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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迷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岑姜
怀揣着敬畏的心情,明栖屏住呼吸,认真观看。
两个男生一起进了家门,然后抱在了一起,然后激吻……
按爱情动作故事的情节,这必是是ntr,并不会如此毫无波澜地在一起。
明栖坚定自己的猜测,然而,不一会儿,俩人的衣服一起没了。再然后,俩人一起走进了浴室又一起躺进了浴缸。
明栖满脑子:???
要不要进展这么快。
她第一次浏览这种电影,一直聚精会神地看着眼前一方小小的屏幕,丝毫没有听到逐渐接近的脚步声。
“七七。”
直到一道低磁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明栖如梦初醒地抬起头。
“你做什么呢?”闻骆又疑惑地问了一声。
不问还好,一问起来明栖立马慌着去给手机静音,慌乱之中,居然按上了“音量+”,本来细小的声音一瞬间变大,在收音很好的房间里播放。
电影里,一个主角对另一个主角说:“so big,do you like it?”
然后一阵不可描述的声音响起。
声音不断扩大,回荡。
再扩大,再回荡,
空气里一阵诡异的沉默。
黑暗里,闻骆沉寂的脸上逐渐露出一点笑容。
明栖立马满脸通红,盯着地面。
闻骆面无表情地从毛毯里翻出手机,按了暂停键。
“看什么呢?”闻骆把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找条地缝钻进去?”
明栖:“……”
“别误会,”她强装镇定:“我只是想研究一下男孩子的生理构造。”
闻骆了然于胸地点头:“是挺有钻研精神。”
明栖:“哪里哪里,谢谢夸奖。”
这话说得干干巴巴,毫无营养,明显有些心虚。
都是成年人,看点带颜色的东西怎么了!
明栖决定逆转局势,把手机举到他面前,提议道:“要么我也发你一份,你没事观赏一下?”
闻骆沉默了一会儿,眉毛一挑:“七七,你是在暗示我什么?”
他一边说话一边靠近,男性总是天然带着压力的,明栖退无可退,被逼在墙角,脸上飘着无法忽视的红晕。
闻骆解开她的手机锁,然后找到资源,一一删除。
又把手机扔给她:“不逗你了,我是来和你说一声,我要回公司了。”
这可太好了,明栖暗爽。
闻骆:“公司出了点急事,这两天我就不回来了。”
这是好到明栖恨不得拍大腿庆祝的程度。
可闻骆又接着说下去:“最近不要乱跑,无聊了叫关佳意来家里陪你,让sale来送一送新衣服。”
这样事无巨细的安排,明栖都不好意思跟他顶嘴下去,只绽放一抹灿烂的笑容:“那拜拜哦~”
闻骆:“……”
*
之后几天,闻骆没有再回栖止居,明栖每天呼朋引伴打麻将再买买买,也没花什么心思去关注他。
可是光看着华尚股票一路飘绿,明栖就知道这点急事并不简单。
她问明泽,明泽只讳莫如深地给了一个名字——宋骁。
华尚集团是做房地产和医药起家,虽然早就凭借着资本原始积累成了江城赫赫有名的企业,但内部势力盘根错节。
闻骆的父亲闻汝生尚在人世时,集团表面还是一团和气,后来闻汝生意外去世,那些亲戚元老立马开始分割变卖股份和不动产。
华尚大厦摇摇欲坠时,还是正在哈佛上学的闻骆退学回来主持局面。
也是在那会儿,闻汝生年轻时的一段风流债被扒了出来——他的初恋情人宋素梅带着私生子宋骁回来认祖归宗。
那会儿华尚内部势力分化严重,有一部分支持闻骆,有一部分不支持,宋骁的回归明显是多了一股对抗闻骆的势力。
闻家算是传统意义上的大家族,有着严格的等级和血缘制度,一些长辈想要宋骁改姓进家谱。
从宋骁出现后就没有表露态度的闻骆只在这时说了两个字:不行。
不是发表观点的“我不同意”,而是一锤定音的“不行”。
