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掉我就算了吧〔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雀胭
“难道你不想看看?”
于老爷子拉周老爷子的手,另外把目光移向沈斯年,意思是:这不是他想不想,而是人主人家愿不愿意?
沈斯年眼底也带着笑意,点点头,表示没事。
于老爷子这就放心了,拍掉周老爷子的手,并且翻了个白眼向几个眼神看他笑话老爷子。
哼,他的笑话是好看的吗?
他孙女好歹有这魄力,几个孙子辈儿的男孩儿可没一个有她这么敢想敢干的。
然后几人的目光就都默默落到了院墙顶端。
他们此时坐在树下,他们能看到院墙顶,但是以上面的视角,若无心,发现他们的可能性是很小的。
墙外周琳琅、安静姗和方瑶瑶已经退到一边,不阻碍她的行动。
还有方瑶瑶拿回手机,软腻腻的声音笑着说:“那就看哥哥你表现了。”
古言“嗯”了一声,然后目光就落到墙顶,几步助跑,猛地一跳手扒住墙顶,脚尖在墙上微一借力,轻松翻身跨坐到墙上。
三个太子女睁大了眼。
方瑶瑶眼睛放光,故作嗲嗲的矫揉造作的道:“哥哥,你太厉害了!”
古言咳了一声,嘴角忍不住勾笑,表现出一副吊儿郎当的胡混轻佻样儿,“那是,哥哥问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来,多叫几声,哥哥拉你上来。”
树下的几个老爷子:“……”
几个老爷子都惊讶了,他们都看到了古言翻墙,那简单利索的劲儿,不知道准以为是惯犯。
再看古言现在吊儿郎当流里流气的样子,脸色都忍不住想笑,这样子,真是不正经的很。
但是,瑕不掩瑜,几个老爷子看向古言的目光已然带上满意。
于老爷子嘴角已经高高翘起来了。
呵,刚才还看好戏的眼神看他,现在出乎意料了吧!
而沈斯年:“……”
他想起前几日酒吧里的“碰瓷”事件。
他看向古言,眼神微深:看来平日里没少混,两米五的墙,这么说翻就翻。
那一边周琳琅已经抢先方瑶瑶叠声叫了一趟儿哥哥,古言笑着正伸手准备拉她上来。
一边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几个国宝级老爷子就等着看她把三个丫头都拉上来。
三个太子女毕竟也是部队里混过的,也是这墙太高,她们跳起来也不一定能够到顶,现在古言伸下一只手,她们有了借力的地方,费点力气,也爬上去了。
上去不容易,
下去……貌似也不容易。
方瑶瑶胆子小,好不容易爬上墙,一看这高度,腿肚子打颤不敢往下跳,泫然欲泣地丧着脸看古言。
安静姗也有些心慌,爬的时候没觉得太高,往下跳看着就觉得很高了。
周琳琅一向跟着于清欢混的,看到这高度脸也微微发白。
古言看了看下面,劝慰道:“没事,大胆点,这算不上高,下面还有雪,就算是摔下去也摔不了多疼。”
方瑶瑶眼泪真的要落下来了,“好高。”
安静姗一向沉静,此时就算是心慌,脸上也不表现出什么。
周琳琅看了看远远的地面,一闭眼,说:“我先跳。”没等古言说什么,然后就直接跳下去了。
然后……众老爷子和沈斯年,就……一览无遗了。
周琳琅被惊得后退一步,慢慢地,见自己真的没看错,脸上表情瞬间精彩纷呈。
她转过身,仰头:“我想起了一本书,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方瑶瑶好奇心最旺盛,眼中的水光也没有了,问道:“怎么忽然说起书了?你想起了什么书?”
周琳琅:“……悲惨世界。”
方瑶瑶一脸懵逼。
“……”
什么东西?
安老爷子大笑出声,几个老爷子都走出来,看向几个女孩儿的眼神笑意满满。
然而,墙上三个人的反应剧烈。
方瑶瑶动都不敢动了,懵逼的小脸已经变成了一脸茫然,简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翻墙被逮到了?
