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高飞的心咚咚跳了起来,额头也有冷汗冒出,他很想就此冲出树林,用最快的速度逃走,再也不去求解真相,一辈子也不会再靠近这地方半步!
“走吧,走吧,还是走吧,反正也没人知道我真怕了。”
高飞用了咽了口吐沫,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还是闪人为妙。
他外号是叫‘鬼舞’不假,在那些被他干掉的人眼中,他就是一个鬼魅般的存在。
可‘鬼舞’仅仅是他的外号而已,并不代表着他就是个鬼。
他是个人,很正常的人,贪财好色有私心,在神秘的未知危险面前,夹着尾巴的逃窜,其实也不是多丢人的。
闪人的主意拿定后,高飞睁开眼正要抬脚冲出树林时,却鬼使神差般的抬起了头,向上方看去。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双蓝汪汪的眼睛,和一个白色的影子,就在他头顶上方的树杈上,一动不动!
嗡的一声,高飞脑袋里好像有颗炸弹爆炸那样,使他全身的神经猛地一紧,再也无法动弹一下,只是和那双眼睛对峙着。
接下来的几秒钟内,高飞和那个白色鬼影,都没有动,就像分别经年的情人那样,深情的对视着,脉脉含情……
“啊!!”
高飞死死盯着那双眼睛,很想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一声。
他嘴巴倒是张得很大,却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声音,直到那双透着诡异的蓝眼睛忽然消失,他才猛地清醒过来,右脚一跺地,身子箭一般的向树林外扑去!
在那双眼睛消失的瞬间,高飞大脑重新恢复了高速运转,使他清晰的判断出,那双眼睛不是消失了,而是白色鬼影眨巴了一下眼。
等那双眼睛再次出现在黑暗中时,就是它进攻的时刻!
果不其然,高飞身子刚向外扑出,就听到背后上方传来‘吱’的一声怪叫,随即响起物体高速穿破空气的呼呼声。
白色鬼影,居高临下向高飞电闪般扑了过来,带着一股子难闻的腥风!
完全是本能反应,在感觉到劲风袭来后,高飞骤然停步,大喝声中半转身的同时,右手中的木刺上挑四十五度角,猛地刺了过去!
如果白色鬼影还敢继续扑击他,势必会被木刺刺中,除非它真的是个鬼,要不然这一下绝对会被刺个透心凉。
“吱!”
白色鬼影发出一声瘆人的厉啸,身子即将碰到木刺时,却忽然以一个诡异的动作,半空中陡然转向,就像蝙蝠那样攸地向旁边飞了过去。
木刺擦着白色鬼影的一侧,落空。
不等高飞收回木刺,飞到一旁的白色鬼影又是一声厉啸,对着他侧面扑来,蓝汪汪的眼里全是邪恶的厉色!
白色鬼影半空中忽然转向,继而电闪般迂回攻击,的确让高飞大吃一惊。
但由此也证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白色鬼影诚然诡异,可它却忌惮高飞的木刺!
原来,你也不是啥都不怕的!
高飞察觉出这一点后,所有的恐惧就像炸开的气球那样,不复存在,再次大喝一声手腕一翻,反握木刺冲着它狠劲刺去:“你去死吧!”
高飞的迅疾反应,大大出乎了白色鬼影的意料,它只好再次一个凌空翻身,蝙蝠般的向后滑翔,躲开了木刺。
在白色鬼影迅速后退后,高飞才察觉出头顶传来哗啦啦的树叶声。
高飞抬头,看到了一根被弹起的柳树树枝,心中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东西之所以能够在半空中转向,说穿了一文不值,它就是拽着一根柳树枝,就像是猴子在树上荡秋千那样
“猴子,猴子!?”
想到这一点后,高飞眼睛一亮,最后一丝忌惮也烟消云散:这个白色的鬼影,可能是一只白毛猴子而已!
想到堂堂的鬼舞,竟然被一只猴子给吓得魂飞魄散,高飞就别提有多丢人了,脸红的比猴子屁股还要红。
“我草你、你主人那个老母的,搞了半天是你在装神弄鬼。”
高飞恨恨的骂出声时,那只白毛猴子已经拽着树枝,第三次迅疾的扑了上来。
这次,高飞没有用木刺迎向它,而是转身就跑,看起来要落荒而逃那样。
接连两次差点被木刺刺中的白毛猴子,狂怒之下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猎物逃之夭夭,嘴里发着一连串的怪叫,松开树枝张卡双爪,电闪般向他背后扑去!