华尚集团虽然是闻家的产业,但始终有一部分权利握在闻骆母亲那头的亲戚手里,再加上那会儿江河集团也表示闻骆继任董事长,则会借款给华尚。
这场战役不战而胜。
闻骆不仅不允许宋骁进族谱,甚至不允许他改回闻姓,还给他两条选择:
要么拿钱带着宋素梅离开江城生活,闻骆会保障他们的生活无忧;如果宋骁想留在华尚也可以,那和宋素梅断绝母子关系,并且让宋素梅离开江城,有生之年不要踏入江城一步,永远也不要出现在闻骆和母亲面前。
宋骁选择了留在华尚和闻骆分庭抗礼。
再后来,闻骆花了三年时间肃清内部势力,杀伐果断手腕冷血,闻家尸位素餐的亲戚该下放的下放,该送进去的送进去。
又力排众议,在房地产和医药业之外,建立新的产业链——4g和娱乐。
用了五年时间,全资子公司天娱互动赴港上市,一上市市值暴涨30多倍,就算是宋骁有滔天本事,闻骆也稳稳掌握华尚集团的话语权。
这都是后话。
明家和闻骆母亲私交一直不错,明栖在英国读书,也陆续知道了一些事。
宋骁和宋素梅与闻家谈判的那天,明栖和明泽就站在闻家祖宅的长廊里。
外面雨丝淅淅沥沥地飘下,像是天空露出一个窟窿,哭这人间疾苦。
明栖看到宋骁和宋素梅抱头痛哭,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响彻整间宅子,可闻骆却命人将两人拉开,并且把宋素梅扔进驶出江城的车子。
黑色奔驰一路急行,在地面上卷起一片污水,连带着哭喊声,惊醒一片黑夜。
那时候的明栖不过十八岁,第一次接近商战眼皮子也浅,孰是孰非理不清,只凭借本能地感觉手段如此狠戾的闻骆令她感到陌生。
明泽跟明栖说:“闻骆也没办法。”
明栖不知道这位掌握着主动权的上位者为什么会“没有办法”,反问了句:“那宋骁有什么错。”
她话音落下,在微凉的雨天飘荡。
两人行至回廊转角,就看到了一点明灭的星火。
闻骆只穿了件很薄很薄的衬衫,露出的一节手腕苍白泄力地垂着。
他显然是听到了明栖的话,微微偏头,抬起漆黑的眸子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太过复杂,明栖花了五年时间都没想明白。
*
一个星期后,家里来了一位穿道袍的大师。
大师在别墅内外转了一圈,掐指算着风水,最后给了明栖一个平安符。
明栖从小就是在唯物主义的光辉和爱里长大,头一次见中国传统宗教走进现实。
她小心翼翼地问:“这风水真不好么?”
大师捋了捋胡须:“天机不可泄露。”
明栖跟他皮:“您就实话告诉我吧,平安符还能镇宅吗?”
大师只留下一句话:“这是你老公特意给你求的。”
祈求你平安的。
明栖先是愣了一瞬,然后偷偷牵起嘴角。
她说房子风水有问题,闻骆就找了大师算一算。
她走路摔跤,闻骆就求平安符叫她安心。
总之,她喜欢被人环绕着关爱的感觉。
世界没有她当然可以转,她又不惜得要这世界。
鉴于闻骆表现良好,在他没有回家的第八天,明栖小公主终于纡尊降贵地给这位塑料老公发了第一条微信。
【注意休息哦~】
她只是客气一下而已,转头把微信消息设置成免打扰,然后继续跟关佳意在和平精英的战场上发挥精力。
当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平安符的问题,她做了一个梦。
说是梦又不太恰当,就是把过去很多片段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都是在漫漫人生中不值一提的小事,在回忆里蒙上了一层泛黄的滤镜,站在当下回看,却有些模糊不清。
梦里,她还是小孩子模样,躺在一张铺着蓝色床单的床上睡午觉,外面还有小男孩吵闹的声音。
她悠悠转醒,朝着空荡荡的房间里喊了一声:“哥哥。”





深度迷恋 第10节
没人理。
小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又鼓足力气喊了一声:“明泽!!!”
