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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荣宠商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离歌一笑
管家犹豫了一下,继续进言:“她说带了一些中原特产和两箱银子过来送你!”
唐青容即可掉头:“请她进来,赶紧的!”
想到钱入囊中,她激动得两眼发亮,恨不得即可抵达正殿。可一路走去,她越发觉得今日与往常不同。衡阳府的下人竟尊称她为夫人,比往常生分了许多,而小丫明明瞧见她,对她的呼唤,竟充耳不闻。
她隐隐觉得大事不妙,这才惊觉方才管家亦是如此,便转身质问:“等等,你方才叫我什么来着?”
管家微愣,回应:“夫人!”
唐青容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谁让你这样叫我的?!”
话锋一转,她忽然醒悟:“是殿下?”
管家点头,以表认同:“殿下早上下令,往后府中上下得尊称您为夫人!”
“……”
唐青容瞬间表情崩了。
德妃一心设法让袁湘琴嫁入衡阳府,而袁湘琴为了当上衡阳夫人费尽心思,若是让她们得知此事,不找她麻烦才怪?
这,这绝对是阴险的惩罚,唉呀妈呀,好你个马希声,太腹黑了!
唐青容如此在心里暗叫着,思虑片刻后,决定去找马希声好好谈谈。
她先到正殿会见朱凤来,得知这位朱大小姐竟想委托自己撮合她与怪盗夜留香,二话不说,甩手便跑。
她独身前往校场,却不见马希声的踪影,便逮着杨廷昭询问。
从杨廷昭口中得知,皇上大寿将至,今年决定在郊外猎场围猎庆祝,马希声负责猎场的保卫工作,此刻正在练兵场操练军队。
此等大事,唐青容料想马希声近两日必定没空回府,而她一刻也无法等,连忙策马赶往。
此刻,肃然辽阔的练兵场上,军士们齐声呐喊,举戟挥武,铿锵有力,声势浩大,而马希声却如冰雕,冷然不动,在高台上正襟危坐,目光凛凛然俯视众生,虎虎生威,不容触犯。
唐青容下了马,一鼓作气地跑过去,愠怒叱责,丝毫察觉不到这唬人的军威。
“马希声你这个浑球,你想害死我么,赶紧的,收回你早上的命令。”
马希声凤眸一扫,话语低沉庄严:“怎么说话的?嗯?”
唐青容心中一抖,为那军人的威势深感压迫。她瞧着眼前这凛凛威风的男人,再瞧瞧台下操练的三万大军,秒怂了,犹豫了一下,最终勇敢地迈出脚步。
“请、请殿下收回成命!”
马希声单挑着眉,表情阴晴不定:“你不喜欢?”
唐青容双手合十,投以可怜兮兮的眼神:“殿下,求放过!”
马希声低垂眼睑: “嗯,态度不错!”
唐青容心中一喜,希望燃起,笑问:“那殿下……”
岂料,马希声斩钉截铁地回绝:“不可能!”
唐青容微愣,瞬间高声质问:“为什么?”
马希声悠悠地说道:“心情不好!”
“……”
唐青容嘴角抽搐了几回,心中气闷得狂喷三升血。
她忍不住炸毛了,上前揪着马希声的衣领,怒吼:“马希声,你别欺人太甚,逼急了我,我,我也会咬人的。”
马希声蓦然睁眼,清冽凌厉的目光顿时吓得唐青容退避三舍。
唐青容屏住呼吸,静待君王一怒,岂料,马希声竟很干脆地扯开领子,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道:“咬吧!”
剑眉上挑,凤目深邃,顾盼生风情,姿态尽显倜傥不羁,自成一股风流韵味,特别勾人!
“呼!”
唐青容不禁倒抽一口气,心如捣鼓。
“砰!砰!磅!磅!咚!”
台下操练的军士们纷纷武器掉地,傻愣着!
这,还是那位威震四海,权倾天下、不苟言笑、冷厉睿智的衡阳殿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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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走了这么久,逗比的我又神奇地回来了,哈哈!





穿越之荣宠商道 第七十章,身份危机
第七十章,身份危机
马希声丝毫不理会丢掉的节操,一把将唐青容揽入怀中,见她没有抗拒,清冷的容颜上浮现些许笑意。
他面向台下三万将士,傲然炫耀道: “给大家介绍一下,本殿的内人!”
将士们闻言,训练有素地齐声向唐青容参拜:“拜见夫人!”
