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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拈花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贪无常
喝多?老子今日才喝了……呃……”
醉酒汉子伸出一根手指摇摇道:“五……呃……”
“猛哥,才五小瓶你就醉成这副模样啦啦!”
美女道,他可是知道这个叫猛哥的汉子——冷猛猛平常喝酒可凶悍了,每次都得灌个两、三坛才肯罢休,想不到这一回才喝了五瓶酒就开始乱性胡来了。
“什么——五小——瓶,是五坛。”
他酒气熏天的盯着她瞧了一样。外面那群酒肉狐朋一见到他就全像是八辈子没见面似的,一个个猛向他敬酒,而且是在那种陈年的竹叶青烈酒。
“啊?老天,居然喝了这么多,唉哟,你弄痛人家啦啦”美女一声哀嚎,心里一个劲敌诅咒——你这个畜生快点倒下吧。
但事与愿违,想要这个人醉倒,他却偏偏不倒。美女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一个身子便腾空飞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
下一秒,美女整个人就坐在满是酒臭气的粗野汉子的上了。她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见他那通红的猪头睑蓦地在眼前扩大,然后是一阵冲天的酒臭味直钻入口鼻之中。一张臭嘴随即粗野地堵上了她的红唇。
美女两眼大睁,心里一阵恶心,胃里一阵翻涌,冲天的酒臭味让她差点就要作呕。
“唉哟,臭猪头,——你的手在摸哪里?”
美女的一对的被汉子大力粗野地揉搓着,完全没有一丁点的怜香惜玉的意思。
美女被彻底激怒了,“猪头,就算我是百花楼卖身的风尘女,也不容你如此的践踏呀。”
但美女这一反抗,更加激起了粗野汉子那带着酒意的熊熊,巨掌一伸,刺啦一声将腿上的美女胸口的贴身全都扯了下来,没有了丝缎衣服的遮掩,美女的一对傲人的顿时弹了出来,只不过原本迷人让人见了忍不住哈啦子直流的傲人此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早已被粗野汉子大力揉搓的变了形,那里还有一点美感,那副惨状都让人不忍目睹。
扯烂了美女的上身衣裳,这醉酒的粗野汉子还不罢休,大嘴从美女的小嘴上移开,一把就啃上了美女那弹跳而出的右边山峰,吧唧吧唧连声响起,一股鲜血顺着粗野汉子的大嘴留下,美女的口中发出一声痛哼,双臂一用力奋力挣脱,右边的上的下方整个地被大汉咬出了一排深深的牙印,一丝丝的血水不断从的尖端留下,顷刻间将美女的上身染红一片。
处于状态的美女一张俏脸变得铁青,开口骂道:“你啥千刀的冷面畜生,你他娘的咋就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畜生来……”
不知是美女的喝骂声刺激,还是美女身上那微微发咸的鲜血的味道刺激了这个醉酒的汉子,口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嗷叫,一个踉跄虎扑,将正挣脱开来喝骂不止的美女一把扑住,上面大嘴不断啃吃,下面巨掌在美女粗野捏揉。
刚刚挣脱开来才骂了不到三句的美女那曾料到这个醉酒的粗野汉子看似连站都站不稳,这虎扑过来的势子却还这般凌厉快速,一个没提防,一个身子便被对手压在身下,粗野汉子上下齐手加上大嘴,将美女整治的是叫苦连天,最后连呼救命。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无巧不巧地正好经过这里,听到里面的动静,尤其是听到你们那惊惶的叫救命声,小个身影立刻如同一条灵巧的狸猫一般三两个箭步窜了过来,用手指捅开窗户上湖着的那层蜡纸,一瞧,嘿!这还得了,压在下面叫救命的那不是自己的‘五娘’——绰号‘赛金花’的夏梦吗?
