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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尘昭昭
于是他去给和悠摘的花,每天都要花很久很久时间,因为生命力太过脆弱的花,都会死掉,他要找好久,才能找到一棵足够顽强的花,可以送给她。
于是他编不出什么好看的花环,漂在他的血泊里,萎靡无生机。
想起来小风那歪歪扭扭的字,『小风?和悠』。
而不管是奢侈的宝物、还是卑微的爱意……这一切——
和悠都视若垃圾。
可偏偏。
她逃了一年。
旵金,分文未动。
荧心,好生保存。
他的目光落在那份报告上关于荧心的记纂,其中一句——『佩勾间荧煌,伴我同心人。』
好一个同心人。
闻惟德抬拳抵在唇边,舌尖抵在齿下不知何时破了流了血也不知。
此时,恰逢他的另外一个心腹李楠在外面禀报,今天是他上药的日子了,侍女们都来了。
他垂目攥起手掌,将荧心收进了戒指。“李楠,去,把闻望寒叫过来。”
在外房候着的李楠愣了一下才慌忙点头应声,“是。”
他跟了苍主好多年,这是第一次从苍主嘴里听到他用全名来称呼自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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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群里的罐头大佬产粮了小风。
所以珍珠不到也加更并且免费。
爱你们。





献囚(NP高H) ch337、阿霄(一更)
前天下午。
“叁公子……您最好别去……越圣过去了,苍主不会有事的!”卫柯慌忙去拦住来人去路。
可闻辞尘显然很烦躁,他听了地息汇报大哥这里好像出事了,就匆忙赶来了。哪怕隔着重重阵法,他也能清楚地感觉到大哥的气息格外紊乱狂暴,是已然要化形的的状态。非但如此,他亦感知到寒哥的气息竟然也在这里……同样也是濒临化形,气息微弱。情急之下,哪可能听进去卫柯的劝阻,“滚开!”
说罢,就直掀开了卫柯,冲着不远处不断轰鸣震动的幻阵冲了进去。可是他刚穿过幻阵,沿着台阶走入地牢,就算有心理准备,看到眼前的情景也是惊骇万分地冲了进去。
“大哥!寒哥!!”
他的两个哥哥此时都的确已经濒临化形,被藤蔓牢牢捆着,看样子都昏迷过去了。越淮站在藤蔓之中转过头来,有些狼狈,脸色苍白,眼瞳已经完全妖化,艳丽的粉色瞳孔频繁地变换着各异的形态花纹,不断地粗重喘息着,一只手臂已经完全变成了树蔓的形态,上面开满了花枝,显然为了控制住失控的闻惟德也受了些伤。
——大哥这一次,竟然有这么失控吗?失控到已经不听淮哥劝阻,必须让淮哥化形才能压制住他的狂暴?
见到闻辞尘的身影,越淮说道,“阿辞,你怎么来了?”
“地息那边说我哥他们出事了……”闻辞尘显然无法理解眼前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越淮抬手擦去嘴角的浅绿色血丝,“你哥他们都没事。”
闻辞尘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看得出来,大哥和寒哥虽然是昏着,但气息还是很稳定的,灵力也没有太大变化,应该是没有受什么太大的伤,就是二哥……二哥身上那伤?
是?
“不是,寒哥身上这伤……是大哥……?!不是,淮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既然你来了,也省了我事。”越淮显然很是没好气,话音落下,在最远处的墙角角落里,一丛丛藤蔓之间盛开着几朵巨大的花苞。其中一个花苞盛开,一个白嫩赤裸的身体蜷缩在花心之中。
闻辞尘的瞳孔微微放大了。
越淮说道,“正好,你留下善后吧。这个地牢不是你们地息做的吗?阿霄和望寒,就交给我吧,和悠……也受伤了,但她有自愈,我也给她服了药,就交给你处理了。”
阿霄。
这个称呼……闻辞尘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过淮哥这般呼喊过大哥了……
“好。”他点了点头,“麻烦你了淮哥。”
越淮带着闻惟德和闻望寒离开之后……闻辞尘让地息过来善后,他看着昏迷不醒的女人,从把抓回来,过了几天?
