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爱由性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朵五花肉
小嫱一时惊喜,一时忧虑,闻言略一思索,道:“是有暗号,画一朵方形的花。”
“方形的花?”公子纳罕。
小嫱拿过他手,在掌心画了,略带羞赧道:“是我年幼时,胡乱标新立异,偏要如此,哥哥们遂从了我心意。”
公子点头,含笑道:“是你会做的事。”
小嫱还有些不放心:“此事便了了?官府不问罪?”
“你那山寨,原是位于两府之交,其实两地官府都不愿管事,再者除打劫金银,向来不曾出什么人命,因此无妨。是此次有人暗中怂恿,打点了好处,又道山寨中金银财物堆积如山,愿意带路并刺探情报,故有此节。”公子摇扇道,“如今事已至此,知府又成业绩,我虽能保全山寨诸人性命,但只是也不能重操旧业,须是谋个正经行当方可。”
小嫱耐着性子听罢,怒道:“什么人这般歹毒?与我山寨如此深仇大恨,竟要赶尽杀绝?”
公子笑容森冷:“是你那劫掠回寨,要做压寨相公的严渊。”
小嫱瞪着一双眼,久久不能回神。
“许是那日我刺激狠了,他怀恨在心,报复到山寨头上,却是我思虑不周,未曾防范。”公子有些歉疚,小嫱略带怔忪地摇摇头:“是他心思狠毒……纵然我逃婚辜负在先,但山寨上下哪个亏待过他?日日好衣好食伺候着……如今他又伤人性命,又烧了山寨,实在可恨!”
说到此,咬着牙,恨得几乎马上要去寻严渊,至少打一顿出气。
公子似知她心意,道:“你莫不是要去打他一顿?这却不妥,拳打脚踢,伤及皮肉而已,又显理亏。”
“那你说如何?”小嫱问。
“你想如何?要他九族俱灭、身败名裂?”公子悠然问。
“这……”小嫱犹豫片刻,“也似不妥,不至如此。只教他……只教他这辈子娶不到媳妇,打一辈子光棍!孤独终老,伶仃一人,最好还穷困潦倒,再不能串通官府为恶。”
“这却容易。”公子一笑,小嫱又从他脸上看出狐狸般的狡诈,此人坏心眼颇多,正该用在此处。
二人计议妥当,小嫱一颗心才算放下,既然公子说几日便可寻到,其他兄弟们也各无事,自然胜过吃那定心丸。
两日后,小嫱与公子亲到东郊大牢,迎了众兄弟,安置在西街宅院,又教这些青壮汉子愿学手艺的,到薛家名下各店铺做徒弟,武艺好的,到薛家镖局应征,又或入宅院守卫……一一教导了规矩,从此改头换面,再不似匪徒那般无法无天作为。
小嫱一则欣慰,二则有些心酸,成日家与这些兄弟,拦路抢劫,玩玩闹闹,何等自在。如今个个从良,有了规矩束缚,自不比从前逍遥。
因此前一二日闹事者也有,冲突者也有,公子出面调停立规矩,先时众人感激他救命之恩,但因他眼盲,到底心内存着蔑视。谁知一动拳脚,无一个能过三五回合便败,到后来便都心悦诚服,个个夸口赞叹,听从公子安排,处处无事。
又一日,小嫱正站在池边打水漂,却听得两三句粗嗓说话,认得是哥哥们,一跃跑去,果见三位兄长跟在公子身后,大步走来。
“小四儿!”
“四妹!”
“大哥二哥三哥!”
小嫱一头撞进大哥怀中,紧紧抱住,激动得泪珠滚滚,被大哥熊掌揉了揉脑瓜,道:“傻丫头,哭什么!”
小嫱又呜呜咽咽地抱了二哥与三哥,才喜笑颜开:“我是太高兴了,幸好你们无事!”