“老格子的,你这头没教养的猪猡,居然敢欺负你家小太爷的阿姨,看我怎么整你。”
小家伙眼睛一转,轻轻地推窗,翻身而入,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个粗野汉子的身后,粗野汉子此刻正压住美艳女子在地板上过着手瘾嘴瘾,此刻正嘴手齐动,快活的不得了,突然脑袋一疼,眼一黑,晕了过去,一颗大头也从下面被压住的美女的脸上滑落栽到一旁。
咦!怎么啦!这畜生是不是酒醉终于发作,醉死过去了,手脚臭嘴都没了动静。美艳女子正纳闷,一个小脑袋出现在眼前:“五娘,快点起来,我把这只打狗熊敲晕了。”
美女忙用劲把摊软在自己娇躯上的汉子奋力推开,爬了起来,一把搂住那个小小的身影,喘泣道:“我的好仁旺,原来是我的好仁旺救了五娘,五娘好感激你哟,唔唔”美艳丽人抱住小小身影就是啧啧两下重重的亲吻。
“五娘,放开我啦,我快透不气来啦”被美艳丽人的两只高挺的压着小脸,那种软软的感觉虽然舒服,但久了没有新鲜的空气进来可供呼吸也难受呀,更何况是被搂的这么紧,就如同两面肉呼呼的大球将自己的整个脑袋夹住,丝毫动弹不得,也不能像对付刚才那个猪猡一般地拿大木锤敲呀,这个可是自己的夏梦五娘呀。
忙不迭的将怀里的小小子放开,跟着看了一眼摊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大汉,美艳丽人彻底清醒了过来:“我的宝贝,我的小仁旺,你没有将这个畜生一锤敲死了吧!”
“哪能了,死不了!”
小小人儿弯下腰伸出手指在地上的汉子的鼻子处试了下,咯咯笑道:“还有气,晕了!”
“好孩子!不过这养的可是这顺义府里颇有一点实力的地痞流氓呀,如果知道是——我们——将他打晕的,恐怕以后有不少麻岔事!”
“五娘,这还不简单,这家伙不是和东城的秃鹰黑山他们有梁子吗?你看喝了那么多酒,早就醉的不醒人事了,我们趁着天黑将这个小子丢到东城去,不就……嘻嘻!”
小小人儿发出嘿嘿的笑声。
“哟,你个小家伙,不错呀,这样的栽赃嫁祸的方法确实高明!”
美艳丽人夏梦颇为惊异地看着对面的这个小小子,在烛光的掩映下,这个才刚过一米二的小小子这一刻在夏梦的眼中突然变得高大起来。
后来的三天,西城和东城的两批混混在顺义府上演了一出拳武行,最终经过三天的激战,东城的秃鹰黑山占了上风,西城的大败,超过三分之二的混混横尸街头,其中,就包括了粗野汉子。
这个事件的始作俑者——谢仁旺时年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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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拈花录 第11回:神秘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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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便是十年过去了,谢仁旺如今已是十岁了。
孔老夫子曾说过——食色性也!
孔老夫子的确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
聪明得让人打心眼里佩服,他老人家发明了这句放之古今谁也无法否认,永远无法推翻,与日月同光,流传千古的至理名言。
人不吃饭,准得饿死。
男人不爬女人,也准会绝子绝孙绝八代。
人为了要活下去,一定得吃饭。
人为了要传宗接代,一定也得做那件事儿。
可是——孔夫子是聪明一世,但却懵懂一时!
也许——他老人家不会要钱,所以他才忽略了人除了“食”和“色”两种性以外,还有一种性,那就是“赌”性?
有人的地方,就有吃食。
有人的地方,就有。
同样的——有人的地方,就有“赌”猜拳行令是赌,对局弈棋是赌,跑马射箭是赌,教场比武是赌,进步必须竞争,而竞争本身就是“赌”人生如赌局,尽管方式各有不同,但同样都是在“赌”有人赌功名前程,有人在赌金银钱财,当然也有人在赌“命”因此——人的一生当中,必需要豪赌一次,倾其所有,尽量下注,毫无保留的去赌。
输了——你会得到一个启示,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
赢了——它会告诉你,人是可以白手起家的。
这——就是“赌”性。
现在!
