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视神医从废婿开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级钳工
今天倒要看看谁丢人现眼?
……
同一时间,洛丘某知名高级会所。
一间包房内。
柳永逸的老爸柳子墨半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将整个身心彻底放开。
几个辣妹展现出女人最激情最性感的一面,投入到男女之间最亲密最直接的恩爱缠绵中。
就在此时。
柳子墨的电话再次震动起来,其中一个辣妹划开屏幕一看,是悦蓉庄财务部长发来的一条信息。
“柳总,快看!”
“集团喜讯:自即日起,集团所有股权转到夏先生名下,夏树先生百分百控股,各位的股份全已成功兑现,现已划到了个人账户,请各位董事注意查收。”
看完这条信息,柳子墨顾不得穿上衣裤,立即坐直了身子。
下一秒,他赶紧登录了网上银行,输入账号密码一看。
不得了啊!
就在几分钟之前,柳子墨的个人账户有一笔两点五亿的最新进账。
倒吸一口凉气后,柳子墨赶紧点上了一根烟,抽上两口后,他激动的心情才算平静了几分。
夏树?
百分百控股悦榕庄?
那可是接近百亿的资产啊!
这夏树什么来头?
实力不凡呐!
哦,对了,差点忘了。
刚才,石博裕还给自己打了电话的。
看来这事是板上钉钉了!
刚放下手机,柳子墨突然想起之前石博裕在电话中提起自己儿子和夏树起了争执。
说不定,此时双方已经干起来了。
完蛋!
要出大事!
紧接着,柳子墨一个电话拨给了石博裕。
咦?
是柳董事的电话。
柳子墨不是正在逍遥快活吗?
这么快就完事了?
接起电话,石博裕不紧不慢地问道:“柳董事,有事您说话。”
“石总啊,夏总还在吗?”
“您说的是夏树,夏总吗?他在的。”
电话对面的柳子墨着急说道:“麻烦你快把电话拿给他。”
石博裕满脸困惑,迟疑了两秒,便把手机递给了夏树,“夏总,我们柳董事有事跟您说。”
“我是夏树。”夏树语气淡淡地回了一句。
听到对面是夏树本人,柳子墨突然结结巴巴起来:“夏……夏总,您好!我是柳子墨。”
要知道电话那头的夏树,可是一口气买下悦榕庄集团的百亿大佬,这可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刚才得知犬子跟您产生了点误会,我这边马上到酒店当面向您道歉请罪,请您看在我这一点诚意上,还望您能放过我儿一马。”
夏树看了一眼柳永逸,这事可没那么好说。
“依我看,见面就不必了吧,我可没那么多时间。
不如你把你手上的那家波长币公司转卖给我,今天这事也就算了。”
“波长币公司?”
透视神医从废婿开始 139.不安夜
柳子墨一时语塞了。
按理说他名下倒是投资了好几家公司的,为何这位夏总唯独看上了他那家波长币公司。
他着实有点不解。
难不成是谁走漏了消息?
那家波长币公司规模不大,也就几十号人和几千台电脑。
甚至连办公场地都是临时租赁的,市值也不过一两千万而已。
碰巧最近那家波长币公司,刚刚拿到了巴菲特的两百万美元c轮融资,至于未来有没有赴港,赴美上市,一切要看下轮战略投资的风向。
这家波长币公司,对于柳子墨来说,是他投资的几家公司中完全控股的一家,也是机遇最大的一家。
一旦未来上市成功,身价千亿不在话下。
单靠这一点,他都不会放手。
“夏总,不瞒您说,那家公司是我的家族企业,有多年的感情基础在那儿。
再说它也不值几个钱,您若是不嫌弃的话,我柳子墨愿意把其他几家市值高它几倍的,都送给您,您看这样成吗?”
柳子墨委婉地拒绝道。
“我扯东你给我扯西,你不卖我是吧?
