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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不掉我就算了吧〔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雀胭
坐在蒋家别墅的二楼阳台上,古言来陪蒋安蓝喝下午茶,
“阿婧,你越来越漂亮了。”习惯的靠坐在古言怀里,微微仰头看着对方慢慢张开的毫无瑕疵、白皙如玉的脸颊,蒋安蓝俏丽脸颊浮上一层粉,诚挚的说。
古言闻言,懒懒的用下巴蹭了蹭她俏丽的短发,不在意地“嗯”了一声,
细长如玉的手一只放在茶几上,一只搂着蒋安蓝的腰,感受着被气运笼罩的感觉,古言似有若无的喟叹一声,低头笑了一声,“你也不差。”
蒋安蓝点点头,一脸认同的样子,逗得古言唇角勾起笑意。
两人之间契合无比的气氛,让蒋安然意外看到,忍不住觉得刺眼。
阳台上的两人,一身纯白衣裤的女生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身后用一根银色缎带束起的黑色微蜷的及腰长发偶尔随风扬起优美的弧度,侧脸精致中透着高高在上的淡漠。
他的红色短发蠢妹妹靠坐在那个人怀里,笑得开心。
要不是知道古言有男朋友,蒋安然觉得自己肯定会想歪。
但是哪怕知道,他看着这一幕还是觉得刺眼,
抬脚走下来,直接插入两人。他往旁边一坐,目光就直直盯着靠在白衣女生怀里的蒋安蓝,也不说话。
蒋安蓝渐渐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靠在古言身上的身体离开,
蒋安然瞬间感受到古言一道冰凉彻骨的眼神在他身上一扫而过,后背瞬时一僵,不过似乎感受的次数多了,他也有了一点免疫力,还能依旧坚强的坐在那里。
古言看了一眼天色,唇角勾着笑和两人告别,“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蒋安蓝已经习惯了每次她哥哥一出现古言就告别离开,看了一眼门口,“你家司机还没来,”扭头干脆的指挥自家老哥,“哥你反正是闲着,去送送阿琪。”
蒋安蓝顿时睁大了眼,看着古言已经站了起来,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就转身向外面走去。
蒋安然顿时抓了抓头发,扭头瞪了蒋安蓝一眼,也不看她反应就拿起车钥匙大步跟了上去。
路上,蒋安然感受着车里旁边座位的静寂无声,有点不自在,几次欲言又止,干脆把车停在一边,强笑出声,“这可是我今年新买的车,你是第一个坐上来的。别的人我都从来不带的。”
古言眉眼冷淡,态度随意,“哦。”
蒋安然抓抓头,干脆解释,“我就是觉得你和蓝蓝太接近了。”
看到她挑眉,他抹了把脸,干脆直说:“朋友没有你那样的,你总是一见到我妹妹就又抱又搂的,”说着闭了下眼,仿佛接下来的话让他也有点难以启齿,
“我知道你有男朋友,但是就是觉得你们之间有点暧昧。”说着就越说越顺了。说完还立刻抬头观察她的表情,想看出她会不会真对自家妹妹有意思吧?
从她脸上什么也没看出来,让他微微放下心,动作自在地靠在驾驶座椅背上说:“只要你注意一下你们的距离,我以后不会打扰你们。”





忘不掉我就算了吧〔快穿〕 第一个灵魂14
蒋安然说出这话,有点自觉干涉妹妹交友的不好意思,脸颊微红,但还是勉强自己抬头看着她,等她的保证。
“蓝蓝和你说过,我们接过吻吗?”古言看着他挑挑眉,唇角勾笑,忽然说道。
蒋安然顿时一懵,不敢置信的看她。
“所以,在你面前,我真的已经注意分寸了。”说着,冲他唇角勾了勾,“并且或许你应该庆幸你看到我们那几次都是在你家。”
看他迟迟反应不过来,古言好笑,给他一点安慰,“你不用想太多,女生之间亲几下代表不了什么,没那么多意思。”
话说那第一次还是蒋安蓝主动提出说是想试试和她接吻的感觉,她无所谓,没拒绝,吻就吻了。
后来两人又在不同场合接过几次吻,次数也不多,一共也就十几次而已。
“你放心,蓝蓝不喜欢我。”她只是喜欢和我在不同场合接吻,后面一句古言理智的没有说出口。
明显古言最后的一句话安慰到了他,蒋安然终于松了口气,接下来一路安静,直到沈家。
而此时,沈渊正坐在沙发上发怔,想着自己刚才看到的东西——美国哈佛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他知道她的能力很强,拿到那纸录取通知书不是难事。他只是,没想到她会决定出国。
并且还不是高三毕业,而是明年八月份入学,她可能更早的七月甚至是六月份就走。
沈渊忍不住想,她是什么时候有出国的想法的?什么时候拿到的录取通知书?又是怎么拿到的?她是独自去还是和她的哪一个男朋友一起?和录取通知书放在一起的还有相应的齐全的证件,明显录取通知书早就拿到手了,这么长时间了,她是打算什么时候跟他说?是不是最后她想说的时候如果他不在她就会这样走了?
