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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视神医从废婿开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级钳工
杜永言非常自信夏树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
他深度认为夏树只是单纯的想要自己的女人面前,彰显一下自己有多么的不得了罢了!
自尊心作崇!
是底层男人最为致命的软肋。
位于两人中间的徐千又,看着两个大男人为了拼酒而你来我来。
顿时!
觉得今晚,自己不该出现在这种场合。
不过,事已至此,人来都来了,现在离开只会更加尴尬。
莫得别的办法,徐千又赶紧用脚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踢了夏树一脚,眼神示意他不要喝酒。
因为!
徐千又凭借自己对夏树的了解,觉得自己老婆肯定不是杜永言的对手。
遗憾的是……
杜永言也不是傻子,他的眼神犀利地捕捉到了这一幕。
于是,杜永言眼疾嘴快,直接出口说道,“夏树,你还是不是爷们,也爷们咱们直接干了!”
夏树明知自己被激了一把,可是碍于好胜心作祟还是端起酒杯,放声喊道,“啧啧……喝个酒而已,你激动个锤子!
来!坐下喝,谁不喝谁是龟儿!”
此时的夏树,犹如刚出社会的小年轻,很容易上头。
杜永言呵呵一笑,将杯子递向夏树面前,两只玻璃杯轻轻一杯,紧接着一口气饮了下去。
哼!
自以为是的家伙,今晚看劳资不喝哭你!
等老子将你龟儿喝爬下,你老婆绝对有人帮你关爱她。
徐千又见此情况,顿时慌了,她有点傻眼。
难不成夏树脑子糊涂了?
不知道我刚才是什么意思吗?
否则!
他为什么硬要跟杜永言拼酒?
真是的,可恶!
你自己即便要喝酒,可以回去一个人慢慢喝嘛。
你不知道,他杜永言究竟安得什么计划吗、
坐在边上的徐千又,露出不悦的神情,冲着夏树欲言又止,一次又一次的使眼色。
谁知道!
夏树像是故意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似的,直接和杜永言一饮而尽,滴酒不剩。
放下酒杯,杜永言拍着夏树的肩膀,开心说道,“哟呵,看不出来嘛,夏老弟酒量厉害啊,我杜某人不得不服啊!”
说罢,杜永言再次给夏树满了一杯。
夏树擦了一下嘴角的酒水,视线落在了那个空瓶子上。
想喝反我,两个你杜永言都不是我的对手。
想当年!
在特训营那会,夏树和那帮硬汉可没少喝白酒,一两斤酒对他夏树而言,根本就不算事。
“来,老哥 ,弟弟这杯敬你找到一个如此聪明贤惠的好嫂子!”
杜永言三句两句离不开徐千又,今晚这个心思都放在了这个女人身上。
恨不得马上就可以干翻夏树 ,拥她入怀。
话音未落。
杜永言嘶地一声,再次一饮而尽,发出了满足的感叹。
在商场上磨砺了多年的杜永言,不管什么种类的酒,随便整上两瓶,杜永言几乎是喝不醉的。
更何况,即便他杜永言最后支撑不住,领先倒下。
要知道,他背后的那帮手下可不是闲吃干饭的。
他们来此之前,可是受了杜永言的吩咐的,必然会帮他解救,助他拿下徐千又。
连着几杯酒下肚,杜永言眼看夏树脸不红嘴不歪,心里顿时有点懵逼了。
杜永言拿起之前喝完了的两瓶茅台酒,看了几眼后,小声嘀咕道,“不对啊,这不像是假酒啊,怎么会不上头呢?”
坐在边上满是担心的徐千又,在这个时候突然开腔道,“那个杜总 ,你看……你大老远的跑到我们洛丘,我不敬你一杯,确实也过意不去!
不如这样,这一杯我喝了,你随意?”
徐千又带着询问的口气,明显有点看不起杜永言的酒量的意思。
这整的杜永言老脸一红,直接当场端起了杯子,就要一饮而尽。
可是……
边上的夏树不乐意了,直接阻拦徐千又,看向杜永言笑着道,“咱们大老爷们喝酒,管女人什么事,不跟她喝,你喝过了你也没颜面!
