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年芙芙(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马仔
舒亦也真是意外收获,那种喜悦之情不亚于守株待兔成功的农夫,等到年芙芙刚一坐下,手就跟一条无声的蛇一样爬上了她的肩头,另一只手顺势把两个人中间的扶手给打了上去,将小兔子抱进了怀里。
年芙芙这刚出狼窝又入蛇穴,简直是欲哭无泪,她哼哼唧唧地跟舒亦撒娇,企图被放过:“亦亦…咱们好好看电影吧…”
“好啊。”舒亦好说话的很,手却紧紧地把人腰环住,温热的掌心就贴着小姑娘的腰,来回的轻轻摩挲。
年芙芙有点痒又有点麻,男人手心的温度透过衣服,撩拨着她侧腰的皮肤。
转眼电影已经进行了十分钟,年芙芙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硬是被舒亦给摸软了。舒亦对身旁人的颤抖一清二楚,那边却大大方方地从于越那边不断地拿爆米花,一粒一粒地往年芙芙嘴里送,就跟喂小仓鼠似的,投食投得不亦乐乎。
最后年芙芙还是落荒而逃了,倒也不为别的,就怕出去的时候裙子上已经湿出一个印子来了。
她跌跌撞撞地爬到后面一排,在坐得端正笔直的男人身旁坐下,总算安安静静地看了五分钟的电影。
但看电影最难受的是什么,是从中间开始。年芙芙这剧情接不上,根本不知道屏幕上在放什么,注意力逐渐就不在电影上了。
她又看了一圈这空荡荡的放映厅,轻轻嘀咕一句:“怎么只有我们啊……”
哪怕是工作日也不应该这么冷清才对。
一旁的裴修正好注意力也早就不在电影上了,听她轻声嘀咕,便压低声音在她耳畔耐心地为小笨瓜答疑解惑:
“因为昨天我是在于先生后面买的电影票。”
年芙芙眨巴眨巴眼,一看就是一脸没懂的样子,裴修依旧耐心十足:
“所以剩下的座位,都是我买下来的。”
“……”
为搅黄她的相亲,真行。
没用的年芙芙(NPH) 40.你还挺厉害
这一场电影看下来,年芙芙是一点儿剧情没看懂,稀里糊涂地进去,稀里糊涂地出来,只落了一肚子的奶油爆米花。
晚上在餐厅空出来的肚子又填得饱饱的,年芙芙打嗝都是一股奶油味儿。
一行人从电影院出来下到停车场,年芙芙就看着叁个哥哥明明从出发点到目的地都是同一个,却各自上了叁辆车,把整个家庭的分裂展现得淋漓尽致。
“芙芙,时间晚了,不要麻烦于先生了,我送你回老宅吧。”
裴修开了车锁,又看向跟在最后跟个鸵鸟似的小姑娘。年芙芙一抬头,还来不及去看裴修的脸色,就看走在前面的舒亦和相尧也回过头,慢悠悠地看了过来。
他们眼神都挺平淡,但空气中的温度却受气压影响,已经微妙地开始下降。
淦,瞧瞧这叁足鼎立的局面,谁敢冲啊。年芙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于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露出了想求援的表情,只听于越淡淡道:“我记得年小姐今天好像是跟我一起出来的。”
“对,对啊…”
之前唯恐避之不及的相亲对象现在竟成救命稻草,就离谱。年芙芙赶紧走到于越身边,对他的想法表示出了一百二十分的理解:“今天我是和于先生一起出来的,还是让于先生送我回老宅吧,你们就赶紧回去休息,晚安啦!”
年芙芙说完就赶紧钻进了于越的车里,动作堪比钻回洞里的兔子,然后缩在副驾上悄悄地观察外面叁头大野狼的反应。
裴修倒是没说什么,只叫她到了老宅之后给他打个电话报平安,舒亦也笑了笑不甚在意地回到车上。
只有相尧直接满脸不快地掏出手机按了几下,年芙芙手机立刻就震了起来。
相尧:等着。
就这么简简单单两字带来的压迫感几乎不亚于等在兔子洞口的狼,直到于越回到车上,副驾上的小姑娘还缩在那放空。
“安全带。”
他提醒了一句,但看年芙芙还在发愣,便直接欺身过去帮她抽出于座位外侧的安全带扣。
男人的气息突然靠近,温热的鼻息落在年芙芙脸上,有点热又有点痒。她直到此刻才回过神来,抬起头便正好撞进男人的双眸中。
不知是不是因为逆光的原因,男人的眸色显得格外深沉,透着一股这两天从未见过的侵略性。
对视的瞬间,男人手上捏着安全带扣俯下身来。
年芙芙对男人这一瞬间的神态已经熟稔于心——那是接吻之前才会浮现出来的目光。
她下意识地往后躲,但后背却已经紧贴在了椅背上,已然是避无可避。
但于越的脸却只是擦着她的脸颊过去,在她耳畔轻轻笑了一声:“你还挺厉害。”
“什么?”
