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想通这一点后,莫邪征东再也顾不得什么女王面子了,抬手堵住高先生喷粪的嘴,下巴仰起大张着嘴巴尖声喊叫了起来:“啊!”
外面的陈果果等人,听到莫邪征东的叫声后,再次面面相觑:不就是生个孩子嘛,有必要喊的跟杀猪那样?
人家莫邪征东可是绝顶的内功高手,可劲儿的喊叫起来时,别说是在产房门前的陈果果等人了,就连王宫外面的广场上都能听清楚。
听到女王殿下这样的叫声后,那些大臣侍卫平民啥的听到后先是一呆,接着就有人明白咋回事了,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名词:难产。
话说地下楼兰虽说是世外桃源,秉承汉制,儒教昌盛,国泰民安的,可是医疗水平却很落后,尤其是女人生孩子,从没有剖腹产这么一说,完全就是从鬼门关走一圈,难产的几率很高。
在这种情况下,难产就代表着死亡。
上次陈果果难产那事儿,知情者还记忆犹新。
平民百姓还倒是罢了,谁家女人出事了也就是亲属悲伤欲绝的,可要是女王殿下有个啥三长两短,那么之前随着小王即将降生给国民一个正常王室的希望,那可就彻底破灭了。
说白了,莫邪征东能否顺利生产,这可是关系到国运的,真正的她好大家好,她要是出事了--后果没谁敢去想。
所以在听到莫邪征东如此痛苦的大叫后,大家心里头直冒凉气,不知道是谁忽然跪了下来,对祭天的祭台那边行礼,口中高呼:“愿苍天保佑我们女王殿下母子平安,国运昌盛……”
随着这个人的跪下,现场数千人都跟着纷纷下跪,一起向上天祈祷,保佑女王殿下的平安,更有白发苍苍者,更开始痛哭流涕,说什么天不佑我楼兰啥的。
这时候长街上又响起杂乱的马蹄声响,却是拓拔千钧护着王主任她们来了。
老远的,拓拔千钧就听到了大家的祈祷声,还以为莫邪征东又‘复制’了陈果果难产的一幕,登时被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甩动马鞭,大声吆喝:“闪开,闪开!”
其实就算他不甩马鞭驱赶,国民们也很自觉的闪开了一条通道,让马车直接驶到了大殿前。
马车还没有停下,拓拔千钧就从马上一跃而下,掀开马车帘子,连声催促王主任下车。
一路赶来,王主任俩人多少清醒了许多,不过当她们看到数千身穿汉代服饰、巍峨的古代宫殿后,仍旧有种拍电影的错觉,甚至不知道怎么被侍卫们搀扶着走进大殿的,等她们好不容易喘匀和气时,已经来到了产房前。
“女王殿下怎么样了?来大夫了,快让她们进去!”
拓拔千钧赶紧问陈果果。
陈果果却摆了摆手:“先等等再说。”
“等等?”
拓拔千钧一呆,提起的心咚的一声落了下来。
刚才看到国民们为莫邪征东祈祷时,他马上就想到了陈果果难产那事儿,所以才会心思大乱。
不过,等他注意到陈果果等人面色平静后,才发觉莫邪征东的喊叫声是那样的嘹亮有力,没有丁点奄奄一息的样子。
可她咋叫的这样大声?
拓拔千钧很疑惑,却又不好意思问,只是低声说:“这是驸马请来的妇科大夫,要不要先让她们进……”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产房内莫邪征东的叫声忽然猛地一提,接着嘎然而止。
死寂。
接下来的瞬间,无论是产房前的陈果果等人,还是外面广场上的臣民们,再也没有谁说话,潜意识内都意识到有大事要发生了。
难道女王殿下……
不但臣民们这样想,就连陈果果都想到了不好的那方面。
接下来的十几秒钟内,时间好像凝固了,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就在解红颜受不了这种压抑,刚要有什么反应时,产房内有嘹亮的婴儿啼哭声传来:“哇、哇!”
生了,大人怎么样了?
陈果果听到婴儿哭声后,再也顾不得什么了,抱着孩子推门就跑了进去。
解红颜、秦城城还有水儿,也紧随其后,还拽着王主任俩人。
拓拔千钧下意识的也想进去,却被宫女及时抬手挡住了:“大祭司!”
