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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太子妃的咸鱼日常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析
太子坐在她一旁,把小女人的手轻轻包裹住。
“容容,谢谢你把弘昭带给我......为了生这个孩子,你辛苦了......”
仿佛还能回忆起弘昭出声时的紧迫,太子心口一酸。
他强忍了情绪,转了话题道。
“从前,皇阿玛也是这样对我......我不善习字,他就亲自捏了我的手腕教我......练习布库的时候,动作不对,自己把自己摔了,他就站在一旁鼓励我......”
许是自己有孩子了,太子越发能感受到,皇阿玛曾经对他的那种期盼,和细心呵护。
越是如此,他越不信,为了稳固皇位,皇阿玛会舍弃他。
宁容并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好像最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让太子变得很容易想起过往。
她甚至看不懂他的眼神,暗沉的眼底带着怀念和惧怕。
太子遭遇了什么呢?若是皇阿玛真像他记忆里这般,为什么他每次说起,都是一种遗憾的口吻。
没来得及想出个所以然来。
外间传来太监禀报,说前殿有要事找太子,让他速去。
太子捏捏宁容的手心,站起身,抬步离开。
好不容易弘昭搭了三块小积木,自以为搭的很好。
转头要等胤礽的夸赞时,哪儿还有太子的身影?
小家伙不高兴地瘪嘴。
“我们弘昭好棒,再搭个给额娘看看好不好?”
宁容递了个红色三角形的积木给弘昭。
颜色亮到让他一下子忘了阿玛,又转身投入到自己的小小世界里去。
宁容望着他,好似瞧见了从前的太子......
*
孙机收到余寅要见太子的消息,一早过来禀报。
“殿下,那龟孙子心里不知憋什么坏呢!您可千万别去,您忘了,您上回中毒的事?要不是有神医在......”
他见太子面色不好,忍了忍还是硬着头皮,继续。
“殿下,属下觉得那一起子人都邪门的很,用的毒连太医都没见过,咱们还是得慎重......”
太子沉吟片刻,“你去找了人把余寅洗刷干净了见孤,身上任何地方,都仔仔细细检查了......”
人是要见的。
若是不见,他岂知对方的目的?
再者,皇阿玛也曾提出想见他,既如此,不如让他先去会会对方。
那头余寅果真被两个人提溜了起来。
平时这两人他压根就不放在眼里,饿上许多天,浑身无力,再加上背上痒地厉害,余寅象征性地挣扎两下,便随他们去了。
“不管你们要干嘛......动作轻点行不行......老子是人,又不是麻袋......”
抬人的两个拿他当空气,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直到他整个人被扔到大木桶里,狠狠呛了几口水,才反应过来。
这是太子要见他了吧?所以才把他折腾过来,洗漱干净。
除了背上痒痒,余寅压根不敢闻自己身上的味儿,都怕熏着自己。
“既然要洗......给小爷后背也挠两下......”
他转过去,拿背朝着对方,好方便对方动作。
他哪知道,两个将士手里拿着给马刷毛的硬刷子,狠狠在他后背挠了两下——
本来都已经长好的伤口,一下血呼啦的,虽止了痒,但那疼痛感,让余寅一下白了脸。
小将嗤笑,“还痒不痒了?一个阶下囚,好意思在咱们面前称自己‘小爷’?惯得你!”
余寅半天没回过神来,额间冷汗滚落,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
两个小将对视一眼,也不折腾狠了,来一记给个教训就成,索性收了家伙什,一本正经给对方搓澡。
等把人从浴桶里拎出来,余寅彻底洗漱一新。
穿衣裳时,为了不让血渗到衣服上,碍了太子的眼。
小将拿了金疮药,在余寅背上一顿狂洒,弄得他又是一顿龇牙咧嘴......
