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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娶妻:专宠小魔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柒夏
大家目光环绕一圈,纷纷落到她身上,旁边有好心人发问:“姑娘,敢问你的芳龄?”
欢阳凝眉,这元公子的视线总是若有似无的晃过她,导致有心人更加将目光全部聚集到她身上来。
“十三。”她粉唇轻启,目光流转间一片清明。
那妇人一听有戏,立马爬过来跪在她面前,连连磕头,“菩萨,求求你救他吧!”
欢阳看着那快速滴到地上,湿成一片的泪水,无奈道,“我尽量。”
众人合力将倒在地上的男子抬到了他们家里,欢阳将三滴泪水交给那妇人,一直等到神医将药配完,喂病者喝下去。
然而等了好一会儿,病患还不见清醒,元公子浓眉微皱,将手探了探病患的脉搏,不发一言。
那妇人见此,以为情况有变,焦急的询问,“神医,我家男人到底怎么样了?”
又等了好一会儿,一直沉默的欢阳开口说道:“神医现在又该需要什么药引子了?”
元公子冲她眨了眨眼,眼神里隐隐透着几分熟稔和顽皮,“这位小姐似乎对我心有不满。”
欢阳不再看他,眼神盯着躺在简陋木板床上的男人睫毛抖动,柔声说道:“如今这位病人药也服了,能否醒来,也只能看自己的造化。烦请神医移步,小女子家中有病人想请一向乐善好施的元公子把脉。我将这里的诊金一并付了,如何?”
妇人坐在床边照顾着男人,嘴唇几动,突然跪了下来,“多谢小姐和神医救命之恩,季兰自认掌厨娴熟,这辈子愿为两位当一辈子厨娘。”
欢阳安抚好季兰,定好日后会再来探访。
从妇人家离开,欢阳将荷包拿出来,“虽然不知道元公子为什么要把我牵扯进这件事中来,但说好的诊金还是付给你。”
在她心里,这鼎鼎大名的神医简直是扯淡。她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就没听说过哪门子的偏方要用到少女的三滴眼泪的。
元亨咧开嘴角,熠熠如星的黑眸弯成勾月,“小瑶,你从棺材里爬起来之后就把我忘了?”
“嗯?”欢阳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这声“小瑶”让她想起昨夜那个差点让她丧命的男人,尽管只是想起,那压抑冰冷的气势都仿佛能笼罩全身。
元亨娴熟的挽着她的胳膊往前走,完全不顾旁人的眼光,嘴里絮絮叨叨的说道:“小瑶,你就算忘了我也没事,我小时候可是在月亮下发过誓的,以后一生对你不离不弃。”
听着这越说越离谱的话,欢阳将胳膊从他怀里抽出来,面带疑色的看着他,“你是哼唧?”
小时候府中一次宴会,宿主曾认识了元尚书的庶子元亨,两人同在府里不受重视,一拍即合,玩得兴高采烈。
那时她还取笑过元亨的名字,于是常常叫他哼唧。只不过,两人因为身份问题,也好几年未曾见过了。
而元亨也的确陪得上哼唧这名字,从小长得美不说,还总喜欢在她面前撒娇。性格千变,刚才这乐善好施的一面,她就从来没见过。
元亨见她想起来了,一下子跳起来,又挽着她的胳膊,乐乐呵呵的傻笑,“我就说你是不会忘记我的,你又没病!不过刚才那男人明明都醒来了,你为何要拉我走?”
他虽然乐善好施,但每次看诊之后,必定会从病人身上取一点无关紧要的来作为诊金。欢阳这一拉,可打破了他的习惯。
刚才那男人之所以迟迟不醒,主要是怕支付这位神医昂贵的诊金。欢阳从妇人的眼泪中看到了两人过往的生活,猜得八九不离十。是以,这才借机拉走元亨。
欢阳见他承认,心中亲切感倍增。
被他这么一说,欢阳突然想起自己中的毒来。这马兜天下人皆知这位元公子有,那想必解药也一定不愁!
“马兜你有解药吗?”她满眼放光的盯着元亨,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她压根就没想起过,这颇具盛名的神医元公子,竟然是宿主的发小。
元亨摇头,如画般的眉毛微皱,高高束起的墨发轻甩,“谁中毒了?”
欢阳指着自己,“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什么?!”元亨震惊,一点也没有神医稳重的形象,眉心皱得更深,却不减魅惑,“马兜只有我和夏无忧有,你是怎么中的?”