安静姗还是沉静地坐在墙上,如果忽略她抽搐的眼皮的话,就十分有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沉稳魄力了。
而古言,在人影还没完全出现的时候刷的翻回去了,是的,她翻回去了。
在几个老爷子刚一出声的时候,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手撑地,直接翻回墙外了。
这下几个太子女全部面无表情了,面无表情地看着古言原来在墙上坐的位置。
几个老爷子笑得更大声了。
沈斯年都忍俊不禁。
真的是,这逃跑的姿势,熟练又迅速,就这么很不要脸的把队友扔了,真是果断……又猥琐。
周琳琅:“这是于清欢的注意,她领我们来的,也是她帮我们上来的。”
方瑶瑶负心又悲愤:“对,就是。”
安静姗面无表情:“附议。”
“……”
古言慢悠悠又翻上来,一本正经的脸色,反驳:“说什么呢?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我这不才上来吗,我这看你们被逮了,我可是主动上来陪你们共苦难了。”她一脸不可置信:“你们就这样把所有事堆我身上了?有没有点义气了!”
几人:“……”
周琳琅都惊呆了。
唇瓣哆嗦了几哆嗦,过了许久,才憋出一句:“你无耻。”
古言掌握好分寸,不把人真惹急了,跳下来,规规矩矩地站好,坦白解释道:“我刚才说着玩儿,她们说的没错,确实是我干的。”
几个老爷子点点头,面带笑意说道:“行了,我们都知道,安丫头和方丫头赶紧下来吧。”
古言回过头,温声道:“下来吧,我接着你们。”
底下这么多人,方瑶瑶和安静姗也不好意思在上面多待,跳下来被古言稳稳接住,站好在地上。
几个老爷子含笑问道:“你们怎么忽然想到来这儿了?”
古言老实的回答:“听说隔壁来了新邻居,还有听说琳琅她们爸妈都来了,我们就好奇想偷偷过来看看新邻居的样子。”
“那你们想多了,琳琅她们父母出去了,这里只有我们几个老头子。”然后回过头:“诺,这就是咱们的新邻居。”
古言抬眼看过去,看到他的脸,眉头微微皱起,应了一声“哦”。
于爷爷看到古言的脸色,好奇问道:“怎么?你们见过?”然后回过头看了看,又说:“还有,他叫沈斯年,比你们大一辈儿,不能叫哥哥,得叫叔叔。”
“沈斯年?”古言疑惑地看过去。
“对啊,怎么了?小沈刚来不久,还真碰见过?”周爷爷也惊讶了。
古言皱了皱眉,又舒展开,淡定道:“忘了,名字不算特别,可能我在哪听过同样的名字。”
沈斯年眼皮跳了跳。
她说着忘了,如果没有暗里看他眼神却带着明晃晃的笑意的话,他就真信了。
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忘不掉我就算了吧〔快穿〕 豪门假千金9
周琳琅她们四个最终还是没有挨训,因为几个老爷子注意力都集中在古言的利落翻墙的身手上了,一人提一句,似有若无暗示的都是于清欢之前做过的混事,然后还用听说、是不是、之前听过一件事……来打头。
周琳琅几人在旁边听的都脸绿。
默默庆幸,幸好不是自己被挟问。
古言却站的稳稳当当,一丝不苟地把所有事要么避重就轻的说几句,要么就面不改色的否认了。
旁观者于老爷子:“……”他家孙女这么混的吗?
颠倒黑白面不改色,就像是真的说的都是别人的事似的。
长达接近半小时的翻旧账之后,古言面不改色的微笑,还对沈斯年点点头,“那爷爷,既然你们不追究今天的事,我们就回家去了。”
面对着众老爷子僵硬隐隐发绿的脸色,周琳琅三人憋笑憋得脸都红了,听见古言如此说,连连跟着点头。
周老爷子是几个老爷子里最会花样耍赖的,此时也败退在古言的厚颜无耻下了,莫测的看了于老爷子,无奈的点头:“行,回去吧。”然后目光移向古言,说道:“以后翻墙小心点,还有,平日里好好学习,再混下去可就迟了。”
古言点点头,避过前一句不谈,只回答后一句,道:“一定好好学习。”
周老爷子点点头。
基本上古言四人就能走了,于老爷子却忽然开口:“既然要好好学习,那就先立个目标吧。”
周琳琅等小伙伴蓦地眼瞪大。
能做到这么高位的人都不缺上进心,几个老爷子都是top癌,中毒已深无药可救的那种。退休之后更是每一个在他们跟前瞎立flag的人都得到了充分的教训。
现如今,院里优秀小辈如于峥、方旭尧等,在几个老爷子跟前说话都是曲曲绕绕,不敢瞎提什么上进、努力之类的词。
信不信只要一提,不用一星期,几个老爷子的事业发展企划书就送过来了,之前于峥就得到过一份【全国五百强不是梦!】。
拿到手脸都绿了。
几个翻墙小伙伴同伙:“……”三人看向古言的目光都隐隐带着同情了。
还有些刚才对她刚刚反水的幸灾乐祸。
作死了吧,flag那么轻易立的吗?现在被抽到了吧!!!
