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动全球后祖宗摊牌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温霉
三个罪名中的任何一种,都能给集团和家族带来致命一击。
更加不要说三个罪名一起来。
莫展在机场里接到何玄白。
前些天他还觉得气温回升,现在骤降,逼仄得要命。
怕归怕,莫展知道,只要不涉及咸蛋村那位小祖宗,大boss还是很理智的,不会轻易迁怒他们这些打工仔。
“何总,事件缘由和公关方案都在后座。”
何玄白嗯了一声,一目十行浏览了一遍。
合上文件,他单手拧了拧眉心,冷嗤一声,“废物。”
一个没有任何团队运作的小网红,就能将人和公司搅得人仰马翻。
他公司的员工,都是行业里顶尖的。
都是两颗老鼠屎,毁了一锅粥。
莫展心脏跳到嗓子眼,握着方向盘的手细微抖动了一下。
估计那方案,大boss不满意。
何玄白做事想要喜欢抓关键要点,“邀请新闻媒体机构,召开发布会。”
这次,他要釜底抽薪。
男人身着浅粉色的风衣,坐在后驾驶座,修身玉立,气质睥睨,矜贵和潋滟是从骨子里流淌出来的。
事情再火烧眉毛,干着急也没用。
莫展时不时瞥一眼后视镜。
他跟了大boss这么多年,知道他的穿着喜好是简单大气,黑棕灰的居多,还是第一次见他穿……浅粉色。
真的,那是浅粉色。
莫展在机场时不敢确认,现在确认了。
何玄白长相硬朗俊美,气质卓绝,粉色也不显得娘气。
何玄白洞察周遭环境的能力no.1,这次没有任何不悦。
想到喜欢的人,原本冷硬的心肠,立马化成绕指柔肠,“我大衣好看不?”
莫展意会错了,以为何玄白责怪他多管闲事,离开收回视线,“抱歉。”
何玄白皱了下眉,“有这么难回答?”
莫展怔了怔,立马回答:“好看,谁这么有眼光挑的?特别好看。”
昔日压根不废话的何总,嘴角止不住上扬:“我女朋友挑的。”
快要到何氏集团时,何玄白还在笑,又问:“你女朋友给你买粉色大衣没?”
莫展很惊悚:“……没有。”
这是实话,他虽然长得不丑,但撑不起粉色。
那颜色太挑人了。
也只有何玄白那种衣架子,可以随意穿。
都这时候了,还是讨论粉色不粉色的事吗?
何玄白心情好了许多,上楼时,碰到员工,员工跟他打招呼,他都出声回应。
他家阿南,对他的好,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
开董事会前,何玄白准备给何母打个电话,没想到对方的电话拨了过来。
“玄白,你是回来了?”
“嗯,回来处理梁霄的事,父亲那边。”
他在试探,看这位母亲,还想要忍多久。
电话那边,寂静了许久,何玄白也不催,他就慢慢等。
他的等待能力,从不差。
话筒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何玄白嗯了声,挂了电话。
俊朗的眉宇,雪霁天晴。
脚步一旋,迈着遒劲的大长腿,进了会议室。
这次会议室,少了一个人。
*
盛姣姣在京城时,阳重传媒曾经很看好她,砸了不少钱让她学东西,想将她打造成一个多才多艺的流量歌手。
上流社会的社交礼仪,琴棋书画等,都让盛姣姣涉猎过。
主要还是培养音乐方面的技能。
