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爱由性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朵五花肉
不久,匿名人发帖深扒此事,将盗窃画稿的韩素锦推到台面上,并曝出她冒充唯二粉丝接近乔小唯,死缠烂打追求不成,心生报复的心历路程。
对韩素锦的谩骂迅速炒得火热。
久岸少女漫画杂志发出声明,宣布与韩素锦解约。一时间,韩素锦臭名昭着,如过街老鼠。
久岸又对外宣称,已经在积极与唯二沟通,对此前的误会表达歉意,并邀请他回归,继续连载漫画。
许亦涵正在浏览这些消息,林斯成走进了书房。
“爸。”许亦涵起身叫道。
林斯成摆摆手,问:“事情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久岸准备把他请回去。”
林斯成点点头,神情中却不是很满意:“连自家的人都保护不好,何必再回去?你李叔叔家旗下那本漫画,销量稳居全国第一,想必也会对他感兴趣的。”
许亦涵笑笑:“他对久岸有感情了……这件事虽然久岸是没给他出头,但那也是上面的人做的决定。他和编辑部的人关系很好,粉丝也大多集中在那里,久岸是他出头的地方,我想他也会希望在摔倒的地方重新起航。最重要的是……”她顿了顿,脸上笑意更深,“他在论坛养个马甲也不容易。”
林斯成看着女儿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心里也是暖融融的,这位叱咤商界的巨头此时没有半点压迫感,宠溺地笑道:“不管怎么样,这一次你愿意靠家族的手段来反击那些不长眼的小人,爸爸心里很高兴。林家永远是你的后盾,我林斯成的女儿,包括我女儿喜欢的人,决不允许任何人欺辱。”
许亦涵感激地看着他:“爸……”
“什么时候回去?”林斯成不舍地看着她。
“不急,走之前,我还有件事要做。”
“什么事?”
“我该改姓了。”许亦涵握住他温暖的大手。
林斯成眼中有一掠而过的惊喜,但他旋即又想到了什么,有些生气地说:“你不用回报什么,爸爸给你的东西,不需要你还人情。”
“不,不是。我是林家的女儿,当然应该姓林。在我心里,您早就是亲爸了。”
林斯成眼中流露出感动之色,他用力地握着许亦涵的手,喃喃地说:“好女儿,你是爸爸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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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爱由性生 吐槽星漫画家(完结)你是在向我表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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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脚步声,门把转动声。
门一开,屋里屋外两人彼此对视着。
头发乱成狗窝、黑眼圈赛国宝、小白脸血色尽无,活像一个吸血鬼,此刻的乔小唯就是这副尊荣。
黑色长裙勾勒着性感的腰身与翘臀,修长的长腿下踩着6cm高跟鞋,柔顺的长发烫得末梢微卷,搭在胸前,遮掩得漂亮的锁骨与嫩白肌肤若隐若现。淡妆红唇,纤长的睫毛扑闪,可爱偏圆的脸蛋瘦了许多,下巴尖了不少,看起来气质高冷许多。
在网友眼中,乔小唯是漫画家新晋大神,而许亦涵只是个人气较高的小黄文写手,与现实生活中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只会觉得乔小唯24k纯diao丝,许亦涵则是高高在上的女神。
“你回来了!”乔小唯原本颓然的脸上瞬间满是惊喜,澄澈的双眼都在发光。
不过下一秒他就收敛起激动的表情,轻咳两声,倚着门框装出一副臭屁样子:“咳,看来你还是忘不了我英俊的容貌、潇洒的身姿……”
许亦涵扭头就走,被乔小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别别别,都回来了,还走什么。”
许亦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目光平淡,把乔小唯看得有点心虚,他挠挠头,认真地说:“是我的错,是我口不择言。你回来就好,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哦?”许亦涵一步逼上前,贴近他,温热的呼吸近距离喷在他脸上,吐气如兰,“qiangjian你也可以?”
乔小唯嘻嘻一笑,谄媚地凑上去,有点小下流地故意蹭了蹭她:“求之不得、求之不得,欢迎qiangjian。”
许亦涵微笑,又上前一步,逼视得乔小唯不由自主往屋里退:“那,好像还可以爆菊?”
