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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追妻:总裁的礼物新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禾风
睡衣又向下了一些。
“这也算……伺候吗?”
“嗯?”
夏晗咬了咬下嘴唇,忐忑道:“你不是说,把你伺候好就能把工作还给我……”
傅琛现在简直想一脚把她踹出门,说她狼心狗肺还真是狼心狗肺,合着她跑去买药根本不是因为担心他过敏,只是为了讨好他,要回工作?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冷了很多,不知怎么,夏晗就觉得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候,心里发颤,现在更颤了,心似乎要从嗓子里颤出来。
他的气场太强了,如果不笑,就让人感觉万分压迫。
就在夏晗以为俩人会一直这么沉默下去的时候,傅琛终于开口了:“不算。”
夏晗:“那……”
“像那个视频里一样伺候,你在装不懂吗?”傅琛懒洋洋地看她一眼,然后优雅地往床上一趴,像享受spa一样悠然道,“要不要我再把手机拿给你看一遍?”
夏晗再次被呛到,恨不得现在就转身离开。
“你要是不听话。”他闭着眼睛冲她晃了晃手机,用后脑勺对着她,发出闷闷的声音,“安宥谦以后也会对‘伺候’这个词有很深的理解。”
卑鄙!无耻!
“别在心里骂我,我能听到。”
白跑了一趟受累的夏晗不甘示弱:“你不是讨厌我吗?难道让我涂药就不恶心了吗?和我在一起睡觉就不恶心了吗?”
傅琛反问:“免费的,我为什么不用?”
“免费的?你当我是……”
“嗯,对。”傅琛的声音毫无感情色彩,“你的命是我们傅家给的,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儿。”说着还招了下手,“快点涂。”
那些红疹着实不好受,他能忍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
谁种下的因,就该谁处理这个果,不让她涂让谁涂?
夏晗拧开药瓶,挤出一点膏药到指腹上,不情愿地靠了过去,对着红疹一点点抹了上去:“如果我一直在孤儿院,也照样能活下来。”
她的指尖冰凉,配合药膏在背上动来动去,出奇的效果好,傅琛很享受地点评:“天真。”
夏晗加大了力道,狠狠戳了两下:“那么多孤儿不都一样活?”
傅琛皱了皱眉:“你以为你和他们一样吗?”
“哪里不一样?”
“脸。”
一千个人里面,能出一张和夏晗差不多的脸就算是奇迹了。在有钱人家,她这种脸蛋是白富美的象征,在贫苦环境中,多是祸端。
夏晗的动作停了一下,话里有几分犹豫:“我说的话,你其实都记在心里了是不是?当年,大哥收养我……目的并不纯……”
“住嘴!”傅琛像是被人戳到了痛处,忽而起身,穿上睡衣,蹙眉道,“滚出去。”
夏晗没动,她鼓足勇气,异常镇定地发问:“傅琛,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咚咚咚。”黄姨再次成为救场王,她轻轻扣门,“先生,面已经做好了,再不喝就要朽掉了。”
傅琛系完最后一颗扣子,眉眼更加冷了几分,心里却悄悄舒了口气。
他回头看她:“去吃饭。”
指腹上还残留着没涂完的药膏,碰触在一起,付出黏腻的触感,一股淡淡的中草药味道飘进鼻腔里。
夏晗起身,到卫生间冲干净,才开门出去。
一直等在门口的黄姨见她从傅琛房间出来,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在先生房间?”
“他找我有事。”
傅琛很少叫人去卧室,难道真生病了?
黄姨回头,担心地朝房间看了一眼:“先生,您不下去吃饭吗?”
他的胃不好,如果不吃晚饭很容易出问题。
黄姨是家里的老佣人,当初从老宅搬出来的时候他就带了她一个,这么多年来饮食起居多亏了早她无微不至的照料,傅琛早就拿她当自家长辈看待。
听到话音儿,知道今天迟迟不吃饭让黄姨着急了,正在涂抹手臂的傅琛连忙回应:“马上下去。”后背上还有几处没涂到,燥痒难耐,但他的手够不到,又不好意思让黄姨帮忙,想了几秒后还是给裴珺瀚打了电话。
“来我家一趟。”
此时已经凌晨一点,刚刚抱着美人进入梦乡的裴珺瀚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一激灵从床上坐起来:“干嘛?”
