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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重回修罗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纪疏星
公式数字,密密麻麻。
都是他看不懂的玩意。
傅绝有些不悦对方的忽视,抬起手指敲了下她的桌子:“喂,我跟你说话呢。”
黑色笔芯猛然一划,笔尖断了。
迟簌抬眸看他:“什么?”
夏日的热阳斜射入玻璃窗,她大半脸都笼罩在炽烈的光晖里。
长睫上浮游的金色光芒,一一投落在她眼里,衬得那双眼睛极亮,似铺满了细碎星芒。
傅绝愣了一下。
几乎是身体反应地退了些距离,也不知为什么,他脸色莫名很臭,充斥着几分暴躁的戾气:“你要怎样,才能搬走?”
他真的很讨厌别人离他这么近,讨厌一切干扰他安全范围的东西。
迟簌眼神渐渐变冷:“为什么不是你搬走?”
傅绝:“…………”
他咬牙,刚想威胁,忽然想起自己打不过她。
艹。
傅绝心里骂了声,他要主动搬走,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你说一个条件。”傅绝不放弃。
迟簌倏然一笑:“什么都可以?”
“只要我能做到的。”
迟簌点了点头,然后抬眸看他:“可以,你当我三个月跟班。”
傅绝:“…………你,说,什么?”
迟簌面不改色道:“还有三个月期末考试,分班。在这三个月里,我希望有人能替我解决学校的麻烦。”
“如何?”
她的脸色总是淡淡的,谈起条件来,却莫名给人一种不容商量的气场。
傅绝黑着脸,在权衡。
比起旁边有“异物”的入侵,傅绝权衡了一下午,还是同意了这丧权辱国的条约。
他不爽道:“明天,我不希望再看到你。”
“这个,大概满足不了你,除非,你瞎了。”
傅绝:“…………”
临近下课前,迟簌给了他一份合同:“签了。”
傅绝看着上面的甲方乙方……
当晚,迟簌就跟老于提出了换座位的要求。
但由于其他座位都满了,也没有空余的位置,迟簌自己一个人拖着桌子,坐在了后门口的位置。
前面是两个人高马大的体育生。
老于当然不肯同意,迟簌站在那儿,念出了黑板旁边学生守则。
老于:“……这样,你坐前一排,反正他们也不考文化分。”
两个体育生:“……”
迟簌本来想拒绝,但两个体育生确实也觉得无所谓,主动站起来拖了桌子。
迟簌也就坐在了倒数第二排,和傅绝仅隔了一个走廊,一张桌子。
傅绝瞅一眼,又收回了视线,晚自习照常睡了过去。
班上其他同学心却躁动了,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苏幺幺扔了纸条过来:“怎么回事啊?傅绝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
迟簌唇微微勾了一下,写了几笔,回了过去。
苏幺幺看她“惬意”的模样,疑惑地歪了头,好奇地打开纸条。
纸条上写:无。
苏幺幺:“…………”
你丫回了个寂寞?
.
晚上八点,傅绝收到了一条定位信息。
迟簌:过来接我。
傅绝:“…………”
还有半个小时,比赛就开始了,这女人发什么神经?
【有事,去不了】
【不来,合约明天校园公告榜上见。】
“艹!”
傅绝骂了声,他这人最讨厌别人威胁他了。
十分钟后。
轰隆的摩托车声响在别墅区响起,傅绝正准备敲字发消息,问候一下。
不远处一幢别墅的二楼窗台处,突然跃下一道黑影。
傅绝皱眉,屏幕的荧光照在他脸上,衬得他眉骨优越精致。
他就看着黑影一步步朝他走来,逐渐显露出少女的轮廓。
直到迟簌走到他前面,只抬眸看了他一眼,就抬腿跨上他摩托车的后座。
傅绝:“…………”
他妈的这女人是只猫吗?二楼说跳就跳。
他抬眸,目光比划了二楼到地面的距离,至少三米高叭……
后腰子忽然被人戳了一下:“不走?”