声音此起彼伏,犹如波涛汹涌,声势浩大,震慑全场。
唐青容回过神来,已心慌意乱,面临此种浩大,更无暇顾及其他,慌忙羞涩遮脸,狼狈逃离,中途摔了几跤。
她并未察觉身后那人,嘴角微扬之际,眸里凝结的千年寒冰在渐渐为她融化。
出了练兵场,她气不喘地喝了整整一壶水,方冷静下来。
虽不知马希声何故如此,但她深知自己拿此人没辙,思前想后,觉得当务之急该是寻得欧阳北城方为妥当,便去找唐半初询问此事。
巧的是,路过繁华街道时,她撞见了唐半初正鬼祟地跟踪一名服饰华贵的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身着赤红衣衫,正站在面具摊前凝思,虽头戴轻纱,使人不得见其容貌,却气度非凡,妖红似火,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残艳与毒烈般的唯美。此种美,乍一看触目惊心,看久了却越发不安、恐惧。
他只是静静地站着,不言不语,不曾动作,却令人退避三舍,稚童惊惧哭啼,鸡犬不宁。
唐青容觉得此人似乎有着与生俱来的死亡气息,就如那佛中形容的彼岸花曼珠沙华,浑身上下充斥着妖异、灾难、死亡与分离的不详之美。
这般的人物,必定非凡,唐半初跟踪他是为何故呢?
唐青容困惑地走过去,低声询问道:“初初,这位男子是何人?”
“啪!”唐半初看得过于专注,以至于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撞了一下旁边的木块。
瞧见来者是唐青容,他急忙捂住她的嘴躲起来。估摸着人已离去,他方探出头去确认,松开手。
唐青容从不曾见唐半初如此紧张,更是好奇了:“初初,那人是谁?”
唐半初亦为此苦恼,皱眉:“我不晓得。”
唐青容觉得他不老实,眼珠一转,威胁道:“那我直接去问他本人好了!”
言毕,她佯作侧身离去。
唐半初慌忙拉住她:“姐,别!我真不认识!我只是……”
犹豫了一下,唐半初决定将实情和盘而出。
那日,他心情烦闷,百无聊赖地在街上晃荡,却被人狠狠地冲撞了一下,而那冲撞之人只顾着去看红衣男子,全然不理会他的怒诉。
他自觉这一切拜红衣男子所赐,一时心血来潮,偷走了红衣男子身上的玉牌,让他着急一番,以作惩罚,不料,红衣男子并未找他索要玉牌,只是,他往后出门在外,无论到何处,总会碰见红衣男子。
这番境遇,着实令人心惊,唐青容怎容旁人欺负唐半初?
她豪迈地向唐半初伸手要道:“初初,是时候让姐姐为你做点什么了。玉牌拿来!”
唐半初犹豫着将玉牌递给她:“姐,你想做什么?”
唐青容温柔地拍拍他的肩膀,直言道:“把玉牌还回去,叫他以后别骚扰你!”
唐半初见唐青容理直气壮地跑过去,内心动容,也随之奔跑,补充一句:“姐,我忘了告诉你,这是皇家的玉牌,偷窃皇牌,其罪当诛!”
“额……”
唐青容停住了脚,没勇气再迈步了。
她怕死,可如今退缩又显得有些下不了台,她不想招来唐半初的鄙视,便故作健忘,指天转移话题:“哎呀呀,今天的天气可真好,多大的太阳啊!”
话到此处,天空忽然一声“轰隆”闷响,便噼里啪啦地下起了骤雨。
这回,唐青容可尴尬到了极点,愣在雨中,硬是反应不过来。
唐半初为此哭笑不得,急忙将其拉到屋檐底下躲雨。
街上人来车往,雨水淅沥不停,大地水雾缭绕,杂音响彻心间,而他们的这片屋檐却寂静如空。
沉默了许久,唐青容终究忍受不了此种尴尬的氛围,先开口打破:“初初!”
“嗯!”
唐半初似有心事,略有失神地转过脸去,却不巧与之鼻尖相对,一时愣住了。
唐青容头一回与唐半初如此亲近,头一回如此看清他,看清他这双明亮清澈的眸子里埋藏着许多内容,顿时怔然。
当鼻息相碰,眼神缠绕的瞬间,两人方察觉离得太近,几乎是同一瞬间,两人紧张地转过脸去,为了莫名的心跳而心虚。
唐青容不曾料想成了这般局面,更觉尴尬,心里盘算着赶紧问完话走人,便期期艾艾地问: “那、那个,桃源居那边帮我找到欧阳北城了吗?”
