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动全球后祖宗摊牌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温霉
眼神明明很淡,警告意味却很有分量,吓得管家转身就走。
毛彤有点羞愧。
包装礼物时,她还想着自己送的礼物很高大上,没成想……
她死死抱着那个盒子,生怕被盛一南强行打开。
看这诡异的对话神态,事情肯定不简单,盛一南不会让人难堪,转移话题,“这蝴蝶加了竹膜,很脆弱,拿放都需要轻点。”
竹膜是竹子里面一层透明的薄膜,那是一种菌类形成的,很容易碎。
毛彤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这个蝴蝶,点头如捣蒜。
她对细作品有一定的了解。
这个蝴蝶,价值至少是六位数。
毛彤开了另外一个小礼盒,里面装着五个酡颜色陶瓷小罐。
胖胖矮矮,可可爱爱。
“这是什么?”毛彤打开,一股清香的玫瑰香味扑鼻而来,像极了晨间沾了露水的妖娆玫瑰,“香膏?”
真的很好闻。
她用食指轻轻勾了一点,触感极为细腻润滑。
香膏很快被皮肤吸收,一点也不打滑粘腻。
被抹过的地方,带着丝丝清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些紧绷。
她出身书香世家,家里不穷,平日用的护肤品也不差。
能让她一见钟情且贴肤的护肤品,也就那么一样。
这个香膏,此刻取代了以前的护肤品。
何玄白看得出,他母亲很满意,他很骄傲,“阿南一听说要来见您们,立马采购了新鲜玫瑰,制作香膏。”
这香膏……是盛一南制作出来的??!
乡下的姑娘,都这般多才多艺?
毛彤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够用。
盛一南给何鸠江送了一副围棋,是何玄白推荐的。
老爷子挺满意的,表面没说什么。
何玄白开车,送盛一南去下榻酒店。
那是何氏旗下的酒店。
前台还是第一次看见大boss带女人过来,好奇心爆棚。
盛一南戴了口罩,那高挺的鼻梁,精致的轮廓,依稀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两人站在一起,简直天造地设。
房间是莫展订的。
何玄白逗盛一南,“一间房啊。”
“要两间,”上次何玄白硬是要住她房间里,都是睡沙发,“你要是还想睡沙发,就定一间,地板我也不介意。”
“两间就两间,”何玄白拉着她的手,稍微用了点力气,按了按她的掌心,“真狠心。”
又软又嫩,暗香浮动。
盛一南掌心发痒,用另外一只手去拨开。
两人往电梯处走,像极了打情骂俏的小情侣。
前台像是见了鬼似的。
大boss是被鬼附身了?
平日出现,不管是现实生活,还是工作上新闻,都是清冷不可接近的性格。
眼神从来不会往女人身上瞟。
今日,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盛一南身上,他也会笑。
一笑时,下巴处的美人沟特别迷人。
现在时间早,还没到睡觉时间。
何玄白就在盛一南的房间内,两人咬耳朵,聊聊天说些情话。
“你说,我要不要去拿个大学学历?”
何玄白猜测是何鸠江跟毛彤的问话对她起了影响,“那只是给人看的唬头,就是京城名府和国际名校最高学历,也衡量不了你的才华。”
这是安慰,亦是实话。
盛一南心里暖暖的。
别人待她好,她会加倍待别人好。
她向来独来独往,不顾他人想法,不过,“我想凭实力拿一个,以后,人家提到你,也不会嘲笑你,说你女朋友没文化。”
外人就是这么肤浅,文凭决定一切。
“我不在意那些,”何玄白拿着指甲钳,给她修剪脚趾上的指甲。
“可我不想你被别人指指点点。”
她的男人,方方面面都优秀,在女友方面,更加不能破坏队形。
她的男人,就该鲜衣怒马,与天比高。
她声音清婉,宛若春雨,落在他平静的心湖,泛起点点涟漪。
一股奇异的感觉涌遍全身,他心里感动,抬起身子去亲她。
盛一南有点习惯他动不动就亲人的小习惯。
第一次亲的时候,他技法还有些笨拙,会咬痛她。
熟能生巧,现在能让她浑身舒坦。
亲完之后,盛一南后知后觉,擦了擦脸,很嫌弃,“你剪指甲没洗手就摸我。”
情难自禁,何玄白也没法控制,无奈眨了眨眼,“那是你自己的脚,都是你的身子,有什么好嫌弃的?”
