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视神医从废婿开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级钳工
“是的,徐叔叔。这可是民国十六年,张作霖大元帅背龙凤,纪念银质试铸样币一枚。”
透视神医从废婿开始 036.真的假不了
“我看看。”
徐胜利小心翼翼地接过,在灯光下仔细的打量起来。
“这可是脱了不少关系才得来的,算作是徐叔叔收藏展的第一件展品吧。”
姜然向徐千又的老爸解释完,不忘看一眼自己的情敌夏树。
这小子,只顾着自己吃吃喝喝,像是几天没吃过饭似的。
嘴上虽然没有闲着,可是夏树刚才倒是听到了。
什么?
张作霖大元帅背龙凤纪念银质样币???
那不是老约翰肿瘤医院院长那老头子送给自己的样币嘛。
夏树打开自己的礼盒,瞅了一眼。
卧槽!
不要欺负我没见识,到底哪一个是真品?
老头子屁颠屁颠地一直想拉我入伙,不至于随手丢我一套假|币忽悠我吧?
按理说,应该不会。
夏树把银币收回放好,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
徐千又注意到了自己老公这一举动,嘴角动了动,也保持着沉默。
徐胜利看得出奇,虽然看不出什么名堂,但是赞不绝口道:
“小姜,这是张作霖大元帅纪念银币啊,稀有啊,稀有。”
这枚银币,市面上高仿不断。
然而真品,仅此一枚,绝无仅有。
听说真品从未在市面上流通过,具体在何人之手,各种传闻都有。
传的最神的一次是,十年前曾有一个收藏家急需用钱,把祖上的宝贝公开拍卖,
其中就有这枚张作霖大元帅背龙凤纪念银质样币,据说当时拍卖了五百万。
被一富商购得,自此以后沉寂多年,再无下文。
接下来,徐胜利吩咐服务小生把所有灯光打开,顿时整个包房犹如白昼一般,照得通亮。
然后不等徐胜利反应,几个展览爱好者朋友便急步走了过来,围着他打了几个转,嘴里啧啧称奇道:
“啧啧,老徐,你这次算是得了件宝贝了哦,哥哥们心里痒痒的,让哥几个轮流鉴赏一下,如何?!”
还没说完,其中一人便从上衣口袋中摸出了一副放大镜,兴奋地嚷嚷道:
“是啊,老徐,我这里刚好有放大镜,我帮你看看?!”
徐胜利不好拒绝,值得无奈地双手奉上。
“嗯嗯嗯,此币雕刻精美,铸工精湛,堪称中|国近代人像|币铸造之典范版。
版底如镜,打铸深峻,人像鼻子高挺,淡五彩色包浆,保存完好,极为罕见。”
听着老友的一番事实点评,徐胜利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张作霖大元帅系列银币,是1928年天津造币厂试铸样币。
共有三种年份,四个品种。
还曾铸有民国十五年、十六年大元帅纪念币,均未发行,存世仅见样币。
每种均极为稀少,传世都极为罕见。
计有民国十五年戎装嘉禾图,十六年戎装龙凤图两种,民国十七年文装双旗,是民国时期君阀人像币中的大名品,历来为金银币藏家所珍视。
“不得了啊,今日有幸目睹到这枚张作霖大元帅纪念银币,此生无憾了。”
“老徐,这么好的东西,你可不要私藏哦,这次展览你只要把这银币展出,必定会大放光彩的!”
老友们赞不绝口,徐胜利心里早已是乐开了花。
激动的手,颤抖的心。
紧接着,徐胜利偷摸着靠近姜然的耳朵,低声问道:
“小姜,这银币世间少有,没有几百万恐怕下不来,如此大礼过于贵重了,徐叔叔可不敢收啊!你还是收回吧!”
“徐叔叔可别啊!
您老因为开心,才认定它是无价的,其实这东西没几个钱的!”