闻辞尘忽然发现,他好像算不清楚。
“卫柯。”他喊了一声。
卫柯毕竟现在是地息的第二把交椅,这个地牢也是他们地息来一手操持,此时肯定得来善后。他正在忙前忙后地指挥着下属们整理房间,听到闻辞尘冷不丁地一声唤也立刻走了过来。
“属下在。”
“我们从毓江回来几天了?”闻辞尘忽然问道。
卫柯一愣,说道,“五天了。”
“……”这次换闻辞尘怔了,竟然都过去五天了?他这五天在做什么?他浑浑噩噩地都没有太大印象……能想起来的,好像除了睡觉就是在睡觉。
“叁公子,您没事吧?”
闻辞尘摇了摇头。
“哦对,他们找到了这个。”卫柯呈上来一个东西。
闻辞尘微微皱眉,低头拿过来,“这什么?这灵力,是寒哥的?不是,那这另外一种灵力……是?”
卫柯只是回答,“您有事再叫我,属下先告退。”
眼前的吊坠在闻辞尘的脸上投下阴晴不定的光。他的视线从吊坠上缓缓下移,落在了和悠的身上。
久久,他合起掌心将吊坠收到了戒指里,俯下身将花苞里昏迷着的女人一把抱了起来,朝外走去。
在一旁忙碌的卫柯,下颌稍稍扬起,看向闻辞尘抱着和悠走上台阶的背影,并无什么特别的反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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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338、囚织()
上午发生了什么事情,听李楠和卫柯回禀了一些大概。一大早的时候,大哥去地牢见了和悠,从地牢出来之后,他就让李楠把寒哥叫到了他那,带着寒哥先去见了小风,而后一同去了地牢。
至于地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无论是李楠还是卫柯都不是很清楚,说的很是断断续续的。李楠说,闻惟德召了昼伞去地牢。可昼伞半路就离开了,他也不会说话,问他也没有用。而卫柯说,他也不清楚到底怎么了,中途只是去汇禀了了下工作。
具体发生了什么,没有人清楚。后面,就是听到地牢里的动静不太对,但是地牢里面的气息实在太过恐怖了,苍主和闻督领两个人的气息威慑在那,没有得到命令,谁也不敢下台阶一步。
而后在地牢外面把守的李楠就看到了越圣匆忙赶来,里面的动静越来越不对劲,就意识到可能出事了,就抓紧通知了地息的精锐来,然后地息就去汇禀了闻辞尘。
后面,就是他匆忙赶来……看到那地牢里的情景。
此时,坐在床边的闻辞尘悬着手掌,手指吊着那个吊坠。他的目光沿着那吊坠一路朝下,落在了一旁昏睡着的女人脸上。
“荧心。”
这个东西的名字……荧心。大哥之前让地息去调查了这个东西,所以闻辞尘不费什么力气就问了出来。不止如此,大哥安排让地息去调查的寒哥的东西,现在全都在他面前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
关于寒哥的调查白纸黑字地详实俱尽在眼前,是寒哥放走了和悠,给了她旵金、给了她这个吊坠。
于是乎,盛怒的大哥才会带着寒哥去见小风,去地牢与和悠对峙,而后暴怒之下,出手重罚了寒哥——合乎逻辑、合情合理。
但是,此时,晚风从窗隙中吹过他掌中悬吊的吊坠。
荧心的光辉在穿透窗棂的暮色里荡至他的眼前,幽幽一晃,似清凉的水冲刷过闻辞尘的心海。这几天一直昏沉的思绪,前所未有的清明。
『“寒哥,一路上连我都看出来那母狗对你态度不一样……你要是对和悠有半点你表现出的那种想法……”这是小风第一次因为和悠和大哥吵架时候暴怒之下的怒吼。
“大哥说,‘我一个人的。’”这是那次悬崖边小风去救和悠,回来跟他的对话。
“你说和悠是个下贱的浊人,不配寒哥动心,也不让我永久标记。是因为你想独占和悠吗?!”这是小风第二次和大哥因为和悠吵架时说的话。』
昔日无关痛痒于是从未在意过的记忆,莫名从脑海的深处漂浮起来,如同一颗颗珠子串联在一起,最终成为一个无形的项链……
穿到眼前这枚荧心之上。
闻辞尘沉默地攥紧了手掌,视线最终只停留在昏睡着的女人身上。他俯身凑近了女人,长发落在她的脸上,在暮晖之中,似红色的锁欲将她囚织。
“和……悠……”
他轻轻呢喃,声音轻得还不如他的呼吸。
此时此刻,他能看清楚那么多东西,却在看向这个女人的时候,内心恍惚一片怔忪,就像再次走入了迷雾之中。
就似五天之前,就似之前,他在那山洞里……重新见到那个女人的那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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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339、雾(一更)『』
数天前。