“有事,赶紧过来。”说完,傅琛就挂了电话。
半夜把他从温柔乡里拉出来,心情变得好一点了。
黄姨一向藏不住话,她趁着楼下只有她们俩人的时候,还是问了夏晗:“先生因为大少爷的死,没少责难小姐吧?我看你们之间的气氛都和以前不一样了,来了这么大会儿,也没听你喊一句二哥。”
何况,以前夏晗过来,先生总会时不时笑一下,这对整日板着脸办公的他而言,非常难得。
在黄姨心里,夏晗对傅琛而言,也是与众不同的。
可是今天,傅琛的脸色一直很难看。
“先生他只是太难过了,小姐别往心里去。”黄姨把配菜放到托盘里,不等夏晗搭话,又问:“大少爷的死跟小姐有关系吗?外面的人说的很不好听。”
傅连城刚死的时候,她出门买菜总能听到大家对这件事儿的谈论,他们都说夏晗见死不救,忘恩负义,是只飞上枝头后就忘记身份的麻雀。
这种豪门纠葛,是街头小巷最喜欢谈的娱乐八卦。
“黄姨。”夏晗从她手里接过托盘,“您觉得和我有关系吗?”





傅少追妻:总裁的礼物新娘 回不去的回忆
“有。”黄姨很诚恳,事情的来龙去脉她也从老宅那边的仆人嘴里听了大概。
夏晗略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看着面条发呆,等黄姨继续说下去。
“但是……我总觉得小姐做不出那种见死不救的事儿,以前咱们公寓楼下有只流浪猫受伤,您还把它送去了医院治疗,自个儿养到它老死。”
她嘟囔着,“所以您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因为黄姨这段话,夏晗心里又添了几分暖意。
原来你真心对待一切,那生活就会在无形之中回报给你看不见的财富,比如他人无条件的信任。
“大少爷这么疼您,要是知道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不知道得有多心疼,他人那么好,可惜了……”
黄姨停住捞面的动作,陷入了回忆,“大少爷待咱们家先生一直都是有求必应,是个难得的好哥哥。”
“再早些年,我那会儿还在傅家厨房做下手,听那些厨子说,傅家生意刚转型的时候,大少爷给先生挡去了不少麻烦,有次还差点丢了命。”
夏晗在傅家生活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过这档子事儿,当下万分好奇:“什么生意还能和性命扯上关系?”
恰好楼梯上响起脚步声,黄姨才回过神来,惊觉自己说多了,赶紧拍了拍自己那张嘴,又催促夏晗:“小姐,快把菜端出去,我这就盛面,先生不喜欢等的。”
“好。”夏晗应了一声,却在心里把黄姨提到的事儿默默记了下来。
以前夏晗来这儿吃饭,总是嫌弃这套公寓没有人气儿,每次来都要念叨半天哪里该置办些花儿,哪里发生了什么变化,家里到处都是她叽叽喳喳说话的声音,就连在学校捡个落叶都能被她绘声绘色地讲上半天。
但现在,饭桌上安静地只有咀嚼食物的声音。
傅琛还有点不习惯。
这面条,也咸淡可口。
不是出自她的手。
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有点想念那碗名叫“咸死之后重获新生”的面。
因为做那碗面条的女孩,很可爱。
嘴里的面越发没了味道,他把碗递给黄姨:“您给我加点盐。”
“淡了?”黄姨第一次对自己的手艺表示怀疑,因为傅琛口味挑剔,她添加食言都是用机器添加精准到克,今天也没搞错量啊?
低头喝面的夏晗一下子被呛到了,急匆匆端起面汤喝了一口。
抬眸,傅琛正在看她。
“嗯,淡了。”
她的耳朵,莫名有些发热。
吃完后,黄姨已经收拾了餐桌,上去休息了,夏晗也刚要上楼,就听到公寓大门打开的声音。
“有人?”这个时间,谁会来这儿?
