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在前些日子,高老因为身体不适,突然住进了301医院,引起了高家,甚至神朝其他政治派系的高度重视。
幸好,高老只是因为血压过高而晕眩摔倒,在医院调养了两天后,就闹着回到了这栋位于京都城西城区的四合院内。
高老住院的那晚,正是高健城从岭南赶到冀南的那个晚上。
这也是方小艇没有如约为高飞餐厅剪彩的原因。
对于儿子的奉承,高老淡然一笑,接过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看了眼现在气质比大家闺秀还要大家闺秀的方小艇,问道:“你们怎么又来京都城了?我不是已经和你们说过了,我身体不要紧的,有小李他们照应,你们忙你们自己的工作就是了。”
高健城回答:“爸,我们有件大事要和你说。”
“什么大事?”
高老转身走向了客厅:“进屋里说吧。”
高老所居住的这栋四合院,面积不是太大,可要是挂在房屋中介所的话,没有一两个亿,你想都别想。
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你能拿出这么多钱,可你也不一定敢住在这儿。因为能住在这里的人不仅要富,而且身份还必须要贵。
正厅内的摆设很复古,八仙桌,太师椅,正面墙上挂着一副董其昌的字。
除了两张太师椅之外,屋子里就再也没有任何座椅了。
高老坐在了上首时,方小艇连忙替他倒上了一杯茶。
茶,是小李刚才就提前泡好的。
高老在打完一遍太极拳后,就会喝茶的习惯。
捏着比酒盅大不了多少的红泥茶杯,高老闭眼先用鼻子嗅了嗅,才慢慢的抿了一下。
他喝茶的动作很慢,但方小艇夫妇却没有半点的不耐烦。
因为他们很清楚,就算当今顶上那位来到这间屋子里,也只能站在这儿等。
顶上那位,就是老爷子的大儿子,高健城的亲哥哥。
另外那张空着的太师椅,是高家兄弟过世的母亲坐的。
放眼整个神朝,除了过世的高老夫人,没有谁有资格能坐在那张椅子上。
慢悠悠喝完一杯茶后,高老才抬起头,看着小儿子淡然说道:“说吧。”
高健城看了眼妻子,得到她目光的鼓励后,才低声说:“爸,那个、那个孩子有消息了。”
“哪个孩子?”
高老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时,放下茶杯的动作忽然僵住,随即沉稳的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他姓什么?”
方小艇接过了话:“爸,他姓高。”
高老两道浓白的寿眉,微微舒展开来:“叫什么名字?”
方小艇又回答:“叫高飞,飞的又高又远的高飞。”
高老笑了:“这名字很俗,但却也算是有点寓意了。当年,我本想给他起名叫高征南的,我喜欢那种名字,铁血,有个性。”
高健城夫妇都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高家有着异常严格的家教,就算是当今顶上那位在这儿,如果高老没有问话,他也不敢多说什么的。
慢条斯理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高老问:“他现在做什么?”
方小艇回答:“在齐鲁省城冀南开了一家西餐厅。”
“那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以前曾经在部队呆过,后来去国外闯荡了几年,两年前刚从国外回来。”
方小艇顿了顿,才小心翼翼的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在国外很可能做干过‘佣兵’之类的工作。”
高老双眼微微眯起:“他干过佣兵之类的工作?这样说的理由是什么?”
高健城看了眼妻子,小声说:“爸,前几天你身体大好后,我和小艇就去了冀南。去了冀南的当晚,我们在一家酒店吃饭时,却遭到了意外……”
接下来,高健城就把他们夫妻无意中被人挟持,高飞竟然出现把他们救出来,又救下沈银冰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末了,他才说:“爸,守着我和小艇,他杀了那个鬼面歹徒,动作非常干净凶狠。而且,那晚我也看到,和他一起救下我们的人,是个外国黑人,好像叫詹姆斯。所以我们就猜测,他在国外那几年中,不是干了佣兵,就是、是”
高老接过话问:“就是杀手,或者西方黑道上的打手,对吧?”
高健城点了点头:“是的,但佣兵和杀手的可能性大一些,因为我看他玩枪的动作很娴熟。西方黑道上的打手,是不可能拥有那样高超身手的。”
说到这儿时,高健城又看了一眼妻子。
他们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担心:爸爸他老人家,会不会接纳一个来路不正的孙子?
