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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痞子情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幸运萤
赵雪梨保持盘腿坐姿,用毛巾轻轻擦汗,没有走的意思。
“雪梨姐还不走,等谁啊?”同样没走的娇姐问她。
赵雪梨看都不看她,萧小津关掉手机音乐,去把西瓜嫂她们的瑜伽垫一张张卷起放好。
楼梯那边终于又来脚步声,赵雪梨和娇姐同时看过去,然后都动手收拾东西,准备要走的样子。
下来的周雪尘没留意她们,只跟在斗柜那边的萧小津说:“萧老师,我去钟皓那里,走的话帮我把玻璃门掩上。”
萧小津:“ok。”
周雪尘打着呵欠走了,萧小津忙完转身,赵雪梨和娇姐也都不在了。
偌大的琴行,剩下萧小津一个人,安静又空旷。
她拿出毛巾擦汗,心想娇姐刚才接二连三的问题,分明是陷害。
全果批市场都知道赵雪梨喜欢周老师,她特意从市区搬回来,表面上为了接手家里的果摊,实际上是为了这个男人。
不过赵雪梨本人不承认。
那天去她家看套房,萧小津提起“周老师”三个字,赵雪梨的态度眨眼积极起来。她说自己和周老师“很熟”,至于有多熟,她没细说,萧小津事后找初哥哥打听,才知道全果批都知道的事。
“周老师什么想法?”萧小津不算八卦,但既然聊到这个份上了,她就顺口多问一句,反正初哥哥很随和也很好聊。
钟皓用笔纸回答:你问他。
萧小津自是不会找周老师问,那天的试探,他明显不乐意。
但不管周老师什么想法,赵雪梨的想法是铁板钉钉的,作为她的新房客,萧小津不想贸然惹她。
娇姐明明知情,却意图让她俩这对新房东房客变成情敌再隔岸观火看热闹,做梦去吧。
“萧老师还没走?”
萧小津打算把地板拖完就收工,听见问声她回头看,周老师不知几时回来了,在房间门口看着她。
萧小津直起腰,把着地拖说:“周老师回来了,有些话正好聊一聊。”
周雪尘摆了个“说”的表情。
“周老师,以后我上课,请你别跟她们闹好吗?”萧小津说。
琴行是周老师的,他有来去自由,萧小津不好限制他在瑜伽课时间下楼,但请他别跟学员们开玩笑总该可以吧。
周雪尘:“我闹什么了?”
萧小津:“……”
他明知故问的样子五行缺打。
什么“萧老师的最优美”,什么“被发现了”,这些话唯一的意义,就是妥妥的摆她上台做他的挡箭牌。
“周老师,你上课时我在琴房瞎发表意见,你也不高兴不是。”
那天她稍微提了下五线谱,他马上摆脸色的情景,萧小津没忘。
周雪尘:“没有啊,我无所谓。”
萧小津:“……”
“再者我哪有瞎发表意见?”周雪尘朝萧小津走过去。
他看着她,神情淡淡,眼底有似是而非的笑。
“萧老师的姿态的确很美。长腿纤臂,瘦背窄腰,一见难忘。”还有一个词滑过他舌尖与齿间,没被放出来。
周雪尘边说边走,将要逼近萧小津,也没停下来。
萧小津往后退,把地拖挡在身前,笑道:“谢谢周老师夸赞,我这是练出来的。”
“怎么练的?”周雪尘接着问,脚步不急不忙,就是不停,“我也想和你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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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入v,谢谢。





我的痞子情人 第 20 章
萧小津摆着笑容说:“可以啊周老师,明天你一起上课。”
她停下来,不再后退,身后有大片退路。
周雪尘在她咫尺前止步,双手插兜,低头看着她说:“我只对一对一感兴趣。”
