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紧急攻略(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故里安
于她来说,他不是丈夫,不是爱人,而是工具与污点。
正待揭破,苏孚左右嗅嗅,期期艾艾道:“奴婢倒没什么,就是身上泛酸,您能下得去口?”
今儿还能叫她骗过去?
“来人,带妙……苗小姐去沐浴。”
“原来我姓苗么?哪个苗?我叫苗什么呢?”
温慕言随口编:“草田苗,下雨的雨,苗雨。”
苏孚略失望:“有点普通。”
温慕言烦躁:“快去!”
客卧平时不住人,阴暗潮湿,经苏孚提醒,似乎还飘着怪味,温慕言踏出去,吩咐奴仆:“一会将苏小姐带到我屋子里。”
他倒要看看,苏孚能挺到什么程度!
两刻钟,温慕言隐隐后悔。
清洗后,少女干净清爽,肌肤白里透红,细腻润泽。唇红齿白,眼如新月。
好像失去记忆,连礼义廉耻也忘了似的。
斗篷逶迤在地,只着薄纱,春色若隐若现,她半分羞涩也无,欢快扑过来,直接坐在他腿上:“主人。”
温慕言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跳不争气地,快了一下。
随即脸色一沉。
第31章 本宫害死的驸马重生了(2)^……
清幽桃香扑面, 少女的身躯柔若无骨。
温慕言偏过脸,吻落在颊边。
苏孚不满,指责:“您躲什么?”
那双眼莹莹泛绿光, 充满对私密之事的兴致。可又清凌凌, 让人怀疑, 她真知道那事代表什么吗?
温慕言眸色翻滚,在做与不做间犹豫不决。
他自然不吃亏, 只是怕, 自己会心软,落入难以预测陷阱。
正在这时, 房门被人啪啪拍响。
开门,赫然是转醒的楚惜春。
气势汹汹:“少爷!您今夜就要与那姑娘同房?!”
温慕言头疼起来。
与妙陵正相反,楚惜春天真烂漫, 慈悲心肠,就是直来直去, 离经叛道,总做叫人哭笑不得的事。
罢了, 欠她, 怎么连这点也容不得?
他心下叹息,拉楚惜春去她屋子。
原本别庄下人是四人一间, 重生后,听闻楚惜春与室友闹矛盾, 温慕言直接给她单独批间自己住。
他解释, 并非抢来的, 又在她张牙舞爪的威胁中保证,绝对不做越界事。
至于妙陵身份,没明说。
楚惜春半放下心, 不许他离开。
温慕言无奈,好言劝说。
脱身回来,已过半个时辰。
苏孚乖乖巧巧,坐在刚才位置,神情难掩失落:“她也要像我这样,伺候您吗?您刚刚是去她那里了?那还用奴婢伺候吗?”
方才走,也是留机会让她逃跑。没想到她一直等着。
真失忆了?
温慕言尝试相信这荒谬说法。
福至心灵道:“不必,她不必伺候我,你也不必。”
苏孚懵懂,他勾唇一笑:“此前只是试探,恭喜你,你通过了。”
这世,他绝不能让妙陵再影响他。
失忆的妙陵不好放在他身边,莫不如将她送回公主的位置。
“我要派你去做重要任务,须得提前确定忠心。”
“什么任务?”
“假扮当朝妙陵公主苏孚。”
“苏孚……”苏孚默念这个名字,若有所思。
温慕言眉心一跳,观察她,没有想起来的迹象,叮嘱:“你的状态还不稳定,若想起什么,及时告诉我。”
苏孚点头应是。
温慕言继续讲解:“苏孚是当今圣上长姐……我要你假扮她。”
他没有说目的,并不是十分相信苏孚,而且失忆,有随时恢复记忆的危险。
他只会一个一个地布置任务,让她亲手毁掉温祈乐,亲手将苏家江山交到他手里。
“那原本的妙陵公主呢?”
他的脸庞在烛光中半明半暗,笑意淬毒,轻快道:“她啊,被我杀了。”
苏孚应景打了个哆嗦。
“以后,你就是妙陵公主。”
“怎么?怕我了?”