听说你那家那家波长币公司,刚拿下了天使投资c轮融资,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破产了,那可有点令人心疼啊……”
对于夏树的言语威胁,柳子墨听了冷汗直冒。
他相信夏树这种大人物,能说到能做到。
柳子墨擦了一下冷汗,在电话那头赶紧回道:“夏总,您等我几分钟,我马上赶往悦榕庄,咱们见面详谈,好不好?!”
柳子墨相信没有什么,是他喝酒解决不了的。
一旦两人见了面,单凭他这张三寸不烂之舌,定能让夏总对他网开一面。
……
殊不知!
夏树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直接在电话里一口回绝道:
“柳董事,我看你就别瞎折腾了,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你做个决定!
你是把波长币公司卖给我,还是等着所有公司一起破产,你可好好考虑清楚。”
夏树说话坚决,不容柳子墨讨价还价。
挂了电话,夏树点上一支黄果树,慢悠悠地抽了一口。
很久没有这种高高在上,拿捏别人生死的感觉了。
今天若不是柳永逸冷言冷语,嘲笑辱骂自己,他也不可能如此做。
这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柳永逸辱骂自己倒也还好,可是他柳永逸居然讽刺自己老婆徐千又没有眼光和自讨苦吃。
这尼玛!
士不可忍孰不可忍!
不借这个机会,狠狠地整治这老同学一下,他们永远会觉得我夏树软弱可欺,谁都可以欺压。
……
与此同时。
会所里的柳子墨,心情显得烦躁不安。
“滚,滚,滚!”
“都给劳资滚出去!”
轰走了身边的莺莺燕燕,柳子墨独自痛饮了一杯烈酒。
我儿到底做了什么?
为何这个夏总不肯放过我们柳家?
夏树他到底什么背景?
不至于他说搞垮我,就搞垮我吧?
可是,一口气就吃下整个悦蓉庄集团的夏树,必然来历不凡。
小视不得啊!
其实柳子墨也不傻,再怎么说,他也在商场打拼了一二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他没有一些人脉,能走到今天吗?
不可能嘛。
再说,现在都什么年头了,还强买强卖?
那是混黑社会干的事,我还偏偏不信这个邪了。
劳资倒要看看,这夏树到底何方妖孽?
如此细细思量之后,柳子墨放下了手中的酒瓶,掏出手机,打给了一位久久不曾通话的神秘人。
“闵局,近来可好啊,我是小柳,有件事需要麻烦您一下。”
“柳子墨!我已经退居二线了,我现在哪儿还有什么实权?不是叫你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了吗?”
电话中略带沧桑的声音,尽是气愤。
然而,这对于原本是悦榕庄董事身价数亿的柳子墨来说,他却是不怒反笑。
尽管对方看不到,柳子墨仍旧是屈膝弯腰,毕恭毕敬地端着手机,满脸假笑道:
“闵局啊,您一直都是我的老局长,在我心里您可是一直都在的,这次要不是您孙子出了点事,我也不会叨扰您啊。”
这一二十年来,柳子墨从一个两人小作坊,发展到今天成为几家千万资产公司的老板,甚至百亿集团的股东。
这一切,全都仰望闵鹏翼在背后帮他扫除竞争对手,清楚种种障碍。
自然,闵鹏翼也是获利不少。
随着闵鹏翼年岁渐大,退居二线之后,他便很少再过问商场之事。
该捞的钱他也捞的差不多了,安享晚年足矣。
处于怕连累到自己的顾虑,闵鹏翼还是不耐烦地问了一句:“永逸,他又怎么了?”
柳子墨赶紧解释道:
“闵句,是这样子的,你孙子不小心冲撞了一个大人物,那个人叫夏树。
结果那小子非要强买我的公司,我不想卖给他,那家伙居然放话出来,要搞垮我所有公司。
您评评理,他这不是无理取闹,目无王法吗?”
“就这点破事,至于吗?
年轻气盛的小年轻,放两句狠话就把你吓着了?
你今晚是不是又特么喝多了,这种鸡毛蒜皮的芝麻事也来麻烦我,赶紧洗洗睡了!”
