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战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黑色幽默
韩风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希望是我杞人忧天了。”
滕云炜目光柔情无限,看着韩风虚弱的目光,柔声道:“放心吧,哥哥。除非我死了,否则谁也伤不了你。”
不知道为什么,韩风听见滕云炜说道一个死字,心里更加难受了。
眼看着外面天色渐晚,韩风坐起身子,对着滕云炜的嘴唇轻轻吻了上去,滕云炜“嘤”的一声娇喘,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任由韩风亲吻。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韩风心中一凛,急忙松开怀里的滕云炜,不料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手里端着一个木制的托盘,正是这间竹屋的主人苗老太太。
韩风和滕云炜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滕云炜更是一把推开韩风,脸上的红晕由于天边一抹红色的云彩。
苗族人没有受过正统儒家文化的影响,思想开放,也不讲究什么忠孝节烈,村子里青年男女亲热恋爱,原本就见的多了,苗老太太一进门,看见韩风和滕云炜正在激吻,本来并没有当回事儿,只是滕云炜年龄实在太小,怎么看都还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竟然和韩风一个大男人如此亲热,实在有些奇怪。
苗老太太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二人,滕云炜羞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办,韩风干咳一声,他知道这里的苗人都能听得懂汉语,当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叫了一声::“苗大婶。”
苗老太太年高德劭,虽然吃惊于滕云炜的美貌和年龄,但毕竟七八十岁的人,对于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也早就看得淡了,虽然一开始有些吃惊,但是转瞬之间,也就想开了,微微咧嘴一笑,把手里的托盘往前一递,嘴里“叽里呱啦”的说了起来。
韩风和滕云炜朝那个托盘一看,只见里面是几个碗碟,无一例外都是竹子做的,两碗红黄相间的米饭,中间是几盘花花绿绿的精致菜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看起来晶莹剔透,色泽饱满,一看就让人垂涎三尺,食指大动。
尤其正中间放着一大碗汤,隔着几米闻着,都能闻到汤里面传来的鲜香,这碗汤名叫“龟凤汤”,选取自己家里专门饲养的乌龟,将乌龟的头脚和内脏剖洗干净,切成一个个大小均等的肉块,先用特质的高汤浸泡起来,再杀一只正在青壮年的野山鸡,把鸡身上最为精华的部位,切成不同的形状,和龟肉放在一个锅里,添加上油盐酱醋等等佐味品,临出锅前洒上一些云省当地特产的桂皮,顿时变得芳香四溢。
韩风看着这托盘里的食物,心里十分感动,这个村子里的人和自己素不相识,却把自己和滕云炜照料的无微不至,连筷子都怕二人用不惯竹筷,不知道从哪里照的银筷子。
韩风睡觉之前看见苗老太太在屋子里进进出出,原来是在做那碗“龟凤汤”,韩风虽然不知道这碗汤的由来,但是看那样子,一定很费力气,更加感动得不得了。
“苗大婶,多谢你这么辛苦给我们兄妹俩做了这么丰盛的晚餐。”韩风想要站起身子,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受伤极重,得不到修养,在路上凭着一口气还能勉强支撑住,现在在床上休息了一下午,精神反而不如从前了,这一下竟然没能站起来。
苗老太太在一边微笑着摆手,示意韩风不用客气。
滕云炜识趣的从隔壁屋子里里搬来桌椅,把托盘里的杯盘碗碟一一摆放在桌子上,这小姑娘从小到大,从来别人伺候她,她十几年来还是第一次帮别人准备桌椅碗筷,不免手脚生疏。
韩风和滕云炜这段时间,一直在深山老林里心走奔波,从来没有吃过一顿正经饭菜,再加上今天一天的劳碌奔波,现在看着满桌的饭菜,谁都没有客气,敞开肚子吃了个够。
苗老太太是土生土长的苗族人,做的饭菜完全是她那一套,食物和生熟方面有些不合口味,但毕竟是一顿正经的饭菜,二人哪里还能顾得上什么好不好吃,吃的狼吞虎咽,大汗淋漓。
吃完晚饭,滕云炜服侍韩风洗漱完毕,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呼呼大睡。
苗老太太的房间是三间屋子,中间是客厅兼厨房,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韩风睡在东边,滕云炜和苗老太太睡在西边,两个人都有十来天没有睡过床了,躺下之后,没过几分钟就昏昏睡去。
朦胧之中,韩风觉得自己似乎站在一个嘈杂的大的宴会大厅,身边往来穿梭的都是狂门的兄弟,酒席宴间,十分热闹,不远处的台子上,站着两个新人,男的风度翩翩,一身正装,女的模样可爱,眉目清秀,穿着一身华丽的婚纱,在灯光的映照下,更加显得清丽脱俗。
仔细一看,正是自己和滕云炜的婚礼,只见滕云炜的爸爸坐在亲友席,南济临坐在不远处朝着自己挤眉弄眼,姜维正在和自己手下的兄弟喝酒猜拳,非常热闹
。
狂野战兵 869 梦断仇长
神父站在正当中,手里拿着《圣经》,啰里啰嗦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最后问道:“韩风,你愿意娶滕云炜小姐为妻,不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或是疾病,都和她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吗?”
