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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岩城太瘦生
阮久忍住笑,试图认真地看着他:“不是连续一个月,是零零散散的……”
“零散的一个月也不行!”赫连诛要疯了,“你这一个月晚上都和谁待在一起?为什么不想我?”
赫连诛真的要生气了,他气得要提刀砍人了。
阮久没忍住笑,很快就推开他的手,低下头,掰着手指开始算:“我第一天走的时候,才和你刚分开,就没怎么想你;第二天也没想;第三天也没有……”
赫连诛的心碎了。
“第四天有一点想了;第五天,因为前一天想过了,就没怎么想……然后要到永安的时候, 我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家里人和朋友了,就一直在想他们……”
赫连诛简直要被他气死了,但是又不能对阮久大声说话,更不能凶他。要是凶了,等会儿最后悔的就是他自己。
最后赫连诛垂着狗狗眼,委屈极了:“你还笑, 你根本就没想我……”
阮久真的忍不住笑了:“你怎么一点都不像大王?和别人家刚过门的小姑娘一模一样……”
阮久话还没完,赫连诛就刷地抬头看着他, 眼中不无怒意。
他就知道, 他就知道阮久还是喜欢小姑娘的。
不过是鏖兀没有阮久看得上的小姑娘, 阮久才退而求其次,选了他这只小狗勾。
小姑娘和小狗勾,差的也不太多。
阮久看出他是真的生气了,连忙握住他的手,要哄哄他:“小猪,你生气了?别生气嘛,我有想你的。”
赫连诛眨了眨眼睛,转了个身,不理他了。
他大概没想到,他这样一转身,阮久心中越发笃定,这就是个“小姑娘”,闹别扭比谁都厉害。
阮久把脚从木盆里提起来,甩了甩水,才爬上床榻,从另一边绕到赫连诛面前。
赫连诛还是低着头,阮久看不清他的表情,恐怕他是哭了,连忙凑过去看。
“你哭啦?别哭啊,我真的不是……”
又是话音未落,阮久就被忽然暴起的赫连诛按倒在了床榻上。
阮久被他一摔,天旋地转之后,整个人都躺在榻上,还有半句话没说完:“……故意的。”
他以为赫连诛要揍他。
毕竟在少年人的世界里,打架是很常见的事情。
阮久抬起手,摆出防御的姿态。
少年人打架一般会打肚子,他习惯护住自己的小肚子。他的小肚子软,打起来很舒服,指对方的手感。
却不想赫连诛不是朝着他的肚子来的,他双手按住阮久的脑袋,让他看着自己。
床榻上挂着帐子,这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外间的烛光透不到里间,更透不到帐子里来。
阮久看不太清楚赫连诛的表情,却看见他的眼睛好像在发光。
像狼的眼睛一样的绿光。
得益于这双发亮的眼睛,赫连诛倒是把阮久看得很清楚。
在黑暗里愈发艳丽,但是又不俗气,还带着阮久特有的单纯,可爱死了。
赫连诛俯身,准准地吻上阮久的双唇。
不像阮久离开前那样,他连对都对不准,这回他已经做好准备,在脑子里演练过无数遍了。
阮久显然已经被他吓住了,睁圆了琉璃珠子一样的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这样很好,说明他的威慑很有用。
阮久应当想他的。





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 第110节
赫连诛不知道,其实从阮久这里看来,他就像是要咬人一样靠过来了。
有一瞬间,阮久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变成狼了。
应当不会,因为狼会咬断人的喉咙,而不是只吃人的嘴唇。
不知道赫连诛做了什么,阮久忽然战栗了一下。
他好像不是很喜欢突然的亲吻,但赫连诛按着他的脑袋,绝不让他逃走,甚至因为他久久不肯松开牙关,捏捏他的鼻子,想让他张开嘴。
阮久抖得厉害,胸口微微起伏,赫连诛便摸摸他的头发,安慰他。
总是阮久摸摸他,也该轮到他摸摸阮久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赫连诛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他对阮久道:“小姑娘会这样对你吗?”