她没听懂于越是什么意思,只听耳畔传来安全带入扣的一声轻响,男人便从她身上撤开,回到了驾驶座上。
“你那叁个哥哥我小时候也见过,都很优秀。”
就那叁个男人,哪个不是聪明绝顶的人精。当时他和他们年纪差不多的时候,曾也自诩聪明伶俐,但就因为年芙芙未婚夫的身份,在他们手上明亏暗亏可都吃了不少。
他侧过头,对上年芙芙好奇的目光:
“所以,你是同时和他们叁个在一起了吗?”
但大概这就叫当局者迷吧,这么叁个狠角色竟然都栽在了年芙芙这样的笨瓜身上。
没用的年芙芙(NPH) 41.不想失去
不愧是旁观者清。
年芙芙愣了一下,脸上顿时猛地烧了起来,一双粉白的面颊连带着耳根都漫上了汹涌的赤红。
她想否认,但却笨拙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任由脸颊和耳根在不断地发烧,双唇一会儿嗫啜着张合,一会儿又抿成一条线。
恰逢十字路口短暂的红灯,于越睨着她的表情看了一会儿,从她眼神中的心虚又读出了一些新的讯息。
“或许,他们彼此还不知道对方跟你的关系?”
年芙芙死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就在两天时间里被于越揭开了。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着于越的眼神也开始变得警惕。
“这跟你没有关系。”
这话就稍稍有些刺耳了。于越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紧,手背上与小臂接壤的血管随之隆起。
“我们两个的婚事家里的长辈都很看好,包括你的爷爷奶奶。”于越语气依旧平静,只比之前多了两分寒意,“并且我个人也更倾向于和你发展下去,你说和我没有关系,怕是有点不妥。”
年芙芙被他两句话噎了一下,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你……你都知道这么多事了,还想和我继续发展下去?”
难得她这颗笨脑袋能想到这么一个犀利的切入点,以至于于越都愣了一下,猛地沉默下来。
年芙芙摸不清于越在想什么,但她的心却乱了。
因为被于越看穿了一切而乱了。
从她开始隐瞒这件事起,年芙芙就一直很担心,担心有一天一切都会被发现,那个时候他们一定会很生气,一定也会离她而去的吧。
小姑娘一路上都很沉重,想到好不容易凝聚在一起的家可能又要四分五裂就心乱如麻,好在于越自她问出那个问题之后也没再多说一句话,把她送到老宅之后就直接调头离开了。
爷爷奶奶一向睡得早,年芙芙在院门外看着里面已经熄了灯,就站在门口的路灯下发呆。
比起现在回家休息,她更想在这样一个万籁俱寂的时刻独处一会儿,想点想也没用的事情。
小姑娘找了个路灯蹲在底下,身体斜靠在路灯杆子上,一想到他们叁个人知道真相之后伤心又失望的眼神,眼眶就不自觉地红起来了。
等在老宅门口的相尧本来是想回来抢人的,结果看这小东西下了车之后哪儿也没去,就蹲在路灯地下掉金豆子,那个火气一下就起来了。
“年芙芙,怎么回事,他是不是刚才在车上说你了?”他叁两步从暗处走出来,跟薅一只小鸡仔似的把人就给薅起来了,“别哭了,说清楚,我帮你出头。”
年芙芙还真没想到相尧的这个‘等着’,是在老宅门口等着呢。脑瓜子顿时就陷入瘫痪状态,一双眼睛红着,呆愣愣地看着他。
“你说话啊!”相尧最受不了年芙芙受了欺负还闷着的包子样,简直恨不得拎着她抖落一番,看看能不能抖出点什么消息来,“光哭有个屁用啊,那狗男人在我们面前一个屁也不敢放,就知道欺负你,跟小时候真特么一个样,狗东西。”
