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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个个不斯文全本【皇焱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皇焱儿
荡剑门的招数向来讲究以柔克刚,以韧克柔,这与太极的四两拨千斤有些相同,却不同于太极的后发制人,而是从第一招开始在化解对方招数的同时便占据主动,继而将对方置于死地。
比较太极来说,荡剑门的招数更加阴柔狠毒一些。
严子墨眼见那冰润的手掌挟裹着破竹之势的掌风到了跟前,他抬手,自然地扯过迎风的身子,在南天杨的怒吼声中,唇边,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乐嘉言眼眸猛然迸射一丝寒光,他暗自提气,将掌风扫偏一分,手掌想要收回却已经不可能了,那掌风擦着迎风面颊而过,险些误伤了她,而他来不及收回的手掌不偏不倚的扣在迎风胸前的柔软上。
一瞬间,空气凝滞,乐嘉言的脸,毫无征兆的红了。在另外两个人面前,他摸了迎风的胸部?
啪的一声,响亮的一巴掌落在还未回神的乐嘉言脸上。迎风神情冷若寒霜,出手毫不犹豫。
乐嘉言头一侧,这一巴掌对他虽然构不成威胁,可是,却是打在了他的心上。
他轻咬着下唇,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眼底的潮湿雾气。
“乐嘉言,你可真是好色啊,就这么迫不及待吗?”严子墨眼眸弯起,满意的看着乐嘉言别过脸去一言不发的样子。
迎风在此时回头,蓦然迎上他顽劣邪魅的眼神。
她抬手,啪的一声,毫不犹豫的又甩给严子墨一巴掌。
“你们的恩怨,与我无关,若是将我卷了进来,我谁都不会放过!”迎风语气很轻,那对欺霜赛雪的冰雪瞳仁,隐着的,是一贯的看似无害和清冽。
可她的话语,却犹如利剑,伤人于无形。
“南迎风!我跟乐嘉言能一样的待遇吗?”严子墨咬着牙,脸上,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在我眼里,都一样。”迎风神情愈发的冷了。
“迎风,算了。”本以为南天杨的情绪会比迎风还要激动无数倍,谁知此刻的他却是平静异常,刚刚,当严子墨扯过迎风替他挨下乐嘉言那一掌的时候,他确实是恨不得碎尸万段了严子墨。
可是,他却眼尖的看到严子墨放在迎风背后的手,那只手紧紧抓着迎风的腰带,另一只手紧紧握起,内里聚集了一股强大的气流,若是乐嘉言真的收不住手的话,严子墨此掌一出,便是跟乐嘉言两败俱伤的招数,但是迎风却不会有半分的危险。
他真是有些看不懂严子墨了,明明什么都不在乎,明明自甘堕落,却会有如此精妙的保护手段,既然要将迎风推出去,为何还要处心积虑的在背后保护她,还不让她知道?
他早就应该想到,严子墨的心思是异于常人的。
南天杨不知,受过亲人背叛和世人唾弃的严子墨,他越在乎的东西,便越要在表面去伤害。
他宁愿将在意的东西,狠狠地毁在自己手中,也不允许其他人去指染。曾经的伤痛和背叛让他学会了用冷血无情对抗心动。
“石碑下面有东西。”严子墨冷嘲的牵起唇角,身子后退一步,将断裂的石碑完全的呈现在乐嘉言面前。
石碑裂开后,下面有一段竟然是架空的,乐嘉言掀开那架空的石板看下去,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石板下面,赫然摆放着一口棺材。
黑色的棺材安静的躺在地下,散发着幽冥鬼魅的气息,众人的视线很自然的就集中在乐嘉言身上。
他的干娘给他留了一个又一个线索,而这口棺材,自然也是给他看的,只是棺材里面是否有什么,就不好说了。
“这冥魂符是我干娘刻在石碑上的,她既然用如此歹毒的符咒镇住这口棺材,如果棺材内有人,那么一定是她的仇人了。”乐嘉言似乎是在喃喃私语着,他慢慢蹲下身子,越是接近那口棺材,他的身子就愈发的不能控制的发抖,好像那棺材里面的人,跟他有着莫大的关系一般。
“答案,可能就在棺材内。”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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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个个不斯文全本【皇焱儿】 师叔个个不斯文全本【皇焱儿】_分节阅读_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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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低沉稳重的声音响起,他现在也是有些怀疑,乐嘉言的干娘会跟他义父的死有关。