四人叙了话,却见大哥与三哥交换个眼色,温良的三哥近前来拉住小嫱,二人绕到一旁,他却低声问:“我们听说,你要嫁给薛公子,此事是真?”
“是真。”小嫱未察他面色变化,道,“正说要去山寨下聘,突遭此事,幸而哥哥们无损。如今你们来了,却快些将我嫁出去罢,我好替山寨兄弟们多多捞些好处。”说着,还做个鬼脸。
三哥眼珠转了转,却叹一声:“你这丫头,真是胡闹,下山不过几日,又嚷嚷着要嫁人,先前逃婚的却不是你?我悄与你说,快早打消这念想,大哥和二哥都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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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爱由性生 腹黑公子(十四)不是我愚笨,是敌人太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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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嫱正愣着,却听后边大哥硬邦邦别扭道:“薛公子,这次山寨兄弟性命,多亏了你才能保全,我们兄弟三个,不是忘恩负义的,都铭记在心,大恩不言谢,就不说那些客套话了。但一码归一码,小四儿的事,我做大哥的,不同意!你虽然有恩于我们,但小四不是货物,我等现在但凭如何潦倒,也不能用她来酬谢。”
二哥声若洪钟,也急躁躁跟着说:“是啊,薛公子,我们男人家的事,不要牵扯小姑娘。”
小嫱挣开三哥,急道:“大哥二哥,你们误会了。是我要嫁他在先,与此事无关,什么货物不货物,男人不男人的,我是自愿嫁他,与你们无干。”
她这里急赤白脸,大哥却瞪她一眼,道:“是你要嫁也不成!忘了严渊那事了?先前我们也不同意,是你胡搅蛮缠,今个上吊,明个跳崖,哭死赖活的,无奈安排了婚事,你倒好,逃了婚跑下山来,让二弟好追!如今又说要嫁,我能同意吗?”
“我……”小嫱一跺脚,“我非他不嫁!”
三哥在身后幽幽道:“你前番也是如此说的。”
“……”小嫱气得鼓着腮帮子,却无计可施,挪到公子旁,躲在他肩膀后,作楚楚可怜状,望着三位哥哥。
公子便看不见,也知晓此刻剑拔弩张的局势,因此反如春风拂面,微微笑道:“三位兄长不同意这桩婚事,想是对在下不满意,如可据实相告疑虑之处,在下感激不尽。”
他语气也诚恳,倒教大哥二哥两个粗人一时不好拒绝,又看了彼此眼色,大哥一咬牙,道:“薛公子,你是爽快人,就敞开天窗说亮话。一是你薛家高门富户,我等匪贼之流高攀不上,但小四儿是我们捧大的,在山寨里,小兄弟们都叫一声四姐儿,虽不是千金小姐,也是娇惯放纵。若进了薛家门,又有大家规矩,又恐上上下下瞧不起,欺凌了她,我们却舍不得!”
公子颔首,道:“兄长们却可放心,我已禀告父母知晓婚事,二老十分欢喜,日夜催促下聘迎亲,岂有嫌恶怠慢欺凌之理?再者令妹在府内居住这些时日,与丫鬟小厮们俱都亲近,也得玩闹,我院中更无什么规矩,但进家门,又是唯一的少夫人,焉有不尊重、虔心侍奉之理?薛家男子只娶一人,并无妾侍,此乃家规,兄长们一问便知。再者若还有不适之处,薛家宅院房产众多,搬出去**门户也可,那时更是一府主人,但凭喜欢,怎能拘束了她?“
他这一说,三哥却是连连点头,二哥也面色缓和,大哥却又道:“薛公子既出此言,是有诚意,但恕我粗鲁,你薛家大门大户,连官府也打点得通,虽然救了我等,但不过是倚恃强权,在我等匪贼看来,却也不齿。小四儿要嫁你,终是你这个人,若无家底身世,你又有什么过人之处?”