赫连诛就坐在阮久面前,双手还紧紧扣着他的双手,自上而下看着他,带着些从前阮久没见过的倨傲,可能是自豪。
把阮久亲成这样的自豪。
阮久满脸绯红,眼角是红的,鼻尖也是红的,就连耳朵都是红的。
他还没能够平稳呼吸,脑子还是混混沌沌的,想要推开赫连诛,自己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竟然连手脚都是软的,腰也是软的。
太没出息了。阮久只能偏过头,不想看他。
赫连诛松开一只手,要把他的脸掰正。但是阮久收回一只手,就用小臂把自己的半边脸给挡住了。
他需要冷静。
但是赫连诛偏偏不让他冷静,一个劲儿地追问他。
“哪个小姑娘把你亲成这样过?”
“你还和哪个小姑娘亲亲了?”
“你是不是更喜欢小姑娘?不喜欢我了?”
阮久被他问得没办法,捂着脸,摇了摇头:“没有,我逗你玩的。”
“那你回去的时候,和谁亲亲了?”
“没有。”阮久又摇头,“就是你。”
“谁?”
“赫连诛。”
赫连诛满意了,最后问他:“你想我了没有?”
阮久拿开手臂,悄悄看了他一眼,一对上他的目光,就像被烫了一下一样,很快把手放回去了:“……想了。”
赫连诛彻底满意了。
两个人保持这样的动作,阮久一个人冷静了好久,才把手拿开。
他抬眼看着赫连诛,问道:“你到底看了几本?”
被他这样一问,赫连诛当即愣住了,他有些心虚:“两本。”
阮久就那样,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赫连诛改了口:“五本。”
阮久还是看着他,赫连诛坚定地点头道:“只有五本。”
阮久的目光也很坚定,最后,赫连诛道:“真的只有五本,我只从你的箱子里拿了五本,我看了五本,觉得都差不多,所以我……”
他的声音忽然变低了:“我让他们再去找了一箱子。”
阮久觉得,自己刚才摸他脑袋的那一声“乖”,真是完全错付了。
他背着自己看了一箱画册!一箱!
趁着他生气的时候,赫连诛又俯下上身,啄了一口他粉红湿润、甚至有点被咬破的双唇。
没等阮久生气,他又向下,轻轻地咬了一口阮久颈上的小突起。
阮久又一次被定住了。
看来赫连诛看的话本确实很多。
这时乌兰在门外喊:“大王,王后,可以吃晚饭了,听见了吗?”
实际上,他已经喊了第三遍了。
赫连诛回头说了一句:“王后说他等会儿再吃。”
阮久回过神,朗声道:“我没说!我现在就要吃!”
赫连诛把他按住,想说什么,却又不好意思说:“我……”
阮久看着他:“什么?”
赫连诛握住他的手:“要软啾摸摸。”
正当此时,阮久的肚子“咕”地叫了一声。
赫连诛和阮久的动作都顿了一下。
阮久解释道:“我……”他指了指自己的小肚子:“它饿了。”
赫连诛没有犹豫,捏了一下他的小肚子:“去吃饭。”
“那你呢?”
“忍住。”赫连诛幽怨道,“反正在你回来之前,我已经忍住很多次了。”
阮久笑着摸摸他的脑袋,看见他小狗一般的表情,犹豫了一下:“那要不我先……”
只是犹豫了一下,他就重新陷落了。
昏昏罗帐里,赫连诛低低喘息了两声。
“软啾,你喜不喜欢我?”
“……嗯。”
“‘嗯’是什么?”
“我不喜欢你,我还能不去吃我最爱的羊肉串,在这里给你弄这个?”阮久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尾飞红,似嗔非怒,十分焦急,“你快点啊……”
*
等收拾好,出去吃饭时,已经很晚了。
阮久很长时间都想不明白,他只是离开了几个月,赫连诛怎么好像飞速长大了一样?
攻守之势,瞬息万变,只在几个月里就变了。
全都变了。
之前明明都是他逗小猪的,怎么忽然就反过来,变成小猪逗他了?
