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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恰到好处
“爸、爸爸?”
喊了好一会儿,里面没有一丝动静。
婉婉连忙打开门,看见卧室里的一幕,吓得惊声尖叫。
一小团黑影盖在陈老师脸上,像是呼吸似的,一起一伏,短短几秒时间,黑影的轮廓愈发清晰,隐约可以看出婴儿的轮廓。
陈老师的脸色则越来越差,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方道长飞快地冲过去,举起桃木剑,刺向鬼婴。
鬼婴身形小,速度是方道长的数倍,在空中快速挪动,仿佛在逗方道长玩儿似的,飘到他身后,又突然窜到他面前,桀桀桀的笑声回荡在房间内。
杨建德和婉婉虽然做过心里准备,可亲眼看到这实打实的灵异场面,还是吓得呆在原地。
方道长脚尖一转,桃木剑在空中划出残影,气势和先前截然不同:
“太乙玄门剑!”
“吃我一招青龙出海。”
鬼婴侧身躲开,依旧被剑气划伤,清晰的身体轮廓逐渐模糊起来。
见状,方道长乘胜追击,桃木剑劈空而下:“第二式,拨云见日!”
鬼婴闪躲不及,中了一剑。
司怀看得一愣一愣,直呼好家伙。
和武侠电影似的,居然还有招式。
方道长正欲一剑斩杀鬼,忽地,鬼婴躲到天花板一角,凄厉惨叫,尖锐阴冷的嗓音震得他胸口一痛,桃木剑掉落在地。
鬼婴趁机俯冲下来,直逼方道长面门。
方道长闪身躲开,没了法器,他连忙扬声喊道:“司道长!”
司怀还在状况外,看着屋里的鬼婴,提醒道:
“方道长,你还没捉好呢。”
方道长险些呕出一口血:“助我一臂之力!”
司怀哦了一声,走进卧室。
他一只脚刚踏进去,鬼婴便察觉到了危险,身形一顿,不再攻击方道长,扭头就跑。
司怀怎么可能让他溜走,拔腿冲过去。
他满脑子都是方道长刚才花里胡哨的招式,不能给祖师爷丢脸。
冲到鬼婴身后的同时,司怀掏出镇鬼符,一掌拍上去:
“吃我一张道天镇鬼符!”
炽烈的阳气伴随着镇魂符落到鬼婴身上,鬼婴连喊都来不及喊,模糊的身体化作一丝丝烟雾消散在空气中。
魂飞魄散。
方道长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问:“你、你这是镇鬼符?”
镇魂符的主要效用在于“镇”字,镇压魂魄邪崇。
他太乙玄门剑都没劈死的鬼婴?被一张镇鬼符镇的魂飞魄散了?
司怀犹豫地点了点头:“可能是小鬼不禁镇吧。”
方道长愣怔良久,喃喃道:“道天观的镇魂符,竟有如此强大的威力……”
第一次被同行夸,司怀连忙商业互夸:“你们道观的剑术,也很好看、好听。”
方道长:“……”
他胸口更痛了。
杀人诛心!





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第25节
第15章 好吃的
方道长捂着胸口,慢慢走到床边,检查了一下陈老师的情况,松了口气:“幸好来的及时,令尊没有性命之忧。”
见婉婉和杨建德还愣着,他出声喊道:“陈小姐,麻烦去楼下把我的东西拿上来,再拿两杯水。”
“哦哦,好的。”婉婉回过神,连忙跑下楼。
司怀看了眼时间,现在才十点,没到子时。
他有些失望,看来不是五奇鬼。
司怀轻叹一口气,仔细打量这间卧室。
因为刚才的战斗,到处都遗留着鬼婴淡淡的阴气,司怀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出床附近的阴气不太对劲,和鬼婴身上的有差别。
他走到床边,继续寻找阴气的源头。
很快,婉婉拎着水壶水杯,背着包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方道长拿出一张符箓,低声念咒,将符箓扔进水杯,一眨眼的功夫,符箓便消散在水中。
“陈小姐,麻烦喂令尊喝下去,稍后再送去医院仔细检查身体就好了。”
婉婉连连点头,把杯子放到陈老师嘴唇,小心翼翼地往里倒。
喂了半杯符水,吐了半杯符水。
竟是一滴也没有喝下去。
婉婉求助地看向司怀和方道长:“道长这……”
方道长眉头一皱,又拿出一张符箓贴到陈老师眉心: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司怀不知道这个咒,好奇地问了句:“方道长,这是什么?”
