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武力秀翻娱乐圈[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荒川黛
“四哥,您想什么时候吃?”
12:16:57
“现在就想。”陆羡青手指发痒,像是有一只藏着剧毒的蜘蛛爬了上去,在上面织出细密的往,紧紧缠缚着他的谷欠望,让他无法呼吸,亟欲释放。
秦思筝不疑有他,“那我们走吧,我跟江溪说一声。”
出了拍摄棚,江溪果然在外面等着,伸长了脖子往里张望,好像生怕他们打起来似的一见他出来立刻追问:“秦哥怎么样?没事吧?”
秦思筝说:“没事,晚上我要去游司那儿给他过生日,你不用跟着我了,先回家吧。”
江溪:“我送你过去?”
“不用,四哥正好顺路,我坐他的车就好,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这两天也辛苦你了。”秦思筝话并不强硬,但江溪会察言观色,听出了他的拒绝,便老实点了头。
“那我先走,你有事随时打我电话!”
秦思筝点头:“好。”
陆羡青的车停在门口的停车场,他拉开车门进去的时候秦思筝微愣:“您怎么自己开车?没让司机来吗?”
“嗯,拍个试妆兴师动众的,烦。”陆羡青面不改色地回答,完全没有把安宁临时撵走的罪恶感。
秦思筝心想:他果然很好,都不会像江溪说的那种带十个八个助理,颐指气使折腾别人的人,他明明那么厉害却一点架子也没有,人真好。
“怎么?不相信我车技?”陆羡青偏头,透过车窗看迟迟没上来的人,轻嗤一声。
秦思筝忙说“不是”,立刻拉开车门坐在副驾,忽然想起他有夜盲症,匆匆道:“我们快走吧,不然一会要天黑了。”
陆羡青轻笑,这么急?
他启动车,平稳行驶在大道上,车门自动落锁,行驶的车顿时像是一个“囚笼”将少年困在其中,陆羡青
“那您自己开车吗?安宁姐怎么放心,你还……”秦思筝问着问着忽然想起他有夜盲症,急急催促道:“我们快点走吧,要不然一会天黑了。”
陆羡青神经衰弱严重,一丁点儿声音都觉得吵,所以住在了相对比较偏僻安静的半山,舒朗有三五户人家。
院子很大,却什么都没种,堆了不少奇形怪状的石头,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破掉的水缸,里面长满了青苔。
铁栏杆大门有些锈迹,房子上爬满了碧绿的藤本植物,好像开着白色的小花,隐约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除此之外,看起来很荒凉,如果不说,都不太像是有人住一般,他不觉得很压抑吗?
秦思筝莫名有种阴森森的感觉,像是进了什么吸血鬼的城堡一样,下一秒就会被突然冲出来的怪物掐住脖子撕开。
他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撞到身后停好车过来的陆羡青,被他扶着腰托了一把:“怎么了?”
“没事。”
秦思筝不自觉又看了几眼,怕他发现异常就往往远处瞧了瞧,发现那家弄得很漂亮,蔷薇花爬满院子和墙壁,养了几只鸟在啾啾聊天,还有一只狗正躺在院子里晒肚皮,温馨又舒服。
陆羡青说:“那是许尽寒家。”
“您跟许前辈是邻居?”秦思筝有些惊讶,但落在陆羡青眼中就成了惊喜,轻嗤了声:“怎么?想过去串门儿?不过不巧,他现在应该不在家,去医院复查了,就是你救的那条腿,搞不好会瘸。”
秦思筝一直想去探望,又怕别人说他蹭热度,所以也不知道到底严不严重,一听他说就有点担忧:“不会吧?许前辈受的伤应该不是很严重,而且他要是……那个了的话,会不会影响事业?”
陆羡青脸色不太好,语气也有点凶:“不知道。”
秦思筝担忧不已,不自觉往那边多看了两眼,“不要留后遗症就好了,许前辈人很好。”
陆羡青冷嗤:“爱吃大蒜螺蛳粉榴莲,图他臭?图他不洗澡?这就人好了?”
秦思筝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大意见,视线被一辆戛然停在门口的超跑吸引住视线。
那辆车的车身被刷成风骚的紫色,到门口的时候停了,车顶棚像是变形金刚一样伸缩,一个极英俊的男人歪头往这儿瞧,顿时笑了:“哟,弄回来吃呢。”
陆羡青扫了明斐一眼:“滚。”
“怎么个吃法儿让我也学一学先进技术,回头让俺们村儿的青少年也瞻仰一下教科书,学以致用。”明斐勾着嘴角笑,扒拉着墨镜冲他眨眼,优雅的开了一个隐晦又精致的黄腔。
陆羡青嗤笑:“你们村儿的青年都像你这样,那你们村儿还有未来?”
