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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男配的偏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鸡腿冰淇淋
顾锦嘉不语,伸手从怀里掏出匣子,一手取出手镯,作势便要套上夏徽音的手腕。
夏徽音看到顾锦嘉手里的手镯时,瞬间猜到了他的意图。
她蹙眉严声道,“顾锦嘉,放手。”
“不放。”
话落,顾锦嘉握紧了夏徽音的手腕,不容反驳的将手镯套上了她纤细白皙的手腕。
顾锦嘉摸着她腕上刚刚带好的手镯,将镯子转了一圈,把蛇形图案转至手腕的正面后,这才满意地放开手。
他的生肖在镯子上,而镯子在夏徽音的腕上,也权当是自己缠上了她。
从此日夜相伴。
夏徽音的手腕一获自由,立刻伸手覆上冰凉的银镯子,意欲摘取。
可她摘了数次,怎么都摘不下来,这个镯子,宛如粘在了她腕上一般。
她腕处的肌肤甚至被擦红了,尤以手掌下部的位置为甚。
顾锦嘉望着她为了摘镯子而露出的左手腕,那腕上,依然带着一个翡翠手镯。
她就这么不想带自己送的手镯?
顾锦嘉钳住了她的双手,盯着她道,“你摘不下来的,别白费力气。”
他抚上她腕处被擦红的肌肤,低声轻喃,“除非,你能舍弃掉这只手腕。”
顾锦嘉说话的声音极低,因而这句话也只有夏徽音能听到。
夏徽音气恼不已,顾锦嘉这是吃错药了吧。
“我们从前就说好了不再干涉彼此,可你…你最近一反常态,到底想干什么?”
他以前从来不是这样的,六年来仅有的几次交集,他都是谨慎又压抑,从来不会这般张扬,遑论强势地在她面前刷存在感。
“我反悔了。”顾锦嘉说。
夏徽音愣怔片刻,“然后呢?”
顾锦嘉弯下腰身,捡起地上被掰折的花枝,伸手摘下了枝上娇艳的桃花。
他两指轻拈,轻柔地将桃花插到夏徽音的发间。
“我想出现在你身边。”
夏徽音怔忡的看着他,对上他灼热的视线后,忍不住别开头。
她抬手想把发间的桃花拿下来,只是,手刚举起,便被人握住了。
顾锦嘉握住她的手,“好看,别摘。”
夏徽音看着他,“你先放手。”
“你答应我别摘,我再放手。”顾锦嘉执着道。
夏徽音妥协了,“我答应你。”
她懒得和他再掰扯,她现在只想赶快回去。
顾锦嘉闻言,慢慢松开手。
夏徽音收手,临走之际突然想起一件事,“前几日潜进我屋内的人是你?”
虽然她猜是他,可还是想亲口问问,证实一下。
顾锦嘉低眉承认,“是我。”
“我本意是想悄悄丈量你的腕围,没想到会把你惊醒。”
后来,他情急之下便点了她的睡穴。
“果然是你。”
夏徽音右手一动,镯子便在她腕上轻晃。
她垂眸抿了抿唇,“我要回去了。”
“你让开。”
“我送你回去。”顾锦嘉直言。
夏徽音瞟了他一眼,“随便你。”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桃花林,往寺院内去。
途经一个算卦小摊时,被算命先生喊住,“二位留步。”
夏徽音回头,“我不卜卦。”
算命先生摇头一叹,“让二位留步并非是因为卜卦,而是……”
说至一半,算命先生突然转了话题,问起夏徽音,“敢问这位公子与你是何关系?”
夏徽音看了顾锦嘉一眼,复转向算命先生,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疑惑道,“这是何意?”
算命先生缕了一把花白的胡子,看向顾锦嘉道,“这位公子的命局中有劫煞与孤辰,说明其命犯天煞孤星,刑亲克友,六亲无缘。”
“老夫劝你离这位公子远些,免得殃及自身。”
天煞、刑亲克友、
顾锦嘉闻言,似是想起过往种种,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尤其是听到他劝夏徽音远离自己时,眉间迅速染上了几分浓重的戾气,而掩在袖中的手掌也在暗暗蓄力,意欲掀翻这老头子的卦摊。





虐文男配的偏宠 第16节
若不是夏徽音说的话打断了他,眼前的卦摊及老头或已不能完好。
夏徽音说,“老先生,卦命如何能说明一切,命之一字,玄之又玄,岂能测算一生。”
“我从不信卦命,无论好坏。”
“哦,你不信,那老夫问你,你可曾因为这位公子而遭受过无妄之灾?”