年芙芙摇摇头,嘴里含糊地哭着说不是于越的问题,然后整个人黏进了相尧的怀里。
她真的不想失去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真的。
没用的年芙芙(NPH) 42.想跑,想得美
相尧被小姑娘抱住,听她不断抽泣吸鼻子,整颗心都要拧成一团了。
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哄她,让她别哭,从小到大都不会,他会的只有把让她哭的人全都打哭。
就在相尧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搞回来的时候,就听小姑娘嗓音黏黏哑哑道:“你带我回家吧,今晚我不想住在老宅了……”
反正老人也都睡着了,她进不进去也没人知道,明天要是问起来,就说电影院在家附近,结束的比较晚直接回家休息也合情合理。
相尧是骑摩托来的,也没带第二个头盔。他把自己的头盔扣在年芙芙头上,又抓过她的手环在自己腰间:“抓稳,回家了。”
年芙芙混乱的情绪因为相尧的话而平静下来,她抱紧了男人的腰,把脸上的残泪全部都蹭在了男人背后。
“又拿我衣服擦鼻涕,鼻涕虫。”相尧察觉到背后的衣服湿了,笑着骂了一声,就听年芙芙抱着他的腰,颇为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摩托车一路飚回家,客厅里已经没有了裴修和舒亦的影子。相尧把年芙芙当夜宵似的抱回自己房间,俨然一副准备享用这顿天上掉下来的加餐的架势,把年芙芙的腿都吓软了。
“相尧你不要乱来,我现在可累可困了!”
小姑娘盘腿坐在男人的床上,一脸正经严肃地看着他,看得相尧一阵好笑,伸出手去戳了戳她的眉心骨:“草,我在你眼里就是泰迪成精是吧,睡你的觉吧你。”
难道不是泰迪成精吗?年芙芙腹诽一句,又不敢说,生怕这位泰迪哥哥一个不乐意又压着她做起来了。
她就躲在相尧卧室里的浴室洗了澡,出来却看见刚刚被她拜托去她房间拿睡衣的男人还坐在那不动如山,睡衣也不知所踪。
“我的……”
年芙芙刚想问她的睡衣在哪,就被男人丢过来的宽大棉t准确地兜头罩住。
“懒得去拿了,穿这个,一样的。”
一样个头!
小姑娘气鼓鼓地回到浴室,又气鼓鼓地走了出去。
“才不一样呢!”
相尧闻言懒洋洋地从手机上抬起头,这一眼就再也没法从她身上挪开。
这件t恤按长度是能过年芙芙的屁股的,但奈何她胸大,两个浑圆的肉球一撑,短了一大截,现在两团圆圆的小屁股半露着,肉呼呼的大腿夹着中间内裤的一点点嫩黄色。
原本瘫在床上的那只狼顿时眼神就不对了,年芙芙却毫无所觉,还在针对t恤没法当睡衣这件事进行辩论:“这个这么短,怎么当睡裙呀,睡一睡睡一睡都要变成个围脖了!”
相尧轻手轻脚地放下手机,动作放慢,无限接近于肉食动物靠近猎物,在捕猎前的杀戮时刻。
“围脖怎么了,”他嘴上还在稳住无知又天真的小白兔,“我觉得围脖挺好。”
“好你个头!”年芙芙都快跳起来了,胸前猛地一颤,晃出来的那一下简直要他两腿间的那根东西爆炸,“那我自己去拿!”
眼看这小东西穿成这样就要往外走,相尧赶紧一把将她从背后抱住,轻松地带着她整个人在空中转了个圈儿,然后用胯在她屁股上用力顶了一下。
“想跑?想得美。”
没用的年芙芙(NPH) 43.敲门
年芙芙还懵着,想说自己啥时候想跑了,就整个人人仰马翻地被相尧压在了床上。
“芙崽,洗个澡是不是精神多了?”
相尧这问题就问得充满套路的味道,年芙芙傻归傻,倒也没这么傻,她赶紧摇头:“没有,我还是很困!相尧你不许乱来!我要生气了!”