“哦,哦!”
拓拔千钧这才猛地醒悟过来,老脸一红,赶紧转身来到了走廊中,却又不敢走的太远,只是在原地来回的兜圈子,双手叠放在一起,不住的捶打。
说起来,在地下楼兰中,没有谁比拓拔千钧更加关心莫邪征东能否生个正常孩子了--解开莫邪王室身上的邪恶诅咒,这可是历代大祭司毕生所求的。
本代楼兰王终于有机会打破这一诅咒,他拓拔千钧在其中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如果成功,那么他将在楼兰‘名垂青史’。
可是现在--就在拓拔千钧热锅上蚂蚁那样的转圈时,水儿跑了出来,喜滋滋的叫道:“生了,生了,小王子,是一个小王子,母子平安!”
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第2133章 孩子姓什么
婴儿的哭声再嘹亮,也传不到外面广场上去。
反倒是莫邪征东最后那声嘎然而止的叫声,彻底揪动了人们的心,接下来就再无生息了。
人们早就被她此前的叫声给带进了一个误区,所以当叫声嘎然而止时,没有谁想到这是她终于从痛苦中解脱了出来,而是都以为她出什么意外了。
死寂片刻过后,不知道是谁,忽然一下扑倒在地上,以额触地,惨声长嚎:“苍天啊,娘娘(女娲)!你们为何不祐我楼兰,绝我希望?”
悲伤就像欢乐那样会传染的,尤其是在当前极度压抑的情况下,所以当这声惨嚎响起后,所有的压力就像被扎了一针的气球那样,哧的窜了出来,立马就有数十人响应,继而迅速扩散到整个广场上的所有人,哭嚎声一片。
当,当当!
正当悲伤情绪以风一样的速度向长街那边蔓延时,宫殿上方的铜钟忽然被敲响,压过了所有的哭声。
人们本能的收声抬头看去时,拓拔千钧却已经踉踉跄跄的跑出了宫殿。
站在大殿门口,他双手高高举起,做出了拥抱苍天状,鼓足了内力长声叫道:“天佑我楼兰,小王子降生,母子平安!”
“母子平安!”
“母子平安!”
拓拔千钧把这四个字,用最大的力气接连吼叫了三遍,很让人怀疑他的嗓门,怎么可能会这样高,也不怕把嗓子给撕开了。
母子平安。
这四个字,就已经足够了。
就像平静的海面上,攸地刮过一股子飓风那样,带起一阵阵滔天的欢呼声:“天佑我楼兰,母子平安!”
人们的情绪转变之快,让苍天都不敢相信,就在刚才还哀嚎声遍野,眨眼间就变成了欢呼,虽然大部分人仍旧跪在地上,可都是双手合十,开始拜谢上苍了。
听着外面一浪高过一浪的天佑楼兰声,脸色苍白的莫邪征东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向了王主任怀抱中的那个婴儿,抬起了右手。
不用高飞说什么,王主任马上就弯腰把孩子放在了她面前。
她实在无法相信,世间真有这样漂亮的女人,就像不相信眼前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样,她做出这个动作,纯粹就是因为职业使然:所有产妇在孩子出生后,不都是想看看自己的小宝宝吗?
看着婴儿那粉嘟嘟的样子,莫邪征东疲惫的一笑,哑声说道:“好丑。”
“孩子刚出生,都是这个样子的。”
王主任下意识的回答。
莫邪征东再次笑了下,随即问道:“男孩?”
“男孩。”
王主任又回答。
“确定?”
莫邪征东忽然紧张了起来,尽管刚才稳婆已经告诉她是个小王子了。
王主任见惯了好多产妇在得知自己生了个带把的后,那种欣喜样子了,很是不爽这些女人重男轻女,所以在莫邪征东问出这俩字后,本能的皱起了眉头。
她刚要不悦的说什么,高飞却从她怀中抢过孩子,也没说话,只是把襁褓掀开,在儿子小雀雀上轻轻弹了一下:“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旁边的稳婆,也弯腰贺喜:“恭喜女王殿下,的确是个小王子!”
听稳婆说出‘女王殿下’这四个字后,王主任才猛地意识到:这个产妇可不是一般的产妇,貌似是什么国家的国王。
国王啊,那可是掌控着别人生杀大权的,砍人脑袋不眨眼的,哪管你是什么妇科专家不专家的,刚才自己竟然冲她皱眉头,这可是找死的节奏啊!