夏徽音果断回答,“未曾。”
顶多就是倒霉一点吧,但她不相信是因为天煞。
老先生看着她,无奈道,“罢了罢了。”
“反正你们命格牵扯极深,其中一方又过于执着,老夫所说也属无用。”
“你们二人姻缘线极稳,假以时日,若能修成正果,均贵不可言。”
老先生看着两人叨叨说完一通,便靠椅仰躺,“你们走吧。”
夏徽音一脸莫名地看着老先生,摇摇头走了。
顾锦嘉落后一步,抬眸深深看了一眼老先生后,方转身追上夏徽音。
顾锦嘉侧首望向夏徽音,“徽音,你当真不信那人所说?”
“不信,也没有理由信。”夏徽音道。
卦命之事,一向玄学,她找不到理由让自己相信卦命。
与其相信这种虚无的东西,还不如相信自己。
夏夫人远远就看到夏徽音与一位俊秀的男子并排站在一块儿,她女儿头上还罕见地簪了朵桃花。
两人不知在聊什么,面色颇为严肃。
于是她特地等两人说完话,才走近夏徽音道,“徽音,这位公子是?”
“娘。”夏徽音惊讶的唤了夏母一声,没想到会在外面撞到夏夫人。
而且,她现在还和顾锦嘉站在一起。
夏母应声,看清楚顾锦嘉的样貌后,赞赏地点了点头。
不错,一表人才。
夏徽音见状,不知怎的突然有些尴尬,驻在原地,脚尖轻轻点地。
顾锦嘉唇角几不可察的微微翘起。
他垂首不卑不亢道,“夏夫人,在下顾锦嘉。”
第19章 马车
夏母点头,“顾公子可是来济宁寺祈福的?”
顾锦嘉似是不经意地抬眸,看了夏徽音一眼。
缓声道,“我来寻人。”
“哦?”夏母眼尖,自是发现了顾锦嘉的动作。
夏徽音站在一旁,先是接收到顾锦嘉意味深长的视线,又眼见夏母还想与顾锦嘉多闲谈几句,立即启唇打断了夏母欲说的话。
“娘,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夏徽音走过去拉住了夏夫人的衣袖。
衣袖被扯,夏母转头瞥向夏徽音,“是,等仆从备好马车,我们就回去了。”
“那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启程回吧。”夏徽音催促着。
闻言,夏母多看了夏徽音几眼,尤其是她发间簪的那朵桃花。
夏徽音不太自在的碰了碰脸颊,“娘,怎么了?”
夏母摇摇头,转开了视线,“无事。”
顾锦嘉看着,主动提出告辞道,“夏夫人,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
“后会有期。”夏母回。
顾锦嘉颔首,踱步至夏徽音身边,侧眸瞧她一眼后,才继续往前走。
而这整个过程,夏徽音都没有再多看顾锦嘉一眼。
顾锦嘉走之后,夏母才指着夏徽音发上的桃花,打趣道,“这桃花是怎么回事?”
经夏母一提,夏徽音才想起自己发间还簪着那朵桃花。
她赶忙抬手将花拿下来,捏在手上转了一圈,而后不紧不慢的把花丢至一边。
“娘,我刚刚去桃花林,正巧碰见桃花初开,心生欢喜之下,便将其摘来簪发了。”
她原本是打算出来之后把花拿掉的,只是出来后被算命先生一打岔,就突然忘了。
夏母望向被主人丢弃至地的桃花,“既是心生欢喜,又为何把它丢了?”