明斐撑着下巴在车门上冲他笑:“小康路上走挺顺,感谢他陆村支书的好榜样,让我这个村长当个甩手掌柜。不过有一点,生产队的驴都不敢像你这么休息,一歇一年不干活。”
陆羡青:“生产队的驴也不敢像你这么操劳,一操几个轮番儿换,月抛磨盘子?地皮新得很,不怕犁坏了?”
明斐丝毫没因为他这个讥诮有丝毫不适,也不恼,只笑着有来有往:“你这犁没拆封呢,什么时候下地了,我给你放一挂五万的鞭炮庆祝一下,让俺们生产队的驴都来看看,咱家村支书出息了。”
如果是原主可能会认识他,但明斐退圈太久,所以秦思筝对他一无所知,只觉得这些对话有些不太对,他皱了皱眉,小声说:“四哥,他好欠揍。”
陆羡青“噗”地一笑,“去,拖他下来揍一顿,揍死了算我的。”
秦思筝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说,下意识跟了句:“那揍不死呢?”
明斐:“?”
陆羡青估计也没想到他能接这么一句,看着明斐一脸费解的表情,伸手揉了下他的头,“揍,揍不死也算我的。”
秦思筝点点头,似乎真的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撸袖子了,明斐简直听呆了,这两个确定是人?干点什么不会有生殖隔离的问题吧?
“忙着呢,走了。”说完戴上墨镜,一脚踩下油门轰鸣而去,超跑开得跟飞机一样嚣张。
秦思筝后知后觉,如果左边住的是许尽寒,那刚刚那个人……
陆羡青替他解答:“明斐,我老板。”
“…………”秦思筝傻了,他虽然不知道明斐是谁,但陆羡青的经纪公司在业界什么地位他还是知道的,他刚才要揍他。
陆羡青走在前头已经到了门口,伸手用指纹打开了门,见他没跟上来,回头:“过来。”
秦思筝快步跟上去。
“我这儿除了安宁跟何幸没人来,都是新的,不脏。”陆羡青拿了双拖鞋给他,自己换了惯常旧的。
秦思筝连忙换上,猫估计是听见了声音,见到了一张陌生面孔上来就扑,它自从被陆羡青带回家就没见过除了安宁何幸之外的人,被养得有些独,对秦思筝充满敌意。
“啊。”秦思筝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跌在陆羡青怀里,下意识伸手挡,差一点被抓伤。
“厌厌!”
我靠武力秀翻娱乐圈[穿书] 第40节
第30章 青霄白日
秦思筝本能将猫甩出去,它灵巧一跳落在柜子上,又利落跳到陆羡青的手臂上。
“喵~”
身后声音又沉又冷,带着隐隐的怒意:“滚下去。”
秦思筝反射性收手站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喵呜~”委屈巴巴的一声微弱猫叫,然后就乖乖从陆羡青的手臂上跳下去了,缩着脑袋蹲在柜子上,怎么看怎么可怜。
秦思筝看着那只蓄势待发准备下一秒就扑过来咬他的猫,感觉到身后的沉默,气氛一时有些古怪。
厌厌,滚下去。
他滚哪儿去?
秦思筝小心翼翼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猫,谨慎询问:“四哥,你刚刚叫的厌厌,是……它吗?”说完手指一转,落在猫身上。
陆羡青与他四目相对,头一次有些结舌。
忘了这茬。
“……”
秦思筝怎么都拧不过弯儿来,厌厌不是原主的小名啊?原来是这只猫,所以他把自己当成了猫?他居然把自己当成一只猫?
“四哥,你想不想跟我解释一下?”
陆羡青看着他,奇怪道:“解释什么?”
“……我为什么跟你的猫同名。”
陆羡青仰了下头,沉默片刻像是在思考,秦思筝就安安静静地等他说,结果等了几秒,他转过身说:“真巧,重名了。”
就这?
陆羡青走到厨房,若无其事的打开冰箱说:“我不会做饭,冰箱里估计也没什么东西,你看看如果缺什么我让安宁送过来。”
秦思筝默默在心里磨着牙不停做心里建设:不生气不生气,他今天生日,忍一忍,打人犯法。
不行。
他深吸一口气:“四哥!”