太子收到消息,这边弄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来了牢房旁边的审讯室。
为了震慑阶下囚,这里摆放了几十样刑具。
胤礽一身月白常服,纤尘不染地坐在案前,慢悠悠喝茶,对周遭的一切,恍若未觉。
余寅进来时,正巧看见这一幕。
果然是太子。
只他穿着常服,浑身气势柔和,和从前在战场相遇时,迥然相异。
这会儿他捻着茶杯,长睫轻垂的模样,不像个将军,倒像个谪仙似的。
看看对方,在看看狼狈的自己,余寅一下就怒了。
直直地站着,昂着头,皮笑肉不笑。
“哟,原来竟是太子......看来你中的毒,确实是好全了!”
从被关起来起,他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每天吃不饱,还要挨打,这会儿背上还疼着呢。
太子这副悠闲模样,究竟摆出来给谁看的?





清穿太子妃的咸鱼日常 第172节
还当他傻呢,背后策划这一切,让人狠狠磋磨他的人。
除了太子,不做他想。
明明是个骨子里跟他一样恶毒的人,竟然摆出这副样子来,简直可笑。
背后紧盯着他的将士,岂能容忍余寅对太子不尊重?
他飞起一脚,直踹余寅的腿窝,导致他讽刺的话音才落,就摔了个狗吃屎。
胤礽居高临下地睨他一眼,轻啧一声。
“下回见了孤,不必行如此大礼。”
“胤礽,我草你#@##¥¥%”
余寅张了嘴,骂人的话都没说出口,就被将士眼疾手快地塞了一嘴干草......
第120章 给个小教训(二更)……
太子啜口茶, 把茶盏放在身前,淡淡道。
“你说完了吗?能好好说话了吗?”
余寅捏着拳头,浑身戾气, 但脸被人死死押着, 根本动弹不得。
他只得暂时服软, 点了点头。
太子抬眼看了下押住他的小将,小将会意撒了手, 余寅这才感觉身上的压力骤然一轻。
把人抓住, 脸上的毒消散以后,太子其实过来瞧过余寅一眼。
当时离的远, 只大约能看清余寅的眉眼。
如今做好心理准备,真正看见余寅这双眼时,那种铺面而来的熟悉感, 让胤礽怔了怔。
余寅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年岁很小似的。
但其实, 先前瞧过他的御医,曾说他骨龄和自己差不多。
再看对方脸上, 那双和自己极其相似的眼睛, 胤礽心里的怪异更甚。
努力控制住不舒服,胤礽问, “名字?”
“余寅。”
“余寅是你的真名?”
余寅怪笑一下,眉头一挑, “你猜猜看啊, 不是都说太子殿下智计无双, 不会连这个小小问题,都寻不到答案吧?”
他吊儿郎当的模样,惹得守在门边的小将, 把拳头捏的“咔吧咔吧”响。
只要太子一声令下,他就能上去,狠狠地揍他丫的。
胤礽倒是没气,反而一本正经道,“我猜......你的名字里有个‘胤’字。”
余寅怔了怔,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太子殿下,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假消息......”
他脸上的散漫和不屑,在触及从太子手中垂下的三个印章时,戛然而止。
余寅睁大了眼睛,磨了磨牙。
“你果然知道了......所以,我的消息递不出去,也是拜你所赐......”
胤礽并不理他,只缓缓拿起其中一枚印章,当着余寅的面,“吧嗒”一声,打开其中开关。
在余寅不敢置信的眼神里,把底下明晃晃的“胤”字,展露在他跟前。
“所以,你叫胤什么,和爱新觉罗氏有什么关系?”
他把东西收回来,目光锐利的看向余寅。
余寅心知太子是有备而来,不从他这里挖出点什么,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他如今人在对方手里,只要他递出点什么消息,额娘那头绝对不敢轻举妄动。
“胤礽......你知道在这世界上,谁最让人厌恶吗?”余寅咧嘴笑笑,指着他道,“就是你!”
“同样都是龙子凤孙,凭什么你生来就高高在上,而我,活得却如地沟里的老鼠一般?!”
