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荣宠商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离歌一笑
楚怜哑然了,却不惊慌。
王汉坚却着急了,大声指出:“即便如此,也不能断定雨老板没有杀人?”
唐青容忍不住为自己辩驳:“我只站在门口,没有靠近梅老板。”
王汉坚对此嗤之以鼻:“笑话,谁能证明!?”
唐青容晓得整个花楼之人皆忌惮王家与高郁的势力,不敢出来替她这弱势群体作证,一时无言以对。
此时,一把似水如歌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我能证明!”
唐青容好奇地看过去,众人亦自觉地退到两边,给站在后面的绝色佳人让路。
虽则佳人蒙着面纱,但那婀娜的身段,迷人的明眸惹人肖想,即便不见其真容,亦晓得香艳动人,容姿倾国。
这般妙人出现在花楼,不难猜测她便是花楼的头牌柳寒烟。
柳寒烟的出现宛如带来了四月飘香,令在场的男子无不神魂颠倒,皆露出垂涎三尺的丑态,尤其是一直欲想一亲芳泽而不得逞的王汉坚,恨不得如饿狼般扑向柳寒烟。
唐青容怔怔地凝视柳寒烟那仿佛会勾魂的眸,真觉得此女是个妖精!
柳寒烟似乎早已习惯了男人对她的垂涎,动作优雅地走到唐青容身前,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而后对众人说道:“案发当日,我坐在楼上,恰巧瞧见这里的情景,我很肯定这位雨老板站在这个位置没有动过。”
王汉坚意识到柳寒烟为唐青容脱罪,瞬间回过神来,理直气壮地指出:“即便如此,凶器在四海茶铺找到,凶手就一定是雨老板!”
唐青容忍不住挤兑他:“王公子,你杀了人,会把凶器带回家里,还放在一个让人容易找到的地方吗?”
许是做贼心虚,王汉坚激动地怒吼:“你这什么话,本公子怎么可能杀人?”
唐青容努着嘴,故意望向别处,不作回应。
王汉坚气得欲想上前揍她,姚庭生洞察到此点,先一步挡在唐青容面前,笑容谦逊地对王汉坚说道:“王公子,四海茶铺许多人都能进出,凶器落在那里,并不代表凶手是雨老板,也有可能是他人作案,将凶器落在那里,也许是不小心,也许是故意栽赃,你说,是吧?”
王汉坚心虚地晃了晃神,歇斯底里地怒喝:“我怎么知道!”
姚庭生收起笑容,转身向衙门大人汇报:“大人,卑职学过如何从地面上拓下人的脚印,我已命人将这厢房中出现过的脚印拓下来了。从这些脚印来看,雨老板的脚印只在门口出现,而梅老板附近出现的四种脚印,其中三种已核实了,属于花楼的姑娘,而剩下的脚印属于男子,卑职推断,此人与命案息息相关,找出来便能破案。”
衙门大人认同地点头:“唔,只要有这脚印,不难找不出人来!”
言毕,他官威十足地下令:“你们快去严查出城之人,并张贴公告,凡是男子皆要来府衙比对脚印。”
姚庭生对此做法却不认同,冷静地分析道:“大人,不必如此麻烦。除了意外杀人,谋杀的动机一般有情杀、仇杀与利益杀人。我们可以从梅老板的情人、仇人与合作伙伴入手。”
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据卑职了解,梅老板是个外来商人,生性好色风流,每回来长沙府都,只在花楼流连,并没有情人或与人结仇,剩下的便是利益杀人了,而他与茶园庄的庄老板、长沙府都首富朱老板、王家皆有生意往来,近日也与雨老板洽谈生意,因而,他们的嫌疑最大,理应从他们查起。”
唐青容闻言,主动配合:“我先来对比脚印!”
反正她是女子,根本不可能与之吻合。
穿越之荣宠商道 第六十三章,化险为夷又起风云
第六十三章,化险为夷又起风云
而王汉坚不待她去比对,便悄然带人离去。
姚庭生早料如此,上前拦住他,高声大喊:“王公子,你要去何处呢?”
王汉坚察觉众人皆看过来,心虚地吼道:“本公子临时想起有些事,不想奉陪,你们慢慢玩吧!”
言毕,他用力推开姚庭生。
唐青容见姚庭生一个堂堂大男人竟被王汉坚推倒,慌忙上前扶住他:“小心!”
