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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尘昭昭
“哈,换句话说,我这弟弟是为了我好呢。”闻惟德噙着笑说道。
“……”闻望寒不说话了。
闻惟德这时声音忽变得温柔起来,“望寒,我并未怪罪你,你看着我。”
闻望寒这才抬起眼帘来看哥哥,仍不发一言。
闻惟德两指掠过自己的眼眶,“望寒,我先前就把面具摘了,你难道没有意识到,你的亲哥哥,也在发情吗?”
“……”闻望寒的睫毛猛地一抖,面具遮掩下也没能掩住他因紧张而紊乱的呼吸。
“卫柯,你松开她。”闻惟德命令道。
“是。”
闻惟德稍稍倾身,侧脸在闻望寒耳旁低语,“如果你真的如此体贴关切我这个哥哥,就把和悠抱过来给我肏。”
“……”在闻惟德故意拉低的姿势之下,闻望寒恰好能越过自己哥哥的肩膀看向对面床上的和悠。在这一瞬,他的喉骨剧烈的耸着,刚刚松开的拳又不有自主地攥紧了。
“哥……”他的声音颤的厉害。
“怎么?”闻惟德直起身来,挡住了闻望寒的视线。“你想让我和卫柯一样,去用你准备的那个浊人解决吗?”
“我,我不是……”
“啧。”闻惟德舌尖重重抵过牙齿,“那就奇怪了,是你口口声声说,和悠是我买的,她是我的。那这个我买的,属于我的婊子,解决我发情——岂不是天经地义?”
“……”这是他自己刚刚说过的话,闻望寒一个字都无法反驳。
“望寒啊。”闻惟德笑容更深了一些,“难不成,你刚才那一番让我都很感动的体贴我的话,都是骗我的?只是为了敷衍我,让我赶紧放了这个婊子?”
“……”
“换言之,比起我这个哥哥,你更担心的,是和悠这个婊子?”
闻惟德的语气里不见一丝怒气,可却让卫柯和闻望寒都毛骨悚然。
“呵,难不成,我这个弟弟,只是操了这个婊子几次,就对一个下贱肮脏的人类、一个浊人、动了心?”
“我,我没有!”闻望寒猛地抬起头来,第一次敢如此直视自己的哥哥。
“哈。”闻惟德短促笑了一声,“那……证明给我看吧,你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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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93、秋千(二更)剧情免费送
和悠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像回到了儿时,儿时那个大大的院子里,高高的红墙,黑瓦,坐在树下那个秋千上,身后漂亮的丫鬟姐姐推着她荡啊荡,她会抓着两边的绳子仰起头来咯咯笑得很大声很大声。因为每一次荡起来,风就好像将天边雪白的云彩吹得特别特别近,近到感觉唾手可得了。
一伸出手,就能抓住。就算荡起来时那些封刮过自己好冷好冷,每一次荡起来身体都本能地在恐惧摔倒,可她从不在意,乐此不彼。
她从不惧怕风太冷,飞太高会摔得惨痛。
她只想,要抓住那朵雪白的云,带回家,做成枕头,抱在怀里都是甜甜软软的。
云是远的,人是近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一个模糊到几乎像是幻觉的人影。她感觉到他的长发束起的徽羽落在她的脸上,痒痒得。他的气息很冷,冷得像是儿时吹过自己脸颊的风,落在她的眼睛上。
她听见他低声的呢喃,“和悠。”
她依稀间感觉自己被抱起来了。
被人抱着一路走着时,就像荡起的秋千,有些颠。于是就好像是儿时坐在秋千上,被人推着荡起秋千,荡的很高很高。可她莫名地感觉到他的心跳,像是自己手中攥住的秋千的绳索那样让她莫名安心。
就好像——
就好像。
记得,在哪会,她靠在一个人的背上哭起来时,在哪时,他曾那样安慰过她,说不要哭了。不是等下,她已经是浆糊一样的脑子里麻木地转着,那会,是不是也有一个人,提前警告过她,越淮是个怎样的人呢。
记得哪会,她有想过,有一个人,和那些魔鬼,是有些分别的。
所以,她想,或许,长大了之后的秋千之下,是会有一个人,会担心她摔得太惨,会温柔而疼惜地接住她。