苏孚眼中的恐惧令温慕言快意而焦躁。
他走到苏孚面前,拆下玉簪,手指轻轻梳理丝绸般青丝,带了上位者威严:“你不该怕我。你失忆之前,比我还要狠辣。”
手下的身躯微微颤抖:“可我记不起来。”
“记不起来好。”
苏孚不解问:“哪里好?”
“空白的纸,写什么,就是什么。”
温慕言神通广大,不知从哪里寻来告老还乡的教引嬷嬷钱如意。
老嬷嬷见到苏孚打个激灵,显然是看出什么,但她什么也没有说,尽职尽责,教苏孚妙陵公主的习惯。
前男友紧急攻略(快穿) 第29节
自己学自己,短短一日,像模像样。
温慕言办完事回府,去书房路上,撞见正红宫装女子。
牡丹妆是妙陵公主最爱的妆容,额间盛放牡丹,雍容华贵,睥睨天下。
苏孚矜笑,走出回廊,轻轻唤:“慕言。”
温慕言险些拔剑刺过去,幸而下刻苏孚肩膀一耷拉,喊累,期盼望他:“怎么样?我……本宫学得如何?”
温慕言平复心跳,冷脸道:“很好。”
“慕言,那晚间能一起用膳么?”
“本宫实在喜欢你,片刻见不到你,就十分思念你。”
“你要去书房?”
温慕言停住脚步,告诫她认清身份收敛:“只是让你扮公主。”
苏孚从善如流:“主人,本宫十分想和你一起。”
直白又大胆。
温慕言困扰地将她关在书房外。
远远地,楚惜春见到这幕,跺了跺脚。
那小姐被骗得好惨。
她一定要赶紧放那小姐出去!
两日后,机会来了。
温慕言在别庄宴饮当地官员。
楚惜春趁机,悄悄打开那小姐门上的锁头。
然而做事顾头不顾尾,忘记打开苏孚身上锁链。
和原著中相同,醉酒知府晃晃悠悠走来。
所幸,因近日表现良好,没人看管时,苏孚只被锁右脚,且早有准备。
知府色心大发,欲借酒行凶,结果被狠踹命根子,倒地哀嚎,引来众人。
温慕言脸黑如墨,带知府出去,致歉,再试探知府有否看清苏孚的脸。
最后赔一双美人。
宴会散席,他聚集所有仆人,问方才是怎么回事?
有女婢指认,楚惜春瞪那女婢,大大咧咧站出:“是我!我就是看不惯您关着那小姐!”
温慕言沉默许久,重拿轻放,再三叮嘱,今后不要再管苏孚的事。
苏孚受惊,窝在床里,将自己团团抱住。
温慕言整理情绪,进去,便见她狠狠一抖。
好像看清是他了,眼泪哗地流下来。
她扑过来,温热泪水,洇湿他脖颈,苏孚蹭蹭,软糯道:“吓死本宫了。”
温慕言不由自主,低头打量她。
失忆后,完全变个人。
会撒娇会害怕,有所有女儿家的小心思。
或许,在他面前表现出的妙陵公主才是假的。
这才是真的,而这一面,她只留给温祈乐。
温慕言心脏沉了沉,事发突然产生的,微不足道的愧疚,灰飞烟灭。
他冷静地拉开距离:“过于脆弱,成不了事。”
苏孚拽他手臂不撒手,固执地问:“本宫惹祸了么?您是想将本宫送给那个人么?”
温慕言喉头梗了梗:“没有。”
苏孚好受点,抽抽鼻子:“本宫猜也是。”过会,忐忑问:“那您以后会将本宫送给别人吗?”
