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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向导是猫猫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辣子鱼棒
“喂,你的罪过”。
埋怨似的。
薛放粗喘着看过去。
那是绑定徽记。
薛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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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教授开六个小时屏障守护相当于什么呢?——做外语同传翻译中途不休息连干6小时,精力脑力不行的能直接崩溃累炸(正常标准外语同传是每30分钟换一次人以确保翻译精度)。哈哈大家参考一下。
小咪那边,把终端丢进马桶,其实正如你们猜想的,他就是安排的相亲对象,只不过他俩彼此都不知道是对方。两个人都以为自己爽约,跑出来和私密男友约会的哈哈哈。
啊,我好喜欢这种不顾一切,抵抗命运又回归命运的互相默契哇。虽然错失了第二天早上就注册结婚的机会,但了解了彼此的心意~ 结婚什么的,就在不远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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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向导是猫猫妻 和我结婚吧
薛放着魔似的向它伸出手。
它图案抽象,红得发黑,是一只海中遨游的鲸,暗色光泽,在血肉深层生根,浮于皮肤表面,嵌在优美的锁骨上,恍如伴侣在战事后将将干涸的血迹,有图腾崇拜式的颓旧。
——象征着缪寻短暂属于他。
薛放发烫的指腹触及到了它。浴后的湿热,滑腻,用指尖勾画描摹,在浅蜜色的奶油肌上作画。“猫”情不自禁战栗起来,尾椎发麻,震动和共鸣从肌肤轻压中传递,他却没有躲开,只撇了下嘴唇,神色不太自在地任由人类抚摸徽记。
“过两天就会消失了……”薛放失落地说。
缪寻忽然拍开他摩挲的手,咬着下唇,弯身扑下来。
“等……等等!给你看给你看,我的在这里。”
薛放稍微坐起来,捋起衬衣袖子,翻过手腕,递到缪寻手里。他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不管多大的场面,从未怯过场,怕过人,被缪寻的手指拢住腕口时,却紧张地心脏砰跳。
“猫”歪着头,低头端详了一会……上嘴就咬,嗷呜!
一口白牙扣在手腕上,啃出深深的印子。“猫”咬得时候,悄悄抬眼瞧着男人的反应,薛放嘶嘶呼着气,没有一点缩回手的意思。
小尖牙戳破了一点,一两滴血珠挤出来,被猫舌头舔走,他抿着嘴唇抬起头,神色倨傲睥睨着徽记上的牙印,仿佛大发慈悲,给人类盖了个“领地”的戳印。
腕口是神经集束地,薛放手脚都热起来,“缪寻……”
“哼……”缪寻灌下整瓶酒,放任自己醉倒在薛放身上,下巴抵着男人胸口,谐谑地看着向导红到滴血的耳垂,“嘻嘻……”笑了出来。
好咸啊……还在发抖……
这么害怕吗?
于是他嘴唇一松,哼哼着发问:
“咕哩叽踏卡昆?”
“啊?”薛放想了三秒钟没分辨出这是哪国语,“你刚说什么……你会,说话!”
“猫”蹙了下眉心,觉得他没懂,呼着酒气又问一遍:“咔酱唔呐多?”