古言依旧风轻云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淡定地说:“爷爷您有目的了吧,说吧,我到时候成绩单拿给您看。”
于老爷子眯了眯眼。
“呵,现在说这么利索,到时候真做不到怎么办?”
“爷爷您想如何?”
古言脸色平静。
“做不到,禁闭半个月。”于老爷子说,眼神正经。
所谓关禁闭,对院里小辈有独特的意义,也称为“标准日常”,堪称严酷苛厉:从一天早上五点半开始,晨诵一个小时;二十分钟吃饭;上学;不许旷课逃学;禁闭期间若是在学校犯错一次禁闭时间延长三天;放学后还有一系列的学习安排,直到晚上九点半结束。”
基本上,每次一关禁闭,受训的人就能规矩好一段时间。
但是之前每一次最长时间也就是半个月,这样时间一说就是最长时间,三个小伙伴看向古言的目光都担心起来了。
虽然知道几个老爷子定的目标都具有实际可操作性,但是也是真的挖掘潜力到极致了。这样的目标,周琳琅这一辈儿,没有一个真完成老爷子定的目标的。
深知奖励更能鼓动人奋进,于老爷子又说:“你完成目标,我就许给你一个愿望。”
女孩儿脊背缓缓挺直,仿佛一柄出鞘的宝剑,周身气质仿佛带着隐隐凛冽的锋芒,让人忍不住眼热。
微一停顿,她说:“好。“问:”爷爷您给我的目标是什么?”
于老爷子正了神色,认真说:“开学之后,第一次月考数学150分。”
古言点头。
“那咱们这就定下了,见证人可不少,到时候赖账可不好赖。”何止是不好赖,几个老爷子哪个是容易被篡改口供的,根本就是赖不掉。
事情说完,古言四人可以离开了。
出了院门,三个太子女急忙与古言搭话,询问解决办法。
“清欢,你想怎么办?”
“赖掉是赖不掉了,只能想办法解决了,禁闭期的晨诵学习可以挑自己喜欢的学吗?”
方瑶瑶也正经了脸色,说:“我回去问问我哥,我哥之前被”关禁闭“过,或许有什么禁闭的漏洞可以钻。”
“可惜咱们这一代没几个人关过禁闭,也没多少经验可以给你借鉴。”……
一直没听古言说话,三人视线移过去,周琳琅眉眼急切地说:“你到底怎么想的?怎么打算的啊?”
古言挑了挑眉,漫不经心道:“正面刚!”
“我还怕啊!”
三人:“……”
久久沉默之后,周琳琅拍了拍古言的肩,转移话题,道:“今天你可混到老爷子跟前去了。”
方瑶瑶和安静姗也想起了之前古言面不改色的颠倒黑白的情景,忍不住笑起来。
安静姗笑道:“今天你可是正面刚了咱四家的老爷子,不说别的,就凭这,完不成目标禁闭我们也服你。”
方瑶瑶也服气了,惊奇道:“清欢,今天才知道,你混起来这么无耻。”
“面不改色颠倒黑白啊!”
