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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神纨绔小农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海月
刘月娥脸蛋一红,听王鸣这话,就知道他要和杜小娟去干那事儿,可是这天寒地冻的,能去哪呢?
“鸣子,要不把小娟叫家里来住吧!”刘月娥抿着嘴说。
“不用了,这两天她刚和她爸和好,要是来咱们家,他爸又该生气了!”王鸣穿好了衣服,顺手把手电放进了衣兜,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往外走。
刘月娥摇摇头:“唉,你们俩的事儿也真够闹心的,以后可怎么办啊!”
“顺其自然好了!”王敏挠着头推门出去。
冬夜寒风凌厉,刮得人脸都一阵阵的生疼。王鸣为了方便,里面只是穿了毛衣毛裤,外面套了运动服。被风一吹,遍体生寒。
“可真冷!”王鸣缩了缩脖子,快步的朝杜雪的诊所跑去,现在时间还早,还不到行动的时候。
他下午就在家合计好了,今晚要去刘大民家探探,这叫礼尚往来。
杜雪一看王鸣大晚上的来了,顿时高兴的不得了,急忙把门关了,拉着王鸣去里屋。
因为一会儿还有事儿,王鸣不敢和杜雪干的时间太长,弄了一次之后就搂着她休息,不时的看着时间。
杜雪还有点意犹未尽,可是见王鸣心事重重,也就没说啥,反正来日方长,也不差这一次。
大约到了十一点多,王鸣起身穿好衣服,趁着夜色朝刘大民家摸了过去。
这时候,整个犁县都陷入到了黑暗当中,除了呼呼的冷风声,再没有其他一点声音。
王鸣到了刘大民家外面,蹲在墙根儿等了半天,院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才翻身进去,蹑手蹑脚的摸到窗户底下,心里不禁还有些好笑,昨天晚上刘大民跑他家趴窗户,今天他就换回来了,还真是着乐的事儿。
王大奎的房子两间半,东西两个屋,中间使走廊,王鸣了如指掌。他估摸着刘大民肯定是住在东屋,就蹑手蹑脚的在东屋的窗户下蹲着,看看刘大民今天还会不会出去。
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屋里面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王鸣冻得全身都有点发硬,心想看样子这家伙昨天晚上是吓着了,不敢再出去了,就打算回去,等明天晚上继续过来蹲坑。
就在他打算要走的时候,屋里面忽然传来了开门声。
王鸣心中一喜,赶紧往一旁的黑影里躲。
“哥,你怎么还出去呢?”屋里面,先是想起了刘春梅的声音。
“你管不着!”接着就是刘大民说话声。
“哥,你说咱们刚搬来,你这毛病就犯了,要是被人家抓着,咱们还怎么呆下去?”
“行了,赶紧松开,这黑灯瞎火的,谁能抓着我?”
“哥,我不让你去,来的时候妈都说了,叫我好好看着你!”
“……”
屋里面传来两人拉扯的声音,王鸣心里不禁一阵的好奇,听着话里的意思,怕是自己估摸错了。刘大民十之八九就是个惯偷,指定是在刘家县呆不下去了,才跑犁县来的。
要真是这样,刘月娥的哥嫂肯定知道底细,那他们可就有点缺德了,这不是把小偷整犁县来了吗。
王鸣正寻思着,东屋的灯忽然亮了,接着就听刘春梅大声说:“刘月娥有啥好看的,你要看就看我……”
“小妹,你干啥?我是你哥!”
“你又不是我亲哥,怕个啥?我就是不让出去干傻事,再被人家抓进去蹲小号!”
“快穿上……”
王鸣听得一愣,偷偷把头探出半截,往屋里看。
这一看不要紧,眼睛顿时就直了。





超神纨绔小农民 第82章 抓狂
“这到底是啥情况?”王鸣一面咽这口水,一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来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啊。
屋里面这两位,那可是兄妹啊!不对,刚才刘春梅好像说了,他们不是亲兄妹。
王鸣脑子开始有点乱糟糟的,向来思路清晰的他,今天也有点抓狂了。
“小妹,快把衣服穿上!”刘大民在屋子里急的到处乱转,抓耳挠腮。
刘春梅却咬着牙说:“你答应我不出去,我就穿上,要不地,我就这么站着!”
“行行行,我不出去行了吧!快点听话……哎呀,小妹,你腿上怎么有血呢?”