否则,她不会如此处心积虑的设计一道道难关为难他们。
要开棺吗?”迎风虽是试探的语气,却隐着丝丝坚决,如果不能见到乐嘉言的干娘,一切都是徒劳。
“当然要开了!”一旁的严子墨说到做到,话音刚落,他已经俯身跳了下去,棺材旁边的泥土都比较干燥,而且又有通风的条件,这口棺材看似摆放了很长时间,可保存的还是比较完整的。可以看出,设计这个墓穴的人,是何等的细心。
“等一等!”眼看严子墨即将掘开棺材,乐嘉言豁然起身,拦住了他。
不知怎的,他觉得心惶惶的,好像有种无法面对里面东西的感觉,他并非害怕死人的尸骨,只是这次的感觉,确实是太不一样了。
他微眯着眸子,慢慢蹲了下来,大手细细的摩挲着棺材的表面,一瞬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乐嘉言!我势必要帮迎风找到凶手,你要是继续延误时间,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南天杨紧跟着也跳了下去,他手掌碰的一声拍在棺木上,脸上的神情冰冷坚决。
迎风眸光颤动,不动声色的看着几个人。
“开棺!”南天杨低喝一声,眼神示意严子墨。
严子墨冷睨了乐嘉言一眼,宽大的手掌,迅速聚集起一个骇人强大的力量,他眼睛看似随意的瞥了眼迎风,却是传递给她一种坚定的情绪。
雄厚的掌风砰然击碎棺木,哗啦一声巨响过后,棺木开启,里面,竟然只放着一个小小的骨灰盒,而骨灰盒的旁边,则安静的摆放着一封信。
乐嘉言先用银针试过无毒后,方才取过那封信打开来看。
信上赫然是他的生辰八字,而在他的名字下方,还有另一个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那名字,竟然写着南迎风!!
乐嘉言此刻陷入一种可怕的沉默,他俯身将那个骨灰盒抱了起来,骨灰盒上刻了一行字。
——亡妻谢岚娟之位
“谢岚娟?”严子墨在脑海中咀嚼着这个名字,总觉得很熟悉。猛然间,他灵光一闪,犀利的眼神看向乐嘉言。
“是我母亲的骨灰。”乐嘉言的声音极力掩饰着心中的悸动和颤抖。他寻了多年的母亲的骨灰,为何会在鬼谷?
这块石碑是义父亲手立下的,义父当时说过,风月无边,是他最喜欢的一句话。
他看着母亲骨灰盒上的名字,蓦然醒悟,岚娟二字,不就隐着风月无边的风月吗?
“怎么会这样?”他低声喃喃低语着,如果这骨灰盒是母亲的,而干娘用冥魂符压住了母亲的魂魄,让她永不超生,又是为何?
她对母亲,究竟是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
“这一切都要等着你干娘现身才能知道了。”迎风冷漠的声音响起,她身子后退一步,让山间的冷风更加凌厉的吹拂着自己的身子。
她的心此刻煨烫如火,她能感觉出来,自己距离那真相越来越近。
乐嘉言的干娘他的母亲之间一定有着致命的情感纠葛,而乐嘉言却一直蒙在鼓里,丝毫没有觉察,他所谓的干娘,竟是用如此怨毒的符咒压着他母亲的骨灰。
迎风身子微微颤动一下,她知道体内的毒素正在发作,但是此等关键时刻,她不允许自己倒下。她要亲眼看着设计这一切的人从背后走出来,她要亲自一层层的抽丝剥茧,将真相还原!
迎风指尖用力刺入掌心,短暂的疼痛让她的大脑清醒了不少,额头上的虚汗被冷风一吹,她顿时打了个寒战。
“迎风,我们先回去休息一下吧。”南天杨觉察出迎风的不对劲,说完后,不经过她的同意便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我不回去!这里还有线索!”迎风寒玉般的眸子执拗的看着南天杨,她抓紧了他的衣袖,不让天旋地转的眩晕将她打垮。
“丫头,你怎么这么……”
南天杨正要责备迎风的时候,忽闻天际之中有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山谷之中,无端让人心生寒意。
“乐嘉言!我的好儿子!你果真是聪明啊!你身边的那个小丫头更聪明!!”
尖锐的女声带着几分嘲弄和不屑。
“不过,你们的死期马上就要到了,我在院子四周种满了日光草,只要一回天彻底的亮了,太阳出来了,这整个鬼谷,都将笼罩在毒气茫茫之中,你们!谁也逃不掉!!哈哈哈哈哈哈!”