小嫱听这话刻薄,心内替公子不平,正要反唇相讥,却见公子坦荡点头:“大哥说得是,但不知如何能证我个人本事?”
大哥眨眨眼,似早成竹在胸,刁难道:“那也容易,若薛公子不借薛家声势,不向他人举债,三日之内,能挣得十万白银,就算你本事!”
“大哥!”小嫱红眼道,“你这、你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十万白银,就去抢,也难得遇上这样大笔买卖!“
大哥见这丫头胳膊肘往外拐,瞪眼道:“谁说不能!你大哥我当年,做一笔买卖,就有数十万两,区区十万也说难,就想娶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跟我们走!”
“我不!”小嫱又将身子缩回去,公子摸摸她的头,唇边溢出笑容:“不借声势,不举债,三日挣得十万两?似这般,大哥就同意我们的婚事?”
大哥见他不慌不忙,将脱口的话又吞回去,道:“先过了这关,再问前程。”
公子笑笑:“好。不知是自今日起,或明日起?”
“今日天晚,明日起算,别说我们欺负了你。”大哥慨然道。
“好。”公子点头,“那便先着丫鬟们领三位兄长到厢房暂居,好生安歇。我命大夫进府,来给二哥看看旧伤,好生养将几日,还要痊愈方妥。”
如此一一安排,晚间公子又陪着到醉仙楼进食,大哥想是白日刁难,此时有些拘谨,只浅尝辄止,二哥却是个豁亮心宽的,只管吃,三哥也优哉游哉,畅享美食。唯有小嫱样样尝了一口,却吃不尽兴。公子听见动静,问:“不合胃口?”
“不是……好吃虽好吃,只是不知为何,比前次差些……”小嫱犹豫着道。
二哥狼吞虎咽一大口米饭,嘟囔道:“小四儿肚肠怎么这么叼了,来时不还兴冲冲的?”
公子含笑不语,小嫱悄声凑到他耳边,软语道:“改日你做与我吃。”
“好。”公子应了,小嫱嘻嘻一笑,眉眼弯弯。大哥瞧见两人亲昵自在的模样,拧着眉,心底有些复杂。
到夜间,小嫱又服侍公子安寝,有些焦虑道:“三日怎能挣得十万两呢?大哥也忒可恨了,故意刁难你。”
公子笑说:“你怕嫁不得我?”
“是啊。”小嫱心直口快,又瞥见他颇愉悦地点头:“你且安心,明日之内,必有十万进账。”
“……”小嫱被他吊起好奇心,却缠着他问,公子缄默片刻,忽道:“明日起你便恢复本名罢,既是我要娶进门的妻,自然不该用丫鬟名。若让你兄长听见,又道我欺负你。”
“诶?本来就是你欺负我!”许亦涵虽这般说,却也顺从,唯恐哥哥们当真介怀,又添波折。
公子又微微一笑:“我叫薛靖禹。”
许亦涵眼前一亮:“就说叫着公子公子,今日才知你名讳。薛、靖、禹——只是叫公子习惯了。”
“只与你说说,还叫公子罢。”
“唔,这却不亲昵,人人都唤你公子,不显得我尊贵独特。”许亦涵歪着头嘟囔,被公子敲了一下,赶去睡觉。
待熄灯卧于塌上,许亦涵才想起来被他打岔,忘了问明如何挣钱,如今却晚了。思来想去,安慰自己道,实在非我愚笨,是敌人太狡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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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爱由性生 腹黑公子(十五)论如何一日净得十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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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公子起来,许亦涵屁颠屁颠跟在身后,要看他如何进账十万两。
却说公子出府上了街,至醉仙楼先吃四五碟茶点,又品茗听曲,又与掌柜谈说几句,不慌不忙,绝口未提银两一事。急得许亦涵见那掌柜的向后去拿账本时,却来问:“你莫不是要在醉仙楼拿钱吧?这却不行。或是做菜卖几桌与旁人吃?”