俩人距离极近,萧小津抬起头直视他,轻易看清他上唇与下巴的胡茬,像黑色的小钢针一根根刺在他的白皮肤上。
他吐出来的气息扑到萧小津的鼻尖,有手指饼淡淡的牛奶甜味,还有哪来的她不曾闻过的烟草味。
萧小津把着俩人之间的地拖,寻思周老师突然来这一套是为哪般。
她以前也遇过男人用类似的套路,比如ts的男教练同事,在健身房里找各种理由接近,面对面说话会隐晦一些,借谈公事加了微信后,一夜7次之类的词跟胸肌腹肌一样随随便便就亮出来。
男人食色性也,萧小津懂也。
她最开始也这样标签周老师,后来交集频繁了,给他多贴了几个标签分散属性,比如“我的房东”,“爽快退学费的小雀老师”,“一顿饭可以解决的男人”等等。
相较之下,周老师身上“色狗”的原始属性,在稍稍淡化的情况下没有预兆地暴露,萧小津不惊讶,只疑惑。
周雪尘读着萧小津的眼神,他俩直直对视,谁也不躲避谁。
这女人很淡定,不惊不慌,脸上还有从容的笑意,甚至都不后退了,反守为攻,看来世面见过不少。
她向来有用香水,第一次见面时他已闻出是寄情,清新活力,却也柔和,运动过后与热汗交融,此时此刻的滋味独一无二。
“周老师,我暂时不办一对一。”
“2千一个课时。”
“我不办了。”
“2万一个课时。”
“周老师……”
“20万一个课时。”
萧小津笑了出声,“不如2亿一个课时,我现在立即马上给你开班。”
周雪尘微愣,随后大笑,“萧老师,我说真的。”
萧小津笑盈盈的:“周老师,我也是说真的。”
周雪尘扬眉:“我标的价是日元。”
萧小津耸肩:“不巧了,我说的是晋江币。”
男人满脸问号:“什么币?”
萧小津转身走开放好地拖,背上运动包说:“晚安了周老师。”
她散开丸子髻,晃了晃如瀑布落下的一头黑长直,施施然离开琴行。
周雪尘站在原地看了半天那女人的背影,掏出烟盒抽了根手指饼叼嘴里,自言自语:“2亿有点狠了。”
萧小津回到套房时,赵雪梨的屋还亮着灯,她过去轻轻敲门。
赵雪梨来开门时身上仍穿着酒红色的瑜伽服,萧小津没多问,只说:“雪梨姐,我买了草莓,一起吃?”
她把整盒个大饱满的草莓双手递上。
赵雪梨扫了眼包装,知道不是在娇姐那进口果店买的,她接过,冷淡道:“谢了。”
“你喜欢就好。不打扰你了,晚安。”萧小津速战速决。
“等下。”赵雪梨叫住她。
萧小津做好心理准备回答关于她与周老师的问题,腹稿在回来的路上就打得差不多。
赵雪梨却说:“明天我带个朋友去上课,到时再报名交费可以吗?”
萧小津喜了:“当然可以,谢谢雪梨姐关照。”
“晚安。”赵雪梨面无表情关上门,回自己房间继续对着镜子练习今晚的瑜伽动作。
萧小津的姿态确实优美,不愧为ts的top 3。她当初自我介绍时赵雪梨当她自吹自擂,后来找市区的朋友了解过,ts曾经真有位瑜伽教练叫萧小津,很有人气,可惜年后不久就离职了。
在市区生活时,赵雪梨想过去ts健身,后来选择了别家,因为ts收费太贵。
……
新的周末,琴行变身托儿所。
一楼被小学生占领,大房间的全身镜是他们的新玩具。
西瓜头模仿自己的妈妈,在镜子前摆各种丑怪的动作,惹得其他孩子哈哈大笑。
有孩子去翻斗柜和壁柜,萧小津看见了,赶紧过去守地盘。
“柜子里面的东西不能乱翻的。”萧小津放低语调交代。
“美女姐姐,我们想拍球!”有个男孩指着壁柜说。
壁柜是玻璃门锁,里面各种颜色的瑜伽球对孩子来说充满新奇诱惑力。
萧小津笑道:“不可以喔,那些球很危险的,会突然‘嘭’一声爆炸,炸伤你们白白嫩嫩的小脸蛋。”
“我们不怕,我们要玩!”
“那得找周老师,柜子都上锁了,钥匙要问周老师拿。”
孩子们起哄:“找周老师找周老师!”
周老师正好从二楼下来,孩子们一窝蜂围上去又叫又嚷。
周雪尘头大,皱眉看萧小津。那女人朝他打眼色,意思很好懂。
周雪尘收回视线,为难地回答孩子:“麻烦了,钥匙在我媳妇那里。”
萧小津微顿,本来移开的目光又看回去。
西瓜头大叫:“胡说!周老师是单身狗,没有媳妇!”