夏晗透过窗户向外看了一眼,一辆骚包的黄色跑车映入眼帘。
是裴珺瀚。
他轻车熟路地走进公寓,自觉从鞋柜里找出属于自己的拖鞋,进了玄关处,才发现夏晗也在。
他站在原地愣了半天,将地主家的傻儿子表情发挥的淋漓尽致。
此时,在醉生梦死的孤勇经过叶赫的点拨后早就飞到了天际,这会儿正想着怎么讨好傅琛,将功赎过,于是他憋了大晌,才憋出一句:“小嫂子,你怎么也在这儿?”
叶赫说傅琛主动说他们领证的事儿,那就是对这事儿持肯定态度,他觉得自己这样称呼准没错。
夏晗和傅琛都快要石化了。
傻逼。
傅琛真想骂他一句,见谁都喊嫂子,他是嫂子做的吗?
见没人搭理他,裴珺瀚的桃花眼一眯,“也是,自己家当然想来就来。”
这种口无遮拦的人,要不是因为他祖上三代的丰厚家财,指不定早叫人打死在哪儿了。
下午他还调戏她来着,夏晗尴尬地笑笑,闪身去了卧室。
眼见美人消失,裴珺瀚这才进入正题,对傅琛嬉皮笑脸道:“您今晚召唤小的,有什么事儿?”
傅琛直觉裴珺瀚的智商无法拯救了,懒得和他多讲:“给我涂药。”
裴珺瀚懵了:“涂药?”
傅琛带他上楼:“过敏了。”
“你去什么脏地方了?”
“嗯,去了家小旅馆。”
“操!”裴珺瀚没忍住大骂出声,“你什么体质自己不知道啊,从小到大每次过敏都是因为环境不干净,你不知道不消毒的地方可能会引发严重过敏导致窒息吗?”
话说到一半,他才抓住重点,“不过你为什么要去小旅馆?看上哪儿的地皮了吗?”
“别这么多事儿。”
傅琛脱下衣服,重新趴到床上。
裴珺瀚洗了三次手之后,才敢挤药膏到手上,摸上他的背。
“真滑。”他禁不住感叹出声。
傅琛突然觉得喊他来就是个错误……
还是叶赫清净,就是他舍不得大半夜折腾他。
“快点涂,涂完赶紧走。”
裴珺瀚点点头,又后知后觉地想到傅琛看不见,连忙发出嗯嗯的声音,还享受的很。
或许是夜晚容易让人吐露心声,也或许是裴珺瀚的旺盛求生欲过了头,“唉,大半夜能为你这种美人儿服务,我还挺高兴。”
他的手在他背上划来划去,根本就没把药膏抹准疹子。
那女人的手明明不是这样的触觉,冰凉冰凉,能直达心底,带来最舒服的享受。
傅琛:“裴珺瀚,命你一分钟之内,离开我家。”
裴珺瀚很不解,一脸委屈:“我涂的不舒服吗?以前我看那个医生过来给你涂药,就是抹到手上……”
傅琛阴冷的声音传来:“那也没有像你一样,摸来摸去。”
连他的腰都没放过。
他的话音刚落,院子里就想起了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巨大的嗡嗡声过后,裴珺瀚在一分钟之内驶离了公寓。
本来明明是想好好表现来着,谁叫傅琛长得妖孽,皮肤也这么逆天妖孽啊!