喝不过,岂不是要笑死个人?”
杜永言端着酒杯,手都有点拿不稳了,心想着夏树说的不无道理啊。
徐千又当下显得有点生气,怒视着夏树,心道他该不会是喝醉了吧?
自己明明要替他挡酒,他怎么就不领情呢?
难不成他还真以为自己喝的过杜永言?
听到夏树这么一说,杜永言哈哈一笑,踉跄着步子,和夏树称兄道弟道,“嗯,痛快!今晚咱们不醉不归!干杯 !!”
夏树脸上挂着笑容,心里完全没有将杜永言当一回事,。
就这傻叉,还想喝死老子?
哼!
今晚咱就比划比划,看谁头一个倒地?
这才半个小时左右的功夫,一晃五瓶茅台酒见了底。
徐千又愣是被夏树和杜永言的拼酒举动给震慑住了。
徐千又非常担心,再继续下去会出大事。
若是将杜永言喝死了,或者说夏树不小心未穿孔,那可就彻底玩完了。
“夏树!你疯了吗?你还喝!你知不知道,再继续下去会死人的?!”
徐千又接二连三的夏树使眼色,他就是充耳不闻,没得办法,徐千又不得不起身怒喝起来 。
这时的杜永言,原本还想嘲笑夏树是个耙耳朵,结果他突然觉得自己腹部疼痛难耐,额头上的冷汗如水流下。
然而,边上的夏树假装没有看到似的,一个劲的喊着,“干嘛啊,养金鱼吗?干了,先把这杯干啦再说!”
好胜心驱使杜永言,忍着剧痛一口气痛苦地饮了下去。





透视神医从废婿开始 430.举止反常
下一秒!
只听得咣当一声,酒杯落地,杜永言捂着肚子,面目狰狞道,“我……我不行了,我拉我去医院洗胃!”
杜永言身后的几个下人,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夏树,赶紧将杜永言整个人给抬了起来。
随后,徐千又驾车带着夏树回到了纳帕溪谷。
躺在沙发上的夏树,吐了几次后,心里稍微舒畅了不少。
陈天骄隔得老远,远远地看着,见徐千又忙的差不多了,迅速跑到徐千又跟前,将她拉到了一旁。
“哎,千又,你过来,妈有事跟你说。”
徐千又当下一愣,点了点头。
“这蓝岸丽舍,是不是你挪用了伊莱美的公款买的啊?”
“啊?没有啊,这别墅我压根就没出钱啊,都是夏树一个人操作的,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徐千又的答案,陈天骄当下心头一紧。
怎么可能?
夏树他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不应该啊!
见自己老妈一个劲的摇头,徐千又便离开她,再次回到了夏树的身边,又给夏树洗了一把脸后,才扶着夏树回到了他们的卧室。
好不容易,将夏树安顿好,让他睡下。
徐千又这才再次走出卧室,回到了客厅。
坐回沙发上,徐千又拉着自己老妈的手问道,“妈,你到底要干嘛?”
陈天骄一脸严肃道,“没有了,妈就是有点不敢相信那别墅是夏树买的。不瞒你说,我今天可是去物业中心问过了的额,人家经理亲口跟我说的,房产证上写的是你和夏树的名字,你有完全的自主权!”
“妈,你女儿没有挪用集团的钱,你觉得我会买得起这个高达十亿的蓝岸丽舍吗?”
陈天骄看自己女儿一副认真的姿态,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当下整个人有点蒙了。
不是吧?
难道真的是夏树那个混蛋全资买的?
说完!
徐千又不忘继续补充道,“妈,挪用公款可是要判刑的,再说那可是十个亿,你觉得你女儿会为了一个容身之地,将自己给送进牢房里关着吗?
你看你女儿像是那种虚荣心爆表的人吗?”