啪地一声,闵鹏翼挂断了电话。
……
这个柳子墨真是病的不轻!
吓老子一跳!
我还以为东窗事发了呢……
闵鹏翼深呼了一口气后,整个人悬着的心才算安稳了不少。
谁知道,闵鹏翼还没把手机放好,柳子墨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闵鹏翼很是无语地摇了摇头,还是接了起来。
柳子墨在电话里面哀求道:“闵句,您不帮我这个忙,我今晚恐怕睡不着啊!
要不您打几个电话,帮我问问这个夏树到底什么来历?
这样我也好死的心安,不是?”
闵鹏翼不耐烦地回道:“哎呀,到底怎么回事吗,人家无缘无故就看上你的企业了?”
“闵句,不瞒您说,悦榕庄换老板了,就是夏树那小子一口子花了上百亿拿下的悦榕庄集团所有股权。”柳子墨解释了一番。
“啧啧,有钱人!夏树是个富二代吧?没听过此人呐!”
“所以我才担心这家伙,万一他真的……”
透视神医从废婿开始 140.我老婆死的早
闵鹏翼听了之后,一筹莫展,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一旦柳子墨倒了,自己说不定也会受到波及。
“那你还在我这里费个什么劲!
此号大人物,是咱们这种人招惹的起的吗?
赶紧的!先带上你儿子去给人家赔礼道歉!
我有消息马上回你!”
闵鹏翼一通怒火后,再次挂断了电话。
……
然后,只见闵鹏翼点上了一支软中华,坐在床边抽了半根后,拿起手机打给了以前的部下。
“喂!小强啊,帮我查一下夏树的背景。”
放下电话的柳子墨,他容不得半刻耽误,急急忙忙冲到了车库。
打开车门,上了自己的座驾。
这一刻,他已经顾不得自己喝了几斤酒,二话没说,启动了车子,开上他的保时捷,直奔悦榕庄而来。
……
视线回到悦榕庄这边。
此时此刻!
柳永逸早已等的不耐烦了,揉了揉困倦的面容后,走到夏树身旁,冲着他趾高气扬地说道:
“我说夏树,你也别在这儿磨蹭了,既然打赌失败了,你就麻溜的跪下给我磕个头吧。
这没什么丢人的!
听到没?赶紧的吧!大家都等着呢。
我也就拍个视频,咱们今天这事就算了断了,往后谁也不提这茬,ok?”
今天晚上,从两人在悦榕庄碰面到此时此刻,一晃半个小时过去了。
柳永逸并不想把那么多的精力,耗费在这种鸟事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柳永逸这时才突然反醒过来,差点忘了他下楼要办的正事。
本来他从楼上下来,是要停车场那上百辆哈雷车那边蹲守的,奔着偶遇神豪的目的。
谁知道,中途碰上了夏树这位老同学。
……
听完柳永逸的催促,然而,夏树倒是不以为然。
突然,夏树来了一句:“你说失败了,就失败了?等你爸来了再下定论,也不迟!”
“呵呵……你特么以为你谁啊?
我爸可是悦榕庄的董事会成员,这么晚了,你以为我爸会傻到,相信你买下了悦榕庄?闹啥呢闹!”
说来也巧,就在这个时候,一辆保时捷从远方疾驰而来。
远光灯开的贼亮,射的人睁不开眼睛。
柳永逸正想开口骂人,谁知道车子停下。
车上走下来的五旬男子,正是他的老爸柳子墨。
柳子墨恍恍惚惚地快步朝柳永逸这边跑来。
走得近了,柳永逸定睛一看,不由喊了一声,“爸!真的是你啊!”
柳子墨没有理会自己的儿子,凭着自己的判断,一脸谄媚地走到夏树跟前,卑躬屈膝道:“夏总,对不住,给您添麻烦了!”
嘶~~~
这什么情况?
周围两波人看着门口这一幕,顿时为之一惊!
柳永逸和石博裕更是眼睛瞪的老大,嘴巴都没来不及合拢。
眼前开车前来的这位,他可是悦榕庄集团的董事。
他怎么会对这名不见经传的穷屌丝点头哈腰?
