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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重回修罗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纪疏星
看她如何虐杀她。
迟西瑶胸有成竹,落子娴熟,黑子看似松散,却危机四伏。
对角线另一边,白子与黑子仍是相同的路数。
直到两军交界。
迟西瑶开始铺网包围,连杀了几颗白子,她唇角微微上扬了几分,正准备全面围剿。
忽然发现,白子在被她又吞噬一子后,棋局竟然变得诡异起来。
她杀意太重,只看见眼前的“肥肉”,不知何时,迟簌那看似不堪一击的白子,竟逼近了自己的领地。
……
饶是迟西瑶再如何挣扎,已经是回天乏术。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迟簌将她的黑子吞噬,但偏偏每次致命一击时,迟簌又将棋子随意地落在一处。
像猫捉老鼠似的,都到嘴边了,又抛下老鼠,重新开始捕杀的游戏。
迟西瑶脸色渐渐苍白,手指都在轻颤,直到迟簌又一次放过她,甚至将棋子下在了丝毫不相干的角落,她又羞又怒,咬牙道:“我输了。”
她眼角红红的,一秒便落下泪来:“姐姐,你有什么要求你提吧。”
迟西瑶先开口认输,是迟蔚和蒋柔怎么也想不到的。
但耳边听到的声音,又切切实实是她的声音。
两人一时都吃惊地说不出话来。
只能听见迟簌轻笑的声音响起:“那就请妹妹,断了对顾寒光的念头吧。”
“这要求不难做到吧?”
此话一落,迟西瑶猛然抬头,眼里的泪光晃动不已。
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下被戳破了心事,迟西瑶羞得通红了脸,下意识反驳道:“我没有,姐姐,我只是把寒光当哥哥看待。”
“哦,这样啊。”
迟簌迷眸笑了笑,“那怪我误会了,那我换个要求,你和顾家,禁止联姻,做的到吧?”
迟西瑶脸色刷地惨白。
她张着唇,喉咙无声地颤抖,她该怎么说?
说做得到吗?不,她心里明明是心悦顾寒光的。
可是说做不到,这不是自打自已嘴巴吗?
迟西瑶面色痛苦地看了眼迟蔚,迟蔚立即护着自己女儿,道:“迟簌,瑶瑶对你的要求只是道个歉,你怎么能让她允诺如此荒唐的要求?”
“你逼着你妹妹哭了,你心里就很快意是不是?”
迟簌对着迟蔚,向来不客气,她勾了下唇,弧度冷讽:“玩不起,何必出来丢人?”
“你!”
迟蔚眸光带火,顾老爷子忽然喝了一声,“行了,我看这盘棋就到此为止了。既然瑶丫头输了,就当欠着簌簌一个要求。”
“大家移步餐厅吧。”
饭桌上。
顾老爷子特意让迟簌和顾寒光坐在一起,还时不时替两人搭桥牵线。
“簌簌,今晚你就住这吧,明天陪爷爷钓鱼去。”
“寒光,你明天也留下,你刮鱼麟的技术不错。”
顾寒光:“…………”
被晾在一旁的迟家人,每个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蒋柔时时注意迟簌,欲言又止,她刚刚发现,桌上的菜,她看一眼,就知道哪些是瑶瑶爱吃的,却不知道簌簌喜欢吃什么。
蒋柔观察着,想发现女儿的喜好,却看见迟簌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老爷子夹给她什么,她就吃什么。
顾老爷子又道:“哎呀,那道菜太远了,寒光,快替爷爷夹一下,这道菜做得好,簌簌肯定喜欢吃。”
顾寒光直接长手一伸,将菜端在了迟簌面前。
顾老爷子瞪了他一眼。
这会儿,蒋柔才看见迟簌蹙了下眉,她说:“我对虾过敏。”
顾老爷子一愣,连忙让顾寒光拿开,并且让佣人撤下,以后但凡迟簌来了家里,就不许做这道菜。
丝毫没有过问其他人喜不喜欢吃。
而恰巧,这道闷虾,是迟西瑶最爱吃的。
迟西瑶咬着下唇,手握着筷子逐渐用力。
她恨。
恨顾老爷子这么偏心,恨迟簌抢走她所有的灯光。
都去死吧。





真千金重回修罗场 第35节
迟西瑶心里闪过一丝疯狂的念头,等回神过来,她自己吓了个脸白。
她刚刚竟然想……
迟西瑶心虚地抬头,看了眼顾老爷子,却猝不及防对上迟簌似笑非笑的眼神。
她心陡然一慌,唇色更白了。
迟西瑶眼神闪了两下,低下头,心不在焉地吃着碗里的饭。
期间不敢再看迟簌一眼,生怕自己心里阴暗的念头被看穿了。
晚饭结束,迟蔚说有事相谈,顾老爷子便带着人进了书房。
客厅里顿时安静异常,谁也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这时,管家过来笑道:“迟簌小姐,老爷吩咐送来的衣服已经到了,你看看你喜欢哪些,我让人立马干洗了送到房间去。”
“好。”
迟簌弯了下眸,起身随管家离去。
蒋柔追随她的背影,眼里流露出几分复杂的神色。
为什么亲生女儿宁愿对一个陌生人以笑相待,对家人却言辞冷漠?