公子摇着扇子道:“做菜的食材,却不需买?用了醉仙楼的东西,依然不算我的本事。稍安勿躁,管教你今日收钱。”
许亦涵诺诺坐下,耐不住又心急如焚,公子听了会账目,又说了几句,才出了醉仙楼,命许亦涵搀扶,向东街张府去。
张府也是大门大户,家财万贯,因那张老爷有福分,发了急财,突然暴富。固虽有钱,却无什么诠释,高官贵族子弟,常不屑往来,嫌张家粗鄙。
许亦涵不知他打什么鬼主意,只得引着去了。那看门的小厮见了公子,慌着去报,张老爷却就亲迎出来,接入正厅,端茶送水,奉些点心。
二人客套了几句,要说正事,许亦涵竖着耳听,却被公子轻轻一推:“男人家讲论,你却出去候着。”
许亦涵满心不情愿,又恐坏他大事,只得满心嗔怨,恋恋不舍地退出去,在院子里瞪着厅堂上两人。唯见公子淡淡笑着,娓娓讲述,那张老爷听得入神,一时惊,一时喜,大着嗓门连说了几句:“薛公子真肯拉扯?哎呀,哎呀呀,张家祖上积德……能得公子垂青。”
这话说得有些不伦不类,越发勾起许亦涵好奇,悄无声息地近前挪了几步,却瞥见公子有如亲见,将脸撇过来,吓得她站定后退,不敢妄动。
里面说不多时,却听张老爷唤了管家,命取银票,公子唤许亦涵进去,目瞪口呆间,那管家自库房取了银票,双手递给张老爷,张老爷又送到许亦涵手中,眉开眼笑,喜不自胜:“承蒙关照,承蒙关照!”
许亦涵数数银票,足有六万两,惊得一再翻看。
“张老爷,那便如此定下,后日宴请二位,同桌再议。”公子谦谦笑意悦目,那张老爷连声答应,满眼感激之情。二人又说了几句,张老爷亲送出门,双目灼灼,rela辣盯着公子与许亦涵远去。
许亦涵被他看得后背发麻,颤着声问:“你莫不是……莫不是把自己卖了吧?”
公子嗤笑一声,避而不答,又道:“去南街刘府。”
刘家乃是大商富户,因那刘老爷颇有精干之才,为商谋利,分毫不让,但又有些悭吝刻薄之名。许亦涵猜到那剩下几万两是要去向他讨,不免有些忧虑:“那刘老爷却不似这般财大气粗,便从他牙缝中抠点残渣,也是难为,你这……”
公子笑笑:“是因你要抠他残渣,他并无好处。若他得的更多,自然愿意许你一些。”
许亦涵似懂非懂,心火都被挠上来,只管追问,公子再不多言,二人一径到了刘府,刘老爷也来相接,似这些商人最是八面玲珑,哪有轻慢之理?
入了府至前厅坐下,只奉了茶,将许亦涵赶出去,再又言事。那刘老爷表情却十分谨慎,先一听他说完,接连问了许多话,公子早有准备,一一解答,言辞间,似说到张老爷。
等了许久,却听刘老爷连叫换茶上糕点,二人直说至日头渐烈,许亦涵在外打着盹,忽听到管家又疾步小跑,送了银票上去,公子唤了一声,许亦涵惊醒向内去。那刘老爷手握着银票,眷恋不舍,再三摩挲,道:“薛公子,此却是看你面子,事若有成,日后还可多多合作。”
许亦涵清点了,也是六万两。
“自然,向后生意繁忙,贵客盈门,却有赖刘老爷操劳。”公子温润笑着,刘老爷将银票呈上,如剜了一块心头肉,忽又想通,一递过,便朗笑道:“好,那便借公子吉言,财源广进,贵客盈门。”
互相说着话,公子辞了午膳,便领着许亦涵到醉仙楼,自在点了好菜,上着美酒,报餐一顿。
许亦涵怀中揣着十二万两银票,热乎乎烫手,又是惊喜,又是疑惑,早按捺不住,连声追问,一副不问出内情便不罢休的姿态。
公子道:“此间是说话之地?”