有了秦修竹的情报,跟踪和筹并不算什么难事。闻辞尘韵灵能力能隐身,修为又远高于和筹。哪怕和筹再怎样谨慎隐蔽,也无法发现自己身后隐身跟踪着他的闻辞尘。于是跟着和筹,找到和悠并不算什么太过困难的事。后面发生的一切……都顺风顺水,通知大哥带人过来抓走和悠。
不过。
在带着和悠离开毓江,坐在马车上的时候。
闻辞尘记得自己撩开了车帘,余光瞥见身后不断远去的黑山。是的那莽莽群山只叫黑山,黑山之中迷雾茫茫,传闻中有无数妖祟作怪。
当然他那时跟着和筹去的时候,就知道黑山里并不像民间传闻那样有什么妖物宿中,最多就是一些有毒物毒虫分泌出的毒雾混淆在常年不见阳光的丛林之中,成为层层毒瘴,迷雾茫茫,于是不见五指,寻不得路,人易迷途……经由口诉谣传,就成了妖物抓人去吃,人入黑山迷雾,自不得归回。
此时,黑山在身后渐远,不论是他闻辞尘,还是面前躺在面前昏迷不醒的女人……
都已走出那层层迷雾。
可闻辞尘莫名总觉得眼前还是一片昏蒙,尤其是在看向眼前这个女人的时候,就总觉得一层又一层的东西,遮着他的眼睛。
准确的说,这个女人,是否眼前也遮挡了什么迷雾,所以才?
马车上,闻辞尘醒过来的时候,是女人从他怀里惊醒过来。可长久的肉体虐待和精神折磨、长时间的发情和操弄,已经把她的灵魂撕碎了,她哪怕醒了,也仍然不甚清醒。
和悠从他怀里醒了,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一声尖叫推开他,使劲地朝床角里缩成了团。她紧紧地蜷缩在一起,明明已经没有发情的瞳孔里毫无光泽。
“……不……不要……不要!”
就连字句也是断续的、无意义的抗拒。
闻辞尘第一时间并没有去抓她,而是觉得像有些有趣那样看着她缩在墙角,坐直了身体,手肘撑在膝上望着她,“傻了?”
“不……不要……”
她听见他的声音就猛地一抖。
闻辞尘莫名觉得更加有趣,俯身探出手指逗弄什么鸟雀一样挑起她散开的发梢,抵在自己的唇边,而后沿着这一缕头发一点点凑近了她,“这么怕我?”
“不…不想…!啊!”他一离得近,哪怕不是主动而是本身外泄的信息素就如同火焰一样烫得她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死死地贴在车厢壁上试图拉远两个人的距离。
他仍然很是轻柔地绕着那缕长发吻着,直到吻到她的脖颈,唇也不直接触,玩水一样虚点。她抖得厉害仍试图远离,却。
砰。
突然一下,闻辞尘毫无征兆地一掌捂住她的口鼻将她狠狠地压倒在床上。他一个翻身骑在了她的肚子上,右手死死地压住她半张脸,居高临下地冷冷盯着她。
刚才轻柔的动作一秒就变得暴虐而残忍。
“看着我。”
口鼻都被男人用力堵住,她窒息地涌出眼泪,被强迫着看着他。灵魂被蹂躏碎掉的人,眼睛里没有太多光泽,只是一层层不断涌出刷新的眼泪。
只有他们两个人的马车摇晃的灯珠反光里,瞳孔里似乎,也摇晃着他的影。
“被玩傻了也没关系。没关系的。”
她太怕了,下意识地开始挣扎,可挣扎了几下,只让他莫名感到难言的靥足,并且姿势也变得更加糟糕。
闻辞尘已经艮入她的双腿之间,一手仍死死地压按着她的口鼻,一手却扯住她另外一边脚踝抓起,“从今以后,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和悠……会让你重新想起我是谁,会让你重新认识我。”
他抓着她的脚踝,侧颈沿着她的踝骨线条一路朝上,细小地吻咬着她脚侧面,恶意地叼住她脚侧面的软肉用犬齿重重地碾磨。可他的眸光自始至终都在她的脸上……
将她窒息渐渐翻起白眼,脖颈不断抽搐,抓住他肌肉绷紧的小臂却最终因为窒息濒临昏迷而软软地落下,奶子在窒息的痉挛下不断弹跳乱颤……这种种淫态全部尽数收入眼底。“和悠,这一次,你会记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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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340、“阿辞哥哥……”(3600字一更h)
……
闻辞尘一进到底,他当知身下女人已经自愈了。
小穴恢复了紧致、象征纯洁的处女膜也再次完好,甚至连精神都被肏傻成了一张白纸,丧失常识认知,亦记不得他,认不出他。
车厢封闭、只有他们两人。而在他身下,是一个完整的、崭新的、纯洁的、和悠。
比起平日的玩世不恭和慵懒散漫,此时的他,眉尾、眼角、唇畔、这些能表达情绪的地方,晦暗不清、有些疏离的冰冷。
他近乎残忍地将鸡巴狠命操进去一大半,将这个完整的人再次撕裂、将这个崭新的人蹂出血污、将这个纯洁的少女肏成婊子。
“啊……痛……好痛…拿出去……真的好痛好痛啊啊…呜呜呜啊……”她疼得大哭,试图直起身子抬手去推他的小腹,可是跟这个男人比起来,她此时的力气小得如同蒲苇。“啊啊啊!”