“额娘总是劝我说,再忍耐一下......早晚、早晚可以把你们都踩在脚底下!可是......我真的忍不下去了,永远都不知道,‘那一天’究竟在哪里......”
余寅状似癫狂的控诉,其实根本连底细都没吐露清楚。
什么龙子凤孙,自己给自己冠了个“胤”字,就真的当做是爱新觉罗的子孙,未免也太好笑了。
胤礽勾着唇,真的笑出了声。
“敢问你的名字是谁帮你起的,可在玉蝶?跳梁小丑而已,竟也给自己脸上贴金。”
“你!”
余寅猛地挣开小将的桎梏,三两步跨上前,拼劲最后一口气力气,也要好太子同归于尽。
胤礽眉眼不动,抬手一个茶盏轻飘飘地掷过去,直把他打的额角破了个小口子,鲜血顺着他的额头往下,盖住了那双眼睛。
胤礽冷眼看着,语气森冷。
“我劝你有一句说一句,孤对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根本不感兴趣。”
太子眼神凌厉,高高在上模样,深深刺激到了余寅。
看吧,每次都这样,他拼尽全力想获得的东西,在对方看来根本不值一提,就连否定他也只需要抬出“玉蝶”二字。
这么轻飘飘的,就把他牢牢钉在十字架上。
但若不是因为同为爱新觉罗氏,他和额娘这些年的坚持是为了什么呢?
余寅冷静下来,没什么表情地擦擦额角。
*
京城内,一座人来人往的茶楼里。
云夫人伺候着关氏落座,亲自沏茶给她。
关氏端着茶盏,却心神不宁。
“不是说有寅儿的消息了?到底什么时候能把他救出来?”
和儿子乍一分开,都十来日了,事情还是毫无进展。
不论她们这般使了多少劲儿,总是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要不是那日,整整切切看着儿子被人抓走,关氏又要以为这样一切不过是她们的错觉了。
“主子先别急,今儿求见的这一位,和太子一系有着很深的瓜葛,若是从她那儿入手,定会事半功倍。”
云夫人自己也急。
小主子是他们行事的最后底牌,正是因为坚信有朝一日小主子能登上大位。
他们这群底下人,才能坚定不移地和主子站在一起。
若是小主子没了,那他们多年的计划,岂不是全都落了空。
“到底是谁?人还没来吗?”
关氏探头向外看了两回,并未看见有人往他们这个方向走。
云夫人起身往门边走,还未问守门的人,便听见门口传来时长时短,几声有规律的轻击声。
茶座的门打开。
领头的是他们的一个暗卫,身后跟着一个带着帷帽的女子。
她穿着浅色纱衣,身形纤瘦,瞧不清长相。
云夫人一见她就皱了眉,抿着唇道,“既然有求于人,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这般鬼鬼祟祟的模样,叫人不耻!”
女子身形顿了顿,伸出一双白嫩的手,撩开帷帽示人。
“谁说我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竟然敢来见你们,就做好了坦诚相对的准备。”
云夫人嗤笑一声,美目在她脸上扫了一圈。
“我当时谁,原来是温宪公主。既然是公主,有事求你皇阿玛不是更好,何必过来求咱们?”
五公主一噎,不料她刚一出现,对方便识破了她的身份。
她索性一手把帷帽掀开,大大方方地和对方面对面。
“我这次来是想和你们公平的做个交易,只要你们能帮我达成愿望,我就入宫找人把你儿子给救出来。”
原来自从德妃降为嫔位,不止一次给小五去信,希望小五帮着说说情,看看事情还有没有回旋之地。
但康熙心意已决,便是她这个女儿,几次三番入宫见圣。
一说起德嫔之事,他便摆明了不听不答,直接冷处理,闹得温宪有些心灰意冷。
想着不若找太子妃求情,可她连太子妃的面都没见着,便被四哥一把拦住了。
四哥劝她,过好自己的日子,宫中的事情不用多管。
不论如何他总是在的,额娘就算被降了位分,吃穿用度,无人敢磋磨她。
温宪安安心心回去了,转过头,额娘和小十四都不是这么跟她说的。
额娘说,胤禛就是个白眼狼,见她降了位分,便对她不管不顾。
小十四说,五姐,怎么办,额娘整日以泪洗面,能指望的也就只有你了......