这么一碰触,她方察觉此人有多么地羸弱冰冷。
此人很瘦,肌肤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疤,冰冷如雪,丝毫没有正常人类的温度,若不是知晓他是活人,如此碰触着,她定会认定自己扶着的是个死人。
她困惑地蹙眉,着实不搞定姚庭生的身体状况,因受不了其肌肤的冰冷,待他站稳后,便立刻放开。
而此时,王汉坚等人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此案如今证实了凶手另有其人,并非是唐青容,衙门大人当场宣布她无罪释放,而后押着两位可疑的证人离去。
事情就此告一段落,然而,唐青容心中还有一个疑惑,见柳寒烟回楼上,便悄然跟上,不料跟到柳寒烟房中,却瞧见了唐半初在她的房中喝茶。
唐青容的脑子瞬间转了过来,恍然大悟:“初初,原来是你让柳姑娘出来替我做假证的!”
事情被洞悉,唐半初亦不做隐瞒,大方地承认:“没办法,那种情景若是不请动柳姐姐,恐怕很难让你脱罪。”
唐青容不忍心责备唐半初,转身向柳寒烟深表歉意:“柳姑娘,实在抱歉,我这个弟弟有时候就是任性,为难你了,我定会想办法保你周全,不让官府的人和王家的人找你麻烦的。”
瞧着唐青容忧心的神色,不待柳寒烟开口回应,唐半初迫不及待地安抚唐青容:“姐,你不用操心,柳姐姐有王世子在背后撑腰,没人敢找她麻烦的!”
唐青容不晓得柳寒烟背后的势力如此强大,楞了一下,却不完全认同。
她认真地提醒道:“话虽如此,可我能洞察此事,姚庭生一定能,他可不像屈于权贵之人!”
“原来你如此高看我,还真是我的荣幸!”
冷不丁的,她的身后传出了温润略带沙哑的声音,隐隐带着愉悦的心情。
她受惊地转过身来,赫然出现在眼前的蓝衣羸弱少年,不是姚庭生,又会是何人呢?
她心虚地盯着不断靠近的姚庭生:“姚、姚公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姚庭生见她的表情如此狼狈,但笑不语。
见姚庭生面无怒意,分别向柳寒烟与唐半初点头打招呼,唐青容捕捉到一些信息,惊奇地喊了一声:“原来你们认识!”
想到这三人差天共地的身份,唐青容着实好奇他们的相识,便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若说因为姚庭生与唐氏姐弟的侄子同名同姓,他的出现引起唐半初的注意,两人便有了结识的可能,可姚庭生身为公门中人,怎会与花楼的头牌结识呢?他可不像会逛花楼的男人!
说到这,唐半初亦不像,像他这般年纪的青涩少年怎会与花楼的头牌交好呢?
她困惑地看向三人,有那么一瞬间,感觉眼前这三人来自同一个地方。
柳寒烟看了唐半初一眼,上前挽着唐青容的手,笑道“王世子有许多时候会托唐公子前来给我送信,这一来二往的,我们便熟悉了。至于姚公子,因先前我不小心丢了王世子送的金簪,在两位姐妹共住的厢房找到,两位姐妹互相指证对方,我甚是苦恼,王世子便托姚公子前来为我解惑!”
“原来如此!”
虽晓得当中的缘由,但唐青容总觉得他们的相识有些巧合,他们的关系不像表面的这般简单。
唐半初见唐青容露出苦恼的神色,不想她继续纠结此事,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姐,这次你能脱险,多亏了姚公子跟柳姑娘,我们是不是要好好答谢他们呢?”
经他这么提醒,唐青容回过神。在这个等级观念森严、下人奴仆命贱如泥的时代,姚庭生与柳寒烟居然敢于站出来替她这个身份地位的丫鬟洗刷冤情,得罪朝廷权贵,实在难能可贵!
这般的性情中人,她怎可能敷衍怠慢了?
虽然心疼花钱,但她还是决定好爽一把,向姚庭生与柳寒烟笑道:“初初说得对,此次多亏了你们!我生平就爱结交像你们这样的朋友,我想宴请你们今晚到御品斋吃个饭,不知意下如何?”
唐半初眸子一亮,揶揄道:“御品斋?姐,那里很贵的,你舍得吗?”
唐青容微微抬眼,认真地思索道:“唔,得看请去的人值不值得!”