顺义府城内,此刻就正在悄然孕育著一个赌国奇才——谢仁旺。
这是夏末秋初的季节,天气开始慢慢地没有盛夏那般酷热,天空依旧晴朗,略带一点凉意的秋风飒飒地吹拂着,红花如火,绿荫如染,丹桂飘香,顺义府外的田野上,成片成片的即将成熟的庄稼,随风飘散着清馨的方向,苍翠的山林,被朝阳渲染地姹紫嫣红。
如今已是日上三竿了。
这小人精怎么还没有起来吃早点呀,平时这个时候应该早就起来了。
百花楼“赛貂蝉”的贴身小丫环——小红姑娘如今已经二十二岁了,如今出落的不敢说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那也是玲珑有致,曼妙迷人,即便是群芳竞逐的百花楼里众多的红姐红妹,也是鲜少有人在相貌身材上能胜过小红姑娘的,这人一美丽就容易招蜂引蝶。
这不,直打前年起,便有众多的达官贵人不断地想要采摘了小红这朵成熟的玫瑰,幸亏经过近十年的耕耘,如今这座百花楼的老板娘已经易主,变成了“赛貂蝉”赛貂蝉如今已经是二十七岁了,虽然说年纪相较与百花楼一众新生代的红姐们要大上那么一些,但美貌依旧,风采更胜往昔。
也正因为有赛貂蝉坐阵压着,才使得小红姑娘两年来得以一直保持处子之身,没有被这些狂蜂浪蝶们采了去。
为何“赛貂蝉”能够镇压住当地这么多的牛鬼蛇神,达官贵人呢?这还要从“赛貂蝉”的师门说起。“赛貂蝉”的师门其实是武林中一个非常有名非常有实力同时也是非常神秘的,外人只知道名称——粉蝶盟,具体干什么的就不知道了。
其实粉蝶盟是一个多样性的组织联盟,主要是通过控制各地较大的风月场所刺探情报,收集情报,出卖各种机密内幕消息,当然有时也接受别人委托将仇家搞得身败名裂,人头落地的任务。说白了,就是一个类似现代社会的一个情报部门和暗杀部门。
有着这样一个背景的庞大靠山,再加上赛貂蝉和小红本身的武技都颇为高明,还有粉蝶盟外堂的四个杀手暗中庇佑,尤其是“赛貂蝉”本身在粉蝶盟中的地位,种种地一切,造就了没有哪一个不长眼的人敢来百花楼闹事。
※※※※※※※※※※“仁旺,起床了,吃早餐了!”
见没有人应声,小红姑娘无奈,只得再次扬声道:“早餐在厅堂里,自己起来,记得吃呀!”
“这小子越来越懒,越来越滑了!”
小红姑娘一边嘴里嘀咕着一边走出大门,“吱呀”一声,顺手将大门带上。
大门才刚掩上!
突然——“叮钤铃”一阵脆响,从谢仁旺房间内传了出来。
就见——被子一掀,谢仁旺霍地从炕上坐了起,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瞬不瞬的瞪著大碗里赞动的六颗骰子,嘴里喊著:“六!六……”
嘿!这浑小子原来没睡懒觉,一个人偷偷儿躲在被窝儿里反复地练习着赌技——投掷骰子。
脆响连连,六颗骰子在大碗里一阵旋转翻滚,片刻土八颗骰子陆陆续续停了下来,四个六点儿,一个四点。
谢仁旺失望的摇了摇头,泼口骂道:“你亲娘祖奶奶!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谢仁旺边骂边从大碗里抓起骰子,仔细看了又看,接著掂了掂份量,右手握拳,放在额头上,凝神闭目,似在默祷,状极虔诚,然後件手往大碗里掷去。
急转狂旋,谢仁旺望著转动的骰子大喊道:“六!六……豹子!”
骰子停了,五个六点儿,一个五点儿,有进步,但不是豹子。
谢仁旺默默蹬著碗里的骰子,上牙使劲儿咬著下嘴唇儿,陷入沉思之中。
良久——谢仁旺突然目射异采念珠子一转,飞快的从枕头下抽出前日老赌鬼“赌中仙”送给自己的那本手著赌经,一边翻开,一边沉思。思绪回到了前天遇见那个自称是“赌中仙”的老鬼的事情上来。
那天谢仁旺肚子一人在街上瞎逛,突然前方传来了一阵此起彼伏颇有节奏感的“六,六,六……”
“哎!个仙人板板,怎么又是一个幺二三,***,真他娘的邪门了,连续七把我他娘的都是抛掷了幺二三,老鬼,你这骰子有问题!”