王鸣就看见刘大民指着刘春梅的大腿说,却又不敢上前去查看。
刘春梅顿时红着脸,轻声说:“哥,人家来事了,别大惊小敝的!”
“……”刘大民站在地上发愣,刘春梅却已经开始把脱掉的衣服穿上。
“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鸣一脸的疑惑,这件事儿和他先前想的,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这对兄妹也太那个了。
刘春梅穿好衣服,就过去挽着刘大民的胳膊,和他一起坐到床沿上,叹口气说:“哥,你真该找个媳妇了,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啊!我看月娥姐,对你根本就没那个意思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刘大民一声不支,双手捂着脑袋,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过了半天才瓮声瓮气的说:“他男人都死了,我还有希望。小妹,你得帮帮哥,要是得不到刘月娥,哥这毛病他就好不了!”
“唉……都是那个刘三腰子给害的!”刘春梅一脸无奈的叹口气。
蹲在窗户底下的王鸣听到这里,那是一头的雾水。心想只怕这事儿得回去好好问问刘月娥,或许只有她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要不是弄不明白,没准哪天就得出事。
睡到半夜的时候,刘月娥忽然感觉到一阵的肚子痛,好像要闹肚子。
她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灯,披上棉袄想要出去,忽然又犹豫了起来。说实话,昨晚的事确实把她吓得够呛。不管那人是谁,一想起来正在方便,后面就突然冒出个人脸来,不渗得慌那就怪了。
“唉,也不知道鸣子回来没有!”刘月娥感觉肚子里一阵的翻江倒海,实在是有点憋不住了,咬咬牙就下了地,推门出去,在王鸣的屋门上敲了几下,低声说:“鸣子,回来了吗?我…我好像闹肚子,你…你给我做个伴儿呗!”
过了半天,也没有人回答。
刘月娥皱起眉头,跺跺脚,就打开手电出去了。
外面黑咕隆咚,冷风呼呼,刘月娥拿手电左右照了一下,把心一横,就本厕所去了。
早上王老蔫就用砖头把厕所后墙的十字花窟窿给堵上了,一进去之后,风声顿时小了,刘月娥紧张的情绪稍微的松弛下来。
这时候肚子里一阵咕噜噜的乱叫,她赶紧把手电放在地上,快速的解开裤腰带,就蹲了下去。
好长一会儿,刘月娥长长的舒了口气,心想老人家说得还真对,肚子疼不算病,一泡稀屎没拉净!
方便了之后,肚子也没那么疼了,就赶紧擦好屁股,站起来要把裤子提上回屋。
“刘月娥……”偏偏这个时候,厕所外面一个听起来有点模糊的声音响了起来,还直呼她的名字。
顿时,刘月娥就感觉好像一盆凉水从头顶泼了下来,全身都变得冰冷难受,汗毛一根根的都立了起来。
“谁……”她的声音发着颤,其实她先前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是碰到昨晚的情况,肯定就扯着脖子喊。
王鸣虽然不在家,可是东屋还有王老蔫和杜二喜呢!指定能把那人给吓跑了。
可是这会儿,她发现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软绵绵的,就差没晕过去了。
“我是刘大民啊!”外面的人的说。
“大民……”刘月娥顿时松了口气,赶紧把裤子提上,拿着手电就想出去。
“别动,要不然……嘿嘿!”外面的人发出一声冷笑来,吓得刘月娥顿时把迈出去的脚又缩了回去。
“大民,你到底想要干啥啊?”刘月娥深吸一口气,使自己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了不少。
“我要干啥,你还不知道吗?”
“你……你说的事儿,那是不可能的了,事情都过去六七年了,你怎么还不能忘呢?”刘月娥低声说道。
“哼,哪那么容易忘……”外面的人哼了一声,声音更加的模糊起来,听得不是很真切。
“大民,算我求求你还不行吗?咱们俩是不可能的了……”刘月娥带着哭腔说道。
“有啥不可能,你男人不是都死了吗?”
“是,他是没了,可是我的心里也已经有别人了,当年咱们的事儿,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大民,你眼看都三十了,就找个媳妇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得不到你,我过日子也不踏实!”
“唉……你怎么还是这样的犟脾气呢?当年要不是因为这个,你能得罪刘三腰子吗?要不是因为得罪了他,你现在工作媳妇啥都有了,这是何苦呢?”刘月娥唉声叹气的说。
外面的人沉默起来,半天没有动静。
刘月娥支愣着耳朵听了半天,就想从厕所里出来。没想到脚还没等迈出去,就听外面的人哼了一声说:“别动!”
