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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偏执云爷怀里撒个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下与温酒
林九矜看着他这幅样子,平静道:“你真的以为你能逃脱这次制裁?”
薛功申将脸转向林九矜,放肆得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笑容疯狂:“制裁?为什么要制裁我?吸毒的是他,还诽谤我的名声!”
他笑着环视了一圈机舱的四周:“舱内监控?哈哈哈!拍到了又怎么样?是我给的口香糖又怎么样?你们能拿出证据说他吃的就是我给的吗?你们不能!”
他又转向被制服的刘洪涛:“等着坐牢吧你!”
说完,像得逞的疯子一般仰面大笑着继续向厕所走去。
……
“圣诞礼物。”林九矜微笑着将一只可爱的小礼品袋放到张萌面前。
张萌双手接过礼品袋,脸上却一副担忧。
“九矜,你没事吧?在h国发生的事我们都听说了。现在系里都把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我们都相信刘洪涛。一定是那个什么薛功申搞的鬼!”
看着她一脸紧张的样子,林九矜严肃的点了点头:“没错,是他。”
张萌焦急道:“那怎么办呀?如果不能洗脱罪名,刘洪涛岂不是面临吸毒的判决。”
“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他的。“
林九矜不再多言,打开电脑,便埋头深入了暗网。
毋庸置疑,那个黑掉航空公舱内录影的黑客一定是薛功申音找来的了。
可是林九矜想了又想,就算查到了薛功申和黑客之间的交易,也只能证明他破坏了航空公司的监控系统并不能帮刘洪涛洗脱罪名。
想到这里她便以刘洪涛本人为基本点,搜索他在网络上的一切行动。
林九矜神情专注得在电脑上敲击着,一忙便忙到了午夜。
一点痕迹都没有。
没有购买那盒毒口香糖的记录,没有与别人谈及此事的记录,任何违法违规的都没有。
难道他是线下购买的那盒口香糖吗?
林九矜疲惫的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突然放在手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林九矜看了看来电显示,嘴角扬起了一丝弧度。她点开通话,云亦淼平和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
“喂?我的九九回国了?”
“哥哥,我回来了。”领酒精的声音疲惫不已。
听到她这副语气,电话里的云亦淼不禁一阵心疼。
“宝宝,是不是在为h国发生的事烦恼?”
林九矜已经习惯了处处被云亦淼关心。她叹了一口气:“我想努力想查清这件事,却毫无线索。”
电话那端传来云亦淼宠溺的轻笑声。
这轻轻一笑像是平日里云亦淼在林九矜额头上的轻轻一点,瞬间让林九矜抹去了少少疲惫。
“如果没有线索,我们就给他制定线索吧,看微信。”
林九矜点开电脑上的微信,只见云亦淼已然给他发来一个定位信息。
“这是什么呀?”
他一边点开地图,一边查阅上面的位置,直接被标记的地方是云城边缘一个小村庄。
云亦淼的声音温润如玉:“这是我查到的一个制作毒品的小作坊。就在云城边境。”
林九矜大喜:“哥哥原来你也开始行动了,那个薛功申是从这个作坊里买到的毒品吗?”
“应该不是吧……”
“那……”
云亦淼好像没事人似的,突然转变了话题。
“宝宝圣诞节就要到了,你想要什么样的礼物?”
林九矜低低道:“只要是哥哥送的我都喜欢。”
云亦淼:“嗯,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我想好了,明天就回国。”
林九矜一双眼睛瞬间明亮了起来:“真哒?”
云亦淼:“嗯,回来陪你过节,节日过后再工作。”
林九矜:“可以吗?不会影响你的工作吗?”
云亦淼:“可是,你要陪我去一个地方。”
林九矜:“好!”