那声音到了最后,竟是透着恨极的狠毒和怨愤。
“干娘!你为何要如此对我?为何又要用冥魂符镇住我母亲的骨灰??”乐嘉言对着天际咆哮,此时,众人皆是看不到乐嘉言的干娘在哪里,想必,这便是千里传音。
只是,乐嘉言知道,干娘并未走远,她一直在暗处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在太阳升起来之前,她不会离去,她要亲眼看着他们在鬼谷之内,方才放心。
“乐嘉言!别叫我干娘!我对着你这个小杂种已经很多年了,我恨不得早早的废了你,现在正好,别怪干娘待你不好,你就跟你的小情人一起,死在这里吧,也可以做一对鬼鸳鸯了!”
隔空传来的声音含着丝丝冷笑,如杜鹃啼血一般,凄厉,怨绝!
继而,这光秃秃的山间渐渐恢复平静,仿佛刚才的声音只是众人的幻觉,根本就什么都没有。
“我们现在立刻回去,赶在日头升上来之前,除掉院子里所有的日光草!”南天杨抱着迎风就要往回走。
“来不及了。”迎风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指着山下竹屋四周那一片片泛着清脆嫩绿色泽的青草,此刻,青草上的露珠正点点滴滴被蒸发殆尽,一缕微红刺目的曙光正从东方缓缓升起。
嗜血如歌的颜色,慢慢的笼罩在每个人的脸上。
那本是安静的生长的日光草,只是偶尔在冷风的吹拂下左右摆动几下,可一旦太阳出来了,那草儿便疯狂肆意的长了起来。
很快,就将竹屋笼罩在一片妖异夺目的翠绿之中。
“我不信我会死在这里!我不信我得不到真相!!”
迎风在这片妖异的翠绿和初生的朝阳之中,缓缓地吐出一句话。
她强行离开南天杨的怀抱,面冲着那一片生长茂盛的日光草而去。
“迎风!不要!”南天杨在背后紧紧的追随着她的身影,那般决绝凄冷,不顾一切的迎风让他害怕。
她向来是冷静沉稳的,当她的身影有了这种可怕的森冷凄绝时,她将是任何人都掌控不住的。
此时,严子墨转而怒视乐嘉言,“这日光草就没有解药吗?”
“我从未听说,日光草有解药,因为这种毒发作都在一瞬间,只要阳光不出来,那草就不会生长,自然也无法配得解药。”乐嘉言的声音有丝丝恍惚,他不曾想,竟会死在这里?
死在他信任的干娘手里?
而他此刻唯一放心不下的,竟是迎风。
“没有解药?哼!倒真是好呢,我跟你死在了一起!”严子墨唇角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暗自提气,掌风之间一股凌厉的杀气即将冲涌而出。
“没用的,你的掌风过后,日光草反而会长得更加凶猛!这种草长成只在一瞬间,只要朝阳彻底的照到了草上,那毒气便会迅速弥散开来。”
此时,冲在前面的迎风听到乐嘉言的话,猛然停下了脚步,她俯下身子,静静地看着那一片疯狂滋长的野草。
“乐嘉言,你说,只要日光不出来,这草就不会生长?也就无法配置解药,是吗?”迎风突然开口,那晶莹容颜上,是一抹悠然绵长的笑意。她现在竟是有种心如明镜的感觉。
“对!太阳马上就要彻底的照射日光草了。”乐嘉言快步来到迎风身前,看着蹲在地上的那抹娇小身躯,他突然有很多话想对她说。
迎风,如果当初你不动义父的话,我们之间,现在该是另外一种状况了吧……
此时,迎风猛然回头,对上乐嘉言飘渺恍惚的神情。
“乐嘉言,我不会跟你一起死的!我现在很庆幸,如果你义父没死,我也不会彻底的看透你,看透你对我的信任,竟是那么的可怜,卑微!”