当童星也不容易,一边兼顾学业,上完学又需要学各种才艺。
偶尔还要试镜一些节目,整点曝光度,能爆就爆,不能火爆就为公司赚点小钱。
横竖公司不吃亏。
盛姣姣喜欢音乐,梦想是做一个原创型歌手。
不求火爆大江南北,但求在喜欢的领域如鱼得水,能挣钱养家糊口。
以后找个跟自己兴趣爱好差不多的男人,结婚生子,平淡一生。
平淡的幸福终究太奢侈,不是什么人都能拥有。
十七岁之后,盛姣姣被要求参加饭局。
起初还好,随着饭局增多,见的人多了,事故也就接憧而来。
她连稍微有点知名度的舞台都没上过,还未曾万丈光芒过,还未曾……就从高处跌下来。
她怨过,也不甘过。
十八岁的年纪,放肆张扬,梦想与天比高。
她想要努力上爬,也一直在努力着,可有块写着“权势和色-欲”的巨石,压在她头上。
根本上不去。
挣扎到现在,无比焦虑,也难眠过无数个夜晚,最后黯然失色回到老家。
……
盛姣姣回家过年,也算是修养一段时间,带回了一把用了五年的小提琴。
每天会练习一下,有灵感的时候,也会做一些曲谱。
自己编曲,弹弹唱唱。
盛一南听过几次,觉得挺不错。
现在很多学音乐的,学得太系统,千篇一律,作曲弹唱时,少了灵性和自由。
顾忌这顾忌那,条条框框的,怎么听怎么“压抑”。
盛一南今天将最后一个编织品寄出去,盛世店关门过年。
她带着盛平去砍了一棵竹子,在家里捣鼓起来。
不远处,就是盛姣姣在拉小提琴。
旋律娴静,盛姣姣的音色动人,其中,还带着一股似烟雾般的惆怅,怎么也赞不断。
盛姣姣沉入自己的世界。
经纪人带着她去参加饭局。
轰动全球后祖宗摊牌了 第84章 084:只要听话,早晚能火成当红炸子鸡
饭局是晚上七点半开始。
经纪人说饭局很重要,盛姣姣上午上完课,经纪人就开车来接她。
她的行程排得很紧凑,私底下连交朋友的时间都没有。
经纪人带着她去化妆买礼服。
往日里,买的礼服都不算贵,这次,经纪人带着她去名牌专卖店里。
盛姣姣起初还挺高兴,觉得公司重视自己。
那她好好表现就是了。
经纪人直接让人量她的三围,要了一条很性感的吊带亮片裙。
“岚姐,这个裙子,会不会太露了?”
“不露,做明星的,就是要性感,让ar印象深刻。”
“可我不是试镜影视角色,我才十八岁……”
“让你穿你就穿,哪来这么多废话?”岚姐不耐烦了,横眉竖眼骂,“还没火就耍大牌了?”
盛姣姣被骂得面红耳赤,只能拿着吊带裙去更衣室。
化妆后,她跟着岚姐进了展凤居。
包厢里的灯光偏暖色调,一开门,里面飘出酒味。
盛姣姣皱着眉,有点不敢进去。
岚姐在后面猛地推了一把,砰的一声关上了包厢门。
盛姣姣偏瘦,个子高挑,十八岁的年龄,已经长开了。
安静不动时,仿佛是从水墨画里走出的古典美人。
吊带裙是v领的,盛姣姣很不习惯,时不时低头看一下,或者用手捂着。
饭局上,都是其他公司的高管,女的居多,男的偏少。
盛姣姣坐在两位近四十岁的女人中间,稍微放心。
女的总不至于对她怎么样。
左边的女高管有些发胖,珠圆玉润。
许是喜欢金器,能戴金饰的地方都戴了,显得特别壕。
经纪人介绍,“她是哦豁传媒ar部门的曾总,姣姣快叫人,给曾总倒酒。”
盛姣姣倒酒,有些拘泥。
曾总在这行混了近二十年,精明圆滑得很,几杯酒下肚后,整个人也微醺起来。
“姣姣,唱首歌听听。”
一谈到自己喜欢且擅长的,盛姣姣少了几分胆怯,“什么歌都可以吗?”
