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闺蜜果然有问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邱子会爬树
最后十秒,对面甜甜的小声反驳:“不要,木子长得像魔法猫咪那样可爱,泰坦太丑了!”
木子吸了一口气,选了魔法猫咪,金主爸爸,你说了算!
木子在等待的时候,看了一眼弹幕。
全网通告:【木子是我老婆】送了一个猫咪庭院:大家快来看我老婆玩魔法猫咪!超可爱!
房管1:现在老板们都流行用变声器了吗?!
房管2:对啊,都喜欢萝莉音呢!
房管3:老板们喜欢用萝莉音怎么了,还有老板喜欢穿女装呢!
弹幕开始慢慢多了起来。
“木子和粉丝连机了吗?”
“上周就每天和抽中的粉丝玩游戏了!”
“哪里报名!”
“哎,今天提前直播了哎!”
房管1:我这里,通过后,需要加群哦
弹幕全在刷“木子,在群里吗?”
房管2:木子的工作和生活是分开的,希望大家不要打扰私生活,粉丝群都是我们三个房管在管理的。
木子无语地跟着萝莉音小妹妹后面,想着等四级了,就开大上奥巴马的身,结果还没四级,奥巴马拿着枪一通乱少扫,盲僧刚打完红buff,赶过来,木子连忙闪现到敌方adc面前,一个虚弱,对方机器人辅助开了护盾,盲僧闪现穿墙,将准备逃跑的敌方adc踹了回去,木子挨了所有伤害,奥巴马直接拿了一血加双杀。
木子愣了愣。
奥巴马甜甜地问:“老婆我厉害吗?”
木子按了回城,清了清嗓音说:“小妹妹,老婆不能乱叫,叫木子姐姐。”
奥巴马傲娇的“哼”了一声。
木子回血满了,笑着夸奖道:“真厉害!”
开始是真的客套,直到木子发现,对面四个人被萝莉音奥巴马一个人包围,塔下极限四杀的时候,木子看着灰色屏幕的自己,一句大哥牛i逼 卧i槽,正在舌尖,一张嘴就说出之前,奥巴马先开口了。
“老婆,刚才是谁杀的你,我要取他狗命!”
木子无力的第二次纠正道:“我不是你老婆,小妹妹,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奥巴马又傲娇的“哼”了一声。
能怎么办呢?!只能保持微笑继续直播。
弹幕
“微博过来的!木子能不能多在微博发些化妆视频?!”
“我也是!我也是!我超吃她的颜!”
“木子不要当主播了!出道吧!这张脸好好看!好适合当女主啊!”
“那个粉丝太恶心了吧,一直叫老婆的,木子是大家的!”
“房管,这种粉丝怎么选上的,影响我们心情啊!”
房管1:下次注意哈,大家友善,不要攻击哦。
直播了快三个小时,木子眼睛发酸,脖子僵硬,腰杆也疼,终于和萝莉音说了再见,念了贡献前榜十,关了电脑,她拿起手机,打开张珊姗的微信界面,发了一段语音。
“卧槽,我今天遇到一个傻逼,他i妈居然是用变声器的猫鱼公司的股东你敢信吗?!还一直叫我老婆,艹!早知道,就不签合同了!”缓了两口气,木子想起了张珊姗出门前,啥也没说,愣了两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张珊姗不在只是单纯的朋友,她们是亲友,分享着各自生活的点点滴滴,无数的琐碎杂事,陪对方度过无聊的,有趣的人生的每一天,木子手指上滑,取消了发送语音。
其实比起张珊姗需要她,她更需要张珊姗吧。
她有家庭,即使破碎了,也有同事,亲人。
而木子,只有断断续续联系的朋友,两个认识时间最长,关系最近的老友,一个在北京,一个在上海,只有张珊姗这六年,几乎每一天都陪着她。
照顾她的情绪,照顾她的生活。
看了看界面,又退出了,再看看邹北枬的界面,还是没回消息。
她直接转账2000000.00给邹北枬。
木子:我早上说的,你就当开玩笑吧,三三如果喜欢你,她会和你聊的。
邹北枬:你出尔反尔?
