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动全球后祖宗摊牌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温霉
闫甜甜隔着屏幕都觉得酸了。
【盛哥要吃鸡】绕过两人,停到富婆面前,将粉色恐龙的平底锅递过去:【你喜欢吗?我给你,还有这个粉色的信号枪……统统都给你。】
小黄鸭and银发:【……】
阎甜甜捧着手机,整个人笑歪在沙发上。
闫母在一边看电视,嗔骂了句小傻瓜。
盛山荇苦练了一段时间,还会开车了。
路上看见一辆二手车,只有主副驾驶座。
四个人面面相觑,银发和小黄鸭争副驾驶座争得唾沫横飞,让【盛哥要吃鸡】开车。
【盛哥要吃鸡】:【这个车子是我先发现的,你们抢什么抢?】
【如果坐不了副驾驶座,不坐车也罢!】
盛直男从未让阎甜甜失望过,慢悠悠来一句:【巧了,我都没打算让你们坐,富婆快上车。】
这两个女的比他的技术还差,让原本就菜的队伍更是雪上加霜。
阎甜甜背着枪械,左手拿着平底锅,跳进车内。
扬了银发和小黄鸭一脸的尘灰。
靠!
两人掏出身后的枪,对着远处的二手车一阵扫射。
【盛哥要吃鸡】歪歪扭扭开车,【富婆】的不开心早已烟消云散:【你开稳一点,我杀了她们。】
为了吃鸡,【盛哥要吃鸡】很听她的话,奈何前面的路有点陡。
阎甜甜枪法就是再好,也没击倒两位队友,反而车子的油缸被点燃了。
爆炸前,【盛哥要吃鸡】扯过【富婆】,往车外跳。
一跳出去,车子就爆炸,火光冲天。
两人抱在一起,滚落在地。
【盛哥要吃鸡】压着【富婆】,嘴角擦过她的唇。
空气突然凝结。
【盛哥要吃鸡】:【我不是故意的。】
他急着站起来。
【富婆】单手搂过他的脖颈,拉回来,一手用粉色平底锅挡住他的眼睛,抬头亲在他唇上:【我很喜欢你。】
【盛哥要吃鸡】脑子像是炸开的烟花,倏然推开她,踉跄着后退几步。
【富婆】的脸还用平底锅挡着,耳尖泛红。
这说话的语调,怎么那么像那个人?
一个燃烧瓶从仓库里扔出来。
一切措不及防,两人落地成盒。
一个方言浓重的男生骂骂咧咧走出来:【秀恩爱死得快。】
风水轮流转,这下子轮到阎甜甜缠着盛山荇问话了。
【富婆】:【再来一局?保准带你吃鸡的那种。】
【盛哥要吃鸡】写写删删,最后敲定一句话:【不搞网恋。】
【富婆】:【我也不搞网恋,】对象是你就搞。
她循循善诱:【谈恋爱么?奔现的那种?】
【盛哥要吃鸡】眼皮子抖呀抖……
*
盛一南编织好第三件竹细工。
将三样竹细工礼物寄给三位幸运的粉丝。
粉丝收到礼物,着实被惊艳到了,千恩万谢。
有一位粉丝,特别喜欢分享自己的生活点滴,将盛一南送的竹细工作品拍了照片,放到网络上。
盛一南在酒店里,坐在沙发上编织。
何玄白从外面回来,在厨房捣鼓了一番。
盛一南闻到艾草熏香,扭头看过去。
“怎么买了这个?”
“你昨天不是说有蚊子咬你?”
她只是不经意的一句话,他就记在了心上。
他站在她面前,高大欣长的身子挡住了头顶的吊灯,落了一个暗影。
盛一南扯了扯他衣角,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
何玄白拿了一本很厚的外文书,是关于科技产链的东西。
两人肩膀相贴。
沙发一侧,竹篮子放了好些针线。
何玄白很担心她扎到手,“小心些。”
“我知道,”她展开一件酒红色衣服,何玄白脸大变,倏然攥住她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你织寿衣干什么?给谁用?”