她心里不可避免有些酸意,却又无可奈何。
迟簌离了家,不欠他们,也不求他们,甚至有人愿意对她更好。
蒋柔没来由地,有了后悔的情绪。
迟西瑶看出了蒋柔的不舍,心里升起了危机感。
她依偎过去,挽着她的手,声音微微哽咽道:“妈妈,我错了,我不该惹姐姐生气的。我去向姐姐道歉,求她回来吧。”
第24章 回家 带着她来求我
迟西瑶泪光盈盈,笑起来如月牙般的眼睛,此时却微微泛红,楚楚可怜。
她语气是如此的卑微,过度懂事而不惜委屈自己的模样,让蒋柔动摇的心一瞬间便偏向了她。
母女两人搂在一起,蒋柔抚摸着怀里女儿的头发,语气哀伤:“瑶瑶,是妈妈对不起你。”
“不是的,妈妈。是瑶瑶的错。”
迟西瑶越将错揽到自己身上,蒋柔就越是愧疚心疼。
然而在她视线无法触及的地方,怀里的人无声勾了个冷讽的弧度。,
迟西瑶心里嗤笑一声,果然是没有主见的蠢女人,随便一点眼泪就能拿捏,这样的女人,又如何比得过她的妈妈?
只要再等两年,再忍忍就行了。
.
“什么?顾叔,你已经把那份遗产给簌簌了?”
迟蔚险些破了声,向来沉稳的面容有裂开的痕迹,“顾叔,您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当?就算迟簌接回了家,遗产也是分为三份……”
“接回家?”
顾老爷子脸色更加冷漠下来,“接了几天回家?要不是我让人去查,我还不知道,你这个当父亲的,竟然将一个孩子赶了出去,你还有什么脸说!”
“瑶丫头从小富养,迟家也不缺钱,你们亏欠簌簌,不愿补偿,自有我老爷子替她撑腰!遗产我已经转让完了,谁也不能有异议!”
迟蔚脸色难看地从书房出来,腮帮子隐隐鼓动了两下,眼里闪过阴鸷的色彩。
蒋祺山那个该死的,死了宁愿把遗产分配权给一个无亲无故的人,都不愿给自己亲生女儿。
早知道他就趁早动手了。
“爸爸。”
迟西瑶看见迟蔚捂着胸口,脸色似乎很疼地下楼,连忙起身过去,扶住他。
“爸爸,你是不是很疼?”
“没事。”
迟蔚喘口气,瑶瑶头,语气有些阴沉,“迟簌呢?”
“姐姐在楼上房间呢。”
迟西瑶这话刚说完,楼梯上便传来脚步声。
迟蔚下意识回头,迟簌正手搭在扶梯上,一步步走下来。
一个月的时间,她皮肤好像白了很多,墨色的刘海下,瞳眸是深渊的颜色,黑如曜石。
右眼角下微小的黑痣也逐渐显露清晰,平添几分绮丽魅色。
不笑的时候,她眼神显得很冷,但只要微微勾唇,身上便仿佛散发着罂粟的香甜气息。
迟西瑶眸光怔然,等人都站在她面前了,才恍然回神,眼神闪烁了两下。
男人沉闷的声音在这时响起:“迟簌,你脾气也闹够了,是不是该回家了?”
“你真的忍心让你妈妈这么担心你吗?”