两次的发音都不一样。音色沙哑,含混不清,根本听不出原本的声线,像封闭许久的窗户,灰尘满满,被推开时粗涩响动。
薛放想到了什么,呼吸急促,攥紧了床单。
这是运动性失语症。
世界上的语言障碍者有两种,一种天生聋哑,因为听不见而错失语言学习机会,成为哑巴。另一种,是运动性失语症,听得懂,也写得出,但大脑额叶损伤,中枢神经紊乱,即便发得出声音,也是破碎混乱的音节。
缪寻可以发出声音,可他说出的“语言”混乱不堪,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人能听懂。
所以他索性闭紧嘴巴,不开口了。
然而今天,他用一瓶酒灌醉了自己,丢了终端,没有东西打字,又迫切想表达情绪,就忘记自己不该在他人面前说话,趴在薛放身上,用很久不用的唇舌,唧唧咕咕说一些没有意义的字句。
说话是人的本能。
想表达自己,想对他人倾诉,唇齿碰撞发音,耳蜗共鸣接收,是最直白最敏感也最迫切的需求。
有人说,语言是用来交流的桥。
缪寻的桥是断裂的。桥上,只站着他一个人,不论怎么等,永远不会有人登上桥的另一端。
没有人和他共鸣。没有人,听懂他,回应他。
他等不到人,明明已经绝望地锁起桥,却在我身边,不设防地松开了锁头。
他想跟我对话……不去借助文字的停顿,不假思索,只是抱着我,迷迷糊糊地,解开嗓音的镣铐,毫无所知地抒发感情。
忘记生理障碍,迫切表达的愿求,是最真挚的告白。
不论内容是什么。
一整夜直到天明,他像老房子角落里一只坏掉的收音机,哩哩啦啦~嘶嘶呜呜~高兴地,寂寞地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不知疲倦,也无人问津。
或许某一天,磁轴摔断,电量用尽,他默默沉寂下去,安安静静积满灰,谁也不会记得他……
但这次,他身边有了回应:
“嗯,好啊……”
“我知道……”
“那,呜,我……我们下次去吧……啊……”
“猫”听到他的声音,很满意似的,热情贴过来蹭了蹭他的脸颊,又离开一些,眯起眼睛,奇怪这男人为什么在哽咽。
“猫”被酒精浸泡后的视野晕乎乎的,看得重影,就用手臂揽上他的脖子,捞过来,不高兴地喊他:“xifan,唔消酱……”
薛放,不可以这样。
“呜……好。”男人低下头,狼狈地遮住脸。
“里针提叻么,xianfang?”你真的听懂了吗,薛放。
“缪缪……好啊。”
“xifan,xianfa,siahuan,shifang!”不讲道理的醉酒“猫”生气了,一边喊他名字,一边摇晃他的肩膀。
薛放听到最后一个音节,迟钝地抬起脸,“你在……叫我的名字吗?”
“猫”跪坐在他身上,圈起手臂,故作高冷俯视着他。
薛放的心脏快要冲出胸腔了,他不敢置信又小心翼翼问:“能再叫一次吗?”
“猫”别过脸,昂起下颌,明确拒绝,“唧唔啾泥,xiefang。”就不叫你薛放。
缪寻偷瞄的余光中,男人睁大的眼眶“唰”地落下泪水,划过俊秀的脸庞,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
他哭了吗?为什么要哭呢?“猫”晕晕的脑袋转不过来。
“你叫我的名字了……”薛放引以为豪的理智彻底崩塌,像个小年轻似的抹眼泪,“你是不是,经常偷偷在心里喊我……”
也没有经常,“猫”用手指点点下巴,试图回忆着。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猫”嗅了嗅,扒上他的肩头,探出粉色舌尖,接住男人眨眼时掉下的热泪,卷进唇间尝了尝,唔……更咸了呢。
薛放在浓郁的信息素中几近无法呼吸,低下头,泣不成声,紧紧搂住“猫”的瘦腰不撒手。
如果“猫”能正常说话,会和我说些什么呢……
凌晨四点的夜景,天台的风有多清爽,发炎伤口会不会痛,棉花糖怎么黏在牙上,还有呼唤我的名字时,唇齿的颤动……
我想听到他的声音……哪怕代价再高昂,我也想要得到……
“猫”的表情有些不耐烦,但仍然试探着,伸手抱住男人颤抖的身躯,把他的脑袋按在怀中,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头发,想要安慰他。
“缪寻……以后,都对我说话吧。”薛放紧拥着他,抽着气,嗓音颤抖,意志坚决。
“猫”的表情呆了呆,锈金色的眼睛迷茫看着他。
谁会和一个哑巴提这种要求呢?缪寻从来没听过这句奇怪的话。
除了面前这个男人。
满脸泪水,哭得很难看,闻起来很像海盐。
不过他不讨厌,一点也不讨厌。
好吧,看你是真的想听,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
