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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向导是猫猫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辣子鱼棒
这看年龄,是禁忌师生恋?!
“啊,那个,薛,薛教授我们下班了哈。”学生处老师吓得呲溜把窗口关上。
隔壁系教授路过,推推眼镜,诧异:“薛教授,你这……”
薛放僵硬地摸了摸“猫”的后脑,结结巴巴解释:“是,是家里的小辈……”
听到“小辈”两个字,“猫”突然推开他,低头抹着眼睛,脚步慌乱地找路。顺着人群快走几步,肩头的小提琴盒带子掉下来,差点砸在地上,他赶忙抱住,抬头的瞬间不经意露出茫然通红的眼睛,轻轻扫过薛教授所站地方,像被刺痛了,迅速扭头跑出正门。
薛教授放空状态:“……”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概念:到手的猫跑了跑了又要跑了!快追!
围观群众的大脑:他撒谎他撒谎另一个他难过跑掉了!快追!
于是,阿卡纳国立大学新任校长踏着锃亮的大皮鞋飞奔追赶某学生的一幕,成为今日一道难忘的风景线。
一直追到没有人的实验楼,“猫”才渐渐放慢速度。薛放见状,一个箭步上去抓住他手腕,刻意压低声音,带点威严道:
“下次不可以这么玩。”
缪寻甩开他的手,转过一张灿烂又玩味的脸,猜都猜得到,他一路跑过来,心里肯定因为戏耍到薛放而笑了不知多少遍。
掏终端,打字:“你喜欢吗?”
“喜欢什么?”
“和家里的小辈玩师生恋。”
“才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
薛放不假思索,毫不犹豫回答:“我喜欢猫。”
缪寻放下终端,定定瞧着他,剥了一颗糖塞进嘴里舔,边嗑边眯起眼睛,好似在打量人类有没有撒谎。
薛放心虚似的,强调一句:“我是真的很喜欢。”
屏幕显示字:“所以才选我,是么?”
“唔……也不是。”薛教授犹豫着答。
面对疑问的一瞬间,他感觉到,似乎还有其他理由。但他想不出来,也不太在乎,所以接着道:“可能吧。”
“可能就是不是。”
“嗯?”
“猫”低头打字:“不确丁的东西就不是。”
薛放一看,不禁笑了,“是不确定,错字小咪。”
他教师魂发作,完全忘记面前这个是多危险狡猾的杀手,顺手夺下缪寻的终端,按退格键,打出正确的字。
缪寻也没想到,自己手指力气那么松弛。
他蜷了蜷小拇指,放下手臂,下意识因自我保护而后退一步。
薛放想了下,又切出去界面,给缪寻的终端存上自己号码,“下次如果不小心跌倒在路边,或没有猫粮吃,都可以找我。”
奇怪的人。缪寻接过终端,盯着那串数字。
薛放瞄见他快掉出口袋的糖纸,“对了,我没想到你这么早来学校等我。吃饭了吗?我带你去吃饭。”
“不吃。”“猫”果断拒绝。
——十分钟后,语言系食堂。
薛放指着今日套餐,“给我一份炸鱼薯条,等下,两份吧,”转头问,“你要什么?”
咚,一瓶胡椒汽水放在收银台上,四个字:“给我付账。”
理直又气壮。
薛教授指出:“碳酸饮料对牙齿有害,特别对你。”
“猫”扭头就走。
薛教授慌忙掏饭卡给收银员:“买!给他买,买两瓶!”
“猫”又回来了,懒懒靠在一边,似笑非笑看着他付钱。
只是等饭的这会,就有四五个女生男生向他要联系号码,给他塞小纸条。
薛教授很不高兴!当着他的面抢猫,这算什么事?想行使一下校长权力,可大学恋爱自由,饭堂非教师权力区,薛放只能暗戳戳磨牙。
在露台找了个清静地方坐下,薛放把端着的另一份食物给缪寻。
“猫”用手肘推开盘子,把胡椒汽水放在正中间,牙尖咬住吸管。
“光喝汽水怎么行,不吃饭会胃痛。”薛放忍不住说。
缪寻直接从兜里掏出一把小纸条,松开手指,掉在桌上,然后拿出终端,当着薛放面,一个一个输入号码。
薛教授内心:啊啊啊气死了猫这么可爱又不能打,但是他故意气我真的好气!
