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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毒宠医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欲念无罪
这不是重点,楚寒筝自然不会勉强:“那么敢问公子,可曾听说过数十年前人鱼部落有一位公主,叫容雪黛?当然,我并非随意打探人鱼部落的秘密,只是容雪黛是我的娘亲,我想多知道一些关于她的事。”
“容雪黛?”容毓朗重复了一遍,眉头早已微微地皱了起来,“她既然是人鱼部落的公主,在我们部落的史志之中就一定会有记载,但是请王妃恕罪,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楚寒筝不由唇线一凝:果然有问题,这么说容雪黛这个人鱼部落公主果然是假冒的,那么她究竟是谁,又为何假冒人鱼公主嫁给了楚玉祁?
不过不等她再度开口询问,容毓朗便接着说道:“不过王妃,在咱们人鱼部落的史志之中,虽然绝大多数王子或者公主都是有名有姓的,但也有一些人因为某种极为特殊的原因,会不在史志的记载之列。”
楚寒筝眼睛一亮:“还有这种事?那这些不在史志记载之列的人,公子又知道多少?能否列举一二?”
容毓朗略略思索了片刻:“从容雪黛这个名字来看,应该是个女子,据我所知,最近数十年咱们人鱼部落的公主之中,的确有三位不在史志记载之列。其中一位是刚一出生便即夭折,根本来连名字都未来得及取,自然不会进入史志。还有一位是因为婚前失贞,剩下一位则是因为丈夫死后再嫁,故此都不曾进入史志,不过这后两位公主都不叫容雪黛。”
楚寒筝的眼眸微微地闪烁着:“除了他们三人,剩下的便再没有符合条件的吗?”
容毓朗毫不犹豫地摇头:“没有了。”
容毓朗的话自然完全可信,也就是说,如果容雪黛果真在这三个不曾进入史志的公主之列,那么第一个是最大的可能,但她既然一出生便即夭折,又怎么会……难道她当初的夭折就跟后来的去世一样,都是诈死?
若是如此,这容雪黛的身世就显得越发神秘了,她到底是谁?不过……如果她并非人鱼部落的公主,而是假冒的呢?
沉吟片刻,她换了一个思路:“再请问公子,人鱼部落的栖息地共有几座小岛?”
“是一片连绵的岛屿群。”容毓朗回答,“有的是相连在一起,有的则是隔水相望,但是彼此之间离得都不是太远,以便互相照应。”
楚寒筝有些问不下去了,因为接下来的话她实在不知该从何问起。既然人鱼部落的栖息地不止一座小岛,那么当初楚玉祁遇到容雪黛的地方就有可能也属于人鱼部落的范围。但是那个地方她根本不曾去过,楚玉祁更是无法准确地指出它的方位,就算她想问容毓朗那座小岛是不是也属于人鱼部落,也是无从问起。
所以现在的问题就是,如果容雪黛真的是人鱼部落的人,她就很有可能是那一出生便即夭折的公主。但若是如此,她为何要诈死从人鱼部落消失?还有,当年的她刚刚出生时不过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婴儿,他的父母为何这样做?对了!她的父母!
楚寒筝眼睛一亮,立刻问道:“公子,当年那个刚一出生便即夭折的公主,她的父母是谁?如今可还健在?”
“不在了。”容毓朗摇了摇头,“不瞒王妃,咱们人鱼部落的族长也跟巫玛帝国的皇帝一样,身边有很多的妻妾。那个夭折的公主,她的父亲就是我的伯父,也就是我父亲的哥哥,她的母亲则是伯父的一位侍妾,在生她的时候不幸难产而死。而在几年之前,伯父也因病而亡,才将族长之位传给了我的父亲。”
“兄终弟及?”楚寒筝倒是有些意外,“难道不是父死子继吗?”
容毓朗点了点头:“也可以,人鱼部落族长继承人的选择范围是不固定的,如果上任族长的子嗣当中,有哪个人的才华无人能及,令众人信服,便是父死子继。反之,如果族长的兄弟之中有人的才华更出众,便是兄终弟及。”
楚寒筝了然地点头:“也就是说,令尊的才华无人能及,所以才成为了新任族长?”