“我…”夏徽音顿了一瞬,接着道,“花准备凋了,簪着不好看。”
“娘,天上的乌云变得好浓,待会儿指不定要下雨,我们快回去吧。”夏徽音再次催促。
这次她可没有说谎,天上的乌云是真的浓重,层层叠叠的。
好在夏母也没有再追问,而是道,“行,回去吧。”
也不知该说夏徽音的嘴灵还是说乌鸦嘴,因为在她们下山回府的途中,天上真的下起了细碎的毛毛雨,并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夏徽音掀帘瞧了一眼马车窗外渐渐变大的雨,心焦之余又强行让自己定了定神,“娘,若是不出意外,雨势彻底变大之前,我们应该可以回到府里了。”
“但愿如此吧。”夏母轻叹一声,枉她昨日还专门花钱去问过观天先生今日的天象,没想到根本不准。
今日明明下雨了,哪像他说的晴空万里,果然还是不能全信。
马车一路平稳行着,直至行到一条较为崎岖的道路时,马车车轮在颠簸之中卡进了一个泥坑里。
这时,雨势已经比之前更大了,也是因此,泥坑中的淤泥极其软散,车轮一卡进去,便一直在打滑,暂时出不来。
马车内,夏徽音明显地察觉到马车一前一后的在摇晃,但却未行进分毫。
她当即打开了马车门板,询问道,“发生何事了?”
“回小姐的话,马车的轮子不小心陷到泥坑里了,侍卫们都赶到马车后面推起来,估计再等一会儿就能起来了。”车夫回道。
夏徽音冒雨往后看了一眼泥坑,感觉一时半会推不起来,于是转身回车内同夏母道,“娘,车轮陷到泥坑里了,我们要不要先下去,如此一来,马车想必会比较顺利出来。”
夏徽音一进去,夏母立即拿了条锦帕替夏徽音拭雨,“瞧你,脸上都被雨淋湿了。”
“娘下去看看,你好好的在马车内等着,免得被雨淋到。”
夏徽音接过锦帕,自己擦了几下,“娘,我跟你下去吧。”
“不要胡闹,你是想生病吗?”夏母肃声道。
“乖乖在车上待着就好。”
夏徽音无奈,“好吧,我不下去。”
夏母得了夏徽音的保证后,这才握了把油纸伞,打开门板下去了。
春夏见到夏母,急忙赶过来,“夫人,您怎么下来了,快回车上吧,省得被雨淋湿了。”
“无妨,我下来看看。”
“如今情况如何?”
春夏晃首道,“因为附近寻不到干草和石头垫着,因而估计要多花费一些时间。”
夏徽音掀了车帘,“春夏,或许有没有结实一点的木头呢?”
“可以去附近寻寻,若是有便拿来垫到车轮下。”
春夏双手一拍,喜声道,“小姐说的是,我这就去周围寻寻。”
春夏正待去寻木头,然一辆马车突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顾七驾着马车行至夏府马车旁边,见着夏母和夏徽音后,迅速从车辕上跳了下来,步至两人面前。
“夏夫人,夏小姐,因雨势渐大,我家公子特意吩咐顾七来接二位回夏府。”
“你家公子可是顾锦嘉?”夏母问道。
“正是。”
夏母继续道,“他如今可在马车上?”
“不在。”
夏母正还想再问他怎么这般及时出现,却被夏徽音打断。
夏徽音道,“替我谢谢你们公子的好意,但因雨势渐急,我并不想换马车而乘。”
“若是可以,可否牢烦你替我寻几块木头来?”