周琳琅和安静姗赞同的点头。
古言笑了下:“那有什么办法,我没想正面刚咱老爷子,但是他们掏出来那么多旧账,我真承认了才是傻。”
*
四人去吃了火锅,吃的期间三人再次问了古言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又得到古言正面刚的回答,就不再多提了。
她们本来肯定于清欢会落到关禁闭的下场,但是又看古言那么淡定的样子,心中又有些不确定了。
心中也期待起了古言和老爷子对垒。
……
于父于母回到家之后,就听到了闺女和父亲的约定。
两人都懵了,详细询问过后,吃过晚饭,两人就找到了于老爷子。
于老爷子在书房练书法,姿态认真,眼神专注。两夫妻只好等在一旁。
一刻钟后,老爷子收势起身。
于母赶紧搭话,关切的问:“爸,听说您给清欢立了目标?”
老爷子放下笔,回头:“是,怎么?有问题?”
于父赶紧拦过自家媳妇儿,笑着道:“问题是没什么问题的,就是知道清欢想来学习上表现不好,我听闻您让她开学月考就要数学考满分,我们这不过来问问。?”
老爷子慢悠悠喝了一口茶,终于正视自己的儿子儿媳,平静问:“你们知道清欢丫头的身手挺好吗?”
于父于母愣了,这是什么话题?不是正在说学习目标的事吗?
于母先回过神,“是吗?之前的部队训练,报告不是说几个女孩儿都是将将及格的体格吗?”
“是,体格是将将及格。“于老爷子指了指外面的院墙,又问于父:“那个墙,你能徒手翻过去吗?”
于父往前一步,看了看自家父亲指的墙,略微思忖,谨慎回答道:“有点难,但是应该也能过去。”
于母:“……”
你们就这么认真的讨论翻墙问题?不偷不抢的,想翻墙干什么?
于老爷子又说:“清欢丫头轻松就翻上去了,你们没见过吧。”
“我觉得清欢很有潜力,说不定之前都是我们误会他了呢?若是身手上误会了,那学习成绩上呢,是不是也误会了?”
“说不定之前都是没有压力,她就没努力,才一直表现得不务正业平平常常的。”
不可否认,听到于老爷子的话,于父于母也心热,但是到底是自己的女儿,一直宠在掌心的。于父停顿了下,无法忽视那惩罚:“那半个月的禁闭……”
于老爷子不耐道:“这不是我孙女啊,禁闭我还能没一点漏洞。”
话说到此,于父于母就彻底放心了。
也有心情问那天的详细经过了,听到自家女儿面不改色的颠倒是非,于父于母神情都有些奇怪。
毕竟是家长和子女,女儿玩闹也不会和他们细说,夫妻俩也知道自己女儿在外胡混玩闹,但是因为没玩的过分了,他们也不计较。
所以,他们才知道,他们女儿混起来脸都不要的。
然后目光不由自主的,瞅向了于老爷子。
听说,老爷子年轻时,混起来,眼也不眨的颠倒黑白是常态啊!
所以,……隔代遗传?
于老爷子看懂了儿子儿媳的眼神,也不和他们计较,说完那天的事,又嘱咐了几句不要影响清欢,就让他们出去了。
回到房间,于母犹豫地问:“老公?”
于父思索了一下,说:“就这样吧,你也别去和清欢说老爷子禁闭会放水,看看清欢的潜力。”
顿了下,说:“毕竟,咱们也是真的不知道清欢身手那么好。”
于母还是皱眉,于父换个角度安慰。
“还有小铮,你看咱今天回来,他们关系不是缓和多了吗?还一起回房间了呢。或许有和清欢向小铮问问题的原因呢。”
“另外,咱也该给孩子一个机会,你看咱之前都是宠着清欢,这也不愁那也不担心的情况下,她自然没动力了,现在咱爸这么做,正好给清欢一点压力。”
于母终于被说服,不再想给女儿减压。
……
此时沈家,夜色如水,幽幽的虫鸣声不绝如缕。
书房里,沈斯年处理着研究室学生发过来的邮件,时不时的低一下头,看一眼靠在他腿上的古言。
但是古言明显没感觉到他的视线。
又过了一会儿,他搁下鼠标,终于问出口:“我听说,今天你父母回来了?”
“嗯。”古言没在意地答,然后翻了一页书页,就不说话了。
沈斯年看她这样态度,皱起眉,抽出她手里的书:“我什么时候去拜访一下吗?”
忘不掉我就算了吧〔快穿〕 豪门假千金10
古言终于回过神,背对着他,头动了动磨了下他的大腿:“没事,暂时不用。”然后声音含了一丝笑意道:“现在过去,你是怕我爸打不断你腿吗?”