迎风一字一顿的说完,起身朝那片野草跑去。
“想知道解药是什么,就跟我来!”她抛下一句话后,那小小的身子迅速隐入那片翠绿浓郁的海洋之中。
她的声音明明是很轻很淡的,可无端就裹着魅惑清冽,好似符咒一般,将那几个男人的脚步牵引到了她的跟前。
“趁着露水还没干,立刻喝下!”迎风说完已经俯身摘下一片叶子,将上面剩余不多的露珠滴入口中,那粉嫩唇瓣因这澄澈的露珠更添了几分娇媚和诱惑。
她冰雪般深幽的眸子掠过三人,眼神之中寒光一闪,似是在下最后的命令。
三个男人将信将疑之下,也都摘了带着露珠的叶子,喝掉了上面的露水。
“既然露珠能攀附在野草上,而且在日光照耀下也不会冒出白眼,或者变色,那这露珠便是天然的解药了。”迎风平静的开口,她俯身拔了一片叶子,让那翠绿照射下日光下,微红的曙光与她寒潭般深邃的眸光结合在一起,如梦如幻。
此时,日光彻底的浮上了地平线,万物复苏,这一片莹翠茂密的青草地还在疯狂的滋长着,那野草在微风的轻抚下,发出刷刷的声音,如鬼魅之音,召唤着他们一般。
乐嘉言微眯起了眼睛,他抬手,指尖即将穿过迎风发丝,如果就这么死了,她发间的感觉,他要牢牢记住。
“你不配碰她!!”
蓦然想起的清冷之音,让乐嘉言的手僵在了空中,他睁开那世上罕有的瞳仁,入眼的便是将迎风拥入怀中的南天杨。
这个男人对迎风的保护完全超出了一个哥哥应该做的事情。乐嘉言的心,在此刻沸腾了起来。
“我们还没毒发吗?”严子墨看向那刺目炫彩的朝阳,此刻,那朝阳的颜色正渐渐变浅,由最初的猩红如血,变成了此刻的金黄耀眼。
暖暖的阳光洒在众人身上,竟是让他们止不住打了个寒战。一直处在冷风吹拂下的身子,猛然接触到温暖的阳光,一时之间,竟不能适应。
“我们的毒,好像……解了……”乐嘉言开口,却是极不确定的语气,他看着仍在生长的日光草,再看看毫无毒发症状的几个人,他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迎风。
“迎风!你醒醒!”
此时,再也坚持不住的迎风身子软软的倒在南天杨怀中,她虽然没有中日光草的毒,可体内毒虫的毒性却在此刻发作。
眼看迎风双眸紧闭,面色苍白,南天杨一颗心瞬间揪了起来,他将迎风的身子抱在怀里,用自己温暖的胸膛为她取暖。
“死丫头!你醒醒!不准睡!师父没有下令,你敢死?!”严子墨也蹲在迎风身侧,紧紧攥着她柔弱无力的手腕,只是任由他怎么呼唤,迎风都是牙关禁闭,昏迷不醒。
“你们竟然没有死?!”
此刻,一声凄厉尖锐的声音从众人背后响起,乐嘉言回头,只看到一个面容干枯如骷髅,头发凌乱,眼神空洞如鬼魅的中年女子缓缓朝他们走来。
那女子正是乐嘉言的干娘齐雨燕,她手中拿着一颗日光草,正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们。
“干娘!告诉我,究竟为何你要如此对我母亲,对待义父?”乐嘉言冲到女子身前,璀璨的桃花眼染了丝丝不解和焦灼。
面容狰狞的齐雨燕冷哼一声,看向地上躺着的迎风。
“你们不死,可是她快死了,没有我的解药,你们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通过内功修为为她续命,每七天一次,到了最后,不是她承受不了你们的强厚内功走火入魔而死,就是你们被她吸干了功力,灯枯油尽而亡!”齐雨燕的眼中如同隐着两团幽冥的鬼火,正一跳一跳的要吞噬迎风的生命。
“你这个巫婆!若是迎风死了,我就拉你的女儿陪葬!”南天杨抱着迎风起身,那一贯温润柔和的眸光之中,此刻迸射而出的是同归于尽的狠戾。
“我女儿?哼哼……你们真是高看我了……我这一生都不能生育,哪来的女儿?那也是个野种!!隆骑格跟谢岚娟生的野种!!”
齐雨燕猛然甩掉手中的日光草,那双怨毒的眼睛愈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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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洞狰狞。
乐嘉言身子瞬间僵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干娘齐雨燕。
“璎珞……是我的妹妹?”乐嘉言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他记得母亲在他五岁的时候便病逝了,而璎珞今年不过十五岁,他怎么可能有一个这么小的妹妹?