薛放忍不住了,上手抢纸条要丢掉,被缪寻一巴掌按住,不让他动,两人僵持在饭桌上。
“说好今天陪我的,不能接受别人号码。”薛放找到理由。
缪寻慢悠悠打字:“你可以给我号码,别人也可以。”
“不行,不能去找别人,不是只给我一个撸吗?”薛放惨兮兮问。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也给别人撸。”
“不能给撸!”良善好市民薛教授拍桌子了!
周围唰唰唰侧目围观,薛放讪讪收手,低声妥协道:“好,那你乖乖吃饭。”
缪寻“哼”了声,打字:“我不吃饭,我已经吃过糖了。”
“吃糖和吃饭又不冲突,喝汽水没营养,还不如吃好吃的炸鱼。”
缪寻不作声,只是小口嘬饮着胡椒汽水。水里有浓浓的糖浆味,流进胃部时,仿佛会滋滋燃烧,析出糖液,覆盖住精神和躯体的痛感。
他不能随意吃饭。碳水化合物摄入过多,血液内葡萄糖含量上升,就会晕眩,产生困意,他会觉得这是十分危险的状态。而且组织明令禁止他吃高糖高油高热量食物,任何一种都会影响他的肌肉和神经反应,让他“变钝”。
但糖,汽水和啤酒不一样,它们都不算饭。
薛教授扶着额头,十分为难:“猫不吃饭,等会撸起来猫也不舒服啊。”
一瓶汽水嘬空,放在一边,终端屏幕递到面前:“你以前出去花钱买的时候,也要求吃饭吗?”
薛教授认真想了想,回答道:“是,他们都是肚子饱饱再睡到我腿上的。”
其实薛放这话水分很大,根本没有猫愿意让他摸,更何谈睡他大腿给他呼噜呢?
“一定要我吃了饭再做吗?”
薛教授坚定点头,不能让任何一只小咪饿着肚皮爬上他大腿。
“好。吧。”出于杀手的职业操守,缪寻答应了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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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恋爱的酸臭味……教授被大学生咪搞到毫无办法只能纵容,谁不喜欢猫猫呢~
哈哈小咪的误解“吃了饭再做?”,下一章进了办公室就会被——
反正提醒大家,明天晚上9点一定要准时来看哦!!!懂我意思吧(眼神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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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向导是猫猫妻 快点拿出去
小猫吃饭的样子,薛放见过很多。但像缪寻这么细致的,还是第一次见。
咬一口叉子上的鱼肉,细细抿,慢慢咽,咀嚼了好一会才吞下去,马上配两口汽水,再塞一根薯条,全程吃得面无表情。
饭刚吃下一半,“猫”就撂盘子不干了。
开始打字:“等会去你办公室?还是你想在这里?”
“这里?”薛放诧异重复。大庭广众,人流如织,虽然以前也不是没有给食堂门口的流浪猫喂过食,但公然撸一只猎豹,看起来未免太可疑。
“……这里不行,而且对你也不方便。”总不能让缪寻当众变身。
“我都可以。”
也太随便了。薛放绷着脸,端起餐盘准备送回去,“不可以,去我办公室。”
“猫”又问:“你快吗?我想弄完早点回去。”
薛教授被戳到痛脚,回想起无数次猫咖经历,恼怒反驳:“这次我会慢慢来的!”
“猫”背起琴盒,垂着脑袋乖乖跟在他后面。薛放带他穿过人声鼎沸的食堂,越走越觉得不对劲……
刚刚的对话……怎么好像有点变态?
现在的他……为什么像利用职权潜规则学生的校长?