“是你呀。你来救我了啊。”和悠仰起脸来,混沌不堪的意识竭尽全力才能拼凑出一个笑来,颤抖地抬起手臂抚上他的脸颊。“是闻……望寒。”
她模糊不清的视线,此时因为环抱而拉近了距离,所以大抵还能模糊看清楚——
闻望寒地睫毛颤得厉害,于是衬得那睫下的黑瞳像是被风吹雨打太久的墨玉,难捱这次滂沱暴雨,终龟裂出了一道道的裂痕。
这样好看的眼睛,为什么会这样子呢。
她迷茫不已,只感觉看得有些难过,于是下意识地抬起手指摩擦过他的眉梢眼角,“别难过啊。”
闻望寒停下了脚步,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对不起。”
和悠更加迷茫了,于是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可她浑噩不清的意识,并不能让她说出什么话来。
然后她只感觉到身体一轻,被亲手交给了另外一个人——后背一阵刺骨的冰冷。
有人咬住了她的耳朵,说道,“望寒,做的不错。”
她不太明白,闻惟德就已经钳住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架在了自己的双臂上,强迫她打开了身体。
当下半身被猛然刺穿传来剧痛时,她喉咙里的惨叫都被她压下去了,只是木讷而迷茫地看着对面站着,就好像在秋千下站着的那个人——
愣怔地问,“为什么。”
“对不起。”闻望寒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眼神在不停地重复着这样的字句。
和悠忽然明白了一些儿时并不明白的道理。
秋千绳并非磐石是不转移也坚不可摧的。
而秋千下接着她的人,也可能是推她下地狱的人。
风好大,好冷。
摔下来的时候,也真的很痛。
哈。
说起来总是喜欢哭的女人,第一次见到闻望寒就红着眼眶下意识寻求他的帮助时就红着眼眶,后面相处时也总是动不动就会哭红了眼眶的女人,这会看着闻望寒,反而……
反而。
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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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94、所谓清浊(一更)
这世上分为叁种人:普通人、清人、浊人。在普通人进入青春期时,极少数人会进入分化期,分化成能够释放信息素的清人或者浊人,也只有清人和浊人会像动物一样发情。
由于清人分化之后,体能、智力、天资、甚至收复韵灵的等级都远远超出普通人,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成了这世上的上等阶级,各国之中无论权力还是财富,都高度集中在这些清人的手中。大部分大家大族、高管权贵的家里,与此同时,清人诞下的血脉,日后分化出清人的可能性更高。于是乎,权力更加集中在少数的权贵手中。所以哪一户普通人家真的烧了高香,出了一个清人,也会鸡犬升天。而在清人之中,也是有等级的,他们甚至更加尊崇这种金字塔式的等级。最直观的表现,就是他们的天赋以及韵灵的等级,甚至信息素。传闻中,最顶级的清人信息素,会让普通的清人都会为之恐惧。
与清人相对的,便是浊人。
浊人每个月都有固定的叁到五日的发情期,在此期间,可以通过服用抑制药来控制发情变得和平日没有任何区别,也可以被清人临时标记,解决发情的问题。与此同时,清人还可以通过释放信息素来强行刺激浊人被动发情,浊人是无法抵抗清人的信息素刺激的,如果清人等级越高,被刺激的可能性就越大,浊人的反应也就越大。
清人和浊人一样,也会在分化开始时,必然发情。除此以外,他们没有固定发情期,相反,他们的发情更具有随机性。理论上来说,每个清人都只会在遇见传说中的“命定天设”那一个浊人,才有可能发情。换言之,每个清人命中注定都会有一个浊人与他极其适配,以至于这个浊人的信息素可以使清人发情。但至今为止,这个理论也只被证明是一个虚无缥缈的理论罢了。除了分化时必然发情的那一次开始,清人发情的情况都是随机性的,没有任何所谓的“命定天设”那个说法,有一些清人可能会对许多浊人发情,可能随时会莫名其妙地发情,但有的清人,可能除了分化开始时的发情,一生都不会发情。