傅绝:“………”
他收起手机,语气有些恼:“你他……到是说个地方啊?”
“从哪来,往哪去。”
傅绝:“…………你知道我从哪来?”
“别废话,行吗?”
艹了,傅绝发动引擎,心里暗骂一声,这女人真是越来越会蹬鼻子上脸了。
“你别碰我!”傅绝凶巴巴说了一句,他讨厌别人靠得近。
结果刚说完,他的腰就被人抱住,迟簌轻笑的声音传来:“抱一下怎么了?”
第6章 赛场 并肩成神





真千金重回修罗场 第10节
私人摩托车赛场气氛热火朝天,人声鼎沸。
轰隆的车鸣声与尖叫声不绝于耳。
迟簌站在场外,五颜六色的流光,晕染在她的脸上。
傅绝走过来,恶声恶气道:“你刚刚做什么?不是说了别碰老子吗?”
路上差点翻车了。
迟簌目光盯着赛场,赛场上只剩下五六辆重机车,以绝尘的速度疾驰在险峻的山道上。
为首的摩托车速度极猛,眼见就要冲下山崖,瞬间以惊人的弧度转了弯,也一下拉开了距离。
……
傅绝见对方直勾勾地盯着赛场,眉头更紧皱了几分:“你要来这里做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待一边去!”
“哎哟,傅哥,你可算来了,赶紧的……”
一位穿着花绿衬衫的男人匆匆跑过来,刚想拽傅绝的胳膊,忽然看见了旁边的迟簌。
他上下打量了下迟簌,饶有趣味地挑了下眉:“哥,你口味挺重的啊。”
“滚!”
傅绝一拳头砸了过去。
这时,场外忽然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尖叫声。
“尧神!”
“尧神!”
“尧神!”
……
所有人都在欢呼这个名字,如同簇拥他们的王。
赛场线外,浑身黑衣的男人跨坐在机车上,长腿踩地,摘下了头盔。
那是张年轻又极其惊艳绝伦的脸,五官无一处不是秾艳精致。
他薄唇冷抿,眉眼冷淡沉郁,似乎骨子里浸透着黑色的戾气。
但这丝毫不影响女人为他的疯狂尖叫。
迟簌静静地看着他,眼里的光随着外界,明明灭灭。
傅绝听着满场喧嚣的尖叫,嗤笑一声:“神个屁。”
少女淡得没有情绪的声音,忽然响起:“想赢他一回么?”
傅绝脑袋卡了下壳。
随后脖子僵硬地转过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接触过这玩意儿吗?”
“你要是能赢祁萧尧,我傅绝给你磕头都行!”
傅绝信誓旦旦。
迟簌无声地勾起唇:“车借我,赢的钱,二八分。”
“下一场比赛还有五分钟,请赛车手做好准备!”
“本轮加大挑战,开启绝杀轨道,规则还是一样,谁率先闯过十圈,奖金500万!”
“要下赌注的尽快下赌注啊!”
……
花衬衫抓着喇叭吼完,下场准备赌尧神,忽然就看到一位熟悉的身影。
花衬衫瞪大眼,跑过去,看清人后,目光惊恐:“傅哥,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是上场……等等?那3号跑道的人,是谁?”
傅绝看他:“…………”
“卧槽!”花衬衫捂住嘴:“哥,你让你女票上场?你……”
“我什么?”
你搞谋杀啊!
这句话花衬衫当然不敢说出口,他只冷汗涔涔道,“哥,那女人什么来头?她技术行么?这可是绝杀轨道,闹不好会出人命的。”
傅绝脸色更厌了:“她自愿的,干我屁事!”
傅绝打死都不会说出,自己的车是被抢的。
花衬衫唉声叹气:“这下完了,这个场地说不定又要被封了。”
他话说完,忽然发现周围一片寂静,还隐约有倒吸凉气的声音出现。
几秒后,才有人发出惊叹的声音。
“天啊,3号是谁啊?他竟然追上了尧神!”