“这可不敢当,只不过是伯父赏识他罢了。”容毓朗忙谦虚地摇了摇头,“总之不管怎样,都是为了能够让人鱼部落得到更好的发展。”
从某一个方面来说,这种做法当然是更有利的,只不过可能为大多数统治者所不能接受罢了。试问谁愿意自家的天下落入别人的手中?所以身为帝王,宁愿将皇位传给自己的傻瓜儿子,也绝不会将它传给有才华的兄弟。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既然那位无名公主的父母都已不在人世,岂不就意味着没有人知道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吗?
皱眉思索了片刻,楚寒筝接着问道:“请问公子,当年那位无名公主葬在了何处?”
容毓朗目光一闪,随即了然:“王妃是怀疑那位无名公主便是你的娘亲?”
“这种可能性当然很小,所以我不确定,但是无论如何,这总是一条线索。”楚寒筝苦笑了一声,很有几分无奈。
容毓朗点头,安慰一般笑了笑:“那位无名公主葬在了何处我倒是知道,不过这样也无法跟王妃解释,若将来有机会到人鱼部落的栖息地走一趟,我必亲自带王妃过去看一看。真要说起来,我跟那位无名公主还是堂姐弟呢!”
现在看来也只有如此了。楚寒筝点了点头:“那就有劳公子了。”
如果真的有机会前往一行,也可以顺便请容毓朗看一看当年楚玉祁巧遇容雪黛的那座岛屿究竟在不在人鱼部落的栖息地范围之内。
但是不管如何,这一番交谈下来,楚寒筝心中原本的疑团不但没有减少半分,反而又增加了许多新的谜团,总之这件事情是越来越处处充满着诡异。
“既然解不开,就先不要想这些了。”蓝夜云突然开口,“如今最重要的事便是你我的婚事……”
“别呀!”蓝夜云的话还没说完,沈醉欢突然叫了起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楚姑娘,你再考虑一下吧,其实我比蓝夜云温柔多了,更适合做你的夫君,我是说真的……”
不等他的话说完,蓝夜云便唇线一凝,呼的一巴掌轰了过去:“不想死的给我闭嘴!”
“你看你看,他这种反应就叫做心虚!”当然不会被他打中,沈醉欢飘身后退,同时更加信誓旦旦地说着,“楚姑娘,如果你试过之后就会发现,我真的比蓝夜云更加温柔体贴,试一试吧,啊?试一试总是没坏处的!”
嗖的一道白光闪过,蓝夜云已经闪电般蹿到了沈醉欢面前,二人瞬间斗在了一起。但见掌影翻飞,人影闪烁,简直令人眼花缭乱。在他的攻势之下,沈醉欢虽然不至于落败,却已经无法分心说话,只管气得哼哼唧唧。
楚寒筝有些见怪不怪地翻了个白眼,转头才发现容毓朗脸上居然半点焦急担心之色都没有,只是用手托着下巴,看得兴致勃勃,便不由失笑:“公子不过去劝架吗?”
容毓朗微笑,笑容依然优雅万分:“没用的。这俩人只要交上手,便越打越来劲,谁过去劝架,他俩就会一起打谁,我们都习惯了,而且高手相争很好看的。”
楚寒筝越发忍不住失笑,便在此时,苍陌走了进来,一眼看到面前的场景便挑了挑眉:“看戏啊!”
“是啊!”容毓朗拖着椅子往旁边挪了挪,算是给苍陌留了个空,诚心诚意地邀请,“一起?”
苍陌点头,转身往外走:“等着,我去弄些茶点过来,咱们边吃边看。”
楚寒筝那个乐,简直笑得都要直不起腰了:“喂!明天就是大婚之期了,你可小心进不了洞房。”
“放心,你夫君的本事没那么差!”蓝夜云的声音传了过来,“灭了这小子,一样洞房。”
正打的热闹,说是去准备茶点的苍陌已经回到了房间,脸上的神情居然十分凝重:“王爷,哥,别打了,出事了!”
这帮人闹归闹,若是正事来临,那是谁也不会有丝毫怠慢的,从他的语气便可听出他绝对不是开玩笑,嗖嗖两声,蓝夜云和沈醉欢已经回到了桌旁:“怎么了?”
“王妃。”苍陌看了楚寒筝一眼,表情越发凝重,“蓝风他们刚刚从街上回来,现在外面已经到处都传开了,都说昨夜那场大火是王妃的杰作。”
众人闻言都是一愣,楚寒筝更是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的匪夷所思:“我?原来我有那么大的本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苍陌摇了摇头,却一点都笑不出来,“不过他们都说了,昨夜那场大火谁都烧,甚至一路烧到了皇宫,却偏偏不曾烧到靖远侯府,这就是一个最大的证据。”
楚寒筝皱了皱眉,依然不曾领会其中的关键:“这算什么证据?那火还不曾烧到宁王府呢,他们怎么不说是云的杰作,他的本事不是比我更大吗?”