第20章 夜半
顾七犹疑地抬眸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
还未作答,只听夏夫人轻斥夏徽音一声,“徽音,不可无礼。”
“让春夏和春喜去寻木头即可,不必劳烦顾公子的侍卫。”
春夏见状赶紧拉着春喜告退,两人急匆匆地去周围寻木头了。
夏徽音轻咳一声,是她心急了。
“抱歉,是我失礼了,还请勿见怪。”夏徽音对顾七歉声道。
顾七本来就是顾锦嘉的人,她冒昧让顾七帮忙本来就不大好,何况她还驳了顾锦嘉的好意,只怪她一时心急,行事鲁莽了。
顾七腰身微弯,抱拳道,“夏小姐言重了,顾七领命前来,帮您是应该的,担不起您的歉意。”




虐文男配的偏宠 第17节
“顾七功夫尚可,这就去帮您寻些适合的木头过来。”顾七说完,也不等夏徽音发话,披着蓑衣追上春夏二人了。
夏母回头看向夏徽音,“徽音,顾公子似乎对你颇为上心。”
夏徽音避开夏母的视线,转移话题道,“娘,您先上来吧。”
“想必春夏她们很快就回来了。”
见夏徽音不愿多说,夏母也顺着她的话道,“不着急,等马车拾整好我再上去,马车晃动,你在车上小心些,不要撞到车壁。”
夏徽音应下,“我明白。”
春夏几人很快抱着木头回来,顾七用剑将木头砍成了小块,叠着垫到车轮下,之后又帮忙将马车推了上来
“顾七,多谢你了。”夏徽音道。
顾七抱拳,“这是顾七该做的。”
“夏小姐,马车既已平稳,顾七便先回去复命了,告辞。”
“等等。”夏徽音叫住顾七,抿唇说了句,“劳烦你替我向他传声谢谢。”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顾七明白。”
等夏徽音一行人走远后,顾锦嘉才出现在顾七面前。
他背手沉默地看着夏府远去的马车。
“主子,夏小姐让我向您转达她的谢意。”顾七恭敬道。
“我知道,回府吧。”
*
夏徽音回到夏府时,雨势已经很大了。
即使遮了伞,可回屋的路上,还是被雨淋湿了不少,湿哒哒的衣裳黏在身上,不免让人生了几分寒意。
好在院中的其他侍婢早就备好了热水,因而夏徽音一进屋,便在春夏春喜的伺候下很快泡上了热浴,舒缓了几分寒意。
春夏给夏徽音拘了捧热水,“小姐,奴婢先下去替您熬碗姜汤,这里便留春喜伺候吧。”
“春夏,直接吩咐膳房的人去熬姜汤,你和春喜先下去收拾好自己,省得受寒了。”
“这里不用你们伺候,都退下吧。”
“是。”春夏两人齐声退下。
夏徽音约莫在浴桶中泡了两刻钟,才缓缓起身,纤细嫩白的脚踝踩在脚踏上,在脚踏上留下一片水迹。
她换上青色的寝衣,自己绞干头发后才缓步走至梳妆台前。
她执起梳子,坐在镜前,对镜梳发,手腕晃动间,右腕上的银镯子也暴露在镜中。
夏徽音梳发的动作一顿,看着镜中的银镯子愣神片刻。
她方才沐浴之时,只想好好泡在温暖的热水里,因而也并未过多在意这只银镯子。
可如今,再看见这镯子,却让她下意识的想到了今日在桃花林中发生的事。
夏徽音放下木梳,将手腕举至眼前,覆手而上。
她轻轻将手镯转动一圈,第一次看清了镯子上的图案以及内环中的刻字。
其中含义,昭然若揭。
“小姐,出来喝碗姜汤再就寝吧。”春夏的声音从外屋传进来,惊醒了夏徽音。
她放下手,衣袖自然落下,把镯子掩盖住了。
夏徽音垂眸,神色复杂地瞥向右手手腕。
“知道了。”她说。
话音一落,她便起身踱至外屋。
夏徽音从春夏手里接过姜汤,几口饮尽。
春夏放好茶杯,觑着夏徽音的脸色问道,“小姐,您身体可有不适?”
“要不今晚让奴婢和春喜替您守夜吧?”
她和春喜守着,若是半夜里,小姐有什么情况也好及时搭把手。
“我没有大碍,不用守夜。”
“你和春喜今日劳累一天,都好好歇着吧。”
春夏小心端详了会儿夏徽音的面色,确认她并无不对劲后,顺从道,“是,奴婢告退。”
深夜时分,夏徽音自从入睡后,脑内便一直不得安宁,脑门上甚至生出了一层薄薄的虚汗。
只不过,那层虚汗很快被人用锦帕轻轻擦去。
她梦魇了。
手握锦帕的人抬手轻轻抚去她额边的两缕湿发,又将锦帕重新浸入水中,扭干后小心翼翼地覆上了她的额头。
他坐在床沿定定望着她,间或抬手替她擦去额角的冷汗,眼眸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而当夏徽音因梦魇睁眼醒来后,一个熟悉的人影便直接跃进了她的眼里,他眼中的情绪叫她一时愣住,忘了反应。
第21章 照顾
夏徽音第一次从顾锦嘉眼里看到了明晃晃的担忧,而且是对她的担忧,以至于她愣神片刻。
顾锦嘉将她额上的锦帕拿下来,触之温热。
他重新将锦帕浸到水里,再提起来拧干覆到她额上。
“你发热了。”
夏徽音愣愣地看着他,“你为何会过来?”
