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文女配不做替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白白欧
他们没有对彼此的爱称,他们间是不存在示弱的,只有交火一样的床笫较量。南解意现在想求饶都很生疏,她又疲倦又兴奋又枯竭,精疲力尽到极点,脑子都转不动了,甚至夹不动李奉冠,又气又累又爽,一边嘤嘤地哭一边使劲划拉他的背,“真不要了李奉冠,你太强我受不了了,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知哪句话凑到了他的兴奋点,他闷哼一声开始加速往上挺动,甬道深处的酸闷感又来了,南解意感到他的阴茎开始跳动,异常惊喜,她鼓起最后一点力气挺腰主动起伏,随口胡诌,“你太强了李奉冠,别人怎么都不如你,我怎么找都找不到,我一直梦到你,你怎么这么强,这么讨厌,我不要梦到你——”
最俗气的巴结却最有效,他低声轻吼,突然抓住她固定,腰臀从下而上猛摆,这动作对腰力要求极强,对女方刺激也非常大,南解意仰头尖叫起来,刚喝的水还没来得及消化,她连潮吹都潮吹不出来了,只能在极乐中又苦闷酸慰地不断抽搐,他的精液一股股射进来,阴茎跳得她跟着一起收缩,尖叫声在室内回荡,而他的吼声一点不比她小。
他们真的是一对很吵的床伴,南解意不会承认自己满爱听李奉冠的呻吟声,完全是男性雄健野性的吼声,就像是从古铜色腱子肉上滚动下的汗珠,雄性荷尔蒙爆棚到无法容纳,就像是快感一样逼得人只能用声音宣泄。压根无法自主,占满她所有注意力,如果不是上次被李奉冠取笑,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也会尖叫,音量还不小。
也因为上次的事,她会比较留意叫声,南解意想到自己失态的表现都有点脸红,她被李奉冠抱走去洗澡,途中应该是睡着了一小会儿,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地上不断被冲淡的白色浊液,她到现在还在往外流,不知道是被磨成白色的爱液还是他留下的精液。
他在她体内射了叁次,量又大,可能会一直流到第二天,南解意觉得小肚子发烫,恍惚有点错觉,好像子宫盛满了白浊液体,甚至能突破避孕器的限制催促她排卵怀孕,她不由打了个冷战,彻底清醒过来。
李奉冠一手半搂着她,已经给她打完浴液,正随便搓着自己,南解意抬头刚好和他对视,她脸上似是有些表情又启动了他,南解意倒抽一口冷气。“你不会是还想做吧。”
她捂住下体,警惕地瞥着他胯下那根巨物,那里还半软不硬的,她怀疑地问,“你到底多久没做了,而且以前你分明更年轻,好像也没这么凶——你以前该不会一直有别的床伴吧?”
李奉冠说,“以前是你太嫩了,我怕你受不了。”
他示意她闭上眼,举起莲蓬头给她冲头发,南解意抱怨说,“你为什么给我洗头,等下还要吹头发好麻烦。”
他上床的时候不喜欢说骚话,床下嘴巴挺厉害的,“刚才掉到地板上,沾到了。”
沾到什么?她脸一下红透了,“都……都怪你。”明天该怎么和清洁工说要打扫练功房,还有他们的床,也是不能睡了,一大块一大块都是湿痕。
李奉冠的手指从她的湿发中滑过,他给她洗头的动作好像给自己洗头一样,过于用力了,南解意痛叫起来,不想让他碰却累得抬不起手,她倒在李奉冠怀里,“轻点啊,蠢狗。”
李奉冠顶了一下腰,示意她注意自己的阴茎,南解意被吓得一僵,想要服软又有些尴尬,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辈子她几乎从未对谁服软或撒娇过,被操出来的不算。
“你鸡巴真是铁打的吗?”她勉强握住那根,伏在他腰上随意地捋着,他大约有七八成硬了,但她是真不行了,“明天不上班了?”
“休假。上班也没事。”
她吞下对他体力的质疑,困意又泛了起来,她开始凭本能乱来。“别搞了,我腰真断了,休息吧,休息吧休息吧。”
她像是拍孩子睡觉似的拍着李奉冠的阴茎,把他逗笑了,也变得更硬,南解意吓得说,“要不你找别人吧,齐贞爱——她不是生了吗?月子做完没有,找她呀!”