陆羡青回过头,无辜的看着他:“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我让你吼聋了,什么都听不见,你跟我说什么了?”
秦思筝忍不住想打漏他的头,咬牙说:“你为什么给我起名叫厌厌,还跟你的猫一样!”
搞得、搞得好像自己是他的猫一样,到底是他看着自己的时候当成了猫,还是他抱着猫的时候当成了自己?
那一声声厌厌让他觉得浑身都不对了,仿佛自己就是一只猫。
陆羡青伸手掏了掏耳朵,一脸茫然地说:“嗯,我果然聋了,什么都听不见。”
秦思筝被这个行为气得说不出话,走过去打算“轻轻”给他一拳,结果男人一下子避过去,一指点在他的额头上,两人都愣了。
“四、四哥。”距离突然拉近到只剩半寸,孤冷的香水味都传进了鼻尖,秦思筝耳朵倏地红了。
陆羡青低下头,看着他:“你和厌厌一样乖,不喜欢的话,我不这么叫你了,对不起。”
他这么一道歉,秦思筝反倒说不出话来了,抵在舌尖的那句“我要是给你起名陆二狗你开心吗?”硬生生咽了下去。
“也没有……很生气,就是,一点点生气,你干嘛给我起名跟你的猫一样。”
陆羡青指尖还抵在他的额头上,顺势挪下来在他眨眼的时候蹭了下眼皮,低沉声音追问:“那我还能这么叫你吗?”
“厌厌。”
秦思筝被这个厌厌叫得心尖一麻,当时不知道含义的时候只觉得是小名,在外人面前叫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此刻知晓,总觉得多了一层含义。
他有些心热,说不出什么感觉,让他无所适从。
“厌厌,可以吗?”陆羡青追问。
秦思筝迟疑片刻,看着对方的眼神仿佛被蛊惑一般轻轻点头:“嗯。”
陆羡青松开手,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嘴角,转身打开冰箱让他挑选食材,“可能没什么菜,你随便做。”
秦思筝看见满满当当的鸡鱼肉蛋,还有许多蔬菜瓜果塞得一点儿空地都没有,这叫没什么菜?
您要不在家里弄个两百平米的冷库算了。
“这里做几个菜都够了,比综艺里要丰盛太多了。”秦思筝伸手在冰箱里扒拉了一会,取出两颗西红柿,一块牛肉,还有一把挂面出来。
“四哥,有围裙吗?”
陆羡青从来不进厨房,四下梭巡一遍发现挂在墙上,秦思筝伸手要去拿被他先一步拿走套上他的脖子,“转过去,我帮你系,后面的带子你够不着。”
“谢谢四哥。”秦思筝有点紧张,背对着他感觉到那双手臂穿过腰部两侧,勾住围裙的带子,像是拥抱一样从身后拥住,呼吸很近,铺洒在颈部有点热,让他毛孔都要炸起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陆羡青独处的时候都很奇怪,以前是怕,现在似乎比怕多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他说不好,就是想逃。
他不适的动了动脖子,正好蹭到了身后男人的鼻尖,他反射性一把推开陆羡青,“我自、自己来吧,不麻烦您了。”
陆羡青似乎被他推愣了,片刻才点点头。
秦思筝强行让呼吸恢复平稳,想着生日只有一碗长寿面也太寒酸了,还是帮他再做几道菜,“我做饭不太好吃,家常菜您随便吃吃,可以吗?”
“是你弄就好吃。”
秦思筝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把茼蒿和一条处理干净的冷冻鱼,之前在综艺里他不太碰肉类,只吃了一点点鱼虾,葱姜蒜之类一概不要,挑食的厉害。
怪不得一身是病,才会连那个方面也不行,想了想又拿出一根山药、一小把秋葵和一根胡萝卜,还没等他在心里想好怎么劝陆羡青吃,身后一道冷飕飕的嗓音就飘进耳里。
“这胡萝卜烂了,扔了吧。”
秦思筝心说你都那样了还挑食,于是紧紧抱在怀里说什么也不让他拿,“没坏!一会做一个甜椒凉拌胡萝卜,很好吃的!”