冷王毒宠医妃 第199章游戏该结束了
苍陌看她一眼,脑洞大开地猜测着:“或许就是因为王爷的本事比较大,所以他们不敢往王爷的头上栽。”
楚寒筝一听气得双眉乱跳:“合着我就是个软柿子,谁捏谁算是吧?”
蓝夜云沉吟着:“他们说火是阿筝放的,除了不曾烧到靖远侯府,还有什么证据?”
“没了。”苍陌摇头,“但只是这一点已经足够要命了,所以百姓们越传越玄,不少人已经开始怀疑王妃的身份,说她是……”
下面的话显然不大中听,他突然住了口,楚寒筝已手扶眉心说了下去:“妖孽?神仙?鬼怪?”
“差不多。”苍陌哼了一声,“总之他们就说王妃并非常人,有呼风唤雨、飞沙走石之能。”
楚寒筝双眉一挑:“我若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就好了,一把火烧死那些人渣,还人间以太平盛世。”
“既是传言,便暂时不必理会。”容毓朗也是眉头微皱,不过唇角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微笑,“无论如何,王爷与王妃的大婚之喜不能耽误,否则留给百姓的话柄岂不就更多了?”
“没错!”苍陌深表赞同,一副比蓝夜云还要猴急的样子,“王爷和王妃的大婚不能耽误,莫说是下雨,就算天上下刀子,这事儿明日也必须完成,没有任何人能阻拦!”
说完,他还特意瞟了沈醉欢一眼,后者立刻满脸无辜:“你看我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曾散播什么谣言。”
“我知道。”苍陌翻个白眼,“我看你的意思就是,没有人能阻拦王爷和王妃的大婚之喜!”
沈醉欢将他瞟过来的眼神瞟给蓝夜云,笑得那叫一个“老奸巨猾”:“这事儿,你说了不算。”
苍陌双眉一跳,蓝夜云已经开口:“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天火之事的确处处透着诡异,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们的确是冲阿筝来的……”
“为什么?”楚寒筝快疯了,“自从穿……自从不再痴傻,我一贯以治病救人为己任,没觉得犯下了多少十恶不赦的罪过,怎么就有那么多人想要置我于死地?我上辈子祖坟埋错了地方不成?”
蓝夜云笑笑:“树欲静而风不止,难道全是树的责任?别想那么多,既然是我的人了,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记住,明日你就是我的新娘!”
楚寒筝微微叹了口气:“好吧,无论如何,这总是个好消息。既如此,我先回去了,等你的八抬大轿来接我。”
明日就是蓝夜云和楚寒筝的大喜之日,靖远侯府上下早就已经忙碌了起来,尽管有之前的那场天火引来的一些流言蜚语,却也并不妨碍府中到处一片喜气洋洋。
尤其是楚玉祁,他是第一个真心替楚寒筝感到欢喜的人,是以不辞辛劳地亲自指挥众人忙这忙那,务求明天的大婚不出现任何差错。
正忙碌间,他忽然看到贺兰柳从旁边走过,便问了一声:“阿柳,交代你的事情都忙的差不多了吧?”
两人之间隔得并不远,贺兰柳竟仿佛不曾听见一般,依旧呆呆愣愣地慢慢往前走着,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楚玉祁皱了皱眉,不得不提高了声音:“阿柳,我跟你说话呢!”
贺兰柳吓了一跳,竟然本能地哆嗦了一下:“啊……啊!什么?老爷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什么叫我什么时候来的,我不是一直在这里吗?”楚玉祁的眉头皱得更紧,脸上却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心,“你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贺兰柳勉强想要笑一笑,最终却是失败了,反而眼圈一红,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老爷,现在寒笙还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你说我这做娘的,可不就是魂不守舍吗?”