这下终于有人来开门,八岁的闻骆走了进来。
那时候的闻骆已经是小孩子里很高的了,白嫩的脸上稚气未退,却小大人的皱着眉,有一种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感。
“七七不要哭。”闻骆帮她擦掉脸上的泪水,又帮她穿鞋子套外套。
明栖打着哭嗝,跟闻骆说:“我最喜欢闻骆哥哥,明泽那么讨厌,他再也不是我哥哥了。”
然后画面一转,十几岁的明泽把明栖拉到闻骆身边,气喘吁吁地对闻骆说:“我把我妹送给你了,你不要就扔了吧。”
那会儿,闻骆身材挺拔,有着少年人独有的清瘦,像一颗小白杨站在那里,微长的头发挡住了眉毛,露出干净且温和的双眸。
他笑着拉过明栖,跟明泽说:“成,那我就带七七上学了。”
再后来,画面又一转,阴暗得让人喘不过呼吸。
闻骆依旧穿着宽大的校服站在操场中央,明栖刚想喊他,却见到盛时烟朝他跑了过去。
明栖愣愣地站在那里,再然后,宋骁出现,一直逼问她,闻骆就是冷血无情的人,小时候鸡毛蒜皮的事不能算什么。
明栖害怕得心脏紧在一起,像是被扔进了大海,四周是沉溺又深沉的纯黑色,密不透风的将她重重包裹。
她想逃,想躲。
努力奔跑,却看不到方向。
“七七,七七。”
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呼唤,她抓住救命稻草。
猛然坐起,落进一个宽大又温暖的怀抱。
胸肌很硬,硌得人并不舒服。
身上还有极淡的雪松味道,夹杂着不太浓烈的烟草气,两股气息侵占肺腑,让人不敢大口呼吸。
“七七,别怕。”
闻骆大掌抚摸她的头顶,很轻很轻地说。
第7章 愿意,我的七七公主
别怕。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却莫名地令人安心。
明栖在他的安慰里,一点点冷静下来,顺便用额头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闻骆的大掌她头顶摩挲,轻声问道:“做噩梦了?”
明栖点了点头,毛茸茸的头发在他胸口蹭啊蹭,像只不太听话的小兔子。
“嗯,”明栖说:“梦到你了。”
闻骆微微怔忪,旋即嗤笑一声,饶有兴致地搭话:“做美梦没有我的事,做噩梦轮到我?”
“是啊,”明栖瘪了瘪嘴,声音委屈巴巴:“梦都是和现实相对应的,你是不是应该反思一下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这脑回路也是十分清奇,好在闻骆早就习惯和和她交流,笑着问道:“比如呢?”
“比如,”明栖在他肩胛骨处点了点,认真道:“你能不能松开我,我要被你勒死了。”
闻骆桃花眼里的深沉翻滚,眉头习惯性地蹙起:“刚刚你钻进我怀里时可不是这个态度。”
明栖毫不停顿地说:“谁还没有个年少不懂事的时候。”
闻骆声音含笑:“你年少不懂事时可是非要和我睡一张床。”
明栖:“你跟孩子计较什么?”
明·嘴炮达人·辩论赛mvp·栖总是有噎死人不偿命的本事,闻骆也懒得跟她计较,淡淡地松开她。
经过一场噩梦,明栖睡意全无。
外面的天空臧蓝,像是厚重的口袋兜着散不开层云,天地之间距离很近。
大抵是要下雨。
明栖从被子里翻出手机,才发现它已经电量不足自动关机。
“几点了?”她问闻骆。
闻骆:“五点多些。”
明栖又问:“那你是几点回来的?”
闻骆想了下:“三点。”
这些天他一直都工作到这个时间。
他是回来她房间看她一眼,刚巧就发现她在做噩梦,还是,他一直都在陪着自己?
