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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爱由性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朵五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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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许亦涵突然在朝会上召许韬听封,说是自己看到邻国兄弟相残,想起兄长们个个不在身边,心中郁郁。先皇在世时发生的事已经过去,六哥为当年做的错事赎罪那么久,早就应该恢复封号。况且现在大军远征,正是用人之际,可巧让六哥赶上,派出去立一番功业,先皇在泉下有知,自然会原谅他,也会因兄妹和睦而欣慰。
她这一番话说得恳切,许韬的脸色却不怎么样,但明面上不敢不顺从,只能痛哭流涕,感激皇上恩德,立誓效忠,为国出力,应下了差事。
许韬恢复封号与封地,还没来得及享受两天,皇上点了一万援军,指一名副将,跟随许韬,即刻出兵惜年国,与顾远之会合。
许亦涵本是以见不惯顾谦不孝不悌为名出兵,如今把许韬给重新封王,又委以重用,可见果然仁慈孝悌,下面人没少上书拍马屁,民间也是一片溢美之词。
顾远之和许韬都走了,许亦涵清静得很,每天批奏折,准时上早朝,偶尔忙不过来,或是遇到了烦心事,就抓国师来当壮丁,把折子丢给他,自己在宫里逛,看看花,游游湖,日子过得格外惬意。
越是跟靳珉接触得多,越发现这个人简直是天才,他就该直接当皇帝。许亦涵批折子已经算快的了,但跟他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此人一目十行,反应敏捷,大小事在脑中一转,自能妥善应对,六部事宜繁杂,他却似样样精通,该批该驳,往往一念之间就可定论。关键是他明明像个闲人一样,整天诸事不管,却对朝中官员了如指掌,各人能力性格,与谁交好与谁不和,清楚得不得了。
有时许亦涵问起,他便说上几句,似现代专管娱乐新闻的记者都没他知道的八卦多。
这便奇了,据许亦涵观察,他手中并未掌控消息网,按理说,一个人既没有整天混在人群里,又没人跟他汇报张家长李家短王五大人家的狗生了只畸形崽,他不可能知道得那么清楚。
许亦涵对此神通很感兴趣,夜间睡不着,琢磨着如何试探,次日便命人把折子送到长宁宫,自个儿优哉游哉用过了膳,摆驾过去。
国师正在书房内批折子,许亦涵亲自去看,进度喜人,于是凑在书桌旁,贼眉鼠眼地盯着他瞧。
国师握着笔,在椅子上坐得笔直,正正经经看着折子,漆黑的眼珠子从右至左一路横扫,不假思索地蘸墨,下笔时如有神助,龙飞凤舞批罢,放到一边,快速地拿过另一本,重复整个过程。
他纤长的睫毛偶尔扇动,目不转睛地盯着折子上的字,深邃的眼眸中没有半点涟漪。
看他批奏折,像在看流水作业,一点技术含量都看不出来。许亦涵心下叹息,妒意上涌,上苍果然不公,偏生有的人,脑力活动做得跟体力活动一样。
那张俊美的脸轮廓分明,薄唇抿成一线,此刻表情专注,较平时少了一缕轻薄,多了几分难言的魅力。
长得好看,人又聪明,竟然还有超强的八卦能力,许亦涵最不服的就是最后这一点,眼神灼热地快在他脸上烧出一个窟窿来。
“啪!”最后一本折子被拍在奏折堆的最上方,靳珉把笔一搁,视线瞟到许亦涵脸上:“皇上有空盯着我看,怎么没空自己批折子?”
许亦涵嫣然一笑:“哪里有时间?国师批一个时辰,朕可就要批一个上午,效率大不相同,国师能为朕分忧,真是居功至伟。”
“以前可也没见皇上累死。”靳珉那黑色的眼珠向上一翻,起身就走,许亦涵忙屁颠屁颠跟上去,扯着他的袖子,道:“国师,国师,你可记得你与朕说过刘莫两位大人的事?”
那是半月前,许亦涵有件差事,本欲令刘大人与莫大人同往安阳去办,彼时靳珉恰在身旁,指出不妥,道是二人性情不合,此事恐生枝节。
许亦涵奇道,刘大人与莫大人两家世代交好,近日已在准备小辈婚事,此是朝中人尽皆知的,怎么会性情不合?且严重到耽误皇差?