姜然社交场合出没多了,很多细枝末节他都懂得。
任何东西一旦涉及到金额就显得俗了,不自然地就会把彼此的距离拉远。
即便如此,明眼人都看得明白。
越是遮遮掩掩神秘的东西,越是不接地气,越是价格高的不可攀登。
掉井里送绳子,掉海里送木头。
送礼是有讲究的,送礼要做到投其所好,是有技术含量的。
但是,姜然这小子这次做到了。
正在这个时候,大女婿梁普星突然高喊了一声:
“妹夫,你就不要藏着掖着了,把你的好东西拿出来吧,快给大家看看,你这次是给咱妈带的是什么高档补品吧?”
刚才夏树的一个小举动,不止他老婆一人看到。
一想到劳力士腕表的事,梁普星的脸上就热辣辣的,都是这穷小子那晚上把自己整的颜面扫地。
……
是吗?
这废物,今天有心还给我带了礼物?
陈天骄也跟着众人的目光看向了夏树。
夏树一脸尬笑,摇着脑袋:“不值当一看,还是别了吧。”
“赶快拿出来吧,别顾虑那么多,有心就行,心意无价。”徐胜利淡淡说道。
梁普星一副看好戏的心态,看你小子今天怎么跟姜然比。
让你那晚跟劳资装逼,今天倒要看看谁装的过谁?!
你一个小小的破盒子,莫不是两元精品店的廉价货?
夏树放下手中的筷子,拒绝道:“大家继续别的,我这有啥可看的。”
如此一说,大部分人都认为他这个废物拿不出什么像样的礼物,顿时也就没了兴致。
然而,姜然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好不容易让他逮着,他也不想放过羞辱夏树的机会。
只见姜然悠悠走到了夏树跟前,打趣说道:
“夏树,好东西分享出来,陈阿姨的快乐是会翻倍的,你就别藏着了,赶紧的吧!”
“姜然,还是不要了吧,我的也是银币,跟你的没法比。”夏树低声对姜然说道。
“是吗,夏树说他碰巧带的也是一枚银币,你们说,你们想不想看看啊?”
经姜然这么一通大肆宣扬,众人的兴致又被再次提了起来,纷纷起哄表示非看不可。
到了这个份儿上,徐千又实在坐不住了,她想扫一扫大家的兴。
她狠狠的剐了一眼夏树,随后便起身开口道:“银币又不能吃不能喝不能戴,有什么可看的!”
徐千又原以为夏树会给自己老妈买一套化妆品,或者一个包包之类的女性用品。
没想到他会去买一个没有任何功用的高仿币,心里早对他是恨透了。
不知道这老公究竟是怎么想的?
送礼都不讲究一点,他可真是没救了。
自己老妈生日,自己老公出错,最终打的可是自己的脸。
“千又妹妹,话可能这样说,送什么东西不是送,再怎么说也是妹夫的一片心意,快帮妹夫拿出来吧。”
透视神医从废婿开始 037.看菜下碟
“小妹,姐夫来帮你拿。”
梁普星话音未落,便把盒子从夏树那里取了出来。
“包装的挺严实的,就是不知道东西咋样?”
“一般般吧,朋友送的。”夏树淡淡回道。
“你朋友?你……你能有些什么朋友?姐夫很好奇,哈哈哈……”
梁普星话里充满了讽刺,肯定是他的那些足疗同事没跑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陈天骄冷哼了一声,转身向洗手间走去,她可没兴致奚落这个窝囊废女婿。
她待在现场,都觉得丢人。
丈母娘过生日,作为女婿,礼物都舍不得花钱买一份。
随手就把他那些狐朋狗友送的不入眼的东西,丢给自己丈母娘。
这种奇葩女婿,当真少见。
刺啦一声。
包装打了开来, 一枚银币顿时滚落了在了餐桌之上。
这种古代钱币,妇人不喜,可是老爷子们刚好相反。
几个长辈收藏爱好者,眼睛瞪的老大,一刻也不松懈地望着!
呵!
这和姜然那枚银币差不多嘛,头像,图案,甚至年份都是相同的。
怎么回事?