明栖突然胡思乱想了一通,含糊地“哦”了一声:“那你赶紧洗澡睡觉吧。”
闻骆微微抬眼,沉而深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半晌,点了点头。
门重新关上,空气重新恢复安静,明栖重新把被子盖到脸上,却只感觉心跳分外清晰,再也没有想睡的感觉。
她在脑海里复盘这场逻辑混乱的梦,也只有唏嘘感叹。
她和闻骆之间,本来应该有一段很好的关系的,就算做不成情侣,也会是朋友。
他们像一条铁路干线上同时上车的两个人,按照预设的人生,分享同一种命运。
可这条列车上始终人来人往,有些人只是路过,有些人留下了痕迹,像是盛时烟和宋骁。
他们的出现甚至没有发生什么石破天惊的大事,塑造了如今的她和他,以至于她和他做不成他们。
门又响了一声。
明栖看过去,眨了眨眼。
闻骆站在门口,赤着上身,水渍已经被擦得干爽,但依旧有些热气。
黑暗里,明栖看不太清他的模样,但忽视不掉他均匀的呼吸声。
“你怎么又来了?!”
闻骆没理她,往前走了两步,坐在床沿上。
外面阴云沉重,天光微露,房间里只有一点的光亮。
“我觉得,”闻骆手撑床单上,一板一眼说:“你房间的床好像更舒服一些。”
明栖:“……”
这是要半夜耍流氓吗?
她咬了咬牙,对着他的大腿踢了一脚。
很用力,闻骆猝不及防地承了力道,闷哼一声。
“滚那你,”明栖裹着被子,手脚并用地给自己缩成一团,感觉安全了才接着放狠话:“流氓!”
闻骆视若无睹地捞过另一侧的枕头,躺下。
明栖干脆坐起来,直接伸手去推他,嘟囔着说:“你这人怎么脸都不要了。”
她那点力气在闻骆身上挠痒痒般,可看她折腾,他莫名心情大好。
闻骆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伸到明栖背后,用力一收,明栖重心不稳,整个人就趴在他的身上。
凌乱的床,孤男寡女,这样的姿势有点暧昧。
明栖身子僵硬片刻,脸颊跟着火似的烧起来。
“七七乖,”闻骆摸了摸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像春雨过后,他拉着哄人的调子缓缓道:“别闹了,让哥哥休息会儿。”
哥哥。
这似乎是很久远的称呼了。
明栖的心脏猛然跳动一下。
*
闻骆很快入睡,短暂的无梦好眠。
明栖却清醒得很,靠坐在床头刷手机。
【宝儿盛时烟的那套衣服没有发售】
清晨七点,关佳意给明栖发消息。
这次admes上新了“如梦”系列的潮牌,预热过的主打款却没上,不少粉丝都在官博下询问原因。
明栖随手看了两眼微博,然后回关佳意:【料她也不敢】
关佳意感叹了句:【害,你还是太善良了】
江城时装周里,明栖指出admes作品抄袭,只是出于对职业的尊重罢了,并不参掺杂私人恩怨。
在以灵感为饭碗的时尚界,盛时烟直接拾人牙慧标榜原创,明栖不耻这种行为。
若是真想搞她,等“如梦”系列全套商品发售,一纸法院传票告她抄袭,官司流程走下来,也能让盛时烟名利双无。
明栖不想跟她动一点儿心眼。就像闻骆对宋骁那样,留他在华尚,任由他蹦跶。
不是大度,也不是怂,只是骨子里的高傲让他们不屑与烂泥一较高下,跌份儿。
身边闻骆传来呼吸声均匀,明栖翻个身,关心下关佳意:【这个时间你是上班呢还是下班呢】
关佳意立马发过来一串语音:【我说我是下班你信吗,就一个时尚盛典而已,主办方排座就排到现在,我一共收到了十几个版本的出场词,拿着比台里还低的工资干着比台里还多三倍的工资】
关佳意在江城电视台做主持人,地方电视台不比央视总台,主持人可以接私活。
关家虽然也是豪门,但落败得不行,关佳意要靠自己打拼生活。
明栖给她发了个摸摸头的表情:【辛苦了】




深度迷恋 第11节
关佳意:【后来我看了眼,内场盛时烟坐第一排,好像在你旁边。】
明栖:【?】
晦气!
她抱着被子狠狠地一翻身,柔软的床垫随着动作颤了颤。然后,她就看到闻骆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眼珠转了一圈,落在她的身上。
时间刚好七点半。
闻骆的生物钟雷打不动地喊人起床。
他睡时很安稳,柔软的发丝垂在额前,深邃的眸子清澈明亮,鼻梁高挺,有点小驼峰,侧面看上去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就,每天早上欣赏美男初醒,好像也不错?
