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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三个大佬的亲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连刀归云
“是,主子。”
鬼手办事很快,不多时,便有跟他们穿的差不多衣裳的人堆在破庙门口。
尉迟带着沈晚和两个小家伙往破庙走:“让他们守在外面并冒充方召的人。”
破庙门勉强关上,尉迟用火折子点燃了一盏蜡烛,蜡烛映出的橘色光芒引的小然安兴奋的跑来跑去。
尉迟摸了摸她潮湿的衣裳,刚要伸手,沈晚下意识往后挪了下屁股:“你干什么?当着孩子面前公然耍流氓么?”
尉迟嗤笑,扫了一眼正玩捉迷藏的两个孩子,压低声音,刻意让两个人的额头亲昵的凑到一起:“我们若没有对彼此耍流氓,大木和然安……又是怎么出来的呢?”
沈晚的脸颊一阵绯红,连忙转移话题对小然安他们道:“你们拿着蜡烛玩别烫着。”
话刚说完便听到小然安的惊呼声。
沈晚的心都提了起来:“怎么了?安安。”
小然安的嗓音带着惊奇好奇和惊讶:“娘亲爹爹,好奇怪啊,佛祖流眼泪了,哦不,是流血泪了,佛祖是受伤了吗?是不是方才我和阿绝在玩耍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佛祖,所以佛祖才受伤了?”
小然安跟个小鹌鹑似的耷拉着小脑袋,有点丧丧的感觉,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沈晚和尉迟对视一眼立刻上前,这座破庙不知多久了,无人翻新无人管,就连佛祖佛身的颜色都是旧的,但是佛祖身上某些地方却被补救过。
沈晚觉得奇怪:“谁翻新会挑选地方翻新呢?难道这些地方有什么禁忌不成?可是我也没听过这种奇怪的禁忌的。”
“观察观察。”尉迟举起蜡烛。
沈晚看到佛祖的眼睛下果然淌下一行血泪,仅仅只有一行而已。
她先表示了下歉意,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而后伸手摸向血泪两根手指搓捻了一下,又凑到鼻间嗅了嗅,惊讶:“这,竟然是蜡油子的味道。”
尉迟直接把蜡油子抠了下来,他看过去:“这里是破的地方,所以用蜡油子遮住了。”
沈晚边纳闷边去抠佛像上其他地方的蜡油子:“这般麻烦的补为何不重新翻新呢?”
待所有蜡油子全部抠下来,沈晚的眼前倏然被什么晃了一下子。
她把蜡烛凑近一看,惊呼出声,声线都是颤抖的:“尉迟,你快过来,快。”
尉迟听到沈晚急切的呼唤声,三步化作两步迅速跑了过去:“怎么了?”
尉迟没想到那么多,第一个反应就是沈晚出了事情。
沈晚的呼吸都要停了,她抓着尉迟的手,拉着他往破碎佛像之处看。
这么一看,尉迟整个人僵在了那里,里面不是别的,正是白花花的赈灾银。
沈晚把尉迟同自己说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全都理顺了:“我知道了,明儿个便是给灾民们发赈灾银子的日子,赈灾银子是由方召负责的,但是赈灾银子的去向及安全问题。”
“方召打算自己吞下这些赈灾银,并把赈灾银丢失的事情栽赃在你的头上,所以他前期才会有和灾民搞好关系的铺垫。”
“这会在灾民眼里落下一个先入为主的,他方召是大善官的形象。”
“呵。”沈晚气呼呼的,小鼻子都噤到一起去了:“真是不要脸,不知羞耻,竟然还想着陷害你,我要是看到他,一定把他大卸八块!”
沈晚说着说着感觉不对劲儿,澄澈的眸看向似笑非笑的尉迟,恨不能举起小拳头打他:“你笑什么?你竟然还有心思笑阿。”
沈晚只觉头顶笼罩一大片阴影,整个人在不知不觉间竟已窝在了尉迟的怀抱里。
她不由自主的吞了下口水:“你,想干什么?”





穿成三个大佬的亲娘 第181章 本王笑的是,你终于在乎本王了。
尉迟跳过沈晚的第二个问题,直接回答第一个问题,修长结实的手臂牢牢的将她锁在自己怀里,声音低沉,富有磁性:“你问本王为何发生了这样的事,本王还能笑的出来?”