提到齐贞爱,她没那么困了,性爱后的满足幸福也随之消散,很扫兴,她突然又不想碰触李奉冠了,南解意不再顾虑如今身份的差别,甩开那根东西,她刚才还觉得这东西看着很凶又不乏可爱,简直想咬一口,现在却觉得反感恶心,只是也不敢再挑衅他,沉着脸不说话,忍耐着他的手在她头上忙来忙去。
“她已经生了,月子已经做完了,人也已经死了。”李奉冠好像没怎么动气,就算看出了她情绪的变化也没追究,只是平平常常地说,“怎么,陈太不是一向最热衷传话,这次她没和你说吗?”——
首-发:rousewu.cc ( )
np文女配不做替身 李奉冠每条世界线都会被下药一次
齐贞爱已经死了?
不得不说,南解意被这个消息镇住了。她听过李奉冠说齐贞爱离死不远,但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把这句话兑现。
她该开心吗?好像也并不,南解意想让弟弟死,只是因为弟弟能够威胁到她的生活,而齐贞爱的利益和她未必完全冲突。甚至她还应该期待齐贞爱把李奉冠完全勾走,这样她就有点希望办出国。而且齐贞爱的处境和她其实有点相似,只是南解意没得选也不必选,她直接做了李奉冠的禁脔。
李奉冠干掉齐贞爱的难度甚至比干掉她还大一点,齐贞爱还有别的裙下之臣,而南解意和家里已经闹翻了,现在完全依附于李奉冠。李奉冠想让她死只是一句话的事——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敲打她的意思,让她乖一点,别再矫揉造作,成天给他找麻烦。
李奉冠喜欢怎么样的女人其实南解意也不清楚,她从没想过去摸索,他们中间的主动权在从前应该是很明显的,李奉冠来追求她,李奉冠来适应她——至少南解意天经地义是这样认为的,她从来不需要去讨好谁,现在也放不下这个架子,甚至很难说服自己这么做。大不了……大不了他也杀了她好了,反正甜甜是他亲女儿,南解意没什么放不下的。
齐贞爱到底对李奉冠做了什么才会被杀,她需要去研究一下,试着避免重蹈覆辙吗?
南解意难得安静,睡意已不翼而飞,她在清醒的时间里很少如此沉默顺服,不给李奉冠找茬,他甚至还有些不习惯,给她擦完头发带她去隔壁睡,上床了问,“你怎么了?一直看我。”
南解意摸了一下他的下巴,仰头有些认真地说,“我想看你胡子是不是蓝色的。”
他愣了一下,突然轻笑起来,像是被她逗乐了,塌在她身上,埋在她双乳间闷笑,“你怎么这么蠢乎乎的南解意。”
说着又习惯性抿了她乳头一口,南解意蠕动着说,“不要了,好疼。”
“哪里疼?”他从后头抱着她,手还捏着乳房把玩,但南解意是真的不行了,“哪里都疼,饶了我吧李奉冠——李奉冠~”
他又有些硬了,这男人的精力简直只能用疯狂来形容,但还好,不算是太硬,埋在臀瓣中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像是还受用她的撒娇。南解意现在也不敢叫他蠢狗了,李奉冠似乎还算满意这变化。“那就睡觉。”
南解意哪睡得着!“你话别只说一半啊……她怎么死的,你……你这样连续下手,难道不怕他们把知星和她的死联系在一起吗?”
李奉冠嗤笑了一声,南解意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可以想象,李奉冠在谈论敌人的时候往往是这样,冷漠又轻蔑,他从来没用这副表情对过她,南解意以前也从来没想过他会这么做,现在她有些丧失这份自信,开始试着想象李奉冠这么看她的场面,吓得又往他怀里缩了一下。
“她是死了,但可不是我动的手。”
南解意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李奉冠用手指轻抚着,淡淡地说,“或者她没死,谁知道呢,明天你应该就能看到新闻了。齐震甫出海钓鱼,发生海难,游艇沉没尸骨无存。老王已经快气疯了,孩子刚满月就没了妈,百日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齐震甫……和齐贞爱是什么关系?齐贞爱连生叁个孩子,太久没关注齐震甫,所以他发疯了?南解意听方清宁说过几次,齐震甫对齐贞爱的占有欲几乎病态,她抖了一下,“他是想彻底独占她吗?”
“谁知道。”李奉冠轻哼了下,似乎不太关心。“他自己屁股后头一堆烂摊子,天知道是殉情还是被别人寻仇。反正现在人没了,集团全便宜了齐贞爱的父母和哥哥。其实你说这一切折腾是为了什么呢?”
