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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新闻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夜火火
他挥了挥手,人高马大的保镖上前拉开车门,他对卫哲点了点头,转身上车。
卫哲看着lennard fuchs的车缓缓驶出停车场,直到对方的车消失不见,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老头知道不少啊,就是嘴巴太紧,得换个办法了。
lennard fuchs回到住处,打开电脑,分别搜索了一下赵文平和赵凌楠的名字,上万条相关结果,最显眼的是一条赵凌楠疑似指使记者破坏华国驻德大使馆的记者会的新闻。
他点进去,就看到一张赵凌楠的特写,是她在接受采访时的截图。
穿着华贵,表情高冷,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仿佛中世纪的贵族小姐。
lennard fuchs眯了眯眼睛,“abigail……”
浏览了半晌的新闻,他把网页关掉,“关我什么事呢?”
伸了个懒腰,听到骨头咔咔响,终究是上了年纪,洗了澡便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敏锐地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边,睁开眼后便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自己身边。
“fuchs先生,你醒了。”卫哲笑眯眯问。
lennard fuchs猛地睁大眼,随后就发现他被绑了起来,心脏猛跳:“你绑架了我?!我的保镖呢?!”发现自己还在自己的卧室里,他大声喊道:“保镖!保镖!快来人!!”
卫哲嗤笑了一声,“他们现在睡得很好,你不用担心。”
lennard fuchs瞳仁猛地一缩,他这栋房子有8个保镖,对方竟然不声不响全部放倒了,手段也太可怕了。
“你这是绑架罪!我会告你到牢底坐穿!”
卫哲抽出一支手枪,“您在暗示我,如果不想牢底坐穿,最好杀人灭口?”
lennard fuchs心中一惊,连忙道:“你现在马上放了我,我可以不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卫哲把子弹上膛,“fuchs先生以为我是小孩吗?如果我什么都不做就放了你,你得救后肯定会第一时间报警。”
“我发誓不会报警!”
卫哲笑了笑,“如果有人这样冒犯我,我一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lennard fuchs原本就打算只要让他逃出去,一定会让卫哲进监狱,包括他背后的人!听到卫哲的话,他恶狠狠道:“如果你敢伤害我,你肯定逃不掉的!”
“反正到时候你已经上了天堂,就是不知道你这么多财产会便宜了谁。”
lennard fuchs一听,心窝子都疼了。
他晚年这么嗨是为什么?
因为他没有儿女继承家产啊!如果自己不花掉,他的钱都白挣了啊!
遗产捐献什么的,他从来没想过。
“你想啊,你这辈子辛辛苦苦搞研究,又费尽心思把研究成果变现,做了几十年研究才有了现在的资产,还没享受几年就去见上帝了,多可惜?”卫哲老早看出他是个什么人,专挑他的痛处踩。
“你闭嘴!”lennard fuchs恨不得撕了他的嘴,华国人太奸诈了!
“我这是为了你着想。”
“merde!”lennard fuchs大骂,“你绑架我竟然有脸说是为了我好?!”
“当然,经过这次,你以后肯定会加强安保吧?那些打你主意的人肯定就没办法了,当然前提是你能从我手下活着走出去。”
lennard fuchs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华国人的害羞呢?内敛呢?都特么被狗吃了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阴沉着脸,沉默了半晌终于松口了。
“我只是想跟你聊聊赵文平,来来,我们早点聊完早点给你松绑。”
lennard fuchs气得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犯了脾气:“我跟他不熟。”
卫哲啧了一声,“他是你的客户,你说这话就是业务不精了。”
lennard fuchs活到这把年纪,从来没被说过业务不精,恨不得掐死他,过了半晌才虎着脸道:“他确实是我的客户,但我对他真正的了解并不多。”
“那你都知道什么?”
