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太子妃的咸鱼日常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析
八福晋打个哈欠,顶不过丫头的碎碎念, 无奈起身。
心里不情不愿地,人坐在宁寿宫里, 也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太后见了就皱眉,“这是怎么了?可是胤禩伤了手臂, 连带你也睡不好?”
好好的人一块儿出去的, 回来的时候说是手臂伤了。
太后不晓得里头发生了什么事,亲眼盯着太医换了一回药, 心里也跟着难受一回。
老八再怎么样也是孙子,又惯会讨人欢心, 太后心里多少有些记挂。
“不是, 妾身就是有些累了, 八爷好着呢,皇玛嬷别担心。”
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八福晋镇定地回道。
其实她反倒盼着胤禩手上的伤不好呢, 只有疼的狠了,这人才能不折腾。
要不然他回来了,连带她也跟着提心吊胆,就怕这人又干坏事。
因着这个,太子妃约她好几回了,她愣是不好意思上门。
没法子,一见苦主,她就心虚的很。
太后扫一眼,眼带狐疑。
“到底是真好还是假好?你可不许随意拿话搪塞我!”
“妾身哪儿敢啊。皇玛嬷放心,八爷没事。”
见她一再肯定,太后略放了心,又说起旁的事情来。
宁容就坐在八福晋对面,从她和太后说话,就不错眼地盯着她瞧。
太子可是同她说了,老八这回南巡的所作所为。
弘昭几个还这样小,怎么就被他视作眼中钉了?
也不知八福晋对这事知不知情,宁容打定主意等回去时,一定要把人逮住了问一问。
可惜她算盘打的再好,八福晋刻意避着她,就是想堵人,也找不到人影。
她才往八福晋跟前走一步,八福晋愣了下,回过神就撒丫子往别处跑。
宁容一下楞在原地,这是欺负她大着肚子不能追她?
差点都被她给气笑了,虎着脸喊了一声。
“婉晴,你最好一直别给我逮住!”
“二、二嫂,你大着肚子呢,别生气,那什么我府上还有事,先回去了,下回再去毓庆宫找你?”
一溜烟地跑出去好远,确认太子妃跟不上来,八福晋这才缓了身子,扶着墙擦汗。
宫女追了好久,才跟上来。
“福晋,您没哪儿得罪太子妃呀,为什么见了她跑得这样快。”
八福晋气鼓鼓地擦汗,心道她没惹,家里那位祖宗惹了呀!还不是小事。
唉,果然还是她最命苦,嫁的这都是什么人呀!
晚上回去了,胤禩派了人来,连问好几遍,宫中有没有什么异动?太子有没有什么异动?
八福晋安安稳稳地啃鸡腿,不论他问的什么,总之摇头就对了。
以前还想生个孩子,在胤禩跟前,那叫一个注意。
吃饭跟绣花似的,比宫宴时还好看、还雅致。
如今八福晋也想开了,嫁了人就没法子改了,有这么个搅事精丈夫,能过几年富贵日子都说不准呢!
反正也不拼孩子了,怎么舒服怎么来。
胤禩问了好几句,见她连头都不抬,气得手臂都疼了,“你一问三不知,进宫干嘛去的?”
一个鸡腿啃完,八福晋淡定地擦过手,伸手去够第二个。
“爷不是叫妾身去请安么?还能干啥,请安的呗!”
想要她也跟着一起干缺德事?
没门!
八福晋瞪他一眼,狠狠啃了一口鸡腿。
胤禩莫名觉得胳膊疼的厉害,仿佛她咬的不是鸡腿,是他受伤的胳膊似的。
和妻子话不投机,他也懒得久呆,让太监扶着回房了,晚膳都没一块儿用。
“福晋,爷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您不多留他一会儿?”
八福晋的手一顿,鸡腿扔进盘子里,也没兴致啃了。
“唉,算了,他爱干嘛就干嘛,后院那么多女人,总会有人上赶着伺候他。”
*
胤禩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想着今儿也不是福晋一人去探听消息,额娘也该去了才是。
怎么到这会儿还没消息传来?