真是奇了怪了啊!
是不是之间有什么误会?
然而,夏树则是掏出了手机,瞄了一下时间,淡淡说道:“柳子墨,是吧?
说好的十分钟,眼下已经过去了八分,你想清楚了吗?”
柳子墨笑嘻嘻地掏出了一根雪茄,双手递到了夏树面前,笑着说道:
“夏总,您缺钱我可以投资您的公司,您要我那入不敷出的家族企业干嘛呢?
您这,不是给自己徒增烦恼吗?”
老实说,不到最后一步,柳子墨绝不会放手自己的公司。
会下蛋的鸡,怎么能转手送人呢?
煞笔嘛,不是!
见到自己的老爸,对自己的老同学夏树是这副态度,柳永逸当下是一脸懵逼。
于是,他赶紧开口说道:“爸!你今晚是不是又喝多了啊?!
他夏树就是一个臭捏脚的,你对他毕恭毕敬的算怎么一回事?
你该不会眼睛,老花了啊?”
啪!
啪!
一连两个耳光,狠狠地朝柳永逸的脸上挥去。
柳永逸没来得及躲闪,硬生生地接下。
打完之后,柳子墨还不解气地怒吼道:“你麻痹的!劳资说话,有你什么事?!
给劳资滚到一边呆着去!”
柳子墨甩了甩手,还真别说,有点生疼。
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年没出手打过人了。
若不是自己这儿子目中无人,惹出祸端,他至于这么低三下四,舔着碧莲给人说好话?
柳永逸捂着肿的通红的脸颊,闻到自己老爸身上浓浓的酒味,更断定自己老爹是喝酒了,撒酒疯。
于是,他赶紧做着建议: “爸,要不咱先回酒店醒醒酒?”
“醒你麻痹,劳资清醒的很!”
柳永逸叹了一声,很是心碎,带着不甘冲着夏树怒斥道:
“夏树!你特么到底做了什么?”
“就你这个德行,凭什么让我爸这样跟你说话?!”
夏树摇了摇头,没有开腔,暗自心想,这个柳永逸也真是的,死到临头还一脸无知。
真替你爸感到悲哀!
旁边的柳子墨再也听不下去,抬起腿就是一脚飞踹,直接将自己儿子踹翻在地,完事后不忘骂道:
“你这煞笔儿子,不把劳资当老子,是吧?
叫你不要插嘴,你特么还这副吊样跟夏总说话。
你可知道你现在端的可是夏总的饭碗,悦榕庄整个集团现在都是夏总的,叫你滚蛋还不是夏总一句话的事儿!
你还愣着干嘛,赶紧爬过来给夏总道歉啊!”
……
卧槽!
什么情况?
整个集团都是夏树的?
呼呼~~~
从自己的老爸的口中得知这一消息,柳永逸是不得不信了。
天呐!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这还是我以前认识的老同学,夏树吗?
柳永逸彻底蒙了。
他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啪!
柳子墨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刮子后,赶紧向夏树说道:
“夏总!实在对不住啊!我老婆死的早,犬子缺失管教,若是这不孝子冒犯到了您,您该怎么惩治他,我都乐意配合。”
柳子墨很精明,只有把自己的身段放到最低,低到尘埃里,眼前这位大人物才会大人大量,不跟他们计较这些。
这就是一种博弈!
几十年来,柳子墨很少输过!
透视神医从废婿开始 141.喊他接电话
夏树说道:“你老婆死没死都不重要,看在柳永逸和我同学一场的份儿上,我就替你管教一下吧。”
什么?
你和我儿子是同学?
柳子墨内心一惊,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容,呵斥柳永逸道:
“你这孩子,咋不跟爸提你和夏总是老同学呢?你能结识夏总这种同学,真是上辈子积了福报啊!”
听着自己了老爸言语中对夏树的巴结,柳永逸无奈地摇了摇头。
究竟什么情况?