“猫”调皮地坏笑,跑下去开了一瓶烈酒,自己咕嘟灌了一口,抓住薛放把瓶口强硬塞进他嘴里,男人猝不及防,喉咙翕动着猛咽了几大口。
“啊……好辣,咳咳,咳咳咳……”
辣吗?缪寻歪倒在他身上,长腿夹住,自己又嘬了嘬,觉得还好,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边聊天边酗酒。
…………
薛放拥着缪寻,靠在床头一直坐到了天明。缪寻情绪高涨,和他说了一夜醉话。他也醉了,不明白缪寻在说什么,可是每一句,都会认真回应。答案正不正确,对他俩而言,早已经不重要。
第二天下午,薛放醒来时,缪寻早就走了。
昨夜的酒瓶倒在床上,床单洇开一小片黑红的酒渍,仿佛一夜热情留下的血。
酒渍旁,放着一张小纸片,酒店的炭笔字迹很黑,看得出写的时候很用力:
【不再见】
不再见面,或是不忍和你说再见,抑或两者都有。
薛放躺在那块酒渍旁,捏着小纸片,想了很久很久。
如果我生为向导,是为了解救某一片痛苦的灵魂而存在,那么……我作为人的一生,还是有价值的吧?中度运动性失语症的治愈率是15%,加上向导,是30%,有语言学家协助,高于50%。
——会再见面的。我想听到你的嘴唇间清楚吐出我的名字。
他珍而重之地收起纸片,夹在钱包里,想了想,揭掉了那张沾着酒液与他俩信息素的床单,仔细叠起来,和酒店买下了它。
他回了一趟学校,校园宁静而单纯,学生们毫无恶念,是一名精神高度敏感的向导最合适的养老地。
但薛放已经准备脱离这片平静的小池塘,向汹涌波诡的万丈深海跃去——为了他的猫。
他在办公室逗留了许久,想起自己第一天来时喜不自胜决定养老的样子,淡淡笑了笑。一年之前,他绝不会想到自己会重新回到哨向战场上,参与纷争。他等到了天黑,听到教室走廊的人声渐渐淡了,就从黑暗中站起来,默默收拾起东西。
当天晚上,薛放和容免通了个电话。
“……嗯,嗯,对方哨兵要远派前线战场,拒绝了和我匹配?那样更好。”
他深深呼出气息,幽暗的眸子看向窗外,白塔的大楼在夜空中熠熠生光,雄伟压迫,刺破天空。
薛放半阖眼眸,敛去情绪,告诉容免:“我可以和哨兵绑定结婚,也可以回到本家,只不过有两个条件:
“第一,我要自带哨兵人选。第二,帮我彻底洗白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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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嗑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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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向导是猫猫妻 原来相亲对象是!
今天是1月6日,恰逢许威廉接受社工党首相候选人提名,是向全联邦选民树立形象的关键时机。
也是缪寻发出死亡预告的日子。
星网直播中,许威廉开场一针见血,“异能者们只占总人口的15%,却占据80%的社会资源,对我们这些辛苦工作的普通人,真的公平吗?”
薛放疲惫醒来,打开光网频道恰好是这个,就倒了杯咖啡,继续看下去——
“我们真的需要异能者吗?根据报告,有45.9%的社会恶性犯罪都是失控哨兵犯下。我们纳的税,变成他们手中刀,说好的守护者,为什么骑在我们头上,成了社会上层的吸血虫?为了社会公平,我们必须重新分配资源。”
直播评论疯狂滚动,引起巨大共鸣:“说得好!”“我们要工作,教育,要更多社会福利!”
许威廉言辞辛辣,目标直指中低层收入的普通人,人口基数庞大,和异能者们一向矛盾尖锐。
薛教授托着腮,微笑观看。不愧是许威廉,小动物保护协会人才辈出。
直播中,许威廉的民调支持率如火箭般飙升,界面却突然一黑,在浓郁如泥水的黑幕中,浮现出一张纯白色微笑面具,面具从鼻尖裂到嘴角,营造出惊悚撕裂的大笑感。
实时评论陷入疯狂:
“怎么回事是彩蛋节目吗!”
“老天,许威廉被杀手绑了!!!”
薛教授瞬间坐直身体,紧紧盯住直播画面。
漆黑的杀手站在许威廉身后,罩着大笑面具,用一根钢丝勒住许威廉颈部,那正是他的——
“猫”。
被黑入的屏幕分割成两块,上面是许威廉惊恐的脸,下面开始一条一条放出他勾结军/火商,吞吃回扣,虐/待动物,荒/淫派对,开发制造超感发箍,造成星际23401名普通人永久性/感官失常的证据,简直是在疯狂打脸许威廉刚刚立起来的清正廉明人设。
评论弹幕区都在看戏:“白塔到底在干嘛,这么长时间还没击毙杀手?”