高飞等的就是这一刻,等的就是它松开树枝。
刚才这只该死的猴子,之所以能躲开高飞的两次刺杀,就是依仗抓着树枝能在半空中转身。
但这次,它却上当了。
它以为高飞要狼狈逃窜,所以松开了树枝,准备把这家伙扑倒在地!
“吱!”
的怪叫声中,白毛猴子前伸的双爪,已经触到了高飞后脑勺上的头发,双爪迅速合拢,正要抱住他脑袋时,那个可恶的脑袋却不见了。
不是高飞的脑袋不见了,而是他电光火石间猛地一个风点头,让白毛猴子双爪抱了个空。
白毛猴子双爪抱空后,心里是怎么想的,高飞肯定不知道。
他也懒得知道,只是在猛点头的同时,反握着的木刺,已经从肋下向后狠狠刺了过去!
白毛猴子虽然聪明,但要是论起动心眼,终究不是万物之灵人的对手,根本看不出高飞刚才是诈败,就是为了引它上当。
“吱吱!!”
随着木刺刺入皮囊的噗声,白毛猴子发出了撕破夜空的凄厉惨叫声,方圆数百米之内的夜鸟,全部被惊醒,纷纷展开翅膀嘎嘎的飞出了巢穴。
高飞这一刺,格外凶狠,一下就贯穿了白毛猴子的左腿。
一刺得手后,高飞再不犹豫,呼的凝神,又是一声厉喝,猛地一甩右手。
白毛猴子就像是个破麻袋那样,被狠狠砸了出去,重重碰在了一棵树上。
如果白毛猴子是个人的话,挨了一刺又被狠狠砸在树上后,恐怕早就被搞昏了,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了。
不过猴子终究是猴子,就像鱼儿生活在水中那样,树木就是猴子的水。
被砸的厉叫一声的猴子,就在身子要摔下来时,右爪一伸,在树身上一搭,身子暴起,攸地上窜!
嘟的一声,高飞及时甩过来的木刺,狠狠刺在树身上,竟然入木三分!
“吱吱!”
白毛猴子三爪并用,厉啸几声飞快的窜上了树梢,接着一荡,高飞只来得及看到一道白影滑过夜空,随即消失不见。
“草,算你识相!”
眼睁睁看着白毛猴子消失在树梢中后,高飞不甘心的骂了一声,走到那棵树前,拔出了木刺。
到现在为止,他已经知道那晚的白色鬼影,其实就一白毛猴子了。
同时也确定他患上急性肺病,就是和这只猴子有关:让国人谈起色变的非典,禽流感等传染病,不都是来自动物?
只是,苏北山是从哪儿搞来这样一只猴子呢?
就在高飞想到这儿时,却忽地侧身猛地向旁边扑去!
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第一卷_第78章 他好厉害
常在刀尖上舔血过日子的人,都有着异常灵敏的第六感。
就像高飞在白毛猴子现身之前,已经感受到它的存在那样。
现在,他又有了刚才那种被危险偷窥的感觉,根本来不及回头去看,而是及时扑向了一旁。
高飞身子刚扑出去,一道白光一闪而逝,一柄短刀笃的一声,刺在了他刚拔出木刺的那棵树上。
三条黑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身后七八米处,呈品字形的对着他,六道冷森森的目光看着他,一动不动。
一掠三米的高飞左手搂着一棵柳树,右手攥着木刺缓缓转身,看向了这三个黑影。
这是三个身穿黑衣,头上也戴着黑色头套的人,不是猴子。
高飞在没搞清楚白色鬼影之前,也许会怕那只猴子。
但他却从来不怕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也不管是在树林中,还是在床上。
手中的木刺转了一个花,高飞笑了:“呵呵,都说是打了孩子娘出来,你们三个和那只猴子,又是什么关系?”