在百花楼生活了十年,光临百花楼的赌客也是数不胜数,这种富有节律的吆喝声这种输了怨这怨那的埋怨声,谢仁旺可是听的太多了,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嘻嘻!是男人就没有不好赌的,谢仁旺可是一个十足的小赌鬼,听到有赌,立马来了精神,三步两步地就窜了过去,一拱两扭就从围观的水泄不通的人群中硬生生地挤了一条缝钻了进去。
只见里面做庄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五十七八近六十岁的老头,穿了件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什么布料都磨损的有些破烂的污七八黑的袍子,手里拿了个碗摇啊摇的,地上放着块板子上面画了些奇奇怪怪的图案。
每次当老头摇摇碗后,围观的人群中就有人三三两两地把铜钱碎银等物品压在板子的图案上,等老头把碗拿开就按大小,点数来分,压中的人就赢钱。
这是赌术中最简单不过的猜猜乐,也是最大众化的一种赌博方式,当然,最简单的并不意味着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赌术中,往往最简单最大众化的要求技术就越高,参与的人多嘛!你庄家的技术不过硬,不亏死你,但显然对面的这个老头——庄家不是一般地人,这从他面前已经堆了一堆的铜钱碎银就可以知道,这老小子赢了不少呀,谢仁旺蹲开始全神贯注地观察老头的动作。
这时老头刚刚摇好,把碗扣在了地上,口里喊道:“买拉……买拉,想发财就要出手快啊!”老头的话才刚落音,旁边一个汉子就将一块足有五两重的银子狠狠地压在来十五点大上,口中还不服输地说道:“我他娘的就不邪,你连开了七把幺二三六点小,这把总应该是大了吧。”
其他的超过四分之三的都压大,十点,十一点,十二点,还有一个压十八点的豹子。压小的也有一些人,但却没有一个压幺二三六点小的。
“买呀!要下注的快了呀,买定离手了呀!”
老头继续吆喝着。
谢仁旺仰头疑惑地问道:“刚才连开了七把幺二三小?”
“是呀!”
围观的人群齐声应道。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还有没有人要买,没有,没有,没有俺就开了!”
老头说着正欲揭开破碗。
“慢!这个可以吗!”
谢仁旺一抬手将老头的动作喝止住,右手从怀里逃出来一个小巧精致的通体碧绿只有两根手指般粗细的的鼻烟壶。
听见喊声老头抬头看了过来,看到谢仁旺手中的绿玉鼻烟壶时眼里闪过了一丝精芒,这一瞬间,这个穿得破烂甚至寒酸到了极点的糟老头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不过只是一瞬间,很快老头又恢复了那种懒懒的神态,没有人发现他刚才的变化,笑地从谢仁旺手中接过那个小巧精致的绿玉鼻烟壶,深藏于睛的严重神光暴闪,口中却发出淡淡的声音道:“当然可以!”
“小兄弟,你这个东西折价多少呀?”
谢仁旺大大咧咧的道:“这个我也不识货,你老就开个价吧!”
老头呵呵笑道:“行,那我就折价十两纹银怎么样?”
“行!”
“小兄弟,你的这个东西想压在哪里?”“幺二三六点小!”
谢仁旺嘿嘿笑着,眼神里闪着聪慧而又狡黠的光芒。
老头眼中那一闪即逝的神光再次出现,颇有深意地看了谢仁旺那稚气中略带一点邪气的笑脸。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买定离手啊……开了…幺二三,六点……小!”
老头看着碗里的色子,满脸的惊讶:“那个…小兄弟…你赢了,压中点数赔30倍,可是…你看我也没有30个鼻烟壶给你,要不我赔钱给你!”
老头一脸的懊恼道,眼神中却闪着嬉笑狡黠的光芒。
围观的人也是大吃一惊,“妈的,早知道跟这小鬼买了,童男第一次下注都不跟,娘的,我他娘的真是猪啊!”
谢仁旺仿佛早就知道结果似的,和老头对望一眼,口气淡淡地道:“行,30个鼻烟壶,一个价值五两,三十个也就一百五十两,嘿,我说老头,你那身边的那些个碎银破铜加起来也没有这么多吧,小爷我就开开恩,你就给我凑个整数,一百两纹银就行了!”
谢仁旺说完,满脸小人得志的表情望着老头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呵呵!我这些碎银少说也有百两呀,还会赖你的帐不成,怎么,小子,你赢了这一把就不敢再来了?”
“不敢!小爷我的字典里可从来没有这个字,老头,我是怕再继续下去你没钱赔呀!”
谢仁旺赢了一百两纹银口气都硬朗了起来。
“呵呵,这个不用你小子挂心,我的本钱足着了!”
说完,老头拿过碗接着又摇了起来,口中不停吆喝“买拉……买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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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拈花录 第12回:赌中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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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彭边有围观的好心人提醒:“这位小兄弟,不要再来了,拿着这一百两纹银回家吧!”
“哟!这位兄台,你可能不知道吧,这位小兄弟可是我们顺义府最大的风月场所——百花楼老板娘‘赛貂蝉’的儿子!人家可是百花楼的少老板呀,还会在乎这区区的一百两纹银!”