“周老师没有媳妇!”孩子们又起哄。
周雪尘:“哈哈,对啊,想找钥匙得先找到媳妇,都散了散了。”
孩子们失望哀嚎,不依不饶了一阵子,最后才不情不愿上楼练琴。
一楼清静了,周雪尘叹了口气,拿眼去看萧小津。
“萧老师有课?怎么过来了?”
萧小津转过脸不看他,朝落地玻璃墙那边指指下巴。
玻璃墙外,刚到的宁京雀提着现买的水果经过,进来琴行。
报名学琴的时候,周老师说如果表白失败,随时找他算账。
宁京雀事后也明白那是戏言。从小津姐手上接过周老师退还的1000元时,她仿佛横度了一个轮回。初初学琴时的期待与无畏,小心翼翼地回味,心底处跟着一点点灌柠檬汁,又酸又涩。
“周老师抱歉啊,一直想亲自过来看你,但忙考试忙小津姐的事,所以拖到现在。”宁京雀这样解释。
她迟迟不来的真正原因,大人们应该不懂,她也不想提。
周雪尘没揭穿她,递去一根手指饼说:“水果带回家,我不缺。”
“这是我的心意,我跟你上了20堂课,你却愿意退学费,我不知道要怎么感谢。”宁京雀说。
那1000元上缴宁母了,但今天买水果的钱是宁母给的。宁母提醒她要买“好的贵的”,宁京雀谨记叮嘱,特意买了一只金枕榴莲,香喷喷的。
周雪尘欲哭无泪。
宁京雀不敢张望琴行的二楼,搬到玻璃柜台对面的一堆钢琴也令她隐隐不自在,周老师给的手指饼她握在手里,快要被手汗化了。
萧小津在心里叹气,这孩子之前还假装坦然呢。
对面的周老师忽道:“你们着急走吗?”
她俩摇摇头。
周雪尘:“那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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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大家省钱,明天入v只更一章哈,体贴不体贴?感动不感动?




我的痞子情人 第 21 章
周雪尘从玻璃柜台后的壁柜, 翻出一个长方形的黑色大盒子, 打开, 里面躺着一把二胡。
他拿抹布把它擦了擦, 调好琴轴,坐在一头雾水的萧小津和宁京雀对面。
“技痒, 帮忙做个听众。”周雪尘把二胡架在左大腿上说。
宁京雀低呼:“周老师,你还会拉二胡啊?”
周雪尘笑了笑:“我什么都会。除了生孩子和做饭。”
他把好琴杆与琴弓,又说:“不过很久没拉了,今天献个丑。”
萧小津靠进椅背坐,猜不透这个男人突如其来的举动。
周雪尘缓缓拉响音色饱满的第一弓, 对面女人低垂的眼神抬了起来。
奏响的旋律并不陌生, 却叫不出名字,每个音符都是满满的落寞哀愁,悲离凄怆,又好听得教人为难。
萧小津对音乐没有热切的兴趣, 平日听得最多的, 是练习瑜伽时播放的轻音乐。那些帮助她静心养性, 投入状态的纯音乐, 是接触瑜伽之后一路攒下来的资源, 有同行介绍, 有长辈推荐, 偶尔自己会上网搜一两首。
至于乐器, 她见过最多的是钢琴, 小提琴也有。比它们新鲜的例如古筝, 她来到这个琴行才亲眼见到,包括周老师手中的二胡。
记忆中萧小津没有听过二胡演奏,她只浅薄地知道这是古老的乐器,而不知它的音色也这么古老,低沉,历尽沧桑的悲伤。
如一位老者,轻拍她的肩膀,娓娓低诉古往今来的艰辛不幸。思绪随乐声飘远,音起音落间勾起她绵长的追忆与隐忍的共鸣。
今年的夏天早到了,年初的天寒地冻与兵荒马乱,再回首也就一笑而过。
外面阳光繁盛,琴行里却一如既往的光线低暗,像庇护下的阴影。
萧小津看着白背心大短裤人字拖的男人,他垂眉拉奏二胡的模样很陌生,但她也许很久很久都不会忘记。
最后拉弓惆怅微消,曲子完了,耳边回响依在,琴行有森林深处般的幽静。
身边泪流满脸的宁京雀起身离席,去了洗手间。
对面的男人沉声低问:“萧老师怎么眼红了?难道你也失恋了?”