唐半初闻言,眼睑垂下,清澈的眸子有些暗淡:“姐,这个男人对你真的很重要吗?”
唐青容并未察觉他眼里的忧伤,郑重地回应:“嗯,很重要!”、
唐半初暗自捏了一把手,沉默了一下,转过身去,道:“我知道了,我会催促那边的!”
唐青容觉得这话不对味,话语里带着淡漠与疏离,不由得向他伸手,轻念一声:“初初!”
可见唐半初径自离去,不知为何,她没有勇气再喊一声了,伸出的手一直停留在空中。
自从上回醉酒后,她总觉得唐半初对她的态度不如从前,偶然间会发现唐半初看她的眼神很古怪。
那日晚上,究竟发生了何事呢?
每回她想要努力回忆,无奈一无所获。
她想,还是先回四海茶铺干正事吧!找不着人,她只得赚钱赎身,好早日离开长沙。
换了一身男装,唐青容以“雨公子”的身份回四海茶铺,可人还没迈进屋子,却被屋子里扔出的凳子给吓了一跳。
她顿觉大事不妙,急忙跑进店铺,瞧见铺子里一片狼藉,东西几乎被砸的稀巴烂,而罪魁祸首是以王汉坚为首的一群人,便觉得头突突突地痛起来。
那日她给朱富贵投了一票,让朱富贵当上了商会张,令王家颜面扫尽,王汉坚此次必定是来找她晦气的。做生意,最忌惮的便是惹上此种人,此种事了。
如今,该如何收场呢?
正苦恼着,忽闻院内传出楚怜凄楚的哭喊声:“王公子,不要啊,求求你,你放过我吧!”
唐青容快步走过去,刚进入院内,便瞧见王汉坚狠狠地甩了楚怜一巴掌,楚怜那白皙的娇容上顿时出现火红的巴掌印。
王汉坚恶狠狠地叫嚣道:“贱货,今日让本公子瞧见你在这,你甭想活了!”
言着,他粗鲁地对楚怜拳打脚踢,直把人往死里踹。
楚怜毫无还架之力,只得苦苦哀求,周围之人想要出手相助,无奈被王汉坚的家奴阻挡。
唐青容犹豫着是否上前搭救,此时传来了楚怜的求助声:“雨公子,雨公子,救救我呀!”
唐青容瞧见楚怜拼命地往这边飞扑过来,慌忙上前阻挡王汉坚的暴打。
王汉坚瞧见正主,不屑地嘲讽道:“哼,你这娘娘腔终于出现了?本公子还以为你躲到哪位青楼女子的裙底下呢!”
“哈哈哈……”
瞧见他的家奴们纷纷嘲笑迎合,唐青容轻蹙着眉,不卑不吭地问:“王公子把我家的店砸了,我的员工打了,就不怕吃官司?”
王汉坚啐了一口,戟指怒目:“我吃你老子!敢让我爹当不上商会张,今日我特意过来废了你!”
说着,他向家奴们下令:“给本少爷揍死他!”
唐青容见势不妙,欲想逃离,无奈大腿被楚怜死抱着,无法动弹,顿时惊慌。
糟了糟了,这回必定被揍扁了!
正为自己的处境着急时,身后忽然爆出一声有如撼动山河的怒吼:“谁敢?老娘的砂锅拳绝对不会放过他!”
众人被这气势吓住了,皆不敢上前。
唐青容听闻这熟悉的吼声,脸色却是更不好,慌忙打开手中折扇遮脸。
王汉坚瞧见这搅局之人,瞬间没好脸色:“朱凤来,有你什么事,滚边去!”
朱凤来挡在唐青容的身前,手叉粗壮的大腰,凶悍地向王汉坚发出狮子吼:“王汉坚,想伤害我们朱家的大恩人?没门!”
言毕,她转身向唐青容娇羞一笑,温柔地安抚道:“雨公子别怕,有我在呢,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唐青容在折扇的遮挡下快速背过去,捏着鼻腔询问:“朱小姐,你怎么会来这里?”
朱凤来激动地笑道:“呵呵,你这不是让我爹当上商会长吗?我爹想要重金谢你,我久闻雨公子是个美男子,就替我爹来了!”
说到此处,她忽然娇羞起来:“雨公子,你干嘛背对着我呀,咿呀,人家好害羞哟!”