但是清人哪怕不发情,也不会影响到他们的性交,更不会影响到清人那远超与普通人的性欲和性能力。
对于清人而言,他们无法确定自己什么时候会发情,什么时候不会发情。而不论是浊人还是清人,如果发情了无法得到释放,无法结束发情,轻则伤及肺腑经脉,严重是时致命的。可对于清人和浊人而言,与普通人性交虽然能一定程度解决性欲,但绝对无法通过与普通人性交结束发情。
而清人与浊人不同的一点是,浊人可以通过吃抑制药来平缓度过发情期,可清人不行。迄今为止,不是没有大夫想要研究出一劳永逸的遏制清人发情的抑制药,但至今没有一个成功的。
也就是说,一旦清人发情,就必须与浊人性交,通过性交的方式来释放过剩的信息素度过发情。
关于标记,是分为临时标记和永久标记。在浊人的后颈上,会有一块凸起的释放信息素的腺体。浊人发情之后,这个腺体极其敏感,不亚于浊人的性器官。而在清人的上下切牙,也就是犬齿是有孔槽的。清人在与浊人性交结束之后,如果用牙齿叼住这块腺体,用犬齿咬破这块腺体,通过犬齿孔槽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进浊人的腺体之内,就算是临时标记。而清人如果与浊人性交结束射精后,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之后,还在浊人的子宫或生殖腔内成结,那就是永久标记。不论是临时标记,还是永久标记,清人都会获得巨大的快感。
临时标记只是为了获取快感,但永久标记是为了繁衍后代。临时标记不一定会怀孕,永久标记,一定会受孕。
被临时标记的浊人,并不影响以后与任何清人性交。
但被永久标记过的浊人,如果在结束孕期之前与别的清人性交,就会气血经脉受损影响生育,甚至危及性命。但永久标记过的浊人在结束孕期之后,就可以与其他清人性交。
在这个高度集权的世上,清人掌握了绝大多数的财富和权力,可以说,这个社会的根基,已经被清人们掌控了上千年之久。而对于清人而言,随时、随机性的发情,成为了他们相对而言的一个弱点。
而浊人由于每个月都会固定性发情,并且发情之后无法自控没有理智,和动物无任何区别,且要么吃抑制药要么必须与清人交配被临时标记。他们这种行为,对于当今的道德观念来看,就已被打上了滥交、淫荡、不知检点的烙印。世上无法接受浊人这种本能,于是更加污名化浊人,与之而来的,就是各种谣言流言,让浊人更加无法正常参与到社会劳作之中。
并且,抑制药早早地就被清人所完全垄断了,并且还设立了法律,严禁市面流通买卖抑制药。而最为荒唐的是,官方认证的抑制药,只能由清人来购买,浊人不可购买。
仅仅是这一条,就已经相当于在浊人的脖子上拴上了绳索。明明抑制药是只对浊人有效,浊人自己却不能购买,想要安全度过发情期,只能通过清人去购买,或者去找清人标记自己。而这仅仅是清人的其中一个手段罢了,他们为了能解决自身的发情问题,用了无数明面暗地里的方法,掌控舆论,擎肘权势财富,使得浊人的地位越来越低微,身份越来越污秽卑贱。
而过去了千百年之后——
就变成了如今这种情况。
清人高高在上,身份尊贵无比。
浊人卑微入泥,身份肮脏下贱。
甚至,清人们压根都不会让浊人怀孕,他们认为浊人太过卑贱恶心,于是怀孕的反而都是些普通人。
在分化之后,绝大多数的浊人在这种社会地位之下,好一些的,会被家里买卖给一些家族当上侍妾,坏一些的,就直接被卖到专门出售浊人的坞栏院去当妓子,供那些清人发泄。
好与不好,其实并无太大区别。对于浊人而言,在一分化开始,他们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就是一个负责解决清人发情问题的发泄工具罢了,只不过就是伺候的清人多与少的问题。
不是没有浊人反抗过,相当多。
但随着每一次反抗的失败,清人对浊人的镇压和奴役就更加严苛,更加惨无人道,雪上加霜。
所以,在分化时,就注定了,一边是成为清人当上人上人享受无上荣光,一边是成为浊人走向黄泉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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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昨天所有小可爱的热情安慰,真心实意地有被安慰到,流泪猫猫头。