木子:感情没法套路的,真心换真心,邹总裁。
邹北枬:上官木,我派人调查过你。你的过去,我了如指掌,说吧,这事谁告诉你的。
木子:……私自侵犯她人隐私,我可以告你。
邹北枬:别开玩笑了,上官木,你就算和她关系再好,你们也只是朋友而已。张珊姗奶奶的资产和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她如果想帮你,会等到现在吗?你还不如拿了我的钱,至少是现金,之后我们可以再谈,而且我们双方的爷爷都同意了。
木子拿着手机,完全愣住了,她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的看了这句话。
木子:你说清楚。
邹北枬:你还不知道呢?张珊姗的外婆去世后,遗嘱的所有继承权归她一人所有,李梨歌知道吗?百度了解一下。
木子打开手机浏览器,输入李梨歌。
不一会浏览器的标题全堆砌在了一起。
木子往下滑着看下去。
李梨歌葬礼!前夫亮相!
李梨歌遗嘱继承人曝光!对方竟是孙女!
李梨歌和张家那些不得不说的往事!
木子点进去看了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房地产开发公司,就是张珊姗工作的那家,原来那是继承财产,她是老板,不是什么小会计。
木子好像想起来了,去年的一个晚上,张珊姗从家里回来,神情麻木而悲伤,请假在家里呆了一周,她和木子一起打游戏。
从早到晚,从晚到早。
木子陪着她一起吃了一周的火锅。
那天,张珊姗抓着木子的手很紧,她问:“你会离开我吗?”
木子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她好像说:“人本来就是独立的个体,所有人都是相交线,交集过后,肯定会分开,只是有的相交的时间长,有的短。”
说完,张珊姗松开手,继续打游戏了。
木子现在想起来,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在这么重要的时刻,自己不安慰她,反而说什么狗屁相交线!
她点进去了一个扒内幕的帖子,上面说这个不露脸的外孙女继承了李莉歌的集团股东和各处房产,整合评估市场价保守估值八千亿。
木子看着这八千亿,这三个字。
不是八百万,不是八千万,也不是八亿,是八千亿……
就是说,如果我每天刷一百万,我要刷两千一百九十二年,才能用完……这笔钱。
人的寿命撑死也就一百岁。
也就是说她刷一百年,每天刷一百万,要刷二十辈子才能用完。
怪不得张珊姗说邹北枬是开小公司的!比起八千亿可不就是小公司吗!
邹北枬真是想屁吃!
怪不得死缠烂打,居然想用区区二十万就让自己身先士卒,不可能!
木子下播后,在楼上楼下来来回回走了三个小时,依然心跳如鼓,不知道张珊姗回来,和她说什么好,等到天都黑透了,木子肚子饿的咕咕直叫,人还没有回来。木子打开手机,发了个微信:你怎么还没回来?
三儿:今天回家住。
木子想了想,想说些什么,可说什么呢?往常周末她基本上都是回家陪她妈妈的啊!
张珊姗看着木子微信界面上的正在输入,看了半个小时。对方依旧正在输入。
她看了看文件,等到凌晨一点了,再看木子的微信界面仍然是正在输入。
张珊姗嗤笑一声,把手机往地上一摔。
拿手捏了捏太阳穴,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件,突然想起了早上木子端着馄饨的小意温柔。
木子是通宵失眠。
晚上好不容易眯睡着了,就梦到六个价值一千万的爱马仕包包,在她面前转啊转,转啊转,晃啊晃啊。
然后天上开始下红艳艳的钞票雨,张珊姗带着木质眼镜,穿着红色阿宅帽衫对木子说了那句:苟富贵,勿相忘。
木子睁开眼睛,身体疲惫异常,可大脑依旧活跃兴奋的难以自持,左思右想,她到底为什么会觉得张珊姗和她一样是个穷人?
木子想起来了,那是大二的那年暑假,木子住在学校寝室,因为和前男友分手,丢了长期饭票,木子开始在网上购买手机膜,开始在天桥,大学城,公园,一天三个地方辗转贴膜,因为没有成本,找张珊姗借钱,她给了一个方案,张珊姗出成本钱,木子出劳动力,两人一起出摊,赚的对半分。
于是那一个暑假,张珊姗陪木子住在学校宿舍里,两人每天起早贪黑的贴膜赚钱,一天最多300,有时候少的100.