“你别攥那么紧,”盛一南动了动胳膊,“一位老婆婆要,不然你以为呢?”
何玄白松了口气,蓦地将她揽入怀里,脑袋埋在她发丝间,刚才真的吓到他了。
盛一南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解释。
她今天在地铁口外面,碰见一位眼睛不大好的年迈老婆婆。
盛世店的生意很忙,何玄白倒不觉得她还是主动招揽线下的活。
“她的背驼到腰际了,想乞讨些钱去做一套寿衣,她早年丧夫晚年丧儿,无人送终,她说她们老家有个习俗,如果死前没法穿着寿衣,去了那边是没法跟妻儿团聚,会成为孤魂野鬼。”
所以,心软了。
纵然尘世污秽,她还是有一颗清澈纯良的心。
“人死了,是没有意识的。”
“我知道,”她还是幻族小公主时,曾去过阎王殿。
阎王殿来往的多为亡灵,三千界都避而远之的地方。
她去那里,是因为她跟阎王的儿子打架了。
她先动手。
骑着十安将学堂搅得天翻地覆。
幻族帝王帝后让她去道歉。
这个何玄白记得一清二楚,盛一南觉得自己没错,不想道歉,便拉上他壮胆。
“以什么名义?”
“自然是我长辈。”
魔族少君哪里想当什么长辈?
他过去,是敲打阎王的。
“让你儿子收敛着,她长大了得当魔族帝后的。”
不是你家臭小子能染指的。
阎王心下千军万马奔腾而过,幻族小公主少时了了,竟能收复魔族少君。
何玄白收回神,“以后别做这东西。”
许是在人间待久了,总觉得这东西不吉祥,想到以前她跳挫灰崖的事情。
盛一南颔首。
*
盛姣姣的经纪人名为孙钰。
孙钰带过几个炸子鸡,实力不容置啄,有些人脉和资源。
她工作效率奇高,很快替盛姣姣抢到一个音乐节目。
音乐节目的知名度不高,但内容制作精良。
盛姣姣想要做原创,但孙钰想要走稳一点,要求她唱知名歌手的歌曲。
她以经验和过来人施压,盛姣姣只能翻唱。
她有些粉丝基础,节目播出之后,效果不错,激起了点小浪花。
孙钰很满意。
自打出事后,周媛虽然没被阳重传媒雪藏,却没有什么露脸的机会。
这对明星来说,那跟雪藏没什么差别。
周家有点小钱,也试过让她重回舞台,但上面压着,怎么也不得志。
周媛去找蒙今。
以前蒙今的态度对她不冷不热的,现在见了她,都避如瘟疫。
周媛伤心又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她看盛姣姣参加音乐节目,视频里,镜头从舞台转移到观众席。
她看见了台下的蒙今,专注的神情,绝对不简单。
她扬手砸了遥控器。
一个大胆的猜测从脑子里蹦出来。
盛家无权无势,肯定是盛姣姣那贱蹄子勾引了蒙今,才有了京城led广告屏后续的事情。
越想越理得通。
周媛胸膛剧烈起伏着。
贱人,连她的男人也敢肖想!