他摩挲着南解意的皮肤,沉吟着问,“废了那么大劲把人提前捞出来了,现在一死了之,这人出来了还不如没出来,以后也是活受罪。”
李奉冠根本不吃人亡债息那一套,南解意知道他是准备让齐贞爱的亲人代她付账了,她想象着可能发生的事情,抖了一下,半真半假地说,“看来你妹妹和小楚要忙起来了。”
“意泽应该也得出山一段时间,看他还保留多少野心了。”李奉冠伸了下懒腰,扒开她的睡裙领口,他对亵玩她的兴趣显然比说这些更浓。
“哎哟,你是奶狗吗,怎么吃个没够。”南解意实在受不了了,转过身搂着他的脖子,主动把李奉冠按到胸前,“别吃了,真的疼,就这样靠着睡会吧。”
李奉冠没怎么太反抗,被压进去后却不老实,捏着她的胸把乳头送过来,南解意尖叫一声,“李奉冠!”
他老实点了,却还有些委屈似的,眸中黯淡欲色闪烁,今天大概是真的肏爽了,比平时放松很多,流露出些许孩子气,埋怨地瞪她一眼。“体力太差。”
南解意看他这样就烦,禁不住想和他闹,倘若李奉冠一直保持一个冷血无情的独裁形象,她会轻松很多。“她到底对你怎么了,你这么恨她,一定要她死。她……不是你的初恋吗?”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答案,或许真实答案会和她应该在想的一样残酷,总之不会有她隐隐期待的那么好,任何人都有初恋,她也有,为什么李奉冠不能有?南解意从前都不该介意这个,更何况现在。
在李奉冠开口之前,她抢着说,“不许再糊弄我——我为什么不信?我难道还不够信你吗?你说了我就信。”
她话里的娇嗔大概多少也打动了她一点,又或许是现在她实在已没有逃离的余地了,李奉冠想了一下,出乎意料地诚实,“我觉得初恋这个词挺可笑,但我确实对她有过好感。”
南解意的心一直往下沉,说不出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李奉冠喜欢过齐贞爱呢,还是为了李奉冠对曾经的心上人也如此翻脸无情。“有多喜欢?”你喜欢过我吗?有多喜欢?
这句话她永远不可能问出口,事实上她越是在意就越是要装得满不在乎,甚至连自己都骗过去。李奉冠像是看穿了她的心理活动,似笑非笑地说,“真的很喜欢的话,她就不会被迫卖身了。我遇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有男友了。再见到她是几年以后的事,那时候我还没认识你,而齐家已经出事了,她也有了一点名气,正在待价而沽,接下来的事你大概也可以想象得到了。”
“不可否认,我确实对她有过好感,而且也觉得她不太容易,她的精神状况从那时候起就有点不太稳定,我们的关系维持了很短一段时间,但有一次发生了意外,她好像在派对里吃了什么药,那天晚上突然产生幻觉,从住处跑出去了,但我当天有点事,耽误了一个多小时才发觉不对,跟出去找她但没有找到,第二天出了新闻,山路发生车祸……那段时间我以为她真的死了,不无愧疚。”李奉冠说,“后来我们再见面就是几年后的事了,那一次喝太多,醉得过火的人是我……你猜,是谁在背后做推手?”
这一层南解意想到了,但提起来仍有一种冰凉粘腻的恶心感,“知星……你以为她死了的那段时间,她遇到了知星,或许还配合着拍了那些录像?”
