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囚(NP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尘昭昭
“小风这是要送我礼物吗。”和悠又是一个问题扔过来。
“我为什么要送你礼物?!”
“是啊,我也好奇你为什么会突然想送我礼物。”和悠稍挪了下身体,闻絮风猜的不错,她现在浑身疼得都像是被拆开了,但表面上她只是脸色白了一下,能看出来是在强撑的表情。
闻絮风看得都感觉疼,就莫名更加烦躁了。
“可现在也并非什么需要送礼的节日……还是说,这是你们妖物有一种习惯?”她好像看不出来闻絮风的烦躁,继续和他交谈。
“哎呀你好烦,我问你你想要什么你就说就是了。毕竟当时带你跟我们走的时候,答应过你,让你享受荣华富贵来着?快他妈说,你想要什么。首饰?衣服?还是胭脂水粉?或者你想吃什么……快说。”他不耐烦急了。
和悠稍稍一怔,打趣一样的口吻,“我想要什么,你不明白吗,小风。”
闻絮风回过神来,立刻哑了。
可她反而咯咯笑了起来,像成功捉弄了他的得逞。“我逗你的。”
“……你逗我什么。”他简单的脑回路明显还跟不上她。
“虽然除了死亡,我想要的,就只有自由。”她注视着小风,抬起手指撩起因为说话沾在嘴角的碎发,“但我不会为难小风你的。闻惟德是你的亲生哥哥,我也是有弟弟的人。换位思考的话,假如和筹为了一个外人伤害我,我也会生气、甚至伤心难过。”
“我……”闻絮风张了张嘴。
“也因此作为姐姐,我绝对不会把小筹置于如今小风你的位置,让你如此为难,以至于不得不跑来我这个外人面前,拼命地试图左右逢源,又不想让哥哥生气伤心,又不想让我这个外人难过。那样,太自私了。我不会那样做的,我不会那样对小筹,也不会那样对你。所以你不用感到抱歉,为此而试图补偿我。”
和悠的声音平和而舒缓,可闻絮风却愣在原地,只感觉像是被看不见的针扎到了手指。
“在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之前,闻惟德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我自由的。而假如他发现真的得不到我的自愈能力,他也会想办法物尽其用的。秦修竹应该只是一个开始,日后,我大概会被送给更多的清人,来达到他的目的。”她的睫毛稍稍垂了一点,轻柔柔的目光如同春天里刚抽出的第一缕柳絮,迎着春光烂漫飘过他的眼前——
“我很喜欢和小风现在这样相处,但很可惜,以后这种机会……只会越来越少了。”
等到他回过神想去抓那缕柳絮时,眼前只看见一个影,张开手,两手空空,毫无痕迹。
“不会的!”闻絮风忽然朝前踏出一步。
他要抓住。
不管多么缥缈,不管多么虚幻如影。
他闻絮风从小到大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不论是飘过眼前的一缕柳絮,还是眼前的人。
他一定可以。
“只要你想见我,我随时都会来见你。谁都不能拦我,大哥也不行。”他迫不及待,急躁不安,如同试图用网捕捉风的孩子那样努力。“我,我会来的,无论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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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154、七瓣黄(一更)『18』
少年人任性不讲理的言辞并不是意气,十之九听起来是稚气而已。换做他的哥哥,当会惯用那样看孩子的视线消磨掉他的勇气。
但和悠无法掩饰的惊讶,怔了有那么一小会,直到闻絮风都开始有些发急了,她才笑了。“谢谢小风,我很开心。”
拨云见日?
闻絮风有限接触的人类语言里头忽然想起这样一个词来,他不明白这个词汇的含义,但这并不妨碍他仍固执己见的错误使用它,只是因为觉得很适合自己眼前所见到的景象罢了——
暗淡的眼睛里被他拨开了浓浓的云翳,露出了阳光。
他就这么浅显而笨拙的认为,是这样的,没错。
没错。
“认真想想的话,我好像有想要的东西。”在闻絮风发愣的时候,和悠忽然再次开口了。
“什么?”他说道。
“我前些天被风舒带出去见秦修竹的时候,虽然一路都是传送没有看到太多东西。但……我还是见到,去的路上,有一种花开了。”她说道。
“花?”