刘月娥赶紧把脚收了回去,焦急的说:“大民,你说你这样算怎么回事?一会儿我小叔子回来,又得揍你了。实话跟你说,他以前可是在外面跟人家当保镖的,练过工夫的。”
“我不怕,月娥,我想你,我天天想你,要不是为了你,我干啥隔着一百多里地跑这来买房子啊!”外面的人声音忽然大了一点,好像挺激动的样子。
“那……那是自己个的事儿……跟我没关……”刘月娥急得直跺脚,心说王鸣这是去哪儿了,大半夜的怎么还不回家来了呢?要是他刚才在家,刘大民指定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把她堵在厕所里。
外面的人不管她说啥,语气加重说道:“月娥,你到底让我怎么做,才行啊!?”
“怎么做都不行……”刘月娥没好气的回道。
“为啥?”
“因为……因为你有病……”刘月娥终于忍不住了,大声说了一句。可是厕所离开房子比较远,外面还挂着呼呼的北风,屋里面睡觉的老两口根本听不见。
“原来刘大民有病啊!”这时候,厕所门口,王鸣忽然探头进来,笑眯眯的看着刘月娥。
“鸣子……你……怎么是你呢?”一时间,刘月娥还没有反应过来。
“呵呵,嫂子,走吧,咱们回屋唠唠嗑,这厕所里的味儿多大啊!”王鸣嬉皮笑脸的握住刘月娥的手,把她从厕所里拉了出来,径直朝屋里走去。
进屋之后,刘月娥半天才回过神来,拍着胸口一脸气恼说:“鸣子,你刚才差点没把我给吓死过去!”
王鸣坐在她旁边,搂住她肩头,笑呵呵说:“谁叫你不告诉和刘大民之间是怎么回事了?那我只好装神弄鬼了。怎么样,现在可以说了吧?”
“烦死人了!”刘月娥伸手在王鸣的胸口拍了一下,但是终归没舍得使劲儿。
她身子往床里一挪,就钻进被窝里,然后红着脸看着王鸣说道:“鸣子,把灯闭了,进被窝,听我慢慢给你说。”
原来,刘大民和刘月娥家是前后院的邻居,从小就在一块玩,算是青梅竹马了。
后来两人逐渐长大了,就处起对象来。
可是刘大民父母一身的病,干不了重活,又有五六个孩子,家里穷得叮当乱响,能对付活着就不错了。
一开始因为他们年纪小,两人也没太在意。等后来刘月娥父母没了,她大哥结了婚,她也道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才想到这个关键性的问题。刘大民家太穷了,连彩礼钱都拿不出来。
偏偏刘月娥的嫂子刘玉荷又是个势利眼兼财迷,想趁着刘月娥出嫁,把她这几年在刘月娥身上的花销都弄回来,就寸步不让,没有彩礼就别想结婚。
刘月娥大哥刘月山又是个老实巴交怕媳妇的主,一句话也不敢说,就任由自己媳妇胡闹。
刘大民被逼得没招了,就寻思着找到歪门邪道弄点块钱,于是就找上了县里的二流子刘三腰子。
刘三腰子对刘月娥那早就是垂涎欲滴,一天到晚琢磨着怎么把她弄上手。
刘三腰子一看刘大民找到他头上,就拍着胸脯说,只要跟着他混,不出两月,准保帮着刘大民弄到彩礼钱。
刘大民喜出望外,就把这事儿对刘月娥说了,虽然有些担心,但是为了两人能再一起,也就不管那么多了。
可是没过几天,刘大民就变得垂头丧气起来,几次看见刘月娥都是欲言又止,甚至说不上两句话,就撒丫子走人。把刘月娥整得是莫名其妙。
后来,一天傍晚,刘大民越刘月娥去县外的空房厂,说是有事儿商量。刘月娥还以为是商量结婚的事儿,就高高兴兴的去了。
可是没有想到,在那里等着她的,根本就不是刘大民,而是县里二流子刘三腰子。
刘三腰子跟她说,刘大民偷人家机械厂的铁块犯事了,要是不想进去蹲小号,就得他刘三腰子出面。可是要他对面救人,条件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刘月娥跟他干一把。
刘月娥听了犹如晴天霹雳,吓得身子都软了,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了。




超神纨绔小农民 第83章 心酸往事
刘三腰子以为她被吓住,就想要欺负她。
关键的时候,刘月山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了,拿着镐把追着刘三腰子跑了半个县子,吓得刘三腰子半个月没敢回家。
原来刘月山听说刘大民把刘月娥叫去县外的空房厂,心里觉得不踏实,怕自己妹子出事儿,就随后去了。
也幸亏他及时出现,要不然刘月娥就被刘三腰子给祸害了。
转头第二天,刘月山领着刘月娥,去找刘大民问怎么回事。
刘大民支吾半天才说缘由来,为了能整着彩礼钱,他被刘三腰子指使去县里荒废了好几年的机械厂偷铁疙瘩。