三个黑衣人并没有搭理高飞,而是同时慢慢举起了右手。
他们的右手中,都拿着一把刀刃狭长的刀子,好像改良过的东瀛武士刀。
刀刃在黑夜中都能闪出森森寒光,一看就知道是杀人利器。
而高飞,只有一把木刺。
不过他才不在意,因为他从没有在近身格斗中打输过。
高飞向前迈步,淡淡的说道:“喂,哥们手下不死无名之辈,报上你们的名字来。”
三个黑衣人依旧默不作声,微微侧着身子,弓着腰身慢慢围了上来。
高飞皱眉:“既然这样,那我可不客气了。”
最后这个‘了’还在他舌尖打转,高飞脚下就像安了弹簧那样,腾地弹起,右手木刺前伸,对着最中央那个黑衣人就扑了过去。
“杀!”
最中央那个黑衣人,低喝一声刀子由右上方迅疾滑下,砍向了木刺。
与此同时,其他两个黑衣人也动了,一个刺向高飞的左肋,一个却是封住了他的右侧。
咦,喊打喊杀的是个女人,还是个年轻女人?
听到黑衣人出声喊杀后,高飞有些诧异。
同时他还看出,这三个人的进攻很默契,应该是经常在一起合作。
当然了,高飞绝不会因为这三个人配合默契就担心,更不会因为其中有女人就生出怜香惜玉的心思,反而更加生气了:身为女人,大半夜的不睡觉,却特么的跑这儿来装神弄鬼,真是欠收拾!
“嘎嘎,来得好!”
高飞怪笑一声,木刺一翻,贴在女人劈下来的长刀刀刃上,往下用力按去的同时,身子一拧,左侧黑衣人刺过来的长刀,擦着他肋下穿过。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高飞右脚已经飞起,踢在了从右侧那把长刀上。
仅仅一个照面,高飞就破解了三个黑衣人的合力攻击,让他们瞳孔猛地一缩:他好厉害!
……
苏家别墅,苏北山的卧室内。
屋子里没有亮灯,却有月光从窗户玻璃外斜斜洒进来,铺在红色的木地板上,使颜色变的黑重起来,仿佛有血从上面淌过那样。
卧室的后窗开着,苏北山站在窗前,到背着双手一动不动的看着外面。
海伯双手垂下,就在他身后一米处左右。
听到外面传来吱吱的厉啸声后,苏北山微微皱眉,淡淡的说:“老童,去吩咐外面那些安保人员,别让他们大惊小怪的。”
“是,苏董,我马上去。”
海伯答应了一声,转身快步走出了苏北山的卧室。
海伯出来客厅房门后,安保头目陈龙,正在院子里指挥手下:“大张,你和二虎去后院那边看看,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在那儿鬼叫,叫的那样瘆人!”
大张俩人还没有说什么,陈龙就听到海伯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陈龙,你们的工作只是保护好苏董安全,至于什么东西在后面树林怪叫,管你们什么事?”
听出海伯话中的不满后,陈龙也明白了过来:“啊,我知道了!这肯定是有心人故意在那边搞鬼,想让我分派人手去查看,这是调虎离山之计海伯,要不要通知刘局长,让执法者出面查看,我觉得今晚好像有些不正常啊。”
海伯冷冷的说:“如果有事就让执法者出面,那苏董有必要高薪请你们来?”
陈龙愣了一下,随即讪笑道:“是,是,海伯您说的对兄弟们,大家都打起精神来,千万不要懈怠了,更不要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海伯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客厅。
等他再次出现在苏北山的卧室中时,窗户上的窗帘已经拉上,照明灯也打开了,一个比狗大不了多少的白色东西,蹲坐在床shang,全身发抖,伴随着偶尔的低声呜咽。
看到这个白色东西后,海伯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他惊讶,倒不是因为在苏北山卧室内看到这个东西,而是看到了它一根腿上正在淌血。
鲜红色,带有微微腥臭的血,已经把它整根腿子染红,甚至连床单都湿了一块。
苏北山脸色阴沉,从衣橱那边走了过来,手里拿着纱布和简单的疗伤器械。
“吱吱!”