和悠垂下睫毛,回忆着什么。“我以为只有和家村才会有这种野花,没想到在江鳶也见到了。花名叫七瓣黄,有七瓣的、像是月季一样的黄色花朵,一般伴生在石头旁边,没有叶子,很好辨认的。”她抬起头来,看向闻絮风,“如果可以的话,小风可以每天给我摘一枝带过来吗?”
“……”闻絮风完全无法理解,“不是,有那么多东西可以问我要,你就问我要一朵破花?”
“不是破花。”她笑了起来,“那是我再也回不去的故乡……的花。”
他忽然生出一阵的虚火,以至于不敢与她对视,不耐烦地咂了舌,“我知道了,我会给你摘。”
“虽然很任性……每天都会给我摘吗?”她笑容更加浓了一些,“小风会不会忘记啊。”
“你看不起谁呢。”闻絮风立刻炸毛,“我每天早晨都会给你带花,行了吧!”
“嗯。”
“要我给你画一下吗?”
“不是你他妈是不是把我当白痴呢……”闻絮风总感觉烦得很,半晌却又嘀咕道,“你画吧。”
……
“摘花?”闻惟德转着手腕。
卫柯毕恭毕敬地说道,“是的。”
“哦,随他吧。”闻惟德并不在意,“你跟着点就行。”
教育孩子吗,总不能一直给棍子,偶尔也得给点糖由着他任性一些,尤其是小风这个脾气的,闻惟德这样想着。
至于和悠。
闻惟德看向房间外面的灿烂的日光。只是想要故乡的花么。
人类,可真是卑微的东西,一朵野花一颗野草,都能成为精神的寄托,只是听了都觉得好笑。
说起来,明天……就是答应秦修竹的日子了。
……
闻惟德过来的时候,和悠正坐在书桌旁看书,随手写着东西。他故意收敛了所有的气息,和悠并不能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到来。于是直到她手中的书被人抽走,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当看到是闻惟德的时候,她根本法掩饰自己的的惊恐站起身来当啷一声撞翻了椅子,朝后退了数步背靠着桌子扶住站着。
他仿佛看不到和悠惊恐至极的反应,垂目翻着手里的这本书,噙笑道,“和悠姑娘涉猎可真广,军法都会看的吗。”
“……你说过我想要看什么,风舒都会给我准备。”和悠盯着他,努力在压制声音的颤抖。
“这倒不假。”啪地一下,闻惟德将那本书随手扔在了桌上,朝着她走近。
她已经退无可退,为了极力拉开两个人的距离,而不得不拼命地朝后仰着僵硬的身体。
闻惟德双手按在她身体两侧的书桌边缘,俯下身接近了她,就好像是将她圈在自己怀中。他高束的长发及徽羽垂在她的肩上,让她只感到像是碰触到了狮子的鬃毛那样毛骨悚然。
她都不敢抬起头去看他的眼睛,显然上一次的折磨给了她深入骨髓的恐惧。她的呼吸散乱,最终还是说道,“我,我,我先去洗个澡……”
久久,她无法猜到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会做什么,满心全是胡思乱想和压抑不住的恐惧和慌乱。
但是闻惟德竟真的直起身来不再禁锢着她,拉开另外一张椅子,坐在了上面。“去吧,我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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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155、秘密(二更)『』
闻惟德原以为这个女人会尽可能的用洗澡来拖延时间,已经做好了会等她许久的准备,随手翻开她书桌上那些东西。
一些临摹的字帖、一些画,还有一些五花八门就连他都会觉得很枯燥的书。书上基本每一页都有细小的字迹标注,不同于她临摹的字帖,她自己的字也很好看,娟秀清丽,又有力度带骨,哪怕标注的小字都很有味道。至于其中一看就是她自己写的一些诗词,还有一些阅后的批注见解……
闻惟德本来是随手翻着看的,不知不觉看了很久,直到和悠来了,他都还在看。
“我,我好了。”她说道。
闻惟德并没有抬头,翻开一页书,说道,“根据我派出去的人禀我所言,和悠姑娘姊弟二人生于和家村,此次去毓江参加幕考都是第一次走出山中。但……”
他稍稍掀起眼帘,“不过现在,和悠姑娘,我开始有些怀疑了。”