如果没有盛姣姣,自己也不会落得这种下场。
嫉妒让她失了智,请了人蹲点,打算毁了盛姣姣。
盛一南想着盛姣姣在京城长住,都没有房子。
老是住在外面,不安全。
抽空和盛姣姣去看房子。
轰动全球后祖宗摊牌了 第122章 122:小姐荣贵福安,无法承受
盛一南给盛姣姣发消息,说晚点到。
她要将做好的寿衣给老婆婆。
老婆婆没有手机,上次见面时,约好在一个叫幸福163道的拐角处碰面。
今天的心神不宁,很不宁。
盛一南按照导航过去,是一个破落的居民点。
一大片楼栋都是低矮,透着萧瑟和破烂。
风一吹,夹裹着一股垃圾臭味。
盛一南很不习惯,压了压鼻梁上面的口罩。
纵然戴着口罩,依然能看出立体的面部轮廓。
楼栋偶尔传来几声打牌的骂咧,很颓废。
还有一些古怪声。
十分钟,三十分钟过去……老婆婆依然没有出来。
盛姣姣说下班了,在公司等她。
盛一南眉宇染上一丝不耐烦,提着装有寿衣的帆布袋,大步往居民点走去。
心里总是有股躁动和不安。
路上碰见几个男的同行往前面走,穿背心,中裤,人字拖,上下打量一番,朝她吹口哨。
眼神有点下流。
盛一南剜了几人一眼,眼角带着杀气。
几个男人憷了一下,慢悠悠往前走。
拐了个弯,盛一南看见了坐在地上的老婆婆。
一个自然卷胖子弯腰,抢了她手里的钱。
老婆婆突然变得激动,“还给我吧,这钱对我很重要……”
胖子不为所动。
老婆婆抱住他膝盖,眼泪鼻涕一起流,“我下次乞讨了再给你,这钱给我用一次,求你了……”
“滚开死老太婆,几毛钱还不够买一包烟。”
胖子粗暴地踹了一脚,老婆婆往后仰。
嘴里喷出一口血。
盛一南飞速跑过去,将手里的帆布袋甩出去,正好垫在老婆婆的后脑勺下,避免磕爆头。
胖子还来不及反应,盛一南沉着眸子,一脚往胖子嘴巴踹去。
动作又狠又戾。
“啪嗒!啪嗒!”
胖子门牙断了三颗,混着血掉落在地,蓦地勃然大怒。
“臭婆娘你特么的找死……”
门牙断了,漏风,说话很不清晰。
盛一南本来是去扶老婆婆的,听到身后的跑步声,一个回旋踢踹到胖子身上。
胖子飞砸在一间房子的窗上。
咚的一声,玻璃窗碎裂,胖子砸在地上,疼得浑身缩成一团,发出杀猪尖叫。
原本走远折回来的几个男人,见此,收了心里那点肮脏想法,转身跑了。
盛一南暗惊。
加上这次,她跟老婆婆才见了两次面,怎么看见她被人欺负,自己会变得狂躁?
连力度也收敛不起来?
“再哔哔,撕烂你的嘴。”
胖子立马捂着自己的嘴,疼得浑身痉挛也不敢发声。
老婆婆嘴里底喃,“钱……”
盛一南伸出手,“钱拿来。”
胖子将抢来的钱还回去,连带自己兜里的钱,都上缴了。
那一沓钱,都是一块五块的,加起来没多少。
盛一南也不嫌脏,扶起她,将钱给她,“你收好。”
老婆婆嘴角沁出血,艰难摇了摇头,“给您,寿衣,谢谢。”
“我说了免费送一你一套,不收钱。”
盛一南有点心疼,莫名其妙。
“我送你去医院。”
“我今天就得死。”
盛一南心脏猛地一跳,一个普通人,竟然有这么肯定的语气。
“小姐,我想看,看寿衣……”
盛一南将帆布袋的寿衣拿出来。
枯槁的手指抚摸在上面,上面还有精美的刺绣,“真好看,您能给我换上吗?”