温慕言没说话。他的确,有这个设想。他想报复苏孚与温祈乐。单单杀死太无趣。
上辈子,他有多痛,这辈子,他就想让两人疼百倍千倍。他要两人成为怨偶,在对彼此的憎恨中丑陋死去。
苏孚眼泪又流下来。
她流泪与旁人不同,静静地,不出声,泪水却越来越多,看得人心惊胆战,怕她哭瞎。
温慕言冷硬道:“尽量不。”
尽量,多适合推托的词汇。
虽尽力,对不起,你还是得被送到别人身边。
可苏孚真相信。
她雨过天晴,欢喜笑道:“本宫就知道,您对本宫好。”
踮脚,依偎在温慕言手臂,嘟囔:“也不知道为什么,您碰我,我就觉得心喜。想到被别人碰,就觉得还不如去死。”
少女依赖他的感觉新鲜而温暖。
温慕言心头却一片冰冷。
遍体鳞伤的野兽,藏在黑暗中,露出狞笑。
但愿,回到京城,见到温祈乐,亦或真相揭露时,你还能这么想。
不然,他就要提前动手了。
温慕言此次出京,明面是作为刑部侍郎,奉旨核查各地税务。
后半路恢复记忆,着手组建自己势力。
他在各州府都设置别庄,利用生母留给他的护卫,笼络拿捏当地官员。
半年,这藴州是他走得最后一地。
势力联络得差不多,只差耿达手中兵符,逼宫就十拿九稳。
回京,苏孚晕船,只有蜷在他怀里时会好点。
找机会就要自荐枕席,温慕言烦不胜烦。
这夜,苏孚没来。
温慕言瞪着顶板,小半时辰没睡着。
她不被抱着不能入睡。
没来找他,去找谁了?
控制不住去想这些。
越想,脸色越难看。
苏孚对他的影响,过于大了。
他不能再纵容。
一炷香左右,门板啪啪,苏孚:“温大人,本宫来找您啦。”
温慕言打定主意装睡,苏孚声音越来越高。
她对于骚扰他这事真是有无限耐心!
温慕言板着脸,放她进来。
她手中端个食盒,食盒放在桌上,里面盛碗清水。
她小心翼翼端过来:“您是不是也晕船?我看您整日没有进食。这是我偷偷熬的糖水,您快喝点,不会暴露您晕船的。”
温慕言斜眼看着,并不接:“不是教过你,出发后不要再称您。”
苏孚及时改正:“你快喝。”说罢哦道:“你还怀疑本宫吧?”
自己爽快喝口,殷红带了水渍,晶亮饱满。
温慕言凉凉斥咄:“你喝了我还怎么喝?”
苏孚手足无措立在那里。
像捧了颗无人问津的真心。
温慕言冷下心肠,将她赶走。
次日,苏孚没再缠他,闭门不出,楚惜春端食盒过来:“少爷,您总不吃饭不行,赶紧喝点糖水补补。”
拿食盒形状花色与昨日别无二致。
温府东西,都不备第二份相同的,方便出问题查找。
“糖水谁给你的?”
楚惜春踟蹰:“什么谁给的,奴婢自己熬的啊。”
楚惜春不自知地喜欢温慕言,本能排斥在温慕言面前提别的女人。况且,那小姐自己也叮嘱她,别告诉少爷,这不算什么事吧?
正常来说,这的确不算什么大事。
但在被欺骗过一辈子,对世界失去信任的温慕言眼中,性质就不一样了。
他沉了沉眸子。
原以为老实可靠,直爽率真的小侍女竟也会说谎。
“放下吧。”
楚惜春得意而开心。
少爷对她是不同的。
那小姐没送出的东西,她能送出去!
前男友紧急攻略(快穿) 第30节
却迟钝地,没有发现,与她对话时,温慕言再没往日,过分地温情。
抵岸时,正遇青年才俊打马游街,踏春赏景。
打头少年侧脸与温慕言七八分相似,瞥到这边,与伙伴招呼一声,哒哒过来。
“大哥!”与孱弱的,温和的温慕言不同。
温祈乐健壮而热烈,小豹子般,充满年轻男人的朝气。
温慕言轻笑,与他寒暄。
温祈乐离去,船舱中,苏孚抬步过来:“那就是你说那庶弟?”
她的目光追随温祈乐远去,温慕言仍旧挂着温柔笑意。
他漫不经意:“是,您说臣生得好,现在呢?您还觉得臣生得好么?”
苏孚肯定道:“当然。”
“您不觉得,臣的庶弟生得更好么?”