“爷,爷,宫里有消息了。”
胤禩一骨碌坐了起来,动作过大,扯到了伤口,额上冷汗直冒。
此时他去顾不得了,只一个劲儿地问。
“额娘好不好?我伤了手也没捞着机会去看她。皇阿玛怎么说的,对我可有什么打算?”
他在府上关了好几天了。
说是在养伤,但他自己却有种被人圈禁的错觉。
要不是福晋还能正常出入宫廷,他都要上折子给皇阿玛,要求重归朝堂了。
以为立了大功,皇阿玛怎么也该好好表示表示,那边却似泥牛入海,彻底没了消息。
胤禩整个儿一个热锅上的蚂蚁,片刻都不得安生。
刘荣脸色不大好看,匆匆行了礼道。
“宫里情况不大好,不知良嫔娘娘如何触怒了陛下,听说陛下气得摔了一只茶盏。”
刘荣是最明白自家爷的处境的,万万没想到,关键时刻良嫔帮不上忙就罢了,还扯亲儿子的后腿。
送个羹汤,小意温存几句又有多难。
怎么会把万岁爷气得连茶盏也摔了?
“奴才听说万岁爷特别喜欢那套雨过天青的汝窑瓷,如今缺了一只,梁公公正犯难呢,还说去什么地方给陛下重新蛰摸一套来。”
胤禩没先关注良嫔是不是受了斥责,反倒问,“梁九公亲口说的?”
在他心里,只要他好好的,额娘就会好好的。
如今惹怒皇阿玛,大不了受些冷落,有他在,宫中伺候的宫人们,并不敢随意作践她。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如何讨得皇阿玛的欢心。
“正是,不过梁公公不曾对外说过,只咱们守在一旁的人,听见他嘀咕过几句。”
为了搞清楚皇阿玛是不是对他起了疑心,胤禩这回可下了血本了。
安插在宫中的人不少,光是康熙身边,一个手掌都数不过来。
胤禩沉吟一瞬,“那就去寻,皇阿玛既然喜欢,咱们为他寻来又有何妨?记住,一定要快!”
刘荣点点头,自然无有不应。
*
夜深了,康熙这边瞧着是眯上了眼睛,但就是睡不着。
清穿太子妃的咸鱼日常 第198节
梁九功伺候他伺候久了,自然知道陛下什么样的状态才是熟睡。
如今这模样,不仅睡不着,心里的心事还不小。
听他又叹了一声,梁九功问。
“陛下,可是口渴了?要不要奴才替您倒一盏蜜茶来?”
“不必了,朕喝不下。”
康熙又翻了个身,问他。
“今儿叫你吩咐下去的,都说了?”
梁九功:“说了,当时那些人就在奴才身边,该听见的,总会听见的。”
陛下的心思到底有多深,谁也不知道。
但少年时期就能和朝臣策划着生擒鳌拜的人,哪会是什么纯良之辈?
人人都说,太子在朝中声势不比以往,递上来的奏折,陛下也并不常常采纳。
可他却觉得,太子这样的才是一等一的聪明人。
大面上和从前比,确实有所不及。
但陛下可时时记挂着毓庆宫呢,什么时候尝了个新鲜的吃食,又或者有了新的进贡之类。
不仅头一个想到毓庆宫,还总惦记着太子喜欢这个,爱尝那个。
虽然这种时候,阿哥们都会得到赏赐,太子得的分量也和往常无异。
但只有送往毓庆宫的,是合太子心意,必定会喜欢的。
说来,太子妃也懂事,三节四时,亲手做的东西总是不断,弘昭小阿哥还时常来请安。
旁人瞧着太子声势削弱了,但父子关系却更紧密了。
陛下身体康健,要那么多权势做什么?
只需当个好儿子,不用他要,到时什么都有了。
可惜,有的人就是不懂这个道理。
康熙重新躺平了身子,合上了眼。
“罢了,既然听去了,朕就等着看吧.......”
这也算是他给他最后的机会,结果如何,全看他自己如何做。
安安分分的便罢,若是不安分......