两枚一模一样的张作霖大元帅纪念银币。
梁普星把脑袋凑到了夏树跟前,小声嘀咕道:“我说妹夫,你今天出门没算一卦吗?”
“不知姐夫,此话何意啊?”
梁普星阴笑着看向夏树,晃着指头说道:“装,你……你在姐夫面前装傻是不?非要让我给你拆穿,是不是?
与此同时。
老丈人徐胜利走了过来,随后拿起了这枚银币,放在耳边轻弹一下。
“叮咛——”
清脆的声音传出,再次把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这时,姜然冷冷一笑,把另一枚银币放在了桌上。
啊?
两枚银币一模一样的银币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个个是惊讶万分,暗自嘀咕。
哪个是高仿的?
这还用说,肯定是夏树那枚是假的。
梁普星惺惺作态,放声说道:“妹夫,你说你让姐夫怎么说你,人家姜然可是上市公司的大老板。
你一个足疗师跟他学什么学,这下好了,弄了枚假银币出来献丑,以后看你咋抬得起头?
好在妹夫你脸皮厚!
这事要搁在姐夫身上,那我可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姐夫,你瞎说什么呢,你咋知道我这个就是高仿的?”
夏树有种莫名的自信。
此话一出,众人都嬉笑着看向了夏树。
这窝囊废莫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两枚银币,孰真孰假?
这不明摆着的嘛。
一枚是姜然托关系好不容易搞到手的,一枚是你穷小子从你狐朋狗友那里捡剩的。
这一秒,徐千又叹了口长气,美眸直直地瞪着夏树,嘴角抽动着,示意他先离开。
徐千又算是看出来了。
今天,她这个姐夫明摆着是找夏树麻烦,他的目的就是要夏树在众人面前出丑。
“呵!难不成你这枚是真的,姜然那枚是冒牌货?”
梁普星说完,向大帅哥姜然投去了敬意的目光,随后便笑了起来。
夏树啊,夏树!
你今天莫不是想笑死姐夫!
“这可不好说。”
夏树顿了顿,意味深长地回道,他直接无视了徐千又那边要将他千刀万剐的眼神。
姜然高傲地看着夏树,犹如看着一个乞丐一般。
他一句话都没说,他倒是想看看眼前的沙雕青年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其他人则是哄堂大笑,早已把夏树看得一文不值。
一个吃软饭的家伙,死要面子不肯低头,他们都替他感到羞耻。
悲哀!
更为徐千又大美女感到惋惜。
这一刻。
见大家都默不知声,没了主意,一旁酒足饭饱的姜然呵呵一笑,冲着众人谏言道:
“既然两枚银币真假难分,不如就让几位长辈们掌掌眼,做个鉴定如何?!”
作为其中一枚银币的主人,姜然是把握十足。
那可是他重金求来的银币。
然而,夏树这个月薪只有几千的穷屌,他凭什么相信自己那枚是真品。
他的实力允许吗?
开什么玩笑!
另外一边, 梁普星在桌边张罗着,嘴巴沾了蜜似的喊着:“李叔,张伯,都过来帮忙瞧瞧吧。”
从徐胜利的手中接过银币,张伯先是发出了‘啧啧’两声,随后不屑地扫了一眼夏树。
接下来。
张伯先用中指掂其银币的重量,又把两枚银币同时轻轻抛起,他感觉两者的重量似乎不相上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
放下银币。
他把目光落在了夏树那枚银币上,整个表面富有银白色中带有微黄的宝光之色。
观其币面颜色润白,图案自然清晰,色泽细腻丰富,倒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再来,他的拇指从银币上划过。
有一种不太明显的磨损,使其拇指的触感略显受阻,通过下一步仔细观察会发现,银币表面的磨损平滑均匀,广义上来看,没有任何方向性可言。
不像是抛光出来的,应该属于自然的磨损。
只是以张伯目前的能力水准,他还不能得出什么定论。
几位长辈一轮鉴定结束,他们个个是心头震撼,惊讶不断。
彼此互相对视着,小声嘀咕各自发表着个人的见解。
真品银币与高仿银币也就一念之间,行家也是伯仲难辨。
更何况他们只是单纯的收藏爱好者。
乱下定论,出了偏差,丢的可是面子。
差不多都是五十岁左右,是最重视颜面的年龄段。
围观者好奇地看着这一幕。
姜然看着几位长辈一幅幅严谨的姿态,他也不自觉地紧张了起来。
夏树那枚难不成是真币?
