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拈花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贪无常
尤其是这几年,看到百花楼被来了芙蓉,牡丹,月季,海棠,以及春夏秋冬等年轻的生力军,赛貂蝉考虑到她们的年纪同时也为了她们身体健康着想,还特意和二娘,三娘,四娘她们几个年龄比较大的商量了一次,希望她们不要再接客做生意了,吃穿住行每月的花红赛貂蝉一分不少地照花不误,后面的十几个也是随她们的心意。赛貂蝉原本是一片好意,可惜她没有考虑到一个原本是干皮肉生意的人,突然间完全停了下来,那种滋味又哪里是赛貂蝉这种卖艺不卖身的修真老所能体会的。
四娘算算时日,差不多有一整年的时间没有干过这种事了,平时里自己几个老姐妹实在忍不住了,有时侯便假凤虚凰相互抚摸地寻找一下慰藉,甚至有的时候半夜起来跑到厨房寻找黄瓜来止痒,以至于有那么一段时间,百花楼的黄瓜都俏的很,买回来,不等过夜就不见了。
四娘看着眼前的一切,顿时心猿意马,芳心跳个不停,有心退出去,但又不由自主地走到床前,喉咙发干,尤其是谢仁旺那高高耸立的大棒槌,此刻在四娘的眼中那简直就是一根超级完美的大黄瓜呀,不知不觉,四娘的身体便坐到了床边,双手不知不觉便握住了谢仁旺的棒槌棍。一握之下,手几乎握不住,足足露出大半节,她不由心想:多少年来,从来没被如此大的棒槌弄过,想不到谢仁旺小小年纪,竟有这么大的本钱,如能尝尝它的滋味,那该多好啊!
正想着呢,谢仁旺突然醒了,朦胧中还以为是小红姐姐,就坐了起来,一把抱住她说:“姐姐,下面又痒了?让弟弟给你止……啊!四娘,怎么是你啊?”
四娘羞红着脸说:“怎么,不行吗?你已经和芙蓉月季她们俩丫头玩过了。”
谢仁旺本来怕四娘责怪自己,但见四娘这么说,而且手还抓着他的不放,这么轻浮,也就忘了害怕。他用手紧紧抱住她,右手隔着衣服搓揉着她的,说:“恩,刚刚芙蓉姐姐和月季姐姐都被我……嘿嘿,以至于她们俩全都摊在这连手指头儿都动不了!”
“嗯,”
四娘被他揉得慾火上升的说:“宝贝,如果你还行,就把四娘也上了嘛!四娘可是接近一年都没尝过这种滋味了”“当然可以,四娘,不瞒你说,我这宝贝可是‘金枪不倒’,不要说你,就是在来几个也行。”
谢仁旺说着,腰跨两动,了几下大棒槌,让它在四娘的手里跳动着。
“那太好了,如果你让四娘舒服,门外还有二娘,我房里还有俩丫头了,她们都很听我的话,你也可以玩她们。”
说着,四娘飞快地脱掉了衣服。
谢仁旺连忙把还昏昏欲睡的芙蓉姐姐和月季姐姐轻轻地移到床里边去,在外边留下了一个足够进行男女大战的战场。
当看到四娘神秘三角地带竟然没有常人的森林时,不由好奇的问道:“四娘,你这怎么没有毛啊?”
“傻孩子,我这个叫白虎,等你将四娘搞舒服了,我教你怎么通过女子的相貌以及毛的颜色多寡来辨别女子的,好不好?”
“好呀!四娘,你们这种没有一根绒毛的肯定是性致高强!我说的对不!”
四娘咯咯一笑:“恩哟,我的好仁旺,不但下面的本钱足,脑瓜子也是一等一的绝顶聪明呀!”