冷汗,刷地一下就从王主任后背冒出,赶紧看向高飞解释什么时,却听女王殿下对要端着铜盆(是给婴儿洗涮的)的宫女说道:“雪花,给两位大夫看赏。”
“是!”
雪花连忙蹲身答应了一声时,她又说道:“黄金百两。”
黄金百两?
王主任脑子里嗡的一声,有些断路。
一两黄金多少钱,百两又是多少钱?
她现在已经无法计算了,只是连忙摇手刚要拒绝,旁边的高飞就笑道:“呵呵,王主任,女王殿下既然要重赏了,你们就不要拒绝了。雪花,先带王主任出去吧,好生伺候。”
等雪花(陈果果等人也很知趣的走了出去)带着王主任走出产房后,莫邪征东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刚闭上眼,却又睁开:“高飞,把孩子给我。”
高飞把婴儿放在她旁边时,她又说:“你也出去吧,我给孩子喂、喂奶。”
“我就不用出去了吧?”
高先生呆了下,说:“再说了,刚出生的孩子还不会吃奶的,你要是没有奶水,我还得帮你呢。”
莫邪征东有些纳闷的问道:“你帮我?怎么帮我?”
高先生马上就嘬唇吃奶的动作,莫邪征东脸上攸地浮起一抹红色,低声骂道:“不正经。”
高飞委屈的说:“我怎么就不正经了?人家都是这样的,在外面医院要是遇到这种情况,大夫就会嘱咐丈夫帮忙的,实在不行还得用吸奶器……”
“好了,好了,别说了。”
莫邪征东稍稍抬手打断他的话,低头看着孩子:“这孩子跟我长的一模一样,不愧是我的亲儿子。”
其实刚出生的孩子,皮肤上尽是褶子,就像一个小老头那样,怎么可能比得上他这个魅力四射的娘亲?
她这样说,就是所有刚当妈妈的一种自恋表现罢了,高飞实在犯不着反驳的,只会连声迎合:“是啊,是啊,你看这鼻子,这嘴巴,这小雀雀,都是跟你一模一样啊。”
莫邪征东一瞪眼,他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讪笑一声时,又听她问道:“你说,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呢?”
不等高飞回答,她又说:“陈果果的孩子姓陈呢。”
女人不正常时,说话的跳跃性也非常大,刚才还说孩子像谁,接着就提到了孩子叫啥名字,不等高飞说什么,她又开始说陈果果。
陈果果的儿子叫陈小飞,姓陈--这是莫邪征东提醒高飞:既然陈果果的儿子跟着母亲姓,那么她的儿子,也得跟随她姓莫邪。
只要儿子是自己的种,至于他姓啥,高先生是不会在意的。
再说了,在孩子还没有出生之前,他就知道这孩子铁定是下一代的楼兰王,不可能跟随他去外面那个世界上生活了。
所以在莫邪征东拐弯抹角的说出她意思后,高先生马上就很知趣的说道:“儿子是你亲自生的,当然得跟着你姓莫邪了。至于叫什么名字,也是你这个当妈的说了算,我也正好赚个清闲。”
早在刚怀上孩子时,莫邪征东就知道高飞不会跟她争夺这些权利了。
她刚才说那些话,只是一种潜意识的反应罢了。
所以高飞的回答,也没出乎她的意料,可在看他说的这样干脆后,还是展颜一笑,低声说道:“高飞,谢谢你。”
“嗨,两口子咱们还客气啥?”
高飞无所谓摆摆手,趴下来看着儿子若有所思的说:“你说,他现在有没有饿了呢?”
高雅饿了。
虽说他有‘护身符’在身,再也不用遮遮掩掩,可毕竟是心虚的很,真怕那些四处追杀他的人,不顾高家的面子暗中把他做掉,所以在来玛雅新城的路上,始终是提心吊胆,直到看到方小艇后,才长长的松了口气,从没有过的饥饿感随即腾起。
这些天来,他的精神始终处于高度紧张之中,睡不好,更没啥胃口。
在来之前,他还怕母亲不给他见面的机会。
如果是那样的话--相信他离不开新城五百米,就会被人干掉。
幸好,车子刚来到新城的第一个路口,他就看到了方小艇。
高雅是个聪明人,从方小艇迎出新城这么远的表现,就能猜出她仍旧担心他,登时一股子暖流在心中腾起,泪水更是哗哗的流下来,肚子也咕咕的叫着,下车后竟然站立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上,幸亏卡娅扶了他一把。
好好吃一顿,洗个澡,然后再美美的睡个三天三夜!
