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它总是在给我挖坑[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烂春
路珏“嗯”了一声,也释然了一些。
他反其道而行之地思考,“其实也挺好的。”
他说:“因为换个角度思考的话,就是我们两个中间肯定至少有一个能加上队伍分的。”
“而且,按照这样的分组情况,我们俩还能一起起床,一起来教室,一起上课。”
路珏抬眸说道,眼睛是亮的。
从吊顶上折射下来的灯光,又随着路珏抬眼的动作落入他的眼睛里。
给藏匿于其中的星星镀了一层光晕。
宋忱看得喉结滚动,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他被蛊惑着,鬼使神差地说出了平日里他绝对不会说出来的大话。
他说:“而且既然是在同一个教室里训练,那么四舍五入,也算是你们队里有一个大舞担了。”
宋忱在说完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摸了一下鼻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失言。
路珏却不这么认为,他轻笑了两声,说:“如果是这么个说法的话,那我就不难受了。”
弯着的眉眼像天边的新月,也像是勾人的镰刀。
宋忱被路珏的笑意晃了眼。
恍然间觉得对方似乎比尚且还在念幼稚园的小朋友还好哄。
在他们俩聊天的间隙里,费忻舟从装有b班练习生的姓名纸条的箱子里随机抽出一张来。
“吕羿。”费忻舟念道。
他在人群中搜索到高举着手的人之后,开口道:“请你选择你想去的队长的队伍。”
吕羿站在原地纠结了一会儿,最后选了一首时下席卷全网,传唱度很高的vocal曲目。
他在选完之后就打算直奔那个队伍,但是被费忻舟拦了一下,“请你抽取一下下一位该作出选择的练习生的名字。”
吕羿呆呆地应了一声,听话地把手伸进名字箱里抽字条。
“徐卓。”他报出纸条上的名字。
徐卓有些惊讶地走上前来。
他从吕羿的手中接过话筒,不住地说自己还挺幸运的。
费忻舟挑眉,说:“那么请你做出你的选择。”
徐卓没怎么犹豫地开口:“我选《朝声》a组。”
直接是奔着队内得票数最高的那一万票去的。
他想,宋忱虽然强,但是他排名不一定高啊。
而他自己之前是参加过别的节目的,有一定的粉丝基础,也有一个小小的后援会。
而且宋忱看起来不争不抢的样子,不一定会占着c位。
所以选宋忱的话,说不定还能多得到几秒钟的舞台镜头。
徐卓如是想着,把如意算盘打的哗哗响。
“决定好了的话,就请你在抽取完下一个练习生后,去到对方的队伍里。”费忻舟主持流程道。
而接下来的结果,正如当初路珏预想中的那样。
在位列b班的练习生还没有全部做完选择之前,宋忱的队伍就满员了。
——大家都各怀心思地奔着宋忱而来。
相较于宋忱的队伍,路珏所在的b组看起来就可怜兮兮多了。
堪堪踩着c班练习生全员选择完毕的节点,才凑满了一个六人小组。
究其理由,还是因为有两个人是真心喜欢这首歌,但是a组满员了,所以不得不来b组。
另外三个人则是看路珏那么大只,却又那么孤独地站在原地,于心不忍才选的。
“路哥,我会跳舞。虽然没有宋哥跳得那么好吧,但是也能凑合着替你管管队伍。”
身为三分之一的楼俊笑嘻嘻地凑上来说。
好在路珏本身就不太在意那天凌晨五点的小插曲。
所以他也点头说好,觉得自己的队伍似乎是有救了些。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朝声》是所有ab组中最先全部满员的。
“看来这次公演的热门曲目已经出来了。”费忻舟说。
几位选了这首歌的练习生笑嘻嘻地应声,说自己这是种子队。
而在一百位练习生都全部选择完毕之后,当天晚上的任务就结束了。
分part,争c,练走位,都是明天的他们该烦恼的事。
费忻舟最后只总结陈词地说道:“日前,所有选手的初舞台都已经投放到网上了。剩下的,就交给那些网友去评判吧。”
“但是相应的,现在排名靠后的练习生也不用心急,要相信自己的身上有值得被看到的地方。例如实力,颜值,或者是有趣的性格,然后继续不懈努力。”
“现在排在前列的练习生也不能过分自满,因为你们要知道,现在还只是一个开始。排在你们身后的选手逆风翻盘,或者是你因为表现不佳而坠入泥潭,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在那些事情切实发生之前,所有都是未知数。”
“而五天后,你们主题曲考核的全纪录表演也将在网络上放出。十二天后,即你们刚结束公演后的第三天,节目组就会加班加点地,把你们第一次公演的视频剪辑出来放到网上。”
“再再过两天,第一次排名就会出炉。”
费忻舟说,“而排在末尾的三十位练习生,将会离开这个舞台,无缘第二次公演。”
夜半。觉浅的路珏被轻微的说话声吵醒。
他于黑暗中睁眼,隐约地辨别出叶淮和张舟似乎是挤在一张床上的。
叶淮用近乎气音的声音大小问:“要是我们下一轮就被淘汰了怎么办?”