靳珉说传闻刘大人惧内,素不敢流连风月场所,莫大人胆子却肥,安阳锦翠楼又立了个新花魁,他必不能忍。因是好友,莫大人自然要怂恿刘大人同去,安阳的知府与二人有旧,也该同行。刘大人坚执不肯,莫大人最喜在人前展示自己与谁谁交好,此人又极好脸面,当着知府的面哪里肯放,生拉硬拽之下,二人便有争执。
这里稍有不睦,安阳差事就生波折。
许亦涵听他言之凿凿,说得又细致,比那些算命道士都能扯,半信半疑,偏下旨令他二人去,去验正此话。
此刻靳珉“嗯”了一声,许亦涵便跳到他身前拦住,道:“刘大人和莫大人果然闹起来了,朕派去的人道与你所言一般无二。国师,我昨夜想了一宿,就是不明白,这刘大人,何以宁死也不肯去青楼?莫大人脾气是暴躁些,刘大人为人和善性情又温吞,这次怎么就犟上了呢?真的是因为惧内?”
国师瞥了女帝一眼,她灼灼的目光中满是疑虑,还有一丝兴奋,显然此刻还在为“预言成真”而激动。
他一副嫌弃的表情,显然对她的八卦精神并不认同:“刘大人不举。”
“……”许亦涵愣了半晌,国师又往前走了几步,忽听到她问:“国师,智近于妖,非人哉。”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似在敲打什么。国师后背一僵,旋即恢复正常,淡然道:“皇上想问什么?”
“国师上知天文地理,下通人性八卦,若说是旧年积累,那便罢了,可这朝中新臣众多,他们的事,你并未派人查探,又不曾亲自接触,更是连深闺yinsi都无所不知,可就奇了。刘莫之事,未卜先知,或当真是推导而来?”
国师默然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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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爱由性生 神秘国师(十八)国师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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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一吹,一前一后二人均是发动衫飘,许亦涵问出话来,随着他的沉默,心竟越发被揪住一般,直往下沉。
突如其来的惶惶不安不断在心底扩散,令人不堪重负。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要开口结束这个话题,主动收回自己的问话。
不是很想知道那个答案了,似乎他口中说出的话,会教人更加失望。
也不知多久,靳珉道:“皇上若真要问,我不愿诓骗,却也不能告知。”
许亦涵身子一晃,如有一道惊雷自头顶劈下,击得她摇摇欲坠,几乎站立不稳。
这话……是当初他说,“皇上和从前大不一样”的时候,她用来回答的,而现在,他又抛给了她。
究竟是什么难言之隐,抑或……是默契?
许亦涵望着他的背影,脑子里突然纷繁杂乱,种种思绪应接不暇。
风吹起他身上的宽大的衣衫,大袖翩翩朝着一个方向卷,将他偏瘦的身体轮廓映出来。
这一次交谈之后,许亦涵接连三日未见到靳珉,因她自己心绪不宁,且他本就常年守在长宁宫不主动来求见,所以从颜夕口中得知国师病重时,许亦涵大惊。
她一面匆匆前往长宁宫,一面回想顾远之走的那天,他道自己的确病了。
可那时一场交欢,竟把这事忘了,未曾追问。后来再想起时,见他一如往昔,全无病态,自然以为是些头疼脑热的小事,已然好了。没想到,仅仅三日未见,就听到病重一说。顾不得心中疑虑,许亦涵拔腿就往长宁宫去。
靳珉没有叫御医,颜夕恰巧听见宫女议论方知。许亦涵到长宁宫一看,院中空空无人,问了树下打盹的小宫女,才知国师在房中休息。
许亦涵听说,心直往下沉。来长宁宫那么多次,何曾见过他“休息”,不是在院中饮酒,就是在亭上闭目养神,洒脱得紧,怎肯守在屋里。必是病得重了,不得已才如此。
许亦涵闯进去,绕过屏风,果见一人躺在床上,瞧第一眼,便心下震惊。
靳珉脸色惨白,堪称面无血色,他看起来愈发消瘦了,轮廓更加分明。除此之外,却无什么病症。许亦涵坐在床沿,用手去探他额头,没有发热,听那心跳与脉搏,又似正常,呼吸虽轻,却还匀称,急切时掀开被子,也是手脚俱在,无半点残缺损伤。
颜夕已去召御医,许亦涵替他盖好被子,双眉紧蹙,盯着那张白纸一样的脸,脸色阴晴不定。
御医来时,许亦涵不耐道:“免礼,快来看看国师!”
老御医一步三晃悠,颤巍巍到床前,观其形容,切脉良久,又问旁边侍立的宫女:“国师可有什么病症?”