好像看出方小艇夫妇的担心,高老淡淡的说:“他从小就被抛弃,能够活下来就已经是个幸运了,无论曾经做过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人品怎么样,是不是我高彤辉的嫡孙!”
听高老这样说后,方小艇大喜过望,抢先道:“他人品很好的,我亲眼看到他扶老太太过马路来着咳,咳,相信我,他是很正派的一个年轻人。”
高老再次问道:“那你们怎么证明,他是我高家的嫡孙?”
高健城拿出了一叠纸:“爸,这是医院的dna亲子鉴定书,我和他的基因相似率高达99%,完全确定他就是我失散26年的儿子。”
高老没有接鉴定书,而是问道:“现在他已经知道,你们是他父母了?”
方小艇神色黯然的摇头:“没有,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这份亲子鉴定,也是我们借着执法者调查他涉嫌一桩凶手案时,才借机暗中拿走了他的血样。”
接下来,方小艇就简单把高飞怎么涉嫌杀人,最后却自个儿找到证据洗白自己的过程,说了一遍。
高老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说什么,就那么微微皱着眉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方小艇夫妇第五次忐忑不安的对望一眼时,他终于说话了:“我要亲自去冀南一趟。”
高健城大惊:“啊,爸,你要亲自去冀南?这、怎么可以!”
如果高彤辉只是一般市民,只要条件允许,别说是去冀南了,就是去南极,当儿子的也不会阻拦的。
但高彤辉是什么人啊,那可是让顶上那位也得喊爸爸,当年曾经指挥千军万马,如热水泼雪般荡平南疆小寇的高老。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安全一点也不次于顶上那位,甚至更为被注重。
可就这样一个绝对大佬,却说要去冀南。
依着他的身份,别说是远去冀南了,就是去八宝山祭奠一下老战友,也得封锁小半个京城。
如果他真去冀南,恐怕只能用‘兴师动众’这个词来形容了。
高彤辉淡然道:“没什么不可以的。你们放心,我可不是大张旗鼓的去,而是会学岛国鬼子,悄悄的进村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什么了,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反正你们也阻止不了我。”
唉,这下可麻烦大了,大哥肯定会训我们。
方小艇夫妇对望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却不敢再说什么,只好同时给老爷子弯腰鞠躬后,退出了正厅。
他们刚退出来,就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哈,哈哈,老高,你在干什么呢?出来,我老陈又来找你了!”
高健城一看,来者是个身材魁梧的老人,年龄大约在七十岁左右,头发已经雪白,但行走时仍然虎虎生威,一看就是在刑法者部队干过的。
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第一卷_第252章 嗨妞儿早安
看到这个老头后,高健城连忙打招呼:“陈叔叔,您来了。”
老头姓陈,叫陈破天,在高彤辉担任中组部部长时,他是执法行动局的顶头上司。
俩老头又是来自同一个部队,离休后都住在同一条胡同内,没事时经常凑在一起下象棋,可以说是一辈子的交情了。
陈破天仿佛这时候才看到高健城那样:“哦,建城你也在啊,还有小艇。你们的老爹呢?”
高健城笑着回答:“我爸在屋里,陈叔叔请进去吧,刚沏好的大红袍。”
陈破天摇头如拨浪鼓:“不去,不去,进去后又不能坐下,站着和他说话,我可不习惯老高,你耳朵里塞什么毛了,还没听到我来了?”
“你出你们家房门时,我就听到你喘气的声音了,咋呼什么,好像打雷似的。”
高彤辉慢悠悠的走出了屋子,看了眼高健城两口子:“怎么着,昨天输的还不服气,今天要来翻本了?咱先说好了,彩头要加大,从昨天每局的十块钱,涨到二十。要不然,你去找别人。而且,还不许赖帐的!”