谢仁旺其实也是猜的,只不过他还真的是一猜就准,像四娘这种没有一根绒毛的叫“白虎”凡是“白虎”的女子气要比常人要高的多。
既然知道自己猜的没错,谢仁旺明白像四娘这种女子既然性慾高那就很不容易被满足,在经过芙蓉姐姐和月季姐姐手把手亲身所以没有马上就进攻,而是把她拉到怀里,用掌心压在那颗晶莹剔透的樱桃上,用力的揉着压着。
他吸着、揉着、捏着,四娘渐渐地混身开始不自在了,她用嘴唇含着谢仁旺的耳朵,咬着谢仁旺的耳垂,并用舌尖在他耳根后舔着。
(省略一万余字。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 新第三书包网手机版域名:m.d3sb
.com ]
邪王拈花录 第42回:绝色貂蝉
[ 欢迎光临 新第三书包网,www.d3sb
.com ]
当谢仁旺在黎明的朝阳中醒过来时,望见一窗明亮的绿,和面天澄清的蓝时,昨晚的疯狂好似还在眼前,低头看了看身边两位还在睡梦中的百花楼的当红花旦——芙蓉姐姐和月季姐姐一眼,两女身体上还有谢仁旺留下的痕迹,芙蓉姐姐的超级大上还有一点青紫的抓痕,那是昨晚疯狂的见证,同时两女也是红红底一片,更加清晰无误地表明昨晚那如同梦幻般的疯狂是真实的,可信的。谢仁旺轻轻地起身,站在窗前,注释着窗外那体力在朝阳下走的杆杆翠竹,瘦瘦长长地杆子,纯纯净净的叶子,一切都那么地安静和光明。
窗外传来小鸟清脆悦耳的叫声,虽是深秋的季节,但窗外的那一大蓬翠竹依旧青青翠翠,这是一个美好的充满生机和活力的早晨,谢仁旺看着跨下高高耸起的大棒槌,心里突然极为想念美艳绝伦,有着特定香味的赛貂蝉赛姐姐,一想到赛姐姐那香喷喷的嘴唇,甜香软滑的丁香小舌,还有那无比美丽的包裹在淡淡绒草下方的清澈的一汪清泉,谢仁旺下面的宝贝更是昂昂然腾跃欲飞。
赛姐姐,我要来你的迷人洞窟里开拓宝藏。
谢仁旺心意一动,手一探将地上的一件披风披在身上,在窗口左右瞄看了两眼,没有看到有人,身体轻轻越窗而出,于是,如同微风拂过大地,谢仁旺的身体就这么随风飘到了赛貂蝉的香闺里来了。窗户咯吱一声轻响,谢仁旺如同一片飘絮一般飞了进去,赛貂蝉的娇躯在床上霍地一个翻身,一只莹白如玉的芊掌唰地一声便到了谢仁旺的脖颈处,谢仁旺大骇,忙脚尖轻点身形就往后滑去,赛貂蝉身形跟进,惺忪的美目在芊芊玉掌即将披上谢仁旺的脖颈时豁然睁开,手腕轻转,由劈化绕,芊芊的玉掌擦着谢仁旺的脖颈过去绕上了谢仁旺的脖颈,一张香喷喷的娇躯整个地落到了谢仁旺的怀里,口中吐气若兰地咯咯一笑:“我的小夫君,这么早就跑到我房间里来干嘛?”
谢仁旺夸张地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呵呵笑道:“赛姐姐,你想谋杀亲夫呀!”赛貂蝉温柔地在谢仁旺的唇无上亲了一口咯咯娇笑道:“谁叫你大门不走,要学那些宵小之辈爬窗。”
谢仁旺故作惊讶之状:“啊,赛姐姐是说除了我,还有宵小之辈也来爬姐姐的窗户吗?是谁?那个猪头这么大胆,居然胆敢爬赛姐姐的窗户,难道不知道赛姐姐已经名花有主了吗?是我谢仁旺最最亲爱的大娘子呀!”
赛貂蝉俏脸一红:“什么最最亲爱的大娘子?我几时说了要嫁给你了?”
赛貂蝉今天穿着的是一件绸制的宽大睡衣,谢仁旺的手很轻易地便伸了进去,巧的的,赛貂蝉里面除了一件小小的以外什么也没有了,谢仁旺的大手如同一条灵巧的蛇一样攀上了赛貂蝉那羊脂玉般柔软的,一边用手在上揉捏一边嘴角带着邪邪的笑意道:“你说,我是不是你的夫君,要不要嫁给我?”