灯光下,看着滕云炜娇羞的样子,韩风的心脏砰砰直跳,终于开口说道:“我愿.......”
“哥哥,你快起来!”滕云炜的声音突然从耳边传来。
“救命啊!快来人啊,额——”
“着火啦,快来救火!快点儿!你们去拿水!”
“什么?你们是什么人?啊——”
韩风一个激灵,猛地从梦中惊醒,刚才的婚礼竟然是南柯一梦,但是外面人声嘈杂,人来人往,乱作一团,呼朋引伴之声,不绝于耳,苗汉混杂,男女老少,仿佛在一夜之间都变得乱七八糟。
顺着窗户朝外面看过去,只见附近的基础竹楼火光冲天,烟雾缭绕,时不时的传来“哔哔拨拨”的声音,这些民居都是竹子做的,遇火就着,眼看着一个足有七八米高的竹楼,被大火烧的摇摇晃晃,最后“呼啦”一下摔倒,火光四溅。
“云炜,你在哪儿?”韩风第一个念头就是滕云炜的安危。
“云炜,你怎么样了?云炜!”
连问了几声,竟然听不到滕云炜的回答,韩风心中一惊,他们两个人睡得房间中间仅仅相隔不到五米,自己叫的声音撕心裂肺,怎么可能听不到?
想到这里,韩风更是惊慌,挣扎着从床边站起来,顺手拿过来一个锄地用的锄头,当做拐杖,支撑着一步步的朝隔壁走过去。
“云炜!云炜!你在哪里?苗大婶,你们都在吗?”韩风走进隔壁房间一看,不仅滕云炜的床上空空如也,就连那个苗老太太也不见了。
韩风正觉得诧异,就听见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吵。
“快救火!村子西边有水!”
“什么?你说外人进来了?”
“啊——不要杀我!求求你!求求你.......”
韩风听到这一声,更加胆战心惊,拄着拐杖就走到门外,只见外面人来人往,火光冲天,中间还夹杂着几个人的身影,窜蹦跳跃,动作迅捷,动作灵敏飘逸,显然都是高手!
而且这群人的动作和招式,看起来又十分眼熟。
“这个苗人村寨与世无争,怎么会招惹来这么多人?而且一群武林高手,欺负一群老弱妇孺干什么?要说见财起意,只怕也不可能,这个村子看起来虽然称不上是贫穷落后,但是除了每家每户的几间竹楼,也不见得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韩风越想越觉得奇怪,同时记挂着滕云炜的安危。
“喂,老三,找到那小子了吗?”一个粗狂有力的声音问道。
“不知道那家伙躲到哪儿去了!我带着兄弟们找了半天,竟然没能看见他的半点儿影子。不过老常说了,就在这个村子里!”
韩风听得云里雾里,但是隐隐知道大事不好,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接着门板的掩护,勉强没让那两个人发现,刚才说话的时候,那两个人的声音近在咫尺,只怕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们发现,这些人说的“那小子”,一定就是自己了。
“告诉兄弟们仔细找,别让那个小子跑了!二哥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个苍老的声音“那个小贱人呢?”
“她跑到北边去了,这小贱人真有两下子,打倒了咱么四五个兄弟。”
“小心点儿,那个男的更厉害。”
“不用怕,老常说那个男人受了重伤,连走路都困难,不是咱们的对手!”
韩风心中一凛,暗暗问道:“怎么云炜会往北边走?”