“嗯,清唱,主要听听你的嗓音。”
盛姣姣挺直脊背,唱了一段自己原创的歌。
她嗓音清冽,像是山间潺潺的清泉,能洗去铅华,很有辨识度。
小小年纪如此,着实让在座的人很惊艳。
只要乖乖听话,火成音乐界的当红炸子鸡,完全不在话下。
“挺不错的,”曾总拉过盛姣姣的左手,拍了拍。
小姑娘长得水灵灵,肌肤嫩得跟水豆腐似的。
唱歌的时候,双眼亮得跟星星似的,清澈干净,自信希望。
那是一双没有被红尘玷污的眼睛。
要是在床上喘起来……
真是令她越发满意了。
盛姣姣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倏然抽出自己的手。
动作有点大,打翻了曾总给她舀的乌鸡汤。
乌鸡汤倒在曾总的裙子上,脏了一大片。
曾总拉下脸。
经纪人脸色发白,反应过来,在桌底下踩了盛姣姣一脚,示意她帮忙清理。
“曾总抱歉,”盛姣姣给她抽纸巾擦拭,曾总却拉着她手腕,“陪我去洗手间清理一下。”
盛姣姣没有说不的权利。
洗手间只有她们两人,擦着擦着,就走火了。
曾总没盛姣姣高,踮起脚尖去亲。
盛姣姣被吓得花容失色,拔腿就往外面跑。
年至中年的曾总,发福的身子是盛姣姣的两倍,将人压在盥洗台上。
也懒得兜圈子了,一副色令智昏模样,“姣姣,你很聪明,跟着我,车子房子名牌什么,统统我都给你买。”
平日应酬的那些人,远远没有一个盛姣姣来的惊艳。
她有的是钱,对待自己的小情人,是圈里出了名的大方。
盛姣姣剧烈挣扎着,“曾总你不要这样子,我害怕……”
“我保证,不出两年,你一定能火遍大江南北,二十岁之前,你就能达到别人渴望的巅峰。”
在这个圈子里混的,就没有不想火的,足以见得她的条件多么令人心动。
曾总胜券在握,伸手扯断盛姣姣一条肩带,低头咬了她的脖子一口。
“啊啊啊!!!你给我滚!”
盛姣姣被逼红了眼角,宛若一只困兽,拳脚相打,扬手一巴掌,重重甩在曾总脸上。
打完就捂着胸口往外面跑。
曾总被打蒙了两秒,回过神来,恼羞成怒追上去,“小蹄子,不要给脸不要脸。”
盛姣姣出门,拐角处就撞上一堵肉墙。
男性身上干净的气息,携裹着空气,强势进入她鼻腔肺部。
盛姣姣不大会穿高跟鞋,此刻踉跄着往后倒,下意识拉住面前的男人。
男人身形俊挺,穿着昂贵的墨色西装。
衣袖上的纽扣,在灯光照耀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人到了危险之际,预感特别灵验。
经纪人今天喊她过来,怕是想要将她往曾总床上扔。
怪她傻,如果今天出不去,这辈子就毁了。
她可以籍籍无名,但不能堕落成一个自己都唾弃的人。
盛姣姣紧紧抓住男人的胳膊,像是抓着了救命稻草。
“先生,求你,帮帮我。”
刚来京城时,她不懂事,常常被同事欺负,有上顿没下顿的,有时候整个月都在吃泡面,她从没折过腰,说半个求字。
衣冠楚楚的男人,长相俊美,嗓音也醇厚动人,“帮你,我能得到什么?”
是啊,这是现实生活,不是小说,她更加不是女主。
举目无情在京城待了六年,她懂的道理不少,天下没免费的午餐。
“我是音乐界的潜力股,你今日帮了我,日后等我出息了,我会以成倍的价值感谢你。”
男人在商场驰骋多年,见过无数拉投资的人说自己的潜力股,他们拿着登天的商业计划书,虚空绘出一个商业盛世。
最终,都被他拒之门外。
面前这个小姑娘,连商业计划书都没有……
他单手揽住小姑娘的细腰,拉到身侧,眼神很淡,却给人一种不好惹的信号。
原本嚣张的曾总,见了这男人,立马怂了,陪着笑喊了声,“蒙总。”
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路上遇个送外卖的,都可能是出来体验生活的名门贵胄之子。
别看面前这位年纪小,他是玻璃界里,数一数二的大腕。
“刚才骂谁?”