掉进一只小猪的陷阱,可不是太光彩的一件事情。
阮久愤愤地从竹签子上咬下一块羊肉,没留神划到被咬破的嘴角,疼得他眼泪都流了下来。
赫连诛放下碗筷,帮他看了看:“软啾,我觉得你应该吃一些清淡的。”
“我就要吃这个,我都忙了大半天了,吃你一点肉你都要说。”
“好好好,吃吃吃。”赫连诛从他手里接过肉串,帮他把肉夹下来,放在他碗里,“你吃吧。”
阮久“啊”地张大嘴,避开唇角的伤口,准准地把肉送进嘴里:“回去之后,你把那一箱话本给我看看。”
“好。”
阮久想着,赫连诛肯定是趁着这几个月,偷偷补课了,主要学习的就是那一箱话本。
他不能再这么怠惰了,应该要振作起来,早点把赫连诛压在床上,亲得气喘吁吁。
阮久想了想,又道:“你今晚不许和我一起睡了。”
这一句赫连诛没有应。
“我都好几个月没有和软啾一起睡了,我为了软啾,特意来的溪原……”
阮久看着他:“知道了,你不许乱动,知道了吗?”
赫连诛笑了笑,不知道。
第81章
赫连诛如愿以偿在溪原接到了自己的王后, 还向王后展示了自己雄厚的财力和骄傲的资本,这很不错。
两个人吃了晚饭, 各自去洗漱,回到房里。
阮久进来的时候,还嗅嗅自己的衣袖,捞起自己湿漉漉的头发闻一闻:“我总觉得羊肉串的味道没洗掉。”
赫连诛早已经跪坐在床榻上等他了,像刚入门的小媳妇,规规矩矩的小狗勾。
如果下午把阮久亲到气喘吁吁、头脑混沌的人不是他,那就更好了。
阮久走到他面前,捏捏他的鼻子:“你在看什么?”
赫连诛收回注视的目光, 扬起单纯的笑容:“老婆!”
阮久哽住, 随手把擦头发的巾子丢在他脸上,自己在他身边坐下。
他的发尾还在往下滴水,滴滴答答的。赫连诛用双手拢起他的头发, 慢慢地帮他擦。
赫连诛对阮久的称呼,越来越直白,从“我最爱的王后”,直接变成“老婆”。
但是阮久不太喜欢这个称呼, 他有些小霸道:“以后只能我喊你‘老婆’。”
赫连诛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低下头, 继续帮他擦头发, 委委屈屈道:“知道了。”
阮久终于扳回一局, 心情颇好,满意地晃着脚, 跟他说起永安城里的事情。
“我和萧明渊他们差不多每天都在打马球, 只有我们四个人, 很有意思,不过就是手有点疼。还有一直骑马,结果我腿上的肉都被磨掉一层了。”
阮久架起腿,捏了捏自己腿上的软肉:“比之前细了。”
赫连诛闷闷道:“肉肉的好看,你瘦了好多。”




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 第111节
“我是长高了,我还能长高的。”阮久撩起裤脚,“因为一直打马球,我离开永安城的时候,骑马都把腿上的皮磨破了,疼得要死。现在应该好了,长出来的新肉好像很嫩,我很喜欢摸摸。”
阮久对他没什么防备,一向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竟然还邀请他:“你要摸摸吗?”
赫连诛伸出手,按了一下,阮久疼得嘶了一声,把他的手拍开。
“轻一点,你想掐死我?”