这话刚出口,某人瞬间菊花一紧,想到之前短信里的承诺,又脑补了一下那画面,乔小唯咽了咽口水,艰难地说:“可、可……以……吧……不过,这么辛苦的工作,我舍不得劳烦你啊小涵涵。所以,不如还是免了吧,嘿嘿嘿……”
“虚伪!”许亦涵白他一眼,“瞧你那狗腿子样。”
见她不再继续爆菊的话题,乔小唯偷偷松了口气,两人进了屋,他把门一带,回身就从后面把许亦涵抱住,两手牢牢地箍住她,头埋在她的肩上。气氛一下子暖下来,男人好听的声音此时略带沙哑:“欢迎回家,许亦涵。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恩?”许亦涵在客厅里扫了一眼,地上到处丢着废纸,比从前任何时刻都乱,她的视线停留在书桌上。
乔小唯走过去,把那东西拿在胸前,给许亦涵看。
那是装裱好的水彩画,上面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生日蛋糕,奶油很多,缀满了水果和巧克力,插着一支蜡烛,数字是“9”。
水彩画看起来清雅,乔小唯也不经常画,但这并不是许亦涵此刻表情凝滞的原因。
“你还记得……”许亦涵喃喃道。
那一年,男孩和女孩都还小。女孩的妈妈生下她就跟情人跑了,丢下她和爸爸相依为命。九岁生日那天,爸爸早已许诺带蛋糕回家给她过生日,但却迟迟没有回家。女孩心里着急,想到马路上去等,却在路过邻居家时被一只大狗吓哭,男孩跑出来安慰她。女孩越哭越伤心,说起不知还会不会信守承诺的爸爸,和这个无人陪伴的生日。
男孩一脸无奈,竭力逗笑取乐,又在纸上画了个生日蛋糕,拿出家里的两个小苹果削成片,假装是蛋糕上的水果,你一片我一片地吃了。
那一天女孩在男孩在睡着了。
那一天她九岁,急着回家陪她过生日的爸爸在矿井里出了事故,再也没回来。
后来她成了孤儿,被送到孤儿院,又被林斯成看中收养,成为林家唯一的继承人。
她再也没回到那里,没见过那个男孩。
直到十几年过去,在漫画里看到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场景,院子角落的牵牛花,砖瓦上的粉笔涂鸦,以及稚嫩的蛋糕画。
她认出他。
没想到他也还记得。
乔小唯把画递给她:“生日快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他的确没记错,十多年了,真是过目不忘的好本事。
“画画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乔小唯动情地说,“因为它让我感觉自己有能力带给别人幸福,哪怕是短暂的快乐。虽然后来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天大地大,失散可能就是永远。但既然再次相遇,现在我不会再让你逃了。”
他伸出手,掌心贴着她的脸摩挲,有点细细的痒:“我不会再推你,也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许亦涵,跟我在一起。”
这话一点也不像征求意见的问询,而是霸道的宣告。
许亦涵想起她忐忑上门求借浴室的时候,被他气得扭头就走,他在背后说“你来吧”,笑得温柔;他牵着自己的手在雨中漫步,说起“最初想要取悦的那个人”;还有这些天事无巨细、随时发送的短信以及此刻眸中满溢的宠爱与痴恋。
无论他是如何在漫长的时光里,记住一张模糊的脸,既然缘分这样长,彼此又都愿意紧紧握住,便是天作之合了。
不过——
许亦涵捧着画,高傲地笑了笑:“你是在向我表白吗?”
“是啊。”乔小唯挑眉,“我爱你,许亦涵,我知道你也爱我,所以我们应该在一起。”
许亦涵皱眉嫌弃地看着他:“真够自恋的啊,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我的帅气如果不人为遮掩一点,镜子是承受不住的。”乔小唯一摸头发,抛了个媚眼。
“别臭美,少贫嘴。”许亦涵清了清嗓子,“这段时间我回家了,我爸听说我被不长眼的人冤枉,坚决反对我再回来,说要好好考察某人,不能让我跟着别的男人受委屈。”
“什么?”乔小唯跳起来,左右张望了一下。
许亦涵含笑道:“没错,男友试用期,两个月。”
“怎么考察?”
“谁知道呢,我爸爸——”许亦涵凑近了,神秘兮兮地说,“他无处不在。”
乔小唯眼珠一转,满腔忧虑吞进肚子里,嬉皮笑脸地抱住她的肩膀:“那至少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了。”
“叮——透明写手,任务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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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粗来鸟。这个故事写了好长,日常向可能比较平淡,有不如意的地方,还是感谢各位的包容和支持,鞠躬!