盛一南:“……”
何玄白说帮她洗脚,盛一南怕他又趁机使坏,拒绝了。
上次去领奖时,他就给自己洗脚,那时她穿着裙子,洗着洗着,那手就往她大腿上摸。
动作狂野,偏偏长了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压根猥琐轻佻不起来。
盛一南出来,给康雯打电话。
康雯正在插花,声音含笑。
盛平外出谈木材生意,回来时买了一束新鲜的玫瑰,送给康雯。
玫瑰娇艳漂亮,散发出沁人芳香。
“买了这话,不能吃不能用,还贵,有什么用?”
“能欣赏,”盛平笑得有点憨,挠了挠头,“人家卖花的,强烈推荐这款玫瑰,以前我也没送过你鲜花。”
“人家就指望掏空你腰包,当然推荐,”康雯接过话,口气是责训的,“一把年纪了还整年轻人的把戏,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准会笑话。”
就在盛平以为自己做错了,康雯拿着花去找花瓶,暗自嘀咕,“配哪个花瓶好看?放在哪里呢?”
她低头插花时,嘴角上扬,原本有些清秀的脸,变得自信耀眼起来。
原来,任何年纪的浪漫,都不嫌晚。
“小祖宗打电话过来是要吩咐什么事?”
“嗯,我跟何先生商量了一下,后天再回去……何先生带我去他母校看看。”
“好,注意安全。”
……
何宅内。
毛彤坐在客厅里,双手支着下巴,胳膊肘抵着膝盖。
盯着桌子上那蝴蝶细作品,嘴角裂开,露出痴汉笑。
越看越好看。
隔一会,又觉得这不符合自己宁静淡雅的形象,收了笑。
一会笑一会严肃,持续一个多小时,看得打扫卫生的佣人,心惶惶。
夫人这是受了什么打击?
毛彤小心翼翼端着蝴蝶细作品回了藏物室,也不要别人碰,还下了命令,不准任何人碰此物。
一切卫生,都由她自己弄。
回到卧室,毛彤发现,香膏留香很长。
手背上还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玫瑰香。
被涂过的地方,泛着莹润的光泽。
盛一南说,这个香膏祛痘性很好,还能美白锁水。
她不是独生女,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
妹妹毛颖是新闻主持人,需要出境,偏偏爱美的她,脸上老是冒痘。
为了遮那痘痘或者痘印,尝尝画较浓的妆容。
因为这厚妆容,还上过两三次热搜,被网友们嘲讽为面粉主持人。
毛颖心里承受能力不强,看到这外号,当场气哭。
她们姐妹三人,感情没有特别浓,至少不会盼着对方不好。
毛彤让人找了纸盒,分别装了一盒香膏,寄给姐姐和妹妹。
姐姐毛颜是外交官,收到礼物,问了句外甥的婚姻大事,“真的是乡下姑娘?”
“嗯,但她很聪明,应该……”不简单三个字还没说完。
职业使然,让毛颜的语言没有任何感情波澜,打断毛彤的话:
“两人在一起,刚开始很相爱,可阶级跨越太大,三观肯定有很大差距,以后的感情和婚姻肯定会出现裂痕。”
言外之意,也不大看好何玄白跟盛一南交往。
毛颖是毛家的老幺,自幼被父母捧在掌心里,性格较为娇蛮霸道。
她生活很有情调,生活用品,非名牌不用。
看见毛彤寄来一个连说明书都没有的香膏罐,很是嫌弃。
她给毛彤打电话,“二姐,这是什么三无产品?下个月,政府有很多会议举办,我排班很多,都是直播上镜。”
虽然她是靠才华吃饭,但谁不想有颜有才?