萧小津转过脸,拿纸巾轻拭眼尾。
他哪知她这段日子的糟心,被旋律催眠,不小心红了眼泄露了些心事。
萧小津又拭了拭眼角。
真哭啊?周雪尘乐了:“萧老师,你这是对我琴技最大的夸奖啊。”
萧小津微红的双眼瞪过去:“你居心不良,明知道小雀心情不好还拉这么伤心的歌。”
周雪尘好笑:“哪门子居心不良?我这是给失恋的你们提供抒发情绪的渠道啊。”又道:“萧老师,需要附送聆听服务吗?”
他唇角轻翘,笑意不羁,也似乎有几分真诚。
萧小津说:“不需要。”
周雪尘点点头:“看来是真失恋了。”
萧小津:“……八卦。”
“萧老师,失恋可以延年益寿,你别当是坏事。”
“谁说的?”
“我说的。”
“……”
周雪尘拿起琴弓抬抬手:“我再拉一首。”
萧小津即道:“别。”
二胡的音色绝了,周老师再来一曲伤春悲秋的话,怕且轮到她避去洗手间。
周雪尘没听她的,下弓了。
萧小津的心脏悬了起来,听一阵后,缓缓放下。
周老师拉的这首曲子,节奏轻快,旋律阳光,跟第一首相比,一个阴天,一个晴天。
二胡还是那把二胡,周老师仍是这个周老师,音色离不掉古老,但不再低沉沧桑,蓬勃的欢快与说不清的高亢从周老师手中的琴弓一下下丰沛地抖出来,张扬汹涌地包围听众,占据听众的心,原本堵塞的杂念愁绪全被驱散,只为它留位。
很嚣张,来势汹汹,不可一世,但令人心甘情愿。
萧小津定神看着听着,耳里心里轰鸣不止,眼前的男人又是一种新的陌生。周老师收弓了,琴行里的欢腾戛然而止,她才回过神。
宁京雀不知几时回来了,站在旁边失神地鼓掌。她洗了脸,眼眶与鼻尖依旧泛红,只是神情不再哀伤,只有惊叹。
“好听吗?”周雪尘将二胡的琴杆靠在肩上,笑问。
宁京雀点头:“好听,很好听,好听到我想学二胡了。”
她第一次见识二胡,没想到看上去没什么重量,简单一把杆两条弦的不起眼的乐器,奏出来的音乐可以这么震撼激昂。
周雪尘哈哈笑,起身把二胡放回盒子,说:“我要上课了,你们慢慢坐。”
他吹着口哨小跑上楼,萧小津与宁京雀在他身后目送了一路。
“小津姐,周老师真厉害。”
“……是有点。”
晚上萧小津望着天花板,半晌找不到睡意。四周悄然寂静,她的脑海却在开盛大的音乐会,独自重温周老师拉奏二胡的一幕幕。
渐渐的,她迷糊入睡,乐声一点点隐去,男人的身影倒还在。
过了几天,宁京雀来琴行找周雪尘,兴冲冲说:“周老师,我要跟你学二胡!”
周雪尘“啊”了声,刚叼进嘴的手指饼差点掉下来。
二胡这乐器很少人学,尤其很少女生学,都嫌它老土古旧,不够洋气,又不及古筝的古韵优雅,中式乐器里,它从来不是女生的热门选择。
但宁京雀铁了心要学,周雪尘问:“老实说,你是不是想追哪个老帅哥了?”
宁京雀:“哎呀没有,我就是想学,周老师你教我吧!”
周雪尘:“教,只要给学费,不管多少条腿的我都教。”
萧小津担心宁京雀又瞒着宁母学乐器,宁京雀说:“我妈这回支持我,学费是她赞助的呢。”
萧小津不太相信,宁母发现周老师收据时把话说得很清楚。
宁京雀:“是我爸说服我妈的,我爸平时有点……鹌鹑,但横起来很管用。”
交了学费,宁京雀打算在琴行买个二胡,好方便在家练习。她以为几百块就有成交,谁知周老师报价:“给你打个折,4万3。”
宁京雀:“…………”
她悻悻而去,说要回家跟父母商量。
萧小津想不明白,隔天在琴行找周雪尘问:“周老师,你一堂课才50元,怎么一把二胡贵得这么离谱?”