温宪终究还是心软,心一横,一头扎了进来。
可惜额驸知道了她的打算,并不肯帮她。
就连佟佳氏一族,也无一人肯站出来为额娘上折子。
温宪在一筹莫展之际,遇见了裕亲王世子妃。
这位“主子”的名号,也是世子妃提起的,她想着死马当成活马医,这才来了这茶楼。




清穿太子妃的咸鱼日常 第173节
关氏漂亮的脸蛋上,闪过一丝讶异。
“五公主您连自己的额娘也救不出来,咱们凭什么相信你?”
见对方气鼓鼓了一张脸,关氏笑笑道,“不若......五公主为咱们达成一件小事,事成以后,也不用你救我儿......我直接助你额娘重回妃位如何?”
五公主眼神闪烁,只问,“什么‘小事’。”
云夫人上前一步,从身上拿了个荷包出来,递给五公主。
“我们这儿有一味药,无色无味,能使人暂时晕厥,但只要一刻钟就会自己醒来。不知公主愿不愿意将这药下到毓庆宫中,不论中药的人是谁,就算你替咱们办过事了。你额娘的事,我们会照办。”
五公主看了眼跟前这个姿态大方、仪态天成的女子。
很难想像这人会做谁的手下。
所以,这位“主子”还是很有几分本事的吧?
“你们和毓庆宫有何仇怨,连下药这种手段都用上了。”
五公主没做过对不起旁人的事,就算想要自己的额娘重回妃位,也没想过要害太子、太子妃。
“这怎么能是‘下药’呢?不过是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您想啊,这药下下去,一刻钟便会恢复......若是下药,我们为何不用剧毒......东宫绑了咱们的小主子,给个小教训,不过分吧?”
云夫人浅浅笑着,表情温和,瞧不出一丝异常。
五公主伸手要去够,在半空中一顿,又收了回来。
“你们当真没有骗我,这药下了以后,中药的人,一刻钟便会醒来?”
云夫人点头,“自然当真。”
“五公主,你放心吧,我们没什么害人之心,只是想制造个混乱,好把咱们小主子救出来......”
云夫人说的言辞恳切,长得又不像是会骗人的模样。
五公主犹犹豫豫地接过来,心道我先拿着,下不下药再说......
关氏和云夫人对视一眼,把对方的犹豫收入眼底。
却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一副听之任之的架势,这无疑让五公主更加安了心。
第121章 这才是真的看错了人(三更……
回公主府的路上, 五公主手里还紧紧捏着这个小荷包。
隔着荷包薄薄的一层,能感受到里面小瓷瓶的轮廓。
她心里犹豫不决,下了马车, 站在公主府门前, 还有些怔楞。
“温宪, 你怎么了?”
舜安颜正要出府,和五公主对了正着, 见她神色恍惚, 不由脸上带了几分关切。
公主自从德妃降到嫔位,就整日不高兴。
便是回了府, 也常拉了一张脸,不止一次找他,要佟佳氏为德嫔出力。
她不知道, 一个家族的要兴盛,最怕有子孙走错路。
这便是他们明明是国舅一族, 却从不参与党争的原因。
可公主求人的时候,一双眼儿汪了泪, 可怜又可爱。
为了怕自己一时心软应了下来, 舜安颜其实已经好几日没见她了,没想到正巧会在门口撞上。
“没什么, 你要出府?”
温宪笑笑,把手掌收紧, 趁着对方不注意, 把东西收入袖中。
舜安颜有些尴尬地点头。
他不可能为了公主损害佟佳氏的利益, 但又觉得公主整日闷闷不乐于心不忍。
干脆不见她,这样大抵就不会跟着心里难受了。
正好他每日上朝前,温宪通常未醒。
回来只要晚些, 趁着对方为了德嫔奔波的空档,恰好能避开。
因此,小夫妻竟然还真的好几日没见过对方了。
“你不必把我当成洪水猛兽,你不愿意的事,难道我会一直逼你?”