见他这眉头深皱的模样,欢阳不由得冷静下来,“算了,这事日后有机会再说吧,现在时辰不早,我该回府了。”
看着她撇下自己离开,元亨在后面蹦蹦跳跳的招手,“小瑶,等着我,我马上就去看你!”
欢阳回头冲他点点头,不管怎么说,儿时的玩伴总是最真情的。
夕阳下,她回眸一笑,橙红的光芒照进她眼眸深处,仿佛染了漆的绚丽瓷器,光彩照人。#####





邪王娶妻:专宠小魔妃 第十章六皇子
欢阳心中因着这份温情而柔暖,走到向府后门准备进府时才发现不对劲,身后仿佛有人一直跟着她。
刚准备闪身进门,便被人从后面偷袭,口鼻被人捂住,挟持她到了城郊的小溪边。
溪边站着气度非凡的俊公子,一身紫色长袍,腰间玲珑剔透的玉佩格外引人注目。
南明彦盯着欢阳的脸,眼底绽放出光彩,连连点头,“你就是向欢阳?不错,不错。”
欢阳不能动弹,但是被他那阴鸷地眼神盯着,浑身上下不舒服。
“我是向欢阳,那你又是谁?”
南明彦哈哈大笑两声,“我是谁不重要,你很快就会认识了。果然不错,不仅不怕我,还能这么镇定自如,向定那老家伙果然深谋远虑。”
欢阳心生不悦,眼前这人虽然貌美但太过阴柔,好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在身边,好在目前感受不到他的杀意。
她冷哼一声,“既然你掳我来不是为了让我认识你,那你有什么目的可以直接说了,我还赶着回家吃饭。”
“哈哈哈哈,”南明彦又是一阵爆笑,可惜空有气势却没魄力,“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何向定偏偏要你、非你不可嫁给栗天麟,而和你无冤无仇的六皇子为什么要让你替嫁给栗王?”
欢阳心中一紧,开始重新审视起面前这个男人。
他叫她向欢阳,却又明明知道她就是那个替嫁的向梦瑶,甚至连向定的目的都搞的清清楚楚,他到底是谁?
欢阳被解了穴,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后,听到男人信心满满的说道:“你要想知道结果,那就跟我过来。”
南明彦在前面走了一会儿,始终没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小丫头跟兔子一样,飞速往城内的方向跑去。
欢阳跑得气喘吁吁,还来不及换气,被人提住后襟,一眨眼又回了原地。
“我……”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再度被扔下,一脸愤慨,“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就是不跟你走!”
逮她回来的那人突然单膝跪下,“主子,我直接把她捆走。”
南明彦见她不识好歹,也没了耐心,点点头,两人脚尖轻点,带着她在树林上飞速前进。
没一会儿便到了半山腰的一个石洞里,这里荒草杂生,不注意看压根发现不了这里竟然有个石洞。
欢阳被绑到石洞内的椅子上,南明彦坐在她对面,好以整暇的看着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想知道为什么,那我先替你保守这个秘密,等哪天你想知道了,乖乖求我,我还是会告诉你的。”
他拍了拍欢阳白净的小脸,用力掐了下去,笑的有些阴险,看着她的目光更像是透过她再看另一个人般,“向定马上会为你举办诞辰宴请,我要你做的很简单,将向定手上那白玉扳指弄给我就行。”
欢阳星眸清澈见底,“我为什么要帮你?”
南明彦呵得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她嘴里塞进去一粒东西,捏住她的下颚强行命她咽了下去。
他慢慢俯身到她耳边,声音得意,“这是夹竹桃,一开始会恶心想吐,后面会让你昏迷抽搐,不服解药,死得会很难看哦。”
欢阳脸色一白,“我都还没听说生日宴的事情,你怎么肯定向定会给我这个从小没人管的女儿举办?”
“这你就别管了,事成之后,解药自然会奉上。”
“嗯——”洞外突然传来一声闷哼,南明彦眉心微皱,有些诧异的瞥了一眼欢阳,连忙往洞外赶去。
趁他走了之后,一个黑衣人突然降临,解开她的绳索,抱着她便往外冲去。
“不……”可字她还没说完,便看见洞外的南明彦已经晕倒过去,他们主仆二人倒下的姿势都一模一样。
黑衣人一直将她放到向府后门口,见她安然进去后,这才一言不发的离开。
欢阳没着急回院,反而吹了声口哨,蝙蝠了无痕迹的跪在她面前,“小主人,有何吩咐?”