沈斯年放下笔,低下头,把她提到腿上,玩笑似的道:“打断腿,换个你,不亏。”
古言笑了,摸了摸他的脸:“沈叔叔,别想太多,我可不忍心你被打断腿,我会心疼的。”手指渐渐滑到他唇边,她眼眸含着笑意:“我们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
沈斯年拉下她的手,说道:“行,你说不见那就不见。规矩点。”
古言笑了笑,顺从的放下手。
“……”
看着她顺从的样子,沈斯年黑眸暗沉。感觉心里憋了一口气却又没办法发泄,仿佛着了一把火把他心肝脾肺肾都灼疼。
——又是这样,他让她放下她就放下,仿佛多听话似的。完全不见第一个晚上,他不让她上床,她诡计频施,直到两人都跌坐到床上,然后她按着他的肩他再没起的来。
沈斯年知道自己想法有问题。明明是他自己要求的,却还生闷气。
精神有毛病似的。
他也一向知道他们的进度太快了。
——从见面到交往,就像是一场夜晚的旖旎风月,仿佛某一阵清风袭来他们就会走向终点。
他沉沦的速度快的不可思议。他甚至想过,如果不是每一次交集、每一句话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说话的心情他都还能忆起,他会怀疑自己被下了蛊。
酒吧别开生面的初见,她一出现就送了他一场“被碰瓷”。他视她为晚辈,再加上她那股肆意恣睢的劲儿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他没与她计较。
翻墙到来的第二次见面,她装作陌不相识。在他面前上演了一场坏事被揭穿面不改色颠倒黑白的真人现场。他当时觉得这个小女孩真有意思,但是也没别的什么想法。
说起来,两次相遇,她留给他的印象都说不上好。
第三次相遇,已经是三天后,还是她翻墙来的。
他还记得那晚夜风多清凉,或许是那晚的月亮太皎洁,她抬起头,对他说对他一见钟情的时候,银白色月光照的她脸色发白,仿佛给她加上了一层可怜兮兮的滤镜。
她隽秀的雌雄莫辨的脸上,倒映着月光的眼眸清澈明亮,望着他让他产生一种错觉,——像是他是她的救赎。
他迷了眼晕了心一样,那一瞬,眼里全是她。她那个眼神让他鬼迷心窍,当她问可以追求你吗的时候,同意了一个小女孩儿的追求。
然后就是连续七天夜夜偷情一样的相见。
夜深,沈斯年躺在床上,身体与古言紧紧相贴,呼吸交缠,二人却没有任何越矩的举动,贴的再紧,也只是纯洁的相拥而眠。
沈斯年皱着眉,闭上眼,让自己入睡。
——闭眼沉睡的他,窗边的白纱窗帘被风扬起,飘飘扬扬,仿佛见证了迷离的夜。
外面天色漆黑,古言站在床边,正无声的穿衣服,他看着她没出声,直到她穿好,他才勉强平静的说了一句:“要走了?”
古言“嗯”了一声,音调平静地仿佛没有一点感觉。
他好几次想,她这样的行为有什么意义?
只想要一个人形抱枕吗?连亲吻他拒绝了一次她就也再也没有提过了。
过了一会儿,他睡不着够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给手机开机,亮起的屏幕上,四点半清清楚楚。
他想:和前几夜一样的时间。
他把手机放到枕头边,闭上眼。
——前二十七年,沈斯年从来不觉得他心理有问题,然而这两天下来,他开始怀疑了。
她亲近他他推辞,她听话了,顺从地克制着行为不过界,他又不高兴,还有这两天连续做的梦,里面被强迫的交欢……
沈斯年怀疑自己是不是潜藏着受虐倾向。
但是他又明确的知道他没有伤害自己的念头,他前两天还做了个实验在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也没有感觉到一点快感,只有疼痛感。
只有她能那么对他。他试过想象代入另一个人强迫他,他只想把那个不明长相的人砸死。
所以沈斯年开始谋划了,他做过调查,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最喜欢两个类型的男人,一种是坏坏的帅小子,一种是清冷高高在上独宠自己的高岭之花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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