楚玉祁闻言不由叹了口气。自从那天发现楚寒笙莫名其妙地失踪,他倒是立刻派了人手出去追赶,几天之后,这帮人却是空手而回。无奈之下,他只得暂时作罢,却又因为实在太过担心,也曾委托他在各地的朋友帮忙留意,可惜直到今日都没有任何消息传回。
不过,这毕竟是楚寒笙自己太不懂事,再加上明天又是楚寒筝大喜的日子,楚玉祁实在不愿横生枝节,便好心劝慰了几句:“阿柳,我知道你替寒笙担心,不过她既然只是出去散散心,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何况她虽然没有了灵力,人却是极聪明的,也知道应该如何保护自己,不会有事的。”
贺兰柳抽泣几声,接着点了点头:“但愿如此吧,只是我这心里还是……”
说着她摇摇头叹了口气,慢慢地走远了。看着她的背影,楚玉祁也是摇了摇头,转过身继续忙碌。不是他不关心楚寒笙这个女儿,只是之前她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他太过伤心失望,再加上这次是她自己要离家出走,除了担心,他心里还有几分生气呢!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贺兰柳最担心的反而不是楚寒笙的安全。
不愿再被别人看出端倪引人怀疑,或者还要浪费口水去解释,贺兰柳干脆加快脚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砰的关好房门继续坐在桌旁长吁短叹。
寒笙啊寒笙,你到底是不是去找那个人了?可千万不要啊!可是昨夜这场大火实在来得太过蹊跷,竟然连倾盆大雨都浇不灭,这分明已经不是普通的天火,难道是那个人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吗?
如果是,是不是因为你的缘故?算算时间,以你的速度倒是应该还到不了那个地方,但世事无绝对,万一这场天火真的是因为你呢?
希望不是你,希望不是!如果真的是你,或许你并不知道靖远侯府恰恰逃过了这一劫,而这一点恐怕正是因为楚寒筝独特的命格起了旁人想象不到的保护作用。也就是说,就算你拼着性命不要去找那个人,也未必能够达到目的,反而有可能白白搭上一条命!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你是斗不过楚寒筝的,因为楚寒筝代表的是天意,你怎么跟天斗?
所以希望这次的天火降临不是因为你,千万不要……
无怪乎贺兰柳会这样想,因为在她看来,整个涅槃大陆除了大祭司,就只有那个人有这样呼风唤雨的本事。
忙忙碌碌之中,夜色已经渐渐降临。作为新嫁娘,楚寒筝反倒没有什么需要刻意准备的,何况不等她伸手,夏薇等人便会把她赶回房,说她什么都不必做,只管安安静静地做世间最美的新娘子就好。
不过这份安静注定维持不了多久,不多时夏薇便气哼哼地走了进来,不停地翻着白眼:“小姐,你说这世上还有这么不看眉眼高低的人吗?现在举世皆知明日就是你的大喜之日,那个可恶的白痴居然还来找你。”
可恶的白痴?楚寒筝先生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高元昊?”
“不是他还有谁?”夏薇又冷哼了一声,“小姐,要不我去把他赶走,就说你现在忙着呢,少针灸一次死不了人的。”
楚寒筝眼中闪过一道冷锐的光芒,跟着淡淡地笑了笑:“不必,让他进来吧!我跟他之间的这场游戏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如你所说,我那么忙,没工夫陪他继续玩下去。”
就要结束了?这还差不多。夏薇点头,转身而去,不多时便领着易容改扮之后的高元昊走了进来:“小姐,他来了。”
不等楚寒筝开口,高元昊便上前几步热情万分地连连拱手:“打扰打扰,得罪得罪!在下也知道明日是王妃大喜的日子,只不过形势所逼,实在是……”
楚寒筝微笑,面上没有任何异常:“公子言重了,虽然明日是我出阁之日,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是积德行善的大好事呢!”
“是是是,王妃高风亮节,委实令人佩服!”高元昊又是连连点头,接着将手中的盒子递了过来,“区区薄礼不成敬意,算是恭贺王妃出阁之喜!”
楚寒筝皱了皱眉:“公子太客气了,我不能收……”
“是王妃太客气了才对。”高元昊打断她,强行将盒子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王妃方才也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王妃治好了我这怪病,简直比救我一命还要功德无量,岂是这区区薄礼所能偿还的?”
时间紧迫,也没有时间跟他多说废话,楚寒筝干脆点了点头:“那好,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公子请坐,我立刻就为公子针灸。”
看着楚寒筝将银针一根根刺入自己的穴道,高元昊眼中却不停地闪烁着一抹晦暗不明的光芒,片刻之后,他终于忍不住试探着开口:“不敢请问王妃,照如今的恢复速度来看,究竟还要多长时间在下才能完全恢复正常?”