欢阳揪着眉头看着他,“刚才那人是谁?”
蝙蝠摇了摇头,“对方身手不凡,靠近时连我都没感受到他的气息。”
那人救了她却又不泄露身份,她连报恩的机会都没有?
“刚才掳走我的那两人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不出手?”
这才是她真正关心的问题,蝙蝠现在是她的贴身卫士,可她在遇到危险时,这人根本不冒泡,只可能有两种原因。
第一,那两人他认识,不好出手。第二,怕泄露身份。
蝙蝠有些吞吐,却还是说道:“那紫衣公子是六皇子南明彦,另一个是他护士。我们交过手,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在你身边。”
欢阳没想到那人竟然就是六皇子!
此时再一回想他对自己说的话,欢阳直起鸡皮疙瘩,这人太变态了。
而半山腰的石洞外,南明彦随即转醒,踢了踢剩下的侍卫,“行了,戏演完了,醒醒。”
然而躺着的人毫无动静,南明彦这才发现他被人点穴了,竟还没自行解开。
侍卫被解了穴,立刻爬起来,脸上有些难堪,他没想到在不知不觉间,主子的武功竟然已经强大到这种地步了。
“主子,来着武功太强,我打不过。”不仅打不过,连别人点的穴都没办法自行解开,还得麻烦主子。
南明彦没将这事放在心上,“那人是谁?”
“他点穴的招式让我想起一个人,扬州尚书的贴身侍卫,石头,此人轻功了得,点穴的功夫更是让很多武林中人膜拜,但他不知为何只愿委身守护着扬州尚书。”侍卫回想起和黑衣人过招时的情景,解释道。
“扬州尚书?他和向家小女有什么关系?给我去查!”南明彦眯了眯双眼,狭长的眸子散发出不为人知的精光。#####




邪王娶妻:专宠小魔妃 第十一章再见栗王
等欢阳回到府上,才进院子,便听到采春凄厉的惨叫声。
“住手!”她冲进屋,冷声吼道,看向坐在主位上的女人有些凌厉,“为什么要打采春?”
“身为丫头,不知主子去向,丢了本职,为何不罚?”
说话的人头戴兰花珠钗,淡扫蛾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玉,身着金黄色云烟衫,这是向梦舞,嫁给南陵国第一才子三王爷的向家嫡女。
向梦云头上披了一层纱巾,挡住了层次不齐的头发,脸上得意洋洋的看着欢阳,别以为她能在向府一手遮天。
“小姐,救我……”采春见她来了,两眼泪汪汪,精力透支的努力朝欢阳求救。
向梦舞站了起来,眼神里带着一丝厉色,“身为女儿,竟然关押母亲,这更是不孝。来人,把她们捆起来!”
显然她们是有备而来,不等欢阳有任何反应,便已经将她和采春捆到了一块儿。
“把她们俩关到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送饭!”向梦舞冷哼一声,原本还忌惮着梦云之前说的,掳走母亲的怪物,可是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欢阳有什么帮手出来。
异常平静的欢阳和采春被丢到柴房,解开绳索之后,不一会儿,向梦舞的贴身丫头去而复返,手里拿着锦布包裹的盒子,打开来看,却还有两层布。
直到露出最里面的黒木盒,那丫头眼里出现一丝惧意,打开了盒子之后便匆匆逃离,好似后面有魔鬼在追赶着,在最后关头还不忘了给这间房落锁。
很快,从那黒木盒里爬出火红色的蝎子,跟闻着味道迅速朝着欢阳的方向爬来。欢阳眼见着不对,迅速爬上荒至了的桌子,暗骂一声后撕破自己的裙角。
半晌之后,梦云坐在暖阁里看着梦舞,眼中不解,“姐姐,那盒子里到底是什么?”