陆羡青看见胡萝卜已经快要窒息了,再听见甜椒直接上手去抢了,秦思筝后退两步举高手,结果一下子撞到身后的流理台,惯性踉跄了下被陆羡青一把拽进怀里,胡萝卜滚在了地上。
他一笑:“呀,脏了,不能吃了。”
秦思筝蹲下身捡起来放进水池,“我洗洗就干净了。”说着立刻拧开水龙头。
陆羡青看着背对着他的少年细腰长腿,扎在围裙里更显柔韧,瞬间联想到刚才揽住他腰的一瞬间,转瞬即逝没能抓住的触感。
秦思筝低头认认真真洗菜,现在的蔬菜农药肥料之类的残留很多,必须要仔细清洗,所以他连凹缝里也没放过,却不知全落在了身后男人的眼里。
那双手握住胡萝卜反复揉搓,从上到下、来回套弄。
陆羡青眸色渐深,将那枚橘色胡萝卜渐渐染成紫黑,平白长出虬结青筋,冰冷的胡萝卜变得滚烫,让他握不住。
思维不可限制,视线也肆无忌惮起来,张牙舞爪地想要将他撕碎,吞吃下去。
陆羡青侧头看了眼门,这里上了锁,只有他的指纹才能打开,如果他把这小孩儿囚禁在这儿,是不是都没有人知道?
他好想把他锁起来,脚上的镣铐拴在床头,拴在笼子里,把他弄脏,让他永远囚困在黑暗的牢笼里无法解脱。
那双眼眸中的光芒全部消失,只剩和自己一样肮脏的谷欠望。
“四哥。”
他要用这个清朗嗓音叫他四哥,在他到笼子前放他出来的时候,乖乖爬到他怀里,镣铐发出清脆而悦耳的音色。
他可能会害怕,可是这里到处都上了锁,他哪儿也去不了,最后可能会精神崩溃,哭着沦陷变成自己最恐惧的那种人。
“四哥?”秦思筝叫了他两遍都没搭腔,忍不住伸手在眼前晃了晃,“四哥?”
陆羡青倏地反应过来,还有一丝滚烫眼神没有收干净,破天荒居然结巴了下,“怎、怎么了?”
“好像没有醋了。”
“我让安宁买过来。”陆羡青说着要去拿手机,被秦思筝按住手阻止:“不用不用,太麻烦了。我把凉拌胡萝卜改成炒胡萝卜,可以吗?”
“……不可以。”
秦思筝抱着醋瓶子,以退为进道:“小番茄都不挑食了,您应该也不会是挑食吧?”
这么问的话正常人都会不好意思承认,但陆羡青不是一般人,他承认了。
“我就是挑食,不吃。”
“……”秦思筝哑口无言,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陆羡青说:“茼蒿味儿奇怪、胡萝卜太甜、秋葵黏糊糊的、洋葱太呛了,我没有一个爱吃的,你如果问我的意思,全扔了。”
秦思筝立刻张开双臂护住:“不行!”
陆羡青嗤了声:“我生日?”
秦思筝在心里飞快想对策,忽然灵光一闪:“那个,您快去洗个澡,等我一会弄好了您就可以吃了。”
陆羡青在耳里自动润色成为:“你快去洗澡,一会来吃我。”觉得舒服多了,“嗯”了声道:“自己慢慢弄,我回来吃。”
秦思筝看他上楼才松了口气,回过头的时候被吓了一跳,正牌“厌厌”一直蹲在窗台上,一脸敌意的看着他,仿佛自己抢了他的主人一般。
厌厌。
想到它的名字,秦思筝忽然有点耳热,陆羡青应该是很喜欢这只猫的,那他叫自己“厌厌”,是代表他也有点喜欢自己?
“不可能不可能!”秦思筝立刻摇着头让自己别多想。
他埋下头认真切菜,将佐料摆在盘子里备用,利落的炒好了两个菜,洗干净锅放上凉水,等开了将挂面下进去等开。
手机忽然响起来,秦思筝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先哥。
这又是谁?
自从上次游司的事情之后他就觉得有点阴影,总觉得原主会给他留下什么大坑,这次该不会又是什么充气的吧?
“喂,先哥。”
对面男人的嗓音挺大,带着一点不满,“你怎么还不来?约了几次几次不来,这次再不来我不给你文了,为了你推多少个客人了,耍我玩儿呢?”
文什么?