毛颖化身小炮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敏感肌肤,到时候涂了这香膏,整张脸都坏了,估计我又多一个烂脸主持人的称号了。”
年前,她花钱买了一批水军,想要洗了“面粉主持人”的称号,没想到翻了船,结果一言难尽。
她掖了掖额前的碎发美,不小心撩到额头前的红逗逗,疼得她直吸冷气。
额头和下巴,老是冒出顽固痘,什么法子都用过,消失几天,又冒出来,实在是烦躁。
“姐,那姑娘一罐香膏,就将你收买了?”毛颖讥笑,“劝你也不要用,乡下人,最不讲卫生了,行了,我要去敷面膜了,下次聊。”
挂了电话,毛颖将香膏扔进快递盒,直接扔到垃圾桶。
垃圾桶满了,女帮佣收拾,看见这香膏,打开闻了闻,“小姐,这香膏……”
这个女帮佣,二十八岁,双颊的痘逗比她的还要严重,法令纹和鱼尾纹也重。
“你喜欢?”毛颖脸上敷着祛痘面膜,摆了摆手,“喜欢就拿去用,不过我要先说一下,用坏了脸,可别怪我。”
女帮佣点头,“嗯嗯。”
毛颖平日用的都是大牌,再不好,也比外面几百块钱的强。
*
早村茶会后,白子晴将消息带给权蓉。
“毛彤都承认了,何玄白跟那乡巴佬交往了。”
怎么说,白子晴的心思很矛盾。
一方面,她讨厌毛彤,不想跟她成为亲家;
一方面,她眼红何家的钱,何玄白可是京城首富。
权蓉为了学竹细工,拒绝了京大名府和国外名校的橄榄枝,一心专研竹细工。
她很专注,也很刻苦,收获也不错。
如果真的有什么能让她分心的,那就是何玄白了。
她一直在努力,努力成为与何玄白比肩而立的人。
“何玄白眼光高,骨子傲,很少女人配得上他,”权蓉不知道在安慰白子晴,还是在安慰自己。
如果真的喜欢上乡巴佬,那这个乡巴佬,也有过人之处。
白子晴哂笑,“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一个乡巴佬,估计除了脸和身材事绝技,没啥本事了,你也别掉以轻心。”
她对权蓉抱有很大的期望,很舍得花精力培养,“爱情就好比菜里的酱油,少了酱油,菜还是能吃得下去,别看得太重。”
“男人如果靠不住,只要抓住权和财就够了。”
权蓉本来就烦躁,此刻心里更是烧了一把火。
看出女儿的愠怒,白子晴识相地改口,“拜师的事怎样了?”
“巫灵国师说明天给我一个见面的机会。”
提到这个,权蓉脸色稍霁。
等她成为巫灵国师的徒弟,未来的一举一动,都会是高光的。
还怕何玄白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我有个朋友,上次来家里玩,看上了你送我的竹细工作品,说要买,我没卖。”
“做得好,”权蓉脸上有了笑意,慢慢将手中的竹签绕成一个圈,“等我出名了,那些细工品,也会涨值。”
白子晴当时拒绝时,也是这么想的。
为了保护眼睛,养好身子学竹细工,权蓉的生活作息一向很规律。
今晚,深夜十一点,却辗转反侧睡不着。
她没见过何玄白那位乡巴佬女朋友,脑子却一直在构想那张脸。
得有多漂亮,才会让一个不近女色的男人迷恋上?
干着急是世界上最没用的法子。
权蓉让自己冷静下来。
毛彤喜欢细作品,等见完巫灵国师,她就带一样得意之作,去探望一下毛彤吧。
刷刷存在感,如果能碰上何玄白,那就再好不过。
轰动全球后祖宗摊牌了 第103章 103:腰伤,初次见面
不知道是不是睡了三千多年的缘故,盛一南养成了习惯,睡眠时间很长。
别人一天睡七八个小时,她得要睡八个小时以上,还不包括午觉。
盛一南以前有胃病,虽然后面治好了,何玄白防范着这个问题。
早上七点点了早餐。
他能拿到盛一南房间的钥匙,直接进去,可那样子不尊重她。
何玄白打电话,对方显示关机,只能摁门铃。
盛一南被吵醒,有点不大高兴。
望了眼猫眼,看清男人的脸,直接开了门。
她穿了一套青蛙的睡衣睡裤,一头秀发凌乱披散在肩上,“干什么?”