明明很淡的口气,偏生有种责问之意。
曾总唇色开始发颤,万万没想到这小蹄子跟玻璃大亨有一腿,“没,不是,骂我自己。”
那天晚上,下了磅礴大雨。
盛姣姣的服装有点露,蒙今将外套给她了。
两人从展凤居出来。
“先生,能给我个联系方式吗?日后我找你……”
做人要讲诚信,这是恩人,以后得报答。
“不用找,”显然,他并不信什么报恩。
“这外套……”
“扔掉。”
正巧,蒙今的手机响了。
戴耳机时,那只手皙白,骨节分明,莫名透着一股欲。
直接驱车离开。
车牌号码,很嚣张。
难怪,连曾总都害怕。
耳边都是雷雨声,盛姣姣凝视着那辆车子。
从展凤居撞见到离开,全程他只看了她一眼。
她也只看了一眼,男人气场太强,不敢多看。
同时,男人也长得很俊美,一眼便能深记。
只知道,恩人姓蒙。
思绪拉回,“吱啦”一声。
原本娴和的悠扬曲调,被刺耳之音斩断。
盛平手一抖,差点被刀片割伤手。
盛一南将竹子揽到自己身边,“你去忙自己的,我自己来。”
盛平诧异盛姣姣的不对劲,“怎么了?”
“没事,就走神了。”
那段难堪的饭局记忆,盛姣姣没对任何人提过,连郭莹娜都不知道。
“姣姣,你难得这么久才回一趟家,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总会好的。”
“嗯。”
她这些年读的书,也没喂狗。
知道什么叫天道酬勤,也不认命过,私底下做了些原创曲谱和音乐cd,寄给别的公司看。
要么被别有用心的人占为己用,就是被公司的人发现扣下,给予严厉惩罚。
她心里有些遗憾。
原来,恩人看得很准。
报恩都是假的。
纵然再有音乐天赋,她也出不了人头地。
天气时明时暗,屋内的光线不大好,盛一南将竹子搬到外面的亭子里。
她总爱折腾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子孙们已经习以为常。
盛一南戴着围裙和手套,拿着锋利的刀铲,将砍成一节节的竹子削片。
福桃好奇,围过来。
空气里的竹沫尘子钻入鼻腔,呛得它直打喷嚏。
盛一南只当它嫌冷,立马从屋里拿出小裙子,尾巴套,脚套,给福桃穿上。
福桃一身又厚又软的毛,本来就刚刚好,穿上各种编织毛衣,整条狗热得直吐舌头。
没办法,女主人的爱总是那般沉重。
马上就要过年,很多务工回乡的人,都带回了自家的狗。
福桃长得高大帅气,它不喜欢跟那些“装腔作势”,自诩品种高贵的狗玩。
不是它自恋,论血统的纯正,在场的都是辣鸡。
倒是跟那些田园犬打成一片。
*
别人家的男朋友出差,女朋友特别粘人,要行踪要拍照要查岗要甜言蜜语。
何玄白家的,就一句“注意安全”,没了。
何玄白也会问盛一南在咸蛋村干什么,得到的回答都很笼统。
无法得到满足的何玄白就问许教教:【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许教教忙着给盛山荇上课,休息时才看一下手机。
这是在关心自己?
老板问话,看到就得回复:
【老板放心,除了盛家人依旧对我有敌意之外,生活过得很充实,福桃也跟村里的狗子玩得很好。】
何玄白很嫌弃:【我问盛一南的情况。】
自作多情的许教教:【……】
【盛小姐也挺忙的,前天跟盛平叔去砍了几颗竹子,听说在弄什么竹细工。】
盛山荇告诉他的。
原来是在准备礼物。
他记得,她的竹细工,连天族手艺最好的巧仙,看了都要夸赞。
春节前两天,许教教打包行李,准备回京城过年。
盛一南给了他一个红包。
“这怎么好意思?”