刚才她便看到丫头胆战心惊的拿着盒子去了柴房,回来后手还抖个不停,像是有多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向梦舞凑到跟前耳语两句。
“什么?”向梦云吃了一惊,“这可是贡品,怎能随便便宜了那个贱蹄子。”
向梦舞冷哼一声,满脸不屑,“这次除掉她,省的府里有些人真以为要变天了。”
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有丫头来提醒,这才知道是丞相回来了,还带了贵客上门。
贵客肤如寒冰,眉若刀裁,眸若泼墨,美如冠玉,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的风神卓逸。
向梦云露在外面的眼睛一下子看乱了神,这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的男儿,世间难求啊。
“梦舞回来了,怎么没见到你四妹欢阳?”向定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大女儿,言语间都是宠爱,眼神看也没看向梦云。
向梦舞朝着贵客行礼,回道:“四妹调皮的溜出去玩了一整天,不知道是被谁坏了心思,我现在让她和她丫头去柴房面壁思过了。”
这番话说下来,怎么听也像是姐姐宠爱着调皮的妹妹,禁闭也没关到后山的禁闭室去,而是在柴房。
向定想起自己夫人,心神微乱,“胡闹,快去把欢阳叫来,栗王到了,让她来见。”
向家两姐妹纷纷倒喝一口凉气,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俊朗的贵客,这就是传说中丑陋不堪凶神恶煞的栗王?!
向梦云咬着牙齿,顿时气得发抖,一想到欢阳是未来的栗王妃,心里更加像是被大锤轮过般。
“要不父亲和栗王一同前去,索性在这里等着也是无聊,沿途欣赏一下向府的夜景也可。”向梦舞捏着妹妹的手心,脸上平静如常,她倒要看看,栗王见到柴房里不知死活的欢阳,还能不能娶?
柴房门吱呀被打开,昏黄的灯笼探进来,采春趴在柴禾上休息,欢阳靠坐在墙角打盹。
“这怎么可能……”向梦云一颗看笑话的心瞬间跌落到谷底,惊讶的话才说了一半,便被向梦舞捂住了口。
栗王像是没看见一般,朝着柴房里笑了笑,“四小姐还真是率真。”
向定见闹够了,这才开口,“欢阳,还想玩到什么时候?”
向梦舞走到她身边搂着她,手不死心的摸了一番,佯怒道,“这次就放了你,下次可不能再这么贪玩,让别人见了该看笑话了。”
欢阳抬起头,看着好以整暇的栗天麟,顿时有些怔住,不动声色的走了出去。
采春脸色怪异的主动请缨回院子给欢阳拿衣服,转身后,背影慌慌张张的跑个没影了。
向梦舞朝梦云使了使眼色,随后就以向梦云身体不适离开了他们,往后院匆匆赶去。
剩下的几人到了前厅,坐在主桌上的向定和气的看着栗王。
“你和小女欢阳的事情虽已经定下,但小女还未及笄,一年后方可成亲,这一年,也正好可以多多准备一下你们的婚事。”
栗王没了昨日的铁血无情,十分优雅温润,听着丞相的话连连点头,“丞相大人安排就好。”
欢阳正襟危坐在一旁听着两人互相奉承,思绪一下子飘远。
“欢阳?阳阳?”向定威中带怒的声音传来,将她思绪拉了回来,见她坐在一旁竟然走神,丢了颜面的丞相更加生气,“你陪着栗王去逛逛,他多年未回京城,肯定会有些生疏了。”
“四小姐不愿赏本王几分薄面吗?”见她不回答,栗王站起来,高大颀长的身子一下子几乎将矮小的欢阳笼罩在阴影里。
“欢阳不懂礼数,最喜欢随性而为,栗王不要嫌弃就好。”她只能紧跟着站了起来,然而还是身处于栗王的身影之中。
栗王笑了几声,声音爽朗大方,“天麟常年身处边疆,还怕坏了京城儿女的规矩呢。”
“既然如此,那正好,咱俩谁也不嫌弃。”欢阳和他一拍即合,话虽是这么说,可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这人此时的温文儒雅,仅仅是他百面中的一种。
不管他是私底下的冷漠无情,还是战场上的铁血无私,还是此时的和煦安好。她相信,这些都不是真正的他。
庆幸的是,这些和她都没有关系。还有一年,这一年,她定会掌握在自己手中。#####




邪王娶妻:专宠小魔妃 第十二章偶遇大皇子
南陵国大街,布局相当规整,巷道纵横,如果俯看,正好是一个排列好的福字。栗天麟和向欢阳从丞相府并排走出来,各怀心思。
谁也不嫌弃谁?听者有心栗天麟细细想来,觉得这句话大有深意,眸光微动。
“你大姐的事你怎么看”栗天麟依然一副偏偏浊世佳公子的姿态,随意的瞅着街景。他故意没有说破,就是想试探向欢阳到底会做出什么反应,向欢阳能答应他到向家做卧底,一定也是个四面楚歌,十年埋伏的境地,这个度他要把握好,向府!一份来自家人的报复,栗天麟从第一次听说向家小姐,向梦瑶诈死的那天起,就相信,她一定能帮上忙,而且是帮他一个大忙!