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她这次去多久?还是干脆打算一去不回?
想到这个可能,沈渊幽黑的眼爬上血丝,唇角勾起的弧度冷戾狠绝,听到外面的停车声,他低头闭了下眼,将眼中的血丝埋进眼底,
他心中终于承认,嘴上说的再漂亮,他的心从没想过放她离开。
他可以看着她和别的男孩亲密,发生关系他也可以忍受,只要她活在他的眼下。
她的这个举动,无疑打破了他对她的底线。
公寓门被打开,古言再次看到沈渊没什么表情,淡淡的打过招呼后就准备上楼。
“等一下,过来,我们谈谈。”沈渊的声音响起,一如既往的理智淡漠。
古言停下上楼的脚步,转身下楼,直接坐到沈渊身边,双脚搭在沙发扶手上,躺下把头枕在他腿上,闭上眼声音慵懒而随意,“说吧,什么事?”
仅仅一个姿势,沈渊就感觉自己心中的怒气渐渐消散,他低下头看她,她闭着眼,没有了眼睛里的淡漠,她身上的高傲也仿佛一瞬间收起,
轻俯下身,他将自己的唇落在她唇上,他知道她不在意这些,他知道她甚至和蒋安蓝接吻,一开始就因为对方想试试感觉,后来也是只要蒋安蓝想要,她就给,从不在乎场合。
有一次他和一个商业伙伴谈生意的一点后续,双方都懒得再找地方,就随便就近挑了一个咖啡厅,挑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谈着,
他从洗手间出来,却没想到看到她们正在靠在柜台上看菜单,身边人流排成了长队。
他看到蒋安蓝看了一眼长长的队伍,听到蒋安蓝笑着抬头,跟站在那里比蒋安蓝高一个头的她说:“我想接吻。”
他看到她看了一眼长长的队伍,眼中划过一丝恍然了解,唇角勾起笑意,也没拒绝,随手将手中的菜单扔到一边,
他看着她们,听着她们低声的对话:
古言问她:“需要我做什么?”
蒋安蓝脸颊仿佛因为在大庭广众下有些激动泛着红,“就这样,你稍微低点头就好了。”
古言干脆说好。
蒋安蓝双手圈上她的脖颈,踮起脚尖,微闭眼,将唇贴上她的。而她一直睁着眼看着蒋安蓝的动作,纵容地启唇接纳她的舌,旁边很多人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她们却仿佛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过了一会儿,蒋安蓝体力渐渐不支,她还主动将手抚上她的腰,给她减轻一点负担。之后看到蒋安蓝没吻够,耐力又不够,即将被迫放弃。她体贴的开始占据主动吻她,殷红的舌侵入对方,吻得湿热又缠绵。看得旁观的人呼吸都忍不住加重了。
直到蒋安蓝喘不上气,她才笑着结束这一吻,等到她回神,问她:“够了吗?”
蒋安蓝无力的趴在她怀里,看着她的眼睛亮亮的,脸也红红的,点头说“嗯”。
古言便像是完成了一件小事一样,跟蒋安蓝点了点头,任由她趴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捡起菜单,面色不改的继续挑着自己想要的。
他从她身后走过去,还听到两个小女孩小声说“天呐,那个白衣女生好帅啊。”“嗯嗯,我也想被她这样吻。”他笑了笑,不在意的向生意伙伴走去。
沈渊将唇覆在她唇上,轻轻斯磨着,感受到身下的唇被自己磨开,他也不进去,最多就只是张嘴吸吮轻咬她的唇瓣。
古言躺在他腿上,渐渐的有点不耐烦,眉头微皱,睁开眼,声音平静理智,“亲够了吗?”