嗓音有些哑,精致的眉眼有些惺忪。
懒洋洋的,特别无害特别乖。
何玄白第一次见她这般模样,愣了愣,一颗心像是融化的巧克力,佛开她额前的空气刘海,亲了亲,“吃早餐。”
盛一南哦了声,“我还没刷牙洗漱,你要进来吗?”
白天她不怕。
何玄白颔首,点餐时,他都让人送到这间房了。
他径直去了洗漱间,给盛一南挤了牙膏,将杯子装满水。
盛一南找了根发绳,将长发绑起,看见男人挤好的牙膏,心里美丽起来。
镜中的美人,眉眼弯弯,身后脸色寡淡的男人,也跟着笑,配一脸
原来,眼睛真的会笑。
吃完早餐,盛一南梳头发,长发有点打结。
何玄白便抓着靠近头皮的头发,认真梳理。
第一次上手,很生疏,拧眉锁眼的,如临大敌。
他给盛一南扎了个丸子头,还拍了一张照片,锁在手机里。
还没走出酒店,丸子头就散了。
今天是周末,京大的人流量更是大。
里面是不准停车的,只能在外面找车位。
盛一南看了眼时间,“你去找停车位,我去排队。”
进京大,是要排队登记的。
何玄白不乐意,“为什么要分开干?”
“不是有句话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样子快一点。”
“你瞅瞅哪对情侣是分开干的?”
区别单身狗与有主人士,最简单粗暴的就是看他们的外出活动,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盛一南:“……”
另外一边。
权蓉从权家出发,带上了自己最满意的作品,台灯竹细作。
原本一块块冷硬的竹子,在竹细工人手里,变成了最柔软灵性的作品。
去巫灵国师家,必须经过京大。
京大办学几百年,地处繁华地段,周围的大厦都是依它兴起的。
道路虽然不断扩大,提起它,大家第一印象还是堵。
是真的堵。
权蓉的车子缓慢前进,像她此刻的心情,觉得时间无比漫长煎熬。
巫灵是国家级别大师,对作品的追求近乎完美,这是严苛的关键所在。
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可生活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巫灵国师大半辈子在竹细工行业里叱咤风云,名声享誉全国,经手的优秀作品,数不胜数。
年级虽然大了,可双眼明亮锐利,仿佛能洞悉一切。
巫灵一身正气,从不可以讨好权贵名流。
看了权蓉的细作台灯,问了几个核心问题。
权蓉整个脑子一片空白,耳鸣声很响。
平日里,看过她作品的人,除了夸奖还是夸奖,压根就没有挑毛病的。
巫灵这里有,不仅一个,是四五个,问得她哑口无言。
“巫灵国师,我……”
“你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这是赶人的潜台词。
权蓉拿着细作台灯,整个人恍若被雷劈似的,一浅一深踩着地板离开。
长期坐着赶工,巫灵的腰不好。
她的助理特意学了点按摩的,给巫灵拧腰。
助理尊称巫灵为先生,“权家权蓉,虽然只有二十三岁,可竹细作方面的天赋不低,如果加以培养提携,以后也是个优秀的竹细作师。”
“嗯,是优秀的,”巫灵阖眼,可她想要培养的是竹细作国师,能够将国粹竹细作,推向全世界,让全世界的人,见识到竹细作的美。
“往下拧,稍微重点,嗷——”巫灵惊呼,差点没被重力摧毁,“我的老腰……”
可疼死她了。
“再帮我找个好点的按摩师。”
“上次那个按摩师不行吗?”
“按摩一两次还有点效果,疗程多了,也没什么见效。”
别的国家大师,哪个不是干那行干到走不动才宣布退居幕后?
