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恰到好处
董大山:“……不是,你、你这不好吧!”
“你自己整天说自己是有夫之夫,现在又要去人家小女生家里?”
“你这是道德问题啊,会影响到咱们道观——”
司怀打断道:“去她家里捉鬼。”
董大山沉默了。
司怀撩起眼皮,从包里摸出一张清心符,贴到他脑门上,幽幽道:“大山,做人不能这么淫荡。”
董大山:“……”
“这张符钱从你工资里扣。”
“???”
…………
下午的课结束,张雪雪便给司怀发微信,约在校门口集合。
见司怀和董大山挥手告别,她连忙上前,对董大山说:“同学,你也一起去吧。”
董大山愣了愣:“我不懂那些,去了没用。”
张雪雪用力地点点头:“有用的,司怀一个男生去我家的话,我妈妈可能会误会。”
司怀挑了挑眉,对董大山说:“你应该很有经验。”
董大山:“……”
张雪雪家就在大学城附近的小区,十分钟的车程便到了。
她领着司怀和董大山上楼,密码输到一半,门便开了。
张雪雪喊道:“妈。”
张妈妈惊讶:“怎么突然回来了?今天不是周三么?”
说完,她看向司怀和董大山。
张雪雪介绍道:“他们是道天观的道长,我特地请他们来家里看看。”
张妈妈愣住了,她不上网,一点儿都没听说过道天观。
她悄悄打量司怀,脸上满是怀疑,这么年轻,长得也好,看起来不像是道士。
她把张雪雪拉到一旁,小声问:“你说实话,这是不是你男朋友。”
董大山听见了,大大咧咧地开口:“阿姨您放心,咱们司观主已经结婚了。”
“而且喜欢的是男人。”
闻言,张妈妈的目光在司怀和董大山之间转了转。
司怀解释:“他只是我的员工。”
这下张妈妈的目光在董大山和张雪雪之间打转。
张雪雪连忙拽了拽张妈妈的袖子:“妈!你不要影响道长们。”
“你不是说这两天和爸爸在家里呆着不舒服么。”
司怀扫视一圈客厅,看到空中丝丝缕缕的阴气,和张雪雪身上的一样。
“妈,你说一说怎么回事,司观主很厉害的。”
张妈妈正想说话,门口响起轻微的动静,两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一个穿着polo衫,一个穿着黄色道袍。
看见沙发上的司怀和董大山,穿着polo衫的中年男人怔了怔:“雪雪,这是你同学吗?”
“是、是道天观的道长。”
张雪雪见爸爸也带了道士回家,脸渐渐变红。
她家信奉道教,平时遇到很多事情都会寻找道长的帮助,着急解决家里的事情,便直接带司怀和董大山回家,没想到父女这么有默契,竟然同一时间请了道长。
张雪雪小声对司怀说:“不好意思啊,事先没有和家里人打好招呼。”
司怀淡定地吃着桌上的水果:“没事。”
他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以前就是因为这样认识的方道长。
反正该收的钱还是会收的。
他满不在乎,张爸爸请来的道士冷哼一声,质问司怀:“不知道友是哪个道观的?”
董大山率先开口:“我们是道天观的!”
黄袍道士嗤笑一声:“闻所未闻。”
张妈妈面露尴尬,连忙请黄袍道士坐下来,给每个人都倒了茶,缓缓开口:“是上周末开始的,我和老公忽然开始浑身发痒,没有任何征兆,每天都有一段时间会特别痒。”
说着,她撩起衣袖,给他们看手上挠出的痕迹:“我们本来以为是荨麻疹,就去医院配了药。”
“结果今天上午,我妈来送菜,在家里呆了一会儿时间,突然也开始痒了起来,这才觉得有些怪。”
张爸爸补充了一句:“然后我就联系朋友,找到了这位方道长。”
姓方?
司怀挑了挑眉,抬眼看了看黄袍道士的脸。
长得也有点眼熟。
像……像是低配版方道长?