沈晚鬼使神差的点点头:“对,对啊。”
对上尉迟侵占性十足的眸,沈晚有种坠入深深漩涡的感觉。
她做出机灵的样子打了个响指,打算把这暧昧的气氛给打破:“我知道了,因为找到了赈灾款嘛,所以你高兴啊。”
沈晚好哥们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理解理解,要是我,我也高兴。”
尉迟温热的手掌握住沈晚的手:“不是因为这件事高兴。”
“而是因为……”尉迟带着丝丝凉意的薄唇凑到沈晚的耳边:“本王高兴的是……你会因为这件事担心本王,为本王生气。”
“这,是不是说明晚晚很在乎本王,很关心本王呢?”
随着尉迟吐出的每一个字,沈晚的脸颊连带着耳朵都是滚烫的:“战王想多了。”
沈晚跟一条滑溜溜的鱼似的顺着尉迟的手臂下钻了出去,转移话题:“现在你想如何?”
“瓮中捉鳖。”尉迟黑眸冷冽,凝起锐利的光。
夜晚的星河浪漫无垠。
尉迟腾出个干净的地方,铺上了干燥的草甸子和柔软的衣裳,让沈晚和女儿睡。他提起小阿绝:“是男人,就不应该和女人争抢这块儿地方。”
阿绝漂亮的狐狸眼眨着,潋滟着流动的光:“你肯定是有话跟我说,大人有话就直说呗,干什么拐弯抹角的,真是搞不懂。”
破庙后身的山腰上,尉迟开门见山:“关让找你干什么?”
阿绝没打算隐瞒:“我娘亲当年救了他,他看到我和娘亲长得像就对我很好,而且还让我画画。”
“你画了?”尉迟紧张起来,只要阿绝一旦暴露出画画的特殊能力,便会很容易猜出阿绝是神笔族的传人。
“画了,但是你放心我画的歪歪扭扭的,而且也没有画龙点睛。”阿绝机灵的说。
尉迟却没有就此安心,心里有了自己的思量:关让绝非那般好糊弄的人,待赈灾一事结束,本王要找他聊聊。
次日一大早。
尉迟沈晚等人将破庙恢复原样,并让他们的人在原地守着,尤其是让为首的人易容成了方召手下之人的模样。
尉迟等来到灾民营附近。
灾民营人声鼎沸,每个人都是一副热血沸腾的样子。
方召骑在马背上穿的人模狗样的,一脸的忠诚,小胡须一翘一翘的,满脸为百姓们着想的虚假模样:“百姓们,皇上拨给了我很多的赈灾款,希望我分发给当地的知府,再由他们分发给你们,让大家买到粮食,能吃吃饱穿暖。”
“但是!”方召一副痛心疾首的口吻:“近期我才发现,我千辛万苦向皇上申请来的赈灾款竟然被战王私自扣押了,而且战王还撒谎说是在运送的途中被劫匪劫了/”
“大家想一想啊,那可是战王,什么样的劫匪能从他手里劫走东西呢?”
“所以,我敢非常确定负责的说战王把赈灾款私吞了。”
百姓们听到这番话气的恨不得现在冲出去把战王暴揍一顿。
“我们去找他评理。”
“对,让他把赈灾款给我吐出来。”
“真是不要脸,居然私吞我们的银子。”
“也不怕遭报应。”
方召见百姓们愤怒激动的情绪已经被高高的挑起,他趁势说:“你们去找战王有什么用呢?你们认为他会承认么?他只会让你们拿出证据来。”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方大臣,你可是个好官儿,你得给我们想想办法啊。”
方召故意做出为难的样子:“这……好吧,是这样的,本官派人私下查了查,发现他一个时辰之后会在西南边的小树林那头转移这些赈灾款,你们可以过去围剿,拿他个人赃并获!”
尉迟和沈晚听到这话相互对视一笑:“这方召还是挺厉害的,知道你一会儿要去那边办事。”
“他的目的就是让百姓们围剿住你,拖住你,然后亲自去转移那些赈灾款。”沈晚猜出了方召的目的。
百姓们一听这法子深表赞同。
一个时辰后,百姓代表们呼呼啦啦朝方召所指的方向去了。
尉迟和沈晚则是分开行动。
尉迟前往小树林那边,沈晚回到破庙这边。
沈晚一眼便看到方召肥肠流油的急吼吼的跟为首的人道:“怎么样?一切顺利么?”