我每一条都看了,每一条都感动的哭唧唧,我就不逐一回复了。
无以为报,唯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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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95、双穴被爆操“你心疼的婊子,这会吸着我的鸡巴有多么的紧。”(高h二更)
“……啊……不要……好痛啊!!”和悠上上下下地跌撞在闻惟德的鸡巴上。
闻惟德已经忍耐很久了,刚才在她分神时就将两根鸡巴猛地一插到底,而此时,显然是压抑着不知名火气和发情时的欲望来用力地干她。
和悠已经完全被情欲和本能吞噬的意识都已经承受不住这样大力的肏干,小逼和屁眼明显是被撕裂了,内脏都在两根硕大的鸡巴抽插之下,仿佛被压迫到破碎的边缘。过分的疼痛让她的本能都无法遮掩了,使得她哑着声撕心裂肺地哀叫,原本泛着红潮的脸颊也变得惨白。
闻惟德为了把鸡巴插入的更深,将她的双腿强势掰开挂在臂上彻底打开,她的腰肢像脱水的鱼苗那样徒劳的弹动,刚才已经被卫柯操开过的两个穴道,此时都好像无法承受这样的操弄了,平坦的小腹都因为过于粗壮的鸡巴过分的插入而被一次次地顶起可怖的凸起,而她在闻惟德的信息素压制下,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这样过重的操弄。
痛苦和羞辱的眼泪从眼眶中大颗大颗的滚落,很快就混合在她嘴角被抽插的涎水里,一起沿着她仰起的脖颈流下,滚落在不停晃动地白花花的奶子上。
比起发情时的性交发泄。
闻惟德分明就将这场性爱变成了惩罚和悠的刑罚。
“啊啊……痛……”
她的叫声越来越惨,也越来越小声。
就连卫柯都听得不忍心了——
更何况是站在他们对面,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自己哥哥如此凶猛操干地闻望寒。他无法继续看下去,只能下意识地回避视线。
闻惟德冷笑一声,把她的腿分的更开了,甚至还探出手掰开她的小逼,强迫她的阴唇打的更开一些,“到底是个骚货,说着不要,却爽得快要晕过去了,吸得我鸡巴都动不了。”
“里面全是别的男人的精液,还能吸我这么紧,栏院里卖的婊子都比你矜持。”他低头咬住她的肩膀,两根鸡巴更加重地插入她的身体。
她的子宫和生殖腔刚才就被操开了,在闻惟德这样大力的操弄之下,根本毫无防护,一下就被完全操了进去。而每一次随着闻惟德稍稍拔出一些鸡巴,鸡巴上那些软韧的倒刺就刮着她的阴道壁和肠壁,将卫柯灌在她身体里的精液刮出去一些——
于是两个人交合处,混合着别的男人的白浊精液、大量的淫水,像是将闻惟德的鸡巴泡在两处温泉之中,更要命的是,和悠的信息素变得更加浓郁,比之前他所闻到过那种甜腻的信息素更加要人命的香甜,使得他都难以自持地开始有些混乱了。
“望寒,自己看看,你心疼的婊子,这会吸着我的鸡巴有多么的紧。”闻惟德冷笑着,拨弄着她的阴蒂。
“……不,不要……”她虚弱地挂在闻惟德的身上,像是被闻惟德唤得这一声给弄得有些清醒了一样,她甚至还仰起脸来,鼻尖凑到闻惟德的下颌上,“不……我,我不想……要他。”
“……”
闻望寒听到这句话,不由自主地掀起眼帘来看向和悠。
和悠好像又恢复了一些神志那样,她看着闻望寒,又重复了一遍,“我,我不想要他。”




献囚(NP高H) ch96、强制高潮母狗一样爬过去给他舔(h剧情)
掰按着柔软的臀肉,闻惟德重重抽插着她的穴道,以唇抵到和悠拉长的脖颈,留下层层的齿印。他与这些痕迹之中缓慢地掀起睫来,这些被他咬破的齿印渗出来血丝,像在他黑底金瞳的眼尾勾勒出一道妖冶的眼影。“哈——她不想要你。”
他稍稍一顿,忽将她朝上一颠弄,将两根鸡巴狠狠地捅入了子宫和生殖腔最深的位置,一下就让和悠的呻吟尖锐的拔高了——