“不是,你看,他刚刚超过了。”
“艹,什么时候有这号人物了?”
“尧神的记录要被破了吗?”
……
什么什么3号超过?超过谁?
花衬衫疑惑地挤到前头,看到赛场上生死时速,一骑绝尘的两辆机车,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卧槽啊!”
花衬衫尖叫一声,猛地回头跑到傅绝面前,脸色更加惊恐了:“哥,你找的什么怪物?竟然和尧神厮杀在一起了!”
傅绝脸上也渐渐显露复杂的神色。
像是震惊,又夹杂几分了然。
迟簌,傅绝心里第一次唤了声这个名字。
她到底是什么人?
比赛结果出来了。
迟簌和祁萧尧并列第一,虽然是并列,但和尧神比肩,也足以封神了。
大家都翘首企盼3号的模样,但瞧着3号的身影,又皱了眉,怎么3号这么矮?
戴着头盔的3号似乎看不见周围为她的欢呼,也看不见身后冷郁的视线。
她径自走到傅绝身前。
周围的人以两人为中心,自动让开了一个圆。
迟簌摘下头盔,夹在手腕中,冲他一笑:“抱歉,食言了。”
天空中忽然绽放大簇大簇的烟火,绚烂的光芒衬得眼前人眉眼明亮生动,帅气又恣意。
傅绝怔怔地看着她。
乱了心跳。
谁也没想到3号会是个女的,看着还那么瘦小干扁……
众人下意识看向祁萧尧,想从他脸上窥出一点情绪。
比如,他竟然被一个女的差点打败了,是什么感觉?
但可惜,祁萧尧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两百五十万转到卡里的时候,很多富二代感兴趣地凑过来。
“小姑娘的车技不错啊,加个微信?以后好合作。”
“有没有兴趣参加更刺激的比赛?”
“你要是缺钱,我可以先资助你,不过你必须打败祁萧尧。”
……
迟簌一一拒绝了各式各样的邀请,冷淡地表示没兴趣。
“走了,送我回去。”她将头盔扔给傅绝,撩了下被风吹乱的长发,走向了摩托车。
傅绝接住头盔,眸光难辨地看了一眼前方挺直纤瘦的背影。
一路上,傅绝诡异地沉默。
直到别墅,迟簌跳下车,说:“待会卡号发我,五十万转你。”
眼见少女转身,傅绝下意识开口:“你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
“你以前,是做什么?”
迟簌脚步一停,回身看他,月色下,她皮肤白皙了几分,显得眸光更透亮。
她唇一张一合,弧度微微翘起:“傅绝,你知不知道,对一个人好奇代表什么?”
傅绝蹙眉。
迟簌短促地笑了一声:“你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傅绝脸色一变,立马吼了过去:“放屁!滚吧你,下次别使唤老子!”
骂完,傅绝启动引擎,绝尘而去。
迟簌敛起笑意,眸光比月色还冷了几分。
别墅黑漆漆一片。
迟簌轻车熟路□□进入内院,用锁开了大门。
她身法极快地溜进门缝,关门,转身,忽然愣在原地。
客厅里,迟慕舟端着水杯,垮着张俊脸盯着她。
迟簌:“……你怎么还不睡?”




真千金重回修罗场 第11节
“早点睡吧,晚安。”
她坦然走过去,冲他笑了一下,越过他上楼。
迟慕舟追上来,猛地跑到她前面拦住她。
他站在比她高一阶的楼梯上,居高临下瞪着她:“你站住!大半夜不睡觉,你出去干什么了?”
“你是不是早恋了?”
迟簌:“…………”
迟慕舟见她不说话,顿时气得俊脸都差点扭曲了:“迟簌簌你行啊你,刚来没几天,你不好好学习,就和野男人混了?”
“男的没一个好东西你知道吗?谁?谁他妈骗你出去的?”
迟簌:“……”
她眯了下眸,只觉得无奈又好笑:“你不是男人?”
迟慕舟:“………”
“我能一样吗?我又不娶你,你长点心吧!”