沈渊声音微微低哑,“抱歉。”
正如他所想,古言一点都不觉得一个吻能代表什么,听到他的道歉,不在意地说:“没事。”
“今天我生日,你如果不是生理期,今晚可以把你自己送给我吗?”沈渊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沉静而坦然,
如果忽略他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紧张的用力到骨节发白,古言就真的信他是平静坦然的了。
时隔五年,她唇角勾笑,双臂勾上他的脖颈,再次喊出那个久违的称呼,“如您所愿,我的国王陛下。”
霎时间,沈渊心中出现巨大的欣喜,看向她的幽黑深邃的眸子里浮现出一层层笑意,温柔的仿佛能够将人溺毙进去,直到最后他控制不住的轻笑出声。
“那么,国王陛下,你还要吃晚餐吗?”
沈渊将一只手插入她的腿弯,直接抱起她,向楼上走去,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的答案。
傍晚,太阳落山,落霞满天,将整个天空都渲染成一片艳丽的红。
室内,一床旖旎,满室春情。
风雨间歇,他低眉微抬起身抚弄着她微湿的发,“不累吗?”其中的意思两人都清楚。
古言站在床边,手指快速系着自己的衬衫扣子,然后穿上白色长裤,唇角勾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回头低头吻了他唇角,“我还有点事,等会再过来。”
沈渊微微仰头迎接着她的吻,顺着她的动作平躺到换好床单的床上,声音微哑蕴含着平静,“好。”
看着她走出去顺便带上门。
刚刚云雨中途,她的手机响了,是消息铃声,她在过后拿过手机查看,并没有避讳他,他却只看到发件人就不想看了,“亲爱的老公”一看就知道是她现任男朋友,然后就有了她的下床和他的那句问话。
他的意思是:接连应付两个男人,不累吗?
想到她因为另一个男人的一个信息而从他床上转身离去的动作,沈渊轻轻扯了扯嘴角,心中蒙上阴郁,眼眸变得幽黑暗沉,本来他还念在她是初次,今天本来就打算就这样了,没想再折腾她,
结果她走得这么自然,他岂能不再努力一点?
古言进了自己房间,站在窗边,给任青打电话,
这点运动,她那么强大的神魂还不至于觉得累,就是吸收了太多气运,痛意渐消,让她有点昏昏欲睡。
“阿婧。”电话那边任青清冷而自制的声音响起,带着对她独有的温柔。
古言只是懒懒的“嗯”了一声,听着电话那头的话。
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知否。”
古言从来不会吝啬甜言蜜语,低笑一声,顺着他回答:“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任青闻言顿时笑了起来,清冷的眉眼间温柔仿佛要溢出来,
古言也笑了笑,声音低柔仿佛深情款款,配合他,“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仿佛是解释上一句的相思原因。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任青回答,不在意将自己比作美人而她是君王。
两人聊了近一个小时,古言听到任青那边有一个女生叫他,任青答应过后,转眼就立刻跟她解释,:“今天我家亲戚来了,刚刚那是我亲戚家的一个表妹,来传话说我妈叫我,你早点休息,我明天可能不会有时间打电话了,你要想我啊!”
刚挂断电话,门就被从外面推开,沈渊的身影出现。
古言唇角勾笑,一身白色衣裤没有一丝凌乱,映衬着他刚才听到的诗句让沈渊觉得无比刺眼。
他只穿着黑色长裤倚靠在门上,一手插兜,黑眸暗沉,话语中嘲讽之意明显,“陪完他了,是不是该到我了?”
对着他的视线,古言唇角的弧度渐渐消失,桃花眼中理智而淡漠,轻轻拨弄了一下自己的袖口,对他这种口吻的不耐烦没有一丝掩饰,“改改你的口气,我不喜欢。”
沈渊将她的神情瞧得清楚,他脑海中瞬间升起的一个令他震惊的猜想,声音冷沉透着一股莫名的危险,“沈婧琪你什么意思?你想脚踩两条船?”
古言抬眼看他,视线掠过他全身,话语平静反问他,“不然你以为?”