薛放正琢磨着,一回头,“猫”已经落后他十步远。
缪寻拎着琴盒带子放在地上,想弯一下腰系鞋带,忘记腹部有伤,“嘶”得直起身体。他弯不下腰,就踢着鞋带走,刚走两步,那个男人转回来了。
薛放瞧见他踩脏的鞋带,叹一口气,也不顾两人在学校广场上,直接蹲下来给他系上。
“现在好了。”
一抬头发现,“猫”弯着腰,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很好奇的样子。
“怎么了?”薛放笑着和他对视。
“猫”把双臂横在小腹前,慢慢支起腰,咬着发白的嘴唇,好似很不屑。
薛放站起来,疑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想伸手去碰“猫”,被缪寻躲开。
“快走。”收起终端,缪寻甩下他,反而快步走到前面去。
行政楼的校长办公室占地广阔,足足有一整层——薛教授却很少去那边。大多数时间,他都窝在自己原来的办公室,出门是教室,左转报告厅,往下一层,走廊尽头就有系里小食堂,闹中取静,堪称中年教师养老福地。
进门反锁,薛放从堆成山的书籍和复印材料里扫出一张干净椅子,搬给缪寻,“先坐吧。”
他转身去烧水泡茶,满心期待,脑子里不停复习着撸猫步骤:先摸耳朵,后挠下巴,挠出呼噜声再进攻背部……
身后有轻微的衣料摩擦声,接着是有点重的踢掉鞋子声,薛教授激动不已,猜想“猫”肯定是在变身。怕贸然转过去不好,他手握着茶壶背对“猫”,高兴地问:
“准备好了吗?”
一只手掰过他肩头,拽住领带,狠狠一扯,薛教授还没看清,就被粗暴掼在椅子上,浅蜜色的长腿压上来,薛放心头狂跳,眼前一花,终端屏幕怼到脸上:
“满意了么?”
薛放混乱间看到地上丢的灰色毛衣,牛仔裤,还有学生才穿的帆布鞋,凌乱而暧昧,仿佛在昭示他的犯罪事实。再往前看,坐在他大腿上的青年只着白色衬衣,身上有股淡淡的洗涤剂香味,很是干净清新,可绷起的腿肌是要了命的紧。
啪嗒~跟随薛教授两年的茶壶砸在地上。
薛放的神经又烧断了。
猫……猫这次……真的坐在他腿上了!
酒吧的那场钢管舞历历在目,他想起“猫”在后巷燎过枪口,胃部就热辣辣烧起来。
今天和那天还不一样。今天的“猫”是学生装束,眼神没有那么锋利勾人,更多的是温良和迷茫,似乎很无害,单纯,简简单单的就像没有夹心的太妃奶糖。
“猫”微微蹙起眉,打字问:“还是你喜欢更主动一点?”
说着,他就要去拽薛放皮带。
薛教授慌忙抓住他的手,“不对!”
“不是要我给你撸?”
薛放突然意识到之前自己话里巨大的歧义。
——给我摸一下就好……撸一下……撸猫……
薛教授扶额:“不是那种!是,是变成猫,给我摸两下……”
缪寻怔了怔,突然从他身上离开,一声不吭走到旁边去,背对着薛放,想弯腰捡起衣服。
他猛一屈身,动作幅度很大,伤口彻底崩开带来的巨大疼痛击穿了仅剩的精神屏障,张口想呼痛,却来不及发出声音,重重跪倒在地上,倒下蜷起来。
这一幕在薛放眼中,发生得寂静无声。
“小咪!”
薛放下意识冲过去抱他,翻过他的脸,双眼空洞失去光泽,身体在微微颤抖,全身发烫,类似的表现薛放见过无数次——
哨兵的重度感官神游。
如果放置不管,轻者疯癫,重者脑死亡。
怎么会这样?
他以为小咪……缪寻没有向导,至少会按时吃向导素。从情况来看,会变这么严重,根本就是放任不管的结果。
学校里确实有公用向导医生,可需要提前预约,也不能就近送到向导所,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薛教授脱下外套,拉上窗帘,沙发所有文件扫到地上,把人抱上去,再出去打个电话,通知学校总务处:
“三分钟内,把所有人清出语言文学系教学楼,停掉电源,半小时内禁止飞行器起降,排除一切噪音。”
“校长?……这,请问发生了什么?”
“猫坏了,救猫。”
薛校长沉着答。
总务处长内心:………怎么比起上届校长拉帮结派搞腐败,这个新的更不靠谱!
三分钟不到,教学楼连带周边两公里地区被清得干干净净,问理由,就说在防灾演习。
薛教授办公室处在一片安静的正中心,虽然不如专业封闭静音室,噪音指数勉强够标准。
在进行屏障修补前,一个优秀的向导必须能创造条件,将哨兵的五感刺激降到最低!