“呵呵……忘了告诉你,京都夏氏集团的投资款,划到我们伊莱美集团的财务账号上,是需要银行部门层层审批的,要知道那可是一百亿的超额资金,并没有那么快的!”
话音未落!
徐千又有点不悦地扭头离开了客厅,直奔洗水间而去。
很快。
整个空荡的客厅里,只留下了陈天骄一人。
她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抱着一杯茶水,耷拉着脸,当下别提有多不是滋味。
京都夏氏集团投资的一百个亿,还没有到账?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只怕这蓝岸丽舍真的不是自己女儿买的。
陈天骄当下别提有多无语。
她没有料到事情会不按照她的猜测往下发展,而是完全超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不会吧?
不会吧?
如果这蓝岸丽舍真的是夏树独自买下的,那他到底什么来历啊?
他究竟是什么人啊 ?
他到底得多有钱啊?
一想到这里,陈天骄浑身颤抖了起来,额头上更是吓的汗大把大把的往下流。
来不及关灯,陈天骄慌慌张张的冲进了自己的卧室,愣是将已经睡下的徐胜利,一巴掌拍醒了过来!
“陈天骄,你有毛病啊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是吃错了药,还是怎么回事?”
睡眼惺忪的徐胜利,瞪了陈天骄一眼,发出怒狮般的不瞒。
“嘘嘘……你还能再大点声吗?”
陈天骄赶紧冲徐胜利作出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关紧了房门,小声说道,
“徐胜利,我告诉一件惊人的大事!我刚刚从你女儿那里获知了一个大秘密,这间蓝岸丽舍根本不是咱女儿的钱买的,而是夏树出资全款拿下的!”
什么?
徐胜利再也睡不着,从被窝里跳了出来,看向陈天骄,一脸惊疑道,“不是吧,不是伊莱美那一百个亿的钱啊?”
陈天骄猛然点头,接着道,“是啊,咱女儿亲口跟我说的,说那笔投资款根本没有到账,没有到账,咱女儿肯定就没有钱啊!”
一听此话,徐胜利这才幡然醒悟。
明白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紧接着!
徐胜利再次跳到床上,盖上被子,没了兴致道,“嗯呢,我知道了,天色不早了,早点睡吧,再不睡天就亮了。
反正这 别墅咱已经住上了,谁出钱还不是一回事,只要有地方就行了呗。”
啪!
陈天骄二话不说,直接一巴掌呼在了徐胜利的脸上,骂骂咧咧道,“睡你麻痹!
这么大的事,你特么还能睡得着?
你知不知道,如果这别墅真的是夏树出的钱,那咱们以后再这个家里,哪儿还敢大声说话?
今后,他夏树怕不是要天天骑在我的头上,作威作福?”
捂着脸颊的徐胜利,要不是仗着自己脾气好, 早一脚踹翻了陈天骄,忍了又忍后,徐胜利不耐烦道,
“陈天骄!
要我说,夏树那天打你纯属你自己活该!
他当天要是能打死你,才好呢……
你也不想想你往日里是如何对待他的?
我是不是多次的提醒过你,叫你对咱女婿好一点,好一点……
而你呢……
不听我的忠告也就算了,反而变本加厉,越演越烈,根本不讲人家夏树当个人啊!
你这是在死亡的边缘疯狂作死啊,现在好了,人家夏树的势力已经暴露出来了吧,你想有一个好的收场,怕是轮不到你做主了吧?”
徐胜利噼里啪啦一通说教,愣是将心中挤压许久的怒意给宣泄了出来。
如果不是自己婆娘,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讥讽嘲笑夏树,人家夏树的坏名声也可能穿的沸沸扬扬,众人皆知。
徐胜利同时也在为夏树的好脾气暗不停点赞。
更为担心的是,徐胜利很怕夏树哪天突然一时控不住,再次对陈天骄大打出手。
到那时,自己怕是要天天伺候躺在轮椅上的陈天骄了。
面对徐胜利的一通说教,陈天骄耷拉着脑袋竟然无言以对。
正因为!