“向梦舞?你都看到了不是吗?我没死,那么栗王是,一个只喜欢结果,而不注重过程的人吗?”向欢阳,现在只想让自己在有限的一年里能够和这些人,事摘清。更何况,她看不清栗天麟这个人,百变的面孔,她抓不住,为求自保,只好先打太极,不动声色的把话又推了回去。
她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旁边男人的肩膀似乎极快速的耸动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复,嗯?她又重新眨了眨眼。
“她做的事不用看,我倒是看到了你做的事”听到这句话,云欢阳无比震惊,就连拿着玉簪的手也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叮的一声,那只兰花滴水青玉簪就重新又掉在了小贩的摊位前。
这还了得,珠宝小贩眼睛睁的大圆的看着,恶狠狠的
“我说,你到底是买还是不买!别再给我碰坏了,这是上好的天山青玉!坏了你赔的起吗吗你!”也不怪小贩不认识这两人,一个是刚从柴房被放出来的落魄小姐,一个是刚被搭配边城的下堂王爷。
但是两人好像都没有听到小贩叫骂一般似的。
“那是她自找的,她该死。而我只是旁边一个小小的操作者,这也有错?!”
云欢阳一脸阴鸷的不服气的盯着对面的男人,小贩压根就没有听懂,以为是在说他,更加恶毒生气的对着云欢阳吼道
“你个下贱破烂货,不买也就罢了,摔了老子的东西,还说自己没错”
栗天麟挑眉,表示自己不在意。反正都要铲除,兄弟都要踢下去,更何况还是兄弟的女人?不过,云欢阳的表情让他觉得,这女人就像只被惹怒炸了毛的小毛,而这件事,是真的有那么点意思。不知不觉就出言准备调侃那么几句
“金腹红蝎,啧啧,那样好成色的毒物,本王府上要用还得差人现抓,人家随便就出手了,而我们小可怜,却只能以其人还其身,一个爹待遇却差这么多。”
幻欢阳有些气急败坏,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小可怜,她那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好吗!
栗天麟!这个该死的男人。直接冲上去打他一顿吗?向欢阳想想就觉得不现实,毕竟人家沙场带过兵,又是个练家子,怎么打。
“是不是想冲上来打我?”栗天麟双手抱臂,歪着头邪笑
云欢阳下意思接话,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哈哈哈哈”栗天麟金黑色的眸子更加明亮的充斥着笑意。
风轻轻吹过,带起了男人腮变的一缕垂发,柔柔的又落下来。夕阳西坠,街道刚刚挂起的琉璃八角花灯,衬托着栗天麟整个人好像沐浴在时光静好的画卷里。
“这不就知道了?”
云欢阳愣了愣神儿,这倒不是因为他觉得他长的俊气,而且因为他刚刚发自内心的笑容,身陷皇室中的战争,原来他也会,也可以这样开心的笑一下出来。好像就用一秒的时间,云欢阳看出了一个冷血狠戾人的半生。
“嘿嘿嘿嘿嘿嘿”,小贩献媚的笑声让云欢阳清醒过来的同时心里警铃大作,不经为刚才的那阵失神懊恼起来。
“怎么了”她冷声询问,对面的小贩听到马上回道,刚才那位爷已经结过账了,现在这只兰花滴水青玉簪,小姐您可以带走了。
什么?云欢阳诧异的摸了摸发间,果然一只做工精细的簪子正插在她头上,已经走了吗?云欢阳回想了一下,好像刚才是有个过去的身影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你戴这个还不错,这簪子,就当是本王给棋字的保修费。”
想到这里她急忙转身,夜市街,熙熙攘攘,夜如黑幕,星如灯火!
人群里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正在东西张望着,看到她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急急忙忙的推开人群,走了过来
“小姐,老爷让您回府”
云欢阳了然的挑了挑嘴角,眼神里满是洞悉事实的睿智与冷静
“相爷有说是什么事吗?”
管家本来想借着宰相老爷的威风,给这位小姐一个下马威,毕竟他可是大夫人提拔上来的人。不过云四小姐给他的气势反到像是相爷亲临,让人忍不住跪拜。管家在心里暗骂自己的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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