这个时候人群中有人认出谢仁旺来。
谢仁旺刚开始听人说他是百花楼的少老板还一脸的兴奋和神气。但未曾想后面的污言秽语就紧跟着来了。
“什么风月场所,还不就是一个窑子,百花楼赛貂蝉也是表里清高说什么卖艺不卖身,平时里总是一副冰清玉洁雍容高贵,骨子里还不是荡成性,不知和那个男人偷着生出的娃都十岁了。娘的,这个男人可真厉害呀,居然能将赛貂蝉这等美女拥为自己的禁囚。
“你个小疯子,你干什么?啊……”
满嘴污蔑“赛貂蝉”的汉子一声痛呼,一掌将还紧紧咬着手臂不放的谢仁旺打翻在地,谢仁旺的嘴角流出丝丝鲜血,但他全然不顾,一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像一头发狂的小豹子一般扑了上去,对着那手臂上还滴着血的汉子嘴咬手抓,汉子面对这如同发疯般胡缠乱打的小家伙也不禁感到一阵心寒.又是一声惨呼,手脚稍慢,汉子的手腕被谢仁旺锋利的牙齿硬生生地咬了以大块皮肉下来,汉子大怒,忙不迭地强行将扭缠在自己身上的小蛮牛拽了下来,重重地摔落在地,同时飞起一脚,就朝着正奋力爬起的谢仁旺的脑袋踢去,人群一阵惊呼.眼看谢仁旺的小脑袋就要被这汉子的脚踢中,突然,“哎哟”一声惨呼,汉子如同一个皮球般高高地飞起,从人群中飞出,趴地一声落在三丈开外,哎哟连天地惨嚎连连,围观的人群齐刷刷地扭头看那空中飞人的当儿。
谢仁旺只感到手上一紧,接着整个身子如同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眼前的景物飞速掠过,有那么几秒钟,谢仁旺处于无意识状态,待他再次回过神来,只见自己身处一片树林中,周围除了自己和那个衣着破烂的老头以外什么人也没有。
“老头,你将我抓到这里来干嘛?小爷我哦要把那个满嘴喷粪的畜生的狗牙一颗颗的全都敲出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咬人”谢仁旺仰着满是血污的小脸梗着脖子咆哮着。
老头看自己用法术把谢仁旺带来这里后,这小鬼居然一点感激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反而是梗着个牛脑袋直嚷嚷,眼睛一转,心中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小鬼,你难道真是那个什么百花楼的少老板?”
老头慢条斯理把压注的板子放了下来,自己也坐在了地上.“老头,没错,赛貂蝉是我娘!”难得,这小家伙不但骨骼清奇,而且小小年纪便知道维护至亲好友,足见即便是生存在市井之中,风尘之里,这小子作为一个修真界最重要的道心和人的本性还是保持的异常完美的,哈哈,想不到我赌中仙历经数百年的光阴苦苦寻找的绝世传人终于现身了。恩,得好好测验这小家伙才行。
“小子,老头我可是救了你小子的一条小命耶!知道维护自己的至亲好友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你也要想想自己的能力呀,像你这么一通乱打,就能出气了?刚才要不是老头我及时出手,你的小命就算玩完了,知道不!小子,还不感激?”
老头摆出一副架势,准备接受谢仁旺的救命大恩之礼。
“切!老头,你搞没搞错,要不是你横里插上这么一手,小爷我早打得那家伙满地找牙了,你知不知道小爷我在顺义府有个名头,叫“小邪神”——“邪人王”呀!我怕那个满嘴喷粪的家伙,就是再来三个他那种角色,也不够小爷我一个人抽的。”
反正就自己和老头俩人在这,吹牛又不犯法,谢仁旺伸出衣袖将脸上的血污擦拭干净,臭屁烘烘地道。
“呀!这么说来,还是老头我救错了!”
老头的一双眼瞪得溜圆。
见破烂老头眼一瞪准备发火的样子,谢仁旺忙大力一拍老头的肩膀,嘻嘻笑道:“反正不救也救了,管他娘的。老头,你既然这么想我感激你,那小子我就看在你是老人家的份上,勉为其难地对你说一声,谢谢啰!来来,别老是绷着个脸呀,人家都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了,你好歹也要表示一下吧!”
我倒!这小子什么歪逻辑呀,老头为之绝倒!也是,我的这一身的零碎玩意儿,如果找一个太过正统不知变通的纯净小子还不一定消化的了,这小子古灵精怪,有那么一股子邪气,继承我的衣钵不正是绝佳人选吗?哈哈。
“小子,来来来,让老头我来看看你的伤势。”
说完,也不等谢仁旺有说表示,一把将小家伙抓了过来,右手灌入一丝仙元灵气遍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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