“哼,那个小婊子,还想骗咱们上当,带着兄弟们一路往北去,幸亏老常识破了她的诡计,知道那个男的不是在村西就是在村东!老常,你这次立功不小啊。”
那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果然听到老常的声音笑吟吟的说道:“呵呵呵,还是托了二哥的福,他老人家指挥若定,嘿嘿嘿,而且还不计前嫌.......原谅了我之前的错误,让我将功赎罪,当真是胸怀宽广,宰相肚里能撑船。”
韩风听到这里,背后的汗水涔涔而下,“什么二哥?难道那个刀疤跳下山崖没死?云炜知道我行动不便,带着我两个人都跑不了,因此才一个人引诱敌人往北跑,给我制造逃走的机会,她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傻姑娘!云炜武功虽然高,但是人单势孤,寡不敌众,只怕不是这群人的对手!可恶,这个老常竟然是这种人,早知道真该把他一刀宰了,留下来始终是个祸胎!”
“哼,谁说二哥不计前嫌了?”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冷冷的说道。
老常似乎吓了一跳,颤抖着说道:“你......你.......你可真会开玩笑,二哥都说原谅我了,你可别乱说啊。”
“我乱说?嘿嘿嘿.......二哥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你们一群人犯上作乱,杀了大哥,逼得二哥跳崖自尽,虽然是被那对狗男女挑拨,但要不是你们本来就包藏祸心,哪能这么容易就被人使了离间计!二哥说了,让我们找到那对男女就杀了你。”
老常大惊之下,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他明明知道刀疤的性格,还是忍不住说道:“我......我.......我、我不相信,二哥答应过我,不计较我以前的事情,我要找他当面对峙。”
那个苍老的声音刚才一直没说话,韩风还以为他已经走了,想不到这时候突然说道:“对峙个屁,你还有什么遗言,赶紧说了吧。”
“二哥不是说找到那个男的才杀了我吗?现在咱们还没找到呢!”老常在临时之际还想讨价还价。
“嘿嘿嘿.......”那声音刚刚笑完,突然“噗”的一声,老常一声惨叫,“啊——”的一声,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了。
“我已经知道了,这是最后一间还没搜查的屋子。”那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狂野战兵 870 叔侄二人
韩风一听这话,心中惊惧交加,一闪身躲进了门后面,一声大气也不敢透,外面火光冲天,烈焰熊熊,不停的传来哭爹喊娘的声音,惨叫声不绝于耳,这个村子整个也不到二百来人,虽然不知道这次来的敌人有多少,但是从声音来判断,一定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人。
这时,门外那两个人已经迈步走了进来,一前一后,屋子里突然一片亮光一闪一闪的,显然是那两个人手里都拿着兵器,应该是刀剑一类的利刃。
“嘘,小心点儿。二哥说过,那男的虽然受了伤,但是武功不弱,老常之前还说他们十几个人在山洞里都被他杀了,恐怕不是泛泛之辈。”那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月光下,两个人人影走了进来,两个人都穿着黑色的上衣和裤子,一高一矮,高个子那人身高足有一米九多,韩风从背影看过去,只见这人走路的时候脚步虚浮,但是十分灵动;矮个子的人走路弓着腰,似乎有些驼背,但是每一步都迈的十分沉稳,可见功力深厚,非同一般。
“哼,老常说的话你也行,这小子平时就说话着三不着两,天花乱坠,我就不信那个男的能一口气杀死咱们十几个兄弟。”高个子说道。
“小心使得万年船。”虽然外面的声音响成一片,但是这两个人还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两个人走到韩风的床边,两看也不看,挥刀就砍,只听见竹床发出几声“咔嚓”“咔嚓”的声音。
韩风心中恍然大悟:“原来你们嘴里说着不把我当回事儿,心里还是忌惮我武功了得,想在梦里杀了我!幸好之前云炜把我叫醒了,否则我重伤之下,意识模糊,睡得昏昏沉沉,说不定真的就死在这两个人手里了。”
“咦?怎么是空的?”矮个子的老头说道。
高个子微一犹豫,“旁边还有一间屋子,那男的脚上有伤,心动不便,不可能逃走的!”
“被子还是热的,这人还没走远!”