白色东西低声呜咽了几声,随着苏北山的挥手动作,就像是病人那样乖乖躺在了床上,伸出了左腿。
海伯拿过苏北山手中的剪子,走到床前开始给白色东西剪毛,目光凝重:“苏董,摘桃的伤势很重,筋骨都受伤了,就算是养好伤,也无法恢复原先的敏捷了。”
海伯嘴里的这个‘摘桃’,就是这个白色东西。
摘桃并不是猴子,而是一只狒狒。
狒狒,栖息于热带雨林、稀树草原、半荒漠草原和高原山地,是灵长类中次于猩猩的大型猴类,体型粗壮但灵敏,四肢等长有力,雄性力大勇猛,生性暴戾。
武侠大师梁羽生先生所著的《云海玉弓缘》中,厉胜男的弟弟身边有两只金毛唆,力大无穷、快逾闪电,甚至能生猎虎豹说的就是这种狒狒。
当然了,这只名叫摘桃的狒狒,体型比狗大不了多少,肯定不能生裂虎豹了,但胜在受过专门训练,如果夜晚外出行动,别说是攻击人类了,就是指望它白糊糊的形象,也能把胆小的给吓死。
更何况,它的爪子里还携带一种传染病毒,只要皮肤被挠破一点,就会开始发高烧,然后等死。
可是现在,它却受了重伤,一根腿几乎完全废了。
苏北山阴沉不语,用酒精棉替摘桃略微消毒后,撒上了一些黑色粉末。
伤口向外渗出的血,遇到粉末后很快就止住了。
苏北山用纱布给它包扎好伤口,弯腰抱起它,走到衣橱前打开。
摘桃身子一晃,闪入了衣橱中。
关上衣橱,苏北山低低的叹了口气,看向卷起床单擦拭窗口、地上血迹的海伯说:“老童,你说是谁伤了摘桃?”
海伯擦拭地板的动作凝滞了一下,低声回答:“应该是大小姐认识的那个人。”
苏北山嘴角翘起一丝诡异:“你是说,高飞?”
不等海伯回答,苏北山又说:“不错,也只有这个高飞了。如果是换做别人,不管他的本事再高,但在摘桃忽然出现后,也会被吓个半死,就算能躲开摘桃的袭击,也绝不能把它伤了。可他已经见识过一次了,心里早就有了准备。老童,你有没有看出摘桃是被什么所伤?”
海伯站起身,稍微沉吟了下才回答:“看伤口受创面不平,应该不是被利器所伤,倒是很像被树枝刺穿。”
“嗯,就是树枝。”
苏北山走到窗前,稍稍掀起一点窗帘,喃喃的说:“他第一次来时,就躲过了摘桃的突然袭击。我本以为,他在受感染后必死无疑了,可他却挺过了那一关。第二次来,竟然用根树枝,就能把摘桃伤成这样,怪不得他敢垂涎那三百万美金的悬赏,看来果然是个有本事的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好像取得了银冰的信任高飞,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海伯悄声回答:“他会不会是玫红院那边的人?要知道,也唯有那里面的人,才能解得了摘桃身上的病毒。”
如果有第三人在场的话,听海伯说出‘玫红院’这个词后,肯定会联想到古代的青楼。
但苏北山却知道,玫红院中都是女人不假,可绝不是青楼,而是一个地下组织的名称。
苏北山微微眯起双眼:“他不可能是玫红院的人,因为玫红院中没男人。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能躲过本次的定向瘟疫,肯定有玫红院的人出手了。看来,不仅仅是‘春飞院’的人盯紧了我,就连玫红院也蠢蠢欲动了。或者说,玫红院中有人擅自干涉其它宫院事务。”
想到玫红、春飞两院都对己方不利后,海伯本来就习惯皱着的眉头,锁的的更紧了。
苏北山这时候却晒然一笑,喃喃的说:“千百年来,三宫早就不理尘事,这才导致六院矛盾不断升级。呵呵,这次试图用职业杀手来对付我的人,也肯定来自六院之中。从颜红的最近表现来看,应该不是春飞院的人。而玫红院,向来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她们也没理由找我麻烦。唯一有可能要杀我的,也只能是……但不管怎么说,我身为‘青瓷院’的掌院,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刺杀的。”
苏北山说着,转身看想海伯,问道:“老童,你觉得我们的人,能不能留下高飞?”
海伯很干脆的说:“不可能。青瓷十二金钗中的三人虽说身手不凡,但凭高飞刺伤摘桃的本事,她们根本没能力留下他,搞不好还会有人受伤。苏董,我的意思是,倒不如趁此机会,调遣人手把他”
海伯说着,抬手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苏北山却摇头:“不能杀他,最起码现在不能杀他。”
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第一卷_第79章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海伯提议今晚借机干掉高飞时,苏北山却摇头拒绝。
这让他有些纳闷:“苏董,从高飞第一次来刺杀你,差点死于摘桃的瘟疫下开始,他对你就产生了怀疑,势必会生出许多倪端,那为什么还要留着他?”