和悠被他这样平淡的一眼慑得浑身一凉,像是没有擦干水分挥发在空中带走了她的热气。“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闻惟德稍稍斜着上半身朝后仰靠在椅背上,书脊抵在颌窝上,视线微仰,但威压感不减反增。“这么说吧,这里头写的那些东西,若是呈到朝廷里去,就是诛九族的大罪。但……”他轻晃了一下那书,“北旵朝堂上那些个草包,但凡能有一半的人能有这样的见解和想法,北旵也不至于积弱百年。”
“……那些,那些,我那是。”和悠完全没有想到闻惟德会去翻看她的书,半晌尽可能地表现得诚恳那样果断说道,“我抄的。不是我写的,更不是我的想法。”
“和悠姑娘抄得如此细致,想必作者名字更是烂熟于心了吧?你告诉我抄得是哪位大作,我今天就让卫柯去寻了他。”闻惟德平静地问她,一副真等着她给个答案的态度。
“……”和悠垂头避开了他的视线,抓住自己的胳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啪——
闻惟德把书扔在了书桌上,站了起来,走向和悠。
和悠下意识地想朝后退,可他身上的气息太可怕了,哪怕并没有多少信息素的味道,也如无形的锁链将她牢牢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走近的很近了,抬手掠起她垂在胸前的一缕湿润的长发,温柔地撩在她的肩后,“我不认为一个在闭塞山村之中长大的浊人,能写出这样的东西,能有这样的想法。可是我很相信我手下的能力,我要他们查的无论什么人什么事,他们绝不敢出半点错的。这样想来……”
和悠的身体绷得更紧了。
闻惟德极为自然地用指弯抬起她的下颌,“和悠姑娘,看来你真的还有很多很多秘密啊。”
“我没有。”她这一次并没有回避闻惟德的视线,回答利落而干脆。
“哦。”他也不再追问,就看着她的眼睛,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如今近距离之下,那遮目纱冕之下的金色竖瞳在纯黑色的眸底里细微的变化着光影,如同晴天白昼之下毫无征兆降临的恐怖日食,有着让人浑身战栗只知黑暗到来却无法逃离的魔力,她能听到自己的牙齿在打颤的声音。
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
这个怪物。
可闻惟德轻轻弯腰,在她耳边说道,“不过还好,不管你到底有多少秘密……我都有的是时间,慢慢地、逐一地去发现。和悠姑娘不要害怕,也不要误会我。我并不讨厌这样的游戏……”
他的舌尖轻轻舔过她的耳垂。
“相反,我相当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慢慢地把你……剥皮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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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156、命令(微h一更)『冲4000珍珠免费回馈中』
和悠下意识紧紧闭上了双眼,她已经毫无退路,只能如石化一般僵在原地无法动弹。但久久,来自闻惟德的可怕压迫感忽然渐渐远离了。
她依稀听得一些动静,有些疑惑地睁开眼睛。
闻惟德抬手带上了他之前戴的那个半脸面具,见到和悠下意识地一副放松下来的表情,眉梢轻轻一挑,虽然他口鼻都被遮住,她也知道那面具之下他此时笑容有多摄人心魄。
他走向一边的椅子换了个很是慵懒的姿势靠在椅背上,以右臂手肘为重心倚在椅臂,食指撑住太阳穴,双腿张开,今日着的轩墨皮甲军裤有些紧地绷在大腿根上,于是中间虽未完全勃起的东西也明显高高的鼓着。
“坐到桌子上去,把亵衣脱了。”他淡道。
和悠沉默了一下,“可以,可以去床上吗……我……”
“不可以。”他干脆地打断了她的话。
她垂下头落下肩膀,是不得不温顺的屈服的姿态,似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那样长长的吸了一大口气,然后转过头下意识想将桌面上铺着还未落笔的一大幅纸面收起来,但……
“不用收,坐在纸上。”他又阻止了她。