赛貂蝉的娇躯在谢仁旺的魔手的不断揉捏下立时便有了反应,身体乳蛇一般在谢仁旺的怀里扭动,口中咯咯笑道:“是是,我的小夫君,你说怎样就怎样?”
“什么小夫君,我是大夫君”“你还大?那我岂不是老太婆了?呵呵,你愿意娶一个老太婆做娘子吗?”
“我愿意,老太婆?太婆不好,哈哈,老婆,你是我的老婆,老婆这个名字好,我喜欢,哈哈,我真是天才,赛姐姐,我要你做我的老婆,我最最亲爱的老婆。”
谢仁旺哈哈大笑,挺为自己的这一灵感而来的称呼自豪。
“老婆?我的小夫君,我的小相公,你可真行呀,这种老土的称呼你也叫的出?”
赛貂蝉咯咯地笑着打趣道。
“怎么不行,说不准这个称呼是以后最流行的了?我亲爱的老婆!”
“那我也不叫你小相公,我要叫你老公,怎么样?是我的小老公?”
赛貂蝉咯咯娇笑道。
“唔!这个名字好,哈哈,你是我的老婆,大老婆,我是你的老公,小老公,哈哈,不错。不过,我不喜欢小,再说我下面的这么大,还小?我要做大老公?”
谢仁旺神气十足地叫道。
“是是是,你是我的大老公!”
赛貂蝉美目中满是柔情,情意款款地看着眼前这个神采飞扬的男子。
谁也没有想到,谢仁旺和赛貂蝉这闺房里的颇为搞笑颇为亲昵的称呼居然到了后来演变成夫妻间最亲昵最通俗的相互称呼。
两人的这一番打情骂俏将隔壁房间里的小红姑娘也吸引了过了,穿着件裤匆匆洗漱了一把就跑了过来。
这小红姑娘一跑过来,赛貂蝉也不好意思再赖在谢仁旺的怀里,纤手从谢仁旺的脖子上移开就欲下来,但谢仁旺不干,他的手还在赛貂蝉的的上揉捏的正过瘾的很,那肯放手,左手一紧将赛貂蝉的娇躯楼的更紧了,同时嘴里向小红姐姐打招呼:“小红姐姐,早呀,快点过来,让为夫的亲一下。”
小红姐姐俏脸一红,啐道:“你呀,现在越来越好色,越来越急色了?”
谢仁旺装出一股无辜的表情,夸张地道:“是吗?我怎么没觉得?”
在赛貂蝉的香唇上亲了一口道:“我亲亲的老婆,你也这么认为吗?”
赛貂蝉轻轻地在谢仁旺的胸膛上擂了一粉拳,接着脸一红啐道:“小红,说的没错,哎哟,你个色鬼,手摸到哪里去了?”
原来谢仁旺见自己亲亲的大老婆也站在小红姑娘一边,大手突然就转到了赛貂蝉的根部摸了一把。
小红姑娘咯咯笑着,走了过来,凑上香唇和谢仁旺亲了一个,笑道:“小姐,仁旺我的小夫君,吃点早点吧!”
赛貂蝉纤手轻轻地在谢仁旺的手臂上打了一下,道:“小色鬼,快放我下来,我还没梳洗呢!洗漱了我们吃早点还要办事。”
谢仁旺哈哈一笑道:“对对对,洗漱吃了早点好有力气办那事?”
两女俏脸一红,齐齐啐了一口道:“你呀,整天就想着干那事?”
“干那事?那事?难道你们说的办事不是办那事还是哪事?”
谢仁旺故意装糊涂,他发觉其实早上和自己这两位美女耍耍花枪也是蛮有意思的。
“贫嘴!”
赛貂蝉主动在谢仁旺的唇上亲了一口道:“我的小老公,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难道真的是小红丫头说的急色鬼不成,去去,你也洗漱一下,昨晚想必也劳累了一晚,好歹也吃点东西补充一下气力呀!”
谢仁旺哈哈大笑道:“恩,好,我抱着我亲亲的老婆大人去洗漱,好不好,要不要我们俩先来个热热的鸳鸯浴好不?”