张舟回答的声音有点闷,“不怎么办。淘汰了就卷铺盖回公司呗。”
“可我们和那个公司也只是临时合约。”叶淮说,“我们跟林思和楼俊不一样,我们在那儿也没几个月可待的了。”
叶淮的话里有些难掩的失落。
他说:“况且我们已经当了很多年练习生了。却依旧在这个圈子里查无此人。”
张舟没有立刻回答。
他沉默了一瞬,才反问:“那你要放弃了吗?”
就在路珏以为张舟这是生气了的表现时,对方再度开口道:“如果你觉得追梦追得很累了的话,放弃也是可以的。”
“我们可以一起去做别的事。开书店、开餐厅,随便什么。把梦想怀揣在心里就行。”
张舟轻描淡写地,说着“我们”。
叶淮叹气,用极小声的音量说着自相矛盾的话:“可我又不甘心放弃。”
床板吱呀了一声,似乎是叶淮翻了个身。
不知怎么的,他们之间的话口突然引到了路珏的身上。
“你说,路珏努力训练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呢?”叶淮轻声问。
“明明这个节目背后最大的投资商就是他爸吧?黑幕一个出道位很难吗?为什么他依旧那么努力?”
叶淮像是自言自语,又想是在期待一个答案地问:“为什么路珏在已经拥有了一副老天赏饭吃的皮囊的情况下,还能拥有了别人努力一辈子也得不到的财富。”
“为什么,他已经拥有了那么多东西,却还愿意好脾气地和人好商好量地说话,愿意早起贪黑地去练舞。而我,只会自怨自艾地在原地踏步……”
张舟没回答。
他既没有否定叶淮的努力,也没有劝叶淮“振作”起来,咬着牙地继续努力。
他只是说:“睡吧。”
睡着了,就会暂时忘记这些烦恼了。
忘记横亘在他们与别人之间的天赋、运气和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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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路珏:谢邀,我之所以这么努力,是因为我不知道我可以靠爹上位(bushi)
系统它总是在给我挖坑[快穿] 朝声
第二天早上,路珏醒来的时候,叶淮还安安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床铺上睡觉。
睡在下铺的张舟倒是醒了,但也只是迷迷瞪瞪地坐在床沿,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
如果不是路珏跟系统058号确认过了,那个路斐然,也就是他设定上的爸爸,真的是这个选秀节目的主要投资方的话,他大概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一场将两个怀揣梦想的练习生逼到了生活的阴暗角落的噩梦。
“早。”路珏主动跟张舟打招呼。
为他于夜半时分,无意间窥探到了对方的秘密而感到抱歉。
张舟把眼睛瞪大了点儿,有些意外地回:“早。”
毕竟严格来说,他大概是整个宿舍里和路珏交集最少的人。
所以他怎么也没想到路珏会主动跟他问早。
好在路珏和他打完招呼之后,就端着脸盆出去洗漱了,没有再反常地继续和他搭话。
所以张舟放心了点儿,只觉得那是路珏有礼貌的表现。
早上六点半的餐厅里,只有寥寥几人。
路珏和宋忱对坐着,感觉有些奇妙。
路珏用食堂阿姨给的刀叉分食着碗里的荷包蛋,又想到了张舟怎么叫也叫不起来的楼俊。
他叹了口气,开玩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俩才是一组的呢。”
宋忱夹煎饺的动作一顿,睫毛轻颤着反问:“那样不好吗?”