许教教觉得,盛一南的年纪比自己还要小。
盛山荇站在一边,“许老师,您就收下我家小祖宗的红包吧。”
……小祖宗。
“谢谢。”
红包是不规则的,一只又胖又可爱的鱼,用鎏金画笔勾勒出轮廓,翻盖是鱼鳞片制成,贵气又有设计感。
许教教很多年都没收过红包了,特别开心。
拍了个小视频发到朋友圈里作纪念:【第一次见这么好看的红包。】
万万没想到,朋友圈反应剧烈,炸出了一波潜水党。
这些潜水的被红包圈粉,纷纷求购买链接。
莫展在底下评论,愿意高价购买这个胖鱼红包来收藏。
许教教一问才知道,那红包是盛一南自己做的。
红包界里独一无二的。
许教教暗自吃惊,这小祖宗不普通。
看到红包的何玄白:“……”
感觉自己的红包,有点拿不出手是怎么回事?
得知那红包是盛一南做的,莫展心里堵得慌:“……”
就很后悔。
为什么他没留在咸蛋村,抱紧盛一南的大粗腿?
还有机会吗?
轰动全球后祖宗摊牌了 第85章 085:何氏集团总裁的心上人,是乡巴佬?
京城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
全京城都在吃名门何家的瓜。
何氏集团掌舵人召开记者发布会,将父亲何炜剔出董事会。
这次,连挂名都没分了。
这个决定,是何玄白回到京城内,不到四个小时便做出的决定。
手段狠厉且雷霆。
连当事人何炜,都是从直播新闻里得到的消息。
当头一棒,打得还在温柔乡的何炜,真个人都懵了,反反复复看了三遍,才接受这个消息。
“孽障!”何炜气得五脏六腑都疼,扬手打落桌上的玻璃陶瓷器件,“当真以为我拿他没辙了!”
何炜捡起车钥匙,闯了两个红灯,刹到何氏集团大厦底下。
这个时间点,记者招待会也完满结束,记者们从招待厅里,陆陆续续出来。
正准备回去好好绘制这个大瓜,何炜还上赶着过来了。
记者们跟打了鸡血,相机咔嚓咔嚓响个不停。
何玄白开完招待会,准备回何宅。
马上就是春节,何老爷子得知他回了京,打电话让他回去吃个晚饭。
一出公司大门,就对上了来闹事的何炜。
何炜实在是窝火,破罐子破摔,怎么难听怎么骂。
“生了个白眼狼,想要夺权,说一声就是了,半分面子都不给老子,吃香如此难看。”
记者们拍得更是起劲,莫展喊保镖们去拦,何玄白抬手制止,“让他们拍。”
如果能一次性解决,上新闻就上新闻,省得以后又出事要他出面解决。
“不说话,是心虚了?你那么黑的心,吞并了那么多公司,也会心虚?”
不懂的人在看热闹,懂的人看何炜的眼神像看智障。
正常的商业竞争罢了,就这种水平,也能当董事?
何氏集团的一些董事觉得丢人,出面制止,“何先生,少说两句吧。”
已经不是何董事了。
何炜倏然炸了,指着那人的鼻头大骂,“你也不是好东西,趋炎附势的哈巴狗。”
当街泼妇式对骂,何玄白丢不起这个脸,示意莫展处置。
莫展颔首,“何先生,为什么将你剔出董事会,原因你应该清楚,事情已成定局,请离开这里。”
他的直接上司是何玄白,只要讨好老板一个人就好。
想自己五十多岁了,竟然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来对付何玄白。
何炜脸色憋紫,憋了大半天,使出自诩是杀手锏的东西,“我手上还有公司百分之八的股权,信不信我将这些股权,低价抛售出去?”
“父亲,你真的很不了解我,”何玄白似笑非笑,声音凉薄,“区区百分之八的股权,你抛售出去,不需要一天时间,我就能让公司股票稳定下来?”
口气是肯定的。
他是何氏嫡出的大少爷,何氏集团的掌舵人,他的铁血手腕,大家都有目共睹。
何炜喘着粗气,浑身颤抖,“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他唯一能压何玄白的,也就是这个了。
就在这时,何玄白的手机响了。
何老爷子何鸠江的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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