原主对唯二君的感情根源,唯二对画的热情,以及后来出场的养父,这些我都有仔细铺垫,故事会相对完整。然而下一个故事,会风风火火地走起大剧情,敬请期待养成cp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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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爱由性生 【红字警告,勿点!!!此章后宫爱妃资助国库←宝物替代品,万字左右清水小短篇】东君问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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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
天境有四君,天帝赐尊号曰东西南北。东君府立于天庭之东,其君为四君之首。新君即位后,府内弟子无一见其真容,但关于他的各种奇闻却流转于天境,渐成传说。
东君府内,嫡传大弟子郎晔正与三弟子凤尊讨论东君仙剑之事。
一个清朗的声音自庭外传来,带着几许亢奋:“大师兄,新晋的小师妹已候在竹仙苑。”
“这么快就选中了新人?”凤尊眉眼中难掩惊诧,郎晔却镇定自若:“叫她再等等。”
“不必再等,我已自己来了!”娇俏之声有如银铃脆响,一抹淡黄身影倏忽便到眼前。
凤尊下意识后退三步,郎晔将手中细剑掷出,那细剑变幻万千,立即化为闪着银光的小蛇欺身上前,将那抹俏影罩在其中。
来人倒是处变不惊,右手食指射出一线,幽兰的微光一闪而逝。她身法变化极快,竟连那最是灵动的小蛇也难以追击。
如此兜转几圈,当中隐隐起了一团迷雾,将小蛇罩得首尾难见,待雾气散去,小蛇却一下子溜进郎晔袖中,再不肯出来了。
郎晔紫色的瞳孔骤然紧缩,一旁的凤尊与秦屿还未看清,他右掌中激射出一团碧蓝,于中途两次三分,化为九支利剑分别袭向那人九处大xue。
秦屿只觉不妥,但此刻出手已是徒劳,只能大喝一声:“当心!”
谁知看客这般紧张,那人却兀自嘻嘻一笑,右臂微抬,皓腕伸出,一缕深红霎时飞出!只一瞬,那深红扩散晕开,将九支利剑全盘吸入。
郎晔身为东君嫡传大弟子,仙法自是非凡,这堪堪被选中来充任四弟子的女子却这样托大,秦屿暗自皱眉。果然,那九支利剑虽如泥牛入海,其劲力却十分霸道,将女子震出两丈开外,一口鲜血自嘴角缓缓淌出。
郎晔这才看清楚她。
一袭长裙裹着女子曼妙的身姿,那裙上刺的仙草隐泛金光,衬得她越发超凡脱俗。墨黑长发锦缎一般顺滑,一根素色锦带轻轻挽着,此刻无风自动。再看容貌,端的是天上地下无人可比的绝色。
这等美人,便是凤尊女子之身,也难免流连难舍,多看了好几眼。但郎晔却只一掠而过,他心中惊动,更多是因为认出那淡黄色长裙乃是上等仙品,便是整个东君府,也极难见到。
女子见他视线飘离,顿觉有趣,将嘴角污血拭去,款步上前来,盈盈笑道:“大师兄果然仙法超凡,灵儿自愧不如。”
她完全不在意落败之事,但说出此话,脸上却并无什么惧怕之色,反倒有种……欣慰。
郎晔只点点头,淡然道:“既已与我交手,便是过了试炼。秦屿,安排她的住处罢。”
话音才落,灵儿突然抢上前去,拉了拉他的衣角。而后挑眉看他一眼,并未留下只言片语,转身翩然去了。
凤尊和秦屿不知其故,两人都看向郎晔,他却仍旧面无表情,道:“今日时辰已到,都回去吧。”
握紧手,那温润的玉瓶此刻还源源传来清凉之感。
【再斗】
在东君府似玉轩中度过的第一夜,于灵儿而言,很是有些新鲜。正自对月饮仙露,却听得有凌风之声。
“大师兄深夜造访,所为何事?”灵儿头也不抬,问道。
“你究竟是谁?”郎晔声音清朗,此刻立于一束尖顶上,却是极为稳妥。
灵儿笑:“我是东君府嫡传四弟子,大师兄竟这般忘事么?”
“你何须与我装聋作哑?”郎晔面色肃然,全然没有与她谈笑的意思。
“我实在不知哪里得罪了大师兄。”灵儿道。
“你伤我碧凌剑,这等修为,不该来东君府。”郎晔索性挑明一切,将那玉瓶自怀中取出,抛到她手中,“这天霖散,你那上等仙品的衣裙,绝非常人可有。”
灵儿莞尔:“大师兄好眼力,但这些俗物,终究不能评判什么。且我修为不及你,你不也一样在东君府?