此话之意,不言而明,姚庭生与柳寒烟相视而笑,对唐青容的善意邀请欣然接受。
与他们商定了时辰后,唐青容担心身上的钱不够,便让唐半初先到御品斋定位,自己回衡阳府取钱。
这才进府,就被小丫逮住了。
唐青容是通房丫鬟,除了伺候马希声,无需干杂活,如今马希声不在府中,她自然是闲着,小丫知晓她爱往外跑,出于私心,亦对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马希声今日便要回府,小丫不能将她放出去。
小丫没忘记马希声临行前交代自己看着唐青容,不许唐青容出府的命令,她已经违背了,因而必须让马希声回来后见到唐青容乖乖地呆在府里。
唐青容被小丫盯得死死的,无法脱身,心里很是着急。她想去找高欢离帮忙,正巧德妃的贴身宫女前来传旨意,命她进宫见德妃。
马希声不在,这回铁定是逃不掉的,唐青容深感诸事不顺。
打从上回马希声宣布她是他的人后,德妃没有再召她进宫,她以为自己早已被遗忘,如今德妃在马希声不在府中时召见,她总觉得凶多吉少。
她战战兢兢地跟随德妃派来接她的人群进宫,见袁湘琴也在鸣凤宫,便恭恭敬敬地给德妃行礼问好。
她在心中权衡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正要向德妃解释她与马希声的真实关系,却忽然听得德妃一声怒喝 ,身旁的一名宫女被侍卫粗鲁地拖了出去。
她不晓得这一幕是碰巧的还是德妃刻意安排给她看的,听着外头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她默默地站着,静待事情的演变。
只见德妃怒然叱责,似乎意有所指:“气死本宫了,叫她给本宫拿桂花糕,她居然端来小笼包,是不是如今的下人都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了?”
坐在她身旁的袁湘琴善解人意地安抚道:“姑母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我看那宫女也不是故意的,惩罚一下,她下回便不会再犯了!”
德妃闻言,怒容稍减,看着袁湘琴的眼神带着宠溺的笑意:“你啊,就是太善良了!”
此时,侍卫神色慌张地跑进来,向德妃汇报:“启禀娘娘,人被打死了!”
唐青容蓦然一惊,这宫女不过是犯了小小的错,怎么就被打死了呢?这些侍卫也太不知轻重了吧?
唐青容以为德妃会怒斥或者责罚侍卫,然而,德妃对此事的态度却很是冷漠:“死了就死了吧,去把尸体扔了!”
唐青容顿时寒了心,原来下人的性命在这些达官贵族眼里,不过如此而已!尽管尽忠职守,尽管悉心伺候他们多年,可若是不小心被弄死了,对他们而言,也不过如鸡犬之死,甚至连它们都不如。
唐青容很气恼,不过是出身比他们好,身份比他们高贵,财权比他们强,凭什么他们的命是命,需要别人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不止本人偿命,连家人也得赔上性命,而平民或者奴仆死了,却如此轻贱?难道贫民和奴仆的命就不是命呢?
唐青容捏紧拳头,心中满满是对这世道不公的愤怒。
许是她的怒意惊扰了德妃,德妃终于关注她了:“青容啊,你怎么还站着呢?快来本宫这里坐!”
唐青容真想转身离开,可不得不从。
待她坐下去,德妃一如既往地握住她的手,和蔼地笑道:“哎呀,本宫许久没见你了,你也不来宫里见见本宫,本宫怪孤单的!”
唐青容不着痕迹地缩回自己的手,心里在想,她一个丫鬟怎么进宫?这话说得还真是没诚意!
既然对方喜欢来虚的,那她也只好虚伪一下了:“娘娘您说笑了,我看有袁姑娘陪着您,您过得比以前舒心呢!”
此话深得德妃中意,德妃的脸上不禁露出真切的笑意:“还是青容懂本宫的心啊!”
她转过头来看向袁湘琴,本想夸赞她几句,见袁湘琴神色焦急,蓦然想起此次召唐青容进宫的目的。
下一刻,她神色骤然转变,严肃地问唐青容:“青容,上回托你办的事,你办得如何?”
话峰转太快了,唐青容顿时感到一阵茫然:“额……什么事呢?”
不待德妃回应,袁湘琴迫不及待地提醒:“就是撮合我跟殿下的婚事!”
“这事嘛……”
唐青容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这事她以为早已结束,不曾料到她们还不死心。
如今人人皆知她是马希声的女人,这两个女人还如此强迫她为马希声牵红线,也太不把她当回事了吧?