有一次,夜晚暴雨,两人浑身淋湿,可从公园打车回学校要50块钱,于是两人抱着桌椅板凳,在广场商店门口避雨。
可那天,明明两人都很狼狈,可张珊姗笑的很开心,木子被她温暖的笑容所感染,两人买了一个汉堡,一人一半,等雨势小了,坐着了一个小时的公交回了学校。
当天回去,两人洗了个热水澡,因为怕冷,张珊姗钻进了木子的被窝里,本来狭小的单人床,挤着两个人更是拥挤不堪,两人只好侧着睡,张珊姗从后面抱住木子,她浑身冰冷,木子摸了摸她的手,手也是冰凉的,于是木子动了动屁股,将自己的背牢牢贴着张珊姗,希望用自己的体温来让她稍微好受一点。
可半夜,张珊姗还是发烧了,她像只八爪鱼一样缠着木子,灼热的呼吸就喷在木子的脖子上,木子只好翻身过去,张珊姗不依不饶的,木子被困在她的天罗地网里,动弹不得,也没法下床给她倒水,只好以一种极其不舒服,奇怪的姿势被张珊姗抱着,木子拿手晾在外面,冷了之后,就放在张珊姗的额头上,如此反复,希望她能够好受一点。
这一次,木子十分自责,害的张珊姗生病了。
她懊恼地自言自语道:“如果我们有钱点就好了,我们就直接打车了,也不会害你发烧感冒了。”
回应木子的是,张珊姗毛茸茸的头,和滚烫的呼吸和体温。
想到这里木子的心终于平静下来了,脑神经也没那么活跃了。
即使她身价八千亿又怎么样,即使她有钱到可以把航天飞船买下来,她也是那个和自己一起打工贴膜,愿意陪自己在雨夜里淋雨,和自己分食一个汉堡,和自己住在那拥挤狭隘小房间里,一起生活了六年的张珊姗。
什么都改变不了。
想通之后,木子起身开灯,把外星人电脑和价值千万的爱马仕包重新放进箱子里密封起来。
有些事,它客观存在,你知不知道,它都发生了,经过了,就像张珊姗这个人,不管她是谁,拥有过什么了不起的财富,或者干过什么了不起的事,她还是她,什么都没有改变。
木子收拾完之后,倒头就睡,再无别梦。
第二天早上,是被麒麟呲牙恐吓的猫叫声惊醒了,她看了一下时间,早上十点,那只小猫咪又在作什么妖?
木子挠了挠下巴,寻声上楼,看到麒麟竖起尾巴,弓起背,对顶楼花园喵喵叫,木子打开玻璃门,走进去,看到顾骊和一群工人在清洗游泳池,顾骊看见木子,欢脱地踩着高跟鞋走去,一直一把把木子抱住,笑着说:“你醒了?吵到你了吗?我已经尽量让师傅们很小声了。”
木子看着龟缩在屋内的麒麟,她推开顾骊,把麒麟抱在怀里,对顾骊说:“你没有吓到我,你是吓到这个小东西了。”
顾骊拿手逗了下麒麟,麒麟对她‘哈’地凶了一下。
木子把麒麟丢回屋里“它怕生人。”
顾骊皱着笑脸,可怜兮兮地问:“它是不是不喜欢我,因为它的主人也不喜欢我?”
木子无语地揉揉自己的头发,敷衍地说:“没有,我很喜欢你,麒麟也会喜欢你的。”
“它叫麒麟啊,好可爱的名字!和木木一样可爱!”
木子感觉顾骊是个无脑木吹,“大早上,你做什么?”
顾骊:“我想游泳锻炼身体,所以请师傅们清洗下泳池,之后就可以冬泳了。”
木子打了个哈欠,“那你继续,我回去睡了。”
顾骊拉着木子的睡衣衣角,一双桃花眼忽闪忽闪地问:“中午一起吃饭吗?我给你做饭!”
木子点点头说:“好。”
刚说完好,脸上就被顾骊重重地亲了一口,木子无语地看了她一眼,顾骊被那一看看的心神荡漾,又把木子抱着又亲了一下,木子翻了个白眼,拍了拍顾骊的手偶,下楼锁门,拉百叶扇,然后回房倒头就睡。
回笼觉真香真美,回笼觉可以抑制兴奋,补充体力,安抚脆弱的脑神经。
所以张珊姗早上回来拿文件的时候,进木子房间坐在床上看她的时候,木子一无所觉,甚是砸吧了下嘴,表示梦很香甜。
所以在张珊姗长久的注视下,木子仍然一无所觉,直到电话响了又响木子闭着眼拿起来接听。
她闭着眼,困恹恹地说:“喂?顾骊,该吃饭了?好,等我一会,我马上过来,十分钟,嗯,十分钟。”
挂了电话,木子嘟着嘴,揉着眼睛,终于睁开眼,看到穿着浅色毛衣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张珊姗的时候,木子问了句:“你干嘛?装鬼吗?要不要试试穿着红裙子,看能不能吓死我。”
说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随即抱着被子翻身直打哈欠。拿起手机开始看了下时间,十一点半了,打开微博刷了一下,没什么新闻,过了几分钟发现身后毫无动静,木子转身一看,张珊姗像座雕像一样,依然坐在那里。
木子皱着眉问:“三三,你怎么了?”