温宪眉眼弯起来,竟然难得带了几分笑意。
舜安颜顿时松口气,以为对方想通了,也不着急出门了。
“走吧,我陪你进去,今日下朝回来看见不少新奇糕点,给你也买了一些。”
“你说的可是皇城附近的那家糕点铺?”
温宪很是捧场道。
“可不是,排队排的老远,里面的点心还只卖一上午,不知为什么如此受人追捧。我想着,姑娘家喜欢的,大约你也喜欢,就各样都买了些。”
舜安颜说着拉着温宪的手,往府中走,夫妻俩的身影挨在一处,模样很是亲密。
路过的婢女们见状,心里替公主欢喜。
“那你一定不知道......那家的点心是我二嫂开的......不过我还真没尝过......”
*
余寅不知是想开了,还是知道挣扎无用。
这会儿反倒平和下来。
“我名字里确实有个“胤”字,是我额娘给我起的——胤祤。小时候,我不懂这两个字有什么含义,长大了,却没少为这两个字苦恼。”
余寅自嘲的笑笑,脸上带着疲累。
他年幼时,每次想停下来休息的时候,额娘总说,如果他现在不努力,这辈子都会活在市井,永远也夺不回祖辈的一切。
他忍着苦累,日复一日,当个额娘期望的“小主子”。
没人问过他会不会累,也根本无人在意。
等他长大以后,看起来散漫、自我,何尝不是对过去的一种逃避?
若可以选择,他宁愿只当余寅,像个普通人一般,开开心心长大便好。
他额角已经不渗血了,随意拿袖子一抹,把眼角的红色都擦去。
凤眼里薄薄的雾气散去,尽是暗沉沉一片。
“你不用讽刺我没上玉蝶之类的,若非如此,你以为你能站在这里,同我这般说话?”
余寅扯着嘴角笑,牵动身上的伤口时,忍不住皱了眉。
照额娘的说法,他们这一脉当时是最接近皇位的。
若不是中间出了变故,玄烨只可能是个王爷,哪会是如今的一国之主?
可惜,一时差一筹,便处处差一筹。
到了如今,他们这一支连上玉蝶也不能了。
胤礽沉吟片刻,“所以,皇阿玛和你......”
余寅瞪大了眼睛,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似的。
“所以,你以为我是康熙的儿子?哈哈哈哈,笑死人了......”
“我宁愿当个普通市井小民,也不愿当狗皇帝的儿子!你心里觉得康熙好,便以为别人也觉得他好?”
“放肆!”
胤礽沉了脸,他不喜欢旁人拿轻蔑的语气说皇阿玛。
余寅脸上又狠狠挨了一下,他吐了口血沫子,狠狠“呸”在地上。
“你们也就只有这种手段了,有种杀了我啊!杀了我啊!!!”
“疯子。”胤礽冷冷地扫视着他,“来人,把他给我拖回地牢里去,等其党羽全数落网以后,一举歼灭。”
余寅来不及反应,立刻被人堵了嘴扣押住。
胤礽站起身来,“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不过时机未到罢了......等抓了你额娘,黄泉路上,你们母子也可做个伴!”
余寅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他不怕自己如何,却害怕额娘如何......可如今,他却连递消息出去的能力,都没有。
“带走。”
“是,卑职等告退。”
胤礽点头,余寅来的很慢,走得却很快。
刹那间,这儿只剩他一人了,他桌前放着一份供词,正是先前余寅说的那些。
他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心道:余寅竟然叫胤祤,且年龄也和他差不多大,看起来这事图谋已久。
既然他们言辞中对皇阿玛不恭敬,可见父辈和皇玛法,大概是对立的。
只是不知,他们筹谋多久了,一共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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