秦思筝不知道前因后果,只好谨慎地说:“先哥,我最近有点忙,不好意思啊。综艺刚录完回来还没顾上,给您添麻烦了。”
先哥哼了声,估计是被他的态度哄好了,没有刚接电话那么暴躁,不过嗓门还是不小就是。
“什么没顾上,我看是经纪人不许你来了吧?我也劝过你很多次了,文身弄到身上都是去不掉的,还是得谨慎。你真要是把陆羡青的名字文在你那鼠蹊部位,想洗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了,疼死你。别玩这么疯,纹在别处。”
秦思筝人都傻了,他要文身?还要文在……那儿?
我靠武力秀翻娱乐圈[穿书] 第41节
他下意识低头看向鼠蹊部,下意识并拢双腿气都上不来了,打洞穿环就算了,他还要文……文那个?
已经开始觉得痛了。
“怎么不说话?我也不是训你,你还小,迷一个人是正常的,但是文身这种事还是慎重的好,你要是还决定要文的话就赶紧过来,别整天耍我。”
“我不文了,之前给你添麻烦了,造成的损失我补偿你吧。”秦思筝说。
先哥一听就生气了,“你这混蛋玩意,我打这电话是要补偿的意思?我特地给你留了那么多天是觉得你挺有劲儿,敢文那儿。”
秦思筝恨不得冲到他面前去拒绝,“不了不了,我真不文了!哪儿也不文,我最近打算洁身自好,做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四好青年走进新时代,真不了。”
“文什么?”身后忽然一道低冷嗓音,吓得秦思筝“啪”地将电话挂了,心虚地转过身,“四、四哥。”
男人刚洗完澡还没吹头发就下来了,湿漉漉的有一撮搭在眼角正往下滴水,落在白衬衫上沾湿一小片,某处更是让秦思筝瞬间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孔,面红耳热的别过了头。
“给谁打电话?”陆羡青问。
秦思筝心虚:“没有啊,没接电话。”
陆羡青上前一步逼近他,白衬衫让他看起来更显清俊,比平时少了一些距离和压迫感感,多了一丝迷人的温柔,也更像个……斯文败类。
“觉得我瞎了?”陆羡青扫了扫手机。
“就是一个推销的,我说不需要了他还一直说,很烦人,对特别烦人。”秦思筝哪敢让他知道自己本来打算在大腿根部文一个他的名字,这要是说出来还不得被活剥了。
“下次直接挂了,不要跟无关的人多说。”
秦思筝见他不再追问也松了口气,暗骂了句原主怎么这么疯,玩什么不好净搞那些限制级的东西。
幸好穿来的早,穿环还可以摘掉,就算有孔也不太容易看出来,文身可就不一样了,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能吃了么?饿了。”陆羡青问。
“可以!”秦思筝伸手就去掀盖子,被烫得反射性扔了锅盖,下意识将手指塞进嘴里,还没含住就被陆羡青攥住了手腕。
“四哥?”
陆羡青拽着他的手腕放在水龙头下,冰冷的水冲刷,让他一下子想到了在综艺里那次,他用唾液帮自己止血的样子。
陆羡青垂着眼,睫毛又黑又长覆盖下来时拢下一小片阴影,身上有股化不开的孤冷香味,像是覆雪的修竹,干净又清冷。
他在娱乐圈多年还一样干净,不应酬、不找人伺候,也从来没有他占人便宜的花边新闻出现,就连江溪都说他是真的君子。
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自己这些事,会不会厌恶地再也不想理他了?他会不会觉得他很恶心。
“四哥,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
“还疼吗?”陆羡青开口,正好打断了秦思筝的话,停顿了下转而他:“有一天什么?”秦思筝被打断就问不出来了,眯眼笑着摇了摇头,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我没问什么。”
“我上次怎么跟你说的?”
怎么又是上次,他哪儿记得那么多?但就着事情想的话,秦思筝小心猜测:“不许受伤?”
陆羡青握着他的手,嗓音微冷道:“我说,要是不会爱护这双手,我就帮你砍掉它。”
“……”秦思筝眨了眨眼睛,没等他反应过来陆羡青已经捡干净碎片扔进垃圾桶,将面条盛了出来,“过来。”
秦思筝跟着他走到饭厅,餐桌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两瓶酒,“要喝酒吗?”
“你不愿意可以不喝,吃饭吧。”陆羡青说着给自己倒了杯酒,他酗酒,经常要靠着这个才能睡着。
酒在杯子里有点反光,他一口气就喝光了大半杯借着伸手又去倒,像是喝白开水一样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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