路珏一愣,随即笑着回答道:“好,当然好。”
路珏的思绪飞到了外太空。
他随心所欲地畅想着:“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一起打败b组,获得所有队伍中的第一名,然后得到四万票的加票。”
“而且你八成还能拿个队内得票王,就还能再加一万票。”
路珏有板有眼地说着,又往嘴里塞了口煎蛋,因而后半句还有些含糊不清的。
宋忱却听清楚了。
并且意识到,路珏这是下意识地把他放置在了占有绝对优势的高地上。
他飞快地眨了两下眼睛,掩饰着其中的动容。
“你,看最新的投票结果了吗?”宋忱忽然问。
路珏摇头,以为宋忱是想知道他自己的成绩又不敢看。
于是说:“今天的没看。但是我昨天晚上看的时候,你排在第九位。”
路珏怕宋忱对于这个名次不满意。
或者说是,他觉得宋忱一定会不满意。
所以路珏一边补充还一边分神去看宋忱的表情。
生怕对方因此生出一点落寞的情绪来。
他说:“不过费pd也说了,现在节目才刚开始。而有很多都是自带着粉丝来的,前期领先一点很正常。况且你也不是那种一口就能品出好坏的冰镇汽水。”
“他们得在安静下来之后,慢慢地,慢慢地,才能觉出你百分百的好来。”
没想到宋忱面色如常地回答道:“我知道自己排第几。”
超乎了路珏对于其“尽人事,听天命,不纠结于结果”的预判。
“那你是想问什么?”路珏咬着筷子问。
锋利的牙齿在脆弱的筷子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子。
宋忱的目光掠过了被吃空了的碟子上的青瓷花纹。
他说:“我想问的是,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
路珏一怔,没想到自己能从宋忱嘴里听到这么直白的夸奖。
他想说:粉丝投票的事,和实力挂不上钩的。
但路珏最后诉诸于口地是:“我知道啊。”
因为如果我真的糟糕到没边儿了的话,又怎么好意思接近你。
宋忱看着路珏没什么波澜的表情,明显不信。
路珏感觉到了,于是没皮没脸地自夸:“我知道我帅,声音好听,唱歌音准也在线,人还好说话……”
宋忱被路珏剑走偏锋的自夸给震到了,捂脸:“行了,别说了。”
明明没有人看着他们这个方位,他也还是觉得臊得慌。
尽管他知道,路珏说的那些优点似乎都没什么问题。
“我们还是早点吃完去训练吧。”宋忱说。
路珏邪挑了一下眉毛,笑着说也行。
路珏和宋忱抵达训练室的时候,里面还空无一人。
没有练习生,更没有老师。
于是路珏他们就先行观看了拷在练习室的显示屏里的舞蹈视频。
和其他两支更偏向于翩翩公子少年郎的古风,或标准男团铿锵有力的唱跳风格的类型不同。
这首歌,更像是生活的一种表达法。
抒情中带着生命的坚韧,又掺着点苦与涩。
背景音乐里,小贩的叫卖声,顾客的问价声,少年骑着自行车碾过青石板的声音等混杂在一起,组成了开头。
此处的舞姿还是舒缓、温柔的。
如同江南别院处的拂面杨柳风,或者是清池边上生意盎然的绿草青枝。
音乐渐重,夹杂着的是家长严厉地询问孩子成绩如何的声音,是妻子冷声询问丈夫为什么晚归了的声音,是有人尖声叫保姆快去伺候长辈的声音。
伴奏也慢慢地由精神紧绷逐渐转向压抑,最后到达了崩溃的临界。
演示视频里,几位舞者的动作也在此时猛然加重了力度,让观看者仿佛身临其境地感受到那种窒息般的氛围感。
就像是惬意的暖风里突然夹杂了冻人肺腑的霜雪。
小草青枝也在一瞬间疯长,成了半人高且带着刺的荆棘墙,挡住了人们的去路。
但是在音乐的最后,它又回归到了轻柔且舒缓的旋律。
伴奏里混杂着的,是邮差送来了笔友的来信的声音,是出差归家的爱人开门,晃动了挂在门口处的风铃的声音,是由厨房传来的切菜煲汤的声音。