唐青容心中颤抖了一下,浑身鸡皮疙瘩皆起,心里捣得慌。
王汉坚见朱凤来前后如此态度,心里不是滋味,故意大声叫嚷:“切,丑人多作怪,人家那是嫌弃你!”
朱凤来闻言,瞬间暴怒:“王汉坚,闭上你的蛤蟆嘴,小心老娘一个铁拳废了你孙子!”
王汉坚不甘示弱地还击:“说谁是蛤蟆嘴,臭肥猪!”
朱凤来瞬间被气得脸一阵红一阵青,忍不住摸肩擦拳:“好啊,敢在雨公子面前骂我是肥猪,看我不弄死你!”
她怒然上前出拳,很快跟王汉坚厮打起来。
唐青容见这对冤家打的面红耳赤,旁人在看戏,见是机会,急忙逃出去。
此时此刻,她断不能让朱凤来看到自己的模样!若是被朱凤来看到了,那简直是噩梦的开始!
然而,在她逃离的瞬间,身后却传出楚怜的喊声:“雨公子,你要去哪里?”
便是这么一声喊叫,引来了众人的注意,唐青容顿感哭笑不得,顾不上其他,继续逃离。
朱凤来与王汉坚见此,纷纷放下方才的恩怨,皆带人紧追上去。
唐青容心急如焚,左右顾盼,发现无法藏身,不知逃往何处是好。
此时,一辆普通的马车忽然在她的面前停下,车厢内传出一把熟悉的声音。
“上车!”
听到这一声催促,唐青容回头瞧见身后那群穷追不舍的人,不做他想,二话不说地跳进马车,随之而去。
“啧啧啧,想不到,我们的容儿竟然男女通吃,有意思!”
正紧张地查看身后追兵,忽闻这一声调笑,唐青容瞬间觉得脊梁发寒,心情百般不好。
真是出了虎穴,又进了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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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都懂,只是有时候我们装作似懂非懂@!




穿越之荣宠商道 第七十一章,郊外相认
第七十一章,郊外相认
唐青容低头沉默,马希范笑着欣赏她,乐于沉默。
唐青容着实害怕他的灼灼目光,开门见山地问道:“四殿下是专程来这逮奴婢的?”
马希范嘴角上扬,自成一股不羁风流:“容儿如此聪慧,想必也猜到我为何而来吧!”
唐青容别过脸去,暗自砸了一下嘴,懊恼低咒:该死的约定!
马希范轻笑一声,觉得她这些小举动有种撩人的可爱,与从前那矫揉造作的做派截然不同。
他故意凑上前去,眸里带笑地质问:“我们的七日情人约定,剩下的六日,你打算如何与我度过呢?”
突然袭来的灼热气息吓得唐青容连忙缩到一旁,她如惊弓之鸟般盯着马希范,旋即苦涩一笑。
上回她履行第一日情人约定,不仅差点毁容,还惹恼了马希声,直接导致马希声下令全府上下尊称她为夫人,她还在为此事烦恼着,怎敢再继续履行约定呢?
眼前此人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她的窘迫处境?
难道此人故作深情,与她纠缠不清,为的是借马希声之手来折磨她?
唐青容怀疑地看向马希范,想着此人以心狠手辣出名,心下断定他是怀揣此种目的!
她活在马希声的庇护下,不愿惹他不痛快,因而痛快地跟马希范坦白:“四殿下,我是我家殿下的人,我家殿下不喜我与你往来,往后我们还是不要往来吧!”
马希范不曾料到唐青容不怕得罪自己,竟如此大胆直接地将他拒绝,怔住了:“容儿,你这是要食言么?”
想着背后有马希声撑腰,唐青容壮着胆子狡辩:“不食言乃是君子所为,很遗憾,我是女子!”
言毕,她喝令车夫停车,径自跳下马车离开,并未察觉身后那一抹玩味的笑容。
冷静下来后,唐青容想要到城郊茶园看看茶叶何时能收成,可因为马希声的禁令,没有马希范的掩护,她根本无法出城。
她蹲在城门口附近,盯了老半天,始终想不出妥善的法子,正想打道回府,忽然瞧见要出城的姚庭生,灵机一动,连忙将他拉过来。
诚然,她没看错人,擅于出奇谋的姚庭生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带出了城。
姚庭生对她的茶园颇感兴趣,城郊外人烟稀少,她便与他结伴同行,带他到茶园参观,正巧碰上了令茶园上下愁眉苦展之事。
陈炳义前来告知,这批茶叶不行,质量太次,而不知为何,茶园近日害虫每日增多,正在栽种的新茶正饱受虫害,茶园的收成恐怕不容乐观。
这对期盼着茶园出产新茶的唐青容来说,简直是致命的一击。
虽则她晓得生意之道,万事开头难,必定会有许多波折,可不曾料到会来得如此致命。
她懊恼不已,想着如今已出了城,不管出逃能否成功,不如就这么逃了吧!