嗯,压根不需要问去哪里,做什么。只要是哥哥在身边,去哪里都好~
……
上了飞机,林九矜才在机票上看到,她和云亦淼此次出行的目的地是云城。
云城地处南方,一年四季温暖如春,素来都有春城的美称。
下了飞机,如春的温度瞬间让两个从北方赶来的客人觉得闷热不已。于是他们直奔成衣店,选了两身合适的衣服。
林九矜一路上欣喜不已,光是和哥哥在一起就足够让她快乐了,所以跟着云亦淼的步伐,压根不用问目的地。
没想到云亦淼直接带她到了一处酒店。
拿到房卡,林九矜不禁有点小激动,云亦淼开的是一间大床房。他不会是想……
从酒店的电梯里走出来,脚下踩的就已经是温暖厚重的几何花纹地毯了,脚踩上去悄无声息,人也觉得变得安静温柔起来。
云亦淼将房卡靠近把手,“滴”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里面的灯没有开,房间内一片昏暗。
林九矜只觉得自己的怀中躲了一只调皮的小鹿,在她的心头左右乱撞。
林九矜才踏进半步,突然,右边的云亦淼一个转身,将她推到了左侧的墙壁上。
结实宽厚的胸膛如一面伟岸的墙壁,紧紧得挡在林九矜面前。
云亦淼身上淡淡的香气馥郁得涌到林九矜的脸上,不知是沐浴露还是洗发乳,亦或是他房间里常年不断的熏香,总之自然好闻,让人十分舒适。
林九矜突然觉得自己的面颊烫了起来。
这是……壁咚……?
“宝宝……”云亦淼温热的呼吸自上而下打到林九矜的面上。
“嗯……?”林九矜的声音细若蚊蝇。
“怎么从进了酒店就不说话啦?”
林九矜羞赧万分,还是如实回答:“额……我……有点小紧张……”
昏暗中的云亦淼似乎笑了笑,俯下身来在林九矜温润的小脸蛋上轻轻啄了一下。接着抬起右手,将手中的房卡插进林九矜身侧的取电卡槽。
整个房间瞬间灯火通明。
原来只是插房卡啊……
云亦淼反手关上了房门,走进了房间。
林九矜终于从令人窒息的压力中释放出来,鼓着嘴巴深深的呼气。
云亦淼将新买的衣服放在沙发上,一手解着自己的衣扣。
“云城太热了,快把衣服换掉吧。”
林九矜慢吞吞得跟进了房间,环视了一周,不禁更加尴尬了。
房间里的洗手间是玻璃围成的,都是半透明的毛玻璃,若是到里面换衣服,外面就算看不清楚也一定能看到大致轮廓。
云亦淼已然脱去了身上的外套,看到林九矜呆呆得站在原地,又看了看洗手间。
他轻笑了一下向门走去:“我先出去,五分钟够吗?”
林九矜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云亦淼再次进来时,林九矜已然换上了新买的衣服,这是一条本白色的蕾丝长裙,柔软细滑的面料被裁剪得得体温柔。和林九矜之前的可爱风格完全不同,这条长裙偏向成熟风韵,将身材的曲线衬托的别无二致。
林九矜本还有点不习惯,可是云亦淼上下打量了一番,却满意得点了点头。
接着便又换做林九矜出去门外等候,云亦淼也换上了新衣服,也是和平时的干净利落不同,新衣服显得慵懒富贵,活像有钱人家的大少。
林九矜看着云亦淼的样子,不解道:“哥哥,你今天选的这两身衣服都不怎么好看呢。”
云亦淼在穿衣镜前笑着打量自己,回答道:“不喜欢吗?太老气了?”
“是啊。”林九矜毫不掩饰。
“那你有没有想过,再过二十年,咱们就是现在这副样子?”
林九矜:……
咚咚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云亦淼说了句“终于到了”,转身就开了门。
只见门口是一位身材矮胖,带着一顶花里胡哨的鸭舌帽的男子,手里还拎着一个大大的手提箱。
男子一进门就干脆利落得脱去身上的外套,一边抱怨道:“云城也太热了。云爷,你们来避寒的话干嘛非要易容啊。”
林九矜在旁边不明所以得看着他把箱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拉过一把椅子坐在跟前。
云亦淼关上房门:“确实有不得不需要您出马的原因,辛苦您千里迢迢赶过来了。”
男子一边打开箱子,一边摆着手:“没事没事,反正云爷您没事就爱易容出行,什么顾淮,什么yj,啊,老夫都习惯了。好了,从谁开始吧?”