赫连诛收回手,阮久的腿上也浮现出一个指印,他气呼呼地把裤脚放下了。
赫连诛才知道,原来阮久身上这么容易留印子。
阮久继续跟他分享永安城的事情:“我爹请了一个很老的老人家给我束冠,不过最后还是我爹亲自给我束的,我戴的还是我哥的玉冠。”
“我哥本来想送我来的,不过我没让,他的身体还是不怎么好。”阮久顿了顿,“不过比之前好多了。”
“萧明渊和我是同一天束冠的。本来他是比我大几个月的,不过我刚到的时候,他好像和他爹吵架了。但是后来他又和他爹和好了。”
“还有,有个英王很讨厌,我之前不认得他……”
阮久吧嗒吧嗒的,把这几个月在永安城里的事情都说了,只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就说什么事情,也没有一个章法。
赫连诛一边帮他擦头发,一边听着,时不时附和两句。
等赫连诛帮他把头发擦干了,阮久还在说话。
赫连诛把巾子丢到一边,拿起床边的一罐药膏,按着阮久的肩,把他转过来。
赫连诛用手指剜了点药膏,涂在他被咬破的唇角上。
这下阮久终于住了口,微微仰着头,好让他给自己擦药。
药膏冰凉凉的,随后阮久撩起两只衣袖,把两只手腕递到他面前。
阮久的手腕上各自有两道淤痕,赫连诛扣着他的手的时候太用力了。
赫连诛给他搓药:“我下次轻一点。”
“都弄成这样了。”阮久转了转手腕,“你还想有下次?”
赫连诛忽然道:“狼群里没有药膏,会用口水舔舐伤口。”
阮久开始还不明白,抬头看见他的目光,连忙缩回手,整个人也往后躲了躲:“你走开啊。”
赫连诛收回目光,把膏药收起来:“那就睡吧。”
阮久抱着被子倒在床上,忽然又想起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摇了摇赫连诛,要告诉他:“萧明渊的王府里有一个很漂亮的小水车,水车下边是一个小池塘,池塘里有两只小鸭子,然后我想凑近一些看它们,结果把它们吓着了,它们往上一飞,就挂在水车上了,像街上挂着的烤鸭一样。”
阮久抱着被子:“还有,萧明渊那边还有一个观星台,那上边的地板上就刻着星象图,可以对照着看的……”
他又叭叭地说了一会儿,把话一股脑儿都吐干净了,推推赫连诛:“你睡着了吗?”
“没有。”赫连诛枕着手,看了看他,“萧明渊就是梁国的八皇子?”
“嗯?”阮久爬起来,“我都讲了这么久了,你连萧明渊是谁都不知道?之前你去大梁的时候,还是他接待你的,我来和亲的时候,还是他送我过来的。”
赫连诛摇头:“没有留意。”
阮久叹了口气,重新躺回去:“知道了,你对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赫连诛问道:“他和你同岁?”
“是啊。”阮久翘了翘脚,“要不怎么在同时办冠礼?”
赫连诛又问:“他和你认识很久了?”
“嗯。”阮久想了想,“我很小的时候,被我爹娘关在家里养身体,魏旭他们一直以为我家里藏了什么宝贝,就偷偷□□过来看,然后我们就认识了。”
“是吗?”
“不过萧明渊一直都很讨厌,他小时候总是盛气凌人的。现在好一些。”
赫连诛垂了垂眼睛:“你这次回去,见到他了?”
“当然见到了,要不我怎么能一直都在讲他的事情啊?”
阮久觉得他实在是不太留神,和自己说话也走神。
“他有比我高吗?”
阮久抬头看看他,再摸摸他的头顶:“应该没有,你长得高……”
他再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好像又差不多。”
阮久不太记得萧明渊的具体身高了,他也没留意过,实在是比不出来,所以他准备含糊过去。
“你怎么和萧明渊一模一样?”
“什么?”
“他第一天见我的时候,也问我:‘诶,你那个鏖兀大王长高了没有啊?’”
赫连诛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是吗?”
“是啊,他的语气实在是太不客气了,我没怎么想,就说你比较高了。”阮久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两个都这么问?”
赫连诛心中升起一股敌意,很简单地说了两个字:“攀比。”
阮久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和才见过几次的人攀比?”
“他……”赫连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因为如果没有和亲,你就要嫁给他了。”
阮久皱起小脸,一脸踩了臭狗屎的嫌弃模样:“你再说一遍?我就不能自己娶老婆吗?我非要嫁给谁?我嫁给谁都不嫁给萧明渊,他讨厌死了。”
赫连诛淡淡道:“你之前也很讨厌我。”
“你是排位第二的。”
“什么第二?”