外人只道巫灵狂傲,才六十来岁就敢退居幕后。
巫灵没办法,她去爱心助教时,出了车祸,腰部受伤,这让原本就老化的腰部,雪上加霜。
特别疼,根本就不能久坐。
医生说没办法医治,只能养着。
竹细工是一门需要耐得住寂寞,坐得住的艺术和工作。
腰疼几乎断送了巫灵内心所有的灵感,心有余而力不足,无法将灵感施展出来。
很大的遗憾。
这件事,巫灵没跟人说,不想获得同情和同行的嘲笑。
权蓉来的时候,画了个淡妆。
此时,淡妆也挡不住粉底下面的苍白。
她被拒绝了。
那么努力刻苦,等来的是闭门羹。
这个挫折对于她来说,很大。
想到在家里等待消息的白子晴,权蓉一阵头疼,不想立刻回去。
车子正好驶向京大大道。
权蓉心底微微一震,京大,是何玄白的母校。
本来,她也有机会进去,成为何玄白的师妹。
“我进去走走。”
权蓉是有保镖的。
保镖们离她三米多,保护着她。
权蓉走在校园紫荆校道里。
淡金色阳光镀在绿叶上,在她身上投下斑驳树阴,校园里的花草树木,基本都抽出了嫩芽。
放眼望去,那是属于春天的生机绿色。
一道熟悉的影子撞入眼帘。
白衬衫黑裤,修身俊挺,出类拔萃,那是何玄白。
她眼睛一亮,正要上去,一条羊肠小径走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
何玄白伸出手,拉着姑娘。
权蓉这才注意到,何玄白手里提着一个女式包包。
那个就是乡巴佬女人?!
权蓉只看到对方一个侧脸,足够惊艳,这让她内心涌出一股嫉妒。
偷偷跟着两人走了一路。
路上有很多来来往往的情侣,倒不怕被发现。
校园内不准开车,只有公交。
盛一南嫌挤,不想坐。
何玄白便拉着她的手,漫无目的往前面走。
走到哪里,何玄白就介绍到哪里。
不过他说得断断续续,偶尔还讲错地点的名字。
盛一南也不拆穿。
为什么知道?角落偶尔有介绍牌。
“以前一心想着学习深造,拓展何氏的商业版图,基本没观赏过校园风景。”
“那现在就好好看看吧。”
盛一南不知道京大那么大,穿了高跟鞋,走了半个钟,紫荆花校道依然无垠,脚后跟都磨破了皮。
忍了挺久的,终于绷不住被何玄白发现。
“我背你,嗯?”
他低音炮,鼻音嗯时,更是酥爆表。
“不用,”行人太多,盛一南不大好意思,“再走一会,去便利店买个创口贴。”
“这里离便利店还很远,”说完,不给盛一南拒绝的机会,半弯着腰,“阿南,上来。”
盛一南趴上去,圈着他脖子。
这么突兀的动作,行人的回头率极高。
走了一段路,“重不重?”
“不重,再胖点好,现在有点瘦,”她身上的桃花香携裹着空气,钻入他鼻肺里,“现在背着,想根骨头似的。”
肥肉你不吃,骨头还不更香?
盛一南想了下,他这是说自己没料吗?
她探头贴着他耳朵说话,声音降了几分,“我身材挺不错的。”
何玄白最喜欢她跟自己耳磨鬓厮时的自夸了。
这男人就很狗,“今晚回去酒店检查一下?”
“不用,”她可以独自美丽,孤芳自赏。
她皮肤白,耳尖有点绯色,看着怪可爱。
行人侧头注视,眼露羡慕。
一个胖胖的女生往他男朋友身上扒拉,一脸娇羞,“亲爱的,我走得脚都酸了,你也背我一段路。”
男生身高一米七五,双腿细得跟竹竿似的,讨好道:“宝贝,我心有余力而力不足。”
胖女生变脸跟翻书似的,指了指道路对面的何玄白,“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男生看了眼,顺便变得理直气壮,“你也不看看自己的体重,你要是像人家女生那么瘦,别说背一段路,就是背回家,我都乐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