他打开箱子,竟然是密密麻麻一整箱大大小小的刷子、粉扑、各种彩妆个工具。这是一个大大的化妆箱!
林九矜终于再也忍不住:“等下等下,到底什么情况,哥哥?”
云亦淼:“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化妆师陈一凡。接下来的行动,咱们要易容出行。”
林九矜呆呆道:“哦。”
陈一凡则已经将一堆的瓶瓶罐罐摊开,一边打量起二人的衣服。
“哦,看这衣服,是想做一对不差钱又低俗的暴发户夫妻是吧?”
林九矜一听满头黑线:“你也觉得这衣服偏向这种风格吗?”
云亦淼则说:“不错,不愧是化妆界第一妙手鬼才,一眼就能抓住精要。”
陈凡翘着兰花指从一排瓶子中孽畜一瓶不知什么东西,然后自顾自满意得点了点头。
“好的,开始吧!”
……
云城边境,白塔村。
一辆豪华的金色敞篷车,在一众农户的频频侧目中驶进了落后贫穷的村庄。
村子里面的路很窄,新修的水泥小路堪堪只能容下一个车身。
小路上频频见到农户养的鸡鸭猫狗,于是那金色的敞篷车不得不以极慢的速度龟速前行。
在村民们小声指点议论声中,敞篷车停在了一幢大门紧闭的二层小楼前面。
离得近的人纷纷装作路过的样子,向这边探头探脑。
只见金色的敞篷车门打开,从上面下来一个身穿丝质外套的男子。头发染着猖狂桀骜的明黄色,戴着一副锃亮的大墨镜夸张至极。
从车的另一侧则下来一个身姿十分妖娆的女子。
这女子明眸大眼想来原本是个美人胚子,可是脸上的妆容特别浓,似乎恨不得把所有贵的好看的化妆品都堆到脸上去。
男子走到女子身边伸出手来,揽上她纤细的腰肢,不顾众人的眼光径直拍了拍那紧掩的大门。
没过多久,大门从里面闪开一个缝隙,这男女朝里面的人不知说了什么,大门便让出一道缝来,放两人进去了之后又重重的关上。
不远处探头探脑的村民,个个摇着头露出唏嘘的感慨声。
“作孽呀,作孽,又是两个作孽的人……”
云亦淼搂着林九矜的腰肢,狂傲得进了院子。
两条大黑狗瞬间疯狂的扑咬过来。
还好它们的脖子上都系着很粗的铁链,倒是林九矜着实被吓了一把。大惊失色地钻到了云亦淼的怀里。
院子里的人大声斥责了两条黑狗,接着便转向进来的两名客人,脸上尽是防备与打量。
“二位过来找谁?有什么事?”
云亦淼没有摘墨镜,十分无礼的上下将眼前人打量了一番,接着露出一个高高在上的笑容。
“不用他妈的在这里装蒜,老子知道你这里有货。都是实诚人,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今天来就想问你一句,想不想发大财?”
又一名身材略高的男子从房间里钻了出来,也是上下将来人打量了一番,口气沙哑而低沉。
“你们在说什么?麻烦说清楚一点。”
云亦淼张开嘴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很怕吗?怕条子?哈哈哈哈……怕就对了。你们有货,老子上头有人,没有搞不定的销路。怎么样,要不要合作,大赚一笔?”





在偏执云爷怀里撒个娇 第255章
院子里的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脸上全是疑惑与不信任。
凭空出现的两个人开口就是要合作,让人不得不防。
可是看这两人的样子,又生怕错过这次机会。
他们确实有货,有原料。
兄弟二人合作搞了几个月,已经生产了不少“口香糖”。
就是因为上面查的紧,一直以来没有找到销路,最多只能小范围小剂量的私下里偷卖一些,到了现在连投资的本钱都还没有赚回来。
一盒盒伪装成口香糖模样的摇头丸,在仓库里已经堆积的整整一屋子了。
个子高的是哥哥,明显比弟弟稳重一些。
他试探道:“请问两位是怎么知道我们兄弟的住处的?有介绍人吗?”