楚寒筝暗中冷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沉吟着:“原先我以为非三两个月的时间不可,不过后来我也说了,公子的恢复速度比我预期的要快,不出意外的话,只需半个月左右应该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半个月?尽管这已经比原先提前了不少,高元昊却仍然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暗中焦急。




冷王毒宠医妃 第200章又有怪事
若是在平常的状况下,他自然会欣喜万分。但从高灵诺的口风中便听得出来,如今他正与大祭司加紧谋划,想要尽快将楚寒筝置于死地。只要楚寒筝一死,他也就彻底玩完了。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他们延后半个月再行动呢?最好他们还没有商议出什么行之有效的法子,那就不必他想办法阻挠了!
只要本宫的身体完全恢复,不用别人动手,本宫第一个就要把你这贱人碎尸万段!
一时之间倒也猜不出他在琢磨些什么,楚寒筝故意好心劝慰:“公子,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是心急不得的,必须一点一点地来。何况这已经比预期的快了那么多,岂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吗?”
“啊……啊!是,当然是。”高元昊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用力点头,“所以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一时之间太过高兴了,竟然忘了感谢王妃。”
楚寒筝含笑摇头:“公子不必客气,这本就是医者的本分。”
针灸完毕,高元昊起身告辞,将他送出去,楚寒筝的唇角挑出了一抹清锐的冷笑。半个月你都嫌慢是不是?那我就让你再快一些,只怕到时候你会后悔哟!
“可恶!究竟怎样才能再快一些?”离开靖远侯府,高元昊一边往回赶一边紧急思索着,“或者究竟怎样才能让父皇他们的行动再慢一些?”
上次幸亏他将那封密信的炮制方法偷偷告诉了蓝夜云,才将楚寒筝暂时从天牢中救了出来,否则他势必要错过一个痊愈的大好机会。那么这一次该怎么办呢?
最难的是高灵诺根本不肯告诉他接下来会采取怎样的行动,让他想要想办法阻挠都不知从何下手。
正想着,他突然感到浑身一阵燥热。不过这是找楚寒筝针灸开始以来常见的现象,他早就习以为常了,而且这正预示着体内的余毒正在渐渐清除,反倒是一件好事。
但是不知为何,这次的燥热竟仿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让他有了一种极为强烈的冲动,巴不得此刻就尽情享受那鱼水之欢。
便在此时,他突然感到鼻端传来了一股极为独特的香气,令他在心旷神怡之余越发感到浑身的血流速度在不自觉地加快,那股冲动也越发强烈了起来。在这股冲动的指引下,他早已停住脚步抬头往四处一看,才发现前面不远处一座三层阁楼内灯火辉煌,笑语喧哗,不由眼睛一亮:那不是城中除了醉梦瑶池之外最大的烟花之地牡丹园吗?
虽然贵为太子,但偶尔厌倦了宫中那些庸脂俗粉,他也会乔装改扮出来寻花问柳,城中几座比较著名的青楼中的花魁,他几乎都曾经染指过,对此并不陌生。
虽然今日心腹游泽安并不曾跟在身边,但他自恃易容术天衣无缝,连楚寒筝都不曾发现破绽,更不会被这些只认银子不认人的青楼女子看出什么问题了,因此在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的指引下,他毫不犹豫地奔进了牡丹园。
只不过在他进入牡丹园不久,道路旁的一棵大树后面闪出了一个人影,正是蓝风。看着高元昊的背影,他冷冷地笑了笑:王妃给的药果然好用,这么轻易地便把高元昊引到牡丹园里去了,那么接下来,太子殿下,你就好好享受这顿盛宴吧!
不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站在原地略一沉吟,还是展动身形悄悄潜入了牡丹园,没费多少功夫便找到了高元昊所在的房间。刚一靠近便听到一阵不堪入耳的调笑声传了出来。
“来来来,小美人,让大爷好好亲一个!”
“公子不要嘛,咱们先喝几杯……”
“先喝几杯增加点情趣是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果然都很上道。不过大爷今天来是找乐子的,不是来喝酒的,给本大爷过来吧!”
跟着就是一阵黏黏腻腻的亲吻声,蓝风嫌恶地撇了撇嘴,这才放心地离开了。
回到靖远侯府,他将方才的状况禀告给了楚寒筝,楚寒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好了,游戏到此为止,剩下的咱们便不必掺和了。”
蓝风愉快地点头:“没错,接下来王妃只需等着做新娘子便是。眼看着这天也快亮了,王妃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免得明日经不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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