视频里,那些原本铿锵有力的动作重新舒缓下来,最终归于平静。
就像是游人终于走出了霜雪地,来到了姹紫嫣红的花园。
原本伤人的荆棘墙也成了守护游人不受伤害的铠甲与铁盾。
路珏听完整首伴奏,看完整个舞蹈视频的第一反应就是:震撼。
不论是创意,还是编曲和编舞都太厉害了。
他甚至已经能想到在正式的灯光和舞美下,宋忱站在c位跳这个舞的画面是怎样的一副光景了。
路珏也刚刚明白,所谓朝声,并不是早晨时分的各种声音的汇集。
——那是歌曲demo给他的错觉。
它真正的意义,应该是代表着生活中的万事万物的声音的集合。
象征着人生中的不幸、不满会打破原本的平静,破浪而来,但是也终会消散。
而宋忱的反应则截然不同。
他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是,这支舞蹈里面的感情层次太丰富了。
动作又太多太碎太细腻了,这对于路珏来说会很难。
第二个念头是,这首歌是一个纯舞蹈的表演。
纯粹到没有半句词可唱。
而路珏会因此失去他的加分项。
一喜一悲的两张脸同时转过去头来,迫不及待地想跟对方表达自己此刻的想法。
却都被挂在对方脸上的,那意料之外的表情给弄懵了。
那场面,看上去更像是路珏如愿以偿地选到了这首歌,而宋忱则是被迫的。
两个人同时开口:
“你……”
“我……”
“你先说。”
“你先说。”
于是两个人又同时把嘴闭上了。
路珏率先清了一下嗓子,打破了沉默。
他毫不吝啬地表达着自己对于这个曲目的喜欢:
“咳,那什么,我觉得这个舞要是跳好了的话,那么五百张观众票里,我们起码能拿到四百票吧?”
宋忱百感交集地听着。
第一个想法是意欲反驳:按照往届选秀节目的情况,四百票大概是不够进入前三的。
第二个念头是想要纠正说:在这次公演里,路珏和宋忱不是“我们”,而是对手。
但是这些话在宋忱的心里转了一圈,最后又一齐被抛到了脑后。
他由着路珏用肩膀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回了一句“嗯”。
“一起加油。”宋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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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到表演曲目就在写尬的东西_(:3」∠)_
怪我太菜了,先抱拳道歉了!
系统它总是在给我挖坑[快穿] c位
上午九点。蒋希彤打开《朝声》组的练习室的门时,十二位练习生都已经到齐了。
甚至已经跟着视频挥洒有了一阵子汗水了。
只是莫名的,蒋希彤觉得教室里面的训练氛围有些不对劲。
似乎和她拿到的那份分组报告上所写的“自愿成组”有着很大的出入。
首先,a队队长宋忱在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给b队上课是怎么回事?
如果这还可以解释成是宋忱乐于助人,不想看着b队的几位业余选手走弯路的话。
那么,a队反而有几个队员在角落里自己练自己的,压根都不抬眼看宋忱怎么跳的是怎么回事?
蒋希彤按下了自己吐槽的欲望,屈指敲了两下门,示意里面的人站好等训练。
“老师好!”练习生们大多热情洋溢地喊。
淹没了宋忱仅正常音量的声音。
路珏那独特的低音炮倒是在哪儿都独特。
即使是站在边角位置,也照样是蒋希彤能在第一时间辨别出来的声音。
蒋希彤进入教室,省去了客套的环节。
她单刀直入地开口:“我也不饶弯子了。你们应该都看过这首歌的正式版本了吧?”
