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最强弃少叶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剑九
上了车,叶天三言两语间便从司机口中打探到了郑家的大概情况。
这不,一个星期前郑维国突然出现失心疯,他媳妇就吵着闹着是郑维华下的阴招,要卖郑氏集团、远离华夏,以免不明不白的死在郑维华的手上。
气归气、恼归恼,郑维华不可能让郑氏集团就这么散了。只得一边安抚着嫂子的情绪,一边请国内名医给郑维国看病。
两兄弟倒是没什么,毕竟是从小一块长大,又是亲兄弟,两人是知根知底,就算是有什么隔阂也很快会冰释前嫌。
第173章 大胆骗子
第173章 大胆骗子
第173章大胆骗子
叮咚!
郑维华将姿态放的极地,先一步抢先来到别墅门前,按响了门铃。
片刻之后,大门打开,冒出一个脸色略有几分憔悴的中年妇女,从穿着上来判断,应该是一个保姆。
“二老爷,您来了。”保姆赶紧拉开了大门,好让两人进来。
郑维华询问出声,“芳姐,我大嫂在家吧”
“夫人在家呢。”
被称之为芳姐的保姆点点头,压低几分声音道:“还来一个据说是香江有名的风水大师,正给老爷看情况呢!”
“胡闹!”
郑维华脸色顿时板下来,“我大哥明明是失心疯,请这些骗钱的家伙来干嘛存粹就是浪费钱!”
他们两兄弟是亲自打拼出这份家业来的,是典型的实干家,哪儿会相信这乱七八糟的事情。
“叶小兄弟,我们快点进去吧!”
叶天微微点头,跟在郑维华的身后走进别墅,目光仔细注意着别墅内的摆设。
刚刚在门口他就大致察觉不对劲,可具体是什么问题,他还得仔细看一番才清楚。
郑维华显然很熟悉这房子,一路领着叶天上到二楼,来到一间卧室门口停了下来。
卧室门口大开,依稀可见一个中年男子正被绳子牢牢束缚在大床上,正不甘的使劲挣扎着,手腕、脚腕被绳子膈的通红一片。
而在床头边上,还站着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妇女,颧骨尖耸、脖子又长又细,一看就是尖酸刻薄的主儿。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看面相跟床上那中年男子倒是有几份相似,可见两人应该是父子关系。
最后则是一个身穿黄色道袍、背挂桃木剑、年约五十多岁的半小老头,正举着个风水盘在房间内转来转去。
“大嫂,你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干嘛把大哥给绑起来!”
见状,郑维华赶忙冲了进去,试图去松开大床上中年男子的束缚。
“郑维华!你干嘛呢!”
只是,房间内本在聆听着他人述说的中年妇女赶忙拦下。
“我请了神医来给我大哥看病。”
郑维华眉头微微挑起,却还是按耐住性子,“这些什么风水大师都是骗人的,你还是赶紧让他们走吧!”
“郑维华,你开什么玩笑,就那个黄毛小子算什么神医!”
闻言,中年妇女扫了眼站在门口的叶天,更是勃然大怒,“你想害死你大哥独吞郑氏集团就说,我告诉你,我江彩是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住嘴!”
郑维华眉头顿时紧蹙起来,“昨天晚上,我可是亲自在医科大附属医院见叶小兄弟治病救人,甚至连万清风万老爷子都自愧不如,想要拜叶小兄弟为师。”
“叶小兄弟虽然年轻,可却是不折不扣的神医!”
他这一番话,倒是让叶天颇为受用。
可这话落在钟彩的耳中,却是极其的不满,“我看那个万老头完全就是脑子进水、老糊涂了!”
“总之我不管你请谁来,这江大师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请过来的,你要是敢打扰,我就跟你拼命!”