她软绵绵地挣扎换来的回应,是他扯住她的脚踝狠狠朝前顶胯,太过用力得插入,鸡巴几乎直接将她给用力挑了起来。
“哈……妈的,和悠…你的逼真的太小太短了……我还没全插进去呢,就直接就干到了底……”闻辞尘气息不稳地夹杂着喘息地吐出断续地辱骂,右手按住她的大阴唇朝一边掰,白嫩的小逼套着他的鸡巴,几条血丝沿着屄口朝下滴淌,沁在床单上开出红花。他就按住一瓣阴唇,开始晃动鸡巴。
性器的进入拔出都过于艰难,嫩肉吮着他的柱体拉扯,每一次抽动都让他气息更乱上一些。
“……啊……疼……疼……”和悠完全没有从山洞外那场蹂躏之中恢复神志,刚刚醒来就被直接肏穿了小逼,仍是痴痴傻傻地连字句都说不完整,只会最诚恳地大哭着叫疼。
这一次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猛地爆发出信息素刺激身下的女人发情,反而,他开始试图像大哥一样,缓慢地释放着信息素。
缓慢释放出的信息素似乎缓解了一些她的疼痛,但好似被操这个事情对她而言已是恐惧入骨,哪怕没那么疼了,她也不断地扬起脖颈试图翻身朝前爬开。
闻辞尘还故意松开擒住她大腿的力道,让她朝前挪动。下体撕裂她的东西不再大幅度的抽动了,她哭声也小了,只是抽噎着抓着床单朝前挪,好不容易把在她体内作恶的东西给几乎全挤出去了——
“咕……呃啊……啊!!”她的抽泣立刻因为闻辞尘猛地一顶腰,直接哭破了音。
“跑什么?挨肏不爽吗?”闻辞尘咬着她的小腿,“嗯?多少女人求着我操她……我都懒得碰她们……”
她上半身侧着扭动着腰,死死地抓着床单,哭着把脸埋在床单里摇头,“我不……不知道……不……不想挨肏……好疼……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敢了……不要罚我……好疼……”
“哈……”闻辞尘低声笑了出来,他此时也意识到身下的女人仍未从山洞外面被肏傻的状况里恢复,还是那个心智都退化掉的痴儿。一些回忆交错着编织在眼前,让他的笑容变得更加玩味。“没错,你就是做错事了……是个坏孩子……才会疼。”
“我不是……不是的……悠悠不是坏……咕啊!…啊……啊……”和悠哭着分辨到一半被他狠狠一插直接高亢叫出打断了自己。
和悠的信息素在相对封闭窄小的车厢内变得浓郁起来,将闻辞尘开始裹入香甜的蜜浆。他能清晰地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下沉至身体深处,疯狂、阴郁、暴躁、嗜血、贪婪、肉欲……翻腾朝上。
“啊哈……妈的……”他扬起脖颈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而后俯身下来压在她的身上,把声线压得很低,“这样吧,你乖乖听话……小悠……就不会受罚……”
“呜呜呜……听话……听话……”她抽泣着答应。
“叫我……”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像我们刚认识那时……叫我的名字。”
“……呜呜……啊……我……啊……”和悠哪里知道自己该叫什么呢,此时她上半身侧着蜷缩在一起,下半身被他掰着操干不得不大大的打开躺着。闻辞尘吻着她耸起来的肩膀,探出手去抓出被她自己蜷压扁的奶肉,叫她本来就混沌的意识变得更加模糊了。“啊!”
