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三个大佬的亲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连刀归云
“点蜡烛做什么?”
沈晚声音柔柔的:“点燃蜡烛才能看清楚你的脸,你发火的这段时间,我发现我已经很久没有认真的看过你的脸了。”
橘色的烛光融融的。
沈晚坐在床榻边。
还未等沈晚说话,尉迟忽然坐了起来,伸出长臂将沈晚牢牢的圈在了自己怀里。
沈晚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的浑身一紧。
耳边响起尉迟低沉醇厚的声音:“晚晚,对不起,之前是我的错,我不想对你发火,也不想伤害你的朋友们,但是本王就是控制不住。”
沈晚叹息:“我可以原谅你,但是你要控制,你应该知道你继续发脾气会带来什么样子的后果。”
尉迟点头。
“那你今夜什么都别想。”沈晚起身,双手摁在了尉迟的肩膀上,声音柔软:“你先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早上再说。”
尉迟道了句好。
沈晚把贵妃榻拉过来,睡在了他的床榻边。
夜半之时,沈晚听到床榻上有动静,尉迟浑身绷的紧紧的,双手挥舞着:“本王会杀了你的,一定会的。”
沈晚见他反复陷入在痛苦之中,生怕他被梦魇给魇住,起身试图把他叫醒。
她的双肩被死死的捏住,整个人忽然被尉迟压在了身下,她的脖子也被尉迟死死的掐住。
沈晚闭了闭眼睛:“我是沈晚。”
四个字似乎让尉迟缓了缓情绪,他睁开眼睛,沈晚的容貌映入眼帘,尉迟喃喃:“原来是你,幸亏没有伤害到你。”
说完这话,尉迟整个人趴在了沈晚的肩窝里。
次日清晨。
尉迟是被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吵醒的。
“二林、三森,你们说爹爹怎么还不醒啊,这太阳都要晒屁股了。”
“我觉得爹爹是故意睡懒觉呢,因为你们太吵了,所以不想理你们。”
然安和三森听着大木的话默默的别过了头,而后,异口同声的开口:“我看最吵的人应该就是你了。”
就在这时,三森首先发现尉迟醒了过来,他抓住大木:“别吵了,爹爹已经醒了,你赶紧过来看看。”
尉迟靠在床榻上,看着三个性子迥异的孩子都在用担忧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的心里暖暖的:“爹爹没事。”
大木哼了一声,板着肉嘟嘟的小脸儿,坐在小凳子上,道:“爹爹,把手伸出来。”
尉迟忍住想笑的感觉乖乖的伸出了手。
大木把脉之后正好看到沈晚拿着干净的衣裳进来了。
大木颠颠冲了过去:“娘亲娘亲,我给爹爹看了啊,他没有任何生病的现象,也没有中毒啊。”
听了这番话,沈晚沉默了:“既没有病也没有毒那是怎么回事呢?”
与此同时,君恩霈听了安插在君恩泽家中的内奸的话,兴奋的直拍手:“幕僚,你听到了吧,尉迟竟然在君恩泽家里发火了,哈哈哈。”
幕僚听了这个消息也十分的高兴:“我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君恩泽和尉迟只要有了矛盾,那么我们就有可乘之机了。”
“现在我们要的就是加一把火。”君恩霈脑子里出现了一个计划:“这个计划如果成功了,那么尉迟、沈晚、君恩泽和舞倾烟的关系就会崩了。”
……
舞倾烟的红袖阁在大卿京城开的红红火火的。
不少的名门望族的公子们、千金们都经常过来听曲儿、看戏。
舞倾烟刚把一个细作打发出去,沈晚摇着酒杯:“怎么?那人方才跟你说了什么,你笑的这么开心?”
舞倾烟窈窕的身上穿着嫣红色的鲛纱长裙。
“方才那个人是我安插在君恩霈身边的细作,他方才跟我说,要设计你和君恩泽苟且的画面让我和尉迟看到。”舞倾烟笑的跟狐狸精似的:“这是想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呢,让我们反目成仇,这样你和战王就不会支持君恩泽了。”
“啧啧,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计策。”
“没想到啊,这个君恩霈还真是有点脑子呢。”
沈晚眸子流转:“那你想怎么办?”