用生气作威胁只在幼儿园的时候把相尧唬到过一次,第二次他就学精了,知道年芙芙生气拿一根棒棒糖就能哄好,从此再也没怕过。
“什么叫乱来,我只是想抱抱你。”
大野狼难得装回乖,把年芙芙在床上翻了个面儿,下巴蹭着她胸口两团浑圆的高耸,眼神好像向主人撒娇的猎犬,饱含希望地凝视着她。
年芙芙被看得直心软,“好吧……那就抱一抱吧……”
只是抱一抱的话倒还好。
得到了年芙芙的同意,大野狼一甩尾巴,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小姑娘的身上,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就大喇喇地摁在人家胸脯上。
说起来是真绝,他穿着差不多合身的t恤到了年芙芙身上紧得很,尤其是胸部的位置,棉质布料被她的胸口撑出几道紧绷的折痕,两粒小乳尖儿在他的搓磨下很快在棉布下顶起一双小小的凸起,让相尧一边揉一边还心猿意马地想着,要让她穿上胸口印着两个靶子的t恤得色成什么样。
年芙芙被揉得双腿间湿了一片,声音和腰后都软成了一滩水:“你、你不是说只抱一抱吗,你要再这样我要回我房间睡了……”
讲道理,她本来就没打算进相尧的房间来着,谁知道刚踏进家里的玄关就整个人被抓了过来,一点反抗余地也不给。
“芙崽,好芙崽,光抱多没劲啊,给我亲一个呗?”大野狼越揉心越躁,胯间那根玩意儿是早就硬起来在那硌着小姑娘的小屁股硌了好一会儿了。
年芙芙又羞又怕,奈何人都在别人手上,只能妥协:“只、只能一下哦……”
“得嘞——”
男人一手掰过她的小脑袋,直接就咬住了她的双唇,舌头长驱直入,在小姑娘的口中搅动,搅得年芙芙没一会儿就不知东南西北了,在他离开之后还红着小脸儿双唇微张,一个劲地喘气。
相尧更来劲了,干脆就又托起她的小脸儿深深地吻了下去,两个人都动了情,年芙芙也不自觉地伸出手回抱住他精壮的腰身,绵软的乳肉似有若无地蹭着他的胸口。
这吻变味的速度极快,年芙芙回过神来的时候内裤都已经被脱了,相尧跳下床去找套,翻箱倒柜之间那是肉眼可见的迫切,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年芙芙现在比起睡觉更想做爱,也就把红彤彤的小脸儿往被子里一埋,默许了他的野兽行为,乖乖地等着被喂饱。
小白兔都已经默许了,大野狼更是心急如焚,把整个抽屉都直接拉了出来,里面七零八落的东西洒了一地,游戏手柄什么的硬塑料往地上一磕,好像小孩的玩具箱翻了似的。
但有年芙芙操谁还管得了这些啊,相尧戴上套便反身一个健步扑上床,提枪正准备往少女的软穴中怼,就听敲门声如同静夜中炸响的惊雷一般降临在两人耳畔。
“相尧,你大半夜拆什么家,有病?”
是舒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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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年芙芙(NPH) 44.门外
年芙芙突然想起他们叁个的房间是在一楼连着的,而且相尧的这一间还好死不死的正好在中间。
她一下就给吓软了,当性欲都退了大半。但相尧哪管那么多,手拽着小姑娘的内裤往下扯的同时朝外不耐烦地吼了一句:“找个东西,有点着急!”