我可是足足耗费了六百万大洋的,跟我闹呢?
梁普星和徐千又同时看了夏树一眼,这小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出奇地异常淡定。
“夏树。”
突然,老丈人徐胜利喊了一声,直接问道:“你这银币做工不错,改天代我向你朋友问问,还有没有同时期的其他赝品?”
“嗯,银币能高仿到这种程度,确实是较为罕见。”
“若不是在收藏界混迹多年,还真会看走眼啊!”
被唤为李叔,张伯的几个长辈附和着徐胜利道。
这几位长辈若是心里有谱,肯定会争着抢着给出真伪的结果。
碍于得知姜然那枚银币是花了大价钱所得,再者也挑不出什么毛病,自然是对夏树的产生了偏见。
徐胜利的话让夏树心头一怔,什么意思?
你们几个老头子随便看了一眼,就说我这银币是假的?
高仿你妹!
堂堂一院之长会送我假银币?
绝对不可能。
夏树他打死也不信。
顿了数秒,夏树有了眉目。
肯定是两枚品相不相上下,这帮老爷子狗眼看人。
认定劳资一辈子只会吃软饭,咋可能送得起真的嘛。
好吧好吧,你们赢了。
劳资就是软饭男,行了吧。
“我说妹夫,你行啊!差点以假乱真了,姐夫为你点赞。”
“666。”
透视神医从废婿开始 038.谁
与此同时,梁普星还不忘冷嘲热讽徐千又一句:
“千又妹妹,你这老公本事没有,倒是挺会赛脸哟,我真的是醉了!”
“普星,你先别说了,给夏树留点面子吧,他不也是朋友送的嘛,他又不懂那些门门道道,这个不能怪他。”
徐胜利生怕两个女婿继续下去场面不好收拾,于是他主动出来帮二女婿圆场。
外人只是默默在两旁看着,都不好再多说其他。
但是他们的内心早已跟夏树这个上门女婿划清了界限。
今天实在是没有办法。
若是可以的话,他们绝对不会同他夏树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传扬出去,都会觉得脸上无光。
这一刻,徐千又早被这些人整的没了胃口,借打电话的由头,把老公夏树拉出了包厢。
“来之前不是都说好了吗,叫你忍耐一下,你没准备礼物就不送好了,现在搞成这副样子,你不觉得丢人吗?”
“老婆,我错了。” 夏树道歉道。
“饭也别吃了,你回医院吧,先去把夏雨接回来!”
徐千又生着闷气,头也不回地进了包厢。
夏树静静地看着,他很想一把拉她回来,告诉她那枚银币是真品。
可是!
怪就怪在,那帮不识货的长辈,不懂装懂。
自认为自己懂行!
接下里,徐千又回到了包厢。
老妈陈天骄也回来了,她转了一圈没看到二女婿夏树,于是问道:
“二女婿,人呢?”
女儿徐千又回道:“医院通知女儿无大碍了,我让夏树去接夏雨了。”
是吗?
夏树怕是待不下去,在这里嫌丢脸吧!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会馆经理模样的男子从包厢外面走了进来,后面紧跟着一排服务小生。
很快。
一盘盘珍惜佳肴,顶级水果,源源不断的送入包厢。
这些都是滕王会馆最顶级的美味,全部由顶级食材烹饪而成,甚至由五星级金牌大厨亲自持刀料理。
啪!
啪!
赖文刀连着轻拍了两下手,服务小生放完东西后,快速撤离了出去。
随后,他走到了陈天骄跟前,谦卑地拱了一下手,问道:“敢问,您就是陈姐吧?”
徐胜利愣了一下,赶忙上前挡在了自己老婆前面,说道:“你是哪位?”