“让他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两日后。
红袖阁出了新戏,大卿京城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君恩泽尉迟还有沈晚二楼的看台上看戏。
身为东家的舞倾烟在下边忙前忙后的。
这时,红袖阁的人来到君恩泽跟前,道:“泽王,霈王也来了,说是兄弟之间好久没见了,想和您叙叙旧。”
沈晚挑眉,知道君恩霈的计划是打算从今天开始,沈晚抬头看向君恩泽笑眯眯的:“既然霈王找你,那你就过去吧。”
君恩泽点点头:“那二位慢慢享用,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好。”
那人临走之前看了一眼尉迟,见尉迟阴沉着面容,心想,一会儿有好戏看了。
又过了一会儿,那人又来了,对沈晚道:“沈晚姑娘,霈王说有一些朝政上的问题想请教请教您,请您过去。”
穿成三个大佬的亲娘 第457章 摧毁敌人的计划
红袖阁的人对沈晚道:“沈晚姑娘,霈王和泽王好像在探讨朝政方面似乎有了出入,两个人还争论起来了,所以想请沈晚姑娘过去一同探讨。”
沈晚知道计划开始了。
她哀叹了一声:“本来还想看看这红袖阁新排的戏呢,但是这霈王和泽王的面子我也不能拂了啊。”
她站起来弹了弹裙摆:“我只好去了。”
尉迟的面容还是阴沉沉的,一副要发火的样子。
但是沈晚不怕,因为沈晚让大木给尉迟服用了压制暴躁脾气的药物。
所以尉迟现在的心情是平和的。
只不过为了配合这次的计划特意装出了这个样子。
沈晚大步朝房间走去。
吱呀,她推开了房间。
房间里静悄悄的,而且还有一股子催的人身体发出浓烈感情的药物。
沈晚环绕了一圈,又嗅了嗅这味道,忽然觉得挺可笑的:“这个意图还真是明显呢。”
君恩霈早就不在了,此时,床榻上只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君恩泽,君恩泽面色潮红,看样子已经中药了。
沈晚有些好奇,在心里喃喃自义:这大木不是已经给君恩泽亲自服下了药物么,为何还会中药?
沈晚随即想到了什么:我知道了,君恩泽的体内是有蛊虫的,所以任何解药都是不管用的。
她哀叹一声,耳边响起君恩泽的呻吟声,沈晚很是尴尬的翻了个白眼儿。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左侧的柜子忽然动了动,沈晚警惕的看了过去。
柜子门被人推开。
舞倾烟从里面走了出来。
沈晚提到喉咙口的心忽然放了下来。
“你在啊。”沈晚道。
“对啊,这是一个暗门,可以去其他的房间。”舞倾烟指了指那边:“你现在过去吧,这边我来想办法。”
事不宜迟,在推脱下来,君恩霈恐怕就会带着人进来了。
沈晚顺着衣柜钻了进去并去了其他的房间。
舞倾烟扫了眼君恩泽,知道这种药必须要做点什么,让他释放出来,那么才能够解开这个药性。
她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一会儿,然后解开了他的衣裳。
过了一会儿,躲起来的沈晚就听到一串嘈杂的脚步声,还有君恩霈说话的声音:“战王,真是太过分了,本王方才本来想着和泽王还有沈晚姑娘一起讨论讨论朝政,但是这讨论的中途,泽王和沈晚竟然找了个借口把我打发走了,紧接着我就听到了他们两个在房间里做了那种事情。”
君恩霈一边说一边十分兴奋的观察着尉迟黑沉下来的脸色和额头上暴怒的青筋。
他兴奋的想,一会儿不但可以让大家看到君恩泽和沈晚不要脸的一幕,而且还能让大家看到尉迟发疯抓狂的样子。
真的是一举两得啊。
“诶,这两个人也真是的竟然利用本王,让大家以为我们三个在一起讨论朝政,结果呢,把本王支开,做那种不知羞耻的事情。”君恩霈火上浇油的说。
走到门口,很清楚的听到了房间里嗯嗯啊啊的声音。
这声音听的人都羞涩了。
君恩霈啧啧的开口:“大白天的,真是没想到泽王有这样的好兴致。”
“咱们坚决不能容忍他们这样。”有人提议:“冲进去。”
话刚说完便见尉迟十分愤怒的推开门冲了进去。
尉迟的行为让君恩霈十分兴奋,要的就是他的怒火。
君恩霈跟着闯了进去,本以为看到的是非常恶心的一幕,但是他所看到的让他震撼了。
第一个震撼点是在房间里的人根本就不是沈晚,而是舞倾烟。
第二个震撼点是君恩泽和舞倾烟根本没有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君恩泽衣裳整齐,面容正常,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看舞倾烟唱戏呢。
方才嗯嗯啊啊的声音也是舞倾烟唱戏的声音。
君恩霈看到这一幕之后,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吼了出来:“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尉迟听到这句话,目光沉沉的看着君恩霈:“怎么会哪样?霈王以为会是什么样子的?霈王为何笃定里面的人是泽王和沈晚?难道这是你下的圈套?”