沈渊闻言冷哼一声,之后倒还笑了一下,“你想的挺美,那小子知道了得恨死你。”
古言唇角勾了勾,话语平静而随意,看着他说:“那是他的事,你不用管他。”
将她声音下的不甚在意听在耳里,沈渊顿时笑了一下,似是说笑,“那我找个机会去你们学校和你亲近给他看。”
古言低笑一声,“你随意,只要你开心就好。”




忘不掉我就算了吧〔快穿〕 第一个灵魂15
她的答案太出乎他的意料,沈渊忍不住一怔,接着被她勾住了脖颈,那双时而淡漠时而深情的眸子里全都是他。
“走吧,做点让我们两个都开心的事。”她轻吻了一下他的喉结,话语中的意思很明显。
沈渊闻言,低笑一声,让自己暂时不再多想,轻松抱起她,向他房间走去。
几番云雨下来,古言的神魂万分舒适,唇边一直带笑。
理智回来,沈渊就知道他做的过了,即使看她一副愉悦慵懒的样子,也无法判断出她有没有受伤。
沈渊正欲抽出,却被她阻止了动作,皱眉忍耐道:“别闹,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古言桃花眼中波光潋滟,看他神色坚持,只好说道:“不用看,有伤,但是不严重,不用在意。”
沈渊对她的话半信半疑,见她似乎很喜欢做这种事,趴到她耳边极尽暧昧,“我看一眼,不严重的话我再给你两次,如何?”
古言顿时利落放下勾缠在他腰间的腿,挑了挑眉,桃花眼角还泛着红晕,妖媚勾人得紧。沈渊抿了一下唇,忍下冲动,俯身探查。
“这就是你说的不严重?”沈渊轻声问她,意味难明的语气。
古言当然知道自己的伤怎么样,神魂上习以为常的痛意比这强烈数千倍,而几番云雨带给她神魂上的安慰远远超过身体上增加的痛楚,她自然会选择继续。
“一晚上就好了,咱们好好玩,不是正好回学校恢复嘛!”
听着她不甚在意的口气,沈渊只觉得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难受至极。顿了顿,还是做不出按压她伤口的给她个教训这样的举动。
看到他下床,古言有点不乐意,但也知道他是心疼她,于是她的口吻好声好气的像是撒娇:“我还想要。”
沈渊顿时回头看她,心里气她不爱惜自己身体还让他心疼,语气平静的说:“那你自己来吧,我不行了。”
古言一点都不在意,坐起来,很干脆的同意:“你躺下,我来。”
沈渊顿时气极反笑,顿了顿,索性干脆不要脸了,直接说:“刚刚次数有点多,我说的不行是指我硬不起来了。”
面对着她失望的眼神,沈渊面无表情看她。
却见她微微皱眉仿佛退而求其次的说:“那,你用别的也行。”
沈渊脸上面无表情,心里mmp刷屏,恨不能直接问她还要脸吗?
“有血,我下不去手也下不去嘴。”
古言闻言也皱了皱眉,自己设身处地想一想,她也下不去。叹息一声,说:“好吧,那今天先到这里吧。”
沈渊观察她的表情,只能看出她可惜,犹豫了一下,还是怕她误会他是嫌弃她,坐到床边跟她好好说:“我们以后时间还长得很,不用急在这一时半会,你身体好了我肯定给你。”顿了顿,补上一句,“你要我哪里都可以。” 暗示意味明显。
古言听懂了,笑:“我要多长时间也都行?”
沈渊醒悟过来比不要脸他真比不过她!他看着她,话很理智很保留:“我尽量。”
古言对他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但是也知道依他的性格不可能将不确定的事话说得很满,所以也勉强点点头接受了。
沈渊松了口气,站起身向浴室走,一边跟她说:“你先别动,我去拿药。”
看她点头,他微微放心。
从浴室拿着药出来,看到她乖乖的还是原来的姿势,沈渊就笑了一下,爬上床,试了试这样不好涂,又下床,半跪在地上,
递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过来,古言动了动,横躺到床上,
沈渊看着她不动了,只好自己动,站起来弯下身,将她的两条腿掰开,把药膏抹在手指尖,轻轻的涂抹,涂完周边,进去将里面也涂好。
过程中他的呼吸忍不住加重了好几次,不敢让她知道,惟有自己无声的一次次地做深呼吸尽量使自己平静。
涂好药膏,他先换了床单,然后拿了一块浸湿的毛巾给她擦干净身体,然后自己才去浴室随便冲了一下,回来将她抱进怀里,睡觉。
此时已经半夜十二点了,沈渊睡着之前还在想着自己是不是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却还没想起来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他想起昨晚他忘了问她出国的事。
看到她从门外拿着两本书走进来,沈渊注意到她走路很自然,他的神情便有些怪异,难道他体力真的这么差?还是她的体力真的这么好?