穿越之荣宠商道 第六十四章,醉酒之后
第六十四章,醉酒戏美男
虽则她与马希声之间不存在真实关系,但如此被胁迫着,心里很不爽。
她故作委屈状,很委婉地告知她们:“您看殿下都拒绝了,我一个丫鬟也无能为力啊!”
然而,德妃并非是省油的灯,眉毛上挑,疾言厉色地质问:“你的意思是本宫在为难你?”
此话颇有责备之意,唐青容深切感受到这当中的怒意。
她可不想落得那名宫女的下场,慌忙低头装孙子:“奴婢不敢!”
德妃见她畏怯,不动声色地施以威严:“青容,在本宫眼里,你一直都是个听话的孩子,可别让本宫失望了!”
唐青容眼神迷茫地盯着她,回想自己到南楚来的所作所为,深感自己与“听话”二字沾不上边。
袁湘琴见唐青容沉默以对,走过来亲昵地握住她的手,眼神真切地说道:“青容,你知道吗?听说陛下要为殿下举行招亲,若是到时候别人成了衡阳夫人,你这个通房丫鬟不会有好下场的!可若是我成了衡阳夫人,我保证,一定待你如同自己的亲妹妹般,也一定让殿下给你名分的!”
唐青容蓦然一怔,这才明白为何德妃如此着急召见她,不为上回之事收拾她,原来是因为楚王要为马希声举行招亲。
楚王和德妃不是一向想撮合袁湘琴和马希声的吗?他不是一向听从德妃的话吗?为何从后唐回来就变了呢?难道在后唐发生了一些让他改变主意的事?
瞧着袁湘琴那楚楚动人之姿,信誓旦旦的神色,唐青容真想帮她一把,只可惜她的对象是马希声。
马希声的婚事已变得不单纯了,唐青容可不想掺和进去,再次委婉地拒绝:“多谢袁姑娘的厚爱,殿下非常人,我实在无法左右他的人生啊!”
然而,袁湘琴却坚信: “青容,你可千万别小瞧自己的能耐,连安宁郡主跟质子的婚事你都能搞定,我相信你一定能撮合我跟殿下的!拜托你了,一定要帮帮我!”
“……”
面对袁湘琴笃定的眼神,德妃的威严,唐青容着实无言以对。
若不是答应这两人,估计她这辈子只能在此处与她们耗着,她想起今晚还要与姚庭生他们吃饭,唯有点头,暂时应了下来。
出了王宫,她直奔御品斋。许是今夜的酒很是美味,令她贪杯;许是今夜的烦心事多,令她贪杯;许是今夜结识了令人愉悦的知己好友,令她贪杯,横竖反正,她醉了。
她不轻易让自己喝醉,因她酒品不好,醉了会发酒疯,可是今晚她醉了,醉得一塌糊涂。
醒来后,她惊觉自己睡在客栈,旁边躺着一名赤条条的汉子,上面还有许多清晰的胭脂与压印。
从现场与自身的情况来看,她似乎把这名汉子给睡了。
顷刻间,宛如晴天霹雳,她如惊弓之鸟般,慌忙跳下床,穿衣逃离客栈。
临走前,还不忘丢下一句:“我不会负责的,你忘了我吧!”
她一路狂奔回衡阳府,发现衡阳府上下瞧她的眼神怪怪的,似乎在看疯婆子,又似乎在看笑话,总而言之,感觉很不自在。
她安慰自己这是做贼心虚,慌忙去找唐半初诉苦,正巧碰见唐半初捧着一堆东西出门。
她只觉得眼前一亮,好奇地问:“初初,穿得如此好看,你这是到哪里去呢?”
唐半初回想起昨晚那一幕,心有感慨地回应:“我去找对象!”
唐青容深感意外,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这是幻听。
她困惑地追问:“你不是对这种事不感兴趣的吗?怎么突然想要找对象了?”
唐半初有些嫌弃地瞟了她一眼,表情很是无奈:“看到昨晚的你,我深深觉得有必要早日成亲!”
“哦!”
唐青容这回觉得唐半初对自己的态度也怪怪的,很是不解。
昨晚的她?怎么啦?
待她想要问,抬头发现唐半初早已离开,只好作罢。
如今,她只想泡个热水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只是,天不从人愿,她刚去提水,高欢离便来找她了。
高欢离有事急着找马希声,可回府的只有唐青容,他唯有往这里跑了。
他不敢正视唐青容,面容略带娇羞地问她:“阿容,你回来啦,殿下呢?”