“萧明渊是我第一讨厌的,你是第二。”
阮久说完这话,就使劲推了他一把,翻过身自己睡了。
赫连诛从身后抱住他:“为什么我排第二?我哪里不好了?”
阮久懒得理他,本来还有一肚子的话要说的,现在都不想说了。
轮到赫连诛摇摇他了:“软啾,他长得好看,还是我长得好看?我有钱还是他有钱?”
阮久瘪了瘪嘴,拉过被子,把自己盖起来了。
“你排第二已经是这几年我们相处的成果了,你要是不想重新排第一,就快点闭嘴睡觉。”
“好吧。”赫连诛紧紧地抱住他,摸了摸他的心口,直到摸到他脖子上的狼牙项链,才稍稍放下心来。
*
朝臣们惊恐地发现,王后回来之后,大王好像还是很严肃的模样。
他只是在阮久面前很乖巧,在别人面前还是垮着一张脸,甚至比从前还厉害。
所幸大王总是和王后待在一起,这也就意味着,大王管他们的时间变少了。
在溪原待了几天,他们就启程回尚京了。
而赫连诛显然对自己在阮久心目中的排位顺序有点不满意,这几天都闷闷的。有时和阮久说话说得好好的,也会无缘无故的,忽然用一种无比幽怨的目光看着他。
但他每次这样看阮久,阮久都假装看不见,不理他。
分明是赫连诛自己总喜欢胡思乱想、乱吃飞醋,从乌兰到萧明渊,甚至是格图鲁。
赫连诛莫名的占有欲,着实是太强了一些,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阮久不想惯他。
在回去的路上,阮久坐在马车里,看着正在批折子的赫连诛。
赫连诛在政事上勤勉,在马车里设了小案,路上也看折子。
阮久看着他,蹙着眉头。
赫连诛头也不抬:“你在看什么?”
阮久哼了一声,扭头去看窗外。
正午时分,车队在一处临湖的草地上停下,赫连诛把批好的奏章拿出去,让格图鲁直接拿给大臣们。
格图鲁接过奏章,带着人下去了。
赫连诛走到阮久身边。阮久正坐在铺好的毡布上,抱着碗吃饭。
赫连诛在他身边坐下,端起碗筷,还没来得及吃,阮久忽然道:“小猪。”
赫连诛看向他:“怎么了?”
阮久把他手里的碗拿走,不让他吃,双手撑在毡布上,凑近他,看着他的双眼,定定问道:“我和格图鲁谁长得高?”
还没走远的格图鲁不知道王后又要做什么了,只能加快脚步离开。
其实阮久只是想用赫连诛对他的方式对他,让赫连诛也体会一下这种被乱吃醋的人咄咄追问的感觉。
不等赫连诛回答,阮久继续贴近他:“我和格图鲁谁好看?”
格图鲁加快脚步。
阮久继续靠近赫连诛:“我有钱,还是格图鲁有钱?”
格图鲁跑起来了。
阮久的鼻尖碰着赫连诛的鼻尖:“如果没有和亲,你是不是就嫁给格图鲁了?”
格图鲁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山猪,慌忙逃窜,险些撞倒旁人。
阮久问第一个问题时,赫连诛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和格图鲁谁更高,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阮久又不是没有缠着格图鲁比过身高?
后来阮久再问他那几个问题,他就明白了。
原来阮久是把他的话还给他了。
赫连诛笑着道:“你更好看,你更有钱。”
阮久“盛气凌人”地扬起下巴:“那没有我,就是格图鲁做王后了,是不是?”
赫连诛没有犹豫,迎上他的目光:“不是。”




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 第112节
阮久有些发愣,下意识躲开他太过炙热真诚的目光,然后他看见了乌兰。
“我知道了,要是没有我,那就是乌兰做王后。你又不傻,乌兰比格图鲁好看……”
赫连诛还是看着他,低声道:“不是。”
这和阮久预想的不太一样。
他梗着脖子追问:“那是谁做王后?反正没有我。”
“没有。”赫连诛定定地看着他,“没有你,我就没有王后了。”
阮久有些出神,显然这也是超出他预想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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