结果铁疙瘩偷回来了,刘三腰子也变了脸,威胁他说,如果不让他欺负一次刘月娥,就把刘大民送派出所里去。到时候别说媳妇娶不成,他还得蹲小号。
刘大民给吓坏了,翻来覆去的想了好几天,才算答应。
刘月娥说到这里,骤然间就停顿了下来,低声的抽泣起来。
王鸣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心疼无比,怪不得刘月娥不愿意提起来,这事儿换成是谁,都不带愿意的。
被自己喜欢的人出卖的滋味,那肯定是不好受的。
“这两个缺德的玩意……”王鸣恨得牙根发痒,如果当年要是被他遇见,肯定会要把这两个犊子打得满地找牙。
刘月娥哭了一阵,才稍微的好了一点。
王鸣伸手擦去她的眼泪,轻声说:“嫂子,你要是不愿意说,就别说了,今天是我不好,我不该装神弄鬼的骗你……”
“不,让我说吧,要不然在你心里头,始终都是个疙瘩!”
“那好吧!”
从那以后,刘月娥对刘大民就心灰意冷了,见了面也不打招呼,形同陌路。
刘大民内心也很愧疚,主动的疏远了刘月娥,后来征兵,就托人弄了个名额走了。
等他退伍回来,刘月娥已经和王大奎定了婚,过了彩礼,选好了日子。
刘大民听说了,就自己在家里喝闷酒,哭天抹泪了。
刘月娥知道后,想去安慰安慰的,可是她哥刘月山却没让她去,说是你都订婚的人了,还往刘大民家跑,传出去让人家笑话。再说了,那刘大民怎么对你的,你都忘脑袋后面去了?
刘月娥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就装聋作哑当做不知道,满心欢喜的准备和王大奎结婚。
可在几天之后,县里面就开始传开了,说也不知道哪个缺德带冒烟的,专门偷看女人上厕所,整的人心惶惶。
会长怕这么闹腾下去非得出事不可,就暗地了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爷们,到处寻摸了好几天,终于把这个偷看女人的家伙给逮住了。
一看之下,居然是刚刚退伍回来的刘大民,顿时整个刘家县都沸腾了起来,一大帮乡亲们把他押送去了派出所。
按说这也不算多大个事儿,可是在派出所里,居然有人知道刘大民没当兵前,在县里偷过机械厂的铁疙瘩。连哄带吓的,就逼着刘大民把这事儿交代了。
结果自然就是把他送进小号里蹲了小一年。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刘月娥已经和王大奎结婚快一年了,早就把刘大民忘到脑袋后了。可是有一次刘月娥在县里碰到刘家县的邻居,随便闲聊了几句,就提去刘大民来。说他得了个怪毛病,一道半夜三更,就愿意出去上别人家偷窥。啥东西也不拿,就是趴窗户趴厕所,整得全县的妇女晚上都不敢出去方便。
有几次被县里的爷们堵住了,想要揍他一顿,结果还谁也打不过的,都被他给削了。听说是在监狱里,和一个什么高人学了不少打架的本事。
当时刘月娥没有放在心上,方正她也不再刘家县住了,和她啥关系没有,就是心里有点唏嘘,好好一个人,居然整到了这步田地。
再后来,就是王大奎死了,房子空下来,刘大民从刘玉荷那里知道了这个消息,就软磨硬泡的跑来犁县买房子……
听刘月娥一口气说完,王鸣都忍不住苞着叹口气。不过仔细一想,刘大民其实还真不值得可怜,自己走了歪路不说,还拿自己喜欢的女人挡挡箭牌,说白了就是个怂包。
“这回,你知道怎么回事了吧?”刘月娥有点不满意是说。
“嗯,对了,嫂子,他那个妹子刘春梅不是亲的?”王鸣忽然想起刘春梅说的话,就好奇的问。
“嗯,听说是他家一个远方亲戚的孩子,因为发生大地震,十多岁就住在他家,当亲闺女养活了!咦?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呢?”刘月娥说完,才反过磨来,一脸疑惑的问。
王鸣呵呵一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说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刘春梅亲口说的。”
“这才一天,你们就认识了?”刘月娥更加奇了。
“嘿嘿,嫂子,你看我长得这么帅,女人缘又好,啥样的姑娘不都得投怀送抱?哎呀,还别说,刘春梅的长得还不错……”王鸣砸吧着嘴,好像挺回味的样子。
“好你个家伙,吃着碗里守着盆里,还不忘看着锅里的,也不怕撑着!松开我,我要回去睡觉了!“刘月娥气呼呼的坐起身来,就要回去。
王鸣从后面一把抱住她,趴在她耳边笑呵呵的说:“嫂子,吃醋了?”