看着钟彩这张牙舞爪的架势,郑维华也为难起来。
“二叔,要不你们就等等吧”
“这江大师是香江那边出了名的风水大师,听说很多高官贵人都找他看过,上的友也说他很灵验的。”
那个十五、六的男孩也站出身来。
这让郑维华更为纠结犹豫。
不管怎么说,钟彩都是他嫂子,更是为了他大哥好,再加上侄子也在场,他总不能动手打人吧
“郑老板,无妨,就让那个大师先看看吧!”
这时候,站在房门口的叶天及时出声。
又是等待了三分钟左右,江大师总算是停了下来,“郑夫人,幸不辱命,我知道郑老板为什么会这样了。”
好歹她也是读过书的人,本不应该这么轻易就相信这江大师才对。
凡事都有个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
“这别墅本就建立在阳气汇聚之地,是为锁阳旱地。”
“本来这也没什么,可这堵墙却偏偏阻挡了北风阴气的进来,郑老板又是个男儿身,阳气本就重。”
钟彩是大惊失色,“啊怎么会这样那江大师这可怎么办啊!”
“好!江大师,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治好我老公,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先来后到这种简单的道理连小学生都懂,更何况是叶天呢
“江大师,那不知道这阴灵丹多少钱啊”钟彩赶忙询问。
“无妨,回头钟夫人让下人把这堵墙给敲了,再装上两个大窗户,这别墅的自然阴阳平和,不会出任何问题。”
“是什么”钟彩满脸期盼的望着江大师。
她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只能拼命抓住这最后一根稻草。
事实上,哪怕他们出现,被称之为江大师的黄袍道士压根就没停下来过,依旧是老神在在端着风水盘在房间内走来走去的。
“三百万!”江大师傲然道。
江大师手持风水罗盘,在窗户边上站住,掷地有声道:“可坏就坏在,今年是丁亥年、辛亥月,主阳气爆发。”
“啧啧,这有钱人的钱还真是好赚啊!”
“得亏郑夫人你提前找了我,要是假以时日,到时候不要说是钟老板,就是你跟钟小老板都会出问题。”
钟彩一怔,眼眸浮现一丝犹豫纠结之色,余光瞥了眼郑维华,立马又是坚定起来。
这时候,一道充满了嘲讽的话语突兀传响房间,除了叶天还能有谁!
闻言,郑维华也只得隐忍下来,站在门口看着事态的发展。
“阳气旺上加旺,郑老板难免会脾性暴躁,久而久之也就跟得了失心疯一样亢奋至极。”
“至于郑老板,我这儿有一颗阴灵丹,是我采集雪莲、松茸等名贵药材制作而成,只要郑老板服下之后,三天之内必然恢复神智。”
可郑维国都病多长时间了,试过了多少的办法,却依旧毫无变化。
“随便扯两端别人听不懂的话,再拿个成本价都不用三百块的钱的东西出来,立马就能换回三百万。”
当然,叶天也想看看那个毫无半点灵气波动的黄袍道士能玩出什么把戏来。
第174章 高明之处
第174章 高明之处
第174章高明之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天的话音一落下,钟彩便将不善的目光投射了过去,神色阴沉到了极点,“你这是在怀疑江大师吗”
不仅是她,就是郑维华跟那小男孩都将视线放到了叶天的身上,等待着他的下文。
“怀疑”
叶天微微一笑,轻描淡写瞥了眼那个江大师,淡淡道:“请不要误会,我这是肯定句,他的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拆墙什么的我不懂,可那阴灵丹恐怕就是一堆药渣撮成,真要吃了最差也得在厕所待个三五天的。”
“这……”
一时间,对江大师最为信任的钟彩也不免纠结起来。
就像叶天说的,拆墙也就算了,三百万花了也不要紧,就怕郑老板情况更差劲。
“小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江弘宇七岁开始学风水,至今四十一载,可即便如此,我感觉自己对风水一说也仅是一知半解。”
“就你这个黄毛句不好听的,我走过的桥都比你走过的路要多,你会懂什么叫风水”
“连风水都不懂,又怎么懂得炼丹奇术”
江大师可是时刻偷瞄着钟彩的脸色,见她那副纠结模样,哪儿会不清楚她是在想什么。
“炼丹奇术”
这下别说是钟彩了,就是连郑维华都瞪大了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望着江弘宇,“江、江大师你是炼丹大师”
“没错!”