方道长解释:“这是净心神咒。”
“陈先生被厉鬼侵害,身体本能地抗拒符箓。”
司怀点点头,学习方道长说的这些行话。
婉婉继续尝试喂符水,还是吐了出来。
方道长眉头一皱,偏头看向司怀。
他的语气不再像一开始那么傲慢,低声问道:“不知司道长有喝高见?”
司怀低头,看着陈老师脖子上两道漆黑的阴气。
因为方道长的净心神咒,阴气颜色稍稍减淡,但还是牢牢地扼住了陈老师的喉咙,阻止他吞咽。
婉婉急得都快哭了:“司道长,您有办法么?”
司怀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和方道长一样的炫酷咒语。
他思索片刻,含糊不清地念了句:“道天天尊急急如律令,嘛咪嘛咪哄。”
然后伸手掸了掸陈老师脖颈的两圈阴气。
阴气瞬间消散,陈老师的呼吸肉眼可见地平稳下来,青紫的脸色逐渐正常。
婉婉连忙喂符水,这下能喂进去了。
听见咒语的方道长惊呼出声:“司道长,道天天尊是?”
司怀:“是我们道天观的祖师爷。”
“那方才的咒术?”
司怀面不改色地瞎扯:“道天阳刚咒。”
“用阳气驱散陈老师身上的阴气。”
方道长惊呆了,这咒术名字闻所未闻。
道天观莫不是什么隐世大观?竟有如此稀罕的咒术。
见人没事了,司怀继续找阴气的源头。
床头柜床下都找遍了,什么都没有。
方道长小声问道:“司道长,你在找什么?”
司怀:“有阴气。”
方道长没有怀疑,说道:“我去做法。”
司怀疑惑地问:“你看不见么?”
方道长沉默了,他要是看得见还用得着做法么?
不是每一个道士都有阴阳眼,更不是每一个有阴阳眼的道士都能看见阴气。
阴阳眼对道士来说是修行利器,只有极少数的人才有,大部分道士甚至还需要借助外物才能看到鬼魂。
其次,阴阳眼也有差别,能看到魂魄、看清魂魄、看清世间万物……
天赋越高,看得越细致。
对司怀来说,房内丝丝缕缕的阴气十分瞩目,对方道长来说,他只能勉强感受到阴气的存在。
方道长不说话,司怀没有再追问。
他绕着床走了两圈,脚步一顿,低头看着床上厚厚的鸭绒被。
床上还没有看过。
司怀掀开被子,只见陈老师手边静静躺着一个像是玉制的瓶子。
大约十几厘米高,瓶身满布冰裂纹装饰,瓶口周围分别直立着五根圆形管,造型奇特。
婉婉一脸惊讶:“这多管瓶怎么在床上?”
司怀愣了下:“多管瓶?这是魂瓶的一种么?”
婉婉自小被陈老师熏陶,对古董略有研究,她解释道:“是魂瓶的一种,也叫谷仓瓶。”
“这个就是一个月前爸爸从乡下带来的,爱不释手,没想到居然还一起睡……”
说着说着,婉婉脸色变了变,意识到就是从一个月前开始,爸爸开始变得不太对劲。
“司道长,难道是……”
司怀点点头:“前段时间,我表弟也因为魂瓶出了些事故。”
他走过去,正要拿起多管瓶。
指腹距多管瓶几厘米的刹那,卧室的灯泡滋滋两声,忽明忽暗地闪烁起来。
一阵阴风从窗外刮了进来,黏腻阴冷,伴随着一个女人的低声呜咽:
“我的孩子……”
婉婉怔了怔,浑身发抖,下意识靠近司怀:“司、司道长。”
司怀以为她好奇,解释道:“她在问自己的孩子。”
“应该是刚才那个鬼婴的妈妈找来了。”
司怀望过去,继续讲解:“她现在飘进阳台了。”
婉婉:“……”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低语声愈发清晰,下一秒,灯光猛地亮起,阳台上出现一个红衣飘飘的长发女鬼。
她猩红的双眼直勾勾地扫过卧室每一个角落,没有感受到鬼婴的气息,她表情瞬间狰狞起来:“我的孩子!!”