郎晔深紫色瞳孔化作六芒星,转动数圈,将那有着俏丽天姿的女子在眼中印了数个。
灵儿眉目一凛,感觉此情此景似乎有些熟悉,但这一念没被捕捉到,窥探之感登时席卷全身,迫得她不能不仰面与他直视,语气仍旧温和,却内敛了坚锐:“我是谁不需与你交代,既然我能进入东君府,自然得到了天君应允。哪怕你是嫡传大弟子,却也管不得我从哪里来。”
此话倒是不假,但郎晔好似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眼瞳一转,灵儿渐觉呼吸艰涩起来。
一时胸闷,浑身上下不得舒畅,灵儿叫道:“快中止瞳术,否则我必毁你双目!”
郎晔不惊不恼,全然不为所动。
灵儿惊怒于他竟真有杀意,只得准备强行施法脱身,堪堪抬手,郎晔已瞧见她体内荧光一闪,饶是他天生瞳力,也再不能往里瞧上一眼。
“哔——”
深红色月痕自灵儿袖中飞出,激射至郎晔面门,后者瞬移避开,却不再动手:“既不是魔界中人,我便不再追问你真实身份。但若是对东君府藏着什么心思,或是胆敢对天君心怀不轨,我定教你仙根寸断,灰飞烟灭!”
他留下此话,人却即刻不见。
灵儿望着他原先站立的方位,脸上怒气全消,却透出几分思量来。稍待片刻,她自怀中取出一面铜镜,葱玉般的食指点上去,写下“郎晔”二字,镜面流转千万景致,最终化为一行篆体:天境四转283年,道坤山下,桃花莲湖中。
随后,铜镜上便显出当地当时所发生的故事。
原是一青衫少年不知天高地厚,擅自闯入道坤山,在桃花莲湖中被一尾千年鲢鱼怪袭击。正当生死存亡之际,一紫袍仙人突然出现将少年救下,他出手不凡,三两下把鲢鱼怪打退,又为少年敷上仙药,少年身上伤痕片刻尽消。那紫袍仙人却一语不发,匆匆离去。
青衫少年拾起装仙药所用的玉瓶,上书“东君府”三字。
他朝着紫袍仙人离去的方向良久,最后将那玉瓶小心揣在怀中,喁喁离去。
观摩至此,灵儿眼中已染了薄薄笑意。
原来如此。
以郎晔此刻修为,无论进入东方天境抑或西方闵云仙境,都可大有作为,然则却长久留滞于东君府,竟是为此恩情。
哪知还未完,镜面上显出飘渺景致,又写了一行“缘生缘灭皆不可查”,停留一会,字终究不见了,一切恢复到原样。
灵儿有些奇怪,一时参不透其中意味,再看一遍,却仍旧没有其他解释,只得作罢。
收好铜镜,灵儿想起郎晔那冷冰冰且刻板无变的脸,虽是俊美无双,却难免少些活泼意趣,心中一动,似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唇边漾出一抹清浅微笑,其中的美艳霎时间使月华失色。
【思慕】
此后,灵儿常常有事无事便到珑玉轩去找郎晔,或是嬉笑顽皮,或是佯作正经地谈话,总之是想方设法呆在他身边,逗弄他,引他生气,总之所有能打破他平静心绪的法子,无所不用其极。
郎晔初时无动于衷,也有恼怒的时候,却总也摆脱不了。时间一久,竟然开始习惯了。
东君府四位嫡传弟子中,秦屿是常年在外历练的,修行一满便要飞升天境。凤尊也有此心,但却不愿出门历练,往往只和郎晔接一些难度大的任务。
自从灵儿到来,过去的二人行便立时变为三人行。
这一年天境仙宴刚过,东君照惯例命人赏了仙果及一些小巧玩物,只是这一年的东西全与往年不同。
往年的赏赐全是一些无用的玉环玉佩,或制作精美的储物玉带等,众人收到无非是小心收藏罢了。但今年……秦屿平素最爱吹笛,天君赠他一支仙笛;凤尊钻研炼药之术已久,天君与她一只炼丹小鼎;灵儿大概是资历浅,只得了一个香囊。
最奇的是郎晔,他得了全套紫金镶边的刺花九龙焚月袍。
接到赏赐,素来对任何事都难以动容的郎晔迟疑半晌,开口道:“敢问君使,何以今年的赏赐……”说了半截,却不知如何继续措辞。