原来这俩老头还赌博听父亲这样说后,高健城苦笑一声,和陈破天告辞。
“你们忙你们的。”
陈破天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时,却忽然又说:“那个啥,小艇,你有没有带钱?先借给我一百块。那个啥,我那点私房钱,被我孙子给偷走了,气死我了。”
方小艇还没说话呢,高彤辉那儿就一瞪眼:“不能借!谁不知道你老陈是赖帐的祖宗,属狗熊的只进不出你别不服气,老陈,我可提醒你,82年7月9号,你们76团,可是从我29团借走了八十箱弹药,到现在你还没有给呢。”
“曹那个啥,嘴巴有点漏风。我说老高啊,你不借就不借吧,有必要翻人老底,没劲啊,很没劲。你们两个走着,看我怎么把你们老爹赢得捶胸顿足!”
陈破天气哼哼的说着,当先走向了天井那边。
天井那边有个石桌,上面放着一副紫檀象棋。
高彤辉也没打理和他告辞的方小艇两口子,走到石桌前坐下,摆上了车马炮。
俩老头的棋风都是大开大合的路子,摔得象棋是噼里啪啦响,仿佛要把石桌砸碎,总是不停的兑子,没有几分钟的时间,俩人就把棋盘上大部分棋子给拼没了。
也许是受到了嫡孙出现的影响,高彤辉今天的水平发挥有些失常(其实,他们俩人的水平,就是臭棋篓子级别,但也称得上是棋逢对手了,要不然也不会这样上瘾),一个不留神,被陈破天的一个卧槽马逼进了绝境。
陈破天心情大爽,看着举棋不定的高彤辉,喜滋滋的说:“老高,你走哇,倒是快点走哇!没处走了吧?那就乖乖的掏钱!哈,哇哈哈!”
“咦,老王,你怎么来了?”
高彤辉忽然一脸惊讶的看向陈破天身后。
陈破天下意识的回头去看,身后唯有秘书小李面带微笑的站在那儿,哪有什么老王?
顿时,他就知道上当了,连忙再回头看时,棋子却已经被高彤辉给扒拉乱了,顿时勃然大怒,抬手就抓住了老高的衣领子,瞪眼骂道:“好你个老高,竟然敢捣鬼!你以为这样你就能赖帐了啊?拿钱,二十块钱,少一个子儿。我今天就不走了!”
“我认输,我认输,松手,先松手行不行?”
“不行,赶紧交钱,我才会松手!”
“钱,我是没有的你别着急啊,我可以用别的来代替。”
“除非是一颗小熊猫,要不然免谈!”
像高、陈这样地位层次的老长官,他们的身体健康可是重中之重的,不但每天吃什么都得听家庭医生的,就是吸烟,也受到了严格的控制。
陈破天每天被允许最多六颗烟,而高彤辉则是五颗。
五六颗烟对于他们这种老烟枪来说,哪儿够啊,所以能够多吸一颗,那可能是今天最幸福的事了。
高彤辉一脸的肉痛:“好,好,就一颗小熊猫。哦,不,是两颗行不行?”
“两颗?”
陈破天先是一喜,随即就换成了警惕的神色:“哟,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说吧老高,你又要打我什么主意?”
高彤辉一边示意小李拿烟,一边看似轻描淡写的说:“当然是上次和你提过的那件事了。”
“上次和我提过的那件事?”
陈破天点上一颗烟,贪婪的吸了一口,微微皱眉想了想:“你是说,要打秦家闺女的主意?”
高彤辉撇嘴:“老陈,麻烦你说话别这么直白,什么叫我打人家闺女的主意啊?我是想为年轻人撮合好吧?”
陈破天吐出一口烟雾,瞥了眼小李。
小李很知趣:“我去给两位老爷子泡茶。”
等小李走了后,陈破天才说:“老陈,我好像和你说过了,秦家那闺女根本看不上你家那个纨绔少爷。上次我去秦家时,人家紫阳亲自和我说的,她说就高雅那样的,给她提鞋都不配的。你也知道,那闺女性如烈火,有什么说什么,绝不会因为所谓的政治联姻,就嫁给你们家那个小纨绔。唉,也不是我说你,你老高一世英名,怎么就培养出那样一个”
“这都是他母亲从小娇惯的,为什么我老大生的孙子咋没事?”
高彤辉淡淡的说:“老陈,我今天和你说的,可不是要撮合秦紫阳和高雅。”
陈破天一愣:“那是谁?”