红衣女鬼厉声尖叫,露出嘴里密密麻麻的尖锐牙齿,十分渗人。
方道长心里一紧,拿起桃木剑冲过去,提醒道:“当心,这女鬼道行很深!”
杨建德还没从刚才的鬼婴缓过来,又来了个鬼妈,站在床边呆若木鸡。
婉婉双脚发软,路都走不动,跌坐到地上。
“太乙玄门剑,第三式,恨福来迟!”
方道长一剑刺向长发女鬼面门。
红衣女鬼丝毫没有闪躲,张开嘴,直接吞下桃木剑。
方道长内心大惊,第三式居然伤不到这女鬼分毫。
红衣女鬼阴恻恻地说:“你这牛鼻子道士,居然敢害我的孩子!”
方道长掏出身上所有的符箓砸过去,转身吼道:“先走!”
“想走?”
红衣女鬼冷笑一声:“把命留下。”
话音刚落,砰砰砰几声,所有门都被关上了。
司怀这下有些惊讶了,难怪要钱喜欢当鬼,这隔空关门的技术简直是懒人福音啊。
方道长刚跑了两步,就被红衣女鬼的长发缠住双脚,卷到了阳台上。
他全身上下被长发包裹,脸色憋得涨红,艰难地喊道:“司道长!”
红衣女鬼动作一顿,脑袋直接转了一百八十度,冷冷地看着另外几人:
“还有道士”
“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婉婉颤巍巍地拉了拉司怀的裤脚,话都说不清楚:“司、司……”
司怀想起这儿还有几个普通人,连忙拿出平安符,扔到他们身上,接着冲向阳台。
他直接一把薅住红衣女鬼的头发,熟悉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第26节
司怀受不了,他再懒也知道洗头洗澡,这帮鬼是怎么回事!
他怒骂道:“你们做鬼的都这么不讲卫生的么!”
他用力一拉,直接把红衣女鬼一头长发给扯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红衣女鬼凄厉惨叫。
没有长发的缠绕,方道长摔到地上,眼冒金星,模模糊糊地听见司怀气势恢宏地喊了一句:
“第一拳!”
“普通攻击!”
他艰难地看过去,只见司怀一拳砸在红衣女鬼肩上,下一秒,红衣女鬼的左胳膊便凭空消失了。
方道长喉头涌上一阵腥甜,吐出一口血。
红衣女鬼痛得脸色扭曲,万万没想到对方一个普通攻击自己的手就没了。
魂魄的疼痛加上失去孩子的精神疼痛,双重攻击下来,她冲向司怀,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我要杀了你!!”
一旁的杨建德回过神,连忙拿起地上的书包,扔向司怀:“法器!”
司怀接住书包,拎着书包带,抡起来砸向红衣女鬼双腿:“吃我一书包!”
膝盖以下的脚瞬间消失。
方道长震惊地看着那只其貌不扬的书包:“这是什么法器?”
司怀随口道:“知识的力量。”
意识到自己不是司怀的对手,她厉声喊道:“陈福鸿!”
司怀正疑惑陈福鸿是谁,便听到婉婉喊了一声爸爸。
他回头看了眼,床上的陈老师身体突然一颤,睁开眼睛,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看见阳台上的红衣女鬼和道士,他一把推开婉婉,怒道:
“你们在做什么?!”
司怀愣了下,没想到陈老师手脚这么僵硬,说话倒是挺利索的,一点都不磕巴。
陈老师连滚带爬地下床,挡在红衣女鬼面前,撕心裂肺地说:“婉婉,她是你妈妈啊!”
婉婉难以置信,瞪大双眼:“我妈早死了!”
陈老师:“这不是变成鬼了么!”