陈天骄一把把徐胜利拉开,白了徐胜利一眼,冲着赖文刀呵呵一笑:“是我,是我。”
“鄙人是滕王会馆的老板,赖文刀。”
“听说今天是陈姐的生日,鄙人特地吩咐厨师做了一些本店的招牌菜,还有几瓶勃艮第葡萄酒,还望您不要嫌弃。”
一盘盘冒着热气的美味佳肴, 摆满了整个圆桌,徐家亲朋眼前一亮,都有了精神。
往常定都定不到位置的滕王会馆,今天由老板亲自加餐送酒送菜,这种礼遇实属难见!
domaine de la romanée-conti
酒瓶上,全法文显示。
这款葡萄酒是由拉菲古堡chateau lafite rothschild出品。
它的产量极为稀少,每年仅 6000 瓶左右。
单瓶14万成交价,它是世界顶级的红酒。
这些信息,只有姜然知道一二。
接下来 ,只见赖文刀摸出了一张卡片,双手俸给了陈天骄:
“这个是我的名片,您下次光临会馆不需要预定,就有专属的包厢,只要您报上我的名字,全部服务九折优惠。”
陈天骄诧异地看着赖文刀,差点忘了去接名片。
一旁的徐胜利赶紧伸手接住名片,陪着笑脸呵呵乐道:“谢谢,非常谢谢赖总的赞助,请问这些真的不用付钱吗?”
“你不听不懂吗,一边去。”
陈天骄冷哼一声,凑了过来,接着向赖文刀问道:“赖总啊,赖总!咱们初次见面,不知您这是何意啊?”
陈天骄好奇赖文刀打得什么主意,自己又不是高官显贵,他不是认错了吧?
她觉得还是先搞清楚为好,免得等会结账倒打一耙。
赖文刀两眼巡视了一周,都没发现夏树的影子,于是好奇问道:“夏先生,他去洗手间了吗?”
谁?
哪个夏先生?
陈天骄怔了数秒。
这是徐家聚会,哪儿有什么夏先生。
有个别人想到了夏树,可是他们根本不会把夏树跟眼前的这件事联系在一起。
夏树一个吃软饭的上门女婿,哪儿有能力结交这种神豪老板?
徐千又也嘀咕了一下,很快她就回过了神来。
仿佛无事发生一般,静静地看着。
赖文刀思维能力比较敏捷,见众人没有回应。
他摸了摸脑袋,显得有点尴尬,自己莫不是搞错了?!
“陈姐,那就不打扰您了,请各位慢慢享用!”
赖文刀历来办事果敢麻利,他没见到想要见的人,只得先行退出包厢。
“赖文刀,夏先生?”
陈天骄看了看手中的名片,自言自语起来。
她和徐胜利互看了几眼,两人是想破了脑袋,都没有得出个什么答案。
“咱们这里,有谁是姓夏的吗?”
这个问题一出,众人是纷纷摇头。
谁要是认识滕王会馆的老板,不用任何人去问,估计他都会主动跳出来承认。
“夏先生?”
“夏树?”
“是哪个窝囊废?”
“我那妹夫除了姓夏,他凭哪点,能结识滕王会馆老板?”
“哈哈哈哈……”
“你心里不是有答案的嘛,还问什么问。”
“你们也是,还真给夏树长脸,这种话传到夏树那里,怕不是要把那个上门女婿给吓死。”
也不知是谁开了个头,随后一群人便开始你一言我一语,轮流着拿夏树开刷调侃。
“闭嘴!你们都当我是空气吗?”
徐千又一声怒吼,使整个气氛陷入了僵硬。
几个小辈彼此之间只是互相的看着,不好再说一句。
他们都搞不懂,那个窝囊废有什么值得徐千又护的?
这时,梁普星开启了一瓶红酒,张罗着众人继续吃喝。
时间慢慢的流逝,一伙人吃得都差不多了。
几个长辈聚拢在一起,围着陈天骄和徐胜利又开始拉起了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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