“他让我研究一种没被发现过的遗传病,或者说是还没公布过的遗传病,患病的病人会突然全身机能迅速衰老,他每年会给我研究经费,我认为这个课题很有意思,突破了说不定能拿诺贝尔就答应下来,后来他也参与进来,不过研究了几年都没能有所突破,有一天他就突然中断了研究。”lennard fuchs开了口,接下来说得越来越顺口,“说实话,他真是个天才中的天才,如果他继续研究下去,一定会攻破这个难题。”
“遗传病?谁有这种遗传病?”
“不知道。”
卫哲一脸你逗我玩呢的表情。
“他不让我直接接触病人,每次都只拿一些血样给我,我曾经跟他因为这件事发生过分歧不让我接触病人怎样研究,但是他说病人的状态一直没变,没发病的时候跟正常人没区别。”
赵文平的态度也太奇怪了。
“还有呢?”卫哲追问。
“没了。”
“就这些?”
lennard fuchs见他不信,“他跟我只有研究上的交流,其他的信息我一无所知。”
卫哲仍然用怀疑的目光看他。
lennard fuchs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我真的不清楚他别的事情,想必你也调查过他,对外的信息很少吧?”
确实如此,不过卫哲不信他只知道这些,这老头很不老实。
“他有没有什么心腹?比如仆人之类。”
“我能说的已经说了。”
“那不能说的呢?”
lennard fuchs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沉默了半晌,嘴里才吐出一个姓氏,“……hofmann,赵文平曾经有一个管家叫做hofmann,如果你想知道关于赵文平的事情,他应该知道,不过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卫哲听到这个姓氏,心头一跳。





首席新闻官 323 心真大
“你确定是hofmann?”他问。
lennard fuchs横眉冷对:“我还没有老年痴呆,不至于记个人名都记不住!”
卫哲耸耸肩,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这个管家的?”
lennard fuchs一脸看智障的眼神,“当然是赵文平说的。”
“赵文平有管家?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过?”
“十几年前的事了,赵文平自己都不出来走动,谁会去关注他家有什么仆人。”
卫哲总算认同了他一次,又问:“这个管家全名叫什么?”
“不知道。”lennard fuchs一脸不耐烦,完全没有被绑架的自觉性,反正说都说了,他也看出来卫哲没打算把自己怎么样,就是这混账的方式让他很恼火,一点尊敬老人的爱心都没有!
卫哲也不在意他的态度,“那赵文平是怎么跟你提起这个管家的?”
“就是一次听到他打电话语气很和蔼,你知道赵文平这个人是两面派吗?人前绅士宽容,人后就是个刻薄鬼!所以我多嘴问了句对方是谁,他说是管家,还说hofmann已经为他们家服务几十年。”
卫哲听得心砰砰直跳,从这老头的话里得到几点信息:其一,赵文平是个要求非常严格的人,其二,赵文平跟fuchs关系不错,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管家hofmann为赵家服务过几十年,可能从赵文平父亲那一代开始为赵家服务,赵文平非常看重且信任他。
“这个管家全名叫什么?”
“不知道。”
“你没问?”
lennard fuchs翻了个白眼,“我问一个管家的名字做什么?”
“赵文平还有没提起过这个管家其他信息?”
“没有。”
“赵文平有没有提起过其他跟赵家有关的人?”
“没有。”
“关于他女儿呢?”
lennard fuchs摇了摇头,“他很少提起女儿,我猜测当初的研究跟他女儿有关,你也知道他去世前从来不让女儿公开露面,很可能就是得了重病。”
卫哲想了想觉得他的猜测可能性很大,赵文平父亲去世时已经八十岁,去世时可以说是喜丧了,患那种遗传病的概率很低,“那他女儿的母亲呢?”
“不知道,我从来没听说赵文平那家伙有女人,如果是他女儿有遗传病,很可能是母系遗传,估计早就死了吧。”lennard fuchs被绑得手脚发麻,动了动,感觉难受得厉害,越发不耐烦起来,“别的我都不知道了,你赶紧给我松开滚蛋。”
卫哲笑,这老头心真大。
“最后一个问题,根据以前的病症,你看现在的赵凌楠还有那种遗传病的样子吗?”
lennard fuchs一脸鄙视,“我刚才说过,这种病没法做的时候跟正常人没有区别,如果她没有发作,我怎么知道有没有?”