司怀:“……”
他瞥了眼双眸猩红,满嘴獠牙的红衣女鬼,忍不住出声道:“陈老师,你口味挺重啊。”
方道长擦了擦嘴边的血,气息奄奄地说:“陈先生,这女鬼少说也有几百年的道行,怎么可能是你逝去的妻子……”
陈老师扭头,看见方道长身上的道袍,不由分说冲过去压住方道长,掐住他的喉咙:“你这个破坏家庭的不法分子!想害得我妻离子散……”
见状,婉婉和杨建德连忙过去扯开两人,场面十分混乱。
红衣女鬼现在只剩下一只右手,知道今晚是不可能为自己和孩子报仇成功,她咬了咬牙,冲出门外。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你们等着!”
司怀正在看陈老师和方道长打架,被这一句话喊得回了神,发现红衣女鬼要跑路。
他连忙追出去,刚跑到楼梯口,便看到红衣女鬼身旁多了个青皮小鬼。
“你怎么在这儿?”
青皮小鬼看了司怀一眼,又看了看红衣女鬼光秃秃的脑袋,下意识摸了摸头。
看见他的动作,红衣女鬼猜到他们之前肯定发生过什么。
感受到青皮小鬼身上强大的阴气,她问道:“你也和这个道士有仇么?”
红衣女鬼缓缓伸出仅剩的右手:“我们可以携手合作,互利共赢。”
青皮小鬼低头,吸了吸鼻子,缓缓地握上去。
红衣女鬼扬起唇角:“那么我们——”
话未说完,青皮小鬼倏地张大嘴巴,嘴角咧到了耳后根,一口啃下红衣女鬼半个脑袋。
红衣女鬼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被高举了起来。
青皮小鬼举着她的右胳膊,吃糖葫芦似的,一口一截身体,两三口便啃完了红衣女鬼的身体。
司怀惊呆了,愣愣地看着青皮小鬼。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灼热的目光,青皮小鬼慢吞吞扭头。
他眨了眨眼,晃了晃红衣女鬼的胳膊,生涩地吐出几个字:“要、要一起吃吗?”
司怀:???
青皮小鬼不懂他的疑惑,忍痛递过去:“你、你吃。”
司怀慢吞吞地开口:“……我是人。”
青皮小鬼似懂非懂,把红衣女鬼的胳膊放到地上,吸了吸口水:
“好、好吃的。”
司怀:“……人不吃鬼。”
青皮小鬼茫然地看了他一会儿,一口吞了红衣女鬼的胳膊。
他指了指二楼陈老师等人所在的房间:“那、那,有人。”
青皮小鬼没有吃过人。
他舔了舔唇,天真地问道:“好吃吗?”
司怀沉默片刻:“我也没吃过。”
作者有话要说:
净心神咒是真的有这么个咒,咒语摘自百度百科
道天阳刚咒是我瞎编的(狗头
第16章 很饿的
青皮小鬼没有吃过人。
他舔了舔唇,天真地问道:“好吃吗?”
司怀沉默片刻:“我也没吃过。”
青皮小鬼盯着他看了会儿,歪了歪头:“一、一起吃?”
司怀:“……人也不吃人。”
青皮小鬼愣愣地看着他:“为、为什么?”
“人、人什么都吃。”
司怀顿了顿,对他说:“吃人是犯法的。”
“你不要吃,会被抓起来的。”
司怀想了想,恐吓道:“会饿肚子的。”
犯法和饿肚子两个词,青皮小鬼听懂了,他连连摇头:“不、不吃。”
没想到他这么听话,司怀继续说:“也不要随便拿别人的东西,那也是犯法的。”
青皮小鬼睁大没有眼白的眼睛,仿佛听见晴天霹雳。
他低下头,看着空空如也的地板,擦了擦口水。
应该留点明天吃的……
见他恹恹地垂着脑袋,司怀问道:“还饿么?”