说着两个人直接走进了西边的屋子。
韩风如果此时趁机从门后闪出来,这两个人未必能发现,只是外面形势危急,不知道对方还有多少人埋伏在外,万一自己走出去自投罗网,那就糟了。
韩风犹豫片刻,住着拐杖一步步的走到竹床的前面,这一下可棋错一招,韩风之前行动如电,动作迅捷,脚下的声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能让任何人都听不到,可是今天自己拄着拐杖,脚能够不发生出声音,但是这拐杖是木头做的,和竹质的地板互相碰撞,发出“嘟嘟嘟”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十分刺耳。
韩风发现这点之后,也是大吃一惊,韩风在屋子里面环顾一圈,这间屋子里竟然没有一个能够用来防身的利器,更要命的是苗老太太来拿做饭炒菜都是在外面,屋子里面连一把刀都没有。
韩风不敢多做逗留,低下头,身子一晃,钻进了床底下。
之前那两个人都是高手,耳聪目明,一下子就听出来拐杖和地面互相敲击的声音,韩风不知道该怎么躲避才是,看着手里的拐杖,灵机一动,手里的拐杖脱手而出,“呼啦”一下撞到外面的一颗大树上。
那两个人立刻听到,高个子一声高呼:“喂,外面有人!”说着,就要奔出去。
矮个子老人一拉他的衣袖,“别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那个男的身手了得,而且非常机警,怎么可能在逃跑的时候还发出这么巨大的声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黑暗中,这两个人的影子在火光的照耀下尤其显得恐怖。
“哼,他一定就在这间屋子里,别上当!”矮个子说道。
韩风心中就叫苦不迭,“想不到这矮子这么聪明,我现在连手里的拐杖都没有了,怎么打得过这两个人!”
无奈之下,韩风心中只有暗暗祈祷,最好这两个人不会搜到床底下,韩风刚想到这里,就听见“啪啪啪”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韩风知道这两人已经来到了床面前。
“喂,你说他会不会.......”
“嘘.......”
韩风躲在床下,身子拼命的往里面躲闪,可是床底下空间狭小,无论怎么躲闪,都不可能躲到别的地方,突然间韩风觉得面前空气流动,一股寒气袭来,韩风的身子猛地一闪,“刷”的一声,韩风胸前的衣服被划出来一个口子。
原来这一高一矮两个人,不知道韩风是不是躲在床底下,但是如果冒然低头,说不定就会被韩风暗算,因此头还没的低下来,先把手里的刀朝前用力一挥,幸好韩风之前有所准备,躲在了最靠里的位置,这才避免了开膛破肚之祸,但是刚才挥刀这人的功力不弱,虽然刀子没有碰到韩风,但是那股威势和刀风,依然划破了韩风的衣服。
“刚才床动了,下面果然有人!”那矮个子叫道。
“哼,这就砍死他!”话音刚落,那人手里的短刀“刷”的一声砍下,韩风急忙把自己的身体从床下一闪,“啪”的一声,那人竟然用刀把床板砍出来一个口子,幸亏这个竹质的床板质量好,用了三块木板加在一起,这才没有把床板彻底劈开。
饶是如此,已经把韩风吓出来一身冷汗了。
接着,那个高个子手里的短刀又一次次的挥舞过来,韩风在下面左右躲闪,本来韩风重伤之下,身体行动不便,又是在床底下,空间狭小,要是在平时一上来就会被砍死,偏偏这木板的质地非常坚硬,那两个人在外面挥舞着短刀“啪啪啪”的砍个不停,虽然把床板砍出来好多个缺口,但是依然伤不到韩风分毫。
“三叔,这木板好硬啊,恐怕一时半会儿劈不开,而且这小子很狡猾,躲在下面不肯出来。这可怎么办?要不咱们出去再喊几个兄弟过来吧!”
狂野战兵 871 焚身
“来的人越多,咱们的功劳越小。哼,二哥的意思是让咱们杀了这小子,可没说一定要用刀子。”那矮个子老者声音低沉的说道。
“什么意思?”