为首的是尉迟的人,刻意压低了声音,造成伤风沙哑的感觉:“顺利。”
“我带来了十个箱子还有马车,应该可以装得下,现在趁着那群蠢货跑去缠着战王的时候我们赶紧转移了,不然被战王搜到这里就糟糕了。”
沈晚左手抱着右边的手臂,右手拿着一个鞭子在地上抽来抽去。
“方召,你想转移到哪儿去啊?”沈晚幽幽的问,声线的节奏起起伏伏,让人有一种坐过山车的惊心动魄感。
方召僵硬的转过来,本是很紧张的样子,可在看到沈晚一个人的时候,那股子紧张的感觉瞬间散了:“沈晚?你不是在宫里么,跑这儿来干什么!”
沈晚扬起鞭子,在地上鞭打了下,甩起的灰尘呛的方召直咳嗽。
“哦,你的亲戚纯妃因为怀的不知道是皇上的,还是其他男人的孩子被皇上下令禁足了,我也不用跟着学规矩了只好出来了。”沈晚耸耸肩。
方召听到这事惊呆了,没想到盛宠一时的纯妃竟混成了这幅样子。
“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跟我无关。”方召才不想和纯妃有什么瓜葛。
沈晚似笑非笑的看着方召:“你欺骗皇上,陷害战王,私扣赈灾款,方召,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方召哈哈大笑,那双一直以来都是仁义的眼里闪过一抹歹毒:“臭贱人,我看你是分不清楚现在的情况。”
他朝后一指:“我方多少人,你那边却一个人,我想弄死你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似的。”
方召根本不惧怕沈晚,对’他的人’道:“把我的银子给我搬到箱子里。”
方召让为首的人控制住沈晚,表情阴狠的对为首的人道:“把这个贱人给我抓过来,让她亲眼看看我是如何把这些赈灾款卷走的,哈哈哈哈。”




穿成三个大佬的亲娘 第182章 谁杀了战王和沈晚赏谁银子
为首的人是尉迟的人,假意在错觉上很是粗鲁的把沈晚推搡了过去。
沈晚扬声道:“方召,你欺骗百姓,陷害战王,转移赈灾款,你就不怕被皇上发现么?你就不怕我上告朝廷么?”
方召的心已经野了,而且十分着急,他转身猖狂的怒吼:“怕?你认为我会怕么?这件事我做的万无一失!你想上告朝廷?哈哈哈哈哈,真是妇人之见,愚蠢至极,你以为我会给你活着走出去的机会么?”
方召着急忙慌道:“我现在没功夫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等我先完的再收拾你。”
方召拿起锤子高高的举起,将锤子狠狠的砸在佛像上。
砰砰。
噼里啪啦,完整的佛像瞬间碎了。
沈晚闭了闭眼,虽说她不信佛,但是看到这一幕还是不由得心惊:“方召,破坏佛像,你就不怕遭到报应么。”
哗啦啦,白花花的银子宛如流水般滚在了地上。
方召兴奋的直跳脚:“发财了,我发财了,全都是我的。”
他咧嘴乐:“快,把我的银子搬到箱子里,我要藏起来。”
方召亲自捧着一堆往外走,刚走到门口,他整个人瞬间愣住了,呆愣愣的看着他眼前,骑着黑色的宝马,一身玄袍,气息肃杀的尉迟:“战,战王……”
尉迟黑曜的眸如深海漩涡,冷硬的面具折射出嗜杀的光:“方召,私扣赈灾款,还妄想栽赃到本王的身上,方召,今日,你跑不了了,速速同本王回去在皇上跟前认罪!”
方召额上流下一行汗,他眼珠子扫向周围,忽然鼓起了勇气,猖狂的哈哈大笑着:“哈哈哈哈,战王,你以为凭一己之力便可以拿捏的住我么?”
方召朝他’手下’的人们摆摆手,凶狠的下着命令:“都给我上,谁能杀了战王和沈晚,我将给谁十万两的银子!”
方召信誓旦旦的开口,只听身后的人哗啦啦整齐划一的全部上前了。
然,下一刻,方召顿时傻眼了。
那些他自认为他的’手下们’竟十分速度的将他绑了起来,为首的甚至直接踹在了方召的膝盖上,让他跪在了地上。
方召瞬间傻眼了,为首的人卸去了易容的妆,方召这才发现他的人都被调包了,他不敢置信的喃喃:我怎么会失败,怎么会?
方召贪下赈灾款,陷害战王的事很快捅到了皇上的耳朵里,皇上勃然大怒,将龙几上的茶盏扫了下来:“方家!方家真的很好啊!朕这几年是不是对方家太好了,所以才导致方家这么的猖狂,竟然敢打赈灾款的主意!”