高彤辉抬头望天,缓缓的说:“你还记得26年前,我曾经和你说过一件很后悔的事情吧?”
“26年前,一件让你很后悔的事情?”
陈破天想了想,猛地醒悟了过来:“老高,你是说,你那个失踪26年的孙子?”
高彤辉点头:“嗯,已经找到了。”
“恭喜啊,恭喜!”
陈破天把石桌上的半盒香烟全部拿走,笑嘻嘻的说:“就算你请客了。”
高彤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你答应不答应我提出的要求呢?”
陈破天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为难的说:“你确定,你那个孙子要比高雅强?”
高彤辉摇头。
陈破天嗨了一声:“嗨,那还费这个力气干啥?虽说我把秦六甲当做亲侄子看,但人家也不会因为我这张老脸,就把闺女向火坑里推啊?”
高彤辉说道:“我还没有看到那个孩子,所以这件事要稍等,等我从冀南回来后,再决定请不请你去提亲。”
陈破天眼睛猛地一亮:“什么,你要去冀南?怎么去?”
高彤辉狡猾的一笑:“当然是偷偷的去了。”
“嘿嘿。”
陈破天‘奸笑’几声,拿手指敲着桌子:“可你要是不带上我的话,你就去不成了。”
仿佛从小都没有睡过这么安稳过那样,早上七点半时,沈银冰才睁开了眼睛。
套用一句经典老话: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
等她双眸微微滚动时,才看到一个人爬在她身边炕上,发着轻轻的鼾声。
这是个男人。
沈银冰其实根本不用看他的样子,仅仅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烟草气息,就能断定他姓高,飞的又高又远的高飞。
阳光穿透玻璃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辉。
呆呆看着这个家伙,沈银冰又想起了俩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那时候,她是异常讨厌这个家伙,曾经严令黑子找到他后,啥话也不说,先把他腿子打断
但现在,她又想起那一幕时,却想到了一个词:温馨。
她不知道,高飞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走进了她心中,生根发芽。
她只是知道,在这个家伙陪伴的这个晚上,她睡的很安心,从没有过,仿佛一闭眼,一睁眼间,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
就在沈银冰盯着高飞发呆时,他抬起了头,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说:“嗨,妞儿,早安!”
“嗨,帅哥,早安。”
沈银冰微微一笑,那纯洁的笑脸,让高飞眼珠子一直。
美女就是美女,哪怕是不讲理的美女。
高飞挪开目光,打了个哈欠问道:“感觉怎么样?”
沈银冰低低的回答:“饿。”
“饿?”
高飞下意识的抚了下肚子,笑了:“嗯,你不说,我还没有感觉到饿。说吧,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沈银冰想了想:“我想喝鲜贝汤,想吃八成熟的瑞典小牛排,还想吃正宗的意大利匹萨,如果再抹上一点俄不列颠鱼子酱的话,那就更好了。”
“吃这么多,不怕发胖啊?”
高飞也想了想:“我怎么觉得,你想吃的这些,在我西餐厅都有呢?”
沈银冰慢慢的坐起来,认真的说:“我可以付款的,但是得打七折。”
“说好了八折的。”
“就七折。”
“好吧,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七折就七折吧。”
高飞站起身,扭头向外看了眼:“那你等我,我打电话让人送来。”
沈银冰摇头:“不,我要去餐厅吃。”
“可医生不会让你出院的。”
“他们又没有捆住我的脚。”
“说的也是,那咱们悄悄的溜走,打枪的不要?”
“一切但凭太君您安排。”
“请你不要侮辱我,难道你不知道现在太君就是狗的代名词?”