他一觉睡到了现在,她却已经梳洗好了还在外面拿了两本书回来?
暂时放弃那点怪异的思绪,沈渊起身靠坐在床头看向她,“我昨天看到了你的哈佛录取通知书了。
古言只是随意的“嗯”了一声,说:“已经都准备好了,明年提前一年参加高考,毕竟学了这么多年,不参加一次高考未免有些可惜。”
沈渊看她对出国的事只是做了肯定,便避而谈起了高考,眼神忍不住沉了沉,问她:“去多长时间?”
“少则一年,多则三年。我去学美术,比较不确定。”古言爬到他怀里,翻个身,靠在他胸膛上。
沈渊不说话了,她规划的人生他自然知道有多好,哈佛大学几乎是所有莘莘学子的梦想,国内是有清北,但是美国哈佛那是完全不同的制度,不同的氛围。
沈渊也没开口说不希望她去,只要不涉及到她想要离开他,他并不是那种自私的人,他能够绝对冷静的看待这件事情,知道这一趟对她来说是百利无一害。
他之前只是以为她是想要离开他选择出国,现在知道她没有这个意思,并且她现在算是和他定下了关系。如果他还不放心,他也能抽时间去看她。
所以他轻声说:“去了之后照顾好自己,加油!”
古言点点头,抬头给了他一个吻,没有缠绵悱恻,只有温馨写意。
感受到她的情绪,沈渊极轻的笑了笑,也拿起身边床头的财经杂志,陪着她周末窝在床上休息。反正外面天那么冷,书房也不如卧室舒服。
周一开学,古言发现任青罕见的没有早到学校门口等她,打发司机离开,她便站在门口等男朋友,
沈渊却躺在床上想着她,心里对她的体力彻底服气了,刚才他下床上厕所,结果脚刚挨到地,一瞬间双腿无力到差点摔倒,上个厕所一个来回磨磨蹭蹭几乎用了半个小时,不经意间看到洗手间镜子里的脸他都差点认不出来那是谁?镜子里的人眼眶青黑,面色惨白,是任何人看到都会劝一句纵欲伤身的样子。
想起昨晚,她昨晚跟他要,他是知道那个药膏的效用有多好的,那两年她每天凌晨对他做的那么过分,他全是用的这个药膏。他看过她的伤口确实好了,两人便正式开始了夜生活。
沈渊只做了一次便停了下来躺到一边,挑挑眉跟她说:“我累了,不如你来?或者等我休息一会儿。”
古言唇角勾笑,了然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接下来,沈渊直接躺了一晚上,她让他的假累变成了真累,还直接给他放假让他休息了一夜,而她在他身上直接被翻红浪到天明。
直到后半夜他都觉得自己快要精尽人亡的时候,她才终于放过了他。然后又开始玩弄他的其他部位,手指,唇舌,他到后来几乎是面无表情跟着她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眼睁睁她玩得越来越兴致高昂,自己却仿佛被榨干了一样。
一个晚上下来,他的羞耻度几度破表,
沈渊今早上睁开眼感觉自己仿佛从一个全新的角度重新认识了这个世界!
古言外面穿了一件白色呢子外套,没扣上扣子,前面微敞出一道缝,可以看见里面单薄的白色衬衫,下身是一条白色修身长裤,双手揣兜站着,风姿玉立,身姿挺拔。
随着时间过去,前前后后很多人和她打招呼。基本上全是她初中追过来的追随者,虽然她不需要,但是毕竟是好意,她也唇角勾笑向对方点下头。
慢慢地,后面来的人和她打招呼的时候都有些欲言又止,甚至还有人站在她不远处不离开,作守护状。
古言想了一下,知道原因应该在任青身上,但是没看到她也不能确定事情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挑挑眉,继续等。
没过多久,毕竟能够看到他的人和他距离也不会相差太远,也就是走得比他快点,才会走到前面遇见她给她一个欲言又止的眼神。
一个女孩挽着任青的手臂,任青低头看她,一向清冷的脸上有着愉悦的笑容,古言轻易便看到了那个女孩眼中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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