听觉——清除人员,控制噪音。
触觉——脱下衣服,减少摩擦。
视觉——拉窗帘,领带当眼罩。
嗅觉和味觉,无法精准控制,只能期盼缪寻不过分抵抗他的气息。
薛放把袖口卷到臂弯,单膝压上沙发,低下/身,半阖眼眸,平静地给缪寻解开衬衣扣子,逐渐露出遍布伤痕的躯体。
向导在昏迷的缪寻耳旁,沉静,安稳,声音轻而有力,宣读向导守则:
“我,向导薛放,尊重哨兵的隐私,确保哨兵精神安全,绝不侵犯——”
挑开染血的衬衣,随手丢到一旁。
“——哨兵的人身与财产,绝不故意忽视哨兵任何应激表现,绝不将哨兵精神图景与他人分享,并始终——”
他托起缪寻上半身,选择接触面最小的交互方式,手掌贴上滚烫的胸口,缪寻难过地挣扎一下,被他稳稳按住,“始终遵守向导职责,守护你的精神世界,有效期,2179年12月20日。”
它是所有注册向导必须流利掌握的宣言。目的为:当非绑定哨兵需要帮助时,口头上立刻形成短效契约,帮助受伤哨兵,也是一份隐形的向导免责声明。
因为它有一层隐含意义:一旦哨兵口中说出“同意”二字,唯一能信任的就是发出宣言的向导,其他一切后果自负。
“因为你不会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薛教授语气堪称怜爱。
如果白塔的人在场,一定会目瞪口呆。这还是当年那个经常把队友哨兵半死不活丢在战场上,微笑拒绝求助,理直气壮见死不救,还过分到现场帮哨兵网上预约公共向导的薛大佬?
薛放的精神触手小心探入哨兵大脑,温和提醒:“我的精神触手很强,如果撑开时很痛,就捏我的手。”
他把掌心覆上缪寻的,没有专业体征监测仪,只能全靠向导丰富的经验和敏锐的洞察力来判断哨兵精神情况。
修复屏障,不亚于一场精密的大脑神经构造手术。
屏障内,是哨兵作为“人”一生的经历。他的情感,记忆,情绪,都需要牢牢保护在屏障后。这些经历,会抽象为一副“精神图景”,里面存养着精神体。
屏障一旦破碎,信息如同洪水,会借由感觉器官传输进大脑,“轰炸”和冲击哨兵的精神世界,导致各种各样的精神错乱。
根据向导守则,薛放只能负责修复外围屏障,禁止擅自闯入哨兵的精神图景。可缪寻现在“大门空空”,薛放一进去,根本没有任何东西阻挡他,一眼就能看到“猫”今天的记忆。
——原来穿成这样是装成大学生去杀人啊。
薛教授恍然大悟,又莫名失落,他还以为“猫”是特意为了来找他才这幅打扮……
“咳,咳咳……啊……”缪寻过了痛劲,居然硬是缓过来。拽掉领带,睁开的眼睛恢复一点光,看清近在咫尺的薛放,“唔……?”有些迷惘,再看到对方按在自己胸膛的手,猛得弹起上半身,握住薛放脖子,翻身按倒,两个人一齐滚到地板上。
小小的刀片,闪着寒芒精准抵在薛放大动脉。可捏着刀片的手指,一直在颤抖。
薛放眼神复杂,看着他:“你这是何必。”
“咳,咳咳咳——”缪寻骑在他身上,捂住嘴,深深弯腰咳喘,碎血块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害得他喘不过气。
“猫”缓了缓,随意把咳出的血抹在自己腹部绷带上,曲着身子,眼神浑浊,想去够不远处的终端。
薛教授实在不忍心,自己掏了终端,打开屏幕递给他。
缪寻边擦唇边的血,边打字,屏幕上按过的地方拖曳着橘红的血迹,他把终端丢在薛教授身上,艰难喘着气,痛苦又气恼。
薛放捡起来看。
“把那个,拿出去,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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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教授:我的精神触手很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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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向导是猫猫妻 灵魂共振
薛放反应了一秒“那个”指什么。
“'那个’……是说我的精神触手吗?会头晕吗?那我轻一点。你知道我是攻击型向导,触手一贯很粗,我调整一下。”实际上,薛放的技能全点了攻击,治疗只有理论知识,从没实践过,精神触手的粗细长短都需要进一步磨合。
当然,如果能用小咪磨练治疗技,他再乐意不过了。
猫恼羞成怒,终端砸脸,“杀了你!!”