对上尉迟那双几乎能够刺破人心的眸,君恩霈的眼睛不知道往哪儿看了,他支支吾吾的:“战王,你可别胡说八道。”
“可别胡乱冤枉本王。”
君恩泽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看着大家:“怎么?你们也听说了红袖阁的掌柜要亲自上演一场新的戏,所以特地过来看的?”
君恩霈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沈晚的声音:“诶?我出去拿个水果的功夫怎么就这么热闹?都是来看舞倾烟唱戏的么?”
君恩霈看着沈晚那张狡黠的内容知道他的计划失败了,也知道自己被耍了。
他一口气憋在胸前里上不去下不来的。
君恩霈当天夜里回到了宅子里,愤怒的走来走去:“没想到他们这么聪明,居然识破了我的计划,呵呵,不过我还有别的计划,这个计划你可是绝对躲不过去的啊。”
次日一大早。
尉迟和沈晚打算出门。
沈晚看着尉迟竟然穿着盔甲,问:“诶?今天是你去训练的日子?”
尉迟点点头:“之前大卿的皇上说他们的军队比较懒散,很多招式也不对,请求本王指点一番。”
沈晚点点头:“这方面是你的强项,我自然是对你有信心的,只是你要小心一些。”
尉迟知道说的是脾气暴躁的事情:“本王知道,本王这次一定把背后的人,还有事情的真相给挖掘出来。”
沈晚见尉迟虽然还是压抑不住体内的暴躁感,但是知道控制,而且也知道配合大家,没有颓废,她的心里特别的高兴。
看了看周围,见孩子们都不在之后,沈晚忽然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双臂圈住了尉迟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落下一枚吻:“我相信你,我们也要共同携手打败敌人。”
尉迟的俊脸闪过一抹潮红,加深了这个吻。
“哦呀,哎呀。”
“我要捂住眼睛。”
“我什么都没看到哟。”
几个小萝头趴在门缝处,几个小脑袋叠在一起,捂住眼睛,却从指缝里看着他们,发出起哄羞涩的声音。
穿成三个大佬的亲娘 第458章 暴躁的尉迟
沈晚和尉迟回头,就看到门缝处挤了一堆的小脑袋。
虽是自己的孩子们,但沈晚也觉得无比的羞涩。
整张脸简直涨成了一个番茄。
沈晚轻咳了一声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她用手肘去推尉迟的身子:“你赶紧走吧。”
尉迟冰冷冷硬银色面具下的眸变的柔和不已,仿佛春日里融化的冰川,潺潺的涌着春风。
沈晚望着尉迟那颀长的身躯,在心里暗暗的鼓劲儿:所有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尉迟此次去的便是君恩霈所负责的练武场。
大卿的皇上是一个非常公正的皇上。
他分别给了君恩泽、君恩霈和君恩绝三个人一个练武场,给了他们一些兵。
让他们三个训练这些兵。
也是为了看看他们三个谁更有统治和训练的能力。
但是君恩霈一直不太行,因为这些兵有时候根本不听他的。
这让君恩霈毫无法子。
君恩霈知道自己手下这些兵们一个个都是刺头。
谁也不服,谁也看不上的样子。
君恩霈也知道尉迟现在体内有疯蛊虫。
他都已经想了,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让他手下的这些兵们和尉迟对着来,对着干。
也许,这些兵能让尉迟愤怒,抓狂。
疯狂起来的尉迟一定会发动体内的疯狂因子和嗜血的因子。
如果尉迟真的杀掉了这些兵。
那可真是两全其美啊。
这样一来,既能让尉迟帮自己杀掉那些平时总是跟自己对着干的兵,又可以让尉迟背负上杀人的罪名。
尉迟来到了君恩霈的操练场。
君恩霈的兵们果然懒散的很,一个个在操练场溜溜达达的,看到谁也不吱声,也不操练,看起来特别的散漫。