“录像是之后拍的,而且拍了很多,你弟弟有个变态的爱好,他不敢碰你,所以中意模仿你生活的环境,让她装作是你和他玩各种游戏。”李奉冠冷冷地说,“你看到的是很含蓄的版本,他们还拍过更多。”
南解意有些想吐,“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真相的?我们离婚之后?”知星推动他们重逢,甚至或许还在酒里下药,目的当然是为了破坏他们的婚姻。这是做好的连环套,先和老情人重逢,随后发现红杏出墙的妻子和弟弟拍摄的大量录像,伪造的检验报告,种种误会之下,李奉冠对婚姻离心也算正常,再加上那时候他还没迈出关键一步,或许没有太多心力花费在婚姻上。但这无法解释他在离婚后的几年又上了一个台阶,羽翼更加丰满却为何没有报复,南解意很了解李奉冠,他不可能受这种气,政治是妥协的艺术,李奉冠很善于妥协,但前提是这一切不能太私人化。他不是不能接受开放式的关系,但被愚弄戴绿帽子还生野种,这种事肯定是他过不去的坎。
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回答。“你提离婚之后,我就猜到了大部分真相,知道这和知星从中作梗脱不了关系。”
这回答让她很意外,因为他们的离婚办得算顺利的,一切都很快,前后没有一个月,“但是——”如果那时候就知道甜甜是亲生孩子,应该也就想得到录像是造假,一切都是知星的骗局——
“那时我考虑过,向你说明真相,说服你相信我,或者顺水推舟。”李奉冠告诉她,“但我觉得你并不乐于,也并不适合做我的妻子,我想这或许是一个让大家重新开始的机会,如果这样想,那你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比半信半疑来得好。像你这样的女人,少了保护很难活得好,既然我放弃了我们的婚姻生活,那就让知星来护着你也不错。他对你的执迷比任何人都多。”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好像这是一件很不值一提的小事。“至于之后和贞爱结婚,理由你大概也都知道了,我需要一个婚生子,而且我觉得可以给她一个机会,或许她能胜任这个角色。在这件事上我又被愚弄了一次,因为我对她那点浅薄的好感。”
他笑了一下,这个笑会让李奉冠的敌人颤抖,“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大概只有你是例外。不过其实这也没什么用,谎言终究会被澄清的,骗子也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但南解意根本顾不上恐惧,她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好像还沉浸在李奉冠的前一句话里出不来。
既然我放弃了我们的婚姻生活……她一直以为是她甩的李奉冠,其实原来是李奉冠甩的她——
首-发:.nl( )
np文女配不做替身 以后不会了
南解意有时是很有几分脾气的,但她也没少承受生活的鞭打,她在慢慢地,试着不那么损害尊严地和自己和解,其实有些事她早已经意识到了,只是架子没有那么容易放下来。她不优秀,她没有权力,她依附于权力生活,她实际上并不应该还有太多脾气,这和她的本事不适配。
但这一切从来没这么艰难过——一生中她有很多时候在催眠自己,她不需要什么亲情,她不需要向父母去索取什么,她不喜欢李奉冠,她不弱于家族中的其余人——甚至连和李奉冠提离婚的时候她都没有太多感觉,她是个很钝感的人,总是在很久以后才慢慢地体会到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总是在午夜梦回时一再想起,但当她还有理智时她总能催眠自己,她很坚强,她很无情,她什么都不需要,她不会伤心当然也不会哭。
她现在很疲倦了,过量的性爱似乎让理智的堤防显得有那么几分脆弱,这让自我催眠变得更加困难,但她宁可自杀也不愿意被李奉冠看出破绽,哦,他甩了她,那又如何,反正她也无所谓,他们间只是政治联姻,从来就没有什么感情。这番话压根就影响不了她。
她想转过身冲向黑暗,但他并不允许,他的手拦着她的肩膀,现在她的力气根本无法和他抗衡。李奉冠在仔细地观察她,他的眼神在她脸上流连,似乎在寻找最细微的线索,南解意精疲力尽,举起手想遮着脸,被他拿下来,他以一种病态的狂热关注着她的反应,这似乎让他感到十分满足,她强忍眼泪,但眼角仍在不断濡湿,枕头处变得湿润沉重,布料贴着她娇嫩的皮肤,让南解意很不舒服,但她没有话要和李奉冠说了。
“南解意。”他低声说,声音里透着异样的满足,“你想要的从来不说,总是在贬低我,可这只能证明你的期待其实很高。”
她的眼泪流得更加汹涌,南解意突然自暴自弃,抽噎了起来,她想把自己团成球,但李奉冠不允许,他强制她保持这样敞开的姿势接受他的审阅。而她根本无力反抗,甚至哭得打嗝。她的大脑昏昏沉沉的,一句有效的反击都没有,只有伤心欲绝的誓言,混在抽噎声中断断续续地讲,“以后不会了。”
以后真的不会了,这是她仅能做的,她什么也报复不了,这话说来实在可笑,好像有人会在乎似的,现在她会不会还有什么要紧,但这是她仅剩的武器,她一直是不情愿的——至少她表现出来是如此,但以后她会更不情愿,她真正是被强迫的。
李奉冠说,“其实你的想法,是不重要的。”他果然和她想得一样,他就这样看着她哭,完全没有擦拭眼泪的意思,但他刚才那股子深沉的满足好像不见了,他没那样高兴了。“因为你从来就没有‘会’过,至少你是一直这样告诉我的。”
但这是完全不同的,南解意的眼泪一直没有停,但这是完全不同的,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李奉冠,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刀,扎在她胸前,她痛得呼吸困难,但他不像从前,他完全没照顾她,只是冷眼旁观,像是要展示自己能有多么冷漠,南解意挣扎着去取纸巾,他甚至还把纸巾盒拿开,她震惊又茫然地撑在枕头上望着他看,李奉冠说,“你看,你总觉得所有人都要照料你,都要猜测你的心思,但你从来不去理解任何人,你只沉浸在自己的痛苦里,你没想过我,总是在怪别人。”
像是怕她听不懂,他没用‘别人’这宽泛的代词,你没想过我,这句话沉甸甸地砸得南解意无话可说,她没有想过李奉冠吗?他真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吗?她是没有说出口,但是——
“但是你不说,我为什么要猜?”他问她,“我该你的吗?我大概欠你爸妈,但我不欠你的。你觉得你爸妈同不同意债务转移?”