“你的屏障碎到10%以下了,再不修补连学校门都走不出,倒在外面被人捡走可怎么办?”薛教授颇为担心。
“那就捡走。”
薛教授十分不乐意,据理力争,“那不行!捡走了你下周就不来了。”
“猫”神情冷漠,剥了一颗糖含进嘴里,中和血的腥咸味。
贪得无厌的男人。
薛教授听到“猫”在脑海里这么评价。
“不守约定的猫!”薛放生气反驳,“不给我摸就开除你的同伴出学校。”
“猫”摇摇晃晃从他身上站起来,漠然俯视着他,丢下终端,“随便你。”
薛放躺在地上仰视“猫”,忽然老脸一红,移开视线。
太糟糕了,这个视角。
“猫”毫无所觉,甚至泄愤似的拿长腿顶了下他。然后捂着腹部,转身去开薛放的柜子和抽屉,四处翻找能代替的纱布。
薛教授从地上坐起来,偷偷瞟着缪寻,摸了摸小腿被碰到的地方,不疼不痛,还莫名有点爽。
要是有尾巴就更好了。
“不想被我治疗,所以为什么不吃向导素?”薛放手撑地面,忽然问。
缪寻找到一卷卫生纸,随便在腰间缠了几道当绷带止血,走回来,恶劣地赤脚踩上他的手,表情讥讽,打字:“向导素?那种苦兮兮的玩意,难吃死了。”
感官神游的哨兵感觉混乱,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用力。
薛教授缓缓看向那只脚,比起“踩”,应该用“放”这个动词更合适。
所以那句反问,明明是威胁,听在薛教授耳朵里就失去了原有意味,变成“猫”在按压爪子,虚张声势。
“你这样真的很危险……”薛放喃喃着,由衷感慨。
太危险了,这样的小咪很容易被人捡回去欺负吧?!
脑袋恍惚的缪寻理解:很好,男人开始怕他了。
“缪寻。”
突然被叫了大名,缪寻愣了神,被男人抓住右手猛得往下一拽。他猝不及防,双膝软倒,栽倒在薛放怀里,光裸的后腰被大手抚上,轻慢摩挲两把——
“啊!”他声带震颤,轻叫出声,嘴里的糖掉出来,滚落到地上,浑身小幅度发抖,发间蹦出斑点圆兽耳,长长的尾巴垂下来,被抚弄得毛尖尖炸开。
感官混乱,十倍的灵敏度。
“我一直挺想实践的,”薛教授相当满意,”据说猫的后腰是敏感带,果然是长出耳朵的窍门。”
缪寻恨得眼睛发红,抬起拳头就照着薛教授的俊脸砸下去。
拳头擦脸而过,带起风声,砸在别人身上可能头骨破碎,对和他链接了精神域的薛放,就是纯打软软粉红喵喵拳,还被男人借势凑到耳边,麻麻痒痒地说:
“还有,我想让你尝尝,我可比向导素好吃多了。”
借着超过90%的契合度,薛放的精神触手如入无人之境,几乎没碰上什么抵抗,他操控意念,刻意分裂成无数根更加柔软的触手,沿着破烂屏障的地基迅速织补,拔地而起。
公共向导一般只会在原屏障上建一堵简单的“墙”。
而一位强大的专属向导,能够根据哨兵的能力侧重【定制】屏障,或刚硬,或坚韧,或弹性,或清透。甚至能将自己的精神力融入屏障,成为哨兵的脑内超强攻击防护盾。
——当然,后一种情况只适用于绑定结合后的哨向夫妻。
薛放想象着“猫”的战斗力。迅猛,速度,尖牙利爪,攀登跳跃时肢体柔软而舒展,但缺乏犀牛或大象那类大型食草动物厚重实在的肉躯。“猫”的屏障必须非常坚固,硬如磐石,如果能承受得住同等级哨兵三次全力攻击,会大大增加生还几率。
精神触手开始堆起星际堡垒级别严密的“墙脚”。
与此同时,罪恶之手忍不住悄悄滑向豹耳朵。
圆圆的,小巧的,金色和灰黑色相间,一手就能包住。被人手碰到就拼命朝后缩起来,反而把耳朵里的软软绒毛送到人手心,揉一揉耳朵孔,软得人心乱乱,恨不得rua碎它,装进盒子里永远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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