苏孚沉默。
在温慕言忍不住暴躁的前夕,她道:“这话也许不该说,你庶弟眼里精光四射,瘆人。你要小心,本宫看他对你没表面那么亲近。”
温慕言诧异盯紧苏孚,苏孚笑道:“不过没关系,本宫喜欢你,会帮着你的。”
温慕言错过目光,心头野兽叫嚣,更加暴躁。
第32章 被本宫害死的驸马重生了(3)……
两侧巍峨朱红宫墙, 夹道白石铺就羊肠小路。前朝后宫由此分割。
按温慕言计划,所有真相揭露之前,他与苏孚的特殊联系不能暴露, 宫里有他的人盯着, 平时飞鸽传信最好, 至多偶尔于宫外茶馆戏楼相会,借以亲眼观其状态。
从御书房述职出来, 遇着她出宫步辇, 照规行礼,未表现出任何异常。
奈何苏孚并不这么想。
不接触谈何攻略?柏拉图么?温慕言现在恨不得杀死自己, 纯精神恋爱可走不通。
苏孚已换回宫服,贴合过往的打扮风格,奢华高贵, 张扬肆意。放下小帘,懒洋洋地叫停。
亲切地招呼:“温大人。”
来来往往, 宫女太监,看似目不斜视, 实则皆用余光往这边瞟。
温慕言低眉, 躬身:“殿下。”
“免礼,抬起头与本宫说话。”
估摸因烈日灼心, 他素来温吞的眉眼显出几分浮躁。
闲搭茬几回合,苏孚露出真正目的, 借口一见如故, 邀他同乘。
说是邀请, 普天之下,都是苏家的仆人,哪里有仆人拒绝主子的道理?
慈宁宫大宫女冬扇这样与太后描述:“温大人走进轿辇时, 一步一顿,似乎十分不情愿。”
太后拨弄花枝:“妙陵爱胡来。”
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睿智的痕迹,她轻描淡写,掐下多余花朵,丢在玉盘,无声无响:“不过她这样,哀家反而放心。倒是皇帝心思多,去,把皇帝叫来。”
轿辇中,单独面对温慕言时,苏孚陡然变幻神情。
她原本是高傲的,漂亮的凤凰。
现在依旧漂亮,只是不再高傲。
没断奶的羊羔似的,温驯依偎着温慕言,仿佛只有他,能给予无尽的安全感。
不得不说,前后反差令人受用,亦令人焦灼。
温慕言竭力控制住过分的情感。
平和表达,大局着想,苏孚不应再任意妄为,而应与自己形同陌路。
他穿团领窄袖靛青官袍,补子上孔雀朝天,动静间流光溢彩,将清雅出尘的人衬得华贵。说出的话,也带着淡淡威压。
苏孚落寞地:“真不行么?宫闱复杂,本宫只有见你,才能心安。”
失忆后情话信口拈来,温慕言免疫,不为所动,断然拒绝。
苏孚不得不拿记忆做文章:“还有就是,今日,本宫时时头痛难挨……”
温慕言打量她,挣扎半晌,允她这回跟回温府看大夫。
一回怎么够?
妙陵公主在宫外有公主府,只是不常去住,最终讨价还价,温慕言答应,每当苏孚回公主府住,派人去接她,过来温府。
温慕言盘算,照过去频率,不过十天半月见一回。
谁想到,当天宫中眼线传来消息,妙陵公主以年纪渐长为由,自请搬出后宫。
苏孚包袱款款,由他心腹暗地里运来。
温侯爷府邸设计得并不富贵,小桥流水,绿藤花亭,清丽雅致,可能与侯爷出身江南,继夫人亦是同乡人有关。
温慕言身为嫡长子,住在北面小院。
苏孚进院,心头啧啧,外面再简朴好歹风雅。
温慕言住的,直接可以称之为简陋。
看来原著中,温慕言登基后先杀继母,不是没有原因。
连住所都敢明目张胆克扣,这些年温慕言没少受欺负。
总算是个院子,有客房。
敏感地察觉到,温慕言心情不大爽利。
但他言出必行,遵守约定。
苏孚收拾好客房:“不会被发现吧?”