江弘宇肯定点点头,面露倨傲之色,“老夫的确是炼丹大师!”
“六年前香江特首无故瘫痪,请了多少国医圣手,去了多少专家门诊,可不要说是治了,就是连病因都没人能找出来。”
“最终还不是老夫给了一颗亲手炼制出来的造化丹,特首才能恢复如初的”
此话一出,钟彩跟郑维华两人是被震的目瞪口呆。
就是连年龄尚小的钟彩儿子都双眸圆凳,小嘴大张,“这居然是真的我还以为是上骗子编出来的呢!”
六年前香江特首的事情可是传遍整个华夏,自然不缺络上的讨论评价,知道的人多了去了。
唯一不同的是,当时并没有报道出究竟是谁给出的造化丹。
这番话要是让一个名不经穿的,保证立马会被乱棍给打死。
可江弘宇不同,他本就是香江人,在坊间更是被传得神乎其技,保不准还真有可能。
但,江弘宇骗得了别人,还能骗得了叶天不成
区区一个毫无半点内力波动的蝼蚁,怎么可能会是炼丹大师!
他无视钟彩跟郑维法迷惑之色,坚定道:“不管你们信不信,他是个实实在在的大骗子!”
“好你个黄毛小儿,你师承何处又做过什么事情”
江弘宇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还是说,你的长辈没告诉你什么叫尊师敬道”
叶天微微摇头,平淡道:“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之人,又何谈尊师敬道”
江弘宇闻言,怒极反笑起来。
“亏我之前还想你能说个所以然出来,可你却接连不愿,要是我猜的没错,你恐怕还是个门外汉吧”
“不错,我不是风水界的人。”
叶天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当然,我更不是个骗子!”
此话一出,郑维华三人却是眉头紧蹙起来。
怀疑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这也终归需要证据不是你这说不出个理由来,难免会有种血口喷人的味道。
叶天根本就没搭理郑维华几人的眼神,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江弘宇手中那颗所谓的阴灵丹。
“不过,我能够肯定你绝对不是什么炼丹大师,你手中那颗乌漆嘛黑的东西更谈不上是丹药!”
“满口胡言!”
江弘宇勃然大怒,厉喝道:“你懂炼丹吗”
看着郑维华的神色变化,叶天含笑摇摇头,“也罢,既然你们宁可信一个骗子也不信我,那我留在这儿也没什么意义了。”
郑维华是一脸纠结犹豫,虽说叶天是他请过来的,可如今跟江弘宇对持的表现实在是强差人意,根本就难以令人信服啊!
一时间,整个房间的摆设凭空而飞,不论是小物件的橡皮、还是大物件的衣柜,竟是违背定律宛如龙卷风肆逆在房间内旋转开来。
眨眼功夫,在江弘宇一挥一舞,手中假花竟是变成了一朵真正的花朵儿!
叶天不为所怒,似笑非笑的将目光放到了郑维华的身上。
不懂归不懂,没人会笑话,可偏偏要不懂装懂,那着实是讨人厌了!
江弘宇心下一怔,万万没想到这都没能唬住叶天。
言语间,叶天打了个响指,冷漠道:“转!”
江弘宇一脸傲然之色。
“好,既然你说我错了,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本事!”
江弘宇冷笑连连,“我看在事实面前,你是否还能够保持这番镇定!”
“不过,临走之前,我,有些事情永远都是障眼法做不到的!”
“小子,现在你是否心服口服!”
“对的就是对的,错了就是错了。”
言语间,江弘宇取过窗台上悬挂的塑料假花,单手掐着复杂的法决,口中振振有词。
“不过是区区障眼法,街头贩夫走卒都会的玩意,何来心服口服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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