明栖心情有些明朗起来,刚要开口说话,肚子却早于嘴巴先出声——咕咕。
“……”
明栖捏紧手机,把头埋进被子里,脚趾在空气里抠出一座芭比梦幻豪宅。
闻骆头枕手臂,看着身旁的一坨,轻笑一声,细碎的笑意在空气里回荡起来。
“饿了?”
明栖决定先发制人,让闻骆也尴尬。
于是,她“嗯”了声,然后喊他:“快去做饭。”
在她的设定里,闻骆和明泽是一路货色,都是五谷不分四肢不勤要人伺候的公子哥。
她要借机羞辱他!
可,闻骆沉默了会儿,哑着嗓子回答道:“吃什么?”
“?”明栖:“你会做饭么。”
闻骆:“我会。”
明栖:“那我不饿了。”
闻骆:“?”
闻骆哪里知道明栖在短短的一瞬间山路十八弯的脑回路,只当是她在质疑自己的厨艺,索性给她从被子里拉出来拖到卫生间。
“洗脸刷牙,半个小时后下楼吃饭。”
明栖:“……”
就很离谱。
闻骆见她傻傻地不动,索性直接给她挤了牙膏,又捏住她的下巴。
明栖本能张嘴,他就把牙刷塞了进去。
“自己刷牙。”
明栖:“……”
*
半个小时后,明栖悠哉悠哉地晃下楼,就闻到从岛台上飘来的食物香气。
白米粥,流沙包,还有豆浆油条。
都是在明栖可食用范围内的。
“愣着干什么,”闻骆朝她招了招手:“坐下来吃饭。”
他今天大概是不上班,上身是一件宽松的白色纯棉t恤,下面穿一条烟灰色的运动裤,未经打理的头发柔软地搭在额前,挡住一点眉毛和眼睛,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带着点从容的随意。
就这样随意地一招手,明栖就跟被附体了似的乖乖走过去。
“这真的能吃么?”明栖用手撑着脸,端着架子问她。
闻骆:“我读书时都是自己做饭,你说呢?”
关于这段时光,明栖几乎一无所知,她胡乱舀起一碗米粥,含糊问道:“那我哥呢?”
闻骆冷笑一声:“蹭我的。”
“……”这哥真不争气,明栖决定与他割席,愤愤道:“真过分!怎么可以白嫖人家的饭呢。”
“是啊,”闻骆也坐下来,慢条斯理道:“真不会做饭可以把管家和保姆带过去。”
这话一说,明栖白眼一翻。
果然,闻骆又补充一句:“明泽做哥哥还是不错的,能预判到两年后妹妹在英国读书要把老管家和保姆都带过去。”
明栖:“……”
当时的明栖最是骄纵任性,去英国何止带了管家和保姆,最开始每天还要家里空运牛奶,甚至还在伦敦买了一套房。
明公主的壮举在名媛圈里可是出了名的——折腾,但是令人羡慕。
那会儿明明两人没有联系了,可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远在大洋彼岸明泽是怎么和闻骆吐槽自己的。
“那不也是没办法么,”明栖优雅地小口喝粥,慢慢吞咽,吃完一口才接着说话:“不是谁都是当厨师的料。”
闻骆:“……”
好好的上市公司董事长,在夫人面前是当厨子的料。
*
早饭进行一半,明栖这才想到闻骆的作用。
踢了踢他的小腿,问他:“忙完了吗?”
闻骆知道她说的是公司的事情,淡淡地点了点头:“忙好了。”
明栖又问他:“那你今天还有事吗?”
闻骆挑眉:“怎么?”
是在问她为什么突然关心自己的行程,可语气微扬,似乎肯定了她有事相求。
明栖咬了咬嘴唇,硬着头皮说下去:“陪我选礼服。”
话音一落,明栖莫名其妙地屏住呼吸看着他。
空气一阵微妙的安静。
闻骆没吭声,照旧不疾不徐地喝粥,袖子被卷起了一节,露出干净好看的手臂,上面浮着蜿蜒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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