温慕言凉嗖嗖瞥她,回屋就寝。
小厮恭敬道:“殿下放心,别院四周有咱们的人守着,一旦有异动,会及时报告少爷。”
温慕言性子温忍,凡事愿意搁在心中,缺少发泄,搁来搁去,小疙瘩搁成大隔阂。
当夜,月上天心,更深人寂。
苏孚端盆花瓣水,去敲温慕言房门。
他只着中衣出来,借月光审视苏孚,看她一而再,再而三,试图挑战自己底线,忽而一笑,放她进去,合上门。
小心行事,隐晦撩拨,她被按在床头。
身后木雕花凹凸硌,身前人清俊怒气冲。
搪瓷盆掉落,水撒一地。
苏孚惶然:“这可是本宫自己研究的独门配方,去疲嫩肤,有助睡眠,好好,不洗就不洗,你急什么。”
温慕言面色沉郁,说得却是另一件事,冷冷道:“故意算计我?”
第33章 被本宫害死的驸马重生了(4)……
任何形式欺骗, 包括巧言令色的狡辩,都是温慕言不可触碰的逆鳞与底线。
回京时,苏孚诱楚惜春犯错, 自己当然不会闷头扎进坑里。
她瞪眼, 眸光委屈且孤勇。
“是, 本宫故意的。你深谋远虑,许本宫过来, 证明本身来温府并不会影响大局, 那频率多点又能如何?”
没想到她坦荡承认,温慕言抿抿唇, 顿两息,威胁道:“我不需要自作主张的手下。你与妙陵公主长得极为相似,可这世上, 不是只有你可以扮做她,用其他人, 不过浪费几张人/皮/面/具。”
苏孚的眉渐渐蹙起来。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并非独一无二, 不可取代, 孤勇破碎,涌上令人心颤的弱势:“那时, 你会杀了本宫么?”
温慕言享受她恐惧、痛苦的模样,勾唇轻笑:“当然, 像杀掉真正的妙陵公主那样, 你会无声无息消失在这个世界。”
话音刚落, 秾艳的五官忽然拉近,苏孚斗胆冒犯,企图撬开他微凉的唇齿。
温慕言受惊, 按住她肩膀,推开,音节一字一顿,从齿缝中挤出来:“你这又是在干什么!”
苏孚舔舔唇,恨恨道:“左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死掉,左右本宫对你那么不重要,趁本宫还能接近你,自然要活够本!”
温慕言勃然:“谬论!”
苏孚跃跃欲试,他喃喃:“真没想到,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性子。”
苏孚疑惑,他已抽身,站在离苏孚两步的距离,阴郁告诫:“若非必要,我也舍不得放弃你,但你要继续试图激怒我,就说不准了。”
“怎么算激怒您呢?”
“对我说不该说的话,做不该做的事。再有一次,再有一次……”他沉沉道:“就把你送给别人。”
或许是蕴州知府给她留下过于浓重的阴影,天不怕地不怕,提起死先要占便宜的性子,脸居然一下子苍白。
她捏紧衣袖,伤心道:“本宫知道了。”
苏孚耷拉着脑袋离开,温慕言静静站了许久,捡起搪瓷盆,盆边仍有花瓣残留,暗香袭来,是她唇瓣贴上来时,带来的幽香。
他的手颤了颤,深呼吸,才将不该有的想法压下去。
爱与恨,哪里那么分明。
冲突后,苏孚倒是不说讨巧的话,也不再突袭。只总拿那明澈的眸光,伤感哀怨地追随他。
温慕言额角突突,作不觉。
心中琢磨,该加速推进计划,苦于找不到机会。
前男友紧急攻略(快穿) 第31节
心情一日差过一日。
时值盛夏,皇帝带重臣及家眷去行宫避暑,温慕言思及上辈子的闹剧,才露出短暂的笑意。
继母李氏不甘心他袭承世子之位,故希望温祈乐能娶世家大族小姐为妻,有背景后,能博得圣上青眼,与他一争。
而温祈乐如今心仪的卢溪仅仅是卢太傅的孙女,老太傅无权无势,两袖清风,显然不满足李氏联姻要求。
为拆散两人,顺便坑温慕言,她会在行宫设计温慕言与卢溪独处,制造误会与流言,逼温慕言不得不娶卢溪。
妙陵执意夺他,不许婚事。
后来卢溪因受惊抑郁,缠绵病榻数月而亡。
这回,他并不打算阻止继母的动作。
并计划顺水推舟。
既然卢溪早晚要死,不如让她死得有价值些。
他派给苏孚的第一个任务,将是杀死卢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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