唐青容觉得他此话问得很奇怪,斜眼盯着他:“殿下不是跟顾姐姐在江左吗?”
高欢离呆若木鸡:“阿容,你该不会又失忆了吧?”
“额……”
她从来没失忆过,好吗?
昨晚,昨晚究竟发生了何事呢?
唐青容坐在桌子上,边嗑着瓜子,边慢慢地回想醉酒之后的事。
她记得昨晚醉酒后,把街上一名老头看成了曹光,一个劲地揪着他,哭着质问他为什么要抛弃自己,弄得老头羞红了老脸,众人啼笑皆非,紧追而至的唐半初慌忙将她拉开。
唐半初背着她回府,她安分了一会,而后吐了他一身,逼得唐半初不得不在客栈门前将她放下来。可她竟然以为回到了衡阳府,将客栈老板看成马希声,怒然指责客栈老板已有心上人,他的家人却要逼着她撮合他跟别的姑娘,哭诉自己的心里很难受。
可怜的客栈老板因而被凶悍的老板娘误会,两口子从吵架变成了打骂,而身为罪魁祸首的她趁着唐半初去化解两口子的误会时,如泼猴般疯疯癫癫地爬上了客栈的柱子,压着哭腔高唱任何人皆无法理解的歌曲。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
她唱了几句,哭喊了几句,接着又唱几句,整一个人看上去就是个心情很糟糕的疯婆子。
唐半初苦口婆心地劝她下来,她竟然脱鞋子扔他,并理直气壮地向他吼叫她不需要弟弟,她要马希声!
此地乃是从城外回衡阳府的必经之地,正巧马希声回府的队伍路经此地,听到有人在喊马希声,停下了。
马希声从轿子里走出来,瞧见爬在柱子上披头散发的她泪流满面,轻蹙眉宇:“把人弄下来,成何体统!”
于是,她在众人的合力之下,被强行带到马希声的面前。
醉醺醺的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只晓得出现在眼前的马希声比往常更俊美霸气。
她跌跌撞撞地走到马希声面前,笑得傻里傻气:“马希声,你终于出来见我了!算你这孙子识相!”
“……”
刹那间,周围尽是倒抽冷气的吸气声,气氛骤然变冷。
然而,她丝毫没察觉,放肆地指着马希声的鼻子,醉醺醺地叫嚷:“我告诉你,你若是个爷们就赶快成亲,别像个娇娥那样矫情,你知道吗?你不成亲,我这里……”
她指向自己的心,抬眸凝视马希声,难过得潸然泪下:“难受死了!我的日子没法过了,你知道吗?”
见马希声沉默以对,她不悦地摇晃马希声:“说话啊,你说话啊!你不说话我捏死你!”
说着,她伸手用力捏马希声的脸蛋。
捏了几下,觉得手感不错,改为抚摸,从额头、鼻梁、脸蛋、下颚到脖子、胸膛,而后,她笑了:“啧啧啧,这颜值怎么这么逆天啊,这肌肤的手感可真好!还有这胸膛,怎能如此宽广呢?马希声,你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能长成这样呢?”
周围传出了窃笑声,马希声黑了脸。
她却瞧不见,依旧放肆地取笑马希声:“唔,你脸怎么这么红,难道你害羞了?呵,你还真是个纯情的处男呢!”
马希声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给、我、闭、嘴!”
然而,她丝毫不理会,自言自语地嘀咕:“处男啊,还是这么的好看,怎能便宜别人呢?”
一个邪恶的念头自然而然地在她脑中诞生,她觉得还不错,拽着马希声的手往客栈走:“你跟我来,跟我来!”
马希声抗拒地命令她:“放手!你要做什么,放手!”
可她反而跳到马希声的身上,四肢缠住他,激动地吼叫:“不放,我就不放!”
马希声深感尴尬,边尝试将她扯下来,边冷着脸怒喝:“唐青容你疯了吗?”
她怔了一下,会意地笑了:“风?哦!”
下一刻,她哭着高唱:“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
唱了几句,她在与马希声的拉扯中,感觉浑身燥热,下意识地去扯身上的衣服,顿时弄得在场的男子皆瞪大双眼。
浑然不知的她遭到马希声的阻拦,懊恼地去脱马希声的衣服,逼得马希声不得不抱着她走到楼上的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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