君使嫣然一笑:“想必是天君今年心情极佳,你等只管收下便是,便来问我为何,我也是不知的。还有,天君命你即刻换上衣袍,如有尺寸不对的,还须带回去令人再改。”
郎晔微微皱眉,却也并未抗拒,当时心念一闪,簇新的衣袍上身,华光刹那间洒了满堂。
灵儿瞧那淡金色衣袍衬得他白皙的面庞越发皎洁清亮,明月攀在他肩头,绣花栩栩如生摇曳在脚畔,脚下黑靴仿佛隔绝旁物一般不惹尘埃。再抬头,却见他墨色长发被一根金色绸带系住,整个人仿若也在金光之中,当真是神采飞扬,教人不敢亵渎。
这英姿勃发的模样,看得灵儿心中一动,几乎愣神。
但她片刻便缓过来,笑吟吟道:“哎呀呀,天君果真料事如神,尺寸分毫不差,当真合身至极。大师兄本人好看,衣裳好看,真真上上下下都好看。”
“好看”二字说得顺畅而欢喜,全不曾因为自己的赏赐最敷衍而有丝毫气恼嫉妒。
郎晔何曾被这样直白夸赞外貌穿着,面上竟多一抹腼腆,虽则眼角眉梢的喜色迅速被强行隐去,灵儿依旧将细微处全部捕捉到。她不及细思其中意味,余光扫到凤尊略带薄怒的面容,心里蓦地有些复杂。
君使见赏赐一事已了,正待要走,凤尊突道:“天君神通广大,竟连大师兄的身材尺寸尽皆知晓。”
君使脚步一滞,不及她返身,郎晔已冷冷开口:“在君使面前胡言乱语,对天君不敬,罚青溪崖思过三年。”
秦屿最是率直心软:“大师兄,处罚太重了些!”
灵儿附和道:“想来师姐只是无心之言,这也不算什么。”
然则郎晔却浑然不听,连辩解的机会也不给凤尊,直接出手封了她的仙脉。
君使见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既如此,便交给你处置罢!再有如此事端,决不轻恕。”
君使一走,凤尊眼中打着转的泪水倏忽滚滚落下。郎晔绕开她便要走,却听她突然嘶声大喊:“你身为男子,却恋上男子,如此荒唐有何资格执掌东君府!你兀自思慕东君千年又有何用!他高高在上,千年不得一见,不过将你当做一个管家,一个奴仆!”
此言一出,秦屿悚然变色,灵儿心中更是惶然大跳,两个人四只眼齐刷刷看着郎晔。
郎晔后背一僵,但始终挺直。
良久,他竟不知为何嗓音嘶哑,出口,仿佛酝酿了千年的苦涩自那言语中丝丝渗出:“管家也好,奴仆也罢,我,甘心情愿。”
他意欲离去,却忍不住又顿了脚步:“谁道天君是男子?还有,若再让我听见你直呼天君之尊号,我郎晔,必定将你打回原形!”
【相救】
凤尊到青溪崖思过次日,郎晔与灵儿便接到天君谕旨,命他们一同前往康蛟岭查探魔魂手下众人的底细。修行将满的秦屿留在东君府暂领诸事,是看守门户之意,同时也怕他在此飞升端口出什么差错。
郎晔一领谕旨,当日便带着灵儿出了东君府直奔康蛟岭,二人日夜驱驰,终于在半月后抵达目的地。
康蛟岭乃魔界之主在西南的一大据点,方圆千里杳无人烟。其内有无数盘根错节的参天林木,瘴气之毒,便是寻常小仙也不能不忌惮三分。
郎晔和灵儿都属半仙,一入其中,脚步却无半分停滞。
初时郎晔还回头看看灵儿,似乎对她颇有些不放心,但见她面色如常,速度并无减慢之象,于是放下心来,专心向前开拓。
灵儿看着他的背影,胸口郁结着种种愁肠,终究忍不住开口问:“你怎知天君并非男子?”
郎晔不答。
灵儿又问:“天君授业总是派君使前来,这东君府只怕她连位置也并不明了,你又何以对她爱慕至此?”
郎晔仍旧不答。
灵儿叹一口气,她此刻愁肠百结,思来想去,下定决心似的,道:“我用一秘密与你交换,你可愿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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