……
夏晗一直没睡着。
从傅连城去世开始,她的睡眠就再也没有安稳过。
今晚,雪上加霜。
傅琛也成功地加重了她的失眠——她一直在琢磨傅琛的意图。
在地下室对她百般折辱,又录下那种视频处处威胁她,还插手她的工作,就在她以为他要恨死她的时候,他却又忍着皮肤过敏将她带出了小旅馆,照常参加朋友间的私密活动,甚至毫不避讳地当场怼了前女友,回了公寓。
第一顿饭,还吃了面条。




傅少追妻:总裁的礼物新娘 被嫌弃了
夏晗手艺差,这么多年来,被傅连城呵护地仔细,十指不沾阳春水。而且傅连城很不喜欢她进厨房、做粗活,有一次在老宅被他发现她想跟仆人一起做饭,第一次朝她发了火。
人的记忆是会受情绪感染的。
如今回想起来,在老宅的一切好像都被蒙上了阴影,没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了。
傅连城的绝对禁止,也是她喜欢来傅琛这边逛逛的原因。
这里让她感到自由。
尤其是他和辛思妤分手那段时间,她格外爱往这儿跑,无他,就是心疼,想竭尽一切所能陪在他身边。
她什么都不会,又想讨他开心,就跟着黄姨学了最简单的煮面条。傅琛的食物吃的精细,哪怕是面条,也有严格的口味要求,什么样的原材料,煮成几分熟,选择哪几种配菜,都有一个标准。
夏晗很努力地去记,恨不得把黄姨的每句话都写在纸上,当做圣旨背下来。
但她对厨艺没有天分,而且又生疏,光面条就做了好几锅才勉强达到那个不软不硬的口感标准。
最后一锅卖相尚可,可她太过于得意忘形,手一抖,放多了盐,只能尴尬地给面条起了个名字,就叫“咸死之后获新生”。
那么难喝,但他却都喝完了。
他端着空空的碗,加以评价:“挺好喝的。”
而且第一次没有喊她作小晗,喊了她的全名,夏晗。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都是笑意,仿佛辛思妤从那一刻成为了过去。
后来,他捧着水杯喝了一天的水。周助理来家里汇报工作的时候,还诧异地以为他吃坏了东西,紧张地叫了家庭医生。
面条对他们而言,有着不一样的意义,夏晗总觉得,不只是她这样想的。
可今天,傅琛一到家就吃面,还说黄姨做得淡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随着开门声响起,吊灯也一并亮了起来。
夏晗伸出胳膊挡住刺眼的灯光,缓了一下才从缝隙中瞧过去。
男人站在床边沉默地看着她。
“你怎么不敲门?”夏晗往被窝里缩了缩,连胳膊都收了进去。
她手腕上还有些青紫。
这几天并没时间去处理。
傅琛没再去看那些痕迹,观察到她眼里的防备,盯着她只露在外面的一颗小脑袋,“我自己家想进就进,为什么要敲门。”
夏晗瞪大眼睛,看他一脸正义地耍无赖:“你怎么不讲道理?”
“讲道理?”傅琛嗤笑出声,“道理要怎么讲?”
夏晗很认真的解释:“就是你不该不经允许就进入我的房间啊。”
傅琛努力忍住不笑:“所以呢?”
“所以你做的不对。”
真是奇怪,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哪怕没有继续涂药,身上似乎也没有那么痒了。
傅琛罕见的有耐心,他往后退了几步,把房门关死,然后站在房间里敲了几下门:“我进来了。”
夏晗:“……”
傅琛再次把药膏递给她:“涂药。”
夏晗不再与他僵持,慢慢从被窝里滑出来,“裴珺瀚怎么走那么快?他不是刚来吗?”
傅琛第一次体验到吃瘪的感觉,总不能说他揩了他的油,被他赶走了吧?
这不是他自己的卧室,所以只是坐在了床边。
夏晗把他的睡衣往下拉了拉,黑色绸缎衬的他肤色雪白,让她险些不敢直视。
她人坐的直了,半跪在床上,怎么试,都没办法涂好,傅琛这么挑剔,涂不好怕是又要怨她。
她想了想,说:“你还是趴下吧,这样坐着我涂不均匀。”
她生怕傅琛挑出错误,说完,快速下床,从柜子里拿出了崭新的已消毒床单铺到床上。
因为急促,睡衣又宽松,浑圆的胸部一起一伏,傅琛默默地移了下眼睛。
然后什么都没说,乖乖地脱掉上衣,趴了上去。
睡衣就在她的手边,她触摸到那种细腻滑嫩的手感,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还没被傅家收养的时候,心里忽然酸酸的,以至于迫不及待地找点事情做:“这背上的药膏还没推开,都堆在一块了。”她想了想裴珺瀚给傅琛涂药的场面,差点笑出声,“是裴珺瀚涂的吧?”