徐胜利说的都是大实话。
沉默了良久之后,陈天骄最后还是没忍住,咬着牙愤恨道,“我管不了那么多,只要我陈天骄还没死,这个徐家永远是我做主!”
徐胜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陈天骄这种无理取闹的泼妇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按下卧室的大灯,徐胜利直接钻进来被窝,恨恨道,
“懒得给你瞎逼逼!等哪天这个家被你闹腾散了,我可不跟你一起去要饭!”
陈天骄脱下衣服,也钻进了被窝 ,抚摸着徐胜利的脑袋,没好气道,“老徐,你是不知道,我只是想将我的名字加在房产证上那么简单,我所作的这些还不是为了一家的和乐着想?
如果房产证上没有我的名字,我在这个家里说话就没有底气。
没有底气,家里就会少掉很多的快乐!
更重要的是,没有安全感。
万一……那天夏树心情不爽,轰赶咱们离开纳帕溪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嘛,你说对不对?”
徐胜利闷不做声,装死一般,很快就打起鼾来。
闷闷不乐的陈天骄,又一个人自言自语了一刻钟左右的功夫,最后可能是说的累了,才终于睡了过去。
……
次日!
太阳东升。
夏树脑壳疼的难受,经不住刺眼眼光的折腾,正准备起床找点头疼粉之类的东西。
结果……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卧房门被人打了开来。
“来来来,好女婿,这是妈一大早起来给你熬制的醒酒汤,趁热赶紧喝了!
年轻人不喝酒又不行,既然喝了酒就要多养养胃才对!”
陈天骄手里端着一碗鸡汤,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
整的夏树当下是一愣一愣的。
自从和徐千又结婚三年来,在他们老徐家,像这般待遇夏树还是头一次遇到。
这简直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样的少见,使得夏树当场很是不适应。
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架不住陈天骄笑脸相迎,夏树没得办法只好接过了鸡汤碗,笑着回道,“谢谢妈。”
陈天骄顺势坐在了床边,眼睛半刻不离地盯着夏树,继续说道,“谢什么谢 ,你是我女婿,搞得多见外啊!
记住了,咱们可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好在现场没有外人。
若是被外人看到陈天骄这一幕,恐怕会认为陈天骄脑子抽风,精神不正常了。
毕竟!
以陈天骄的为人,打死她,她都不可能做出这中跪舔自己女婿的事情来。
然而!
今天则完全让人意外。
对于陈天骄这一反常的言行举止,夏树当下也是相当尴尬。
夏树也知道陈天骄干出这种违背她做人准则的事情来,肯定有她的个人动机。
否则。
像陈天骄这种爱钱如命的势利眼,是不可能屈服于夏树这个做女婿的外人的。
好奇心驱使夏树,不得不喝了两口鸡汤后,冲陈天骄问道,“妈,你该不会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吧?”
陈天骄一听,赶紧拼命摇头道,“咳,你把你妈想成什么人了啊?
我是你妈,我对你好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赶紧喝了,起来洗脸,早饭马上就做好了哦。”
说完,陈天骄装作有点生气似的,起身走出了卧室。




透视神医从废婿开始 431.事出反常必有妖
夏树看着陈天骄离去的背影,竟然不厚道的笑了。
做人做到陈天骄这般态度可以随时一百八十度大反转的,恐怕并不多见。
起床,洗脸完毕之后,夏树来到了客厅。
夏树拿起陈天骄做好的包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主要是昨晚只顾着喝酒,肚子里面的东西本来就没多少,又加上一通狂吐。
今天早上他差不多是被饿醒过来的。
夏树连着吃了五个包子之后,猛然抬头却发现陈天骄正慈眉目秀地看着自己,吓得夏树手上的动作赶紧停了下来。
试探性地冲陈天骄问道,“妈,你该不会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吧?”
陈天骄笑着摇头回道,“没没没,你吃你的,我喜欢看你吃饭。”
吃个饭,还能被人给盯着!
夏树深感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很不舒服。
然后!