“好吧。”卫哲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fuchs先生的消息,作为回报,您可以考虑一下我今晚给你的那几个建议,您最近做的投资确实不怎么样。”
说罢他转身就走。
“你给我松开!”
卫哲回头,看着被五花大绑的老头,“fuchs先生,如果您想松开,为了保证我能顺利离开,我只能弄晕你,你选哪样?”
lennard fuchs脑袋一缩,闭上了嘴。
这个华国人看起来没有杀他的想法,但如果晕过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他宁愿保持清醒。
等这家伙走了,他就想办法解开绳子,然后报警把这家伙抓进监狱!
这时,卫哲给了他一条衷心的建议:“我建议您不要报警,这对您有好处。”
lennard fuchs心里冷笑,嘴上什么都没说。
卫哲也不废话,迅速转身离开。
等他走出去,两个护卫不知从什么地方走出来,“卫特助。”
“走吧。”卫哲拉紧了风衣,匆匆消失在夜色里。
大约三小时后,天开始亮起来,lennard fuchs眼巴巴望着时钟,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楼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哐当一声巨响,卧室门被猛地撞开,几个高大的保镖闯进来:“fuchs先生!”
lennard fuchs脸色铁青,“还不给我松开!”
保镖连忙给他松绑。
被绑了一晚上,lennard fuchs手脚都淤青了,骨头也都僵硬了,突然获得放松,浑身的关节都咔咔作响,疼得他哎哟直叫。
“昨晚有人大摇大摆闯进来,你们就一点觉察都没有?!”lennard fuchs躺在床上大骂。
保镖很惭愧,他们根本没看到对方有几个人,突然就失去了知觉,早上醒来就知道出事了,好在雇主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他们也都完好无损,对方显然没有伤害任何人的想法。
“抱歉,fuchs先生,这是我们失职,不过对方能不惊动我们任何一个人,恐怕势力很强悍。”他们几个人可不是业余保镖,都是从军队退下来的。
lennard fuchs在昨晚被询问的时候就猜测,对方可能是华国特工,不是特工也肯定跟军方有关,这也是他愿意开口的原因。
他接触的华国人不多,但赵文平也是华裔,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恐怕了,在他看来,华人就是一群匪夷所思的生物。
“fuchs先生,是什么人绑了您?”保镖问。
“一个华裔。”lennard fuchs揉了揉酸痛的手脚,恶狠狠道:“把监控都给我调出来!我要让这群华国人吃不了兜着走!”
十分钟后,保镖匆匆来报:“不好了,fuchs先生,所有的监控都没了!”
“没了?”lennard fuchs大惊失色,“我房间里的针孔摄像头呢?”
保镖脸色很难看,“也没有。”
lennard fuchs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啊啊啊大叫了几声,总算明白为什么卫哲建议他不要报警,这是笃定了他没有证据!
该死的华国人,气死他了!!
另一边,卫哲得到消息后直接回了酒店,第一时间拨了周牧泽的通话。
巴黎和柏林没有时差,此时也是凌晨。
卫哲把从lennard fuchs嘴里得来的信息一条一条告诉周牧泽,说到赵文平的那个老管家时,他说出自己的推测:“管家hofmann和照顾赵凌楠的女仆alain hofmann很可能是一家人,alain hofmann曾经给苏黎世一个叫做moritz的人寄过信,很可能就是这个管家,叫做moritz hofmann。”




首席新闻官 324 祸水东引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赵文平会让alain hofmann照顾赵凌楠了,因为她跟老管家一样受到赵文平的信任。
周牧泽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你先休息,苏黎世那边我已经派人过去,最迟今天中午会有消息。”
卫哲确实已经很疲惫,这几天殚精竭虑,不比在谈判桌上耗费的心神少。
他道了声再见,草草洗了个澡便睡了过去。
中午,苏黎世的人传回消息,根据女仆寄信的地址,当地有六个叫做moritz 的男性,并没有附和老管家条件的人,但是,近几年已经去世的两个人中,周牧泽看到了moritz hofmann这个名字。
一年前,moritz hofmann去世了,比赵文平早三个月左右。
去世时,他已经七十九岁,是很自然地在睡梦中去世。
卫哲听到这个消息眉头皱起来,“这么巧?自然死亡?”