迟簌对他直接翻了个白眼,主要她看到迟蔚,就跟看到狗的排泄物一样恶心。
对不起,侮辱狗了。
身后管家恰巧走下来,迟簌皱了下眉,侧头对管家道:“家里有空气清新剂么?”
“喷下这里,脏了。”
说完,迟簌便和他们擦身而过,留下一脸怔愣的管家和脸色铁青难看的迟蔚父女。
这个孽女!
迟蔚心里的悔意在这一瞬间到了极点,早知道会是今天这样,他说什么也不会留她一命。
但为时已晚了。
.
迟簌没有再给过迟家人接触的机会,于是,迟蔚只能带着妻女悻悻地回去。
翌日,云开雾散,万里晴光。
阳光铺洒在顾氏庄园上方,照得偌大的鱼塘水面波光粼粼。
藤条编织的老人椅上,顾老爷子带着渔夫帽,脸色惬意。
管家在一旁执手微笑,等候吩咐。
“丫头,钓过鱼么?”
顾老爷子在弯钩上,串着鱼饵,侧头对着迟簌问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笑容微微得意。
“这钓鱼,也是有技巧得很咧。一般人,还真钓不到,尤其这鱼塘的鱼,刁得很。”
“没钓过。”
迟簌微微笑,煦日下她的面容仿佛多了几分暖人的温度,“不过,我可以试试。”
管家立马递过了新的鱼竿。
迟簌安静地操作,整个人笼罩在光晕里,衬得她侧脸的五官,和手指的动作都分在清晰。
顾寒光连自己都没察觉,他的视线总是会不由自主落在她的身上。
昨天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讨厌他,又为什么阻止别人和他在一起?
是为什么?
顾寒光冷抿着唇,低眸也操弄着手上的鱼竿。
顾老爷子没退休的时候就喜欢钓鱼,还喜欢拉着他一起钓,不知不觉也养出了他几分闲淡的性格。
暖风吹来,顾老爷子率先甩了鱼竿,钩子落水的瞬间,水面也跟着泛起阵阵涟漪。
老头子嘿笑了声:“看谁先钓到鱼喽。”
迟簌笑了笑,她一甩杆,便躺在椅子上闭起了眼睛,任徐徐微风吹在她脸上。
顾老爷子:“……”
“丫头,你认真点行不?这事正式比赛呢,待会谁输了可是有惩罚的啊。”
迟簌掀了下唇,仍是闭着眼睛:“我很认真。”
顾老爷子:“……哼,待会就让你去抓蟋蟀。”
顾寒光不由又看了眼藤椅上像是睡着的少女,浅浅地眯了下眼睛。
三人的鱼竿静等不动。
钓鱼,比的就是耐心。
这点,顾老爷子自认为可以拔得头筹。
无人说话的时候,风声尤为地清晰。
迟簌闭着眼睛,放大自己耳朵的感官,绿草被拂动的声音,草丛间虫子啃噬叶子的声音,身侧人的呼吸声,还有鱼塘深水里,鱼群游动的声音。
距离水下半米的地方,所有鱼游动的痕迹如同线条一样清晰地描绘在迟簌的脑海。
迟簌睁开眼睛,目光盯向距离鱼竿顶端最近的方向,鱼竿狠狠一戳。
动静之大,吓了顾老爷子一跳:“丫头,你在干什么?你这样把鱼都吓跑了。”
下一秒。
迟簌挑起鱼竿,一条鲫鱼正穿刺在上面,尾巴还抽搐地挣扎了两下。
顾老爷子嘴角一抽:“……”
就连身旁的顾寒光都愕然着张俊脸。




真千金重回修罗场 第36节
迟簌心情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微微一笑:“顾爷爷,你输了,抓蟋蟀去吧。”
“不行,你这是作弊,耍滑头,不算数的。”顾老爷子激动地站起来。
迟簌挑了下眉:“那顾爷爷你作个弊试试?”
顾老爷子:“……”
顾老爷子最后耍赖地不去,愣是要重比一场,并且不准迟簌再用这种“吓人”
的手段。
迟簌“啧”了声,“行吧,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顾老爷子“呵”了声,一脸不信。
然后只见迟簌站起来,看了眼鱼塘,忽然走到另一侧,甩钩。
只静静等了十几秒,一条鱼就被她甩上来了,紧接着,在顾老爷子和管家瞠目结舌的表情下,一条条鱼被甩在了岸边。
“你住手!”