第142章 结党营私,窥伺帝踪(二更……
才想说只要胤禩够安分, 当个富贵闲王,还是可以的。
看在到底是亲骨肉的份上,他不介意抬抬手放过去。
可第二日一早上, 梁九功便来报, 胤禩着人送了套汝窑瓷器过来, 和先前他被砸的那一只,一模一样。
康熙闭了闭眼, 忍着气, 由底下人服侍着穿衣裳。
当阿玛当了这么久,生怕孩子们不长进, 所以不论孩子的生母如何,宫中皇子的教养都是一样的。
一起上书房,一起去演武场学布库。
胤禩的问题不是他不上进。
而是太上进了!
以为翅膀长硬了, 就开始肖想不该肖想的东西。
昨儿晚上才摔了茶盏,今天一早这就寻到一模一样的了?
且不说胤禩在他这里安插了多少人, 就说胤禩手底下,光是为他办事的就不少。
凡是帝王, 都不喜欢旁人窥伺他的行踪。
老八这都不仅仅是窥伺行踪了, 是直接在他身边安插了人!
康熙冷了声音,神情严肃。
“把底下的人都筛查一遍, 有一个算一个,送回内务府去, 严格查办!”
“是, 奴才即刻去办。”
梁九功知道他心情不好, 刻意放轻手脚服侍,连大气也不敢喘。
等早膳端上来,康熙心里怒意到达了顶点。
只因端菜的宫人提点了一句。
“陛下, 八贝勒怕您晚上没休息好,特意交代要给您一盏养神汤......”
宫女说这话,本也是为了胤禩邀功,不想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急于求成,忘记了管事人叮嘱了,在陛下跟前有些话能说,有些犯忌讳的,一定不能说。
八贝勒怕他晚上休息不好?
八贝勒是怎么知道他昨晚没休息好的?
康熙听罢,气得整盅羹汤都摔了去,洒了宫女满头满脸。
冷声道,“结党营私,窥伺帝踪,不孝不悌,诡思阴险,良嫔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
“梁九功!”
“奴才在。”
“命人把八贝勒,收押大理寺!”
“是,奴才领命!”
天子一怒,伺候的宫女、太监们,俱都跪了一地。
他们心有不解,八贝勒明明为陛下挡了刀,重伤于府中修养,不过是命人递了一盅汤过来,为何陛下会如此生气?
可惜他们如何想,康熙并不想关心。
他如今是厌恶极了这个儿子!
康熙此次的圣旨为密旨,下得又急又快。
除了派去胤禩府上的人,唯一知道内情的,也就梁九功了。
这一日上朝时,看着底下站着的诸位大臣,他突然就想知道,里头到底有几个人是忠于胤禩的。
因此刻意问道,“直郡王和四贝勒命人传了话过来,河工源头已经查清楚了,但如何治理却一筹莫展,此等大事须得推举一位贤能总揽,众爱卿看,推举谁比较好?”
大臣们闻言,均在底下窃窃私语。
“河工一事大家都没有经验,应当推举贤能,有能力者担之。”
“如此说也不对,有能耐的不一定有威慑力,应当在阿哥们中推举一位总揽此事。”
康熙冷眼瞧着他们商量了一回,命宫人端了纸笔过来。
每位大臣可在纸上写下一人的名字,推举的人最多者,即可总揽此事。
“诸位莫急着下笔,朕再多说一句,此次在治理河工中立功的,不拘是谁,均给予厚赏。若是皇子,则封亲王;若是臣子,加官进爵。”
康熙说话时是笑着的,但眉眼认真,无人敢说陛下是在开玩笑。
底下人顿时就思量开了,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若他们推举的是皇子,是不是说有很大的概率可以直接封亲王?
要知道朝中只有两个郡王,一个亲王可都还没有呢!
若是封了亲王,不就仅在太子之下了?