“你在这里等着,被让他跑了!”说着,矮个子身形一晃,从门口窜了出去。
韩风隐隐意识到大事不好,而且心里始终挂念滕云炜的安危,精神不能集中,大敌当前,竟然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只能躲在床底下。
那高个子并不满意单纯的在屋子里等待,而是抓紧手里的短刀,横着过来看了几刀,韩风双手抓着床腿抵挡,幸好这个桌子腿的材质质量也很好,否则床腿一断,自己再也没有生还的机会了。
就在这时,门外“呼啦”一声响动,那个矮个子老者已经回来了,韩风心中一凛,不知道这人从外面拿了什东西回来。
“嘿嘿,三叔,你这注意好!”高个子笑着称赞道。
“哼,咱们斗智不斗力!不信烧不死这小子!”矮个子老者话音刚落,就听到“刷”的一声破空声,韩风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举起床板一挡,“哗啦”一声脆响,好像是什么玻璃瓶子碎了。
“这老人用的什么东西打我?怎么质量这么差,连床板都打不穿。”韩风刚想到这里,突然鼻子传来一阵刺鼻的气味,似乎是酒的味道。
“不好!”韩风正想从床底下离开,只见那矮个子老者顺手拿过来一把火把,在地面上一点,火势顺着酒的痕迹迅速烧了过来,眨眼之间,整个床板都烧了起来,那股热气烫的韩风不能和床板近距离接触了。
“哼,看你出不出来!”矮个子用沙哑的嗓子笑道。
“三叔,一把火把这间屋子都点了,彻底烧死这小子不就行了!”
“二哥说了,能拿活的最好,实在捉不到,再杀了他,现在咱们可以制造机会捉住这小子,二哥面前,咱们叔侄俩可大大的露脸,二哥一高兴,说不定会把那小婊子赏给咱们,呵呵呵.......”矮个子老者淫笑道。
“嘿嘿嘿,三叔说的多,那小姑娘长得,啧啧啧,我看上一眼就浑身发抖,要是能和她........那可真是不枉此生了!”
韩风越听越怒,他知道这个人口中说的一定是滕云炜,韩风一直没有见到这两个人的脸,但是从声音听得出来,这人的年龄少说也有五六十岁了,竟然这么无耻!
韩风再也忍不住,举起手里的床板,使出来全身的力气,“呼啦”一下就飞了出去。
那床板本来就是木头的非常容易被点着,现在桌子上更是倒满了酒,顷刻之间就变成了一张火床,直挺挺的朝着那两个人飞了过去,火光照耀下,只见那两个人一个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脸上满是皱纹,一脸的猥琐,旁边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得五大三粗,人高马大,看见火床飞过来,谁也不敢用手去接。
情急之下,矮个子老者飞起一脚,鞋底撞在床板上,床板“呼啦”一下竟然又飞了回来。
韩风重伤之下,身上的功力已经不到平时的一两成,因此刚才把床板抛出去的时候,力量本来就不大,加上这矮个子老者功力不弱,竟然轻而易举的把床板踹了回来。
韩风眼看着床板上面燃烧起来熊熊烈火,这要是挨上半点儿,自己的衣服立刻就会被点着,无奈之下,只好有想学样,学者之前矮个子老者的样子,飞起一脚想要踹在床板上,哪成想他受伤之后身子虚,这一脚没能踹出应有的力气,儿桌子上面又带着刚才那个老者的内力,脚掌和桌子互相碰撞的那一刻,被一股极大的力量反震回去。
身子不停的后退,“砰”的一声,撞在一张桌子上,那桌子上面的瓶瓶罐罐洒了一地,都是些油盐酱醋之类的东西,韩风后腰撞到了桌子角,一阵剧痛传来,韩风痛的弯下腰,鼻子闻到一股熟悉的酒味儿。
原来是苗老太太家里做菜用的料酒,苗族人的料酒,不同于汉人,料酒里的酒精含量极高,韩风顺手捡起来酒瓶子,往嘴里就灌了一大口。
对面的两个人不知道韩风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二人本来对于韩风颇为忌惮,虽然嘴里说的微风,其实心里也害怕,直到刚才韩风那一脚踹在床板上,不仅没有把床板踢回来,反而还把自己震伤,看来这人的功夫不过如此,当即不管不顾,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冲了过来。
韩风临敌经验极为丰富,只是这么一瞥,就知道那老者武功了得,膂力惊人,自己重伤之下想要和他拼斗可万万不是对手,急忙躲到床板的另一侧,把嘴里的料酒一口气喷了出去。
这些料酒酒精含量极高,在经过床板上面的火焰时,立刻被点着,“轰隆”一声,韩风嘴里含着的是料酒,但是从嘴里喷出来却是一团烈火!
那老者根本没想到韩风会有这一手,眼看着韩风病病怏怏,身体虚弱的样子,本以为这一下手到擒来,哪成想面前陡然间出现一团烈火,“轰”的一声朝着自己的脸就飞了过来,老者登时手忙脚乱,幸好他急中生智,身子一跃,倒纵出去,尽管如此,还是被刚才那一团火把身上的衣服点着了,老者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滚动,惨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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