尉迟双手抱拳:“父皇喜怒。”
凉皇饮了口参茶,平复了下心情,严厉道:“方召,人品有失,行为恶劣,撤掉所有官职,贬为普通人,流放为苦工,不得回来。”
方召闭上眼睛,经过这几日他已经心如死灰了,一句话都没说,就那样被皇侍拉下去了。
不多时,查议官上前:“皇上,这赈灾款的数目似乎和原本的不一样啊,足足少了一百万两银子呢。”
皇上眉头拧起:“怎么会少?”
关让在旁边意味深长道:“皇上,会不会是有人在查找这些银子的时候偷偷存下了些呢?”
尉迟瞬间听出来这是在影射他。
他神情淡然的看向皇上:“父皇,儿臣倒是有主意找回这些主意,之前方召并不是赈灾的大臣,可是为什么中途会换成他?这其中想来父皇比任何人都清楚,只要父皇想一想,谁举荐的方召成为赈灾大臣,又会从中获得什么样的好处就会猜出那一百万两银子的去向了。”
凉皇坐在龙椅上思忖了半晌,倏然想到什么,他喊了声退朝,匆匆离开了金銮殿朝后宫走去。
沈晚也在后宫的御花园陪伴太后,看到皇上怒气匆匆而来,想到什么,压了压上扬的唇角。
太后很久都没有看到皇上发这么大的火儿了,拉着沈晚:“走,我们过去看看,皇上这是怎么了?”
凉皇快步来到人烟萧条的纯妃宫中,还没进去呢便听到纯妃满是怒气的砸东西的怒吼声:“今儿个的燕窝怎的这么难吃,那些人是怎么办事的。”
凉皇听到这儿实在是忍不了了,砰的一脚把门给踹开了,看着地上被砸的四处都是的燕窝,冷笑一声:“朕已经断了你的所有上好的吃食还有月银,你在哪儿弄来的燕窝?”
纯妃没想到皇上会忽然闯进来,她瞬间慌了,捧着肚子,瞬间变了方才暴怒的样子,变的楚楚可怜:“皇上,臣妾,臣妾是存的以前的燕窝啊。”
凉皇把她现在和方才暴怒的样子做了个对比,就觉得纯妃无比的虚伪。
“呵,是么?”凉皇显然是不相信的:“来人,给朕搜,朕倒要看看赈灾款到底在不在你手里。”
说完之后发现纯妃宫里的人很少。
这时,沈晚站出来:“皇上,民女愿意代劳。”
凉皇看到沈晚身后的太后没有说什么,允了。
纯妃死死的瞪着沈晚。
沈晚的动作很快,不多时就从纯妃床榻下搜罗出来几个小箱子并且从里面找出很多银子。
纯妃挺着大肚子一把夺过来,同凉皇控诉:“皇上,这是臣妾存的私房钱,根本不是什么赈灾银子啊。”
沈晚冷笑,把一个沉甸甸的赈灾银子翻过来,’赈灾’两个字清晰的印在上面。
“纯妃,在后宫呆傻了吧,难道不知道赈灾银子都是有标记的么?赈灾银子后面的标记还没来得及洗下去呢就迫不及待的花了。”
纯妃一下子颓了:“怎么会这样。”
凉皇冷哼:“你的舅舅方召因私自扣下赈灾银已经被革职查办了。” 纯妃脑袋里只有一个感觉:方家完了,她完了。
“啊,臣妾的肚子。”情绪崩溃的她动了胎气,痛苦的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皇上,臣妾纵然有错,但是孩子没错啊,这可是皇上的孩子啊。”
凉皇心有动容,沈晚朝右看去,纯妃身边的宫女忽然跪下来:“皇上,奴婢有事禀告皇上,不敢欺瞒皇上啊。”
“何事?”
“皇上,纯妃腹中的孩子是……是那个假太监的啊。”




穿成三个大佬的亲娘 第183章 沈晚的娘亲没有死?
“皇上,纯妃腹中的孩子是假太监的啊。”
宫女的话直接把纯妃送上了断头台。
纯妃听到这话又气又疼,整个人近乎晕厥,她白着脸,颤着手:“你这个贱婢,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她仰头望着凉皇:“皇上,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啊。”
宫女从地上爬起来,跑到一个妆奁前,从里面拿出来一些信递给凉皇:“皇上,这是纯妃托我捎到宫外的信件,是给假太监家人的,假太监是方家的一个远方亲戚,做了点小生意,纯妃在信中亲口承认自己怀的是假太监的孩子,让他们想法子往宫里送高档的吃食。”
凉皇看着那些信,气的手都在颤抖,捏着厚厚的信高抬起手,狠狠的甩在她的脸上:“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妇!”