“喂,这绑架犯居然还敢向首相提要求——”
屏幕下方出现黑字:只要首相完成一项小要求,我可以留他一命。
首相斐波拉奇六十岁出头,头发半白面容端肃,眼中有纵横岁月的坚毅与智慧。他中气十足,开门见山问:“你有什么要求?在不损害他人权益,不触犯法律的条件下,我会尽力满足。”
界面下方自动跳出字:“你,给我在纸上画一个椭圆,再在椭圆里打x,最后签上名字。很简单。”
斐波拉奇沉吟片刻,“恕我不能答应。”直播全世界可见,万一杀手在利用他给谁发战争讯号,他将成为千古罪人。
冰冷的钢丝残酷勒进许威廉脖子,“啊!救命呃呃呜呜救我……呃!”他满脸憋红,鼻孔喷气,眼睛上翻,眼看就要被当场处刑。
无数观众惊呼着捂住眼睛不敢看。
“拿纸笔给我!”声如洪钟。
斐波拉奇迅速按照杀手要求画好图形并签名,“现在,按照要求放开他。”
字幕:你没有说“请”。
斐波拉奇忍着升高的血压,重复道:“请你,放开他。”
“呿。”杀手十分不屑。
“啪”,直播现场供电系统中断,陷入一片漆黑,三秒后灯光亮起,场地中央就只有跌坐在地上神魂丢失的许威廉。
出乎薛教授意料,他本以为小咪会按死亡通告杀掉对方,结果重点在那张图上。
一个圈,一个叉,加上至高无上权利者的签名,到底有什么寓意呢?
薛放拿出终端,准备联系缪寻,想约他谈谈永久绑定的事,顺便吃个饭。
顺利的话,明天就去注册,后天搬回本家好了。
信息没人回,薛放想起“猫”应该在逃脱围捕,就退出界面,却不小心按到邮件界面,点开一封未读邮件。
——是之前容免发给他的相亲对象信息,他没兴趣,所以压根没看过。
很年轻的少将?有多优秀,有缪寻优秀吗?他随便下拉,瞄了一眼,简历上是一张端正俊美的脸,军服的禁欲压下了五官的浓艳,给人一种冷漠感。
缪寻。
薛放无法形容自己是狂喜还是震惊,抓起终端冲出了门,他要去找“猫”!
与此同时,在宇宙深处漂浮的超级大都市中心,可以俯瞰整个星系美景的指挥室里,除联邦和帝国外第三大势力——闪密西族的最高管家躬身90度汇报:
“主人,‘猎豹’完成了我们提出的不可能条件,让首相公开画下秘密图腾,要按照约定支持他扳倒联邦副首相玥萨吗?”
虚拟影像里的男人摇晃着酒杯,回身饶有兴致:“狗咬狗,这样的好戏,谁不想看。”
“是,我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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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官邸,秘密会谈室——
斐波拉奇一下一下点着红木桌面,目光沉沉,问面前的年轻人,“钥萨,关于这个杀手,你怎么看?”