最终,她有些笨拙地踮起脚爬上了桌子,按照他的要求坐在了纸上,脱下亵衣。
“把脚踩在桌边上,打开双腿,面对我。”闻惟德的眼神很平静,像是在命令下属做什么简单的工作那样平淡的口吻。
她有些微颤地把腿踩在了桌边,带着毛边的生宣纸很是粗糙地刮着她重心支撑的臀尖,为了踩住桌边面对他,脚背不得不弓起来用脚趾勾住冰冷的桌边。
“打开腿。”闻惟德素来不喜欢重复第二遍命令,于是这声比刚才要冷一些,更过分的是……
她闻到了他渐渐释放出的淡淡信息素味道。
那些此时还稀薄的信息素味道并无实质,却如同针刺一样让她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如同过电了一般忍不住地战栗。
她不得不咬住了嘴唇,颤抖的打开了双腿,肥嫩鼓起的阴户就暴露在他的面前。
闻惟德并不触碰她,相反,他只是看着。距离不算近,他的眼神虽然大部分都被冕甲所遮,但她仍感觉得到那目光比实际的就接触还让她羞耻难忍。就好像此时闻惟德已经把她的紧紧闭合的阴唇剥开,露出她颤抖勃起的阴蒂,微微翕张的尿眼和渗出淫液的小逼。她只感觉心跳得难受,呼吸开始急促。她根本无法跟他对视,生怕被看出丝毫的端倪,更怕他的信息素会更加浓郁。
啪——
她游离的意识里听到了什么脆响,她视线落在自己的身旁,是两个粗壮的玉势。
“你上一次,当着小风的面,把自己给破了?”闻惟德低沉磁性的声线里混合着一丝笑意,如同精纺微绒的绸线滑过她的耳边,叫人麻痒难忍。
“……”她惊恐地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向了他,“我……”
“来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能骚到把自己破了的。”闻惟德静静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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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更更。
_(:3」∠)_躺下求珍珠和夸夸。
今天有点累累的,可能是求珍珠球的嗓子喊哑了。
献囚(NP高H) ch157、用假鸡巴破处(h二更)『冲4000珍珠免费回馈中』
“不……”看到那两根粗长的玉势,和悠慌忙摇头。
闻惟德置于椅臂上的右手手指轻轻敲打,手套上的鳞甲与木质碰撞的哒哒声,像丧钟一样让她脸色越来越白。
他不用吐出什么威胁的话,连一个字儿都不用说。
几个呼吸之后,和悠就抬起手拿起了其中一根,抵在了自己的两腿中间。冷硬的触感让她浑身一个激灵,颤抖就更厉害了。她右手掰开一般阴唇,把玉势的令人恐惧的头部抵在了屄口的位置。
就算闻惟德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但和悠仍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眸下酝酿的黑暗阴冷的情绪。
她已经做好了一定会被他虐待的很惨的心理准备。
而这种心理建设,让她知道不可能忤逆这个男人,顺从、温顺、按照他所要求得那样做。反正左右就是那些,她,也算多少能习惯了。
她这样想着,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然后手腕狠狠地用力。
噗嗤。
“唔额……”她死死得咬着嘴唇,所以尖锐的惨叫在喉咙里破碎不堪,与剧痛激出的眼泪一同生生咽了进去。
没关系,没关系,忍过去。
她仰着脖颈大口大口的抽吸,没有经过扩张的已经自愈过的穴道被她用蛮力生生将那玉势凿了进去。脆弱的处女膜瞬间就被捅穿了,分不清是穴道撕裂的血液还是膜破开的血液温热的涌出来,沿着玉势狰狞的纹路滴下,浸透了她身下那张生宣纸,溅出一朵朵深粉色的花。
有了自己的心理建设,她对自己的确够狠,起初还想缓慢地插入,可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她想。
于是她一咬牙,猛地将玉势整根捅了进去。
“啊啊啊!”