“谁吃醋了?要吃醋那也是杜小娟吃醋,跟我有啥关系!”刘月娥扭动一下身子哼哼道。
“是吗?那我看看,小嘴儿撅没撅起来?”王鸣把刘月娥身子一下扳过来,就亲住她的嘴巴,舌头灵活的钻进她的嘴里,和她滑腻柔软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
刘月娥唔了一声,身子一软,就倒在床上……
“嫂子……”刘月娥把心里一直不愿意提起的事情说了出来,心情格外的放松,好像自己在王鸣面前,再也没有一丝的隐藏,完完全全的呈现给他,毫无保留。
王鸣此刻心里对刘月娥也是又爱又怜,刨除王大奎不幸去世之外,刘月娥少女时节过得也不开心,很难想象被刘大民出卖的那一刻,她心里是如何的痛苦和伤心。
不过,担心刘大民还来,起来四处看看的王老蔫的咳嗽声,马上传了过来。
王鸣两人顿时哑然失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只要一到关键的地方,就总会有人出来捣乱,看来好事多磨,果然不假。
刘月娥掩着嘴差点没笑出声来,王鸣一脸的懊恼,低声嘀咕:“这时怎么地了,每次都这样!”
就听王老蔫在外面敲了敲窗户,咳嗽一声说道:“鸣子,别睡得那么死,精神点!”
“啊,嗯,知道了爸!”王鸣一阵的无语。
第二天还没起床,王鸣就给杜雪打了个电话,想问问像刘大民这样的情况算不算精神病。
等他把大概的情况说了一遍之后,杜雪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这应该是种心理上的病,要是能找到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还是可以很容易治好的。不过,像咱们坤平县的小地方肯定是不行了。对了,鸣子,你说的是谁啊?”
王鸣自然不能说这是刘大民的病,听杜雪一问,就敷衍道:“就是随便问问!”
杜雪不高兴的哼了一声,把电话撂了。
王鸣拿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他倒不是担心别的,就是怕刘大民对刘月娥还继续纠缠下去,万一要出点事儿,他肠子都得悔青了。
想了半天也没有个头绪,只能摇摇头,继续缩在被窝里睡觉。至于刘月娥,天还没亮,就已经跑回自己的屋里了,免得被那老两口无意中撞见。
平平安安的过了几天,天气越来越冷了,眼看就进入了冬月。也不知道是刘春梅看得紧,还是刘大民天天去别人家,反正他家是再一次没来过,王鸣也就逐渐的没放在心上。开始四处打听竞选会长的事情,因为现在几乎全县上下都传开了,这一届选会长,杜老边好像有意思不参加了。
一开始王鸣还不怎么相信,就杜老边那官迷样,不叫他当会长,那不就等于杀了他?可是随即,就从杜小娟那里听来准确的消息,说是杜老边已经再县里买了楼房,过完年就打算搬过去住,至于犁县的会长,他打算放弃竞选了。
王鸣听得心里一阵高兴,看来他想当会长的事儿,十之八九能成。
倒是杜小娟,一脸的不高兴,摇着他胳膊说,真要是搬县里去,他们见面的机会那就少了。
王鸣就笑呵呵的安慰她说,你这想得就不对了,到时候这她们现在住的房子一空下来,两人约会起来不就更方便了,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杜小娟一想也是,顿时又眉开眼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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