夏树又干了两碗汤,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蓝岸丽舍。
不出意外!
陈天骄亲自出门将夏树送到了纳帕溪谷的大门口,她才放心夏树离去。
看着夏树逐渐走远的背影,陈天骄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冷却了下来,小声嘟囔道,
“啧啧,这夏树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变化啊,难不成是我没带老花镜的关系?
徐胜利他是如何看出来的?
搞不懂,夏树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唉!”
“你又在这里瞎琢磨咱们女婿了是吧,你是记不得打你的那个女人了吗?”
这时,徐胜利迈步步子从大门口走了进来,将陈天骄说的每一句话都听在了耳里。
“康若烟?”
一听此话,顿时将陈天骄吓了一跳,紧接着猛然点头道:“对对对,还真是啊。
康若烟那个贱人是夏树二妈。
还有……康若烟每次都是名牌傍身,必然是个很犹豫钱的贵妇呢……
我明白了,这夏树很有可能是个富二代。
难道他是……因为老爸娶了后妈的关系,家庭失和?
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多年?”
徐胜利白了陈天骄一眼,无奈道,“我劝你对你女婿好一点,没事别打他的注意,要不然吃亏的早晚是你!”
说完,徐胜利晃着脑袋慢慢远去,他才懒得参和陈天骄和夏树的那档子事。
还真别说,经过徐胜利这么一提醒,陈天骄像是明白了什么。
然后!
只见陈天骄一路小跑赶回了蓝岸丽舍,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一个接一个的跟自己的好姐妹,甚至徐心香等一众亲戚打起电话来。
甚至!
邀请他们到蓝岸丽舍来共商大计。
……
……
视线回到洛丘市某急救中心。
某间病房内。
杜永言半躺病床上,破口大骂道,“你们这群废物,我真是白养了你们这么多年!!”
病床四周几个魁梧的汉子,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没人敢吱声。
“我现在要你们去给我下了那二货一条腿,你们火速给劳资去办!完不成任务,就不用回来见我了!!!”
杜永言说完,愤怒地将手边的氧气机直接丢在了一个小弟的脸上。
操操操!!
昨晚真是将脸给丢尽了啊!
论其过往,杜永言还未曾被人直接喝道医院来过。
难过的是……
这才竟然是被一个吃软饭的废物拿下的。
恐怕外面早已传的沸沸扬扬了。
作为谋道的一哥,杜永言可是要脸的人。
当下!
别提有多气愤了。
没有搞到想搞的少妇,结果还差点把自己的小命弄没了。
杜永言一拳狠砸在水果篮上,狰狞的面目差点没把自己吓死。
“夏树!你给劳资等着,今晚我杜永言要拿你的大腿肉下菜!”
……
另外一边。
夏树在离开纳帕溪谷后,走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个黄果树,抽了两口后。
决定去渝风堂瞅两眼。
毕竟!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自己的公司了,再不去怕柳云儿等人都不认识自己了。
于是!
夏树徒步走了几分钟来到了最近的一个公交站边,准备直接乘公交过去。
还别说。
可能是上班的早高峰的原因,公交车站台上等车的人还有点多。
等了几分钟后,依旧没有看到索要乘坐的那辆车开来。
夏树转身正准备丢掉手中的烟头,却突然发现周围有几个吊儿郎当的家伙,正在不远处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己。
夏树嘿嘿一笑,并没有在意。
因为!
这几个人里面,有几个人夏树还是有点印象的。
他看得出来这几个应该是杜永言的手下,只是夏树有一点诧异,为何只有杜永言的小弟在这里。
而他杜永言又躲哪儿去了?
难不成怕了自己,不敢露面了?
带着这个疑问,夏树从公交站台上走了下来,佯装就要离开,顺着街道向前方走去。
直到走到偏僻一角,巷口的挂角处,夏树还可以通过余辉发现那几个家伙还在尾随自己。
呵呵一笑的夏树,并没有将这些人放在心上。
然而就在此时。
领头的家伙,示意众弟兄停了下来,打了一个手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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