这一下,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惨叫。她痛的身体都在摇晃,冷汗瞬间出了一身,半透的纱衣湿了一多半,黏在了她的身上。那玉势又冷又硬,像一把锋利的矛在猛然撕开她的肉体。
她缓缓睁开眼睛,眼前被因为剧痛涌出的泪花迷离的光怪陆离,她仰着的视线看着天花板,感觉自己这一瞬像被视线所带走了漂浮在半空的浮游灵。
看着自己——
无能为力。
这具看起来过于纤细脆弱的肉体因为剧痛而绷紧了身体每一处的肌肉,双腿绷得犹如白琵琶的骨,奶子乱晃摇出叶间白梨的丰硕肉感,引人想要重重咬破皮肉裹食其中汁液。双腿之间白嫩的阴部被非人的巨大假鸡巴破了处,两腿之间的蚌肉都被挤得看不到了,只能看到一个圆圆粉嫩的肉口紧紧箍着茎柱。
她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多余的呻吟浪叫,坐在白色宣纸之上仰着脖颈大口喘息着,鲜血和淫液在纸上开出了花。
就像春宫画中还未初尝欢爱的幻女,走出了画里。
“啧。和悠姑娘可真是骚到令人叹为观止,还真能用假鸡巴把自己破了,操自己的小逼啊?”闻惟德轻轻咂舌,眼尾微微提起,看到了不错风景的愉悦感溢与舌下,他不适应地感觉到自己胯下的东西起了诚实的反应,这让他竟忍不住有些怀念起这婊子的信息素味道了。
“和悠姑娘,别发呆,还有一根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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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不哭不闹你们就不给我珍珠不给我夸夸。
这。
这。不合适吧!
所以……
我偷偷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是什么呢。
我下一更再告诉你们。
猜对了奖励给我两颗珍珠。
猜错了奖励给我珍珠加夸夸。
献囚(NP高H) ch158、拿两根鸡巴操着自己的两个骚穴(三更)『』
当和悠最终遵从了闻惟德的命令,将两根玉势插入了自己的小逼和屁眼里去,她咬着嘴看向闻惟德,“可以了吗。”
“和悠姑娘今天可真是乖巧。”闻惟德的声音比刚才要温柔了许多,可这反而让她莫名地感觉更加毛骨悚然。
“如此听话乖巧,不给奖励就未免太苛刻了。那么,要给你什么奖励呢……”他仍然两指撑着脸,中指摩擦着唇锋,“送花太过幼稚廉价……嗯……让我仔细想想,一个下贱的浊人,她到底真正想要什么奖赏呢……”
“……”两根玉势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不停地碾着她脆弱的两个穴道。没有任何扩张强行插入的东西,本来就是不讲道理的入侵者,它们并不能被身体所接受。于是剧痛、身体自主的排异,不停地在挤压着这两根假鸡巴,拼命地想要把它们排出去。而和悠清楚地明白,如果这两根假鸡巴被挤出去,等待她的一定是更加惨无人道翻倍的折磨,她不得不竭尽全力绷紧下体的肌肉,探出手按住两根鸡巴试图夹住它们。可这样反而会带来更加剧烈的摩擦,脆弱敏感的穴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缓慢而毫无规律的摩擦,酥痒和疼痛交迭而来,叫她分神在小逼和屁眼上,根本一时无法注意到闻惟德在说什么。
闻惟德明显看穿了她的异样,却并不点破。
当和悠恍惚之间感觉到有些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惊恐地看向了闻惟德,“你……你的信息素……不,你……”
闻惟德笑吟吟地说道,“一个下贱的浊人,当然最想要的……就是清人的信息素了。不是吗?”
“不…不是的,你……”
和悠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的呻吟和喘息,就像她此时根本无法抑制自己下体汩汩涌出的快感。
闻惟德的信息素应该很早就开始释放了,只是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越来越浓,等到她察觉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像是一个走入透明沼泽而并不自知的迷路者,毫无知觉地越陷越深,等到发现时,已经被闻惟德的信息素所完全吞没至头顶。
“你从一开始……就在释放信息素……一点点的增加……信息素……为了,为了让我放松警惕……不知不觉地发情……”和悠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脖颈被束缚住的腺体根本无法承受这种浓度的闻惟德的信息素,快要肿胀的爆开了一般生疼生疼。
闻惟德的双腿稍稍打开的更大了一些,两腿之间,黑色的军裤下,高高隆起的鸡巴廓形已经呼之欲出。“和悠姑娘如此忘情投入地、拿着两根假鸡巴操着自己的两个骚穴,我怎么忍心打断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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