盛一南兜里的手机在振动,她没管,给老婆婆换了衣服。
老婆婆浑浊的眼眶,落了泪。
感动的。
“谢谢,”她每说一句话,气息越微落,嘴角的血渍被皱皮肤衬得更是猩红,“小姐是好人,要,要荣贵福安……”
她咽了气。
最后一句话,像是一记雷,狠狠霹在盛一南头上。
如触电般,她倏然弹跳开来。
凤眼瞪大又瞪大。
不可能。
三千年,幻族就覆灭了。
除了她,无一人生还。
当年,幻族承大罪,三千界对幻族避讳得很,沾点关系也要命的。
盛一南脚步不稳,连走带跑,摇摇摆摆。
身后地上的人,身子如碎片消散而去。
最后,寿衣里面,裹着一片光泽的鳞甲。
是白色的,一角沾了血。
没有血腥味,是一股淡香。
盛一南走了三百多米,才渐渐让自己冷静下来。
死了人,她打电话报警。
警察过来,没发现死人,教育了盛一南一顿。
那位胖子,发癫了,一会哭一会笑,嘴里喊着有鬼,鬼要来索命。
小破网站抢不到什么一手大新闻,就爱故弄玄虚写点半神半鬼的东西。
闻讯赶过来,要给盛一南拍照。
“不准拍,”说不定,盛一南捂着镜头,语气冰冷坚决,“再拍告你侵犯肖像权和隐私。”
对方被震慑住了,关了视频。
如果单纯死了人,盛一南倒是不怕。
这个老婆婆却让盛一南心里的疑惑串起来。
她分明跳了挫灰崖,一旦跳下去,什么东西都会烟消云散,绝对没有转世重生寄居的可能。
她却在柠山里,安然无恙睡了三千多年。
还有有血缘的后代子孙。
睡了几千年都没被挖出来,为什么偏偏这个时间节点被挖出来?
盛姣姣电话打过来,“小祖宗,您到哪里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盛一南已经没了看房的心情,“下次看。”
盛姣姣应了声好。
那边,郭莹娜已经从老家回来了。
她为盛姣姣离开阳重传媒感到高兴,也有些羡慕,“哪位贵人相助?”
“我说京城首富,你信不信?”
“你这丫头,不说我也能理解,至于将我当傻瓜,撒谎逗不找靠谱点的理由。”
“我真没撒谎。”
“呵,谁不知道,何氏集团总裁,不近女色,六根清净?如果他有喜欢的女人,我就相信母猪能上树。”
“外界传闻不……”
“好了不提这个,你不是说你家祖宗要来?”郭莹娜从包包里翻出一袋老年人专食饼干,放在盛姣姣手上,“喏,这是我家乡的特长,老人们都爱吃,没牙齿的都能吃。”
“……”
盛姣姣轻轻拧了一下,那饼干就变成了碎沫。
“我家小祖宗的牙齿很好的。”
很好?是假牙的那种好?
“都能食用啦。”
“谢谢。”
“客气啥的,我还要感谢你家祖宗做的香膏嘞。”
郭莹娜摸了摸自己滑溜溜的脸蛋,笑容璀璨。
她爱吃辣,体质原因,脸上容易冒痘,盛姣姣过年回来,送了她一罐茉莉香的香膏。
用了一段时间,脸都不长痘痘了。
“我奶奶很喜欢跳那种慢节奏的广场舞,不知道你家祖宗喜不喜欢,我奶奶还说,有机会一起跳啊。”
盛姣姣脑子里蹦出一个画面:一位看着二十来岁的漂亮姑娘,混在一群白发老人中,跳着慢动作的广场舞,那画面光想想都觉得刺激。
盛姣姣打了个寒颤,皮笑肉难笑,“呵呵。”
盛一南这边。
一结束跟盛姣姣的对话,她就看见了何玄白。
何玄白神色着急。
快步往她这里走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何玄白置若罔闻,迫切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像极了被扔在外面的流浪小狗,没有安全感。
盛一南觉得心尖一疼,拉住他手腕,“你别着急,我没事,我很好。”
何玄白张望了一下四周,揽着她的细腰往车的方向走,“我们先回去。”
今天不是周末,现在还不到下午五点,按理说,何玄白在上班。
开车要注意安全,盛一南压住心底的疑问。
往日,何玄白都是送她回酒店,然后在酒店待一会再回三秋园。
这次没问盛一南的意见,径直开去了三秋园。
此时,桃花开得灿烂。
晚风一吹,花瓣飘落,落在盛一南头上和肩上。
像极了二次元的唯美漫画。
在玄关处,盛一南低头换鞋。
一直不说话的何玄白,突然将她抱起,放在一侧的置物台上。
双手放在她双肩上,“阿南,我们同居好不好?”