见司怀打量自己,黄袍道士一甩衣袖,他自报家门:“我乃白云观,方行云道长。”
司怀拿水果的手一顿,这名字听起来很耳熟啊?
以为他是被白云观的名号镇住了,黄袍冷笑一声,对张爸爸说:“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了吗?”
“准备了准备了。”
张爸爸连忙起身,从房间里搬出香案,在香案上摆放蜡烛、白米、果盘等等。
黄袍道士抽出一柄桃木剑,在香案前毫无章法的胡乱挥舞,嘴里还念念有词。
片刻后,他停下脚步,掏出一张符纸,用力地挥甩。
甩了会儿,符纸忽地自燃起来,冒着火光。
黄袍道士当即用桃木剑一指,喝道:“太乙玄门剑!”
司怀往嘴里塞了颗草莓,剑法乱七八糟,剑法的名字倒和方道长的一样。
董大山被黄袍道士的这一幕镇住了,压低声音问司怀:“你不是和白云观的道长们挺熟的么?”
“这人怎么没有听说过咱们道观?”
司怀摇摇头:“可能他耳背吧。”
董大山:“……”
司怀纠结了会儿,拍了张黄袍道士的背影,戳开方道长的微信:【这是你兄弟吗?】
方道长很快回了消息:【我是家中独子。】
司怀低头打字:【他长得和你挺像的,还说自己的是白云观的道长。】
方道长:【白云观没有这种道袍。】
方道长:【定然是个打着白云观旗号的骗子!】
方道长:【司观主你在哪儿?】
司怀发送位置。
方道长:【我这就过来!】
司怀收起手机,对董大山说:“他不是耳背。”
“是骗子。”
董大山瞪大眼睛,脱口而出:“什么?他是——”
司怀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另一边,黄袍道士施法完毕。
他站在香案前,对着空气鞠躬:“大人。”
“竟然是宅鬼吗?”
“好的,我这就让他们准备。”
自言自语结束,他镇定自若地对林爸爸说:“阴差大人说了,是宅鬼作祟。”
“目的是让你的住宅不得安宁,逼你们离开这所房子,好占为己有。”
林爸爸大惊失色:“那要怎么解决?”
黄袍道士:“做三天三夜的道场,请其离开即可。”
道场按法师数量及持续时间算钱,他打着白云观的旗号,价格还能要的更高。
林爸爸正要答应下来,张雪雪站起来:“爸!先让司观主看看。”
黄袍道士面露不悦,可林爸爸林妈妈没有反对,他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林爸爸开口道:“司道长是吗?稍等片刻,我重新准备一下东西。”
“不用。”
司怀懒懒地说:“咱们道观没那么多讲究。”
见司怀比自己还嚣张,黄袍道士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司怀慢吞吞地说:“你既然问了阴差大人,那我也问一问鬼王大人吧。”
听到鬼王,黄袍道士面露讥讽,果然是同行,不过道行太浅,竟然用自己编的道观,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鬼王……
“天苍苍,地茫茫,小青在何方?”
话音刚落,一道阴风吹过,黄袍道士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他本能地转身,对上一双没有眼白的黑眼睛。
“啊啊啊啊啊!鬼啊啊!!!”
黄袍道士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看见他身后的小青,董大山沉默片刻,忍不住说:“这骗子也太没用了吧。”
司怀:“有用的。”
“让我们见识到了物种的多样性。”
第96章 名字
“让我们见识到了物种的多样性。”
董大山:“……”
董大山见过小青,张雪雪一家人没有。
这个假冒伪劣的道士都被吓晕了,司怀扭头看向张雪雪等人。
小青在黄袍道士晕过去的刹那便隐匿了身形,张雪雪他们没有看清楚,只是隐约看到人形黑影。
张雪雪惨白着脸,说话都说不利索:“那、那个是……”
司怀:“是鬼王大人。”
“真、真的有……”张雪雪咽了咽口水,她刚才还以为司怀是瞎说的。
毕竟那咒语跟闹着玩似的。
小青没听见司怀对自己的称呼,满眼都是茶几上的水果。
他吸了吸口水。
司怀把果盘推过去,对张雪雪说:“鬼王大人想吃水果。”
张雪雪结结巴巴地说:“请、请大人随意。”
小青走到茶几边上,一口一个苹果。
亲眼看见水果凭空消失,比道士对空气自言自语震撼多了。
张雪雪咽了咽口水,她从小到大跟着爸妈见过不少道士,还是第一次见到光明正大御鬼的。
张爸爸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缓了很久,他才想起躺在地上的黄袍道士,小心翼翼地问司怀:“方、方道长怎么了?”