“好,谈了告诉你。睡吧,迟舟舟。”
迟簌拍了下他的肩,故意学他,喊他的名字,笑声微微的愉悦。
直到她上楼,进了房间。
迟慕舟才捏了捏微烫的耳朵,又气恼地瞪了房间一眼。
“舟个屁!”
肉麻死了。
夜色是深邃的蓝。
迟簌打开新买的笔记本,两百万全部投入了股市。
屏幕的蓝光投射在她脸上,映出薄凉的冷意。
迟蔚从一介穷酸高材生,短短十年一跃成为上流新贵,手段精明除外,还有他不择手段的野心。
为了上位,迟蔚不惜放弃自己青梅竹马的爱情,伏低做小,处心积虑骗取蒋氏千金的感情。
直至蒋柔宁愿和家人断绝关系,也不惜下嫁与他。
偏偏两年后,蒋氏董事长和夫人车祸意外。
蒋父虽然说着断绝关系,但心里终究是疼自己女儿。
在蒋柔生下迟慕舟时,便暗暗将遗产分为了三份。
蒋柔一份,两个孩子各一份,但有个附加条件,等到孩子十八岁,遗产才正式生效。
迟蔚谋划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舍得在最后功亏一篑?
迟簌舌尖轻舔了下自己指尖。
她好像,又闻到了鲜血的腥味啊。
一百六十年,她即使伪装掩饰得再像个正常人,骨子里的病态和残忍,还是不经意会暴露出来。
真让人兴奋啊。
第7章 义务 该履行你的义务了,小绝
一觉醒来,外面竟下起了细雨。
迟簌手指揉着太阳穴,眯着眼睛,步伐熟悉地下楼,神态露出几分疲倦之意。
迟西瑶跟在她后面,打量了好一会儿,坐在餐桌上时,才关切问道:“姐姐,你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蒋柔闻声看了过去:“怎么了?”
迟簌还没说话,迟西瑶忽然“呀”了声,道:“姐姐,是不是快要月考了,你担心自己考不好啊?没关系的,姐姐,转班生可以免除第一次月考,姐姐和班主任申请就行了。”
蒋柔脸色微变了一下,还是安慰了句:“瑶瑶说得对,你刚到城里,学习跟不上是难免的,等寒假我给你报个补习班。”
“这学习成绩还是不能太差的。”蒋柔又补了一句。
迟簌才放下手指,抬眸看了一眼她们。
她的眸光在早上显得分外的清冷,如同雪霜一般,不带丝毫的感情。
迟西瑶莫名怵了一下。
但下一秒,迟簌的眼神又变得平平淡淡的,仿佛刚才是她的错觉。
“不用。”
迟簌还心情颇好似地笑了声:“妹妹倒也不必替我这么着想。”
“毕竟,都是迟家的血脉,妹妹这么聪明,我又能差到哪去呢,对吗?”
迟西瑶心口一跳。
那种慌乱恐惧的感觉再次袭来,让她脸色微微白了几分。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迟簌她是不是真的知道什么?
不,不可能。
那件事是永远的秘密,除了父亲和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何况是乡下的野丫头。
迟西瑶暗暗握紧手指,挤出一个笑容:“姐姐说的是。那我祝姐姐考试顺利,考出好成绩。”
蒋柔没感受到桌上的暗潮汹涌,还让迟簌有什么问题就多请教迟西瑶。
“好啊,反正,早晚我都要请教的。”迟簌笑着看了眼迟西瑶。
迟西瑶顿时心里又感觉毛毛的。
好像猫捉老鼠的游戏,她是心惊胆战的老鼠,迟簌是玩弄她于鼓掌的猫。
为什么会有这种烦人的错觉?