赛貂蝉脸红红地啐道:“你呀!真的是越来越油滑越来越色了!”
心中却是甜丝丝的。
等到两个人洗漱完毕,外间小红姑娘早已将早点都准备好了。
三人落座后,谢仁旺拍拍自己的,赛貂蝉脸红红地然后乖乖地自动坐到了谢仁旺的上。谢仁旺用眼一瞟小红姑娘,小红姑娘脸微红,笑道:“我的好弟弟,你有了小姐还不知足,你有几只手呀?”
谢仁旺哈哈一笑道:“小红姐姐,快来,为夫的不多不少恰好两只手,这不正好你们一人一只。”
小红姑娘咯咯一笑:“左拥右抱,你想的美呀,我偏不,我坐在这给小姐斟酒!”
赛貂蝉伸出芊芊玉手拿了桌上的一个非常精致谈蓝色陶瓷酒壶,说道:“我说你们俩也别斗嘴了,还是坐下来吃点早点喝一点酒吧?”
小红姑娘要过来帮着斟酒,赛貂蝉笑着对她道:“你也坐下吧,等一下有的是事要你办的。”
赛貂蝉一语双关,听的谢仁旺是呵呵直笑,小红姑娘也微红着脸地坐了下来。
谢仁旺接过酒杯,见那杯中之酒酒色艳红,说道:“这是什么酒?”
赛貂蝉道:“这是我从你给我的那个羊皮袋子里拿出来的,据说是用葡萄酿制而成的一种酒。具有提升补气养颜的功用了。”
谢仁旺轻声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吟了两句诗,谢仁旺举起酒杯,咕噜咕噜,把一杯葡萄酿制而成的美酒喝了个乾净,赛貂蝉、小红姑娘也各自喝了一杯。
这么喝了几杯酒,谢仁旺觉得浑身发热,再一看赛貂蝉,那雪白的脸庞透着嫣红,更显得娇艳了。只见她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忽然手指稍微不稳,美酒倾了出来,红色的酒水洒在她的胸口。赛貂蝉呆了一呆,拿着酒壶和杯子发愣。
这时谢仁旺饮尽了杯中物,伸手要接酒壶,赛貂蝉却忽然放下酒杯,握住他的手腕,引他手掌到自己胸前。谢仁旺望著她,瞧见她朦胧的眼神,不由得施劲揉了一下。的高峰盈满掌心,感觉非常舒服。
顿时低下头用柔软的吸允赛貂蝉上的酒渍,鲜红欲滴的樱桃被谢仁旺一口含住,吧唧吧唧地如同婴儿吸奶一般放肆大口地吸允着,赛貂蝉的眉头蹙了一下,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起来,接着沾著残酒的红唇轻轻绽开,嘘了口气。左手轻轻往外一抛,抛开酒壶,缠上谢仁旺的脖颈,口中发出低低的轻吟声:“我亲亲的小老公,抱我上.床吧。”
谢仁旺把赛貂蝉抱到床上,扯去了她的衣物。在轻薄宽大的衣衫下,并没有肚兜,唯独腰间穿着一件白色轻纱一般柔软半透明的亵裤,在半透明的白色轻纱亵裤之下,黑色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煞是迷人,谢仁旺喉间发出一声咕噜的声音,咽了一口口水,伸出双手轻轻地温柔至极地将赛貂蝉最后的也是宽大睡衣里面唯一的亵裤脱了下来,如是赛貂蝉羊脂玉一般白璧无瑕的,直接呈现在谢仁旺眼前。
雪白的细腻柔滑,吹弹得破,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
尤其是赛貂蝉胸前那一双又白、又嫩、又柔软、又挺耸的,光是静静地平躺着,不必抖弄,只靠赛貂蝉呼吸之间的轻颤,就好像两颗有生命的大似的,在胸前活蹦乱跳地晃荡着。光是这一份活拨灵动白玉兔就足以让天下间的男人为之疯狂了。
更何况赛貂蝉的魅力还远不至此,那樱桃似的小嘴儿,两边菱角线条分明,充满了成人特有的风韵与气质。
长长而卷曲的睫毛之下,是一对会说话的迷人媚眼,此时在半开半阖的情形之下,透射出无限的诱引与柔情。