舒亦的声音没再响起,估计是心里憋着气懒得理他。过了一会传来隔壁房间关门的声音,年芙芙才敢放轻了声音开口说话,“你们的房间……都连在一起,万一被听见怎么办……”
她怂了,她是真的怂了,刚刚还在车上担心这件事东窗事发,现在这东窗就已经堵门了。
相尧哪知道这年芙芙心里这么多小九九,只当她是不好意思被听见,但他怎么可能会怕,他巴不得这俩人听见他们亲热,直接一口气打败内敌宣誓主权。
就为这主权大计,他也不可能带年芙芙去别处做。
“乖了,听不见的,他们都聋子。”男人硬邦邦的玩意儿就顶在小姑娘的穴口,龟头已经陷进去一半了,俨然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年芙芙抡起小拳头就打他的胸口,没打两下就因为男人的整根没入而软了下去,她泪花儿都被激出来了,呜咽了一声,泪眼汪汪地看着身上的相尧。
相尧被她看得心软身热,鸡儿梆硬,一边低头去亲她一边耸动着腰臀,往她身体里撞的同时还不忘口齿不清地安慰她:“你多亲我几次,不就叫不出声了吗,你爸给这房子弄的隔音还行,要不是刚才我不小心把抽屉甩墙上去了,舒亦肯定听不见。”
这得是什么样的心急才能把抽屉甩墙上去啊。年芙芙想说他骗人,根本没看见抽屉飞出去,但又确实被他那根粗东西伺候得舒服,也不知是怎么来的这么粗长,温度滚烫,好像冷金属被烧红了一样从里透着一股热,往她的身体深处碾磨。
她眯起眼,满足地哼了两声,手却还紧张兮兮地抓着他的衣服怎么也不肯放松。
相尧被她鼓舞,来了两下重的,小姑娘的腿立刻乖巧地盘上他的腰,眼眸上浮着的眼泪如同一池春水,漾着春情的微波。
“嗯……唔……”
受环境限制,年芙芙不太敢叫,一张小脸儿红扑扑的,从眉心到眼角都皱着,看得出忍得有些难受,也把相尧给馋坏了。
他不知道怎么直接哄她叫大声点,干脆就用力地操,后腰大开大合地将阴茎抽出,插入,几块背肌紧绷成线条凌厉的块儿,阴茎就跟如意金箍棒似的,搅得年芙芙的身体一塌糊涂。
“哈啊……嗯……别……呜……太重了……”
他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年芙芙的叫床,正心满意足之际,讨厌的敲门声便再度响起。
“相尧,你没完了?找完东西看东西是吧?”
又是舒亦,他本来睡眠就不深,连续被吵醒两次已经很不快,语气也是少见的不耐。
年芙芙被吓得赶紧捂住了嘴,相尧也愣了一下硬是五秒钟没给门外的人回应。
舒亦站在门口,抬手捏了捏鼻梁,又尝试敲了敲门。
“相尧——”
相尧简直要气死了,可抱着年芙芙,那腰臀是根本停不下来,好像自动上紧了发条的打桩机似的,一下一下都已经给他设好了往里插的频率,谁也没法逆转。
结果这边相尧的房门怎么敲都敲不开,那边的裴修也被惊动。
裴修拉开房门看了一眼穿着睡袍的长发男人,皱皱眉:“在吵什么?”
眼看两个哥哥一下都聚集在了门外,年芙芙双手都紧紧地捂着嘴,就好像一只被快感充满的气球,已经涨圆到了极限,随时随地都要炸开。
她爽得不行,酸麻的快意化作眼泪,从眼眶里接二连叁地往外掉,浑身上下都被荡起一层妖艳的粉色,就这样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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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年芙芙(NPH) 45.危险临近
相尧被她的高潮夹得猝不及防,一时之间也忘了门口还蹲着两头狼,发了狠操着枪接二连叁往里怼,一边插一边哑着嗓子低吼:“你要夹死我是不是——”
年芙芙被他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一个劲地哭,哭也哭不出声,只剩那个眼泪掉得好像眼眶里突然出现了一条小溪。
门外的舒亦本来以为相尧看片儿呢,还寻思这货大晚上兴致不错,结果这越听越觉得不太对劲。
“他带女人回来了?”
裴修也听出来了,眉头拧得更紧。
毕竟他们叁个都知道彼此对年芙芙的那点念想,也都清楚其他两个人这么多年来身边都没有个异性是怎么回事。
按道理相尧如果有了新的目标,对他们来说也算是好消息,但不知为何,在这一刻两个人心里都如同默契般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舒亦在性格上更圆滑,但也不如裴修沉得住气。他的手直接握住了门把,裴修见状朝他摇头示意不可:“别进去。”
男人的手已经在门把上收紧,小臂紧绷,青筋乍现。
“我知道。”
如果不是,会很尴尬。如果是,他们没人受得了。
只要开门就必定面临双输的局面,无论站在什么角度都是愚蠢的选择。但这扇门现在对于二人而言,更像是潘多拉的魔盒。
裴修目光还算平静,但垂在身侧的手也是紧绷的,他看着舒亦缓缓松开门把,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雨前的天空。
清晨,年芙芙洗了个澡,连头发都没来得及吹干就赶紧从家里跑了。
昨晚的事情实在太恐怖了,虽然裴修和舒亦直到最后也没推门进来,但她却丝毫没有那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回到老宅的时候才六点多,两位老人还没醒,年芙芙溜回自己的房间,心里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安,就连早餐都食不下咽,只吃了两片土司就郁郁寡欢地出了门,把两位老人担心得就连昨天她和于越看电影的下文都忘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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