他夏树不就是个捏脚的嘛。
哪儿来数百亿资金拿下悦榕庄?
难不成他家祖坟里挖到宝贝了?
看着柳永逸这一刻蔫了不少,闷着头不说话。
夏树也懒得跟他搭话,把视线落在了柳子墨身上,趾高气扬道:
“柳总,时间也差不多了,你该给我个答复了吧?”
柳子墨浓眉微皱,强颜一丝欢笑道:“夏总,您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永逸和您同学一场,就给我们一个活路吧?”
“看柳总说的什么话,我有赶尽杀绝的意思吗?”夏树回道。
柳子墨连连摇头,赶紧说道:“没没没,我柳子墨说错话了,您看这事由我儿引起,要不就让永逸向您赔礼道个歉吧……”
柳子墨瞪了一眼永逸,呵斥他道:“畜生!还愣着干嘛,赶紧过来给夏总认错!”
见柳永逸正要开口道歉,夏树心想这事不能这么简单算了。
于是,夏树突然打断道:“柳总,我和你儿子都是成年人啦,之前我们打赌,谁输了谁想对方磕头认错,眼下,一切都已明了……可不能让永逸做言而无信之人啊!”
柳子墨看了自己儿子一眼,见柳永逸没有否认,料定真有此事,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可是碍于自己儿子的自尊,柳子墨还是无奈地帮腔道:“夏总,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让我儿在大庭广众面前出丑,只怕我儿这辈子再难以重新抬头做人啊?!”
“我看他头抬得也不低啊!再说,此事可由不得你们!哪儿有打赌失败不认的道理?你说是吧,柳永逸?”
“柳总!你换位思考一下,若是现在输的一方是我,他柳永逸会不会放我一马?”
“以我对柳永逸的了解,他小子必然会当众按着我的脑袋,拍个视频上传全网!”
“柳永逸,你自己说说,你会不会如此做?”
见柳永逸眼神恍惚,不想发表任何意见,夏树再次说道:“两边的兄弟,都评评理,我夏树这点要求过分吗?”
悦蓉庄的员工被如此一问,纷纷装聋作哑,不敢吱声。
可是渝风堂的那帮弟兄,再也按奈不住内心的压抑,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
“树哥说的没毛病,柳永逸那煞笔必须给我们树哥下跪磕头!”
“平时柳永逸这种人自以为是,势利眼,我们见的多了。
他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能和我们夏总比吗?
这下好了,装逼被雷劈,撞到铁板上了吧?
看你小子还嘚瑟不嘚瑟了?”
“对啊,富二代了不起啊,要不是仗着你爸,你混的还不一定有我好呢……
社会蛀虫!
垃圾人一个!”
“社会蛀虫,下跪道歉!”
“蛀虫蛀虫,天理不容!!!”
“……”
这小好了, 渝风堂的所有员工围着柳永逸,不断呵斥痛骂,仿佛柳永逸跟个千古罪人一般。
这一刻的柳永逸心神惶恐不安,整个人游离在奔溃的边缘。
下意识地冲自己老爸喊了一句:“爸!我错了,再帮儿子一次吧,我不想向我的去情敌下跪磕头!”
情敌?
你们还是情敌?
柳子墨没想到自己儿子又给自己带来一个意外,而不是惊喜。
这尼玛!
着实难办啊!
给自己情敌下跪道歉,但凡是个男人都做不到下跪磕头!
纠结再三,再三纠结,柳子墨拉挎着脸道:
“夏总,您老人家打脸打的差不多就行了,你也知道我柳子墨能在商界混这么多年,若是没两个靠山,必然早被他人干趴在地,所以……你,你最好不要,惹怒,我……”
柳子墨老来得子,只有柳永逸这么一个儿子,向来是溺爱有加。
可以说,柳永逸是他奋斗的动力,也是他余生活着的意义。
别人打他儿子的脸,更是犹如打自己的脸一样,他岂能坐视不管?
“呵呵……我还没惹怒你啊?那我是不是要再加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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