“咳咳……扶我起来。”这时,一声飘渺纯净的声音轻然响起,迎风在南天杨怀中动了动,缓缓睁开那双冰雪黑瞳。
她看着齐雨燕,眼中的犀利和光明,如归鞘的宝剑,锋芒,深不可测。
“齐雨燕,我想,不止璎珞不是你的女儿,就连你深爱的男人,自始至终心里都没有你的存在吧。”迎风一语中的,但见齐雨燕身子剧烈颤动一下,那空洞狰狞的眼神猛然射出颤抖的寒光。
“你胡说!胡说!要不是那个狐狸精出现了,他不会那么对我的,他会爱我一生一世的!!”齐雨燕发狂的喊着,丝毫不觉两行浑浊的泪水已经落下。
迎风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在南天杨的搀扶下,一步步,逼近齐雨燕。
“你根本就是故意引乐嘉言来这里,你恨他的母亲,你想杀了他,却没料到我回来?你的本意是想杀了我们,然后自杀,去阴曹地府找乐嘉言的义父吧。”
迎风轻飘飘的说着,眼底那片清冽冷光之下,宛如雪峰之高凛风华,让人灵魂不由自主的跟着颤动。
“你、你怎么知道?”齐雨燕手指颤抖的指着迎风,她的确是想要杀了他们以后自杀的,隆骑格死了,她还有什么念想活下去!
她爱了一生的那个男人,就这么,走了。
这上穷碧落下黄泉,她岂能放过他去找那个贱人,她要随他而去,生生世世,就算是冤魂厉鬼,也要缠在他的身边。
“哼!隆骑格早就不行了……哈哈,他知道自己快要死了,他就让我帮他设计了一出好戏,一出演给他徒弟看的好戏……”齐雨燕痴痴地笑着,那笑,透着诡异的凄厉恐怖。
“乐嘉言的义父是自杀的??!!”猛然,迎风几乎是咬碎了银牙开口逼问道。她的声音,是让人发寒的冷冽冰封。
齐雨燕在迎风的逼问下,目光瞬间发狠,继而用那种看笑话的嘲弄眼神看向乐嘉言。
“乐嘉言,没想到吧……你喜欢的这个女人倒真是聪明啊!一眼,就看穿了我和你义父精心布置的局!”齐雨燕指着面色苍白的乐嘉言,癫狂的笑了起来。
“你和义父布下的局?怎么可能?义父是……是自杀的?我不相信!!”乐嘉言面色苍白,身子微微抖着,他看看齐雨燕,再看向迎风,璀璨的眸光瞬间溢满惊疑和无措,以及,再次遭受背叛的痛苦。
“乐嘉言,你没想到吧!你以为你将我的生辰八字告诉了你的义父,就等于是宣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真是天真……你,根本就不知道你义父心里在想什么?你这个混蛋……睁开眼睛,看清楚了……”
迎风的声音,冷漠轻然,却犹如巨雷轰然滚过乐嘉言心头。
他摇着头,觉得眼前的每个人都不真实,唯一真实的迎风,却生生的避开他,不许他的接近。
他伤了她,他一直以为,是她背叛了他,却不知,竟是他的不相信,将她伤害的体无完肤,是他啊,背叛了她!!
此时,齐雨燕身子麻木的往前走着,走向那片日光草。
“乐嘉言,你义父得了绝症,本就很快就不久于人世了,他担心南迎风会骗你,他一直在暗中观察南迎风,在他眼中,南迎风根本就是个诡计多端不值得信赖的女人,所以他让我为他配了翼印门独有的千虫蛊毒,他是死也要拉上南迎风……没想到……哼哼,你真的上当了……”
齐雨燕到最后,声音已经近乎疯狂偏执,她瞪着一双血红的眸子看着众人,却在下一刻,身子轰然倒下,压倒了身后一片疯狂滋长的日光草。
“不……不会的,义父不会这么做的,他说过,他会祝福我跟迎风的……”乐嘉言颓然的后退着,他不敢看迎风的眼睛,更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一切,他从不曾想过,这如此复杂狠毒的布局,竟然是义父亲手为他打造的,究竟,是为何?
“乐嘉言,我早就盼着你死了……我猜想你收不到我的信息一定会来的,我就布置好了一切等着你,你果真来了,竟然还有他们……哈哈……我真是赚了啊……这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隆骑格既然死了都想要为你做点事情,那我岂有不利用他的道理?”
齐雨燕躺在那里,手指颤抖的指着众人,一丝绝望的笑意在唇边溃散。
“齐雨燕!!就因为你恨乐嘉言的母亲,你便跟他的义父合起火来陷害我吗?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去的!!”
迎风嘶喊着,不知道从哪里生来的力气,竟是挣脱了南天杨的手臂,她扑向倒在地上的齐雨燕,那一双冰冷纯净的瞳仁隐着的冰封嗜杀,无端让人心生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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