连结娇躯与蓁首的,是雪白而粗细适中的玉颈,体侧两条柔美的曲线,引人无限的遐思和幻想。全身白嫩细滑的,加上玲珑有致的美好身段。
再看赛貂蝉圆如满月的丰臀之下,根部的那黑色的三角丛林地带,毛茸茸地形成的草原,就像是白沙地上长出一片茂密的黑色杂草。
在那平坦而滑腻的和让人垂涎三尺的之下,是修长迷人的两条,和款摆扭动的细腰,散发出极具诱惑力的绝代风华。葫芦形的胸、腰、,构成赛貂蝉美丽的娇躯上令人难以抗拒的完美女性象徵。
赛貂蝉的身材实在是太迷人了,简直就是上帝在人世间最完美的杰作。
谢仁旺首先印上了赛貂蝉小巧的红唇。赛貂蝉唇儿半开,让谢仁旺的舌头入侵自己的嘴里,吻着……吻着……甚至还伸出了小和谢仁旺。两人吻得是那么的狂热,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儿喘不过气来了,一场争霸战的序幕,就在这种的罗曼蒂克的气氛中展开了。
谢仁旺吻着吻着,灵活的舌头了赛貂蝉娇靥上的每一寸嫩滑的,而赛貂蝉的小红唇之中,不时流泄出低哑而娇媚的哼声:“嗯……唔……哼……哼……嗯……嗯……”
赛貂蝉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丰耸的也上上下下地起伏个不定。
嘴巴含着赛貂蝉左侧的,对着鲜红挺翘的樱桃又吸、又吻、又舐地来回吮弄着,右手则像搓汤圆似地抚揉赛貂蝉石侧的。而另一只手更是顺着细滑的摸下去……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 新第三书包网手机版域名:m.d3sb
.com ]
邪王拈花录 第43回:熟女?处女?准处女?
[ 欢迎光临 新第三书包网,www.d3sb
.com ]
甜蜜地吻了一下赛貂蝉的香唇,谢仁旺的手仍旧在赛貂蝉滑如羊脂般的细腻上游走,刚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欢爱之欢后,赛貂蝉的俏脸还是带着一片潮红,胸口的起伏依旧比较低急促。她伸出热烈地应和着谢仁旺的大嘴。
纤手也在谢仁旺光洁汗腻的上轻轻地抚摸,良久两人才将缠绵的嘴分开,谢仁旺的双眼情意绵绵地看着赛貂蝉那潮红未退的俏脸笑道:“我亲亲的老婆大人,舒服到极点了吧!”
赛貂蝉的美目中同样射出两道爱意满眶的目光,甜甜满足地笑道:“我亲亲的小老公,你是越来越棒了。刚才差点将姐姐搞得断了气,你也不怕把姐姐?那么用力?”
谢仁旺呵呵笑道:“你呀,不把你下面那张小嘴喂的饱饱的,你能这么说吗?”
赛貂蝉纤手在谢仁旺的根部掐了一下,娇嗔道:“你还说,差点将人家搞的断了气,人家可是拼了命地来满足你,你还这么说人家?以后你去找小红丫头得了!”
旁边传来小红姑娘有气无力意的娇吟声:“小姐,我又何尝没有被仁旺这坏小子整的差点断了气,小姐,每次你惹出事端了结果最倒霉的就是小红我了,我这丫鬟的命咋就这么‘苦’哇”“是吗?你的命很苦吗?那好,老公,下回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支撑到底,到时候我看小红你这死丫头是嘴硬了还是命苦?”
赛貂蝉这番话一出,原本连手指尖都几乎动不了的小红姑娘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气,奋力地将身体翻转过来,一个光滑的躯体抱住赛貂蝉的,一只手攀上了赛貂蝉的,娇声求情:“小姐,是小红错了,我的命真好,好的不得了,好的可以和小姐两女公侍一夫。这么好的命怎么可能命苦了,是命好,命好,小姐你听错了!”