他盯着纯妃高高耸起的肚子看着别扭,深呼吸一口气,冷漠道:“自生自灭便是朕对你最后的仁慈。”
说罢,凉皇转身离开。
太后满是失望和厌恶的看了纯妃一眼对沈晚道:“沈晚,皇后那边头疯发作了,许是不能过来处理这件事了,辛苦你了。”
沈晚行了个标准的礼。
纯妃身下已经流淌出来鲜红的血,她目眦欲裂的瞪向沈晚:“都是你设计的我,你买通了我身边的宫女,自从你来到宫里,我就处处不顺。”
沈晚蹲下来,轻轻的笑着:“是啊,的确是我设计的,因为……我就是要搞死你嘛。”
“有句俗语叫擒贼先擒王。”
“你们方家因为你这个宠妃在宫里耀武扬威的,又是在我母家祁家落寞的时候抢了他们的生意,拦了他们的升官路,又是踩上一脚。”
“这些,我可全都知道啊。”
“你要知道,风水轮流转,有些事早晚要报复回来的。”
纯妃死死的握着拳头:“哈哈哈,原来你是因为你那个短命的娘,真可惜啊,当初那般惊艳绝绝的女子竟有那样的下场,沈晚,你就算再厉害又怎样?你永远不知道你娘亲在哪里。”
沈晚听到这话,眼睛倏地瞪大,她如疯了般抓住纯妃的肩膀:“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大量的鲜血染红了纯妃的裙裳,她得意的微笑着:“不然,你以为皇上为何那般宠爱我,因为……我知道他的秘密啊。”
沈晚的耳膜嗡嗡作响,看着纯妃在咽气之前露出一抹挑衅的得意微笑。
沈晚头昏脑胀的站起来:“纯妃……暴毙。”
她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已不知去向。
夏天的尾巴已一场大雨结束。
轰隆隆,电闪雷鸣,珠子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落下,砸在沈晚的身上。
街上的小贩们推着小贩车急吼吼的往家跑,路过沈晚的人很多,沈晚被人撞在地上,身上湿漉漉的,她干脆起不来了,满脑子都是纯妃的话。
“娘亲……还在?”
不知为何,沈晚明明是一个穿越过来的陌生人,可是在那一刻,浑身上下的血液好像沸腾了,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她浑浑噩噩中好像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走来。
那人焦灼的唤着自己的名字。
尉迟玄黑的身影如龙卷风疯狂的席卷而来,将晕厥在地上的她抱在怀里,打横抱了起来。
呢喃中,尉迟听到了沈晚的话:不想回家。
尉迟的脚步一顿,改了方向。
……
沈晚醒来的时候嗅到沉水清冷的香气,给人种沉稳踏实的感觉。
她环绕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古色古香的原木风格,有一种世外幽静的感觉。
原木桌上放着一碗药,药用青灰色瓷碗盛着,下边坐着一个小石炉,着的火苗温着那碗药。
许是怕那药的味道太刺鼻呛着沈晚,对过的窗户稍稍敞开了些,微风拂过,风铃叮当的声音响起。
除了风铃的声音还听到了争吵的声音。
“表兄,你为何把那女人带到我们这般秘密的地方?”这是司雪衣的声音。
“将来,她会是本王的女人,也是你的表嫂,这儿的未来的女主人。”尉迟的声音铿锵有力。
司雪衣愤怒道:“荒唐!表兄,我看你真的是糊涂了,姨母那边已经给你找好了未来的女主人。”
“本王为何听她的?”
“因为她是你的母亲。”
“呵……”一声讽刺的低笑。
两个人本还想再说话,一抬头却看到了立在窗边的沈晚。
尉迟黑曜的眸底闪着惊喜:“你怎么样了?”
沈晚摇摇头:“没事,这是哪儿?”
“一会儿本王会告诉你。”尉迟道。
司雪衣听到这话,眉头不悦的拧起:“表兄,你是打算告诉她实话么?”
未等尉迟回答,司雪衣继续冷硬强势的开口:“表兄就不怕她有命听,没命消化么?”
沈晚听到这话冷艳的眸凝起抹肃杀的冷意,她一步一步逼近司雪衣,虽没有司雪衣个子高,气势却比它足,她唇角勾起:“没命消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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