司怀懒懒地说:“我问过白云观的道长了,这是个骗子。”
“刚才也没有什么阴差过来,他就是骗你们的。”
张爸爸难以置信:“这、这道长是我同事推荐给我的。”
“他说这个大师很厉害。”
司怀偏头,看了眼他的面相。
左前额官禄宫有一道横纹,但气色黄明,有好运。
“好管闲事,易打抱不平,容易惹麻烦,招小人。”
张爸爸脸色更难看了,这说的是他没错。
张妈妈惊呼:“司道长,您算的太准了!”
“他就是这种人。”
“司道长,所以王强、我同事是故意推荐给我这个骗子的吗?”张爸爸问道。
司怀应了声:“最近在晋升期,那个同事是你的竞争对手吧?”
张爸爸怔住了:“我和他都是副总监,总监是到了退休年龄……”
得知自己会晋升,张爸爸的心情顿时从低谷飞到天上,他连忙给司怀倒茶:“司道长,我应该怎么做啊?”
司怀瞥了眼热气,连茶杯都不乐意碰:“管住嘴,迈开腿。”
董大山一脸茫然:“要减肥吗?”
司怀:“少哔哔,少管闲事,能跑赶紧跑。”
董大山:“……”
张爸爸连声应道:“我会的我会的。”
司怀对他说:“先把这个骗子绑起来,免得他溜了。”
张爸爸从柜子里翻出一根绳子,把黄袍道士绑了起来。
大家都看着张爸爸绑人,董大山凑到司怀耳边,忍不住问:“那他刚才的符纸是怎么燃烧的啊?”
“我没看见他用打火机什么。”
“黄磷。”
司怀瞥了他一眼:“江湖小把戏,电视上以前不是科普过么。”
董大山小声嘀咕:“你一开始不是也被骗了么?”
司怀面不改色:“我那是对人性抱有善意。”
董大山:“……”
林爸爸打了个死结,黄袍道士佝偻着身体,忽然在地上小幅度的扭动起来,他双眼紧闭,并没有醒过来。
司怀收回视线,发现张爸爸和张妈妈也开始挠手挠脸,董大山和张雪雪则没有什么异样。
他皱了皱眉,递给张爸爸张妈妈平安符。
平安符一到手,身上的瘙痒顿时消失不见。
张妈妈宝贝似的抓紧符纸,问道:“司道长,您、您问过鬼王大人了吗?”
“家里到底有什么脏东西?”
司怀问:“除了痒还有其他感觉么”
张妈妈摇头:“没有了。”
司怀哦了一声:“那就是痒痒鬼。”
张妈妈愣了愣:“这、这么朴素的名字吗?”
司怀:“也叫疠鬼。”
这名字听起来就正常多了,张妈妈连忙问:“司道长,我们需要准备什么东西?需要做道场吗?”
“不用。”
司怀扭头,小青已经吃完了果盘里最后一个苹果,对上司怀的目光,心领神会地跟了上来。
屋内的阴气分布的非常均匀,每个房间都有,角角落落都萦绕着阴气。
司怀微微皱眉:“这几天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么?”
张妈妈认真地想了想,摇头道:“没有。”
“突然间开始痒的,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家里很久没有大扫除了,关了一天店,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
听到这话,司怀撩起眼皮,盯着张妈妈。
张妈妈被看得心里一惊:“司、司道长……”
司怀上下打量张妈妈,这才注意到她脖颈上挂着条银链。
他眯起眼睛:“你脖子上戴着什么?”