张珊姗看着木子,神色平静,口吻不辨喜怒:“顾骊表白你答应了?”
木子:“啊?什么?没有啊。”
张珊姗取下眼镜,拿着身上那件浅色的毛衣开始擦拭镜片。木子看着张珊姗身上的毛衣突然想起来了,这件好像是自己去年在淘宝买的,当做家居服在穿,长度刚好可以遮住屁股,这衣服怎么又被张珊姗征用了,她都是资产八千亿的大老板了,为啥还要抢她一个小主播的衣服穿?
可木子还没开口问,就被张珊姗抢先了:“你能不能自爱一点?!男的就算了,女人现在你也无所谓了吗?!”语气冰冷,带着隐隐的怒气。
木子一起身,看着一回家就发神经的张珊姗,她不甘示弱地说:“大清早的,你说什么东西?什么男的女的?”
张珊姗伸手捏住了木子的脸,把她的脸像包子一样捏着,粉色的嘴唇嘟着,很是可爱,木子因为刚睡醒,一双眼睛还带着朦胧不清的迷离,鸦扇般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是在挠着张珊姗的心尖,她面对这样的木子,一下就泄气了,鞋一脱,躺在木子的床上,眼镜放在床头柜。
鸠占鹊巢地开始睡觉了。
木子看着这人刚才兴师问罪的阴晴不定,现在又直接赖在自己床上不走了,真是莫名其妙!
她准备跨过张珊姗起身吃饭,结果被张珊姗一把抓住又倒在床上,她被张珊姗搂在怀里,她的身上有些凉,手指也是冰冷,木子条件反射地握住了张珊姗的手,想温暖她。
“你喜欢顾骊吗?”突如其来的问题,没有任何预兆,木子不知道张珊姗为什么一早上回来就开始发神经,她动了动,想像条鱼一样,从张珊姗的怀里挣脱,可木子握着她的手,感觉到她浑身冰冷的体温,还是放弃抵抗,软了下声。
“都是好朋友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木子好不容易翻过身,看着张珊姗的脸,奇怪地问。
张珊姗的手被木子握着,她的腿被木子夹着,可她的眼神带和怒气和危险的火苗:“都是朋友,她为什么亲你?”
木子眨眼问:“你怎么知道她亲我?”
张珊姗被木子一脸理所当然气得不轻,把手从木子的手里抽开,她翻身压在木子身上,一双漆黑的眼眸似有燎原之火,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她是你朋友?”
“是啊?”
“你觉得她亲你无所谓?”
“亲就亲喽,这有什……呜呜呜”
话还没说完,木子的脸就被捏住,粉色嘴唇嘟的一下张开,露出里面洁白的贝齿和嫩红的舌尖,张珊姗似攻城略般汹涌的含住两片嘴唇,带着滔天的怒火吻了上去,舌头一下如蛇般滑入,她那并不是吻,是想将木子的整张嘴唇给吃进去。
木子浑身僵硬,大脑死机般,只觉得呼吸苦难,木子想逃,可她手一动,就被张珊姗的手抓住,被压在枕头上十指相扣,她的手指那么冰凉,可手掌却炙热,木子已经完全傻掉了,只觉得嘴里一片湿滑柔软。
神志不清中,她听到张珊姗说“张嘴。”
木子睁开眼,看到张珊姗正在注视她,她们俩离的那么近,近的可以看到彼此眼瞳的里自己的眼睛。
“张嘴。木木。”
张珊姗说话轻柔,用哄骗小孩的口吻说。
木子愣了愣张开了嘴巴,不同于被捏开的嘴唇,木子轻轻张开的嘴唇,还有无意识地伸出的舌头一下就被张珊姗含住,反复吸允。
她的吻开始变得轻缓温柔,细细地慢慢地四片嘴唇辗转厮磨,张珊姗滚烫急促的呼吸,像是铺天盖地的潮水将木子淹没。
她脑袋完全放空,晕乎乎地躺在一张像是被梦魇织好的网里,又像是被蜘蛛用根根丝线束缚的猎物。
木子看着天花板上翡翠绿的灯上面是繁复的百合花纹,相交错,盘根错节,木子想明明是花,为什么枝叶会纠缠在一起,像是老树的根一样。
可她还没想明白,就被张珊姗铺天盖地的吻给拉回视线了,那双眼睛,那双漆黑的眼睛,带着情i欲。
和木子以往交往过的所有男人的眼神一样,捕猎者的危险锁定和熊熊燃烧无法熄灭的本能的情i欲。
如果说刚才是大脑当机,那现在木子的大脑已经爆炸了无数烟花了。