副首相洛佩慈钥萨低垂着柔顺的眉眼:“对方似乎来头不小,但显然不是冲着您来的,不如查查这个许议员的关系网,看他到底做了什么,牵扯到谁的利益,好连根拔起。”
瞬间把脏水泼回到许威廉身上。
首相意味深长地注视着他,“不愧是你,深得我心。”钥萨也面带微笑,与之对视,气势一时间竟不相上下。
等钥萨回到住处,已是傍晚。他松开领带,解开衬衫最上面两颗蓝宝石扣子,抓松涂了发胶的黑发,神情懒懒,走进书房按亮光脑。
屏幕上投射出监视器的画面,里面是个灰色空房间,他微微皱眉,对微缩麦克风下令:
“把‘猎豹’带过来。”
不一会儿,画面中走入了“猎豹”,穿的还是刚刚直播时那身漆黑装备。
钥萨盯着画面,简短吩咐:“摘下面具,脱掉上衣,你知道规矩。”
从前听到这句话,那具身体还会轻微震动一下,微不可查的恐惧总是能取悦到钥萨。但今天,“猎豹”毫无所谓,坦然甩掉面具拽开上衣,面对水泥灰墙,双臂贴上去撑住身体,两腿微微分开站好。
连等着挨打的姿势都自动准备妥当,处处透露着习惯性的懒散和藐视。
代替boss行刑的手下哨兵走进来,手里拎着滴着盐水的鞭子。
钥萨给自己泡了壶茶,m5—k星球出产的高级红茶,茶汤颜色红艳明亮,微微波荡,很像鞭子落在浅蜜色后背时,痛出的冷汗与刮出的鲜血和在一起蜿蜒顺着脊沟淌下的色感——
特别适合在处罚“猎豹”时品尝。
潮热,微紧,甘涩浓郁却也清甜……
第一鞭子落在“猎豹”身上,他仿佛毫无知觉,自顾自拿指甲轻轻扣着沙墙里的小贝壳玩。
钥萨捏着小瓷杯的手顿了顿,温声吩咐手下:“帮我加点盐。”
“好的,boss。”
手下拽过小桶,从里扣了大把湿海盐,粗暴胡乱抹在缪寻渗血的后背,擦烂了几处刚刚脱痂的伤口。“猫”微微回头,藏在黑暗处的脸,喉咙滚动笑了一声,赤/裸裸的嘲讽。
温热的茶水在唇齿间荡漾,钥萨听着那鞭子与皮肉碰撞的激奏,轻哼着歌,脚掌打起拍子。
嗯~嗯嗯,嗒~哒哒,嗒~~哒哒……是舒缓欢乐的小步舞曲。
好像还缺点什么。
他湿润的薄唇靠近话筒,声线越发温柔:“自己报数。”
那具饱受摧残而麻木的躯体,终于因为他的命令轻微颤抖了一下——
所有人都认为他豢养的猫不会叫,其实不尽然。
并不是不会叫,是只会在他面前听他的命令发声。能够正确发音的也只有固定的数字。
“……七……”
“猫”的嗓子很哑,几乎听不出原来音色。
“八……”
比起残忍抽打,报数更让他屈辱,因为他能准确说出的,仅有这几个数字。
就着“猎豹”逐渐加重的喘/息声,玥萨轻轻抿一口红茶,嗯……果然这样喝起来更甜。
长久捶打磨炼成的小猫,完全按照他的喜好选出并成长起来的,只属于他的猫。
………
“八……十……”缪寻趴在墙上喘气,破碎不成声,脊背依旧挺得笔直。
“看看你的闯的祸。”boss轻声责备,“给你放了一个月假,月末命你除掉许威廉,你却弄得大张声势,给我节外生枝。还有,本想爱护你,让你晚点报废,进到容氏卧底做些轻松活,你偏不听,要上前线绞肉场里打滚,真是不乖。”
“呵……呸!”“猫”不加掩饰地嘲笑着他,往旁边啐了一口,吐出嘴里血沫。
玥萨警告:“下次我不会再这么纵容你。”
boss刚说完,“猫”叛逆地转身,手下还没来得及惨叫,就被小贝壳锋利的边缘利落割断喉咙。他面带无趣地松开手,任尸体软软倒下,动脉血喷薄向天花板,撒下一场浓稠的血雨。
缪寻转向监视器,倨傲地,朝镜头比了个开枪射杀的动作。
钥萨温柔笑了:“哼,小猫脾气。”
有脾气的小猫走出审讯室小门,贴在监视器看不到的角落。
缪寻费劲向背后伸手,碰到溃烂的伤口,沾了一指头盐,和着自己血,低着头悄悄塞进嘴里舔一舔,唔……咸的,是海盐味……不知道想到什么,他忍着痛,扯了点笑容出来。
接着,锈金色的眼睛重归一片寒冷荒漠,他掏出口袋里的口香糖,使劲嚼了嚼糖,吐出来,把微型炸弹塞进去,嘻嘻笑着随手粘在走廊上——
“轰!!!——”
光脑里传来慌乱的报告声:“boss!猎豹炸塌了据点,冲进组长级会议残杀了六位小组长,我们已经派了九十个哨兵去堵他,之后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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