“自然死亡。”周牧泽说。
卫哲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moritz hofmann的年纪摆在那里,这个年纪的老人家随时都可能一睡不醒。
好不容易查到一条线索,眼看着又断了,他心里只想叹气。
“我还是希望你去苏黎世走一趟,去查一查他的侄儿。”
“moritz hofmann的侄儿?”
周牧泽嗯了一声,“苏黎世的人我没有撤回,你过去可以找他们。”
卫哲叹气,“那我这就去苏黎世。”
挂断视频前,周牧泽突然说:“这次事了给你放个长假,老太太给你找了几个对象,正好可以相看一下。”
wtf???
真让他相亲啊??
他还想追问,周牧泽已经关了视频。
他还没说具体要求啊摔!老太太找了不合他胃口的女孩子怎么办?
若是自己接连拒绝老太太挑的女孩子,家中两老肯定会闹翻天,一想到就头痛,耳朵也痛,卫老太太的揪耳龙抓手可是不分男女老少的啊……
生无可恋地,他让人订了去苏黎世的机票。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很快到了赵凌楠谋杀案的开庭之日。
卫哲到了苏黎世才知道老管家的侄儿tim hofmann把自己弄进了看守所,被指控的罪名是酗酒伤人,对方伤得挺重,他没钱交保释金,也不愿意赔偿伤者,就这么一直拖着。
卫哲就算有通天的手段也没办法正大光明从苏黎世的看守所捞人,他华国人的身份太敏感,很容易招惹某些机构的注意,只能想办法聘请律师把这蠢货捞出来。
就这么拖到了谋杀案开庭,他现在恨不得掐死那个蠢货!
华国律师团也没有打算通过他破解赵凌楠秘密来扳倒赵凌楠的打算,能做的准备都做好了,会有什么结果还要奋力一搏。
这次的谋杀案仍然受到广泛关注,记者们早早蹲守在法院外面,看到是秦意的车队立即涌上去。
秦意的腿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为了不影响最后的愈合,仍然坐了轮椅,她前脚刚下车,赵凌楠的车跟着就来了,两车队挤满了法院外面的空地。
记者们兴奋不已,期望能拍到一个双方隔空交锋。
“赵,秦意的车队在前面,记者们肯定想拍你们隔空交锋,你现在最好不要下车。”汉克建议道。
赵凌楠心里很不爽,接着就听到外面有记者大喊,问她是不是不敢下车。
她的火气一下子窜起来,“你听到了,如果我不下车,显得我很怕秦意,那些该死的记者肯定会在新闻里乱写我心虚害怕!”
汉克脸色阴沉,这些记者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赵凌楠不管他怎么想,示意了保镖开门,保镖得到吩咐马上拉开了车门。
“赵女士下车了!”
快门声响个不停,赵凌楠伸出腿的一瞬,记者们就往前冲了冲,但是保镖们形成了保护圈,把记者都挡在外面,只能争先恐后地举起相机不停地拍。
赵凌楠往前扫了一眼,秦意已经在护卫的保护下走在前面,压根没理记者地围追堵截。
“秦女士,赵女士也来了,你有没有什么话对她说?”
突然有记者大声问道。
秦意回头,看到了包围圈里的赵凌楠,随后淡淡收回了目光:“想说的都在法庭上。”
挑衅!
绝对的挑衅!