苏北山低低的叹了口气,声音有些苦涩:“因为小冰好像开始喜欢他了,而他对小冰,好像也没坏的心思。”
听苏北山提到沈银冰后,海伯眉头皱的更紧了,但却没吭声。
苏北山继续说:“你也知道,今晚要不是他出手的话,小冰就中了彭远航的诡计。我不管他是什么来历,但只要他能真心对待小冰,我都不能伤他。为了争夺掌院的位置,我已经失去了宣若,如果再让小冰伤心的话,我就算是成为宫主,号令三宫六院十八门的万千子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苏北山所说的宣若,就是沈银冰的亲生母亲沈宣若。
海伯摇了摇头:“苏董,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苏北山却摆了摆手:“老童,不要再说什么了。你跟了我几十年,始终没有自己的家庭,应该也早就把小冰当做你亲生女儿了,我想你也不会看她痛苦吧?”
海伯眼中的戾气,随着这句话而消散,垂头说道:“那,他最好不要负了小冰,要不然,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呵呵,不谈这个了。”
苏北山笑了笑,语气轻快了起来:“颜红那边呢,最近有什么状况?”
“还是那样,安安稳稳的当她的副总,爱慕虚荣的小女人。”
海伯回答。
“她如果这样最好了。”
苏北山微微冷笑:“她没有再和彭云木来往?”
海伯说:“最近没有,不过,有人说,她好像对高飞很不错。”
“她对高飞不错?”
苏北山眼里闪过一抹寒光,语气阴森的说:“怎么,难道她想老牛吃嫩草?”
“春飞院中出来的女人,能有几个耐得住寂寞的?听说她们那个神秘的掌院,在多年前就和人私奔了。颜红看上高飞,也是很正常的。”
海伯说起这些时,语气倒是很平淡:“苏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颜红应该发觉我们早就识破了她的身份。不过,她却一直没有动作,看来她很享受当前的生活。”
“她如果真这样就好了,就怕彭云木不愿意。”
苏北山微微冷笑,正要再说什么时,却哗啦一下把窗帘拉开。
卧室后窗外面的窗台上,站着一个黑影。
苏北山淡淡的问:“怎么样了?”
黑影是个女人,声音听起来很年轻:“苏董,对不起,我们没有把他留下。”
这样的结果,好像早就在苏北山意料之中:“嗯,你们三人没事吧?”
黑衣人回答:“还好,但七妹被他认出来了。”
……
今晚高飞很开心,因为他终于解开了自己的心结,搞清楚那个白色鬼影,原来只是一个白毛猴子罢了。
眼前这三个黑衣人,也只是三个女人。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面对三个手持长刀的女人,高飞指望一根木刺,依然毫无惧色,攻多过守,几人走马灯似的对掐没多久,就把敌人逼得连连后退了。
严格的说起来,这三个女人的实力也不是太差劲,再加上她们配合默契,一般人在她们面前还真讨不了好去。
可惜的是,她们今晚遇到的是高飞。
而且最重要的,负责攻击高飞右路的黑衣人,今晚好像很不在状态,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莫明其妙的掉链子。
打个比方来说:就在高飞被正面、左侧的女人缠住时,负责攻击他右路的女人,只需下手果断狠辣下,也许就能扳回一点劣势了。
可她却没有这样做,这就让三个女人的威力大打折扣,越打,为首的女人就越是心急。
就在这时,高飞出昏招了。
他格开正面女人女人刺过来的长刀,不等左侧女人长刀挥到,却忽然猛地转身,好像昏了头那样,后背对着右侧女人怀中急促撞去!
这时候,负责攻击高飞右侧的女人,刚刚举起手中的长刀哪怕她闭着眼的劈下,只要力气够足,也能把他劈成两半。
“好机会!”
其他两个女人大喜,齐齐低喝一声,挥舞着长刀扑了过来。
她们都看出,就算高飞本事再大,也不可能躲过前后三把刀的攻击:搞不死他,也得让他身受重伤!
可就在俩女人以为找到好机会时,却惊讶的看到,她们那个高高举起长刀,只需劈下就结束战斗的同伴,长刀却停在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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