小宫女在女帝面前,紧张得两手冒汗,支支吾吾胡乱说了半天也没讲明白,许亦涵不耐烦,叫长宁宫掌事宫女来回话,这一个果然有见识些,言辞还颇有条理:“说来也怪,国师并无头疼脑热,也未见咳嗽,身上更没有半点不好,只是脸色难看。前日睡到晌午未起,傍晚就歇下了,这两日更是困倦不已,昨日一脸睡了十个时辰,今早起来吃了碗小米粥,饮酒一壶,还未出房门,又shangg休息了。”
许亦涵两道眉拧得更紧了,嘴唇抿得极近,心中疑惑加剧,只是难解。老御医也是摸着胡须,沉吟良久,颤巍巍向许亦涵拱手道:“皇上,国师身体康健,并无异常,这等困倦有些无理,老臣也未见过此等怪事。”
许亦涵也拿不定主意,嗜睡?他又没怀孕!貌似现代也有一种嗜睡的病,可她也只是道听途说,不知确切原因,甚至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一种病,又会导致什么后果。
犹疑间,许亦涵问那宫女:“今早煮的小米粥是小厨房做的?可还有剩?”
宫女伶俐,道:“因国师只吃了几口,碗端回去,不知如何处理,想是还在小厨房。上午伺候的宫女,乃是江儿,奴婢这就带她来。”
许亦涵眉头紧锁:“不用你去。颜夕,着人彻查长宁宫,看国师饮食有无问题。”她又扭头对御医道:“张御医还请在此稍候,待查验了小厨房的饮食,再走不迟。”
众人均是面色一凛,颜夕匆忙下去办事,正好又有人来报,道是肃王爷领兵前往惜年国,途中遭遇刺客,身中数刀,当场丧命。
许亦涵有些后知后觉地流露出震怒之色,实则心底波澜不惊,又牵挂地看了国师一眼,众人退到屋外谈话,许亦涵才问其详情。
自然无什么详情可言,刺客也是许亦涵派去的,杀了许韬来回报,加上报信者快马加鞭赶路的时间,恰是三日前了结许韬。
许亦涵不由得心中苦笑,首次听人说国师病了,是顾远之出城,如今国师病重,则是许韬被杀,莫非是苍天在谴责她逆天改命?
这个念头一闪过,许亦涵双瞳骤然紧缩,两眼死死盯着前方,表情复杂且变幻莫测。
女帝如雕塑一般凝固了许久,才慢慢平复心绪,用犹带怒意的语气道:“副将先接替主将一职,继续前往惜年国。厚葬肃王,着当地知府追击刺客,务必要为肃王讨回血债。”
长宁宫从未像今日一般热闹,所有宫女太监均被盘查,饮食更是检验得仔细,包括上午靳珉喝过的小米粥,但皆是无毒。颜夕又命人查过香料,均属御赐佳品,且国师房中并无熏香的习惯。
查来查去,最终个个清白。
许亦涵本就不抱希望,只是不这样,总没法死心。喝退了一干人等,又坐到床前,靳珉依旧沉睡不醒。
他在睡梦中,面容沉静,与平时的闲散洒脱相合,似无牵无挂,未有半分迷惘。
许亦涵摩挲着他的脸,肌肤如水,柔滑细腻,胜过无数女子,果然是个不受苦的命。
靳珉在沉睡中,感觉仿佛有人在耳畔轻轻叹息:“不管你是谁,别丢下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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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爱由性生 神秘国师(十九)朕不许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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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涵这几日除了在人前做戏,演些悲恸与震怒的情绪外,余时皆是满心疲惫。靳珉依旧是长睡不醒,偶尔醒来,待许亦涵听到消息赶过去时又见他歪在某处睡着了,睫毛一颤一颤,投下斑驳的阴影,睡得安详静谧。
所有御医都来看过了,也张榜求医,允诺千金,却不曾有什么神秘和尚或道士疯疯癫癫跑来,连那传说中的民间高人也未有一个。因众人对此嗜睡之症一无所知,故而许亦涵也不敢轻举妄动,靳珉睡着,也只能任由他缠绵梦乡,不敢妄自叫醒。颜夕道也有小宫女不留心,将其吵醒,只是困倦未除,很快就酣然入眠。
真是个……“比猪还能睡”已经完全不能形容他了。
与宰相在御书房商议国事罢,许亦涵抬脚便往长宁宫去。明明任务与他无关,明明她身为天子多的是游戏取乐的方式,却总是搁不住往他身边跑。
跨入门槛时,许亦涵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为什么那么在乎他?