今天他在看文件,左手无名指隐隐抽痛。
他怕了。
他要将她放在眼皮底下。
他再也无法承受,失去她的滋味。
轰动全球后祖宗摊牌了 第123章 123:千生结,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前尘往事慎入】
他神情焦灼,气息又急又粗。
盛一南细细抚摸着他的俊脸,棱角分明,五官立体,这绝对是女娲造人时的巅峰杰作。
“好,我们同居。”
她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在意,不是一般的在意,很在意很在意的那种。
曾经她也问过原因,他似乎有难言之隐。
他不说那她便不问。
总不会害她。
有生之年,她从未如此信赖过一个人。
何玄白悬在嗓子眼的心,安然落地。
听到这话,浑身的毛细血管在舒张,将她抵在墙上吻她。
以前他还稍微收敛些力道。
今日却像狂风骤雨,以绝对的力量压制着她,想要将胸腔里的不安统统驱散。
盛一南能感受到那股害怕,双手抓在他腰侧,主动回应他。
她不是没主动过,但平日很少这般热情奔放。
她的行为,她的气息,她的模样,甚至是发梢,都刺激着他的神经,红了双眸。
“阿南,阿南……”
于他而言,这是全世界最缱绻的名字。
这是盛一南第一次在三秋园过夜。
本以为会睡客房,何玄白却着她去了一间主卧。
三秋园大,里面的房子并不多。
“这里面有干净衣服,都是给你的,可以直接穿。”
衣柜特别大,几乎占了二分之一的墙壁。
她随意拉开一个衣柜,上面的服装款色各异。
都是国际大牌的服装,还是高定。
很多是碎花款,她也喜欢。
她隐隐觉得不对劲,“你以前有喜欢的人?”
何玄白略带惩戒地敲了敲她脑门,“你是我初恋。”
一想到她以前还有个未婚夫,他就来气。
“以后不准有这种想法,”何玄白想了想,补充,“如果好奇外面的流言蜚语,可以直接问我,”他抓着她的手,像是摸玉般,细细磨挲,“我都告诉你。”
“你今天怎么知道我的行踪?”
何玄白抿了抿薄唇,室内只有墙壁上的秒钟在滴答响。
“平安符。”
那是他在山顶明月阔求的。
平安符都是不可拆的,何玄白却拆了。
不仅拆了,还往里面放了个防水的定位微器。
自打跟何玄白交往后,盛一南平日都会带着那平安符。
那平安符很小,倒是很方便,压根没想过,何玄白会在里面动手脚。
盛一南抽出自己的手,侧开身。
“阿南,你生气了?”
行程被跟踪,没有一点隐私可言,没人能开心得起来。
要是以前,她生气起来可是要打人的。
何玄白是打不得的,不舍得。
她掏出平安符,从梳妆台上找了一支新的修眉刀,正要割开,何玄白的手覆盖过来。
“留着好不好?”
别的盛一南都可能答应,这个不行,“虽然我不是人,可我需要独立空间和隐私,你松手。”
气氛渐渐降温。
何玄白浑身僵硬不动,满腔的话语,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阿南。”
“我不是孩子,会保护好自己,你不用担心。”
盛一南推开他的手,“时间不早了,你早点洗漱睡觉。”
这是赶人了。
何玄白在原地杵了几秒,唇色有点苍白,离开时顺带关了门。
盛一南坐在梳妆台前,取出那枚微型跟踪器,扔进垃圾桶。
这房间什么都有,她很快便翻出针线,将平安符的一角缝好。
盛一南取了睡衣去洗澡,发现衣服出奇地合身。
今夜,何玄白失眠了。
上一次失眠,还是在一年前,他还没去咸蛋村,还没找到盛一南。
窗外的月光很亮,零碎的几个星星挂在天际,孤独又寂静。
不单单是失眠,身体还特别疼。
在床上辗转反侧,四肢百骸都在阵痛,漫长得像是炼狱。
高大的身子,半缱绻在床上。
他倒吸着冷气,额头沁出一层热汗。
他摸出手机看了下日历。
好几个月的日子都亮着红色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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