这就是高雅当前最迫切需要的。
当然了,他也很清楚得先过了父母这一关才行:方小艇心疼他出来迎接他(只有商离歌陪着她),高建成却不在场,这就表明了什么。
“妈!”
高雅推开搀扶着他的卡娅,踉踉跄跄的走到了方小艇面前,刚喊出一声妈,他、妈就抬起右手,几乎是用上了全力,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声中,双腿打软的高雅转了半圈,噗通一声的摔倒在了地上。
不过他接着就爬了起来,抱住了方小艇嚎啕大哭:“妈,妈,你打死我吧,千万别气坏了你自己啊!”
“你、你这个畜生,怎么有脸来见我!”
比以前要清减了很多的方小艇,泪流满面的再次举起手,又是一耳光。
这一耳光,却是轻了很多。
旁边的卡娅,也很识趣的跪倒在了地上。
“滚,你这个没人性的畜生,你给我滚!”
方小艇嘶声叫着,作势又要打他时,旁边的商离歌拉住了她:“高夫人,有什么话先进去再说吧。”
听到儿子即将来新城找自己,就迫不及待迎出来的方小艇,当然不会真把高雅给轰走,最多也就是做个样子罢了,既然有人来劝,她也就借坡下驴双手捂着脸的哭了起来。
商离歌是女人,当然明白方小艇是什么感受,嘴里劝着,抬手冲远处打了个招呼。
一辆商务车马上就驶了过来,商离歌拉开车门,请方小艇母子三人上车。
等哭哭啼啼的三个人上车走了后,商离歌才来到出租车前,对下车的女司机淡淡说道:“你回去告诉你的上级,可以把安排在新城四周的眼线撤掉了。”
“我一定把您的话转达给我们领导。”
女司机也没废话,很干脆的答应了一声,跳上车子绝尘而去。
商离歌转身,望着新城方向低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高雅,但愿你能悔悟,这可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高雅也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了。
翻盘的机会。
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第2134章 外面要来麻烦了
不知不觉间,高飞已经在地下楼兰呆了两个月。
在来之前,他原本跟沈银冰说好了,在这儿最多呆一个月的,等莫邪征东过完满月后就回去,毕竟沈老板才是他的正牌老婆,能够給他一个月的时间来陪姨太,说起来也算是很大方了。
不过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再加上这些年也实在是累了,地下楼兰也的确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反正沈银冰也没派人来催,高先生也就乐的装傻卖呆了。
这两个月的时间,绝对是高飞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除了在王宫内陪伴莫邪征东之外,就在陈果果一众姨太的陪同下,每天游山玩水,有时候会在湖边钓整整一天的鱼。
至于是钓鱼,还是跟那帮娘们打情骂俏的,这些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陈果果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望着不远处练习骑马的秦城城等人,懒洋洋的问道。
“回去?”
嘴里叼着一根草根的高飞,拿开盖在眼上的胳膊,眯着眼看着天上的太阳,叹了口气:“唉,说实在的,还真不想回去啊。”
陈果果坐起来,趴在旁边摇篮边上,看到儿子睡得正香甜,拿手指刮了刮他的小鼻子后,才说:“昂,你不会想在这儿住一辈子吧?”
“我倒是很想在这儿住一辈子啊,不愁吃不愁喝,没有那些烦人的事儿,每天陪着老婆,看着孩子茁壮成长,这才是我毕生所追求的日子。”
高飞也坐起来,看着策马轻驰的秦城城,眉梢眼角全是满足的神色。
他不能不满足,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满足当前这种生活的,尤其是在昨天晚上,他终于连哄带骗的把陈果果、解红颜、秦城城还有水儿四个女人,都哄到一张炕上后--躺在脂粉堆中的惬意,却是神仙也比不上的日子。
陈果果抬脚,用秀气的脚丫在他腿上用力拧了一下,撇嘴说道:“切,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呢?满肚子男盗女娼的龌龊想法,恶心死了呢。”
“恶心吗?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好像霸王龙那样把城市她们都赶……”
高飞嘿嘿的笑着,刚说到这儿,陈果果的小脚丫就堵在了他嘴上。
“拿开你的臭脚。”
高飞抬手推开陈果果的脚,问道:“你呢?”