为了他的价值,还是为了他本身?
不过是个风流浪子,有几分聪慧,有几分出尘,天下美男千千万,身为帝王,还怕找不到更好的?
脑子里闪过这些念头,冷不防抬眼时瞥见床上那人倚在床头,背上靠着个枕头,面色依旧苍白,但却是真真切切清醒着。从侧面看去,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还折射着温润的光。
许亦涵心中一喜,早将那些念头抛之脑后,急纵步走至床前,惊喜道:“你醒了!”
睡得太久,眼睛有些浮肿,靳珉侧脸看过来,表情有些呆板,加上惨白的脸,看起来有点阴森,没半点人气儿。只有黑亮深邃的瞳孔,依旧澄澈,却也像蒙着淡淡的迷雾,让人感觉飘忽不定,忽近忽远。
这倒是把许亦涵吓着了点,她踌躇着靠近了,心肝颤抖,嗫嚅道:“你……你还认得我吗?不会失忆了吧?”
靳珉不知是没反应过来,还是压根没听进去,他悠然一笑,嘴角勾起熟悉的弧度,薄唇轻启,出言却是:“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他这话说得诡异,许亦涵后背发凉,一股血直冲头顶,惊恐地瞪大眼:“什么意思!”
靳珉重复道:“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两只黑眼珠幽幽地盯着她的眼睛,笑意也随之变得凄楚,一副大限将至的样子,好生怪异。
“朕不许你死!”话一出口,连许亦涵自己都愣了愣,旋即有些自嘲,当了皇帝,连自知之明也没有了。想与天地对抗,与命运斡旋,人还是太过渺小,地位再尊崇也一样。
可到了此刻,她才体会到这句色厉内荏的话当中夹带着多少不甘。
身居高位,贵为天子又如何,连想留住的人都留不住。
与其说是“朕不许你死”,不如说是“朕无法让老天不让你死,但你千万不能死”,太可怜了。
两人就这么静静对视着,许亦涵的愤恨与强势在他冷静的目光中崩溃与平息,她蹙着柳眉,伸手握住他的手,用掌心摩挲他的手背,感受着他此刻的身体的温度,呐呐道:“不知道要对你说什么,可是以后还有很多事,都想跟你说……本以为可以慢慢地说,慢慢地走……”
说着说着,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被她强忍着,又闷着声音道:“不行,不可以,不要你死……”
那粉嫩的双唇一开一合,至高无上的女帝惶惑畏惧的表情,看起来与往日格外不同。
靳珉顿了良久,眼神渐渐变得柔和但暗藏锋芒,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令她与自己对视,说话时语气还有些弱,但气势却丝毫不差:“皇上若是悲天悯人,留恋忠心耿耿的臣子,那倒罢了。若是入了戏,沉迷其中,却不可取。”
许亦涵一愣,恍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抿抿嘴,一动不动死死地盯着他,眸光闪烁,道:“国师岂不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戏是你我一同演的,也非朕一人妄图假戏真做就可走到如今地步。国师素来洒脱,不问世事,却为何肯帮朕批折子?”
靳珉表情淡然,说出的话又出乎意料:“我一介俗人,情动爱生无可指摘;身为天子,肩负重任,本该求全责备。”
许亦涵一时竟无言以对。本以为他要出言反驳,没想到却是大大方方承认了,还理直气壮地说他们对自身要求的标准就不相同。这话听到许亦涵耳中,又是猝不及防的甜蜜迷醉,又有些愤愤然,却又不得不承认很有道理。靳珉一直静静地观察他的表情,心底暗暗一叹。
女帝被这话弄得五味杂陈,愈发心绪凌乱,许久才愕然惊醒,瞪着他道:“你这到底是什么怪病?嗜睡至极,一日胜过一日,岂不是早晚有一天,一睡不醒?你知道对不对?”