赛貂蝉挥手将小红姑娘捏着自己的小手打掉,脸红红地道:“死丫头,将你的鬼爪子拿开。”
小红姑娘嘴里啧啧两声道:“多美的,多滑溜的,小姐的皮肤简直比绸缎还要顺滑,这么好的就让小红摸摸吧。”
“死丫头,要摸,摸你自己的。”
“不嘛!小姐,我的哪有小姐你的好呀,如果我的有小姐你的那么好,我宁愿你天天来摸我。你看,连仁旺弟弟也只摸你不摸我。”
“仁旺,快去,用你的魔手好好地给这个发春的丫头止止痒,小红真的是了,这才做了没有十分钟,看看,又浪成了什么样?”
两女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道。
谢仁旺则在旁边嘿嘿地轻笑着尽情地享受着这闺房之乐。
“仁旺,快将你那鬼爪子拿开,我才不要了,小姐就是偏心,还没正式进门,就开始偏向了,我的就是鬼爪子,仁旺的就是魔手,有着神奇魔力的双手。”
小红姑娘咯咯地笑着一边躲避着谢仁旺的魔手的侵袭一边娇喘着道。
谢仁旺哈哈大笑,一个翻身滚到两女的中间,一手楼一个,左边一口,右边一口,在两女的脸上各自香了一口道:“两位姐姐都是我的亲亲,两位亲亲,我有个问题一直困惑了我两天了,不知两位亲亲能否为我解答。”
看着谢仁旺的一本正经的模样,两女齐声应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两女原本看谢仁旺一本正经的样子以为提出的问题也是颇为正式。谁知道下面谢仁旺的问题大大出乎两女的意料之外,更是将两女闹了个脸红耳赤,而经过几天的书籍加实践,两女又知道这个问题,虽然这个问题有点羞人,但好在没有外人在,而这闺房之乐的一些知识两女本也有这个意愿灌输给仁旺听,只是一时找不到好的机会和借口来谈这个问题,如今恰好自己的夫君谢仁旺资格提了出来,正好可以多给他灌输这方面的知识,两女于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尽自己所能将闺房之乐的知识一股脑地全部灌输到谢仁旺的脑海中。
(这个时候,旁边小白们发问了:老大你说了半天,到底猪脚问了个什么问题,两位美女又灌输了什么东东,就别卖关子了,挑明了说吧。
谢仁旺问得问题是:为何小红,赛貂蝉(甚至苞儿,婷儿等人,只不过这些人没有赛貂蝉那般香甜而已)不但上面的嘴唇亲吻起来是香香的,甜甜的,就连下面的小嘴也是有着那么一股子香味,完全不同于像芙蓉姐姐月季姐姐,二娘,四娘等人那般不但没有香味还有着一股子难闻的气味。
当然,谢仁旺问得颇有技巧,并没有直接点出其他人等,但赛貂蝉和小红姑娘是何等人,更何况这些都是两人一手策划的,既然自己的小夫君不好意思不愿抖明,自己两人也就没有必要扯穿。
赛貂蝉和小红姑娘也极为详尽的为谢仁旺解答了这个问题,还顺便延展了不少。
经过两女的细心讲解加上自己这一段的心得两厢一对照,谢仁旺顿时明白到了许多的道理。
两女的讲义和谢仁旺自己的心得体会整理如下:一般说来,凡是大都有着一种淡淡的香味,或浓或淡,因人而异,俗称处子之香。只要是健康的没有什么疾病又讲究个人卫生尤其是下面那张小嘴的个人卫生的话,这样的十个有九个下面的小嘴在初允之时也是有着香甜滋味的。
而像赛貂蝉和小红姑娘这种破瓜不久,而且与之交欢的对象是固定唯一的,这种女子可以称之为准,像这种准也和一样,只要不是滥交,那她的体香同样可以维持一段相当长的时间,而且下面的小嘴的颜色光泽和并无二至,同样在这方面可以保持一段相当长的时间。只有在和同一个男子交欢超过六七十次以上,下面的小婴儿嘴的颜色才会慢慢地变深,而且她的这个颜色的变化相比于那些要缓慢的多。即便是在交欢的次数上处于同等也要比那些们要鲜艳有光泽的多。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