迟西瑶咬牙,心里隐隐动了启用b计划的心思。
她不想再使用“怀柔政策”了。
多和迟簌待一秒,她都觉得厌恶不已。
到了学校。
迟西瑶一下车,便有许多好友过来同她打招呼。
“西瑶,你来了。”
“瑶瑶,我们一起走啊。”
……
“好啊。”
迟西瑶走过去,立马被许多人簇拥着,如同众星捧月一般,是最亮的存在。
反观一旁。
迟簌行单孤影,水墨色的天里,她背影如同一块突兀的峰石,和周围格格不入。
却莫名有种奇异的力量,仿佛天地和她融为了一体。
迟西瑶眉头蹙了一下。
其他人跟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皱起了眉:“西瑶,我怎么感觉你姐姐怪怪的。”
“是啊,跟你一点都不像。”
“西瑶,你姐姐…是不是这里……受了什么刺激?”
有人指了指自己脑袋:“有一次午休出去,我看见她站在河边,站了十几分钟,吓人得很。”
“啊,小树林里那条河?不是吧,那条河里,不是传有鬼吗?”
“嘘,别说了,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赶紧去教室吧。”
一行人越走越远。
殊不知她们的每句话,都清晰落在迟簌的耳里。
她摘下耳机,放在口袋。
目光远远暼了小树林里的那条河,身后忽然想起冷沉的男声:“你不上课,看什么?”
迟簌转过头。
傅绝一怔,她的眼睛……为什么这么凉而空洞?
迟簌眼神渐渐聚焦:“你要上课?”
傅绝:“……老子不能上课?”
迟簌抬眸认真看了他一眼:“你不像这种人。”
傅绝:“……”
两人并肩走进教室。
全班的人“刷”地看过来,呆若木鸡。
卧槽,什么时候校霸竟然这么准时,来上课间读了?
傅绝自顾自走到后排,落座。
迟簌也坐在自己位置上。
隔着大约半米宽的距离,傅绝只稍稍转头,就能看见迟簌安静地低着头。




真千金重回修罗场 第12节
她拉开书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盒透明玻璃装的水果,还有每天雷打不动的两瓶牛奶,一瓶维生素。
整齐地摆在抽屉里后,迟簌开始咕噜咕噜喝牛奶。
有时候吸一大口,直到腮帮子鼓起来,她才慢悠悠吞下去。
像只孤单的小松鼠。
傅绝:“…………”
他妈的,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屁的松鼠。
这女人,分明是……
是……
傅绝恼怒地转过头,一头埋在胳膊肘里,拒绝思维发散。
上午最后一节课,是老于的课。
老于果然提起了十月份月考的事,“这周末,是你们高二上学期第一次月考,月考的成绩也会影响你们期末的分班,所以每个人都必须重视,这几天好好准备……”
班上不少人唉声叹气:“还考个p啊,咸鱼翻身了还是咸鱼啊。”
都在c班了,还说明不了问题吗?
“大家安静,还有一件事啊。”
老于敲了敲桌子,道:“下月中旬,学校将会安排一场校考,主要考物理和数学,前十的人可以参加十校竞比,通过的人,则继续参加全国竞比,大家踊跃参加啊,考差了没关系,重在参与!”
“有没有谁想去参加啊?来我这里拿报名表。”
全班安静如鸡。
有胆大的学生哭笑不得道:“老师,这种竞赛你以后不用宣布了吧,b班都没份,c班就不要想了吧。”
“嘿!你这臭小子——”
老于不满地垮下脸,准备撸起袖子说教,教室后排突然立起个人影。
鹤立鸡群似的站在那儿。
老于声音卡了下壳,笑着看向她,“迟簌同学,你月考不用担心,老师申请表也给你带过来了。”
“过来拿一下。”
老于满脸慈祥地招招手。
迟簌:“…………”
她默不作声地走到讲台边,老于将转学生可以弃考首次月考的申请表递给她。
迟簌目光往下一瞥,从校考的申请表里抽了一张:“我填这个。”
老于呆若木鸡:“!!!”
若不是在教室这种“庄穆神圣”的场合,老于都想土拔鼠尖叫了。
天不负他啊!
终于有学生敢填这张申请表了,这种勇气,值得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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