尉迟压了压自己体内的暴躁,他来到操练场上,摆弄着那些武器。
身后忽然响起一道不屑且无礼的声音:“你谁啊?谁让你碰我们的东西的?赶紧给我放下。”
尉迟回过头,就看到一个兵对着自己吆五喝六的,看他的打扮应该是兵长之类的。
尉迟声音冷冷的,淡淡的:“我是过来操练你们的。”
兵长听了这话不屑的开口:“操练我们?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霈王找过来想教训我们,驯服我们的吧,哈哈哈,告诉你,没有用,他之前找来了很多人想来驯服我们,结果都被我们打的落花流水的。”
那人的鼻子都要长到天上去了:“我告诉你啊,想让我们和你操练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必须要先过我们这一关。”
尉迟听了这话,眼底浮了抹兴趣的神色:“你们这一关?不知是哪一关呢?”
一刻钟后,尉迟就看到操练场上所有的兵竟然摆成了一个龙的形状,他们不断的变换着,让人眼花缭乱。
为首的兵长道:“这是我们精心研究出来的兵法,很少有人能够破解。”
“你如果能在七招之内破解了我们的这个阵法,那么,我就给你和我们操练的机会。”
闻言,尉迟漆黑冷冽的眸定定的看着这个阵法,声音低沉,眉宇间尽是张狂之色:“七招?”
兵长听到他发出这样的疑问,还以为他害怕了呢:“对,七招,你要是害怕了可以跟我们求饶。”
尉迟嗤笑了一声,冷冷道:“不必了,一招就够了。”
兵长听了这话,脸上闪过不屑的神情:“真是能说大话,一会儿就让你……”
‘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几个字还未说出口呢。
只听到一阵罡风声,转而一看,竟看到尉迟整个人腾空而上,直接拦腰斩断了整个阵法。
果然是一招。
那些兵们也没想到尉迟这么厉害。
兵长对有能力有手段的人格外佩服,立刻对尉迟恭敬有加,最后十分配合的和尉迟操练了起来,整个操练场都恢复了规矩。
尉迟临走之前,兵长把他拉到了一边,声音很小很小的问:“敢问,您是霈王的人么?”
尉迟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意思很明显,如果他是霈王的人,那么,他们就好好的辅佐霈王。
尉迟怎能这样做。
他看向这个兵长,能看出来他是正义之人,尉迟压低声音:“你们正气,每个人都有大将之风,但是却不适合君恩霈这样的王爷,你们比较适合……君恩泽。”
兵长听了这话恍然大悟。
君恩霈见这些军营里的刺头兵们一个个的对尉迟摆出那副尊敬崇拜的样子气的不得了。
他狠狠的拍了下扶手:“为何这些刺头都没有让尉迟暴躁起来?反而被尉迟收服了?”
幕僚赶忙安抚愤怒的君恩霈:“王爷,我觉得是因为兵和兵之间都有共同语言,你想想啊,这战王就是从小便是从战场和操练场泡大的,能够和这些莽夫打成一片也是正常的。”
闻言,君恩霈这才消气,那双眼里存了一抹恶毒的光芒:“没关系,他能安然无恙的从练武场走出去,但是绝对扛不住我为他准备的下一关。”
说罢,他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幕僚,问:“那些散步谣言的人准备好了么?幸亏关让他们告诉了本王这个秘密,否则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对付战王呢。”
尉迟从操练场离开来到街上,忽然听到有人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尉迟,而且几个人还凑在一起吧啦吧啦的讨论着什么:“诶,这战王表面上搞的好听好像是从大凉过来玩的,其实根本不是的。”
有人赶忙接住了这个话茬:“哦?那是什么啊?”