顾老爷子终于坐不住了,有些痛心疾首道:“我这养了大半年的鱼苗,都被你钓完了,给鱼还有我这老头子留条活路吧你。”
真是夭寿哦,这哪是钓鱼,这是精准屠杀。
“你早点认输不就完了吗?”
迟簌收起鱼竿,唇角是愉悦的笑意,顾老爷子让管家把鱼放回了水里,叉腰抱怨道:“真是怪了,你这丫头眼睛是雷达吗?那鱼身上也装了定位器吗?怎么一钓一个准?”
老头子变相讨教新型钓鱼方法,迟簌又躺回椅子里,舒喟地叹了一声:“主要是,我能听懂鱼说话。”
顾老爷子一脸你在蒙我是吧的表情盯着她:“你是不是还想说,是鱼冲你喊快让我上钩啊。”
“bingo。”迟簌打了个响指。
老爷子气得当场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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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就这么“愉快”地结束了。
傍晚,迟簌要回学校,顾老爷子说:“丫头,要不然你住顾爷爷这里,学校那点大宿舍,多不舒服啊。”
“你东西多的话,我可以让寒光帮你搬啊。”
顾老爷子分在热情,迟簌皮笑肉不笑:“丑拒。”
然后就离开了,还拒绝顾老爷子司机相送。
人离开后,顾老爷子打量了一眼顾寒光,嫌弃地叹了声,然后背着手,上楼去了。
顾寒光眼皮半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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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顾家庄园,迟簌眼尖地就看见了迟家的豪车。
蒋柔推门下来,像是等了很久,终于等到,步伐便有些迫不及待走过来:“簌簌,妈妈是来接你回家的。”
迟簌当然知道蒋柔接她回家的目地,迟氏集团最多还能撑一个月,若是一个月后还没投入新的资金,便会破产,最后被低价收购。
那么,迟蔚苦心经营的一切,便毁之一旦。
迟簌有心与她周旋:“怎么?不需要我向迟西瑶道歉了?”
蒋柔脸色微变,语气有些受伤:“簌簌,你说话非要这么伤妈妈的心吗?”
迟簌哼笑一声:“你对迟西瑶是有心,对我,你哪有心啊。”
这句话刺得蒋柔当场下不来台,她脸色难看道:“簌簌,你说这话时,你有心吗?若不是妈妈坚持要找到你,你怎么会过上如今的好生活?”
迟簌神色冷漠下来:“我本可以忍受黑暗,是你们,给了希望又摧毁。”
她的眼神凉得让蒋柔恐惧,蒋柔微张着唇,一时竟发不出声音。
然而下一秒,眼前的少女又收敛了神色,唇角甚至勾着笑,仿佛刚刚那眼神是她的错觉。
蒋柔想起丈夫的吩咐,将声音从嗓子里逼出来:“簌簌,妈妈错了,妈妈跟你道歉,好不好?”
“我们回家吧。”
我们回家吧。
这声音在迟簌脑海里与一个月前的,甚至一百六十年前的声音重合,迟簌笑容加深,弧度逐渐变得冷冽:“想让我回去,就让迟蔚带着迟西瑶来求我。”
“一月为期,过时不候。”
第25章 碾压 她喜欢这个词
“迟簌到底什么意思?”
看见蒋柔欲言又止,迟蔚最后一丝耐心也耗尽,“我昨天晚上跟你说的,你有没有跟她说啊?”
蒋柔本来就不知道如何开口,又被迟蔚一直催促,心里也有几分火:“你只知道问我,你为什么不能跟簌簌好好去说?我该道歉也道了,她不回来,我能有什么办法?”
说着说着,蒋柔心里也委屈,头微侧到一边抹眼泪。
迟蔚心里的火顿时被浇灭了,坐下来,道歉安抚,蒋柔的情绪才缓了许多。
她声音带着几分鼻音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让她道个歉而已,她就那么恨我们了,非要……”
蒋柔说不下去了,迟蔚却听得心急:“非要什么?”
蒋柔手指绞在一起,才吞吞吐吐,用词委婉说出了迟簌的要求。
迟蔚气得当场天灵盖都飞起来:“简直反了她了!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了?”
竟然敢说出让他去求她,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上天怎么没劈死这个不孝女!