“啊啊啊,太深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她痛到极致,可也似乎爽到了极致,翻着白眼软在他身上,尿眼里都跟着喷出一道白柱来。
闻惟德享受着她子宫和生殖腔因为她猛然被强制高潮的紧致吸吮感,剧烈的喘息道,“婊子无情。望寒。”
闻望寒似乎彻底受够了,猛然转过身去就要走。
可蓦地——
只听当啷一声。
闻望寒脸上的面具,被闻惟德隔空打掉了。他朝前踉了两步,不敢置信地回过头来看着自己哥哥。
“哥……你……”
房间里充斥着和悠的信息素,她那甜腻的味道夹杂在闻惟德和卫柯两个顶级清人的信息素之间,像是被调入辛辣烈酒中的果香,更加凸出她的甘甜。
闻望寒根本来不及捂住口鼻,双目就开始剧烈的颤动,黑色的瞳孔不停地放大收缩,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已经出现了发情的纹路。
闻惟德稍挑起一些下颌来,挑起眉梢看他的亲弟弟此时竟然还要强行压制自己发情,努力想要保持理智的挣扎。他忽猛地拔出了两根鸡巴,放下和悠的双腿。
鸡巴猛然被抽出体内,和悠叫了两声抽搐着有了点反应,被放在地面上,莫说双腿了,根本浑身都像是被闻惟德和卫柯操断了骨头那样,根本站都站不住,全靠着闻惟德一手搂住她的腰肢才勉强靠在他身上保持平衡。
可此时,房间里已经有叁个清人的信息素了,强制高潮碾碎了她刚才那丁点的清醒理智,将她的意识拖入了更深更深的欲海之下。她看起来比刚才还要难过了,只感觉贴在后背的两根滚烫坚硬的鸡巴让她六神无主心痒难耐,不停地想要撅起屁股蹭着。
闻惟德右手抓住她的手将她捞起来一些,细细地吻咬着她的手背,轻笑着在她耳边说道,“望寒好辛苦的,你不去帮他吗?”
闻望寒闻言就开始朝后退。
可此时和悠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清醒的意识了,她迷茫着半睁着眼睛。在闻惟德松开她的一瞬间,就软倒在了地上,半晌掀起眼看向了闻望寒。
他此时也在看着她,呼吸急促,大颗大颗的汗珠沿着他青筋都鼓起来的颈朝下滴淌,流进他紧致贴身的轻铠之中。
和悠的目光落在他的两腿之间,那里已经完全勃起了,裤子都鼓起了一个包来。她舔了下嘴角,想要过去,可腿很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爬过去。”闻惟德仿佛一个耐心提建议的好心人。
她被情欲本能泡得发酸的意识机械的听从了,她双手按在地上,赤裸着身体一路朝前朝闻望寒爬了过去。
“真他妈浪。”卫柯已经翻身下了床,看着她真就这样听话的一路朝着另外一个男人爬去,无法自控地骂道,“母狗一样。”
闻望寒不停地想要朝后退,可他后退的速度太慢了。和悠的信息素、还有她翘起的屁股,后背上那一处浅浅的腰窝,甚至包括她一边爬一边被冰冷地面刺激的不由自主泄出的呻吟,都像像蜘蛛吐出一道道粘稠的丝,轻柔至极,却将他牢牢地锁紧,使他动弹不得。
而最终,当她爬到他的面前,扶住了他的双腿,仰起脸来看着他时。
她伸出舌尖,仰起脸来,无意识地隔着他的裤子开始舔他早就勃起许久的阴茎时——
就像蜘蛛终于捕捉到了没有逃掉的猎物。
他捂着眼睛,像每一个濒死的猎物那般试图挣扎。
可挣扎,是徒劳无功的。
“刚才还哭着不要你,这会就母狗一样爬到你面前想要你的鸡巴。”闻惟德看着闻望寒,轻轻开口,字字像是一滴滴雨水落在刀锋之上,“看清楚,这就是那个让你忍不住想要动心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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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97、被前后操弄三穴(高hhhh4p)
咔哒一声。
硕大的鸡巴猛地弹了出来打在了和悠的脸颊上,她迷迷糊糊地刚张开嘴准备去舔一下——可下颌就被人用捞了起来猛地抬高了,噗嗤一下捅入了她的嘴里,被闻望寒直接插了个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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