张妈妈拿出藏在衣服里的项链,看了眼张爸爸:“他前两天买给我的。”
“戴着还挺凉快的。”
项链的吊坠是司怀熟悉的磨砂小瓶子,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泛着黑色。
项链上施了咒,压住了疠鬼的阴气,磨砂小瓶的存在暴露了六道观。
“这个项链一位道长给我的。”张爸爸说。
司怀问:“是不是穿着蓝色道袍?”
张爸爸点头:“对对对,您认识吗?”
司怀应了声:“认识,挺熟的。”
张爸爸松了口气:“那就好,我差点以为那位道长也是骗子。”
司怀:“他比骗子高级一点,是邪教。”
张爸爸:???
“邪、邪教?”
司怀嗯了声,补充道:“害了不少人了。”
见张妈妈还攥着项链,他开口道:“疠鬼就在你项链里。”
张妈妈瞬间面如土色,她一把扯下链子,远远地扔了出去。
磨砂小瓶子质量不好,砸到地上的瞬间便碎的四分五裂,溅到了昏迷不醒的黄袍道士脸上。
黄袍道士幽幽转醒,只见一道黑气从地面上飘了起来,悬在空中。
眨眼间,黑气便凝聚成了人形,他嘴里发着嗬嗬嗬的声音,浑身上下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比之前的鬼恐怖数倍。
黄袍道士倒吸一口气,再次晕了过去。
张妈妈两眼往上翻,想到自己带着这条项链好几天,险些也晕了过去。
张爸爸和张雪雪连忙扶住她,掐她的人中。
小青吸了吸鼻子,舔着嘴巴问:“司怀,可以吃吗?”
疠鬼阴气浓郁,不知帮邪教害死过多少人。
当然可以吃。
“先等一下。”
司怀走到疠鬼面前,问道:“你知道那两个蓝袍道士在哪儿吗?”
疠鬼睁着血淋淋的眼睛,从喉间发出嗬嗬嗬的声音,没有理会司怀的问题,双手作爪,直接扑了上来。
司怀侧身避开,给小青使了个眼色。
小青乐呵呵地冲到疠鬼面前,长大嘴巴,一口咬掉了脑袋,两三口吃完了整个身体。
鬼不会流血,众人只看到疠鬼的身体一块一块的变少,最后完全消失在眼前。
张雪雪恍恍惚惚地问:“他、他怎么消失了?”
司怀:“魂飞魄散。”
董大山默默地在心里补充:被吃的魂飞魄散。
司怀转身问张爸爸:“你在哪儿遇见的那个道士?”
张爸爸勉强镇定下来,磕磕绊绊地说:“就、就小区楼下。”
缓了缓,他解释来龙去脉:“小区楼下的便利店是我们家的,我上周末帮着看了会儿店,那个道、邪教就来买东西。”
“我看他年纪轻轻,用现金付钱,还以为是因为修道不懂手机支付,就给他科普了一下,然后他就把这项链送给我,说是谢礼……”
说着,张爸爸也反应过来了,是他多嘴,惹得那个道士生气了,故意害他们家人。
“怪我这张嘴啊。”
既然是在便利店的话……
司怀问道:“店里应该有监控吧?”
张爸爸:“有的有的,无死角的监控。”
“不过要去店里才能看。”
司怀起身,对他说:“去店里,拍几张蓝袍道士的照片。”
张爸爸连忙翻出钥匙,小心翼翼地问:“您准备施法对付他们吗?”
司怀:“……准备收集证据,报警。”
张爸爸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司怀有些纳闷,大家是对道士有什么误解么?
怎么一个个动不动都问施法的事情?
张雪雪陪着妈妈在家里休息,张爸爸把黄袍道士拎下楼,等着警察来。
刚进便利店,打开电脑,警车便到了,一同来的还有方道长。
方道长朝着司怀点头示意,走到张爸爸面前,掏出道士证:“白云观,方行云。”
“实在是抱歉,我今天才知道有人冒充我们道观的人,到处招摇撞骗。”
张爸爸有点懵:“那个骗子说自己叫方行云。”
方道长表情僵了僵,没想到是冒充他招摇撞骗。
他扭头,看着司怀,幽幽地说:“司观主。”
“我就叫方行云,您怎么还是没有记住我的名字?”