他这样说着,院子里的两个黑狗还是对两名陌生人狂吠不已。
云亦淼面上露出不耐烦的样子,他烦躁得转过脸去看向那两只黑狗。
“这两只畜生真吵!吵得老子心烦。”
一旁的林九矜听到这话,脸上立时露出甜美的笑容。
她夸张地扭着腰肢,从云亦淼的怀中钻了出来。
高开叉的长裙下面,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
她在三人无言的眼光中款款走向那两只凶恶无比的大黑狗。
突然,两手将长裙往上一拉,修长雪白的大腿连着又细又长的高跟鞋直接向其中一只大黑狗踹去。
大黑狗笨重庞大的身躯硬生被踹飞到了一边,而另一只狗还未反应过来,林九矜便伸出两只雪白纤细的小手,直接掐向大黑狗的脖子。
林九矜眼中骤然凛出精光,牙关紧咬,双手用力一拧,大黑狗的脖子便传出咔嚓的声音。
庞大的身躯瞬间不自然得扭动起来,接着便是在地上恐怖得抽搐起来,不出几秒,狗鼻孔和嘴巴里都溢出鲜红的热血。
而飞到墙角的那一只,也因为脖子上被细细的高跟穿透,此时也鲜血流了一地。
短短数秒间,两只凶狠庞大的巨型黑狗都躺在地上的血泊里,越抽搐越安静了。
那院子里的两名男子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张大了嘴巴。
只见林九矜搞定了两只黑狗之后,慵懒的拍了拍雪白的小手,又扭着款款腰肢走回来了。
一边走一边掏出一方丝帕,仔细的擦着自己的手。
脸上却是一如既往的妖媚笑意。
云亦淼见状露出满意得笑容,一边转向院子里的两兄弟:“啊呀,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小老婆啊,性子也太直了。对不住对不住。”
一边说,一边掀开自己的衣服,从怀中掏出一塔粉红色的人民币,少说也有数万。
“小小意思,不成歉意,赔您们两条狗命,够吗?”
个子矮的弟弟草都被林九矜干脆利落的杀人手法惊得无以复加,此时哪里还敢说什么二话。
弓着腰双手接过云亦淼手里的钱:“够了够了,老板您太客气了。太客气了……”
旁边的哥哥也立时躬下身子:“老板里边请,里边请,咱们进屋详谈……”
……
从白塔村出来,林九矜和云亦淼忍不住在车上仰面大笑。
云亦淼一边开车一边道:“他们问有没有介绍人还真是把我给问到了。还好你机智。”
林九矜:“当时就觉得不狠一点镇不住他们。”
云亦淼:“不过他们还是有戒心,虽然看似和我们谈了一场生意,可是口风还是一点都没松。”
林九矜担心道:“那怎么办呢,我们难道还要再花一段时间和他们慢慢周旋吗?”
云亦淼:“这个就不必了。我们要做的,就是在他们两个陌生人之间拉上一根细细的线,至于这根线以后怎么走成一条宽阔的马路,就留给他们自己走就好了。”
林九矜佩服得点了点头:“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云亦淼:“去找钱静。”
……
三叶松集团总裁办公室,几名经理灰头土脸地从门内退了出来。
钱静乏力地坐在总裁座椅上,疲惫的揉着自己的额头。
草包!都是一群草包!
同样的工作已经做了十几年,在这里工作的人少说也已经干满三年以上。此时竟然个个像是没头的苍蝇乱冲乱撞。
难道没有了总裁坐在这里,他们便连基本的批文件和发号施令都不会了吗?这样还算得上集团的高级管理人才?
自从钱松去世,钱静便继承了弟弟所持有的份额。
为了让这一块肥肉不因为弟弟的去世而从嘴里飞走,她最近每天都按时过来上班,亲力亲为,发誓要让原本的产业继续走下去。
可是她才掌管了一个多月,便发现集团里面个个都是草包,一个能用的可靠人都没有。
不知道弟弟生前是怎么将这一群废物集中到一起的。
她坐在椅子上兀自头疼,突然旁边的总裁助理,一个胸大屁股大的年轻女孩儿嗫嚅地向她报告:“总裁,外面有一位姓苗的先生说有一项合作要跟您谈谈。”
钱静正一肚子怒火没处撒,此时终于找到借口。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想见我让他们预约!预约!预约!你的脑子是被驴吃了吗?”