南解意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她勉强地用手背抹去眼泪,重申似的说,“以后不会了。”
没有以后了,就算是全完了,尽管早就全完了,但现在是真的全完了。
她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感受到李奉冠的不悦在加深,倒因此涌上了些许报复的快感,想要再重复几遍,却又觉得或许什么都不说效果更好,南解意没有说话,从他手里抢过纸巾盒,随意擦了擦眼睛就丢到地毯上,她的鼻子全塞了,堵得头痛,她永远都不会承认的极深的失落笼罩着她,她背对着他躺下来,想要让他滚却又知道这不过是自取其辱,她现在完全依附于李奉冠,房子都是他的,他不惯着她,她就没有颐指气使的资本,继续发火只会让一切更加难堪。
李奉冠说得一点没错,他真占住她了,南解意不会问他为什么,既然他这么丁是丁卯是卯,一点也不惯着她,那他何必不肯放手,这么问仿佛她还想要证明什么似的,好像她还不信他真对她没什么感情,还想要说服李奉冠。她什么也不想证明,她浑身上下全是刚才吵出来的冷汗,又湿又冷,可南解意根本不想处理,她想就这样一直躺下去,最好天永远都别亮。
李奉冠没有抱她去洗澡,他似乎也很不开心,这谈话好像也很不符合他的预设,南解意真不知道他想怎么样,她知道自己比不上他,现在就更没心情去揣测了,甜甜是他的女儿,他对甜甜不会太差,至于她,她就是个添头,像是甜甜的保姆,被他霸占着,投鼠忌器,她能找到的其他出路,就算没有暗藏什么陷阱,也全都被甜甜堵死了,她的未来没有一丝光亮,就只能这样做个禁脔,可有可无的性玩具。
但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被李奉冠碰,那些性好像全都没了诱惑力,她委屈得不行,背过身趴在床单中,过了一会又抽噎了起来,他也没去洗澡,不知是不是不想给她逃走的机会,而是在她身边睡了下来,对话就这样中断了,好像这条交流的渠道也被永远切断。他们各自都不怎么开心——以前这些不愉快,以后再也不会了,全完了。
南解意还以为自己以后都别想睡着了,但她的体力其实已经耗竭,不知什么时候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她睡着以前李奉冠好像还没睡,他的呼吸节奏并未放缓,但他后来也还是睡了,他们的身躯在入睡以前分得很开,占据着两米大床的这头和那头,但让人尴尬的是,不知怎么回事,或许是身体还没忘记,他们的身体在入睡后又纠缠在了一起,南解意的眼泪全擦在李奉冠身上,留下了一片又一片紧绷微痒的痕迹。
np文女配不做替身 大人千奇百怪
爸爸和妈妈大概是吵架了——甜甜这样想着。
她今天一早起来就在玩手机,自从小郑叔叔搬走以后,甜甜用手机的时间比以前多,她妈妈最近不怎么管她,在甜甜看来,妈妈最近总有些失魂落魄的,眼神里好像没什么光,她不再那样亲切地待甜甜了,每天听甜甜说起爸爸时,她眼睛里的光没有了,黯淡了,那股子故作不在乎,但好像还憋着笑似的,很微妙的小表情也消失了,现在提到爸爸,妈妈似乎很伤心似的,但不论如何,她表面上总还是那样——满不在乎,好像爸爸是个根本无关紧要的人物似的。
爸爸呢,他也不太提到妈妈,不再说‘这个像你妈妈’,‘这个你妈妈肯定做不到’,好像他就忽然间不认识妈妈了一样,现在他见甜甜,叫楚叔叔把她接到山上的房子里去见,他不来别墅里见妈妈了。
甜甜时常去和爸爸下棋,爸爸是不太管束她的,但他几乎什么都知道,有一天他对甜甜说,“你还很小,最好不要用手机搜索那些超出课程范围的东西”,所以甜甜想,爸爸大概也是知道妈妈最近不太开心,但爸爸并不急于想办法让妈妈开心起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