青皮小鬼点点头。
司怀想想也是,那红衣女鬼不知道几百年没洗澡,不反胃就不错了。
他拿起茶几上的果盘,推了过去:“吃这个。”
青皮小鬼抱起果盘。
楼上卧室的动静越来越响,夹杂着水杯碎裂的声音。
司怀看了眼,扭头对青皮小鬼说:“去玩吧,哥哥还有事要忙。”
青皮小鬼乖乖点头。
司怀上楼,卧室一片狼藉。
水杯、台灯、书等等东西散落在地上,杨建德和婉婉死死拉住陈老师,方道长则坐在阳台地上喘着粗气,脸上多了几块乌青,估计是被陈老师打的。
见司怀跟没事人一样回来了,方道长哑声问道:“那女鬼跑了么?”
司怀实话实说:“死了。”
方道长松了口气:“那就好。”
一旁的陈老师听见了,浑身一震,僵硬地看向司怀:“你、你说什么?”
司怀以为他耳背听不清,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她死了。”
“魂飞魄散的那种。”
陈老师瞪大眼睛,片刻后,两行眼泪流了下来,他抱住床上的多管瓶,嚎啕大哭:“珊珊!你怎么就又这么去了啊……”
“是我对不起你!没有保护好你,我是个废物……”




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第27节
陈老师声泪俱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婉婉一出生妈妈就去世了,她只见过妈妈的照片,和红衣女鬼的长相天差地别,但见爸爸这副模样,心里忍不住升起一丝怀疑。
她连忙问:“道、道长,这、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女鬼该不会真是我妈吧?”
方道长摇了摇头,牵扯到脸上的伤口,嘶了一声:“不可能。”
他仔细打量陈老师,皱眉道:“按理说女鬼魂飞魄散,她施的幻术也应该自然消失。”
方道长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站在几步之外对着陈老师念净心神咒。
念完,陈老师没有丝毫变化。
方道长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不应该啊。”
“令尊莫非与那女鬼朝夕相处……”
有了感情?真把那女鬼当老婆?
婉婉脸色变了变,直呼爸爸本名:“陈福鸿!”
“你清醒一点,她不是人!是鬼!”
“想要你的命!”
“鬼又怎么了?”陈福鸿用力一拍床铺,怒道,“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你就学会物种歧视了吗!”
“老陈啊,那女鬼真不是珊珊,是化成珊珊的模样想要你的命啊。”杨建德连忙帮着劝道。
陈福鸿:“那不就是珊珊么!”
司怀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陈老师脑子不好使,说的话还是挺有歪理的。
方道长看不下去了,低声问司怀:“司道长,你们道观是否有办法处理这种事情?”
司怀不敢保证:“我试试吧。”
“陈小姐,麻烦你去烧壶开水。”
“好的。”婉婉这会儿没工夫细问,火急火燎地下楼烧水。
她一走,司怀关上卧室门,先给杨建德打了支预防针:“杨老师。”
“黑猫白猫,只要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
杨建德茫然地点头。
司怀拎起床头柜上的水壶,浇了陈福鸿一脸冷水。
陈福鸿本来就因为阴气入体怕冷,这一头冷水倒下来,冻得打了个激灵,牙齿打颤,浑浊的眼神却清亮了两分。
见物理攻击有用,司怀打开窗户,冷风呼呼地灌进来。
陈福洪打了两个喷嚏,脑子稍稍清醒了些。
司怀蹲下去,用朋友之间的口吻和他聊天。
“珊珊走了多少年了?”
陈福鸿抹了把脸,干涩地说:“二十多年。”
“她是个好人吧?”
“当然,她最……”
司怀懒得听他长篇大论,打断道:“死了二十多年,还是个好人,早该转世投胎了。”
“人家这会儿早就把你忘得干干净净,快快乐乐地和十几二十岁的小男朋友谈恋爱了。”
陈福鸿沉默了。
司怀继续说:“我看你暂时也不怎么想死,还不如好好捯饬自己,老树开花,找个第二春。”
“我妈死后,她第一任老公就找了个差二十多岁的,年轻漂亮的老婆。”
司怀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对准陈福鸿的脸:“你看看你自己这模样。”
陈福鸿现在形销骨立,脸色土黄,司怀的老年机像素渣,还碎屏,照得他愈发不敢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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