可想到这样一来会连累姚庭生,唐半初会很难过,她又良心不安,不知不觉,目光落到了姚庭生的身上。
离发作之日相差无几,姚庭生本想观赏茶园后告辞,可如今瞧见茶园面临危机,唐青容目光怔怔地看向自己,姚庭生无法忍心离去。
他仔细观看茶园,发现了几处问题,觉得这些可能是根源,便向唐青容提出解决之法。
唐青容顿时眼前一亮,抖擞着精神叫大家振作起来,按照姚庭生提出的法子去捉虫。可众人不曾听过此法,皆对此深表怀疑,迟迟不动。
唐青容并未气馁,主动挽起袖子去茶园捉虫,并清理树冠下的落叶以及表土中的虫蛹,众人见她径自在茶园忙碌了许久仍然坚持,内心动容,纷纷参与其中。
姚庭生对唐青容的举动甚为惊讶,似乎摸索到了一些可怕的真相,于是神色暗沉地走过去,试探道:“你居然不怕虫子?”
唐青容顾着捉虫,不疑有他,坦然回应:“虫子有什么可怕的?人类比他们可怕多了!”
姚庭生闻言,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唐青容并未察觉姚庭生的异样,一边忙活,一边问:“对了,为什么要在茶树根颈四周培土3寸,并镇压呢?”
姚庭生回应她的态度有些古怪,语气疏离中带有敌意:“这样可防止越冬蛹羽化的成虫出土。”
“哦!”
唐青容忙着干活,并未察觉。
姚庭生见她对自己深信不疑,心情复杂:“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唐青容觉得他这问题有些奇怪,朋友间互相信任不是常事么?
既然对方这么问了,她便友善地回应:“因为你是姚庭生啊!”
“……”
姚庭生动容了一下,心中很是矛盾,选择悄然离去。
唐青容并未察觉,她见天色已暗淡下来,名人取来黑光灯,讲五十盏灯放置在茶园各处,用以诱杀越冬代的雄成虫,减少产卵量。
一切准备完毕,她站直了腰,揉了两下肩膀,想要向姚庭生道谢,发现周遭不见其踪影,便找来陈炳义询问,岂料陈炳义告知姚庭生不告而别,匆忙离去。
唐青容不晓得发生何事,但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便追了出去。
及至离茶园不远的青竹林,她终于追上了匆匆赶路的姚庭生,姚庭生面对她的热情,却表现得十分冷漠。
她为此感到困惑,不悦地追问:“我是何处开罪了姚兄,你为何拿这般态度待我呢?”
岂料,姚庭生激动地掐着她的脖子,怒吼双眼地质问:“你不是唐青容,你是何人?为何冒认她?真正的唐青容在何处?快说!”
唐青容心里咯噔一跳,心虚着,却强笑着:“你说什么傻话,我就是唐——”
“不,你绝对不是唐青容!你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 姚庭生冷冷地打断她的话,眼神冰冷地指出,“真正的唐青容只要碰到虫子就浑身起疙瘩!”
“……”
连唐半初都深信她是唐青容,为何眼前此人如此笃定她不是呢?他究竟是何人?
姚庭生!姚庭生,难道他……
恍惚间,一些被她刻意遗忘掉的可怕记忆似乎在逐渐苏醒!
“啊!”
忽然,姚庭生发出一声撕裂般的痛叫,掐住她的手因痛苦而松开了。
瞧见姚庭生痛得锤地打滚,双手插进土地里指甲都破了,依旧在痛苦地惨叫,唐青容吓得慌了神,紧张地问:“你,你怎么啦?”
姚庭生冷汗涔涔,痛得咬碎了牙,心里低咒:该死的,居然在此时……
不,他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自己那副可悲的模样,他不能让这种来历不明的女仔目睹他的可悲,他不……
他捏紧拳头,积蓄全身之力,目光凶狠地瞪唐青容,宛如叫嚣的野兽般向她吼叫:“与你无关,给我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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