许亦涵恹恹道:“那何时告诉我?”
公子笑笑:“事成之后再与你说。”
“还未完?”许亦涵惊道。
“自然,拿人钱财,与人办事。”公子摇着扇,二人在街上左逛右转,漫无目的地游走,东铺买一盒胭脂,西角买一个糖人,许亦涵心不在焉,耐着性子等到日沉月升,城中万家灯火闪耀,公子才道:“去锦翠楼。”
“……”许亦涵瞪着眼,“青……青楼?”
那时许亦涵便在锦翠楼偷了公子扇坠,成此孽缘。
虽则满心似猫爪在挠,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许亦涵也只能强忍问话,引着公子上那锦翠楼。
到得门前,老鸨已迎上来:“哎呀薛公子,贵客啊!里边请,里边请。今儿花姑娘就等着您呢。”
看那熟络模样,许亦涵疑心他是常客,忍不住把眼一斜,想到公子见不着,只自己气闷。
更可恨的是,公子将那头等的姑娘尽皆点了,莺莺燕燕六七个,花团锦簇,左右拥着公子,却把许亦涵挤到一边。公子轻笑着,令许亦涵在外等候,他却与那些妖娆娇媚女子闭了房门,嬉笑、娇滴滴婉转声响透门而出,萦耳环绕,乱哄哄钻进许亦涵耳中,听得不胜其烦。
一时里面静了,似是公子开口,未等许亦涵附耳窃听,姑娘们又乱哄哄笑起来,媚声九曲回环,清脆悦耳,在许亦涵心尖捅刀。
这一番入内,却久未出来,许亦涵提着雕花朱栏,嘟囔着骂道:“该死的公子!早知你yin心不改!这青楼上上下下,都识得你,又只顾与她们说笑玩闹!杀千刀的薛靖禹!既要娶我,敢来这青楼喝花酒?打断你的腿!”
许亦涵踢也踢累了,骂也骂累了,公子只是不出来,里面一时静,一时闹,一时又笑做一团,听得许亦涵磨牙便要闯进去。
犹疑间,门开了,公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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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爱由性生 腹黑公子(十六)再度失身,下不为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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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涵双眼冒着火光,看那妖妖娆娆、油头粉面的姑娘们鱼贯而出,嬉闹中不住地将那打量的神色抛过来,将许亦涵从头到脚审视三五遍,却又不时窃窃私语,笑着走了。
公子立在一旁,待她们都出去,却引许亦涵入屋,关了门,又自坐下。那雕花红木桌椅桩桩件件皆为上等,瓷瓶内插着花儿,粉壁上又挂字画,粉帐珠帘,帷幔轻飘,入鼻有淡淡清香,恰到好处,把一间卧房,妆点铺撒得清雅暧昧。
方才上了茶点果子,如今已撤换,摆了新的,红樱橙橘,鲜亮好看。
这却是专门款待贵宾的上等房,但在许亦涵眼中,不是这里妖冶,便是那里俗气,总之样样看不上眼,只觉恨屋及乌,连这青楼,都无一块砖瓦是好的。
公子笑道:“怎么不说话?在外头站累了?先时不让你走开,是想身边只有你一个亲近可信的,有用得着处,必要唤你。”
这话却是蜜里调油,许亦涵本安心置气,如今也被哄得心软,想自己才是“亲近可信的”,那些姑娘,不过陪坐说笑几句,算不得什么,语气便也软下来,夹着些生硬:“事情妥了?”