闻辞尘重重一口咬住了她的肩,柔软的肩肉被他只叼住一小口肉在牙齿里狠咬,一下就咬破了皮,沿着他的嘴角渗出血丝。他如同一只鹫慢条斯理地着野兔的嫩肉,手指也重重地拉着她的奶肉。他吮吸着她的血,狠狠地撕咬着她,下体也狠狠一冲,直接把鸡巴猛地插到了她的穴道尽头撞在她的子宫颈上,“错了。”
“对……对……不起啊啊……啊啊啊!……”她甚至已经不知道该喊哪里痛了,只感觉到施加给她痛觉的男人很是恐怖。
道歉显然亦不是正确答案。
身上的男人压着她,一边撕咬着她的肩膀,揉捏着她的奶肉,下半身的动作更狠厉,猛地抽出大半甚至整个鸡巴,然后再重新捣进去。刚刚开苞的嫩逼每次拔出去咕啾一下弹回去重包成一团,他再次狠狠插入的时候,将她的大阴唇都戳肿了,只会将她的屄口撕裂的更狠。
“叫!”他只是如鹫啸一样在她身边低声吼怒。
可此时的和悠根本没有恢复清醒的认知,是一张毫无印记的白纸,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这个男人是谁,她又该叫什么。
她痛哭着转过脸来,试图看清楚他。暖色的灯光穿过他的红发,缓柔了男人脸部线条深刻的异域感,浅蓝和浅紫渐变交错的异瞳在暗色的光影里艳耀渠渠,细长的瞳芯里不断浮现出异色的淫纹。他一喘,眼波跟着一荡,粼粼似璃,水似晴天天似水。因为狠厉而吊起的眼角,红色鳞片微微张,满面凶戾到犹如不祥得鹫鸟张开黑羽,投下不祥而令她胆战心惊——
明明看起来那么好看特别的陌生人,和来自己家做客的那个哥哥年纪看起来差不多大的年轻。
为什么要让她这么疼。
她无法理解……
为此她哭得更加无措,绞尽脑汁却只能喊出破碎的求饶,“对不起……小哥……哥……我错了……我不认识你……我真的不认识你……疼……好疼……”
“啊……哈。”闻辞尘缓慢地停下了动作,他从她肩上抬起头来,探出手掐住她的下颌使得她不得不直面着自己。“你……叫我什么?”
“小……小……哥哥……不要,不要罚了……好疼……疼……”
闻辞尘盯着她的眼睛,四目相对之下,她的目光被泪水和发情的眼纹泡成了春日的薄雾,缓缓地笼罩了她。
他发现有些看不清楚她。
“再叫。”
“小……小……哥哥……”身体的疼痛因为男人停下了动作而剥离,得到了正反馈的和悠立刻诚实地叫了。
“……哈……呃啊……妈的……”闻辞尘喘得厉害,掐着她的下颌也变成了捧起她的侧脸,“行……算你过关……”
他低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我叫闻辞尘……山不让尘,川不辞盈……的‘辞尘’……记得了吗……叫我……叫我名字……”
“快叫。”
“闻……闻辞尘……”
“乖……叫声阿辞……”
“阿辞……”
闻辞尘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叫,阿辞哥哥。”
“阿辞哥哥。呜唔!”
她话音刚刚落下,闻辞尘就猛地含住了她的嘴唇,舌头钻入了她的口腔,哪怕接吻,他也含糊不清地命令,“继续叫。”
她的嘴巴都被他用唇舌堵住,哪里能叫出来。于是她的迟疑立刻换来男人重新的惩罚,他狠狠地挺动腰肢,本来卡在她小穴前端的鸡巴猛地一下就插穿了她的嫩逼,直接捅到了子宫颈上。她被插得顿时痛哭,立刻听话了,“阿辞呜呜呜啊个哥哥……”
嘴巴被堵住,舌头也被闻辞尘的舌头纠缠,她其实喊不出来有效的声音。但是因为喊出这个称呼时,舌头的变化,口型的改变,牙齿试图合并,口腔内部的黏膜翕张变形……喉咙上发音的颤动,被她甜腻的信息素黏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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