国师看着她杏目圆睁,一脸紧张的样子,突然微微一笑:“是什么病我不知道,不过,看皇上真情流露,说一番甜言蜜语,倒觉得好了许多。此刻精神正好,想是‘药效’起了作用,还请皇上多多赐药。”
许亦涵被他一番chiluo裸的调戏羞红了脸,又是恼怒,又是急躁,怕被他岔开这个话题,下次再等他醒来,却不知是几时。正要言语,靳珉双目紧闭,随后猛然睁开,黑亮纯粹的眼眸中射出两道锐利的光,整个人精气神为之一变,他伸手将许亦涵往怀里一带,低头吻住她的唇辗转缠绵。
久违的热吻来得突然,许亦涵满脑子纠结被汹涌的爱意淹没,浓烈炽热的唇舌交缠间,感受到他灼热滚烫的呼吸,独属于他的气味充盈在鼻间,霸道而张扬,一寸寸侵入心肺,教人与之相融,难以分割。
这一吻实在太过漫长,以至于许亦涵险些窒息,靳珉眷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随后紧紧将她搂在怀里,低语道:“放心吧,我不会不辞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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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爱由性生 神秘国师(二十)此乃壮阳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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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不辞而别”几乎算不上承诺,甚至本身就是离开的宣言。但那日起,靳珉确实渐有好转。他的睡眠渐渐恢复正常,精神也好多了。许亦涵常去看他,并未发现他有丝毫勉强之处,还与从前一般潇洒自在,或对湖饮酒,或翻看古籍,有时还会在书房作画。脸色也渐渐好转,有了人气。
这却奇了,莫非嗜睡只是一时之症,那段时间操劳过度?
但,若是夜间操劳……他可是龙精虎壮,威猛得很。次日等许亦涵醒来,人家早就在喝着茶,听小曲,别提有多神采奕奕了。
这虽是件好事,许亦涵却放不下心来,反倒愈发紧张,着御膳房每日炖些大补的汤汤水水,但凡有好东西上供,第一时间送到长宁宫去,还盯着他喝下去。
靳珉似笑非笑,看起来很不以为然,却也不拒绝,顺从地吃完。
接连好几日,终于在一个午后,靳珉放下碗,狭长的眼微微眯起,道:“皇上,索求无度,折损龙体。”
许亦涵懵懂地看着他。
他又指指碗:“这些都是壮阳之物,皇上不是暗示了这么多天,想是对我这几夜的服侍不甚满意。”
“……”许亦涵愤然甩袖,被他一手拧着手腕拽到怀里,又是浓情缱绻,yin乐无度。
虽有此事在前,许亦涵仍不放弃,每隔三日,着御医亲自去为他诊脉,再下滋补方子,又令御膳房配着营养搭配合理的菜品,一应事物,由颜夕亲自监管。靳珉也未有怨言,给什么吃什么,夜里再把许亦涵反复折腾。
此事渐渐平息,前线战事也在持续推进,军情每日回报,许亦涵时不时还要给顾远之写封情书,送个信物,没完没了地表达思念之情。
这一日正在早朝,却有紧急军情,道是顾远之在惜年国已经招揽数万将士,大军自北向南不断推进,直奔国都。他从西澜带去的那队人中,有一个颇得士卒爱戴的副将,因与顾远之在战略上发生分歧,二人关系不和。顾远之坚持己见,致使五千精兵遭遇埋伏,几乎全军覆没,那些都是副将亲自带出来的兵,心疼得不得了,和顾远之一顿大吵。
顾远之自进入惜年国后,更加注重招募到的本国士卒及投诚兵将,毕竟那才是他能完全掌控的嫡系部队,西澜军终究是借来的,在前期是他的重要筹码,到他队伍壮大时,却越发显得不好控制了。尤其是与副将的争执,令他心中对西澜军更加疏远。此番他先下手为强,派人将指控副将不听调度的书信送到许亦涵面前,也有几分试探之意。
许亦涵岂能不知道他这点小心思,沉吟片刻,却将手书往袖中一藏,微笑着道:“郭大人所言甚是,不知诸位爱卿有何见解?”
群臣面面相觑,那回报的士兵愣了一会,行礼退下。众臣继续商议国事,仿佛先前接到的前线消息从未送到许亦涵眼前。
下朝后许亦涵去长乐宫,与国师议论军情。
许亦涵道:“如今只剩一个问题……”她顿在这里,去看国师的表情。
国师手执白子,颇为随意地点在棋盘上,眉眼都未抬一下,道:“皇上准备何时约见慕容?”
许亦涵莞尔一笑:“看来国师没有睡糊涂,那朕就放心了。出兵惜年,繁夏不可不安抚。国师通晓八卦,可有对付慕容的妙计?”
靳珉瞥她一眼:“皇上是想知道妙计,还是知道慕容的八卦?二选一。”
这可就为难了,许亦涵歪着头想了好一会,两条眉毛拧在一起,委屈地望着他:“朕两个都想知道。”
靳珉向她挑挑眉,其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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