“成了大半。”公子含笑饮茶。
“你这是什么事,都办到青楼来了?”许亦涵沉不住气,又问。
公子狡黠一笑:“你想现在就知道?求我。”
“……”许亦涵吞下怒气,扭捏道,“求你了,公子,你不告诉我,我今夜都睡不得觉。”
公子忽而摇头叹息,满面哀愁:“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哎!说什么呢?本姑娘求你一句,怎么就‘人心不古’了?”许亦涵咋咋呼呼吹鼻子瞪眼。
“却说如今求人,只需软语一两句,那世间之事,就都好办了。”公子意有所指,早把话拿来应答。
“……”许亦涵烦这人拐弯抹角,一两句话,却把这小事上升到如此程度,只得问,“你只说要我怎么求你?”
公子狐狸般狡猾一笑:“哎呀,你此刻是也无银钱相酬,也无家世相帮,却不只有——”
许亦涵磨着牙接话:“以身相许?”
公子欣慰一笑:“孺子可教也。姑娘把本公子服侍舒坦了,却任你发问,百问百答。”
许亦涵不愿这般屈身,失了颜面,却又实在按捺不住好奇,知他若不得偿所愿,必是三缄其口,绝不再提。脑中天人交战,良久只好道:“好罢!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公子笑而不语。
许亦涵心说此话好似说过,又没奈何,只得蹭到公子身边,扯过他的衣袖,献上粉唇,在那温热唇间辗转反侧,轻轻撬开牙关,将丁香小舌推入,细细舔舐,勾着他的舌互相迎送,暧昧的鼻息彼此交汇,公子一手揽住她柔韧的腰肢,一手放下扇子,却伶俐地解开她衣衫,轻纱落地,香肩裸露,一对xueru露出大半,口中交缠愈发浓烈,许亦涵禁不住轻轻xi,身子软在他怀中,一手攀在他肩头,趁着还未坠入情迷泥淖,略略抽身问:“你怎么哄得张老爷与了六万两?”
公子轻笑一下,将她上半身尽皆释放了,大手抓住半边ruqiu,搓揉数下,又点着rujian,坏心眼地使指甲轻滑,夹在指腹间rounie,弄得许亦涵欲火渐起,低低jiao,渐渐起了兴致。那手似有魔力,在身上点燃簇簇野火,窜遍周身,但被他抚弄过,身上处处柔软,腻着他的手,趋身追赶。
“我道是将要成家,便需立业,因与刘老爷说定,建一青楼,做花柳皮肉生意,拉他入伙,只交六万两,其余一概不管。我来打点官商,买地选址,建楼买人,向后刘老爷经营查账,兼接待贵客,不需他忧心。此后进账,分他二成利。”公子慢悠悠说着,手却不规矩,直探到下方私密处,觅着花唇搓滑,又勾扯neihe捻磨,只管玩弄不休。那花唇缝隙间渐渐渗出yin液,湿润唇瓣,银丝绵长。
许亦涵才被惊醒七分神魂,霎时又被勾去三分,只余四分勉强思索:“你……你早先去张府前……与刘老爷说定了?”
公子拉下她亵裤,抚着柔嫩细腻的yutui,爱不释手:“去刘府,不是你跟着我的?”
“那是后去的……”许亦涵腿心泥泞,湿哒哒滴着水,neihe被搓得硬挺,奇异的快感席卷上脑,连半分神智也快丢了,含糊问:“你,你这……狐狸骗子。六万两,才……才两成,他……嗯啊……怎么肯?”
公子笑到:“侍奉好,便说与你听。”
许亦涵此时被他手指玩弄地身子轻颤,吟哦声声,恍惚去摸他胯下,两腿间那条热乎乎的rou+bang已硬挺如铁,隔着上好的布料,触到她掌心,却引得浮想联翩,那rouxue内瘙痒难耐,空荡荡好生虚无,寂寞饥渴,qingyu难解。因此有些迫不及待,便将公子下身胡乱脱了,推他躺在地上,鸦黑的长发散乱,衬着白玉似的面容,愈发莹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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