高飞弯腰,从下面拿起了一双水晶皮凉鞋。
沈银冰掀开被单,放下了双脚。
小脚雪白粉嫩,纤细小巧,卧蚕般的脚趾头紧挨着,指甲上涂着淡红色的指甲油,既干净,又健康。
“如果把这双脚砍下来做成酱猪蹄,放在我餐厅当招牌菜的话,相信生意会更加火爆。”
高飞下意识的伸手,轻轻握住了那双秀美的小脚。
他不是恋足癖,但在看到如此美丽健康的一双小脚后,还是忍不住的握住,并有一种想亲一下的冲动。
沈银冰身子一颤时,病房门开了,焦恩佐拎着一个保鲜饭盒走了进来:“小冰,我给你送来了……”
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第一卷_第253章 他是个君子
焦恩佐手中拎着个保鲜饭盒,推门走进了病房。
这时候,恰好高飞握住了沈银冰的秀美小脚。
沈银冰脸儿绯红,高飞眼神痴痴。
看到这一幕后,焦恩佐的声音就像被一刀斩断那样,笑容刷的就凝固在了脸上。
“啊,恩佐、恩佐哥,你来了。”
沈银冰慌忙一缩脚,挣开了高飞的手,藏到了被单下面,眼神闪烁不敢去看焦恩佐,只觉得心儿砰砰砰的直跳,赶紧垂下了头,羞得脸脖子都红了。
倒是高飞,一脸的坦然,站起身笑嘻嘻的说:“呵呵,焦先生,来了。”
“嗯,来了。”
就像没看到刚从那一幕那样,焦恩佐脸上的笑容重新恢复了生动,拎着保鲜盒走了过来:“我是来给小冰送早点的,她从小就最爱喝的银耳莲子粥,和绿豆小蒸糕高飞,你来的很早嘛。”
高飞笑了笑:“昨晚我就没走。”
正要把保鲜盒放在柜子上的焦恩佐,动作僵了一下时,高飞又说话了:“焦先生,不要再麻烦了,我已经和小冰说好了,要带她去我餐厅吃牛排。一起去?”
任谁都能听出,高飞邀请焦恩佐一起去,就是客气话,还外带着另外意思:我们要去吃西餐,你就把这东西拿回去吧。
焦恩佐慢慢把保鲜盒放在柜子上,看着沈银冰笑问:“是吗?”
沈银冰好像刚才做了对不起焦恩佐的事情那样,根本不敢看他,但垂着的头却轻轻点了点。
焦恩佐眼里带有了明显的失望,可还是绅士般的笑了笑,重新拿起保鲜盒,转身走向了病房门口:“好吧,那我晚上再来吧。”
高飞马上说道:“你不用来了。”
焦恩佐一楞:“哦?难道小冰晚上也要在餐厅用餐?”
不管她以后在哪儿用餐,我都不希望看到你对她的关心。因为”
高飞说着,扭头看向了沈银冰:“因为小冰现在是我的女朋友。”
沈银冰的身子,微微一震,眼神却刷的亮了,抬起了头看着高飞。
高飞伸手,轻轻搂住她的肩膀,就像一头维护领土的雄狮,看着焦恩佐的眼神中,带有了明显的敌意:“焦先生,我想如果你是我的话,你也不会希望看到有别的男人来关心她吧?”
焦恩佐没有吭声,但却看向了沈银冰,眼神中带着询问。
你说小冰是你的女朋友,得她承认了才行!
这就是焦恩佐看向沈银冰的用意,高飞心中当然清楚,所以也看向了她,意思不言而喻:我和他之间,你只能选一个!
说实在的,要是单论外表、气质的话,有着书卷气息的焦恩佐,比高飞实际上更讨女孩子喜欢。
而且,他在来到沈银冰身边后,就一直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
亲口拒绝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对每一个女孩子来说,都是一种一种痛苦吧?
幸亏,这点痛苦对于最近历经磨难的沈银冰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看着焦恩佐轻声说道:“恩佐,其实在我心中,你还是小时候的恩佐哥。”
沈银冰并没有说她会选择谁,但聋子也能听出,她很干脆的拒绝了焦恩佐。
一般来说,当你追求的一个女孩子说,你更像她的哥哥时,那就证明你没戏了……
这么简单的道理,焦恩佐当然明白。
他紧紧抿了下嘴角,却笑了,对高飞伸出了手:“高飞,恭喜你。”
高飞一脸胜利者的虚伪客气嘴脸:“谢谢,我也祝福你,早点找到属于你的那个女孩子。”
“呵呵,谢谢。小冰,我提前祝你幸福。”
焦恩佐松开手,看着高飞:“如果有一天,他要是伤了你的心,请你记住,我始终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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