“嗯。”路珏他们应声,等待着蒋希彤的下文。
蒋希彤继续道:“那你们应该知道这首歌没有唱的部分了?”
她说:“这也就意味着,你们能呈现给观众的只有视觉上的感受。”
众人的脸色都随着蒋希彤的话变得严肃起来。
蒋希彤却一幅“我可不是在恐吓你们”的认真表情。
她说:“相应的,如果别的舞蹈组最后呈现的舞蹈作品差强人意的话,他们兴许还能说自己唱的还行,或者是rap挺炸的,努努力,说不定也能找到某些可圈可点的东西。”
蒋希彤的话锋一转,用凌厉的眼神扫过众人。
她说:“但是如果你们跳不好的话,那么就真的没有一丝一毫可以当作借口的东西了。”
“我们能跳得好!”热血笨蛋楼俊握着拳头说。
像是在开公司动员大会时冲在最前头调动气氛的尽职员工。
却也成功地驱散了大多数练习生脸上的阴云。
宋忱的嘴角却还紧抿着,漂亮的唇形被绷成了一条直线。
路珏注意到了,于是适时开口,加入了鼓励群。
路珏沉着声线,说:“虽然别的舞蹈组还有唱歌之类的可以担责的项目,但那些旋律和歌词却不是生来就刻在他们脑子里的,他们还得分出很多时间去练唱和背词。”
路珏在话尾顿了一瞬,补充道:“而且唱歌这事吧,算是双刃剑。唱得好又跳得好,当然会收获观众的褒奖,但是如果唱不好的话,那么即使表演再视觉盛宴也会被批判。”
路珏刚说完,b队几个唱商不太在线,且长期坚持着背歌词困难户的人设不崩塌的练习生就立马点头附和了。
他们像是回忆起了那天被声乐导师吴心语揪着背词、练唱时的恐惧。
几张帅脸皱成一团。
能气得公司再给他们补上一周表情管理课的那种。
路珏乘胜追击地继续分析:“但是我们就不一样了,我可以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练习跳舞。十天时间,还能真的差到入不了观众的眼睛吗?”
“对吧,宋老师?”路珏讨厌,笑嘻嘻地问。
宋忱被哽了一下,回答,“嗯,当然。”
蒋希彤环胸站着,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画面,反而觉得教室里的氛围更不对劲了。
舞蹈能力薄弱的b队队长居然在安慰a队的全能舞担?
b队的五位成员还帮着他们的队长,安慰敌对方的全能舞担?
反而是a队的部分成员跟木头似的,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
蒋希彤暗自咂嘴,觉得自己从中品出了点有意思的东西来。
但她还是装不知情地仅调侃了一句:“路珏你和宋忱的关系真的很好啊,这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安慰宋忱。”
路珏毫不迟疑地“嗯”了一声。
他在镜头拍不到的盲区里,拉了一下宋忱背在身上,快绞成一团了的手。
他笑着说:“毕竟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嘛。”
蒋希彤不置可否,只是在开始教学前又问了一个问题:
“你们两队选好c位了吗?”
众人又点头。
“谁?”蒋希彤又问,眼睛却不住地在往宋忱和路珏所站立的方向瞟。
以为自己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而原因无他,一个有实力,一个有人气,都是容易在舞台上得票的选手。
然而结果却是徐卓和孟晗宇一齐举手示意。
孟晗宇说:“老师,我们俩是选出来的c位。”
蒋希彤挑眉,觉得他们更像是跟自己开了个玩笑。
因为从外形上来看,孟晗宇其实是更偏向于朝气蓬勃类型的小男生。
双眼皮,大眼睛,一米八不到一点的身高,不说话时也微微向上扬起的嘴角。
耐看,但是没有路珏那种乍看上去就能吸引观众全部注意力的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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