如今太子没从前受陛下看重了,若是太子有个万一,那个位置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太子一派从索额图开始,已经有些急了。
但胤礽听了这话还是眉目不动,静默的模样,让人摸不准他心里是如何想的。
就在索额图又一次递眼色过来时,胤礽抬眸,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随后瞥了眼纸笔,略微摇了摇头。
索额图心有不甘,但还是决定按照太子的吩咐办事。
胤禩一派却都激动坏了。
殿下在府中已久,总觉得陛下不够看重他,眼下不正是一次机会?
若是这次他们推举八贝勒爷,并命能人彻底解决此事,是不是八爷往后就是亲王了?
那太子之位,不也指日可待?
胤禩不在,他们几人悄悄对视一眼,等目光落在纸笔上时,毫不犹豫地写下了胤禩的名字。
按照陛下的意思,这次推举是匿名行为,就算他们写了八爷的名字,递上去,也无人知晓。
梁九功把纸条都收回来,恭恭敬敬递到康熙跟前。
康熙眼神扫视了底下人一圈,展开字条看起来。
“八贝勒”“八皇子”换一个还是“八贝勒”
倒也有推举胤禛和太子的,不过数量极少,和推举胤禩的人比起来,小巫见大巫。
饶是做好的心理准备,康熙也悚然一惊。
能上朝的官员,皆在五品以上,其中推举胤禩之人,竟高达七成,这实在是个骇人听闻的数字。
他冷笑两声,单手拍于案上,发出“嘭”地一声巨响,把众位大臣吓地一哆嗦,没丝毫犹豫,纷纷跪在了地上。
“朕刚刚看了一眼,不想尔等竟都有志一同地推举八贝勒,不用细数,粗粗看过去,少说也有七成!”
“朕倒是想问诸位一句,这朝堂是朕的朝堂,还是他胤禩的一言堂!”
清穿太子妃的咸鱼日常 第199节
“陛下息怒。”
康熙话音落,臣子们个个心慌的厉害。
八月的天,愣是吓得浑身冒冷汗。
写了胤禩的尤为心虚,生怕陛下从中看出自己的字迹来。
“臣等不敢!”
“朕看你们敢的很,结党营私,欺上瞒下,还有什么是你们不敢的?”
康熙这话说的很严重,吓得臣子们不停地磕头,恨不得回到一刻钟前,老老实实推举贤能。
若是叫陛下捉住了错处,往后仕途尽毁都是轻的。
康熙好似还嫌刺激不够大似的,喊了梁九功把这些日子推举过胤禩的折子都找出来。
又拿了胤禩勾结宫女在乾清宫安插人手、和南巡途中勾结流寇的证据来。
东西很多,足有厚厚一摞。
一股脑地仍在朝臣们跟前,掷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大臣们跪的战战兢兢,东西就摆在脚边,却无人敢伸手拿。
“梁九功,他们既然不敢看,你就一字一句念给他们听听。”
“是,奴才领命。”
梁九功随手捻了一本,正好说的是今日早上的事。
“康熙三十七年八月十二日,陛下于宫中摔了一个茶盏,康熙三十七年八月十三日早上,八贝勒即命宫女递了一套一模一样的过来......”
大臣听的冷汗津津,八贝勒这是在做什么?未免过于急切了。
和刚才他们合力推举他的事摆在一起,陛下会饶过他才怪!
试想一下若是他们也有个儿子,拼命想争夺家产,不止错漏百出,还在当爹跟前安排了不少人手,说不准立刻就要把人逐出家门。
照陛下的意思,八贝勒护驾受伤,其实也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梁九功念完一条,底下人却已经不敢听了。
饶是胤礽都诧异非常。
总觉得老八是个很隐忍的人,为何最近一步错,步步错。
他却不知道,从前老八隐忍是觉得自己离太子的位置还远的很,皇阿玛并没有足够看重他,是以他能踏踏实实走好每一步。
可后来,太子示弱,朝中支援他的声音渐长,胤禩逐渐有些飘飘然了。
而且这回“舍身保驾”实在花了大力气。
收获的和付出的完全不成正比,他心里可不就失了衡?