顾锦嘉定睛看她,低声道,“你今日淋了雨,我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
他也庆幸自己过来了,因而才能及时发现她发热了。
夏徽音对上顾锦嘉专注的视线,下意识往右侧偏开头,避去两人的视线交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思及今天发生的一切,更不知道能说什么。
因而,室内有一瞬间的静谧。
顾锦嘉凝着她的侧脸,“你睡得很不安稳,可是做噩梦了?”
夏徽音蹙眉,许是因为发热和做噩梦的缘故,总感觉浑身乏力,脑袋也很沉,有种失重感。
“是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
“什么梦?是否与我有关?”顾锦嘉敛眉低声询问。
“没有。”夏徽音侧头说话间,额上的锦帕不小心滑落下来,落在她脸颊右侧。
她默了一瞬,从被子里伸出手,打算将锦帕放好,然而,她的手指刚碰到锦帕,另一个人也同时碰上了锦帕。
两人的手指在同一处相触相交,夏徽音一怔,手指轻动便要缩手,可顾锦嘉的动作却比她更快,他顺势覆上了她的手,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的笼住她的整个手背,将她整只手尽握掌中。
他的手指温热,连带着夏徽音都觉得自己冰凉的手指好像可以这么被他捂热。
察觉到自己所想,夏徽音的神情登时变得更为复杂。
她为什么要想到这些,她应该挣开他才对。
夏徽音想着,不耐地屈指握拳撞上他的手心,心神烦乱,“放手。”
可她却不知,以她此时的力气,在顾锦嘉眼里,她并不是在撞他的掌心,而是在轻轻柔柔的蹭着他的掌心,类似撒娇的猫儿。
可想归想,顾锦嘉也不想在她生病之时还故意惹她生气,因而观她面色,适时放开了手。
他重新捡起被两人冷落的锦帕丢进水盆中,伸手覆上夏徽音的额头,手掌轻贴,查探她额上的温度,又在夏徽音想拍开他的手时,自己主动收回手。
似乎没有那么烫了。
恰巧此时门外响起了三下叩门声,顾锦嘉心中了然,和夏徽音解释道,“是顾七,应该是你的药已经煎好了。”
“你等等,我去把药端进来。”
顾锦嘉走到门外,从顾七手里接过汤药,稳步端进屋内。
他把药碗放在桌上,步至夏徽音床前,弯腰想扶她起来。
手刚触到她的肩膀,就被夏徽音阻开了。
夏徽音不太自在的提高被子掩好自己,她外面只穿了寝衣而已。
“顾锦嘉,你回去吧。”
“我已经好多了,不喝药也可以的。”
顾锦嘉眉头紧锁,显然不赞成她的话。
他单手撑在床沿外边,俯身看着夏徽音,束起的长发随着他俯身的动作倾滑而下,落在夏徽音枕边,与她的几丝黑发交缠在一起。
“徽音,你是自己喝还是由我喂你喝,你从中选一个。”
“没有第三个选择,你若拿不定主意,便由我亲自喂你。”
夏徽音望着顾锦嘉近在咫尺的脸,莫名的压迫感骤降,大约是为了缓解这种压迫感,她突然伸出双手盖住了他的眼睛,就势把他的脸推远。
推开之后,虽稍感轻松,可因此而触到他脸庞的那种触感却一直残留在她手上,温温热热的。
他整个人好像都是暖的。
顾锦嘉看着夏徽音,愣愣地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他也没想到,夏徽音会这样推开他。
这是她第一次碰自己的脸。
她的手软软的。
虽然顾锦嘉极其留恋脸颊上的触感,可他依旧还惦记着正事。




虐文男配的偏宠 第18节
顾锦嘉手指轻压,“徽音,你可做出选择了?”
夏徽音摊手在被子上揉搓了一会儿手掌,闻言道,“我自己喝。”
她若是不喝的话,真的怕顾锦嘉会强行亲自喂她,那场面,光想想便极为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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