大屁股女助理以前颇受钱松的宠爱,工作起来顺风顺水,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此时面对暴躁的钱静不得不打掉门牙往肚里咽。
她低着头,可怜巴巴地小声道:“我本来也想赶他走的,但是那位苗先生说,薛少爷的货就是从他那里取得的……”
听了这句话,钱静顿时恢复了一丝理智。
薛少爷是薛功申吗?小申从他们手里拿过什么?
她没好气的抬起眼,对助理道:“让他们进来。”
女助理如蒙大赦,急忙扭过身去向外面匆匆跑出了。
不多时,一个身穿丝织衬衫,戴着一副夸张墨镜,头发被染成明黄色的男子搂着一个面容妖娆的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钱静瞄了一眼来人,当即生出一股反感和嫌恶,脸上也露出不屑的神色。
瞧这打扮,要多土有多土,要多俗有多俗。不是暴发户就是拆迁户,偏偏想把得到的钱都挂在身上。
她开始后悔不应该让助理请这二人进来了,估计又是一番废话。
进来的男子露出邪魅的笑容,他摘下遮了半个脸的巨大墨镜,露出一双漂亮的桃花眼。
“钱总你好,我知道钱总是个大忙人,说话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这里有一单大买卖。赚钱多来钱快,可是就需要一位像钱总这样手眼通天的大富豪在面前支持,不知钱总是否可以赏脸听我介绍一下?”
钱静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看在那好看的面孔的份上努力压住了自己的厌恶。
她翻了个白眼看向了桌子上的文件,似乎对眼前的来人颇为不屑一顾。
“什么买卖?说来听听。”
穿丝质外套的男子也不说话,只是邪魅的笑着。他旁边的女伴反转着白皙柔软的小手,打开了胳膊上的一只手挎包。
女伴也不多言,从小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不由分说的往前一扔。
钱静下意识将那东西接在手里,仔细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那是一罐口香糖。和儿子在h国牵涉到的毒品口香糖一模一样。
被称作苗先生的男子邪魅地笑道:“这个东西想必钱总也在新闻上看到了吧?实不相瞒,令郎就是从我们手里搞到的。”
钱静也是久经商海的老手,此时心中虽然震惊,嘴上依然保持冷静。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如果没有别的事,请快速离开三叶松集团。”
姓苗的男子却并不买账。
“钱总你就不用再装了。实不相瞒,令公子从我手上拿走那一罐糖的时候,我们都已经是穿在一根线上的蚂蚱了。”
钱静的双眼眯了起来:“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姓苗的男子轻笑着又将墨镜带回到脸上,此时便很难看出他的喜怒了。
“钱总是生意人,自然应当具有生意人所具有的精明。令公子从我手上拿走了一罐糖,用在了不怎么理智的地方。说实话他现在很危险。”
钱静早都为这件事发火过好几次了。
她在国内听到h国的那则新闻之后,当即愤怒的将手中的水晶餐具全部砸了个粉碎。
她知道儿子是为自己的舅舅的死愤愤不平,可是这小子太冲动了,用的把戏也幼稚至极。不但难以起作用,甚至还会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所以薛功申刚从h国被押解回国之后,她便狠狠的将儿子教训了一顿。之后便是动用自己的一切关系为儿子找最好的律师。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儿子这边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可是眼前的这位姓苗的出现又是什么意思?
钱静眯着眼睛低声问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苗先生露出爽朗的大笑:“不敢不敢。我们小门小户的,哪敢在钱总您面前班门弄斧。在下只是看到了一个商机,想和钱总您好好聊一下。”
钱静的心终于缓和下来,她拨通了桌面上的电话,对门外的助理喊道:“接下来谢绝一切会面,泡两杯茶进来。”
不一会儿,大屁股的女助理便战战兢兢的用托盘端进来两杯泡好的香茶。放到苗先生面前一杯,放到老板钱总监面前一杯,很明显无论是钱静还是大屁股助理,都把随行的林九矜当成了可有可无的角色,压根没有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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