“我什么呀我?”
看到站在远处看孩子的水儿向这边看来后,陈果果连忙缩回脚,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还向外靠了一下。
“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去?”
“我为什么要出去?”
“咦?”
高飞奇怪的问:“陈果果,你不会想在这儿过一辈子吧?”
“你刚才都说了,这儿不愁吃饱,无忧无虑的看着儿子茁长成长,是你毕生所求的好日子,既然是这样,那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住一辈子呢?”
陈果果闭上眼,幸福的叹了口气说:“唉,反正我儿子他老爸是外界的亿万富翁,养几个姨太私生子的钱还是有的,我有什么理由不在这儿混吃等死呢?再说了,你外面还有个正牌老婆,我要是出去面对她的话,无形中地位要比她矮了一头。”
睁开眼,陈果果看着他:“你觉得,我是那种爱犯贱的人,放着当前的美好生活不要,非得去她跟前做小,每天看她脸色过生活,自讨不痛快吗?”
陈果果没有说错,她跟沈银冰可都是那种非常强势的女人,更是在外界纵横一时的大魔头,也就是她想开了,不怎么在意正牌老婆的身份,假如她当时非得光明正大的嫁给高飞,估计没沈银冰什么事了。
就这样强势的两个女人,如果让她们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指不定会生出多少妖蛾子,高先生到时候就算是两个脑袋,也得头大如斗的。
高先生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才无话可说,只是讪笑了一声:“呵呵,其实吧,沈银冰也算是通情达理的。”
“昂,她的确通情达理,为了把你拴住,让你能忘掉我们这些深闺怨妇,竟然主动把那个宋慧乔送上你的炕,手段还真是不一般啊。”
陈果果再次怪笑一声,看到水儿带着孩子走远后,立即凑到高飞身边,很没正行的伸手搂住他脖子,问道:“问你个问题。先不说别人,就说我跟沈银冰。如果非得让你从我们两个之间,只能选择一个人做老婆,你会选择谁呢?”
自凡是女人,总会向她男人问出类似的愚蠢问题,比方:我跟你老妈都掉进河里,你会先救谁等等。
这种问题相当无聊,也很让男人头疼。
虽说陈果果是拿着自己跟沈银冰来说事,可高先生觉得她最好是拿着老娘来作比喻,那样他就会大义凛然的说:当然是先救老娘了。如果救上老娘后你却一命呜呼了,哥们肯定会跳水给你殉情,做一对短命鸳鸯。
不过既然提到了沈银冰,高先生还真不好说,陈果果是一副嘻嘻哈哈不正经的样子,可傻瓜都知道她其实佷在意这个问题的。
高飞没有丁点的犹豫,张嘴就回答:“我当然会选择你了。”
陈果果一楞,脱口问道:“为什么?”
高先生双手扳着她的肩膀,认真的说:“先不说你有多么妩媚性敢不要脸,也不说你给我生了个儿子,单说你对我的一番痴情,就已经让我除了以身相许外无以为报了。我要是不选择你,老天爷也会不愿意,肯定会打雷把我劈死的!”
“滚蛋,你才不要脸,谁对比一番痴情啊,稀罕你以身相许么?”
陈果果眉开眼笑的,抬手轻轻抽了高飞腮帮子一下,轻哼道:“哼,嘴上说的倒是很好听,就是在哄我玩儿吧?我敢保证,回头要是沈银冰也问你这个问题,你铁定会把这些话重新说一遍,保证连一个字都不带改的!”
“怎么可能会一个字也不改?”
高飞瞪眼怪叫一声,随即满脸委屈的说:“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呢?要人家说真话,自己却又不信,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了。”
“好了,别拿捏出这副恶心样子来让我反胃。”
陈果果再次抽了他脸一下,收敛笑容缓缓说道:“你来这儿都两个多月了,是该回去了。就算沈银冰不说什么,不过她心里也肯定不爽的。更重要的是,有些麻烦也该找上门来了,你这个一家之主,不能不去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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