求是不可能求的,除非他这张老脸不要了!
迟蔚在客厅走来走去,焦躁的身影惹得蒋柔都蹙了几分眉,“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迟蔚揉了揉眉心,有几分无奈道:“公司出了点麻烦。”
“什么麻烦啊?很严重吗?”
迟蔚坐回沙发,喝了口水,脸上显露出几分疲惫的无力感:“有个大股东忽然撤资了,公司新投资的科研项目已经进行了一半,如果一个月之内找不到新的融资补上,公司不仅会亏损严重,甚至影响其他项目的运转,最坏的结果,可能会破产。”
一听这么严重,蒋柔都惊吓地捂住了嘴巴。
这话,也恰巧被下楼的迟西瑶听见。
“爸爸,我们家真的要破产了吗?”迟西瑶连忙跑下来,脸色也有几分担忧。
迟蔚并不想让女儿参与到其中,安抚了她两句:“爸爸在想办法,不会有事的。”
迟西瑶抿唇坐下,道:“爸爸,缺钱的话,外公不是留给我一笔遗产吗?我不可以提前拿出来用吗?”
提到遗产,迟蔚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下来,“那份遗产,已经让顾老爷子转到迟簌名下了。”
什么?
迟西瑶惊愣地瞪大眼睛,吸了一口冷气:“那不是外公留给我的吗?为什么给……”
迟西瑶猛然又抿唇,不说话了,只委屈地红眼。
蒋柔实在也没想到顾叔会这样做,当初她和家里断绝关系,就已经放弃了遗产继承权。
后来丧礼上,她也才知道,父亲生前就立好了遗嘱,名下所有财产的决定权都给了顾叔。
顾叔一分也没私吞,只将遗产分成了三份。
蒋柔一份,两个孩子各一份。
蒋柔看见迟西瑶落泪,下意识心疼,想说妈妈替你做主,但她忽然想起,宴会后的两天,顾叔来到迟家,单独问了她一句:“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顾叔宴会当天就回去查了,医院明明只记录了蒋柔生了一个女儿,根本没有什么双胞胎。
蒋柔信任顾叔,便说了实话,其实孩子是被人抱错了,抱错迟簌的人是名从事不当事业的女人,她哭诉说自己也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不想要了,就扔给了福利院。
蒋柔顺着这条线,才找到了迟簌。
说完,蒋柔请求顾叔不要戳破西瑶的身份,养了这么多年,她也是有感情的。
这会儿,蒋柔猛然才反应过来,可能是自己的原因。
但她又不能当着瑶瑶的面说出来,因为顾老爷子知道你不是蒋家的血脉,才改了遗嘱。
晚上,回了卧室。
蒋柔才对丈夫说了实情,没想到,迟蔚竟然朝她发了大火,吼了她,还砸了东西。
“那天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除了我之外,不会再说给第三个人听!”
“你知道那天我去找他谈,求他帮忙,他怎么羞辱我的吗?蒋柔,你心里有为我想过一分吗?”
蒋柔被吓懵了,她心里起初觉得害怕生气,觉得迟蔚变了,可是听到他最后一句质问,听到他说自己被羞辱了,蒋柔第一反应却是愧疚。
常年守在家中,没有事业,没有其他的生活,已经让她心里下意识去依附,去相信这个男人。
“老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顾叔他已经查到了,我,我当时没想太多,我就说了。”
气发出来了,迟蔚也知道再发火,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沉着脸,道:“你自己惹出来的事,你自己解决。”
“要么,你问顾老爷子拿出慕舟的遗产,要么你问迟簌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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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内竞比的当天,迟簌银行卡里收到了一笔六亿三千多万的转账。
外加一条柯南心的短信:【钱已经转了,海岛的转让协议你什么过来签字?】
【半小时】
回了信息,迟簌将手机关机,放在抽屉,然后去了考场。
这场考试安排在计算机楼的空教室里,外面被黄色横条隔开,除了报名考生和监考老师,无关人员一律不准入内。
迟簌撩起横条进去,正巧碰到了迟西瑶。




真千金重回修罗场 第37节
迟西瑶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带着几分嫉妒愤怒,显然她不想再装下去了。
她走过来,以往总是微笑的唇,此时冷抿着,显出几分阴狠:“迟簌,我不会再让着你了,我一定会各方面都碾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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