而人一旦变得急躁,往往看不清眼前的路。
*
宫外,八贝勒府周围突然出现许多侍卫,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已然把八贝勒府团团围住。
好事的百姓,瞧着被围起来的贝勒府,窃窃私语。
门房开了门缝,悄悄看了一眼,吓得连滚带爬地进院汇报。
“爷,爷,咱们府上叫侍卫给围起来了。”
消息一层一层往里递,胤禩听到时,吓了一跳。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
“不会的,我好好地在府中,皇阿玛怎会突然围了贝勒府?”
“刘荣、刘荣,派人去隔壁四贝勒府上问问,是不是我门下有人犯了事?”
刘荣进来时,脑门上全是汗,他也是头一回面对这种情形,亲眼开了门缝瞧了一回,吓得腿到这会儿还直打哆嗦。
“爷,隔壁、隔壁四贝勒并不在府上。”
胤禩这才想起来,皇阿玛派老大、老四去查河工,这会儿还没回来。
“那九皇子、十皇子府上呢?可有着人递消息过去。”
“已、已经递了。”刘荣擦擦汗,心道就算递了消息,离得这么远,人家也不可能立刻上门帮忙呀。
再说,侍卫们都是御林军,没有陛下的吩咐,一般人可支使不动。
亲兄弟这时都要避嫌,别说九爷十爷了。
又有小厮进来禀报,“爷,爷,不好了......”
刘荣斥他,“闭上你的狗嘴,咱们爷好端端地站着呢,你哪只狗眼睛看见爷不好了?”
小厮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不是的,是、是御前侍卫总管,亲、亲自进来拿人了!”
胤禩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嘴唇不那么颤抖。
“拿人?拿谁。”
小厮飞快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狠狠低了头。
刘荣见状,一颗心降到了谷底,险些喘不上来气。
这小厮的意思表达的很明显了,御前侍卫是来捉拿八爷的!
他们八贝勒府,完了!
第143章 从来只有亡故的福晋,没有……
胤禩被御前侍卫给押走了。
离开八贝勒的府的时候, 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切看起来好好的,突然走到了这一步?
刘荣苦着脸, 仿佛天塌了似的。“爷, 爷......”
“去找福晋, 让福晋联系安亲王。”
胤禩只来得及叮嘱一句话,就被人给带走了。
刘荣急急跟出去, 想陪着胤禩一块儿, 结果侍卫亮了亮刀锋,让他吓得呆在了原地。
他一想, 自己这是急糊涂了,爷既然临走前吩咐了,他应该马上去找福晋才是, 跟什么跟,宗人府岂是能随随便便闯进去的地方?
御前侍卫来的快, 走得也快。
他们人数众多,就算胤禩府上有府卫也完全敌不过对方。
何况胤禩从来没想过挣扎。
若是他连明面上皇阿玛下的圣旨也敢违抗, 那他的好日子才是真的到了头。
前头的动静不小, 饶是八福晋做好了心里准备,收到消息时, 也有些怔仲。
大丫鬟脸色发白,一半是急的, 一半的是吓的。
“福晋, 咱们可怎么办才好?要不要......要不要联系您外家?”
丫鬟是八福晋的陪嫁丫鬟, 自然对她的事情门清。
数来数去,也就安亲王有这个能力,把八爷从宗人府里捞出来了。
八福晋叹口气, 瞥了眼瘪着嘴吓得快哭的小丫鬟,镇定地拍拍她。
“莫急,这事儿出了,急也无用。”
“哎呀,福晋!奴婢怎么可能不着急?这事若只是关系到爷也就罢了,可您是爷的妻子,万事绕不开您去......若是爷有个万一,岂不是......”让您守活寡?
这丫鬟还算有分寸,就算再急,这后半句话也没往出撂,就怕隔墙有耳。
刘荣匆匆往里走,正巧听了一耳朵。
“可不是,福晋,您还是早做安排才是,爷临行前吩咐了,让您联系安亲王那边。”
八福晋冷笑一声。
这时候知道找她母家的人了?想着法儿纳妾的时候呢?任由妾室踩她脸面的时候呢?
若是不知道胤禩犯了什么错事,八福晋说不准还真就去找人帮忙了。
可既然明白胤禩先前干的全是些混账事,她会回去找人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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