怪不得走那么快,原来是被嫌弃了。
傅琛听出她话里的笑意,扭头瞪了她一眼:“笑什么笑。”
夏晗不敢再出声了,房间里再次陷入静谧。
密闭的空间内,女人冰冰的指腹再次在男人的背部游走,然后手掌按压,一圈圈揉搓。
极度的舒适感,让傅琛陷入了梦乡。
直到夏晗听见了他渐渐平稳的呼吸,才慢慢停了动作,想把他喊醒但苦于没有勇气,而她自己不知道去哪里睡。
这么晚了,去打扰黄姨也不好,没有傅琛的允许,她又不敢去他的房间睡,公寓其他的客房又没收拾。
想来想去,她从柜子里拿出一床备用被,铺在地上,可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
每次闭眼,都能见到傅连城,他半耷着眼皮,头颅和脖子已经些许错位,那双沾满血污的手放在她脖子上,看向她的眼神写满了不甘……
以前的傅家俩兄弟对她而言,是荣耀,是恩赐,现在,是前面的豺狼和后面的虎豹。
她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已经凌晨五点钟。
外面天色已经隐隐发亮,夏晗起身轻轻掀开被子看了眼傅琛的身体,见红疹已经消退了大半,他人也睡得沉稳,她长舒一口气,好像卸掉了一块石头。
她没有立刻回到地上,而是站在床边,盯着傅琛看,眼睛早已适应黑暗,因此哪怕没有光,她也能看清他的轮廓。
高耸的鼻子,硬朗的下颌线条,都能让人感觉到他的强硬。
幸好他睡着了,省的再提什么伺候不伺候的……
进入沉睡前,夏晗再次想到那个地下室不堪的一夜,发了疯似的傅琛,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傅琛,用仇恨的眼神凝视她的傅琛……
脑子里,好像又下起了雨。
她呢喃道:“为什么这样对我?”
字字句句,是发自心底的诘问。
黑暗中,傅琛长长的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




傅少追妻:总裁的礼物新娘 按她的口味来
夏晗这一觉,睡到了晌午。
就连在医院走廊睡着的那一次,都不及这次睡的踏实。
她看了眼空无一人的大床,暗自松了口气。
到了楼下,黄姨一直在等她。
“先生说这是给您花的卡。”后面的话让黄姨有些难以启齿。
夏晗了然,笑笑:“没关系的,他说了什么您转述就行。”
“先生说,让你不要那么寒酸,你早就不是孤儿了,骨子里的寒酸养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改掉。”
夏晗神色如常地接下了银行卡,便将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了。
她现在才不在乎傅琛到底说了什么话,她只知道,她迫切地需要钱。
去结算一下小旅馆的住宿,拿回安宥谦买给她的衣服,然后再用这个卡请安宥谦吃顿大餐。
也是时候,去那个地方看看了。
傅琛上午到公司后,忙了好一阵才得空,他静下来的时候眼前总浮现夏晗的样貌,想来想去觉得心烦,于是给黄姨去了个电话。
“她收下那张卡了吗?”
“收了。”
“有没有说什么?”
黄姨回答地非常干脆:“小姐说了谢谢。”
“没说别的?”
“没有。”
“她现在在家吗?”
“刚刚出去了。”黄姨问,“先生找小姐有事?您可以直接给她打电话啊。”
“没事。”傅琛想了想,又添了一句,“我今晚回家吃饭。”
他这几年工作忙,应酬多,回家吃饭的次数不算多。
“好的。”黄姨应道,“先生想吃哪个菜系?”
“按她的口味来吧。”
看着手机屏幕突然暗下去的黄姨,想了半晌,才明白‘她’指的应该是夏晗。
……
当夏晗回到小旅馆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住宿费已经被结算过了。
本来还好奇是谁做了这种好事,但问老板娘房间里那些新衣服在哪里的时候,她说全被前来结算住宿费的人拿走了。
“那人长得高高瘦瘦的,跟那天拉你走的男人差不多个头,啧啧,那穿着一看就不便宜。”老板娘颇为感慨,“人又大方,多给了好几百。”
“那人是不是平头,眼睛很小,说话像机器?”
老板娘点点头:“对对,还有一起来的人好像还喊他周……周什么来着?”
是周从。
傅琛的心腹。
那安宥谦给她买的衣服,多半是到了垃圾桶里。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夏晗再三深呼吸,和傅琛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他霸道惯了,自己应该习惯。
现在不是还能有免费的钱花吗?
挺好挺好。
她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慢慢走路,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校门口。
正好遇到了想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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