记者们跟打了鸡血似的,又有人接着问赵凌楠:“赵女士,对于秦女士的回答,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赵凌楠强压着怒火道:“秋后的蚂蚱也只能再蹦跶这一会儿!”
对决!
记者们更兴奋了,不嫌事大地追问秦意:“秦女士,赵女士说你是秋后的蚂蚱,你有什么感想?”
秦意突然问:“你们就这么想要新闻爆点吗?”
被她戳穿目的,记者们完全不在意,脸皮早在一次次的采访中练得比城墙还厚,很多人一起答道:“想要啊!”
她又笑了笑,“我这里没有了,你们去找别人吧。”
记者们明知道她是祸水东引,听到她的话仍然涌向赵凌楠,赵凌楠被堵得寸步难行,忍不住大骂记者。
生气这就对了,就是给你们制造矛盾!
秦意明白,记者们明白,就是赵凌楠被气得差点打记者。
记者们都去堵赵凌楠,秦意一行人很顺利地进了法院,这次的法庭跟上次不一样,上次涉及窃密,不允许媒体在场,虽然允许旁听,但旁听的人都不是普通民众。
这次是谋杀案庭审,与普通刑事案件没有区别,允许普通民众旁听,也允许媒体在场,只是媒体不能打扰到庭审。
秦意被推到被告席,跟律师团坐一起,赵凌楠过了十多分钟,法官都已经走进来,才匆忙从外面赶来,旁听席的听众和媒体都看她的表情都有点微妙,连法官也不大高兴。
赵凌楠对别人的目光非常敏感,她知道自己来晚了,但这一切怪谁?
她狠狠瞪了秦意一眼,这贱人肯定故意的!
坐在被告席上,赵凌楠的脸色更难看了,汉克怕她情绪失控,低声劝道:“别在意那些人,等你被宣布无罪释放时,他们会比你更狼狈。”
赵凌楠脸色缓和了一些,“我不希望有第二次坐这里的机会。”
“放心吧。”汉克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抬眸看了眼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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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事件结束倒计时了,我也没想到会写这么久_(:3」∠)_




首席新闻官 325 颠倒黑白
这次的被告不只赵凌楠一人,还有柏林警察局的代表和律师。
法官宣布开庭后,原告检控官开始称述对赵凌楠的谋杀罪指控,以及对柏林警察局帮助被告掩盖罪行的指控。
等检控官陈述完毕,被告律师站起来说:“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根本没有理由这么做,是华国人一直在图谋我当事人手上的研究资料,我的当事人躲他们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去招惹他们?这不符合常理。这是完全被告为了洗脱间谍嫌疑,阻止我的当事人出庭作证,故意控告她谋杀。”
竟然还倒打一耙!
秦意看着对面的被告律师,回想起这个叫做汉克的律师是出了名的无赖律师,只要给他钱就能颠倒是非黑白,更可怕的是他从无败绩,只要跟他对上,就会被疯狗一样咬上一口。
检控官说道:“我刚才的陈述已经说过,原告发现了被告有双重人格的秘密,被告为了保密蓄意谋杀她。”
汉克反问:“有双重人格就要杀人?”
他的话里有陷阱,如果检控官承认,汉克就会指责他污蔑。
检控官没有上当,“双重人格不一定会杀人,被告是不想这一事实暴露,所以才有杀害原告的动机。”
汉克摇头:“检控官阁下,你的这个推论毫无根据,我的当事人一直非常低调,不喜欢对外公开自己的信息,她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更不会主动公开自己有双重人格,毕竟她没有被人议论的喜好。”
秦意和霍俊峰相视一看,有不好的预感。
检控官皱眉:“你承认被告有双重人格?”
“不,检控官阁下,你的说法有问题,我刚才说了,我的当事人从来没有对外公开个人情况,但这不意味着她会否认自己的情况。”汉克阴冷的目光扫了秦意一眼,唇角几不可查的勾了勾,“我的当事人确实有双重人格,但这不能成为她杀人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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