木子不知道自己傻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被张珊姗按着亲了多久,直到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木子才神魂归为的坚定地两手握着张珊姗的肩膀,推开她。
这是一个拒绝的姿势。一个自以为坚定拒绝的姿势。
“亲够了吗?”木子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栗。
张珊姗看着木子,她的眼睛带着钩子,伸出舌尖缓慢地舔了一圈嘴唇,像是回味,又像是挑逗,她此时长发散开,泼墨般披在身上,眉眼如风花般带着春情,又像是餍足的兽,明明她是攻城略地的那个,此时却嘴唇嫣红,就这么垂眼俯视木子,眉眼间波动却带着说不出的一股压迫感和凌厉。
手机还在响个不停,张珊姗把手机拿起递给木子,木子就这样被压在身下,在张珊姗的注视下接听电话:“喂?啊,马上,马上,两分钟。”
挂了电话,张珊姗拿手指嫌弃的抹了抹木子脸上口红印,嘴角笑意,可眼神却一片寒冰,“把脏东西洗了。”
木子手忙脚乱地跑去厕所,看到脸上花了的口红印,目测色号是迪奥999.
顾骊踩着高跟鞋,穿着浅色高领毛衣裙,在门口看了又看,望了又望,感觉自己就是那民间故事里的望妻石一样,等看到第十次的时候,盼的人儿终于出来了,她穿着蓝色毛衣裙,没有穿丝袜,一双白皙光洁的小腿就这么露了出来,像是刚分化出双腿的小美人鱼,脚踩黄色的毛绒鸭子鞋,露出的脚踝上面的青色血管隐隐可见,扎着两个宽松的麻花辫,说不出的清纯可爱。
顾骊兴奋的地说:“木木!你怎么才……出来?”随即看到了身后抱着麒麟的带着木质眼镜,扎着低马尾,穿着黑色低领毛衣的张珊姗,笑意瞬间散了,嘴角勾起的笑意,快速的撇了下去。
木子尴尬地笑了笑:“能再加上个人吗?”
顾骊很想说不可以!但看着木子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漂亮极了,被这么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眸注视着,这样的请求,谁能拒绝?!顾骊只能咬牙笑道:“可以。”
在心里不断警告自己,一定要大方,一定要大方,木木不太喜欢自私自利的人。
张珊姗穿着白色的兔子拖鞋,抱着手掌大的麒麟,就这么拖家带口的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了。
木子笑着走进去,跟着顾骊到了餐厅。
椭圆的透明桌子上,白色的蕾丝桌布,桌上的浅蓝色的玫瑰花雕的瓷瓶放着五朵百合花,花香浓烈扑鼻,甜腻得木子感觉下一秒自己就会被甜晕过去。
桌子上的菜肴有十几道菜,简直像是满汉全席,更夸张的是,这个透明桌子上还安装了手动传送带。
真是……有钱人的世界,木子不太懂。
顾骊殷勤地拉着木子,往餐桌上坐下,自己坐在左边,张珊姗径直走过去放麒麟塞进木子的怀里。
木子很想说,吃饭就吃饭,你带猫干嘛?但抬眼看到张珊姗一脸冰渣的表情,只好把麒麟搂在怀里安慰。
顾骊想去逗麒麟,结果又被凶了。
木子看到自己座位桌上上摆放着五个汤煲,打开一看分别是鸡汤煲,老鸭汤,羊肉汤,鲫鱼汤和紫菜蛋花汤。
木子苦笑一脸问号的看向顾骊:“?”
顾骊:“我记得你喜欢喝汤。”
木子的表情一言难尽,她转脸问张珊姗:“你喜欢喝什么汤?”
张珊姗凉凉地抬头看木子:“醋汤。”
木子被那一眼看到背凉了一片,她把鸡汤煲推倒张珊姗面前,“就这个吧。”
木子把麒麟放在地上,听着顾骊介绍中午的大餐:“这是佛跳墙,汤爆双脆,夫妻肺片,松鼠鳜鱼,荔枝肉,龙井虾仁……”木子被这一道道菜看花了眼,接过顾骊递的湿纸巾,擦完手,开始吃菜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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