“听说啊,这个战王就是个野种,根本就不是大凉先帝亲生的骨肉,不然为何他为何没有当上皇上,反而灰溜溜的来到了咱们大卿?”
“听说啊,这战王是在大凉待不下去了,所以才来咱们大卿打算混个一官半职的。”
“凭什么啊?一个野种,一个外人,凭什么在咱们大卿混饭吃啊?”
“就是的。”
尉迟本来已经压制了体内的暴躁,但是这些话宛如一根根的刺深深的扎进了尉迟的身体里、脑子里,痛的他无以复加,他特别想找一个宣泄口狠狠的发泄出来。
那些话好像一条条的虫子布满了他的浑身上下。
他攥紧了拳头,但是体内的暴躁感好像沸腾的血液要燃烧起来了。
穿成三个大佬的亲娘 第459章 你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周围百姓们的话恍若一根根虫子深深的钻入他的身体里,钻进他的每一寸毛孔里。
尉迟攥紧了拳头,他拼命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手背青筋凸起,额上青筋凸起。
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
他猛的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冷冷的看着那些百姓们。
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字:杀!
杀掉他们。
杀掉这些胡乱说话的人们。
尉迟的长剑已经攥在了手里。
就在他起身打算杀人泄愤的时候,沈晚特有的馨香的味道忽然飘了出来,萦绕在他身边。
紧接着,握着长剑的手被温柔温暖的手轻轻的握住了。
沈晚声音轻轻,柔和如潺潺的流水:“我在,没有人会伤害你的,他们只是想激怒你罢了,我们是王,既然是一个王者,又怎能被这些普通人给挑拨和离间了呢。”
不得不说,沈晚的话让尉迟那颗暴躁的心逐渐的平复了下来。
尉迟攥的紧紧的拳头慢慢的松开了。
他黑曜石的眸看着沈晚慢慢的站了起来,猩红眼睛慢慢的平复下来。
沈晚见他这样倏然松了一口气。
她转而看向还在那里七嘴八舌们的长舌妇们,冷笑,随意指了一个人:“听说你和村长搞在一起了。”
“听说你的孩子是隔壁老王家的。”
“听说,你是个太监。”
“诶,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你可别胡说八道啊。”
“就是的,你凭什么乱说话?”
沈晚听着周围这些愤怒反驳的话也不做声,就那么凉飕飕的看着他们。
过了一会儿,他们估计也觉得说的没意思了,又或者是对上沈晚不言不语冷飕飕的目光有些怕了。
有一个人鼓起勇气看向沈晚,问:“你,你怎么不说话?”
沈晚冷讽的看着他们,道:“我道听途说的话你们都能跳脚,现在知道被人污蔑的滋味儿了吧。”
百姓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晚威严的看着他们:“道歉!”
百姓们也就嘴巴厉害,过过嘴瘾罢了,若是真的和他们硬来,自然是不敢的。
这些百姓们一个个的低头认错,全部臣服在了沈晚的气势下。
尉迟浑身的暴躁和怒火全部压制了下去。
沈晚松了口气。
她伸手牵住了尉迟的手,声音和煦,夹着平和之音:“我们走。”
与此同时,一直在阁楼上观察的君恩霈看到这一幕彻底的暴怒了,这么久压抑在心里的火气忽然爆发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方才那般羞辱人的话光是本王都听不下去了,为何尉迟还没有发脾气?”
君恩霈愤怒拂袖离去。
回到府上。
幕僚也是十分的疑惑:“难道那个蛊虫没有用?”
一句话让君恩霈恍然大悟。
他拍了下扶手:“对,一定是蛊虫的原因,我倒是要问问西林帝国那边的人。”
说着,君恩霈便已经坐不住的写下了一封信绑在了飞鸽上传了出去。
然而,就在飞鸽飞出了君恩霈的王府外,很快就被沈晚截住了。
沈晚和尉迟将信件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几个人瞬间明白了:“君恩霈和关让佘道士联起手来在本王的身体里下了一个疯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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