她上某宝搜了搜,最热卖的那款售价才三位数。
周雪尘摊手:“我进价就不便宜,不可能亏本卖啊。”
萧小津:“……”
周老师要么不会找货源,要么不会做生意。
她说:“周老师,我觉得你……”
“小津。”有人打断她的话,一个修长人影出现在琴行门口。
萧小津望过去,余哲朝她松口气,叹道:“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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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痞子情人 第 22 章
工作日的白天, 琴行跟往常一样清静, 没有学生。位置在街尾的原因, 闲时路过的人也不多。
最近果批的街坊邻里听说这里开办瑜伽班, 偶尔会有人过来询问。不想错过学员的萧小津,经常来琴行坐班。
门口那个男人, 面孔陌生,西装革履,身材跟男模有得拼,八成不是来询问瑜伽班的。
周雪尘看了眼男人,又看了眼萧小津, 无声轻笑, 往嘴里叼了根手指饼,什么话都没说上楼去了。
他走得太识时务,明摆着给腾出空间,萧小津估计他猜出余哲的身份。
这无所谓, 谁没一两个前任, 又不是欠钱的债主, 没什么好遮掩的。
“小津……”余哲轻唤她的名字, 他看过来的眼神饱含踏破铁鞋的艰辛。
“别叫我。”萧小津打断他, 指指外面, “有话到外面说。”
虽然周老师回避了, 但她不想在别人的地方闹笑话。
萧小津走到门口, 打算将余哲引去没有人的街头角落解决。
余哲拉住她手肘, “小津, 别再走了。”
萧小津没好气地挣开他,“我没走,我只是请你到外面谈。”
她的不耐烦与假客气全是利针,一根根刺扎余哲的心。余哲苦笑:“听说你在这里开瑜伽班了,我想看看。”
他扫视环境,琴行陈旧的玻璃柜台和一堆被弃置般的钢琴令他皱眉。知道里面门口进去的大房间是关键,余哲走了过去。
萧小津上前拦,“这里不欢迎你。”
余哲轻轻推开她,坚持往里走。
大房间的面积比余哲的办公室还要小,硬件设施简陋马虎,根本没什么可看。
“小津,你怎么开这样的瑜伽班?”余哲替她可惜,眼前这条件,跟萧上津的梦想相差太远了。
萧小津懒得回话。
她的脸色很不友善,分分秒秒想轰他走,余哲明白刚才的话犯了明知故问的死罪,他改道:“我去宁家找你,宁姨不肯说你搬去哪了,我没办法,只好托朋友打听。”
余哲在宁家楼下等了一个星期都不见萧小津出入的身影,他起疑,直接上楼敲门找人。
宁母认得余哲,前脚叫他等等,后脚转身去厨房拿扫把轰他。
这事宁京雀早就告诉萧小津了,萧小津以为余哲会就此罢休,没料到他阴魂不散找到这里来。
“你知道吗,打听到你没有回老家,还留在a市,我很高兴。”余哲说,“小津,佳莉她……”
“她知道你来这里吗?”萧小津冷声问。
余哲说:“她不会知道,你放心,我不会再让她做伤害你的事。”
“是吗?那感激不尽了。”萧小津应得很快,虚伪又敷衍,就怕他没听出来。
余哲不怪她,曹佳莉做了手脚令萧小津在a市市区没有立足之地,他不仅是罪魁祸首,还后知后觉,萧小津气他恨他打他骂他,他心里才好受。
萧小津双手抱胸,冷眼看向另一边,心里烦躁不安。瘟神1号来了,瘟神2号还会远吗?她在果批清清静静开个小型瑜伽班的日子是不是又要被挑战?妈的。
“小津,有一件事我要亲口告诉你。”面前的余哲轻声说话,以前觉得是温柔,此时此刻只觉得是造作。
“怎了,你和曹佳莉终于要结婚了?那太好了,我不随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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