司怀唔了一声,从货架上拿了几根棒棒糖,付完钱,递给小青。
董大山仿佛找到了组织,同情地拍了拍方道长的肩:“兄弟,你也是么?”
“我叫董玉山,司怀只记得我叫董大山。”
方道长的语气更幽怨了:“你好歹还有个名字。”
董大山沉默了会儿,建议:“你可以取个简单好记的昵称,这样司怀就记住了。”
“比如说……方云朵?”
“……”
方道长推开他的手,走到司怀身边:“对了司观主。”
“关于六道观的事情,华国道协和焦昌警方联系过了,没有调查到任何信息。”
“这件事情有些诡异,会长和师父已经亲自前往焦昌市了……”
司怀点了点头,一转身,只见便利店外一个六十多岁的干瘦老头惊恐地看着他,仿佛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
第97章 冥场面
干瘦头穿着件淘宝爆款黑色t恤、棉麻长裤,怀里抱着个快递盒,神色慌张,贼眉鼠眼,看着就不像是个好人。
司怀眯了眯眼睛,试着往门口走了一步。
见状,干瘦头后退两步,转身就跑。
司怀立马追上去。
干瘦头直接跑进一旁的小巷,小巷弯弯绕绕,道路复杂,他跑到岔路口时没有半分犹豫,显然对里的道路十分熟悉。
路上虽然有些垃圾之类的障碍物,但司怀跑得快,没有跟丢,跟着干瘦头跑进了一家隐蔽的快捷酒店。
快捷酒店门口没有前台,干瘦头飞快地跑到电梯前,用力地按着键。
余光瞥见司怀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只好放弃电梯,开始爬楼梯。
干瘦头年纪大了,耐力不行,爬了两三层,便累得走不动了。
他跪倒在地,仰头高喊:“师兄!”
“救命!”
看见一幕,司怀脚步顿住了,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了。
比起通缉犯,貌似更像是疯子。
正想着,寂静的楼道响起了清晰的脚步声。
哒哒哒。
吱呀一声,楼道的门开了。
司怀抬头,瞥见一个穿着同款黑色t恤的年轻单眼皮男人。
单眼皮男人看见司怀,脸上浮现出一个扭曲的微笑。
他一字一顿道:“司、怀!”
司怀愣了下:“你认识我?”
单眼皮男人没有说话,他在司怀那儿吃了不少次亏,长记性了。
他警惕地上下打量,见司怀赤手空拳,裤兜平整,没有带任何法器。
单眼皮男人喜不自胜,阴恻恻地说:“没想到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冷笑一声,拿出一枚通体黑色,泛着阴气的印章。
单眼皮男人咬破指尖,在墙上画了一道血印,接着念咒盖章:
“出幽入冥,万鬼朝礼!”
司怀仔细看了看单眼皮男人的脸,又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干瘦头。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两个人他都没见过。
“你们……”
他话未说完,一道强烈的阴风从楼下飘了上来,阴冷腥臭,熏得司怀忍不住捂着鼻子。
紧接着,墙壁突然蠕动起来,发出黏腻咕哝的声响,伴随着一阵阵鬼哭哀嚎。
司怀偏头,墙壁上浮现出一张张死状各异的鬼脸,鬼脸渐渐突出来,半个头、一个头、脖子……
他们像是想从墙壁中出来,但动作很慢,身体的一部分还黏在墙上,拉成了丝,半边的墙都是丝丝缕缕的腥臭味。
些全都是厉鬼。
司怀多看了两眼,他很久没有见到么多鬼的冥场面了。
之前几次都是因为麻辣烫,还有他徒弟。
单眼皮道士以为他被一幕镇住了,阴冷一笑:“竟敢与六道观为敌,今天便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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